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關于文和藝雜文隨筆
其實現在才想明白,美術、音樂、文學、建筑、攝影、雕塑甚至是很多很多事物都是內在聯系非常豐富乃至深刻的。
無論是時代變遷,還是藝術更迭,我們總是可以對著這些作品有幾點自己的思考。不關乎對與錯,只是你領悟到的,屬于你的東西,他人拿不走,換不了,奪不去。之前聽教授講抽象派、達達畫派、超自然超現實畫派、前現代現代后現代畫派等總是不能理解,甚至還覺得有那么幾分好笑,現在看了許多幅畫、許多篇文章之后才理解了那種渴望突破卻到最后失去了藝術本身價值的荒謬和無奈。之前聽的鋼琴曲、協奏曲、民族樂、古風歌和看過的教堂、園林、宮殿還有讀過的詩、小說、散文和那一幅幅畫一件件雕塑等都好想慢慢融合著,在我眼前浮現出來。
前兩天想動筆寫小說,搜集了很多很多中世紀文藝復興和中國古代的資料也欣賞了很多照片和繪畫,才突然發現閉上眼,腦海里全是一幅幅仿佛自己去過一樣的畫面。我努力的把自己當成自己筆下的人物或者是畫面里的人物,揣摩著他們的心情,感受著他們的感受,有一種我不太能說的清楚的感覺就出現了。好像剎那間什么都懂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懂,只是一知半解,卻又好奇著,想要探索,無法滿足。
這兩天我又找出了《神曲》《十四行詩》《唐詩三百首》和《枕草子》,慢慢就發現,其實中外藝術也是殊途同歸。了解越多就越覺得自己太淺薄,對于我們自己的文化和傳承,我們不了解或者搞錯了的太多,對于外國的文化和信仰,我們有偏見和誤解的太多,我們在這些文明中的見解是在不斷摸索著前行,就仿佛是在黑暗中行走,只有一絲微弱的火光指引著我們一樣。我們不理解的太多了。
文化可畏,文藝亦可畏。
第二篇:幽靜的藝圃雜文隨筆
午后,喝喝茶發發呆,對于愛動卻不喜歡鬧的我來說,來藝圃是個不錯的選擇,她既幽靜又不失雅致,茶室外的牡丹開得甚好,看著盛開的牡丹任意遐想。
藝圃,位于金門與閶門間的文衙弄,保存了建園初期的格局。藝圃園子不大,進門左邊是座假山,山不高,但園內景致盡收眼底,景色開朗,風格質樸,過了假山有個小巧精致的園中園,繼續往前有個回春廊,出來就是茶室。
整個園子清幽雅致,人又少。許多人只知拙政園、留園,卻不知這個美得不可方物又碧玉含蓄的園林。這個時節迎春花、玉蘭開得也歡,庭院里滿滿簇簇的花,微風吹過,落幾片花瓣,夾著幽香。
全園占地僅五畝,以約占五分之一的池水為中心,水面集中,東南及西南兩角,各有水灣伸出,并于水口之上各架形制不同的石板橋一座,故而水面顯得開闊流動,絕無擁塞局促之感。
第三篇:女孩和女孩雜文隨筆
她不愛她 她不愛她
愛是危險的東西
女孩都很明智
“如果我們相愛那會什么樣”
女孩半杯奶泡的卡布奇諾被舔了一口
“這個有點難想”
女孩把黑咖啡被攪得叮當作響
“讓我們先從簡單的開始”
如果你愛我,我不愛你
那么我們就有很多實例可以參考
狐貍狗的毛皮如火鮮艷
不能打動漆黑的野貓分毫
火光在夜晚就是個顯眼的靶子
但犬科動物就是有如此愚蠢的忠誠
燃燒自己,把貓也燃暖,或者燒傷
語言不通,互相撕咬,就像白天和夜晚
這是個普通的,愚蠢的,布滿傷口的故事
“結局如何呢”
女孩的看著女孩的蘋果派冒著熱氣
“有兩種可能”
女孩用叉子偷走女孩慕斯上的一點抹茶粉
狐貍狗會死心,又一次地,再一次地
它總是愛上漂亮的不屬于它的東西
“或者呢”
女孩舔舔叉子
“或者狐貍狗殺掉野貓”
女孩用尖銳的指甲敲敲桌面
“得不到的就毀掉也算是自然的諷刺了”
女孩擦掉粘在叉子上的口紅
“第二種可能什么樣”
如果我愛你,但是你不愛我這個就要好好想想
飛鳥熱愛劃過羽翼的氣流,這是第一本性
愛自己是第二種,第三種就是畏懼天敵
毒蛇沒有那么多規矩,想要的就去捕獲
伊甸園的女人男人也都被蠱惑
蛇分叉的舌頭嘶嘶作響,向著棲木進發
像是分開紅海的摩西。血液也是紅的,蛇想
這是個宗教色彩的故事,關于欲望和殺戮
“所以蛇一定要吃鳥”
女孩把巧克力醬灑在冰淇淋上
“也不盡然,有些鳥可以以蛇為食”
女孩把沙冰里大塊的冰咬碎
“又一個死亡結局”
女孩試圖攪勻厚厚的糖霜
“所有的故事都必定以此為結局”
女孩聳聳肩,把勺子揮舞的像魔杖
“但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如果你愛我,我也愛上了你
我完全想不到那會什么樣,末日,也許
巖漿在地殼里流淌,融化自己,循環往復
落水,紅就成了黑,熱的把冷的推向海底
有一顆幸運的心跳內里還紅熱,冰山抓緊了
被融化了一角,那樣的溫度游過半個地球
巨大的冷墜入愛河,從山心開始沸騰
巖漿遠眺夜晚,看見極光和它一個顏色
這是一個詭異的毀滅的故事,但是我猜
“你猜什么”
女孩梳理圍巾的流蘇,吐出一縷白霧
“我猜這是個美好的結局”
女孩眨眨眼睛
“毀滅世界和彼此又有什么關系”
女孩把一顆雪花從女孩的發絲上摘下來
“它們彼此相愛,這是最重要的事”
她不愛她 她不愛她
愛是危險的東西
女孩都很明智
“如果我們相愛那會什么樣”
女孩提問 女孩回答
女孩講了三個故事
“那是不可能的事”
第四篇:文與道進雜文隨筆
大凡千古名文,動人心魄,既是藝術美的集粹,更是思想深泉的噴發。
一名作家的思致有多深,藝術的表現性就會有多強。一切優美的藝術形式都是作家思想內涵的生動形象呈現。作家融入的道有多深,那么作家的藝術天地就有多廣。作家的器識、胸懷俱來自于作家生活的廣闊背景。作家的生活背景有多廣闊,那么作家的器識與藝術表現性就有多廣闊。
一切藝術的優美性來自于作家對所鐘情對象的反復仔細體察。作家貴在于能夠拋棄一切,忘乎所以地沉醉在所鐘情的事物上。物有靈性,自然之神會在與作家神會的一撇一捺中傳遞悠悠的靈感。靈感是文藝繆斯的神來之筆,當一切欲望退去,繆斯之神降臨人間,開始了與作家的對話,作家執掌繆斯之筆,仿佛與神靈進入了廣闊的天地,在和他們談論最有趣的話題。
繆斯之神不偏不倚不拋棄任何鐘情藝術的作家們。他們對于作家的所有會相應地賦予回報。每位作家所得或多或少,或久或短,這都在于作家自身的基礎。作家如要保持永久的藝術青春,只有不斷地升華自身的生活背景。在學問與知識的了解上要不斷開拓新境。體悟與思考是很重要的利器。繆斯從來獎賞最聰明的孩子,作家在繆斯面前永遠是孩子。他們受繆斯的青睞,受繆斯的賜予。
在廣闊的天地間,蕓蕓眾生,他們受宙斯之神的控制,生老病死,貧富貴賤,聲名道德,學問修養,均來自于他們的個人修行。宙斯之神會讓每個人各得其所。每個人的命運都來自于冥冥之神的控制。
上天給予聰明人與勤奮人更多的機會,懲罰懶惰與生性愚頑之人。人的壽與夭,這是不可控制的,但是可以通過修行進行調整。天地間有很多的美好,但是有些可得,有些不可得。該來的終來,不該來的爭取也不會得到,即使得到,也會在瞬間失去。摒棄一切的爭強好勝,一切的惡與罪罰均來自于其中。
能夠執筆與天地之神對話,這是作家最大的享受,一旦修行到了此中地步,就像步入美妙的人生殿堂。一切的福報與美好均能夠在其中產生。愛與美的藝術是永恒之術。愛一切的一切,但不要貪戀權力、美色與金錢。一切的災難就是從其中產生。愚頑的人執迷不悟,在貪戀中受到了種種懲罰與惡報。這是悲劇人生的源泉。作家秉承藝術之筆揭示人間的苦難與惡報,弘揚善與美的道行引導人間。人間于是多了盛開的藝術之花。這是人間最美的佳釀,勝過了一切的一切。
第五篇:我為什么喜歡末世文雜文隨筆
日常中的小說角色通常是虛與委蛇的,皮囊下面還有皮囊。他們走向金錢、權勢,眼中是對美麗世界的熱忱,把人性藏在觥籌交錯間,掩在背后的閑言碎語里。
可末世不同。它從名牌服裝開始撕起,撕裂表皮,毀滅三觀,粉碎信仰,獨剩顆血淋淋的心臟,曝光在末世的艷陽里,任其掙扎地跳動著。
人性從迷霧中走出,是猙獰怪獸的模樣,長著貪婪自利的嘴臉,咆哮著赤裸裸的欲望。它徘徊在廢墟間,粉碎一切秩序和表象,出沒在受難者身旁,代替他們吶喊與彷徨。
末世文里,最動心的是嚴肅文學和暴力美學的結合,筆下是怪誕,血腥,諷刺和絕望,每一幕都被人性步步緊逼。在這種灰色破敗里,人獲得絕對自由,燒殺擄掠,隨心所欲,到后來渴望生命之光。
這是一場日暮途遠,此處人煙稀少,彈火紛飛,他拿著槍,持著殺人的利器,在世間凋零中幡然醒悟。世界總會冷靜,總有人要清醒,他們提起武器,將鋒芒指向惡魔。
英雄現世,目光如炬,疲倦而憤怒,心臟在灰燼的掩埋下鮮活地跳動著紅色。
淪陷的摩天大樓里,有人捂著汩汩的鮮血,唱響戰歌。裝甲車重重碾過廢墟,在死城中鳴出低沉的悼音。怪物的饞涎滴在地上,叫聲尖銳,一擁而上,那炮火如此激烈,就像他望向愛人的眼神。
他渾身是傷,扛著把重槍,艱難走上樓頂,撿起根地上的煙嚼進嘴里。人性光輝,靈魂高傲,他低頭俯視,對上深淵惡魔的目光。
他可以是任何人,在虛華美麗的世界里穿戴重重皮囊,粘滿標簽,心臟卻在末日現世。
人都有毀滅欲,我的毀滅欲就是撕掉表面,到瘋狂浪漫的末日逃亡里,感受魔幻與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