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主動承擔責任!錯了嗎雜文隨筆
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應不應該主動承擔責任?
問出這個問題我也很疑惑,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啊!
從小父母就告訴我們要做有擔當?shù)暮⒆樱瑢W生時代老師教育我們要做誠實的孩子,走向社會領導又督促我們做有責任的員工。
似乎所有的教育都在向著正面積極的方向引導我們,讓我們成長為有責任、有擔當?shù)娜耍豢煞裾J我們乖乖的這樣做了,可誰又知道這樣的道德約束背后也有很多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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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曾經(jīng)一個叫小云的女孩后臺留言,說自己在換了新單位后非常努力的去工作,是不是她的本職工作她都干,只要她會的又有時間,她都主動承擔下來,凡是不會的她邊學邊干。
就這樣,她的工作越來越多,領導會把越來越多的工作安排給她做,同事會邊給她工作邊夸她工作能力強,只有天知道,她每天必須加班加點,還干不完!
領導和同事美其名曰“能者多老”!可發(fā)工資時不會有差別,哪怕小云一個人干著三個人的活。甚至有些人認為“你就應該干這些”,而應該的背后就是小云長期來的主動承擔責任!
不可否認小云的業(yè)務能力通過自己的努力鍛煉出來了,但同樣越來越繁重的工作也壓的她喘不過氣!
所以小云咨詢的問題是“我一直以來主動去承擔責任,主動去做更多工作,我是不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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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原同事曉華,曾經(jīng)一次聊天時聊到,有一次老板的一個親戚(暫時叫A)和他一起外出處理事情,事情未處理好。出于各方面考慮,在老板追究責任的時候,曉華主動承擔了所有失誤責任,因此被開大會批評并檢討。
按照曉華的思想,他替A承擔了全部責任,A應該感激他,至少不應該去詆毀他。
誰知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公司傳的沸沸揚揚的是曉華在這件事情中的諸多不足,而散播這個消息的就是A,因為是他和曉華一起經(jīng)歷了事情的全部,而做決定的人是A而不是曉華。
曉華非常的懊惱,但也很無可奈何,因為百口莫辯。是自己在會上做的檢討,是自己心甘情愿承認了錯誤并承擔了所有責任。處罰是按制度執(zhí)行早就知道的,而沸沸揚揚的傳播卻是讓曉華始料未及的。
所以曉華自顧自的說“我主動承擔了責任,得到的卻是更大的損失和傷心,我真的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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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記得一個女性朋友這樣聊她的家庭,因為當時戀愛是不被夫家人認可的,所謂的“門不當戶不對”。她老公家是富裕的城里人家,而她來自農(nóng)村,所以有被看不起的成分存在。
后經(jīng)老公的堅持,他們組成了家庭。她在婆婆家一直很勤奮很努力的去做各種家務,幾乎包攬了一切家務,甚至包括公婆、小姑子的內(nèi)衣褲她也主動給洗。即使如此,婆家人一樣的對她冷眼相待,認為她做的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直到她懷孕了,身子越來越不靈便了,她的家務活就不能像以前一樣都做到位了。一天晚餐后,她到房間休息去了,小姑子剛要收拾桌上的碗筷,只聽婆婆說“不用你收拾,這就是你嫂子的活,別臟了你的手”。
聽到這句話的她淚如泉涌,隨后給我打了好長時間電話,我除了安慰和囑咐注意身體和孩子,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即使我想罵他們混蛋,我想只會讓她更難受。后來平靜后,我告訴她應該讓她老公來處理這些關系,畢竟她老公愛她并且有孕在身。
或許是因為懷孕,或許是她老公發(fā)了脾氣,總之后來婆婆有點收斂,但她的心是被傷的透透的。
我記得她說“我盡可能的承擔所有家務,盡我所能去做好一切,換來的是更大的傷心,難道我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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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或許以上事情是片面的,但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誰也不能否認每個人必須要有責任心,要有主動承擔責任的勇氣和信心,但往往最勇敢承擔責任的那個人被傷的最深!
昨天師傅告訴我“不要主動去承擔太多責任”,讓我考慮了好多。我知道師傅是為我好,我也知道我做不到,但還是讓我思考很多。
到底應不應該主動承擔更多的責任?我覺得應該因人、因事、因地而宜吧!
受傷也是一種經(jīng)歷!
痛苦更是一種成長!
愿所有付出不會被辜負!
愿所有努力不會被傷害!
第二篇:長大了嗎雜文隨筆
大學開學十天了,只有各種七零八碎的事情填充我軍訓間隙可憐的時間時,才不會覺得“啊,大學也就這樣”。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一張白紙,也就沒那么容易像小時候那樣迅速熟悉起來。宿舍里的閑聊一直在尬聊的邊緣徘徊,一旦越過那可怕的尷尬界限,大家都迸發(fā)出默契一齊停止。交換的各種信息更像是與陌生人毫無負擔的宣泄。我真的認識你們了嗎?
院樓、設施、課表,要學北大版高數(shù)的我覺得和高中差不多嘛,就是比那時候面積大了、曬得多了,甚至還沒有那時候的設施好呢。
誒呀,其實現(xiàn)在感受到的最有收獲的,HF已經(jīng)交給我了啊。就是要包容所有和自己不一樣的人、事、想法。
最驚喜的大概是果然大家都是更積極主動的人。這其實也很好理解,資源是有限的,更主動表達就有可能獲得更多的機會。那么,你能更大膽、更主動嗎?或者說你真的要更大膽、更主動嗎?
我們真的已經(jīng)長大了。
第三篇:睡了嗎的雜文隨筆
“楓,睡了嗎?”
微信上跳出一條信息,一個熟悉到陌生的人發(fā)來這樣一條信息。
“睡了!”正在看文章的我火速回了兩個字過去,我以為他不會再發(fā)信息過來。沒曾想,過了兩分鐘后,我又收到一條:“你在聽歌,還是在看書呢?”
“我在夢里樂逍遙呢!你走開!”我快速手寫一條信息,點擊“發(fā)送”。
其實,這一刻的我耳朵里正在聽著略帶傷感的音樂,讀著夾雜卑微氣息的文字,腦子里正在勾勒著一個傷情的故事畫面:公主落難了,她正滿心期盼著她夢中的王子來迎救她。一不小心,我變成了那位可憐惜惜的落難公主,而我的王子卻一心想要殺死我,以此來得到我那一顆能保持長生不老之軀的?。我知道真相后,一個勁地流淚,撕心裂肺地哭泣著,直到將自己哭暈過去。如果我暈過去了,壞王子就殺不死我。他命人用涼水欲將我潑醒了,可是呢,我在夢里已遇見了我的另一位愛護我的王子……
深夜是個極其珍貴的時間段,我一直喜歡著。我喜歡夜的冷漠,喜歡夜的瘋狂,喜歡夜的暢快,喜歡夜的孤獨。相較于白天,我偏愛于深夜多些。
記得不久前的一些日子,我因故在家整整呆了一個半月,白天都是拉上窗簾,蜷縮著不堪入目的身軀,躲在白天的“黑色的夜里”。我弱弱地潛伏在沙發(fā)的角落里,觀看著那些令我或驚心動魄或淚流滿面的電視、電影情節(jié)。而每當一天的黑夜真正來臨時,我就像一只見不得光的過街嫌疑犯,懷揣著對這世界最后一丟丟的眷戀,披頭散發(fā)地行走在微弱的路燈下,尋找別人口中說的“安全感”。
那一刻的我,猶如一俱行尸走獸,沒心沒肺地行走在生命的最邊緣。穿梭在深夜喧囂的大排檔中的我,一手提著酒瓶,一手夾著白煙飄渺的香煙,胡亂地為自己放肆的行為找尋著種種拎不上桌面的理由。
當我瞧見,我已成功地引來路人的指指點點。說實話,那一瞬間,讓我很享受:有人在意我了,有人在意我了,多好呀!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這樣胡亂地回著信息。”他又發(fā)了一條信息過來。
“我不知道。”我心底“咯噔”了一下,就點了發(fā)送。
“不知道就算,好好睡覺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
“廢話,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發(fā)信息給你干嘛?我三百六嗎?”他的語氣有些生硬了。
“好好,我就一個二百五。看,你罵人都是拐著彎的罵我。”
每每天亮之時,我總會有一種沖動:想掐死自己,或把自己丟到深水溝中淹死。我上網(wǎng)把我的眾多狀況輸入搜索欄,想得到一個“我生病了”的自我安慰的借口。可是在我左撓撓頭,右撓撓頭的焦急等待中竟然沒找到我想要的借口,我被這樣的自己給嚇愣住了。原來,我這是心病!心病屬絕癥,也屬無法醫(yī)治的重大疾病。
“我生病了。”我想了想,將我的癥狀告訴給了他。
“咋了?不會是想我想的吧?”我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滿滿的得意。
“我呸!我想你?你要不要別這么搞笑!”我想象著他被我罵的一身是傷的模樣。
“好好好,你不想我,你不想我!那我告訴你一件事,我想你了。”
“Gun一邊去!”我丟掉了手機,一頭栽進了沙發(fā)上的靠墊中。
我哭了,哭得很傷心。整個屋子里,飄蕩著我一聲又一聲的哭泣聲,感覺好冷好冷……
“小楓,起床啦!領導讓你打掃衛(wèi)生去!”一聲刺耳的叫喊著,驚得我差點跳上辦公桌。
“知道啦!那么大聲,你有病啊!”我扯開了嗓門,喊破了這塵世間最后一層面紗——犯賤!
第四篇:對與錯雜文隨筆
人生沒有如果,
只有結果與后果。
此一時,彼一時,人生對與錯,因時間會有改變。
出身農(nóng)門的我,初中畢業(yè)時,拒絕了班主任,三次夜訪規(guī)勸,固執(zhí)選擇了中師,跳出龍門,成為國家人,長大后我真的成為你,如今站在講臺,三十二年如一日,不變的身份孩子王。
有的跳出教育,從向行政,有的上了高中,考入高校,從事高職高薪,一句話讓我汗顏:
“學生時代不如你”,顯而易見,背后的潛臺詞:
“現(xiàn)在不如我”。
我哥哥從多次問我:
“后悔嗎?”
后悔有用嗎?
我只有說:現(xiàn)在就好!
談婚論嫁的年齡,我以為找到自己的知己,托付終身的伴侶,實踐證明確實這樣:
愛妻聰明賢惠,如今像我平平談談,一般職員,靠薪水生活。
我的同學,同事,有的找到經(jīng)商人,賺了不少錢。
有的找到文化人,教育孩子有了成就:
孩子考入名校,定居都市,獲得高新,可以揚名。
進入二十一世紀,我考入縣城,能夠家人團聚,省卻終日鄉(xiāng)下,縣城之間奔波,工資有了保障。
可如今,職稱明顯困擾著我,評高級的條件,可望不可攀,只有望洋興嘆。
讓我工資遠不如,年輕人可觀。
在鄉(xiāng)下,我的學生,竟然年紀輕輕晉級高級。
總以為教語數(shù)外辛苦,遠不如小科自在,蒼天公平,班主任主課教師承擔,評先平模班主任優(yōu)先,物質(zhì)待遇讓人眼饞,事到如今,難以找到心平,心安。
平時工作,我盡心盡力,單位作了不少貢獻,心理咨詢,綜合實踐,家庭教育,極大豐富了我的業(yè)余生活,可是自己的本職工作,嚴重受損,成績不盡然。
領導心知肚明,可是,涉及關鍵加分,都不肯添言,唯恐添加麻煩。
我的業(yè)績,只能悲哀。
有的一位傻人才干。
路走向哪里?
猶豫,徘徊。
職稱解決了,才了卻我的心愿。
我就可以放心做,我想做的事情來!
第五篇:這下你滿意了嗎雜文隨筆
我是個謙虛慎行的人,我最怕的是自己給別人帶來麻煩,最喜歡的是能給他人帶來快樂。每周我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周末倚在作文班的門邊,看著那些孩子們依次過來,我迎接著他們的眼神,把最純真的微笑傳遞給他們……
但是,生活注定不會讓人永遠這樣安詳下去,所以總有這樣那樣的人和事,想介入別人的思想或者生活中。我自小就知書達理,成人后又深服王守仁“知行合一”的道理,深知“逢文王興禮樂,遇桀紂起刀兵”的古訓,更睇透“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刀槍”的現(xiàn)實主義理論,所以我在尊重別人的基礎上,也在渴望著別人尊重我。可是,若是別人不知道深淺,不知道尊重我呢?我將怎么辦?
偉大的哲人告訴我們: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當然,我不認為對我無禮的都是敵人,但他們或者可稱為“垃圾人”。垃圾人是不分年紀的,也不分身份,更不論親疏厚薄的,他們做的事可以讓我忽略了所有背景,可以讓我心安理得地把他們打掃到生活中的垃圾袋中,靜待時光將他們自動清除,或者,于我于他們,都是一件很自然而然的事。
就如我們的日子天天會產(chǎn)生垃圾一樣,僅僅上周,我就遇到了N個垃圾……
垃圾一:某些作者。朋友辦了一家刊物,我負責校對。收到了N多垃圾稿和人情稿,我不覺得意外,刊物辦得艱難,有人出力有人出錢,垃圾點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一些在校老師,在文中很自豪地特意點明了自己的身份:或是班主任,或是初中老師,幾千字的小稿錯誤處達上百,“的、地、得”幾乎沒有一個是對的。最終我忍不住在采稿論壇罵臟話,“你們這些禍國秧民的賊子,你們將禍害多少學生,你們還要不要臉!”罵完后,朋友委婉地說,一些作者不懂基礎語法也正常,作品看得過去就行。我拒理力爭,普通作者可以連名都寫錯,但是一個老師不能這樣無恥,因為他們后面是一代代的學生……再說,他們的東西,真的可以過得去嗎?請你告訴我?哦,原來有些垃圾需要我發(fā)瘋,否則總有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下,你們滿意了嗎?
垃圾二:某些作家。認識了省作協(xié)的一個會員,弄了個閃小說協(xié)會。說實在的,我認為把小說寫死的就是絕句小說和閃小說。絕句小說基本上不會說人話,云山霧造地扯犢子,弄了一堆中國人看不懂外國人不明白的東西,然后讓讀者生死兩茫茫。閃小說篇幅所限,只能一個故事核一竿子杵到底,固然有幾篇亮點,但是絕大多數(shù)絕大多數(shù)絕大多數(shù)看頭知尾,作品之間套路重復極為頻繁。但是,存在就有合理性,咱也不好妄作評議。偏偏這位認識我的作家辦了個閃小說群,在沒經(jīng)我同意的情況下拉我進去了。由于經(jīng)常在《小說月刊》上同期露面,我也就進去打個招呼,但我極討厭強制性地拉人進群,正準備找個理由退出去。忽然,一位姓邊的老作家發(fā)了一句話:“非黑龍江閃小說會員,不要拉入!”喲嗬,還有這么沒禮貌的人?老邊頭是不是以為文人都應該是文質(zhì)彬彬的,都應該忍受著各種老家伙的倚老賣老的,卻沒有料到他遇到了一個富有激情和正義感的人。來而不往非禮也,當時一句臟話砸過去,老邊頭懵了,為啥罵人啊?我答:“因為你長得磕磣。”隨即,退自己的群,讓別人郁悶去吧。拉人的朋友QQ留言說,老邊頭是老前輩了,不該這樣。我卻覺得,老而不死方為賊,不能以人老為借口而恣意妄為。如果說人老了做什么都可以原諒,那他們殺人放火都不必管嗎?老邊頭企圖傷害純潔善良的我,結果是讓心理頗為強大的我痛斥了,如果換作一個心靈脆弱的人,被老邊頭一句話傷害到文字夢破碎,傷害到絕望自殺了,那么他的行為又當如何注解?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點,就等著我去深鞠一躬;而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點,就是在等著我去謾罵,現(xiàn)在應該問問老邊頭,這下,你滿意了嗎?
垃圾三:某些家長。周六有家長給我報喜,她給介紹了一位學生,在班級里是第一名,想來我這里學作文。我當然非常感謝家長對我的信任。隨即她說了,該學生家長是位教師,打算下午先來聽我的課,然后再決定報名。我回給她信息:在這座小縣城里,我的課只能講給學生們聽。若是成人,只有我聽別人講課,不存在別人聽我講課,因為她們不夠資格。若是她敢“突然襲擊”,她的結果只有一條:請她出去!若是你想讓我給她留面子,那么就告訴她,對待一個天才作家,一個普通的小學老師應該是個什么態(tài)度。家長很震驚,半天回了一句話,你隨意就好。但我相信,她會把我的態(tài)度轉(zhuǎn)達的。果然,下午那位想聽課的家長來了,小心翼翼地跟我說話。我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地直接而客觀:想來聽課,讓學生下堂課來,家長請自便。對方一直賠著笑,表示她水平很低,待業(yè)幾十年,今年才分配到小鎮(zhèn)臨時當了老師。這個態(tài)度,我覺得亦是客觀,我沒驕傲,她也沒謙虛。況且,我實實在在不想做個狂傲的人,但是,我更不能妄自菲薄,不想因為缺乏自信而誤了我的學生,客觀地講,我就是本地有史以來最好的作文老師。家長如果有本事,自己在家教;如果沒本事,不好意思,請你們尊重有水平的老師。最后她決定讓孩子來聽課,這下,她該滿意了吧。
垃圾四:某些親屬。老姨得了重病,我一直積極地貢獻著當外甥的義務。雖然母親三十四年前就過世了,雖然老姨對我沒什么造就,但她小時候看過我,她是我姨。老姨的兒子小我一旬,今年三十四歲了,記得我們的生日是同一日,但是,我已經(jīng)十五年沒有見過表弟了,彼此也沒有任何來往,包括電話號碼也沒有。驀然,6月4號下午他加了我微信,我當時是挺開心的。結果表弟第一句話就是讓我替他寫商務營銷論文。我實話實說,老弟,大哥是寫小說故事雜文的,營銷的事是隔行如隔山,我沒有這個能力。而且,我已經(jīng)幾周沒有休息了,我很累,到現(xiàn)在還在給刊物校稿,所以幫不了你。但是希望你下次回來,能來這看我,我們兄弟團聚,暢飲一番。按理說,我這番話發(fā)自肺腑,至親關系,我怎么會推諉扯皮?但他隨即發(fā)了一溜的圖片,讓我按圖片來寫。我說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校稿正急,從凌晨兩點開始已經(jīng)工作十個小時了,請他理解。我關了微信,繼續(xù)手頭的工作,到了晚上,我頭昏腦漲地剛剛躺下,他的信息又過來了,催我趕緊完成。我當時就要刪除他,妻子在旁邊攔著,說這樣對老姨的面子上過不去。我覺得這番言論很匪夷所思,面子是屬于雙方的,人家沒給我面子,我哪來的面子還給人家?十五年沒聯(lián)系了他連半句問候都沒有,第一句話就是強人所難,第二句第三句依舊強人所難。我難道是死人嗎?去看死人還得燒張紙呢!我舉手拉黑了他。事后冷靜下來,我知道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不該對某些垃圾人抱有幻想,我壓根就不該加他;我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拉黑了他,拉得干凈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對于一個垃圾人而言,他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尊重我,他連起碼的人味都沒有,那么,我還要違背自己的意志留著他嗎?只是不知道,這下,他滿意了嗎?
唉,足不出戶,一周還能遇到了這么多人和事!我為世人一大悲--大家在面臨諸多垃圾人的時候,要有多么大的耐心才能做到忍受啊!我或者無法讓所有人都滿意--這點可能永遠也做不到,但我會力爭讓自己心安,讓我有更陽光的心態(tài)去面對我的學生們。放心吧,我會把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笑容,留給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孩子們!有個朋友曾說,上帝給我關上了成人的這道門,卻給我打開了孩子的這扇窗。這句話我喜歡,于是想問問自己:這下,我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