第一篇:睡神吶,我膜拜您雜文隨筆
睡神吶,我膜拜您。
月光是您銀色的發絲,冰涼細膩好似上等綢緞,輕輕在我心尖滑過。我小心翼翼的親吻著每一根發絲,仿佛蝴蝶眷戀嬌花。您的仆人恨不得將自己全部都祭獻給您。
趁著夜色安寧。睡神啊,請憐惜我吧。我匍匐在床,將手低垂,默默祈禱。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備。心無所念。只求您能擁我在懷,讓我感受神的慈悲,換取片刻沉迷。睡神吶,請拿走我的靈魂吧,她本就是屬于您的,請拿走吧,如果您還愛護我。虛弱之感自眉心擴散,到眼皮,鼻翼,耳廓,唇角。都已經完全放松下來。只等您拿去。像一顆熟透的果子,隨時可以采擷。像油浮于水,只要輕輕一抹便可撇去。我只求您答應我的祭獻。
在您的懷里。我不覺得悲哀,也沒有絲毫歡喜。不緬懷過去,也不期待將來。腦中一片空白。所感覺到的唯有飄渺的呼吸聲,一陣陣從虛無中來,又往虛無中去。到最后,聽不到,看不到,只覺得好溫暖,因為您抱著我,并朝我隱秘的微笑,這是虔誠的信徒應得的獎賞。
然而美好必將失去,清晨是魔鬼,先用光亮刺痛我的眼睛,遠處濃霧中隱約的車聲碾壓過我的耳蝸,他將罪惡的鞭子纏繞在手,又狠狠扔來,拍打著我的肌膚,讓飄走的靈魂重新回歸我的肉體。痛呀,好痛。我裹著被子,在床上努力躲避,翻滾。仍然被他鞭打,侵略。睡神吶,您快救我,您的仆人要被送到地獄里去了。我的身心都屬于您,又怎可向惡勢力低頭?隱形的鞭影重重打在我臉上,身上。我緊了緊身上最后的一點偽裝,那單薄到可憐的被子,再也無法護我周全。我心有不甘吶,卻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睡神吶,讓我再看您一眼吧。就一眼,我的余生再沒有遺憾。
“這就是你賴床的理由?再不起我可走了啊。”
“起起起!馬上起!”
第二篇:睡了嗎的雜文隨筆
“楓,睡了嗎?”
微信上跳出一條信息,一個熟悉到陌生的人發來這樣一條信息。
“睡了!”正在看文章的我火速回了兩個字過去,我以為他不會再發信息過來。沒曾想,過了兩分鐘后,我又收到一條:“你在聽歌,還是在看書呢?”
“我在夢里樂逍遙呢!你走開!”我快速手寫一條信息,點擊“發送”。
其實,這一刻的我耳朵里正在聽著略帶傷感的音樂,讀著夾雜卑微氣息的文字,腦子里正在勾勒著一個傷情的故事畫面:公主落難了,她正滿心期盼著她夢中的王子來迎救她。一不小心,我變成了那位可憐惜惜的落難公主,而我的王子卻一心想要殺死我,以此來得到我那一顆能保持長生不老之軀的?。我知道真相后,一個勁地流淚,撕心裂肺地哭泣著,直到將自己哭暈過去。如果我暈過去了,壞王子就殺不死我。他命人用涼水欲將我潑醒了,可是呢,我在夢里已遇見了我的另一位愛護我的王子……
深夜是個極其珍貴的時間段,我一直喜歡著。我喜歡夜的冷漠,喜歡夜的瘋狂,喜歡夜的暢快,喜歡夜的孤獨。相較于白天,我偏愛于深夜多些。
記得不久前的一些日子,我因故在家整整呆了一個半月,白天都是拉上窗簾,蜷縮著不堪入目的身軀,躲在白天的“黑色的夜里”。我弱弱地潛伏在沙發的角落里,觀看著那些令我或驚心動魄或淚流滿面的電視、電影情節。而每當一天的黑夜真正來臨時,我就像一只見不得光的過街嫌疑犯,懷揣著對這世界最后一丟丟的眷戀,披頭散發地行走在微弱的路燈下,尋找別人口中說的“安全感”。
那一刻的我,猶如一俱行尸走獸,沒心沒肺地行走在生命的最邊緣。穿梭在深夜喧囂的大排檔中的我,一手提著酒瓶,一手夾著白煙飄渺的香煙,胡亂地為自己放肆的行為找尋著種種拎不上桌面的理由。
當我瞧見,我已成功地引來路人的指指點點。說實話,那一瞬間,讓我很享受:有人在意我了,有人在意我了,多好呀!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這樣胡亂地回著信息。”他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我不知道。”我心底“咯噔”了一下,就點了發送。
“不知道就算,好好睡覺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
“廢話,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發信息給你干嘛?我三百六嗎?”他的語氣有些生硬了。
“好好,我就一個二百五。看,你罵人都是拐著彎的罵我。”
每每天亮之時,我總會有一種沖動:想掐死自己,或把自己丟到深水溝中淹死。我上網把我的眾多狀況輸入搜索欄,想得到一個“我生病了”的自我安慰的借口。可是在我左撓撓頭,右撓撓頭的焦急等待中竟然沒找到我想要的借口,我被這樣的自己給嚇愣住了。原來,我這是心病!心病屬絕癥,也屬無法醫治的重大疾病。
“我生病了。”我想了想,將我的癥狀告訴給了他。
“咋了?不會是想我想的吧?”我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滿滿的得意。
“我呸!我想你?你要不要別這么搞笑!”我想象著他被我罵的一身是傷的模樣。
“好好好,你不想我,你不想我!那我告訴你一件事,我想你了。”
“Gun一邊去!”我丟掉了手機,一頭栽進了沙發上的靠墊中。
我哭了,哭得很傷心。整個屋子里,飄蕩著我一聲又一聲的哭泣聲,感覺好冷好冷……
“小楓,起床啦!領導讓你打掃衛生去!”一聲刺耳的叫喊著,驚得我差點跳上辦公桌。
“知道啦!那么大聲,你有病啊!”我扯開了嗓門,喊破了這塵世間最后一層面紗——犯賤!
第三篇:我是人,不是神雜文隨筆
辛辛苦苦一學期的教學終于結束了。
整體成績還不錯,二年6班的平均分93.32,二年5班的平均分91.76,分列年段第一,二名。
雖然說名次第一,二名并不能給我增加哪怕一分的收入,并不能使我的名氣有所增加,但它至少證明我的業務能力還行。在平行分班(一年級分班時隨機安排,不擇班)的情況下,我帶的學生的成績比別的班好一些,對于我自己來說至少是一種自我的肯定。
我并不是圣人,有時候也需要一點成績來自我阿Q一下。
以前經常是接五或六年級的班,正常情況下如果別人帶得好好的成績也不錯,基本上會自已帶到畢業。你后面接的班一般是別人帶不下去了或別人挑剩的班,要么成績最爛要么刺頭最多。而一向懶得與人動心思較得失的我在領導眼里就是最好的“救火隊長”了。其實說是“救火隊長”并不準確,因為救火隊長在別人眼里更多的是英雄形象。而我更像是透明膠紙,哪里有洞就往那里貼。洞暫時是糊上了,可從外面看照樣是黑乎乎的一片,深不可測。
接上這樣的班即便我是孔老夫子在世,葉老先生重生,使出渾身解數,能教出一個與其他班級相差并不太大的成績,已屬不易,想要拔得頭籌,那只能是夢里的事了。
這次終于有機會從一年接起,在同一起跑線和人競走。也終有機會讓人知道我掌舵的小船并不是總要落人之后。
雖然這種只會花死力氣教書的人并不吃香,但不落人后至少給我自己一點點安慰。
教育這行從來是會教書的不如會表演的,會賣力氣的不如會說漂亮話的。你即使年年成績年段第一,對于你的職稱評聘,名氣影響都沒有來一節市級公開課得獎,一篇花幾百塊錢買的論文發表來得實在。
或許這就是人類社會的本質吧。不是自古就有“勞心者治人 勞力者治于人”這種說法嗎。
雖然整個班的成績不錯,可卻有那么幾位孩子的成績不盡如人意,不盡如人意的還有孩子家長那不盡如人意的話讓我覺得這次的成績真的不盡如人意。
有一個孩子,腦瓜子不是特別靈光。平常的作業,別人講一遍,兩遍也就會了,她要反反復復十來遍都不一定開竅。在平時的單元測試中,由于知識點不多,倒也能考出個八九十分的成績。可每到期末考,知識點一多,內容一綜合,她就開始發懵,考了個免強及格的成績。
家長接受不了,一通電話把我噎得啞口無言。
“老師,我的孩子怎么會考這個成績,你有沒有什么絕招讓她的成績變好”。
“我沒什么絕招,無非就是把每一道她不會的題目用她最易接受的方式講給她聽。講完再練,練完再講。平時單元測試成績都還行,可一到期末知識一綜合,題型一靈活她就懵了,我也沒啥好招了。”
“那你的意思是她沒希望了嗎?”
“我只能說我盡我的所能去教她,至于她最后接受多少,考幾分,真不是我所能決定的。傳授知識不像喂飯,強塞給她就行。”
“你沒有絕招就是說她沒希望了嗎”
“我…”
我真的感到詞窮了。或許這就是為師者的不易吧。它不像蓋房子,你壘一塊它就必然高一分,你想壘多高,只要功夫用到就行。而教書時,有時候你面對的孩子就像一個黑洞,無論你扔多少東西進去,她都全部化為烏有,不給你一點點的回應。而你除了著急,別無他法。
或許我只能再自我阿Q一下了“我們班整體成績年段第一,已經不錯,至于個別孩子我真的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我是人,不是神。
第四篇:神與哀歌雜文隨筆
1、
就讓我卑微的心在你足下成為盛開的花環啊,好么?
你曾吻遍我顫栗的體膚,你仁慈的賜予使我在光與影中年輕,而我也甘愿在生與死中為你衰老。
這是我一生最驕傲的請求:我甘愿芬芳你垂落的裙裾,不忍讓它沾惹世俗的塵埃。
當生命穿過今日的漏斗,你愿聽我“沙沙”的歌聲么?抑或,我將為此愧疚,因我的奢望打擾了你神圣的沉思?
2、我知你有美妙的歌聲,而你沉默,為讓我聽清世界的聲音,好讓我加入對它的合唱。
在夢中,你對我吟唱著歌聲。醒來后,我已忘記了歌詞。可那動人的旋律卻還在敲打我渴求的靈魂。
我知道你就在哪里,卻如同一個醒來的夢,只留給我一個朦朧的印象。
第五篇:我想那是神安排我寫下去雜文隨筆
也許我上輩子,一直在找符合我的一個字,一組詞,一句話,一段意,一篇文。盡管求索一生,但直到臨死前都沒有找到。閉眼時我恍悟,再多的文與字,不出己手,便不是歸宿。
《朝花夕拾》頗讓我感生活的苦樂,卻終是魯迅的記憶枝;《三重門》有我學生時代的影子,卻終是韓寒的尖利筆;《飛鳥集》訴盡世間的愛,卻終是泰戈爾的吟唱曲;《皮囊》偶然讓我沉思,卻終是蔡崇達的回溯體。
我每每得到一些喜悅,也同時得到一些悲傷。埋怨自己的思想還不夠豐厚,行動還不夠真實。
所以這輩子我想去創造,神給了我一本書,于1996年2月27日凌晨5時許,目前我已閱讀到第23頁。再抬眼望望左手中指與無名指間下的黑點,我知道,那是神安排我寫下去。
我還是時常會夢見五年級同桌不小心將那一小截筆鉛戳到我左手掌,疼痛讓我記憶猶新。老師帶到小診所簡單的處理,所幸沒有大礙,只是鉛筆顏色與淤血有混染,留下了一個和痣般大小的黑點。就如同那首歌里唱到的,我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哪里。隨著生長,那黑點慢慢沉積,如今倒是被我皮厚的掌紋擋著淡了,可是只要仔細看,他還在的,未曾消逝。
當時我哀嚎,我以為我會死。因為流血了,所以我流淚了。聽媽媽說,上次哭的那么慘,還是幼兒園大班的時候被倒下的木滑梯給壓著了。
我記得我哭的天昏地暗。造成我一段時間不敢碰鉛筆,總覺得有心理陰影,甚至一度覺得自己的左手會長出一支鉛筆來。
現在想來這可能是個特殊的記號,是命運亦或是那個我早已記不清臉的同桌在提醒我,筆的概念,寫字的概念。
所以這么多年,我一直保持著拿筆寫手稿的習慣,包括此篇,紙上寫好稿,再打字。在我這里,文字和紙如同戀人,我不會拆散它倆。我的身邊也總會伴隨出現鋪著東一叢西一叢文字的筆記本和一支不是鉛筆的筆。
誠然,我也有寫一寫的愛好。
我時常感覺一生很短,卻又時常放縱的拖延,在自我拉扯之間,好在心底那“寫一寫”的感覺始終能戰勝惰性。不過,也大多像是武俠小說里的絕世高手,不到最后關頭千呼萬喚,總不會仗義出現的。
我享受你來拯救我的時刻,那由心間至筆尖的長河。
從母親扶手寫字的那天起,我握上我的思緒。亂飛亂停斷斷續續,也有成品與半成品。
小學寫的通訊,在運動會的大喇叭上播著;初中比賽的作文,換來一張張榮譽證書:防火意識,護林宣傳,介紹外婆家的山嶺……入共青團,中考誓師,討論互聯網的利弊;高中太叛逆,只顧在格子本上談情說愛,空間日志上表決心;大學算的上意識清醒,懷揣一份特別想要沉淀文筆的心愿,進入院報,每期專題,也嘗試撰寫新聞稿和影評。將一篇篇文章、評論指給父母看,他們也將報紙好好收集。
如今似乎感到再沒有什么沖動,引著我在紙上留下痕跡。只有一些殘存的意念,眼耳的所遇,或精致的安放在手機便簽、電腦文檔;或凌亂的缺斤少兩,等著我再去補救。可能于我而言,只是為了將這些經歷、感觸、故事、遐想換個地方閑置罷。
直到現在,還總是有一群頹喪愛圍剿我,拖慢我的想法,加重我的筆觸,使得上次的執筆總與當下隔著久遠的距離。
所幸心里到底是不愿放棄的。哪怕當成是保留個習慣也好,有些話是必定要寫下去的,有些故事也必定要在文字里發生的。
我始終渴望能有文字記錄下我的每個階段,甚至每個瞬間,我也始終相信不定時的回望自己但不沉溺,會幫助我走得更加堅定。
魯迅曾說,藤野先生的照相至今還掛在他北京寓居的東墻上,書桌對面。每當夜間疲倦,正想偷懶時,仰面在燈光中瞥見藤野先生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說出抑揚頓挫的話來,便使他忽又良心發現,而且增加勇氣了,于是點上一枝煙,再繼續寫些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惡痛疾的文字。
我無魯迅先生的胸懷,也無藤野。松懈時無人警醒,也自然沒有人像看。心感要伏案卻因惰而墮之時,便在深淵里點上一根煙,撓撓頭,倘若又無自信寫下去時,便看看左手上的黑點,我知道,那是神安排我,叫我寫下去。
寫下去吧,就算我的文字還不夠深刻,就算我的文字還不夠真實,但我知道,我還想寫,那就是神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