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夢里夢到醒不來的夢雜文隨筆
我一直都覺得做夢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試想想,憑借一個人的大腦構建出一個全新的世界,甚至這個世界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生存體系,充滿沒有規則的未知。
所以,對于夢境其實我是向往的,即使可能會是個噩夢我在醒來后還是覺得驚奇以及敬畏。
關于做夢,雖然有很多科學的解釋,中國也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俗語,但是其實很多說辭至今都無法被證實,夢境還是像宇宙一樣,哪怕人們一直在探索卻還是知之甚少。
我有時候會做那種醒不來的夢,在那個夢境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在真實地經歷,而只是在一個虛幻的夢里,但卻怎么都出不來,就像是身體被某種力量禁錮住,動彈不得。
我小時候做過這種夢,具體的細節已經記不太清了,但是被那種感覺所支配的恐懼比一般的關于鬼怪的噩夢要深刻很多。
記得那時候上初二,奶奶剛過世不久,奶奶在世的時候一個人住在老家,住的房子在馬路旁,旁邊還有一片竹林。
一天晚上,我夢到自己周末回老家玩,就在那條路上,我剛走到竹林邊,聽到后面有摩托車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我大伯騎著那種最老式的摩托車向我駛來。因為奶奶家是獨門獨戶,我想找兒時的小伙伴得經過奶奶家再走上一段距離,于是我便攔住了大伯希望他能捎我一段。
我坐在摩托后座上,大伯的車一啟動,我們倆不知怎么就沖進了竹園,然后大伯就騎著車帶著我在竹園里瞎轉悠,我疑惑并和大伯說話,但是大伯仿佛什么都聽不到一般只顧開自己的車。
更奇怪的是,他無論往哪個方向開,前面都能自動形成一條路。我開始害怕了,開始嘗試拍打甚至用拳頭捶大伯的后背,但是沒有用。四面八方就像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一般對著我們虎視眈眈。
就在我精疲力盡差點哭出來的時候,大伯連同他的摩托車都不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竹園里費力地奔跑,我看到竹林旁的公路,每一次想要靠近卻怎么也踏不出去。跑著跑著,我仿佛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也知道了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于是我拼命想醒過來,嘗試張開嘴呼叫爸媽,但是,我的嗓子就像被什么扼住發不出任何聲音。我想扭動身體用行為發出聲響,但是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大腦逐漸清醒,最后確定自己是在做夢但依然被困在那個夢境里面醒不來,直到我被媽媽搖晃著叫醒,然后一身冷汗。
緩過神來后,我問媽媽,剛剛有沒有聽到我的呼叫以及我的手舞足蹈,媽媽說,沒有,只看到我張著嘴面部猙獰,眉頭皺著,使勁地搖著自己的頭,胳膊緊緊地放在身側掰都掰不動。
然后我把剛剛的夢境告訴媽媽,媽媽說,這是夢魘了,可能是我鬼故事看多了。
可是我明明都不看鬼故事的啊,后來我自己去查了資料,大多說是心里壓力,還有就是睡覺的時候手盡量不要放在胸口的地方容易壓迫血管神經,所以從那以后,我睡覺的時候再也不把手放在身上。
說來也奇怪,自那之后,我確實沒怎么做過夢。剛上高中的時候,有段時間,我甚至羨慕那些可以做夢的人,總覺得他們像是比我多活了一個世界。
除了夢魘,我還遇到過一連幾天做同一組夢的情況,今天夢沒結束,明天再接著,然后再接著。
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有一天,我夢到一座古堡,在暗黑的森林里,就類似于哈利波特的那種世界,但是沒有白天,一直是黑夜,偶爾電閃加上雷鳴,不遠處還有火山。
我騎在一只翼龍身上,從火山口出發,一直在飛,飛過森里飛向古堡,我好像還帶著營救公主的任務。可是,就在我降落古堡的時候,我醒了,沒見到公主,龍也不見了。
其實這個夢我當時并不在意,直到我第二天晚上又接著做了這個夢,我從古堡開始,乘著翼龍繼續飛,公主也不知被我忘記在哪個角落了。我飛過火山口,穿越山洞滿天翱翔漫無目的,我真實地體驗著那種世界在我腳下一切盡收眼底的酷爽,第三天,我依然在天上飛,此時感覺很累,不想再飛了,可是根本停不下來。
后來,我和朋友說起這個夢,他們說一般夢到自己在很高的地方是因為在長身體。我覺得這倒是有可能,因為我的身高真的在高中漲了許多。
如今,我偶爾也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什么大戰僵尸拯救全鎮村民、和喜歡的明星成為未婚夫妻(捂臉.jpg)、和甲方大戰三百回合最終完勝等等等等。即使有時一場夢做完,第二天累到虛脫但還是覺得妙不可言,做夢,真是件很美妙的事。
我喜歡做夢大概就是因為夢里沒有那些條條框框的規則,在那個世界里,不管我是英雄是小人,我都是第一主角,哪怕是自虐,在夢里過的生不如死,但那里的規則都是由我的主觀意識來定的,毫不夸張,在我的夢里,我就是王。
尤其是,當現實中的一些東西變得越來越畸形,我更加喜歡那個不被所謂“應該”束縛的世界。
你都看到這里,不關注一下嗎?
第二篇:睡到自然醒雜文隨筆
能夠沒有壓力睡到自然醒真是件好事。而且第二天還是放假日就更讓人開心了。雖然知道這幾天的假期是用來調養生息的,因為在假期結束之后要面對的是一連串的事。
很多時候以為解決了的事繞了一圈還是出現在面前。會有種錯愕感。以為就這樣做這樣做不就沒事了的東西,卻原來發現裡頭居然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很多東西我很容易滿足。從某種角度看來也可以稱為廢。有些時候奮發進取跟過勞只有一線之隔,但也有人說安于平凡不過是個藉口。
很多人信仰的真理在另一群人的眼中是逃脫的理由。有人覺得人類沒有那麼脆弱所以該將自己逼到一個絕境,每一滴流過的汗水跟淚水,都會在后頭開出美好的花。沒逼自己多踏一步,怎麼知道自己能走那麼遠。
沒有趁年輕時多為自己拼一下,后頭怎麼能享好日子。
可是如果后頭沒機會享好日子了呢?如果就是這麼拼,拼到了把健康丟掉了呢?
有時候自己會有一點酸民理論。即便知道每個光鮮亮麗的背后必定有不為人知的榜徨與無措的淚水。卻還是不免會想那些人其實擁有一份可以如此的底氣。
像是某演員可以沉寂許久只為等一齣戲,而這齣戲的成功讓他洗刷了過往所加諸在他身上的所有標籤。
很棒很好很勵志,很讓人覺得是個努力奮發生命給他檸檬他榨成檸檬汁的故事。
但在這沉寂的幾年裡,在他專心研究劇本吃透角色的時光裡。他應當是不用煩惱生活瑣事的吧。之前所積下來的家底,應當可以支撐他,支撐他不用為三餐煩惱,可以專心無礙的專注在這件事上。
我認可他為此付出的努力與執著堅持以及為此所下的工夫。
只是也會羨慕著,不用煩惱身外事,只要專心做自己想要做的那件事。因為手裡頭擁有的,可以支付生活上大小。
看別人的事,總是會代入許多自我的觀念。也并不是想大放厥詞,如果我怎樣怎樣,我也能怎樣怎樣。有些事,沒經歷過,還真不知道。
也可能,我真的比不上人家的毅力與奮發進取。
第三篇:只有夢里來去雜文隨筆
我愛上了一個人,而且我知道這個人也正愛著我。
在過去漫長的歲月里,我所面臨的感情,不是瘋狂地喜歡對方,就是一味地被對方喜歡,這種電影級般的“兩情相悅”讓我很不適應,因此變得比任何時候更害怕失去了。
我開始扭捏,遲疑,一邊又努力地證明著自己的真心。一到放假,就迫不及待地帶他去看我的母校,并和他說,我不是那種能動不動叫出“老公”的人,這是最直接表達對你喜歡的方式了。他點點頭很肯定地回答我,我知道。說這話的時候他身上散發著少年一般溫良的氣息,讓我更喜歡了。
元旦這天,天氣非常好,沒有一點霧霾,透徹的純藍色天空飄著幾朵剛剛好的云朵,和十多年前的天空一模一樣,這一切仿佛是被上天精心安排好的。我指著家門口的街道和他說,我以前經常在這里偶遇初中時期暗戀的學長。一會兒又指著高樓說,我以前不怕死地和男生們爬到頂樓看別人的學校放煙火。
街道安靜極了,鮮少有車,因為放假連學生也比較少,偶爾迎面撞見兩個女初中生,披著長長的頭發,皮膚鮮嫩,一個帶著黑框眼鏡,一個不戴眼鏡,兩人活潑地講著話走過來,擦肩的時候,我和黑框初中生對視了一眼,分明讀出了對情侶的不太友好的打量。那一剎那,我感覺自己仿佛站在了四維空間里,在同一個空間看到了過去時間線的不同的我。
十九年前在這里念了小學,然后念了初中,長著刺地生長起來,叛逆的對全世界不太友善,開始看熱血動漫,結交了往后會相伴十二年的朋友,不斷干蠢事,喜歡上人生中第一個摩羯座,寫的作文被打印出來在整個年級里傳閱……那個自己,你還好嗎?看到了嗎,這個難相處的少女正慢慢地被牽你手的少年治愈。
走了一會兒,他指著一處和我說,來,站在這里,我給你拍照。“來”,“過來”,“沒事,我來(解決)”,這些是他常和我說的字眼,每一個都賦予了力量,使人安心和舒心。
沿著國權路,我們從復旦小學、附中,一路走到復旦大學,他記錄了很多照片,因為天氣溫暖,一些梧桐樹上的葉子還沒有掉落盡,他和我講了有關梧桐的愛情故事,我望著零零散散的黃的綠的葉子,心中又是哀愁又是幸福。
在復旦門口,我說這學校百年前就建立了。他聽錯了,反問,什么,你一百年之前就看到這學校在了?我笑,將錯就錯地說,是啊,我來自過去,穿越了三生三世,才終于找到你。他反撩我,那我來自未來,在你兩百歲死的時候因為舍不得你,所以穿越到現在,想和你再過一遍人生。
我被這句話深深地深深地深深地觸動到靈魂。
就算我是一個因為害怕失去而寧可選擇保持距離的人,但這一次只想非常用力地去珍惜。
第四篇:可夜鶯不來,夜鶯不來雜文隨筆
蘇曉在三月的第一場雨來臨的時候做了一場夢。
杏花疏影里,八月夜桂花,她瞧著楚宴自南方歸來,眉目溫潤猶如那邊的細雨綿綿,眼睛里看得出澄澈的模樣,整個人都像被瀝過水的青杏,青澀而年輕,笑起來有少女的恬然。
楚宴夢里問她,曉曉你有沒有想我呀?她剝開一枚甜橙,塞到蘇曉嘴里,蘇曉含著那塊酸酸甜甜,涼絲絲的甜橙,好久都舍不得咽下去。
以前的夏天,初中的學校里會開補習班,暑假時候正不巧的課時給改到了正午,蘇曉那個時候還不會騎自行車,據說是因為小時候學自行車摔過一跤,心里怕了。于是和她差不多大小的楚宴就回從三樓的家中抬下來一輛鳳凰牌的老式自行車,剛好后座位可以載人。
一開始蘇曉還怕自己會掉下去,但楚宴卻一直都那么輕車熟路的將兩人騎到補習班,后來蘇曉甚至可以在自行車上看言情小說人都不帶晃一下的了。
她們總是第一個到補習班的,楚宴父母開放,也從不擔心自家的姑娘,每天還會塞給楚宴兩個冰過的甜橙,楚宴一個,蘇曉一個。她們喜歡躲在課桌底下吃小零食,會在老師板書時互相喂對方一塊橙子。于是教室里每天都充斥著一股清爽的橙子香氣,有時會伴著窗外梧桐樹散發的泥土芬芳混合在一起,夏天里風一吹,那是比空調還要解暑的滋味。
蘇曉還記得楚宴吃橙子喜歡給鹽,為了防酸,有一次自己不小心吃到了楚宴撒了鹽的橙子,才發現原來這種奇怪的吃法也挺好的。
橙子其實也沒那么酸了——楚宴經常讓她試試這種吃飯,但她總是不想去嘗試。
人都是一安穩就沒有追求的生物嗎?楚宴笑她。
最后夢醒時分,蘇曉很清楚的摸到了自己眼角的一滴淚水。
她已經忘記夢中楚宴塞給自己的橙子,是什么滋味了。
酸的?還是撒了鹽的甜?
她寂寥的從床上坐起,望著窗外綿延不絕暮色,還有陣陣春雨,忽然發現自己早就不是小姑娘了。
楚宴是在高二那一年秋天離開她身邊的,蘇曉那會正在憂郁到底選文還是選理,母親父親都說選理將來有出路,可她卻覺得文科可能更適合她那溫吞的性子吧。她找楚宴聊過,說自己現在像一條快被棉花擠干的魚,總之就是很難熬就是了。她在放學路上哀怨著,楚宴給她舉著傘,還給她買了一份炸湯圓以表安慰。
“你如果不想學理,那就去學文吧。人生一世總得靠自己吧曉曉。”
“但是爸媽都覺得理好啊,他們也是為了我好嘛……唉,你說是不是人一長大就會變得很糾結啊。”
楚宴咬著牛奶的吸管,聳了聳肩膀,她父母向來灑脫,對她可以說是疏于管教,但楚宴向來自覺警醒,成績也沒落下去過。
她懷著一身年輕的骨血,尚還鋒利的期愿,以及埋藏心底多年的小心思,頭也不回的正在撞進人世這個大染缸里,沖動且心懷歡喜。
她看著蘇曉還在為選文理科而糾結萬分,心里突然有些難過。
她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而蘇曉還停留在初中時那個還需要乘她自行車的小姑娘身上。
她不愿意將這些成為差距,因為她一直都覺得,蘇曉和她都是很平等的呀,畢竟一起度過了這些年,都交心托底了,哪里還存在差距呢?
但她即便再不愿承認,時間已經推著她長大了,而蘇曉還是單純模樣,分毫未長。
那她又該把這一切稱作什么呢?隔閡嗎?
可是蘇曉肯定會難過吧。
楚宴在開學不久后選擇了退學,自己只身一人前往南方創業。其中緣由其實楚宴自己都說不清楚,她只知道,如果繼續看著蘇曉,看著她的一如既往,自己做不到。
蘇曉在楚宴離開的第二天,聞到了桂花滿樹的味道。
今年的早桂不知為何沒有開,蘇曉也沒能吃到楚宴親手做的桂花蒸糕。
待到桂花開放的時候,楚宴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蘇曉的生活。
郁郁蔥蔥的桂花樹開在月光地下,暗香疏影路,蘇曉第一次一個人放學回家,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沒有炸湯圓吃了。
就好像一個讓人賴以生存的東西,突然就離開了她的生命,四周只剩下一片空蕩蕩。
后來蘇曉一個人學會了很多,第一次學會自行車,是在楚宴離開的半年后,第一次自己親手做桂花糕,第一次戀愛……
其實蘇曉心理很清楚楚宴的離開,就像你遲早要脫離兒童時代,遲早要忘記你兒時最喜愛的玩具,碟片,故事。
人是無法安穩過一生的,總得要學會長大。
可是直到楚宴離開很久很久以后,蘇曉才完全明白這個道理。
后來蘇曉再也沒見過楚宴了,聯系方式也斷了,聽說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故,具體緣由也不知道了。
楚宴就真的好像是她少女時代的一場春風挾雨的一場夢,揉揉眼睛,現實還是萬里艷陽高照。
哪有什么巫山云雨啊,哪有什么金風玉露一相逢啊。人都是要長大的。
可為什么自己總是會夢到楚宴呢?
蘇曉后來拼命回憶夢里青澀且年輕的楚宴,可無論她怎么回想,楚宴和那塊橙子,就在也沒有出現在她的記憶里。
“我會如何想念他們,我會如何想念他們而夢到他們,我會如何因想念他們而夢也夢不到他們。”
但夜鶯不來,夜鶯不來。
第五篇:春風吹醒春龍抬頭雜文隨筆
齊齊哈爾的春天來了嗎?白晝長了,高氣溫零度以上了,路上的雪融化了,人們的厚羽絨服換掉了。可是大地依然是白茫茫一片,草和樹沒有一點動靜……
記得初中時學過朱自清的散文《春》,在面里讀到過:“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一切都象剛睡醒的樣子,欣欣然張開了眼。山朗潤起來了,水漲起來了,太陽的臉紅起來了……”被朱自清寫出的春天,則好像擁有比自然里更令人心動的清新與朦朧。
春天的北國,雪鄉齊齊哈爾,人們除了看到“遠看青青近卻無”的依然荒白大地外,只剩下了心里對春天綠色的希冀。為近處的人和景按下快門,拍下一張照片,透過樹枝看江堤上春的信息,透過殘雪找春的新意,數數堤壩路上增多了的覓春人,聽聽路人們對于春天的期盼……
騎車子鍛煉,是我春天最值得堅持的一個項目。在瀏園的和平廣場,年歲大的人們最愛在那里集聚。廣場上,十幾個打尜的人不時地抽著鞭子,另外還有一位老婦抽打著陀螺;“地曠人稀”的廣場南邊,有五六個老人,甩用彈簧鏈,接近五米長的“八斤鋼鞭”啪啪作響;已經翱翔在廣場上空的數只風箏,搖曳著,誘惑著游人的眼睛;穿梭在廣場上飛行的動感畫卷,是輪滑老人的身影,讓觀看者竟然都有了躍躍欲試的想法。
春天獨有的氣息,催動著人們又要奮戰一年的生活熱情,這氣息漸漸沁入人們的心里。這就是春天的生機,讓人無法抗拒,——春風吹醒了春龍抬頭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