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條魚雜文隨筆
這是很久很久的往事了。
那一年的8月,我大約6歲大點,正在念小學一年級。
那一天早上,母親送我到10公里外的二爸家。
頭天晚上,下了一夜的暴雨,到凌晨6點左右,暴雨才逐漸小起來。早上7點,我和母親從離縣城5公里的鄧雙鎮中心小學出發,到縣城時,雨基本上停下來。但天空上仍是烏云陣陣,涼風習習,零星小雨還時不時將油布雨傘打得滴滴作響。
縣城外,柏油路面被暴雨沖刷的干凈光亮。路兩邊,到處是七零八落的梧桐樹葉。路邊溝渠,水流湍急,裹卷著一些枯枝殘葉,匆匆向岷江奔去。
母親在我前面走,一路默默無語。我穿著短褲,手提布鞋,打著赤腳跟在她后面。
赤腳走在被雨水沖得干干凈凈、光光滑滑、濕濕漉漉柏油路上,我感覺開心極了。遇見柏油路上凹處清亮的積水,我還歡快地用腳去踩一踩,然后又飛快地追上母親。
走了一段路,突然,聽見母親興奮的叫起來:魚!寧兒,快看,這里躺著這么大條活魚!
我趕緊走到母親身邊,往她手指著的地方一看,果然一條又大又肥的鯉魚,鼓著亮晶晶的雙眼,在靠小溝邊的柏油路上撲楞楞翻騰。
母親輕輕走到鯉魚身邊蹲下,用極快的動作按住它,同時,要我把鞋子和雨傘放下,把她包里的手絹拿給她。
我沒想到,平時斯斯文文當教師的母親,此刻動作是那么敏捷,瞬間就用手絹將魚包緊打了個結,將它提溜起來。
母親看著手上提著的魚,笑嘻嘻的對我說:寧兒,這條魚起碼兩斤多,我正愁沒有禮物送給你二爸,沒想到暴雨幫了媽媽個大忙。
我看著母親的笑容,感覺母親心情好像好了不少。
但是,我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條魚有問題,絕對不能要。
于是,我對母親說:媽媽,這條魚我們不能要。
母親不解的問:為啥不能要?
我著急的說:這條魚是鬼變的。
母親說:啥子鬼變的,不要打胡亂說。
我振振有詞對母親說:魚都在河里游,它不是鬼,怎么會在柏油路上?
母親說:昨天下了一晚上的暴雨,這條魚可能是被上游暴漲的河水沖到路邊水溝中,然后又被沖上柏油路上,被擱淺了。怎么會是鬼變的呢?不要信神信鬼的!
母親說完,生氣的快步往前走。
我追上去,拽著母親的衣角,邊走邊說:它是鬼變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
母親見我如此固執,便停下腳步,耐心地對我說:寧兒,我先要嚴肅的批評你,相信封建迷信是錯誤的。然后我還要告訴你,這條魚對于我們家的重要性。今天為什么媽媽要送你到二爸家,那是為了節省你一個人近半個月的口糧。節省下來的口糧,可以還給上個月借給我們的羅大娘。
母親蹲下身子,眼睛濕濕的說對我說:你外婆癱瘓在床,你爸爸又被送去監督改造,你們三姐弟和外婆全靠媽媽教書這點工資來艱難維持生活。你二爸為了幫我們,才讓我送你到他家過兩個星期。為什么媽媽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那是因為媽媽只帶了一點點錢,這點錢如果在縣城給外婆買了藥,那么就沒有錢給你二爸買禮物,所以心里既矛盾又難受。僅管二爸囑咐媽媽不要帶任何東西,但媽媽也要表達一下謝意才行。有這條大魚,不正好是對二爸的感謝嗎?
母親說這話時幾度哽咽。我也聽得十分難受,眼晴也濕了。
但是,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這條躺在柏油路上的大魚是不祥之物。
我哭著對母親說:媽媽,我知道家里窮。但這條魚肯定是鬼變的。放了這條魚吧,放了吧,您把它放了吧。
母親再次生氣了,沒有理會我,繼續抬腳往前走。
我緊緊跟在母親后面,仍然不停的哭喊著:它是鬼變的,您把它放了吧,放了吧。我回家把撿的牙膏皮賣了,給外婆買藥。
母親看著我如此執著,嘆了口氣:,行,放吧,你去放吧。
我擦掉臉上的淚花,從母親手中接過這條大魚,趕緊將它放到馬路邊溝渠里,看到它迅速游走后,心里才完全踏實下來。
到了二爸家,母親談起這件事,二爸說我簡直太憨厚、太老實了。同時,也笑母親居然讓我把這么大一條魚給放了。
而母親摸著我的頭,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作解釋。
多年以后,我長大成人,懂事了。回想起這條魚的故事,我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我當時為什么看見這條魚就固執的認為是鬼變的這是那個特殊時代給我們這代人造成的特殊影響。
當時那個年代文化生話極其貧乏。很多晚上,與我差不多大小的娃娃,就圍在昏暗的電燈桿下,聽大娃娃講神仙與鬼怪的故事。這是我們業余文化生活中的重要內容之一。
可供我們少年兒童讀的圖書中,就有不少神仙鬼怪,變來變去相互打斗的繪畫和文字。
因此,看見本應該在水中的大魚活鮮鮮躺在馬路上,自然聯想到鬼怪之類的事情。
第二、母親為什么最終讓我放了這條魚
母親是教師,作為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她絕對不相信鬼神一說。也絕對不會相信這條魚是鬼變的。之所以最后讓我放了這條魚,完全是心疼我。
因為她見我如此執著求她,而求她的這副稚嫩的臉上寫滿著對這條魚的驚恐。她不能因為這條魚讓她的年少的兒子心靈受到傷害,更不能讓兒子覺得媽媽完全不顧他的感受而心生艾怨。
至于這條魚是不是鬼變的,兒子大了,自然會明白。
轉眼40年過去了,母親也病逝了。
再回首時,我已不會單純的想,如果不放掉這條大魚,貧窮的家里該節約多少錢;
或者,如果將這條魚熬些湯給嚴重缺營養的外婆喝有多么的好;
或者,補一補母親贏弱的身子,有多么的重要。
我想得更多的,是母親的愛,那種對子女真心似潔雪,感情如深潭般的愛。
一條魚,曾經引發我多少次的回憶,以及回憶中對母親滿滿的懷念。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再”。
唯有,母親秀麗的臉龐,清瘦的身材,一直在我心中鮮活的存在。
第二篇:捉魚記雜文隨筆
曾經有人對住在島上的我描繪了這樣一番情景。
劃著小船,吹著海風。閑暇時種種地,拮取新鮮蔬菜,膩了就出海釣魚,新鮮美味。
除了吹海風這條,其它都與我無關。
今天也在吹海風。
為了稍微鍛煉一下快廢了的四肢,吃過晚飯出門遛彎已經有個幾天了。雖然只是漫步,但至少還是有在動對不對。前一周潮水退到最低,導致沙灘全是裸露的灘涂淤泥。而今天到海邊一看,這個時間正好,海水正在退去,但還未退到最低(按照算法今天6:20的時候是高潮,8點半差不多是在退潮了),海水低低的卷著沙灘,一波又一波,剛沖刷過的沙子很平坦,走起來也很舒服。于是沿著海浪漫步,讓海水隨意卷著沙子打上腳背,沖力時大時小,每一步踩在沙上,或踏進水里,有如嬉戲。初秋的水終于已經有幾分涼意,但并不寒冷。周遭一片黑暗,只有遠處燈火通明,璀璨的感覺。岸上的路燈距離太遠,根本照不到海里。黑黢黢的水反映著些許亮光,只能是來自天上的月亮。
整片海灘寂寥無人,或許有零星幾個,總之都在黑暗里互不可見。世界就只剩下拍打沙灘的水聲,模模糊糊無盡的沙灘,壓得低低的云層,月亮冷冷清清,以及掠過耳畔的風聲。海水帶走腳下的沙粒,一顆顆滑開去,然后再度卷土重來。似乎可以一直這樣走下去,安靜而安穩,呼吸在天地之間。
于是可以想象是任何人,任何世界,只是這樣一片沙灘,在黑暗中,也可以是無盡之海……正當我這么浮想聯翩,突然,眼前一片灰暗的水里有什么東西一閃,弧形……
銀白色。
打開手電一看,竟然是只魚,不斷撲騰著,隨著海浪被沖上來,擱淺在沙灘上,但又掙扎著想游回去。看著那條魚在燈光下閃爍扭動,腦子還想著剛剛的安逸,一片寧靜,想讓它再游回海里,于是俯下身,想把它……突然,腦子里蹦出:
活魚!水煮好還是香煎妙?紅燒也不錯,絕對新鮮活蹦亂跳!
于是剛剛碰到它的手指就變成了——
我抓!
呃,這一瞬間證明了自己是真·中國人!
一番抓捕,剛剛看著在沙灘上無能為力的魚兒突然猛力蹦達起來,掙扎,掙脫,又落在沙灘上,海水及時而至,它趁機逃走,但又被海浪推了回來(退貨!我們不要!),于是又再一次,水和魚和沙和人類的爪……
再一次,再一次……
下一刻,它已經在海水無力觸及的沙灘上,喘著,被我的腳擋住了去路。但剛剛捕獵模式大開的我這才發現一個問題,這TMD的要怎么才能把它帶回去啊?用手?顯然完全不可能。就算我能在每次掙扎后都HOLD得住,我也不想就這樣抓著(單手,相當有feel)一條魚橫過大街回家。于是蒼天啊,一人一魚,一期一會,竟相對無語凝噎。
呃,要不,放你回去如何?你看,其實我也不愛吃魚,只是見了魚,總是要抓的(你是貓還是啥?),這可是人生頭一回逮著活魚啊!
魚沒理我,已經翻白眼了。
于是又是一抓,帶到深點的水里放開,開始它只是隨著海浪上上下下,底朝天不能動了一般,漸漸的開始翻過身,再仔細一看,它并不是隨著海浪,而是在水里轉著圈,對扛著將它再沖上來的力量。轉著轉著,銀色的身影漸漸往深一點的水里去了。目測已受到百萬噸的驚嚇,一時半會是沒法高興得起來了。
沒意外的話,要么與人類不再相見,要么,下一次再見到人類,絕不會是這個結局了。
因為,以后記得要帶塑料袋呀!
艾瑪,一手腥味!
And...我還記得在一個海岸邊,發現一條努力撲騰上岸的小灰魚,我的一個哥哥說,別踩了那條魚,我還拿它有用呢~
Castiel:有啥用?
Gabriel:香煎小灰魚啊~不然紅燒也不錯你喜歡哪個?
于是,地球好安靜啊……
第三篇:啵啵魚的雜文隨筆
忙忙碌碌中度過了一天,下班后又視頻學習,到晚上八點才結束。
“小冉,去吃自助水餃嗎?
“我肚子不舒服,去不了了。
“竇子,去吃水餃嗎?”
“今晚上有球賽,去不了了。
連著問了兩個同事,都沒空陪我出去吃飯,心情有點兒失落。
一個人悠閑地騎自行回家,先去鮮奶吧打牛奶,鮮奶吧旁邊新開了個店:(饞嘴啵啵魚),名字吸引人,我又愛吃魚,于是就來到這家店里。
老板是個戴眼鏡的小伙子,瘦瘦的,文質彬彬,和我客氣地打招呼。
我看著廣告牌上的菜單,要了份西紅柿味道的啵啵魚,原來是每人一份的魚火鍋,可以點小菜加入,我要了三樣小菜:西蘭花、金針菇、木耳。
點完菜,我坐在位子上打量著這家小店,墻上掛著小幅的有各種圖案的鏡框,燈光是昏黃的,燈有好幾種樣子,有圓的,有柱形的,黑色的邊框襯著昏黃的燈,一盞盞低低地垂著,音樂是柔和的低沉的,整個的色調是溫馨安靜的。
有一對情侶在安靜地吃飯,一對夫妻和一位中午婦女,婦女懷里抱著一個嬰兒,嬰兒并不哭鬧,這對夫妻吃完飯后,男人抱著嬰兒,讓中年婦女吃飯,不久他們吃完走了。
又來了位年輕的女士,身材高挑氣質文雅,她落座不久,又來了一位小女孩兒,估計是她的女兒。
角落里有一位年輕的男子,邊吃火鍋,邊喝著雪碧。
不一會兒,我的啵啵魚上來了,只見服務員用托盤端著咕嘟咕嘟冒著泡的,熱氣沸騰的砂鍋,呈到我的面前。
我讓砂鍋沸騰夠了,安靜下來后,我拿起筷子在里面尋找啵啵魚,原來是幾塊雪白細嫩的魚肉,嘗了嘗感覺細嫩可口,可惜魚肉不多。
魚很快吃凈了,我再吃里面的金針菇、木耳、豆芽、西蘭花還有鍋餅,味道鮮香可口。
平時的一日三餐,除了粥就是青菜,味道單一,我的味覺需要來點兒新鮮的刺激。
就像平時的生活兩點一線,枯燥乏味,需要加點佐料來調劑。
這家新開的小小的餐館,安靜溫馨雅致,沒有大聲喧嘩,沒有嗆人的煙酒味,有的是啵啵魚的鮮味和各色小菜組合的香味,我喜歡這種環境和味道。
從這家餐館出來,來到旁邊的鮮奶吧,小小的奶吧也是顧客盈門,多是中老年人和孩子,他們一邊品嘗著新鮮的牛奶,一邊享受著天倫之樂。
我也是中老年人的一員了,只不過兒子還在求學,丈夫忙于工作和應酬,除了工作,我略閑寂寞。
幸虧有簡書,可以日更一文,給平淡的生活加點兒調料,變得有滋有味。
第四篇:殺魚記雜文隨筆
今天早上七點半送寶寶去幼兒園,路上嚷嚷著要吃魚,送完她直接去了附近的農貿市場,一般情況來這里可以挑到較為滿意的新鮮食材,有許多時令的蔬果。大部分都是郊區菜農果農當天采摘直接運到農貿市場賣的,還有魚肉蛋類也是,今天我想也不例外,因為,來的比較早唄!算是趕個早市。
進入農貿市場,人還真不少,不能說人山人海吧!那也起碼像周末逛超市似的。我徑直來到水產區域,去了一家常年定點的攤位,是一位中年阿姨,看著人比較勁道,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干起活來特別麻溜,干凈利索,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讓她幫我挑了一條鱸魚,一看她的手受傷了,我就自己挑了一條不大不小適合清蒸的份量,鱸魚基本上沒什么刺,比較適合老人孩子們食用。
付過錢后本想讓阿姨幫忙把魚處理干凈再帶走,可一看她的手受傷了,又不忍心讓她幫忙,索性就自己拿回去處理吧!阿姨看出來了我的心思,應讓來讓去少收了我一塊錢,弄的挺不好意思的,總覺得占人便宜的感覺。隨后買了一些蔬菜水果,算得上是滿載而歸。
回到家,準備著怎么把這條魚給處理了。首先,去廚房取了適合殺魚的工具,刀剪刀還有盆,怕在廚房搞的亂七八糟不好收拾,就到院子里處理好了,一切準備就緒。我把衣袖卷了又卷,準備一刀下去減少它的痛苦,我看著魚,魚好像也看著我,就這樣我們對峙著糾結了幾分鐘,最終我還是狠下心殘忍的殺害了它。忙的西里咣當的一通,當我看見自己糊滿鮮紅的手,心里不由得一陣陣起雞皮疙瘩,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像我這個歲數還真沒做過幾回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賣家直接給處理好的。
我在驚悚中驚醒,趕緊處理,緊張中把不堪直視的現場沖洗干凈,看著自己潔白干凈的雙手因此沾染過血腥,繼而心頭微微一緊,還好沒有半途而廢,不然自己又罪上一等,一切收拾妥當。壓壓驚,為自己泡了一杯茶,稍微休息了一會,心情舒緩了一些,心里泛起嘀咕來,以后天塌下來也不干類似的事了,也太挑戰一個人的心里承受能力了。
經歷了這么一回殺魚體驗,這還真不是我想挑戰的事,主要可能是自己聯想太過于豐富了。對于經常殺生的人來說不是一回事,簡直是小菜一碟,可對于未殺過生的人來說卻是一種罪過。
第五篇:飛鳥與魚的雜文隨筆
飛鳥原來只是飛鳥。
飛或不飛,都由自己的心情而定。
它到過很多地方。
它有時停下,會隱約覺得自己在尋找什么。
是什么呢?
魚有海水,生來自由。
它有記憶,只有七秒,所以總是快樂。
它也到過很多不同的水域,見過各種不同的其他的魚,或者不是魚的東西。
它曾聽活的更老一些的大魚說過,我們是沒有眼淚的。
只有這么一件事,讓它覺得有些難過。但是沒關系,這也只是停留了七秒而已。
就是有那么一天,也不是特別的一天。
飛鳥在海上遇見了浮在水面發呆的魚。
魚說:“我即將忘記你,不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飛鳥停在魚鰭,覺得有些扎腳。
“我沒有名字。但看見你,我好像看見了自己的樣子。”
然后它們相互告別。
在下一次相遇之前,飛鳥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這里還沒有被命名,跟它自己一樣。
回程的時候,它的嘴里多了一朵花。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花,任何生物都沒有見過比這更美的花。
可是實在太遠了。
飛到半途,那朵花就枯萎了,花瓣散落在海面,隨著海浪一起消失了。
飛鳥嘆息一聲,海面立馬又卷起更大更高的浪。
魚說:“我昨天看見了什么,但已經想不起來,但奇怪的是,我總能想起自己想不起來是什么。”
飛鳥沒有回答,它有一瞬間想起消失在海面的那朵花,記憶在腦中打了個回旋,它決定不說出來。
魚又說:“不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飛鳥又看了一眼即將沉入海底的魚說:“忘今,我去的那個的遠方,它的名字,叫忘今。”
在那之后,它們再沒遇見彼此。
飛鳥在摘取那朵花的時候被毒蛇襲擊,跟魚告別后不久,斷了半邊翅膀。
看見那朵花的時候,飛鳥終于想起來自己尋找的是什么。
魚在某天,在短暫的時間里想起了“花,眼淚,看見了”這樣毫無聯系的事,但一轉頭,一切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魚聽到的只是一半,“我們魚是沒有眼淚的,因為這片海就是我們的眼淚,時時刻刻的忘記,讓人們以為我們快樂無比,卻沒人注意我們無時無刻的眼淚,這才是我們需要生活在水里的原因。”
七秒時間太短暫。
它可以短暫到說不完一整段的話。
故事其一,飛鳥與魚
很多故事的開頭,都有一個慣例的句子,在很久很久以前,仿佛在拉長了回憶的時間線以后,那些故事便成為一種珍貴的承載,是此生永遠無法再經歷一遍的唯一。我也曾有過這樣的故事,也曾有過這樣的唯一。縱使已經過去很久了,記憶沾滿塵埃,卻依舊如刀刻一般在心底,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