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有多無情我只是怕失去雜文隨筆
還有幾十年的時光去填充快樂的記憶,還有幾十年的痛苦離散要承受,若真不知道要往何方,那就站著吧,畢竟人和事不是發現便是遇見。
有些時候我很懶,懶到連朋友都不想要了,畢竟沒有不需要心思去維持的關系啊。有時候覺得自己儼然是一位交際才子,左右逢源,廣結好友,一呼百應,有時又會尷尬到連簡單的一場電影,一頓飯,或者單純的走走都不知要誰來作陪,似乎叫誰都沒那么合適,最終還是自己一個人去了。
好像我只是寂寞吧,也并不是孤獨的。我有朋友啊,我可以不用一個人看電影,不用一個人去吃飯,去喝酒,去半夜壓馬路,或者聽聽我這幾天的小牢騷,但我還是一個人去完成了這些,甚至我也可以有性生活啊,可我還是決定,讓自己看上去更孤獨一下,為了掩飾自己欲蓋彌彰的寂寞。我可以有不同的人來完成我所有的欲望啊,可我更希望完成這所有的,是一個人。
我是你的前所未有,所以也未必是天長地久啊。好冷好冷的天啊,我們幾個抱團取暖,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天,廊道里微弱的燈勉強讓我們看清對方,夜已近半了吧,你說:我所有的前所未有都有你們,你說我們以后會不會再聚。我沒有說話,她想了一會,:不會吧,畢竟不一定在一個城市。是啊,畢竟不在一個城市,再多前所未有,畢生難忘,都是記憶而已,感情,是可以被歲月磨掉的呀。我們有過多少個瞬間,希望把這一刻定格成永恒?最終我們也僅僅只是定格了記憶罷了。
是啊,你說我冷血無情,我無言反駁,可誰阻止得了時間推的磨盤?把我們立的山盟海誓一點點磨碎?我甚至不敢去質疑你肯不肯在未來的日子里去花時間精力把我們微薄的關系維持,至少我啊……
我有多無情,我只是怕失去。
第二篇:我只是經過雜文隨筆
恍惚想起今日立夏。
然而相比一周以前,今天才最不像夏天。夏日終于在節氣上到來,盡管在溫度上的灼熱感已經席卷了這座城市良久。夏秋冬春,四季輪回。生活卻一直在朝前推進。
難得下了有些大的雨。窸窸窣窣的聲音,能夠透過耳機傳過來,給陳叔低沉的嗓音里加上了沙沙的伴奏。很像在給照片修圖時,為了營造老舊感,有時便會加入噪點,看起來畫質差了但處理得當便效果還不錯。
打傘從學校對面的小店出來,Z說,她還很少在南方看到這樣大的雨,雖然在咱們北方還是挺常見的。我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杭城屬南方,南方卻非只杭州。她愛說定性的話。
在去吃飯的路上,還很涼。出來后,卻是不冷了。
坐回窗前,抬頭時看得見雨直直地垂下。雨簾背后是低了頭的夏日綠葉,再往后是管理樓有些發舊的墻壁和或開或合的窗。
很久沒有來經濟樓。昨晚從操場離開后,走到經濟樓前的油菜花田。油菜花自然是早就落了,不曾想剩下的油菜已經長得與人一般高。周五晚上,除了操場、教學樓、圖書館,其他地方都很是安靜。偶爾有人匆忙走過,偶爾一小群聚完餐的人熱鬧地路過。
有點小風,風是暖的。
第三篇:我有話說雜文隨筆
魯迅先生說:“我們自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雖是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梁。”魯迅先生所說的“中國的脊梁”其實就是中國精神,這種精神即使是在皇權統治下的私有制社會,也是一種衡量世界觀的價值尺度。也可以說就是中國的“普世價值”,是得到公認的中國人的精神楷模。反之,就登不得大雅之堂,或者說就是有傷風化了。
這幾天,網上盛傳一則消息,據崔永元先生爆料,一位叫什么冰冰的紅得發紫的女藝人獲得了中國精神造就者榮譽。崔先生也在微博上有如是的評論:一個真敢發,一個真敢領。這顯然是針對發獎者和領獎者而言,倒也切中要害一語中的。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評獎機構,有什么樣的背景,我沒有詳細的了解過,不得而知。至于這個什么冰呀雪呀的,倒是有所耳聞。據說她涉嫌偷稅漏稅,被爆出與演藝界盛行的“陰陽合同”有些瓜葛。是否真有其事,還有待于相關部門最終的調查結果。我在這里不好預測,也不好作評論。但這“中國精神造就者榮譽”,她可確實是領受了。不但“敢領”,而且領得理所當然堂而皇之,也沒聽說她有什么受之有愧不好意思。一時間成了中國人的精神高標了,形象變得異常偉岸,須仰視才見。是不是讓“追星族”們欣喜若狂,讓專注于花邊新聞的小報記者們趨之若鶩如貓見腥如蠅競血,按常理推測應該是這樣的。在這方面咱們是有過先例的。前幾年,一個明星在上海大婚盛況空前,是否絕后,不敢斷言。媒體的報道鋪天蓋地。而幾乎與此同時的屠呦呦獲得諾貝爾醫學獎的報道卻顯得冷冷清清,有點“春風不度玉門關”的味道。還有就是一位男星,因為女友劈腿經紀人而鬧離婚,也鬧得沸沸揚揚輿論一片嘩然,著實是出盡了風頭,不花廣告費地火了一把。實在是賺足了人們的眼球!
而這次是中國精神榮譽的頭籌,那可上升到民族精神的高度,那是十足的正能量。媒體怎么能不像打了雞血針一樣亢奮呢,更何況還是演藝界的大腕呢?當然,我并不是說,“中國精神造就者榮譽”就不能頒發給藝人。想當年,在抗戰時期,梅蘭芳先生蓄須明志,寧死也不為日本侵略者的“大東亞共榮”“王道樂土”去站臺演出??姑涝瘯r期,著名的豫劇表演藝術家常香玉女士,為了民族大義,捐獻給志愿軍一架飛機。如果把“中國精神造就者榮譽”授于他們,我想大家都不會反對吧,畢竟他們的所做所為體現出了崇高的民族氣節和拳拳的愛國之心,盡管他們都是藝人。但范這“爛”藝人,無論是操守還是德行,都與梅常二位不可同日而語。倒是和十多年前穿著日本軍旗裝招搖的另一位大眼睛女星有一拼,總覺得仿佛讓人吞了一只蒼蠅,感到惡心?,F在卻居然把一個崇高的榮譽給了一個劣跡斑斑的人,就匪夷所思耐人尋味了。另據爆料,2008年汶川地震時,她還有過詐捐的丑聞。這和給潘金蓮立一個貞節牌坊有什么區別嗎?而且還要授之以“中國精神造就者榮譽“的桂冠,這簡直就是對”中國精神"的徹頭徹尾的污辱!這是對國民智商的嚴重的毫無底線的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戲子誤國!
倘這就是“中國精神”,那可真是英雄枯骨無人問,演員糗事天下知了。那我們的有關部門就決不可一味地裝聾作啞姑息縱容聽之任之了!
第四篇:沒有我只是累了隨筆
七月,默念著,已然悲傷。一層層的思慮從心底蕩漾開去,又是七月,又是七月末了。
這一刻,在心底,是真的累了,沒有任何理由,只是回到最初,回歸到正軌。屬于每個人的人生航道,偶或偏向了,也只是短暫的,相遇別離的欣喜和苦楚。啊,原來你在這里呀;呀,轉身背離的時候連道別都可以省略。
薔薇盛妍在七月,雨季里,是你預期不到的潮濕和晴朗。天空中肆虐的云層,在云霧繚繞間反反復復。山間的巖層,綠了又黃了,黃了又綠了。四季更迭,歲月交替。悠悠千古的失落和成長,原來都已飄向湮滅。
靜坐在書桌前,幽蘭終于吐出新芽,在雪域中一層層褪去嬌弱的外衣。落地的窗紗,一夜一夜的在細風里游蕩。紫色的窗幔靜靜的守護著窗里窗外,也許這一夜的酣眠,已是生命的恩賜。
樓下偶或的喧囂,提筆,或記錄,或書寫,只是一種狀態,一種安穩。沙沙的從紙張上擴散出來的聲音,穿透心胸,刻印在腦海。每一句,每一段,都是心底最深的恐懼和荒蕪,也或靈魂在那一刻得到安頓。
小區里綠草如茵,清新的空氣總在朝陽里更清香。開在墻角的格?;ǎ挥性谘┯?,是唯美的,因為生在雪域,他們得到此生足夠的尊崇和贊美。
沿著空曠的大街,迎著陽光,一路跌跌撞撞。知道要去哪里么,知道哪里是歸宿么?只是往前,一點點的邁步,帶著疼痛更好,更堅定。還可以感受疼痛的時候,便可以勇往直前。
放棄和舍下,那是不一樣的選擇,有一樣的結局而已。
站在大橋上,身下是滔滔江水滾滾而逝。自南往北,朝著地球的另一邊奔赴而去,不知道遠方,沒有結局,只是義無反顧。
清新的水汽氤氳著蔓延,擴散在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里。伸出手,張開在風里蕭瑟。或緩和,或冰涼,那種從身體散發出來,被空氣溫暖的美好,已是足夠。
一直抓著你,一直不放,只是因為心里顧念太過,顧忌很多。也許所謂的同理心泛濫,因為想得多,反而卑微了自己。每一個人的自尊,從來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掙的,因為值得。把那份小心翼翼給了誰,換回來的不過是更多的不珍惜,甚至是沒有憐憫的踐踏,又何必呢?
放開了,通透了,沒有千言萬語,只是累了。
生命中要討好的人很多,何必委屈自己,多著急一個也不多的,那何必要苦苦等待,何不好好的討好自己,然后堅定,然后足夠自信的立于天地之間。
辦公室的綠蘿在我出差的半個月中,曝曬在陽光下,回來看到的是幾近枯萎的殘枝。心疼之余還有一份絕望,期許那么少,幾近零星。坐回工位,把他殘枝剪去,留下幾根還活著的心,喂飽了水分,不曾想,三個星期,它們竟活得更好。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葉片更開闊,生命力更旺盛了,還或者只是死前的回光返照,都是假象?
一點點的收集和分散,把對于生命的渴望都寄住在花花草草的栽培上,有一瞬竟因為那個辦公桌上沒有可以成活的生命,便覺著是臨時的,是孤寂的,是沒有結局和開始的。
再一次,再一次數著朝陽里的色調醒來,微微的從窗幔透進來的晨風,帶著幾絲冰寒。赤裸的肌膚在空氣中晾了一宿,醒來,有些微微的寒氣。這個家,就是家了。其他,都是客。
聽到家里雙親遇到一些事情,明明知道無能為力,還是想要回去看看,在他們身邊,只是短暫的停留,也會是一種勇氣。
已三十而立,該是父母的一份依靠了。再不濟,也不能再是他們無休止的牽掛。
輕輕合上書本,字里行間都是軟弱和勇敢。
一頁頁往下,生命的篇章也在陸續的斷裂。就是此刻身邊的你,一點點的拉扯,一點點的撕咬。留得住,留得下的,會是怎樣的結局和開始。
沒有,我只是累了。
不再為誰而活,不再想要放低姿態去依靠著誰。每一天在堅持努力的學習著,從來都不是為了誰,只為自己的生命。就像脫離母體的孩子,一旦出生,他就是完整的,純粹的自己。
不再惦念,也不期許,慢慢的一步步往前。
若在生命的路上,還可以遇見誰,那必定是可以平行而前的你。再不擔憂和期許,可以靠近,也可以隨時陌路。這樣,是否才是最好的狀態,最好的生命,最好的存在。
沒有,我只是累了。
精力和身體,我永遠選擇精力,選擇給自己心里安寧的那一刻。偷懶的背后,是付出更大的代價,更多的心理。
七月,陽光依舊有些刺眼,只是溫柔了很多。
第五篇:我只是隨便走走隨筆
從屋檐一角抬頭看,天上的星有六顆。
若在十一二年前八九歲的我看來,或許不止這個數。
夏天自然是繁星的季節,怕冷的寒星在冬夜也自然要蜷縮在疊疊云被下面。這六顆不留意被我發現的,卻正像年關前聚在橋頭路邊趁著路燈嬉鬧的孩子;也可能是千里萬里之外漫漫歸途中的天涯游子;抑或此時思緒亂了心弦對靜夜幽窗獨坐不寐的閑雜人等。
想起他們來,我眼前便有一幅幅畫面。[由整理]
這是第五個夜晚。沒什么變化,依然坐臥無事不言不語無人問津,依然思量一些無關緊要又或許毫無必要的瑣事,依然一日三餐晚睡晚起晴雨不知。
前幾日去一個小鎮上尋我一個表親,我倆年歲相仿,自小又相貌略同,性格相似。時隔五余年,再見之時卻頗有差別。如今經營一家小店,生意別是紅火。
我小學時在這小鎮上耽擱過幾個寒暑,若說耽擱,倒也未必完全是。起碼石街瓦墻見我如故分外熱情,逢人雖多半陌生一些名字卻永久以來十分熟悉。他們也不見得必須會認得我吧。
那幾年每逢寒暑假便與奶奶暫住在鎮上一所學校的家屬院中,鎮上有個山水畫家,小有名氣,小鎮方圓之內尊之為名宿。只因我小學班主任一句無心指點,我爸有意教我拜他為師。如今他的相貌已然模糊了,只分明記得不似學校中的老師那樣嚴厲苛責,自有一番在我以為決然不同的模樣,使人肅然起敬。
住在表親家的第二個早晨,起了大霧的天格外的冷,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了一會,隱約看到路旁銹跡斑斑的那兩扇鐵門,學校還未放假,然而借著霧氣的校園卻分外冷清,也不聞教學樓里的晨讀聲。夾道的綠化帶上如宿雪初歇般鋪著一層白,行了許久不見當年住過的那個小院,想必校園這些年格局變遷,早已不知去向了。
暑假那段時候,一到天色漸晚星河初現時,便坐在院中聽奶奶講我看到的每一顆星的故事,有些并不相干,奶奶也胡亂說與我聽。無非又是張家的財主搶了王佃戶的女兒,李家公子仗著他爹是縣太爺欺負了鄰家的劉老漢,聽的最多的還是那句“說是在什么什么年間啊,京城呢有個窮秀才……”
“窮骨無人敬,寒酸舉世輕”。
起初奶奶會夸贊我帶回來的每一幅習作,之后或是她夸的厭煩了,我也聽的厭煩了,她便不再夸我,而開始說起這一筆如何如何不好,那里怎樣怎樣之類的話來。我也漸漸習以為常,當面改作,效果卻總是不甚理想。
學畫的地方就是老師的家里,三層小樓,樓頂滿布著各色的盆景花卉。印象里老師是個挺閑散的人,并不抽煙,也不常飲酒。要么泡一壺好茶在樓頂聽一晌京戲,偶爾和兩嗓子,要么便是把自己關在屋里畫一幅山水,悶上一整個午后。
我有五個一齊學畫的伙伴,老師從不夸獎,每每對著我們的作業總是以“還能夠”作為最好的評價。他會把一些“還能夠”的作業貼到墻上,以示勉勵,可惜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未能到達如此殊榮。
于是我跟這面墻較起了勁。
有一次我畫到午飯時間仍不肯回去,老師便在一旁詳加指教,他似乎看穿我意圖一般,在我完成之后拿起畫來端詳片刻,指了指那面墻。
其后他又執意留我吃了午飯,并在飯后送我回到學校,那晚我滿心充斥著每個人童年都曾擁有過的驕傲,無法入睡。
初中之后我便沒有再見過老師,之后在我高中不久時突然聽到他病逝的消息,之后的時光里我與一齊學畫的伙伴也聯系漸少,如今也只是記得他們的名字而已。
故地重游的念想也不得不因為那兩天小病不斷家中掛念而不得不作罷。
如今每回到奶奶家長坐時,奶奶也會經常提起那段日子,只但是她的記憶也漸漸模糊了。
玉林閑掛小銀鉤。
我對落葉凋零的樹總有種別樣的感覺,密密麻麻的樹枝交織錯雜,映著一彎殘月的夜色或一幕藍天,心底總說不出的敞亮。
有一天意外起的早,去屋后的林子立了半晌,陽光懶散,風也不見得冷了。若是每一天都能這樣早起,一整天的開始總是好的,可惜第二天便不再有此意外。
昨晚迎書成回來,說了半宿話,正午送走出門。各道了些人生坎坷的失意話,好在日月往來,各自健全皆無大礙。
午后從舅舅家回來,走了一遍小學時走過千百回的一條小路。還是老模樣,路旁被風齊齊吹倒的麥苗與蘆葦,稀疏的雜樹三三兩兩經冬復歷春。野草夾道雨后泥濘的黃土路上,躺著入冬后便不曾醒來的落葉,早已經干枯的不成形狀。
兒時在路上行不多久,便能遠遠望到水泥磚墻鐵帳篷搭成的那座戲臺子,如今也不見蹤影了。
一個人走路上挺好,個性是這熟悉的路,每踏下一步都能記得些瑣碎的往事,每個路口都能明白這個方向它將通往何處,不必猶豫左右,更不用進退不安。
有時候我們一個人瞎逛時大可什么都不必想,比如在喧鬧的街上,我們習慣偏著腦袋看左右的招牌,我們或許在看顏色,也或許在看形狀,抑或資料,想到的也只是關乎那一剎那的事情。腳下的步子并不會停,等多走了兩步,剛才多看了兩眼的那個顏色,那個形狀抑或那個資料已經退到身后了,我們剛才想了什么,我們不明白。我們只會之后注意下一步迎面而來的東西,那一剎那或許只停留了一秒鐘,也許你有必要記下它,可你并不必須樂意這樣做?;蛟S你走著走著,連腳下的步子為什么不能停都不明白了,也便開始了你漫無目的的散步——就算你出門時本有計劃。
“我只是隨便走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