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飛蛾的夢雜文隨筆
如果可以的話
這次我不怕了
她若經過我會笑著問候
斑駁的街頭
深夜清冷的等候
她的倒影在腦中
想象她動人的笑容
夢就這樣被亂想打落
我除了勇敢還能如何
她從黑暗中走向燭火
我看不清楚只能撲火
最后像飛蛾一般成灰
只為證明我真的愛了
如果不想太多
這次說到做到
她若接受我會付出所有
滴答的時鐘
每分每秒的等候
她會微笑走向我像夜空絢爛的焰火
夢就這樣被現實打落
我除了真心還能如何
她從夢中走向那燭火
我抓不住愿隨她撲火
最后像飛蛾一般成灰
只為證明我真的愛過
如果要我選擇
這次不再怕了
她若微笑我會為愛墜落
在她的夢中墜落
在她的夢中墜落
第二篇:飛蛾雜文隨筆
七月的夏天,為了給我姐做她的觀察作業,養了一些蠶,從米粒般大小到一根手指一樣長,用了半個多月時間。觀察筆記做完,姐姐跟我商量著不要扔掉這些蠶蛹了,等他們變成飛蛾再放生吧。畢竟也是有感情了。飛蛾在自己編制的“保護殼”內聽著他今后的未來走向,不知為何,當時的我失了禮節,就像小時父母總是背著我說別的話一樣,這樣殘忍的話題竟讓飛蛾聽見了,這種被別人支配人生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吧。
幾天后,在我們睡覺的時候,飛蛾破繭而出。
白天,當整個城市蘇醒的時候,飛蛾卻沒了興致,懶洋洋地趴在盒子里,的確,飛蛾灰黑的外表和皺皺巴巴的翅膀讓他天生就平添了一份頹廢感,哪有頹廢的人配得上白晝呢?飛蛾心里明白,所以故意做出一副配得上“頹廢”二字的姿態,理所應當的活著,或許有我的陪伴,他不孤單。
然而我錯了,徹底的錯了。
傍晚,飛蛾有了幾分活力,而到了燈火通明的時候,飛蛾仿佛有了新的生命。我知道飛蛾的習慣,他的房間我一直沒有開燈,飛蛾飛到窗邊,癡癡的看著窗外,我心里忽然多了疑惑,甚至莫名的酸楚,還有一絲不應該存在的感情——一絲渴望。
我與飛蛾,陷入了沉默。
誰說沉默是孤獨的代名詞?寂靜的深海是孤獨的,幽靜的深山是孤獨的,可你要知道,車水馬龍的都市是孤獨的,拍我在外的感情是孤獨的,這一切孤獨又殘忍,但他寂靜嗎?他沉默了嗎?火也是沉默的,而燃燒著的柴并不沉默,他們啪啪作響,可他們都有著燙手的溫度,不是嗎?
“原來如此啊——”
我關上門,開了燈,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一舉一動。
飛蛾不會像蟬那樣鳴叫,也不會像蜜蜂那樣用翅膀發出瘋狂的聲音,他只會橫沖直撞,見到了燈火的溫暖,就不要命了。
“滋——”
飛蛾天生是看不見光明的,光只會影響他的判斷力,而溫暖和混亂導致他迫不及待地激發了自己的潛能,將無謂的力氣浪費在光明和溫暖上,這操之過急的動作,這操之過急的生命,我不禁閉上了眼睛。
“滋——”
不是我干的,他讓我那么做的!我沒錯!他那么傻,怪我嗎?
我飛快跑開了,很久的時間,我都沒勇氣進入到那個門,有一天鼓起勇氣的我踹開了一點門縫,房間里早已沒有聲音,飛蛾趴在地板上,頭頂是燈,身下是地,他是飛蛾。
第三篇:夢雜文隨筆
昨夜星辰那般美好
那一場場夢
如此清晰地
恍如昨天
記憶中的時光
你認真的樣子
奔跑的身影
那雙對我深情的眼神
溫柔的話語仍在我心里蕩漾
多年前的我一直祈禱著
讓上天滿足我的愿望
我無法擁有的就讓它出現在我的夢里
然而
上天給予我的多半是失落
你從未闖入過我的夢里
就這樣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多年后的我任憑時間的處置
你只存在我的記憶深處
卻在某一天的夜里
我的夢里闖進了一個你
開始了我的夢的歷程
從此在我的夢里
從一個模糊的背影
那張隱隱約約的臉
漸漸地
你對我溫柔地笑
一步步地向我靠近
我清晰地感受到你的存在我知道
這一切
源于我把你牢牢地套在了心底
這夢
是虛幻的是飄渺的夢醒時分
所有都將回歸原位
第四篇:連環夢雜文隨筆
今天早上五點托腎上腺的提醒從夢中驚醒,夢到自己無意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腋,發現左腋下有一硬塊。我愁云慘淡帶了哭腔跟鄰居訴說要去動手術,鄰居責備我平常不注意身體。我戰戰兢兢如臨大敵,嚇出一身大汗。夢里醒來手還下意識的放在左腋下,待知道是夢之后心情半天才平緩過來。
前段時間,聽說社區有兩癌篩查的體檢,我錯過了。平常乳腺有點增生,今年也沒有去檢查,我這人膽小怕疼,是屬于怕到極致的那種。平常身體有不適不會及時去醫院,能拖則拖。每每聽到有人因拖廷最后拖出大病的事例,也會為自己捏把汗。但過不了幾天,我又會不了了之。夢境實際上是現實生活的折射,看來我真的需要去體檢了。
夢醒之后,我索性拿出手機瀏覽簡書,我關注的簡友又陸續更文了。小晴是我多年的同學加老友,這家伙懷了寶寶居然還在醫院里更文。看完之后我恨不得雙手奉上我的小膝蓋。見伊新更的文里面提到了梔子花,我在下面留言說想起何炅的《梔子花開》。芳菲晚也寫書評了,我一口氣看了兩遍。孟小滿的文字有聊到米老師,米老師的文我一篇不落,她筆下的米老師和我感受的一樣一樣。孟小滿在那篇《微雨惹花黃,忽覺春已晚》里有提我們寫作時呈現于人前雖只有千字的文,背后則是精心鋪排,修剪再三,這一點很有共鳴。確實,我們寫下的每一篇文,我們都會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去精心呵護。接下來我看了梅拾瓔的《找書》,充滿喜感,我發現梅老師總有本事把一件看似平常的生活小事信手拈來,讓人讀后總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迷迷糊糊的看到六點多的時候,睡意再一次席卷而來。
隱約覺得老公起床時拍了一下我的臉,我極為嫌棄的鉆進被子悶頭再睡。沒過多久依稀聽到姐姐和幾個朋友在床邊走動,幾個人輪番叫我去辦事,而我眼皮沉重,怎么也醒不過來。不一會好不容易掙扎了起來跟姐姐去辦事,辦事途中,路邊有很多小販販賣白色的小花,像極了梔子花,還煮成了飲品,顧客可以試味。我繼續埋頭趕路,忽然旁邊一美女和我并排走,光線很暗,我掃了她一眼,她非說我瞪了她一眼,嚇到她了。我有理有據反駁了三條:一,我不是有意瞪她,我是眼睛大。二,如果你膽小怕嚇到,最好別出門。三,你這毛病按北方人的說法叫“矯情”。反駁完感覺有一道強烈的光刺到眼皮,我揉了一下眼睛,我的天,又是夢境,都做上連環夢了,還夢得這么豐富。
我在床上回味了半天,情不自禁的咧開了嘴。想到那個”梔子花”,想到那個"瞪了一眼”,聯想到自已每天有事沒事在簡書里混,都走火入魔了。
從生理學解釋,人一般都是在淺睡的狀態下才做夢。我才不管它什么淺睡深睡,我這人幾十年如一日基本是入睡就夢。我也懶得去研究周易、弗洛依德什么的。天天做夢,哪有那么多夢理可推?反正我很享受這種做夢的體驗。
在夢里我可以天馬行空,為所欲為,任意發揮。平常現實實現不了的事,在夢里可以實現。平常見不到的人,夢里隨時可以見。夢的內容也是五花八門,包羅萬象。有時干脆天上來一段,地下來一段毫無章法整得像神話劇一樣。最重要的是噩夢,驚嚇夢醒過來了還能平安著陸。
而在現實中,除了孩童時代,自從長大成人,我們就只能每天頂著一幅面具生活。越是本色出演,越容易受傷。
夢對于我,是神一樣的存在,是老天給我的賞賜。愿你我每天都有美夢相隨!
第五篇:童夢雜文隨筆
早已過了嫩柳拂春的年紀,卻還做著蝴蝶戲水的童夢。像是高高飄在空中的一只風箏,線的那頭,還是一樣的地點,一樣的景色。這支歌已在風中唱了好多年,這支舞已在田間跳了一整夜。
春天,粉嫩的桃花掩著面,碧綠的清波打著旋;夏天,歡快的知了吊著嗓,晶亮的星星密如網;秋天,憨厚的果實低低垂,優雅的大雁遠遠歸;冬天,婀娜的紅梅香萬里,素雅的白雪漫天飛。
這是一個會開花的夢,種在時光里,也長在時光里。曾經的我,曾經的你,曾經的笑臉、承諾與畫筆。我記不清是在哪個春天,只記得天空是那樣的清澈與遙遠,操場上的紅旗,懶懶的在風里搖曳,你和我在一塊很好看的花石板上鋪上一張雪白的畫紙,歡欣地挑著顏色。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紙上的花,我一會兒看紙上的花,一會兒又看你,你明凈的眸子遇上我的眸子,我伸出小指彎成鉤狀:“說好了,你不忘我,我不忘你......”這是一個保質期很短的夢,因為太無知,所以太揮霍。你不懂“歲月不待人”的惆悵,更不明白“無花空折枝”的悲傷。
你只知道天上住著神仙、不聽話會被雷劈、吃西瓜不吐籽肚子就會變西瓜......然而,當你有了修長的雙腿和優美的脖頸再往回看時,你會發現,不遠處還立著那個小小的自己,揮著胖嘟嘟的小手朝你傻笑......有的人身子長得很快,心卻長得很慢;有些人心長得很快,身子卻長得很慢。夢也是有大小的,就像公園里草坪上那些高高低低的肥皂泡泡一樣,落下來,碰到草尖兒,有的早破,有的晚碎。
這是一個上演了無數美麗的舞臺劇的夢,時候到了,帷幕一落,你裝睡都沒用。親愛的自己,我真不忍心把你叫醒,你睡得是那樣的溫柔與好看,粉粉嫩嫩的小嘴,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翕動,晨光灑在你恬靜的臉上,連那長長的睫毛都敷上了一層金光。我會用心記住你此刻的模樣,然后把你叫醒,輕輕地說:“親愛的,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