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春拐之殤散文
為什么悲屈?不知。好似一只困獸被丟棄在石室的世界。而我的本真不斷地沉淀,單
一、遺失。
在這絕對安寧的靜室中,不分晝夜,耳鳴唱著花腔,似有百鳥歡囀。所以,并不孤寂。日漸深沉的感官,思緒,卻不甘于靜止。彷如倒帶的影片在我青春的肉身回放。一切也只是浮光掠影罷了。一切都是流動的空氣。我想再沒什么飛來的游戲能把我撼動。那一刻,全身通透,古水無波的靜向我襲來。
安于靜室,每天看看小說,讀首喜愛的詩詞,從強迫完成給自己布置的任務到已養成一種習慣。窗外老楊樹的冠,與我的目光持平。從飛滿落花到再次滋芽。即使再不關注,它還是在窗前向我招搖著春天。夜來微雨。晨起,拉開窗簾。老楊樹披掛一身新綠,小小的嫩葉在晨光中忽閃忽閃,像極了一只只展翅欲飛的蝴蝶。一只蝴蝶居然真的飛到我的窗前,扇動著薄薄地翅翼,像一朵會移動的快樂之花。
據說,海棠花開。自從受傷之后,已經在靜室中整整兩個月了。抱著點點星星的愿望,磨著兄長背我下樓。與屋中的陽光不同,久違地它鋪天蓋地灑向我,蒼白的臉泛起了紅潤。那一刻,有個叫幸福的東西竄進了胸腔。
安于靜室,也是一種清修。然而,望著道路兩旁,丁香開了,柳樹綠了,紫葉李掛滿細碎的小白花,團團粉粉的榆葉梅,還有那一株株艷黃的連翹。看到百花爭先恐后綻放的春容。自己好像突然活了過來,這些平常的樹種,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鮮,那么親切。它們都在悄悄然,朝氣蓬勃地走在時間里。唯有我還在獨處的領域里獨自呼吸著冰冷的空氣。那一刻,忽然領悟到周夢蝶詩中的一句:“我已死過。”形容此刻,再恰當不過。我將自己從一潭死水中拽起,睜開迷蒙的雙眼,原來天空離我這么近,這么藍。
花溪處,人頭撒動。精明的買賣人也參與到海棠花開的盛宴。小孩子吹起彩色的泡泡,像一個個美妙的夢。不同以往,看到這么多人感覺格外親切。微笑一直輕漾嘴邊。望著頭頂棠花似錦,陽光滴落花芯打進我洞開的心門。那一刻,所有的清香向我撲來。我面孔低垂靜靜地感受它們的真誠。
花下拄拐而行,去年藏在樹洞的海棠已經風化,我依然撿起樹下的石子將它蓋住。蓋住曾經一個淘氣的夢。
我記得,石橋旁,偏僻角落里的一棵病海棠。拄拐在迤邐小徑,腳都紫了,病海棠出現在眼前。它總是不合時宜,滿樹的翠綠,葉子已經很大。卻還沒長出花蕾,樹皮斑塊狀脫落,樹干七棱八岔的。
滿樹去秋的干果掛在碧綠的枝頭,經過冬,踩著春,你們到底要堅持到什么時候?可知道,你們擋住自己花開的路。你看,你們有多丑,像腌制的干話梅,在這百花盛開的時節,你們就不想看到自己的美嗎?
一陣微風輕送,樹葉在窸窣中喁喁細語。
回答我的,是你呢喃的低音:“我——在等你。一起看,更久的天空。”
第二篇:春殤散文
每一個春天都大抵相同,而每一個春天絕非是那一個你緊緊擁抱過的或用心描繪過的。有怎樣的不同,在每個人的心里,又或誰細數過春天那不一樣的美麗巧然。我們總是匆匆的抽出那么一點點的時間,趕赴春天在大自然的盛宴,或許連那么一丁點的時間也是奢侈,在等待里凄然錯過。時間都去哪兒了?所有的匆忙,是否都值得?
在一場春韻里喜憂參半,總想緊緊把握春天,和絢麗的春花相約,站在此起彼伏的花前,將一張微笑而幸福的臉貼著花朵,嗅著肆意的芳香,沉醉。可一個不經意間,花落了,春已遠去,跌進了夏季。
走過廣場,又收藏了幾朵紫玉蘭。所有花兒生命短促,稍不留意,也許就會錯過。曾有幾棵櫻花樹,卻不知去向。這里有適宜的土壤,恰好的溫度,曾開過那么嬌艷的花,是誰將那些樹移走了,又或……
春去春來,花開花謝,不是所有的花兒都有來年,都會如期綻放。也不是無限惦念,就不會錯過每一種花開。有些時候我們無暇顧及一朵花開,必將在這個春天錯失與它的相會。
人,都會在某一時刻丟失自己,一朵再是美麗的花又如何能讓人始終不渝的堅守。
哦,生命無常,脆弱不堪,再強悍的人,也難抵疾病侵襲。一場突發的疾病,生命就走在了結束的邊緣。親友同事依依不舍,不舍卻也無奈。他上有八十高齡的老父老母,還有未成家的獨生女兒。他是從省城奔波而來,看望生病的父親。然而,還沒有回到家鄉,見到親人,他卻突然腦出血昏迷,全靠儀器和藥物維持一些生命跡象,等待女兒歸來。可匆匆從大洋彼岸歸來的女兒,一聲聲“爸爸”的呼喚,沒有任何回應。他是否能感應到那撕心裂肺的呼喊?
悲嘆,人生短暫,只在猝然間。
天天遇見生命的傷,看似司空見慣,其實不然。但鮮活的生命,瞬間無聲無息,奄奄一息時,在救治的忙碌里,還是憂傷,還會悲嘆。渴望病人能起死回生,能讓我們的付出更有價值。可有時候,我們真的無助。
女孩不懂,所以不是很悲傷,她抱著很大的希望,等待父親醒來。誰也不愿對一個孩子說:你父親已經腦死亡了,已經沒有希望了。人們無法接收這樣的現實,所以想竭盡全力,聯系廣州、蘭州、甚至美國的專家,那怕只有一絲希望,也要以百倍的努力挽救。他們甚至想到了求助神靈。人在這樣的時刻,就算是一根稻草也要牢牢抓緊。平日里再不相信迷信的人,也不會阻止這好不容易看見的一絲光亮。
給她一點時間,讓她慢慢地接受這個不幸的事實。可是生命不待。
他還是走了,就這么走完了五十幾年茫茫人生路。
未盡的事業,未盡的孝義,未完的責任,有多少不甘、不舍?都迷一般地隨他而去。
……
張掖有一位名叫祁翠花的女作家,寫了一百二十多萬字的一本書《天山祭》,從照片的裝束看,好像是少數民族。她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堅持寫作至今,還有兩部其它作品。應該和我差不多年齡,貴在堅持。當然也不是每一個能堅持的人就一定能成功,還要看才華、悟性、社會閱歷、思想維度以及對問題的認識程度。更少不了貴人相助,她的貴人便是您——王老師。
他猝然而逝,勤勉一生,致力于寫作、編輯、攝影等等,是敦煌文化出版社社長,祁翠花著《天山祭》就是他極力推薦出版的。慧眼識珠,幫助有才華的人成就夢想,無怨無悔,為中國文化的傳承和發展,貢獻了自己的力量。正值壯年,因突如其來的疾病溘然長逝。我與他不過是一面之交,且是在他無知的昏死邊緣,幾乎沒有多少印象。那天看他躺在重癥監護病房,身上布滿了各種管道,周圍都是搶救儀器。他已沒有任何反應,除了心跳和呼吸機維持下的呼吸,和死了沒啥兩樣。醫者在這種狀態下也很無奈,除了竭盡全力,也沒有起死回生的妙術。
安息吧!忙碌、辛苦、勤勉一生,也該好好休息了。但,不敢想這是生命停止才有的休息,漫長、遙遠、永恒。
朋友說:“春天,你把自己變成了一粒種子,埋進了土里。”這粒種子要是真能在春天復活,那該是怎樣振奮人心。然而,在春天的葳蕤里,我卻只聽到春芽抽尖、萬花吐蕊和小鳥歡唱,這是你嗎?變換一種方式,站在春天,且以春天最奪目的色彩。
廣場的紫白兩色玉蘭已經盛放,今晨路過又繞道去欣賞,又拍了幾張。其實,拍再多也大致相同,但就是喜歡,就是不舍,就怕它匆忙凋謝。
總是要凋敝,姹紫嫣紅能幾何?妖嬈不過幾日,美麗是如此的短暫。人,這一生,其實也很短,好好珍惜,好好留下一些美麗與燦爛。
時光依舊,歲月依然,謝了的花,去了的人,成為了永恒。
誰又能想到,在他走了后,還有一朵為他妖艷過的花浮萍似的漂蕩。她是那朵躲在陽光后默默地與他相守過一段昏暗歲月的女人,她甘愿不見陽光,不要名份,且為他生兒。可此時,猝不及防的別離擊碎了她只想默然相守的夢,又或這殘烈的傷痛激勵她將人生撕開一個豁口,從暗無天日的陰蔽下走出。也許人已別離,再也無需顧及彼此可能的傷害。她還是想得到他身后屬于她微不足道的一絲慰藉。她的出現似是將他從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變成了一個偽君子。朋友感嘆之余,沒人褒貶他私生活的紛繁。自古文人都多情。他已駕鶴西去,作為妻子,因她的突然出現而更加傷懷,她全然不知道還有一個她的存在。而她清楚他的妻和女兒,若是他還在,她可能一直就這么隱在他的一角默然相隨。彼此不傷,不爭,不斗,只擁著自己所得的一份溫暖,安靜地生活,為他養育兒子成人。如今,同時深愛過的人,已身不由已地遠去,沒來得及給她們一個交待。那么,她們同是親情與愛,若要糾結,他亦難安。兩個女人,一兒一女,同樣的悲傷,同樣的不幸。那么的遙遠,又那么的近。那么的陌生,卻陷入同一悲哀。何必相互仇恨?
兩朵不一樣的花,在一棵樹上綻放,只因在不同的枝椏,即或驟風暴雨,也相安無事。它們在各自的枝條上搖曳生姿,只有他知道兩朵花同為他盛放。
風輕云淡,生命的別離,都如同我們揮手作別一樣,輕飄飄的。人生,還有什么放不下。
這個春天,所有憂傷和喜悅都是那么淡,那么輕,那么留戀難忘。
多么希望埋在地下的你是一粒能夠生根發芽的種子,在每一年的春天回來,開成一朵花,或長成一棵草,又或是一株小樹苗,將希望撒布在大地上。你看著他們在這希望的大地上,生活安然,靜好。
第三篇:秋之殤情感散文
歲月無痕,暮然回首,細數秋之殤,一切便成落地成殤。
秋輕輕地走來,零零散散,帶著秋之殤輕輕地向我走來。
一夜落花,一夜落葉
飄搖了蕭瑟,世間幾世輪回,唯有秋依然如舊。
秋之澀殤,漫卷輕紗
秋,一年離索,錯錯錯;咽淚裝歡,瞞瞞瞞。心早已蒙塵,思緒亦昏沉。
山可以滌志,水可以清心。仁者樂秋,智者樂殤,秋殤之戀,延綿思緒。
漫長的夜,飄搖的柳樹,是誰在體會秋之殤,無情的人總是傻傻的念著來年的希冀。
片片落花,片片殤,片片落葉,片片愁。片片楓紅,染紅秋。一夜知秋的美麗,誰又會懂?一夜知秋的凄涼,誰又會明白?
落葉與落花荒蕪了誰的思緒,又荒蕪了誰的傷感,一葉一之秋,一花一之殤,知否?
歲月如歌,抑揚頓挫,我喜歡“樹樹皆秋色”的景象,更喜歡“梧桐葉上瀟瀟雨”,就是這樣我總是吧秋看做是一個葬朽埋枯韻春色的使者!
萬事萬物,日月輪回,然而,秋就只有一回,只有一回是秋之殤的美景,擁有嫻靜平和的心態,就會感到秋之殤的韻味。
一季滄桑,一季流年。
一次秋之殤,傷感纏繞。
回憶是夢,幻到迷茫。
人生如畫,歲月如夢,我曾體會過秋之殤的韻味,人生是淡泊與坦然的結合體,人何必為難人呢?只要活出自己的精彩,你就會體會到秋之殤蘊含的韻味。
第四篇:如夢令·春之殤的詩歌
如夢令·春之殤(二首)
一
池柳垂枝風醉,紅瘦綠肥冷香褪。
往事意悠悠,湖水如眸空對。
思味,思味,一縷愁腸心碎。
二
姹紫嫣紅吹地,逝水東流無計。
誰解個中愁,看盡落花自去。
無語,無語,嘗盡去年今意。
曲境春深,往事如煙,多情枉自隨花葬
初晨辭舊婦,當宵又洞房,柔情秋風,無情掃落葉,笑君無情。
初晨送君去,當宵郎不歸,茫茫舊事,歷歷乘風吹,笑此情碎。
初晨理紅妝,當宵秉燭光,提筆疾書,落筆詩兩行,笑月夜長。
初晨劍驚鴻,當宵紅顏伴,西決群雄,東起劍蒼瀾,笑吾猖狂。
初晨見花開,當宵花已落。歸來不期,離去后方知,笑不歸離。
初晨吟詩醉,當宵夜孤枕,梵音許來,青燈卻難熄,笑自難眠。
初晨披紅裝,當宵亂紅妝。先時柔情,后而說無情,笑不言語。
初晨定婚宴,當宵君突離。永久誓言,短暫過今夜,笑天意假。
初晨校鈴聲,當宵寒窗苦,忘卻時間,記得理想夢,笑學生累。
初晨聞君歿,當宵淚不休,肥綠正茂,瘦紅地里眠,笑約未至。
初晨念故人,當宵醉新人,素顏催淚,濃妝惹人憐,笑恨浮生。
初晨見漠北,當宵憶江南,朝霞破暝,暮靄楚天闊,笑時荏苒。
初晨詞鎮歡,當宵群友樂,管理辛苦,成員憐惜玉,笑自幸福。
初晨柳絮風,當宵桃花雨,去年舊笛,今年譜新曲,憑此相聚。
初晨驚古道,當宵嘆市鬧,青絲嬈嬈,華發欲飄飄,笑世人嘲。
初晨嘯白馬,當宵飲霜風,紅塵倦客,空門禮佛僧,笑看世人。
初晨笑面迎,當宵陌錯肩,有情嫵媚,無情心冷淡,笑卿易變。
初晨浮屠斷,當宵雷音嘆,寺院佛撣,皇庭夜難安,笑華發染。
初晨齋鐘鳴,當宵素人影,昏鐘長停,晨鐘獨自行,笑到酩酊。
初晨嘆紅塵,當宵離別愁,年少風流,暮年梵音伴,笑入空門。
初晨負紅顏,當宵不繾綣,長笑輕狂,低愁更憂怨,笑哪時顛。
初晨憑欄語,當宵惜別離,柔春花顏,涼秋雨微落,笑今生癡。
初晨鋤作田,當宵杯邀月,醉當花柳,醒當提筆詩,莫道朝綱。
初晨負紅顏,當宵不繾綣,長笑輕狂,低愁更憂怨,笑哪時顛。
初晨憑欄語,當宵惜別離,柔春花顏,涼秋雨微落,笑今生癡。
初晨鋤作田,當宵杯邀月,醉當花柳,醒當提筆詩,莫道朝綱。
初晨著戰袍,當宵著布裳,年少戎馬,暮年慕卸甲,笑嘆平生。
初晨寄朝奏,當宵貶潮陽,年少輕狂,暮老鬢微霜,笑指黃袍。
初晨青絲齊,當宵白霜稀,喜著紅裝,悲嘆非君妻,笑我太癡。
初晨隱山間,當宵碑前立,千年已逝,一朝不言卿,紅塵不忘
初晨盼君歸,當宵夜難眠,盡忠報國,背衣枯骨還,笑江山亂
初晨眼朦朧,當宵思緒重,筆墨未落,紙白腦空洞,笑心忡忡。
初晨花濺淚,當宵烏夜啼。日有所感,夜亦憤筆提,笑爾得迷。
第五篇:瞬間的春殤散文
張開夜的翅膀,讓我慢慢躲進去,去尋你溫柔的目光。敞開懷抱讓安靜從此不要離開我的視野,瑟瑟的心就快剝離殤的通途軌跡,掙脫著無形的枷鎖,擺不脫舊夢的糾纏……
悠然一份寸陰,回眸你站立的偉岸,花開了,樹葉落了,舊徑通幽,我來了,我仍舊著一身露霜。疲憊的行走在隔離的地平線,不會再越雷池一步。與你只愿恒佇君子之交的淡泊。云的飄逸,感情的花期。是否握在手里的只有緣散的冷意,楊柳依依,不忍注目它的婀娜,給我一聲久違呼喚……
依舊是熙攘的人流,依舊是那條走了n遍的幽僻小徑,依舊是那顆長滿枝丫的榕樹,依舊是忽明忽暗的霓虹燈光。只是不見了一些人的笑聲和幾個熟悉的面孔。回憶能留下的也只有這些景色,追隨心靈深處的靈魂還有相濡以沫的深請,舊年舊事已無法讓褪色的心再染一絲激動。終于從欲火走到重生……
沉重是自己給予的負荷,沒人強迫你去一味的受傷。死而復活的靈魂在舒緩著僵硬的身軀,扭動著將要枯竭的情感,與春日張開了惺忪的睡眼,迷離的重新巡視這個有償的世界。于是還會氣血不足,還會氣若游絲,還會伶仃清苦,還會做繭自縛。終究還會慢慢的站起,試著走進快樂的天地。
螢火的召喚,觸動了最后一根神經。從前的那個自己已經失憶,不再與所有的哀怨爭執。不再為落寞的歲月去崢嶸。拘在慣有文字的角落,懶散的打著哈欠,伸著懶腰。用筆去觸摸一切感性的東西,才發現,這個世界里有一個寧靜的去處,一個幽僻的地方,一個可以令靈魂安息的所在……
自此所有可以用文字寫意的都要去涂鴉了,來得及來不及的創作都會在心目中的草稿箱里定居。瀏覽的記憶會為它配上音樂,當我疲憊時就點開播放。在所有的角落里尋找落魄后的勇氣,給自己一個遼曠的空間,想怎么飛就怎么飛……
打撈一潭寧靜,在流域的海灣陪月散步。我回報一聲:“來了……”整個空谷都是回音,粗曠的,細膩的,快樂的,無助的,匯成交響樂,舒緩,激昂,低鳴,流暢。心海有一艘小船,載著童趣,愛情,還有兒子。
狂風吹來時,我就放下帆,讓小舟靠岸。風和日麗時,我就打開心扉帶他們享受陽光。于是我是船愛子是帆愛情和童趣就是力量。蕩漾在碧波的湖畔,一片粼粼沸光。如少女一樣春心蕩漾,而我在這優美的仙境里不知自己到底是漿,是帆,還是船……
在遙遠的海岸線,也曾激蕩著我不歸的心,一度要揚帆起航,然面對誘惑我還是選擇了靠岸。因為責任,所以不再選擇有風險的各種浪漫,現實的不能再現實。而這種現實的可憐,僅僅就是為了那一日的三餐,生存的理念,脫不了俗套,而我甘愿就范。
靈魂的燦爛終不悔與文字的呢喃,心語的低訴從未在抉擇中汗顏。一份心情,一首老歌,一個眼神,一句話豐盈了所有的版面,編輯著輕巧的諾言。點擊一下確認,讓所有放飛的情感。一擊成為最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