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描寫母親的情感散文
“媽,我回來了。”回來看到母親在午休。本不想叫醒她,可我只能在這停留兩三個小時,所以我不得不叫醒她。她悠然地睜開眼睛,看到是我,一下子坐了起來。“你什么時候來的?今兒怎么有空回來的?”她急切的說:“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啊,媽有錢用,這些東西我也經常買的。”她用手揉了揉眼睛,我遞了條毛巾給她。“我也剛回來,見您睡覺,沒想叫醒您,可沒忍住。”媽偷偷笑了,我知道,她對我說的話很受用,至少證明她在我心中的位置還是可以的,我這閨女不錯。
看著母親布滿皺紋的臉,不知為什么?我突然感覺很心酸,父親走后,我明顯感覺她蒼老了很多。是啊,他們的一生太不容易了,從過去的動蕩歲月到現在的太平盛世,他們差不多經歷了一個世紀,終于熬到了如今晚年的幸福生活,可父親卻突然走了,這使我母親曾一度陷入了困惑。她從不相信父親就這么離她而去了。她經常跟我講,夢里父親常坐在床頭跟她嘮家常,每每這時,我從不正面跟她交流,因為我不想打破父親在她心中的美好,也不忍打斷她跟我兩三個小時的嘮叨,我知道她無時不在想念我的父親。父親走后,我想有些話也只能對我們這些兒女嘮嘮了。知道嗎?現在的我有時會忽然覺得,聽聽她的嘮叨我會覺得很幸福。
“媽,我要走了,家里一會還有事,我是中午抽空回來的。”
“怎么才來一會就走,不能多待一會嗎?你每次來總待不了多長時間,不能在這待一宿嗎?”
看我為難,她于是不再刻意挽留,送我到路邊,似乎有些不舍。我硬下心,沒有回頭。其實,我何嘗能舍得。可又有什么辦法呢?我成家了,有些瑣事不是你能扔了就能扔了,有些事不是你能決定就能決定的。有些事我們是那么的身不由己。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們可以用很多華麗的詞語贊美我們所喜愛的東西,然而面對我們的父母,我們的詞語卻顯得是那樣的貶乏。我們竟無法用任何語言去描述他們,可笑嗎?面對那么多華麗的詞語,我們卻一個也用不上。這就是我們的父母,在不圖任何回報的背后,帶給我們無盡的感恩與思考。
第二篇:思念母親情感散文
下面是我8年前寫的一篇文章,現在重發,獻給遙遠天國的母親,寄托我的哀思。祈祝母親冥福!
前幾天,我的朋友吳國林牧師說,他5月11日證道的題目是:看望你的母親。我準備到了那天去小欖禮拜堂聽他證道。
在我的一生中,從沒有重視過母親節。我也有四年沒有見到我的母親了。每當看見有媽媽牽著孩子的小手走在路上,就會想起我的母親,禁不住鼻子發酸,要流下淚來。也是前幾天的晚上,接到女兒發來的短信,要我注意身體預防“非典”。由是感慨著親情力量的無比之大。
我的母親丁淑文出生在沈陽市小北關西下洼子。外祖父是挑擔賣涼粉的小生意人,外祖母祖籍遼陽是旗人的后代。所以我的身體里流著的血,有1/4是滿人的。外祖父家境很窮,母親上過幾天貧兒學校,但大部份文化知識,還是讀舅舅的課本自學來的。我上小學的時候,見過母親寫的字,是隸書,很秀麗。那是父親上工人夜校時,媽媽給爸爸包書皮寫在書皮上的。現在想起來,媽媽說過的好好讀書的話,還猶然在耳。媽媽是很喜歡讀書,很喜歡讀書人的。
經常有人說我口才好。我斷定這來自于母親的遺傳。因為媽媽的口才就很好,言談舉止儒氣十足。我五、六歲時,媽媽曾做過街道的一些工作,有過當眾演講的經歷,而且因此受過街道領導的表揚。我想,如果不是政治環境的影響,媽媽一定會成為活躍的社會工作者。然而,今生今世她沒有得到這樣的機會。命運對她該是多么不公平。
我見過媽媽年輕時唯一的一張照片,衣著很樸素,但是人很漂亮。可惜文革時毀掉了。這珍貴的照片,再也沒有了!永遠也看不到了!
有一件事我記得最深刻。17歲時,我上山下鄉在寶雞縣插隊。爸媽惦記我,想我,就到隊里來看我。那一次,媽媽走了一生中最遠的一次路,而且有十幾里是崎嶇難行的山路。看過我以后,媽媽回到家就病倒了,十個腳趾甲都青紫了,后來脫落了。因為累的太厲害!
當年我真的不懂事!從來沒有好好地問候過媽媽,盡管心中是很親近的。事后幾十年,每當我想起此事,都深感母親是多么地疼愛我!我的眼圈都會發紅,淚水情不自禁地在眼眶里打轉!是啊!我們回報給母親的太少啦!今年我已經53歲了,母親已經81歲了。在這有生之年我該怎樣報答母親呢?
母親、父親給了我們生命。我們不該讓這生命虛度一世。如果在我們的生命結束的那一刻,我們可以為自己所做出的業績而自豪。那母親和父親的在天之靈一會喜笑顏開的!
5月11日是母親節,我要去小欖禮拜堂聽吳牧師證道,因為他講的是:看望你的母親。今年春節我一定要回家去看望我的母親!
第三篇:追憶母親情感散文
世界上有一部永遠寫不完的書,那就是母親,對我來說,母親就是我的天,我的地,她給我的恩比天大,比地闊。給我的愛深似海。只要想起母親曾對我的種種關愛,心里就溫馨而感動。
我和母親沒有血緣關系,她是我的養母。姓楊,名石泉。我看過母親十八歲時的照片,是個非常標致的女子。記得母親告訴我,她小時候,算命先生說命里缺水,所以才改了這個名字。我小時候因為親生父母孩子多,家里貧窮,無力撫養,在我不滿一歲的時候,就把我送人。母親是在四十多歲的時候抱養我的。我養父姓梁,是南下干部,轉業軍人。母親原先沒有生育,把我當作親生,在撫養的過程中,對我百般呵護,疼愛有加。在我懂事的時候,她曾多次講起我小時候經歷的事。還沒有去河南的時候,因為當時我沒有奶吃,她就到鄉下給我找了個奶媽,據說奶媽喂養我一個月后,我的屁股上長了許多水泡,奶媽嚇得立刻把我送了回來。母親抱著我到處求醫直到水泡消失。在冬天寒冷的冬夜里,我常常餓醒啼哭,母親不顧寒冷和疲勞,連忙披衣起身,生煤油爐子為我煮精肉粥,煮好后用嘴吹冷,一勺一勺喂我。直到我吃飽重新睡去。
記得在我五歲那年,因為患麻疹,三天三夜高燒不退,這可急壞了母親,茶飯不思,到處請醫問藥,還把醫生請到家里診治,天天夜里陪著我不得安睡。直到我完全康復。我記憶尤其深刻的,是在夏夜下暴雨的時候,我正睡得香,突然被聲聲炸雷驚醒,嚇得心里“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這時候母親就慈愛地把我抱在懷里,輕輕地安撫說:“有媽哩,我孩兒不怕。”這時我的心才逐漸平靜下來。
在我七歲那年,母親又親自用布縫了個書包,把我送到學校讀書。每當我從學校里回來,母親就把飯菜做好了。母親是南方人,外婆家是廣東汕頭,她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香港,那時常有通訊聯系。母親雖然只有小學文化,但是卻看過很多書,會講許多故事,如梁山伯與祝英臺,如昭君出塞,文姬歸漢,還有《濟公傳》里的故事等。母親當年講的這些故事,在我的心里播下了文學的種子。如果現在我能寫出一些文章,這和小時候母親對我的文學啟蒙分不開的。母親心靈手巧,不僅做的飯菜好吃,而且會做衣服,做鞋子,尤其擅長打毛線,能織出各種花色圖案。我記得當時村里許多青年姑娘都到母親這里討教,母親總是熱情地教她們。
每年的正月二十四,是我的生日,每當我生日那天,母親總是給煮一碗香噴噴的雞蛋面。在母親精心呵護下,我慢慢長大了。在十三歲那年,父親因病去世,我就和母親相依為命,生活過得很艱辛。母親因為是南方人,在北方生活有些水土不服,后來就經常生病,身體日益虛弱,見不得風,經常躺在床上,用蚊帳遮著。她怕自己有一天會病得不能起床,有次把我叫到身邊,講述了我的身世,說我不是她親生,說我的親生父母在江西,還有兄弟姐妹。如果她今后不在了,要我自己一個人回南方去找自己的父母。我當時被母親的這番話驚呆了。怎么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她還經常告訴我,人死如燈滅,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叫我不要害怕,她會保佑我的。在母親生病的日子里,我上學回來,就學著做飯給母親吃,照顧母親的起居。我不但學會了熬玉米粥,還學會了搟面條。有一年冬天,天降大雪,母親去鄭州看病了,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夜里不免有些害怕。但是想起以前母親對我說的話,好像母親就在身邊一樣,頓時不再害怕了。
在一九七二年秋天,在江西的大哥來信,說他考慮我養父去世后,我們在北方會受苦,要我母子二人回來,當我和母親回到江西,見到了我的親生母親的時候,我感覺很是陌生,因為沒有感情的緣故,“媽媽”二字怎么也叫不出口,親生母親是個衣著樸實的農村婦女,養育子女的艱辛和農村生活的艱苦,使得她過早地衰老了,臉上皺紋縱橫,背也有點彎。她對我的歸來顯得很高興,對我問這問那的,可是當時我對她說的話聽不怎么懂,因為她說的都是當地土話。后來我和養母就住在了親生母親家里。在一起生活的時候,親生母親問我喜歡吃什么,就給我做。顯然是想和我建立感情,我也試圖去親近她。雖然她沒有養我,但我畢竟是她親生,沒有她就沒有我。這個道理我懂。我記得當我開口喊她媽媽的時候,見她用衣角去擦眼里流出的淚水。我想她心里是高興的。是啊,天下的母親都是愛自己的兒女的,當年她也是沒辦法才把我送人的。如今我又回到了她身邊,她怎么能不高興呢。在我的記憶里,那段日子有兩個母親在身邊對我噓寒問暖,真的是很幸福。現在想來,那是我最值得懷念的一段時光。
我來到南方后,到縣城中學繼續讀書,但初中二年級沒有讀完,為了照顧生病的母親,只好輟學了。我是在二十歲那年,靠自學考上師范學校的。兩個母親都為我高興。盡管那時候家里經濟拮據,但是養母還是想辦法變賣了金手鐲給我做學費。我師范畢業后,分配了工作,在鄉鎮一所學校教書,當我把第一份工資交到母親手里的時候,看到母親臉上綻開的笑容。我心里感到踏實又欣慰,母親含辛茹苦把我撫養大,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如今我終于可以回報母親了。
母親到了老年,脾氣變了許多,神經很敏感,當我因一些瑣事意見不合和她頂嘴的時候,她總是很傷心,說我沒有良心,此時我也感到痛苦,不知道怎樣才能使她滿意。后來當我娶了妻,因為婆媳矛盾尖銳,母親和妻子常發生不愉快,母親就說我娶了媳婦忘了娘。我被夾在中間兩頭受氣,而我又嘴笨不善于調和矛盾,有時候見她嘮叨個不停,不免對她產生一些怨氣。當時我沒有經歷過這些,不知道天下婆媳都是很難相處的。后來直到我的女兒出生,母親很喜歡,高興地幫著帶,這才大大緩和了和妻子的矛盾。
我的親生母親先于養母去世,因為感情疏遠,在親生母親去世的時候,我沒有感到特別的悲傷,而在撫養我長大成人的母親去世的時候,我簡直悲痛欲絕。母親平時會看些醫書,有著較為豐富的醫學知識,很會養生保健,平時沒什么大病,如果有時候身體感覺不舒服,還會自己開藥方治療。但是到了晚年,最終被病魔奪去了生命。在她病重最后的日子里,我沒有好好照顧她,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母親在臨終的時候,我因為去糧店買米不在家,妻子后來告訴我,當時她在廚房做飯,好像聽到母親叫我的名字,大概是想留下最后的遺囑,可是當時我卻沒有在她身邊,這成了我永久的遺憾。母親是在一九九五年寒冷的冬天去世的,終年七十八歲。
世界上最疼我的人走了,母親去世后,我的心好像被掏空了,感到天塌地陷,日月無光。過去母親關愛我的一幕幕情景在腦海里閃現,我經常獨自哭泣,只要想起沒有為母親送終盡最后的孝道,我就感到十分內疚和悔恨。我親愛的母親,您的在天之靈能原諒我嗎?您的養育之恩我永遠不會忘記,為了緬懷母親的恩德,我唯一能做到的是在每年的清明節,我和妻都去給母親掃墓來寄托哀思。
第四篇:母親的手的情感散文
母親的手有些皸裂,愛人給母親買了一瓶護手霜,這卻勾起了一段我不太愿意去觸碰的往事。
為了貼補家用,母親在縣城一家餐廳當洗碗工。母親此前已經換了幾份工作——母親是個慢性子的人,干活比較慢,在有些人眼里甚至顯得有些笨拙,為此,她也沒有少挨老板的白眼。還在上學的弟弟在電話中告訴我:“大哥,最近母親身體也不好,看到她疲憊的身影,我恨自己不爭氣,不能為母親分憂。”聽到這,我的心像被什么撞擊了一下。
見到母親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屋里面卻有些陰暗。母親扎著一條有些破舊的圍裙正在洗碗,旁邊是堆得跟小山一樣沾著剩菜、油油膩膩的碗碗碟碟,我放下背包,說:“媽,我來洗吧,您歇一會兒。”母親甩了甩手說不用不用,一邊推開我,一邊央請老板幫忙煮一碗熱面給我吃。這時候我看見母親的手,久已干澀的眼睛有些濕潤,內心被刺痛著。那是一雙怎樣的手啊!因為長期被洗潔精浸泡,而變得慘白,看不見一絲血色,不僅腫脹,皮也脫了一塊又一塊……
我捧起母親的手看了又看,眼淚不爭氣地涌上眼眶。想起弟弟在一首《回家》的詩歌末尾寫道:“做個好男兒,把血液沸騰到100℃,嚇跑心中的無奈與悲哀……”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強大起來,要照顧好媽媽,不能讓媽媽再這么受苦了!
撫摸著母親傷痕累累的雙手,我陷入了沉思——母親的手是勤勞的手。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這雙勤勞的手像上足了發條的機器一樣,不停地動,不知疲倦。母親的手,是最溫暖的手。孩童時候,這雙手曾經無數次傳遞過溫暖,輕輕地拍打著,陪伴我們進入香甜的夢鄉;每當我們被別人欺負了,這雙溫暖的手也總是為我們擦干眼淚……
對于不太公平的命運,母親并沒有太多的怨言,依然微笑著生活。母親讀書不多,不善言辭,總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告訴我們什么是愛的真諦。小時候,三弟經常流鼻涕,母親怕三弟鼻子部位的肉太嫩,就不用手而是用嘴來吸吮三弟的鼻涕。那時的我對母親的“不怕臟”有些不解,甚至有些嫉妒。還有一回,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三弟卻高燒不止,母親抱著三弟急切地揚起一只手,聲音里帶著哭腔叫道:孩子他爸,趕緊帶孩子上醫院……
母親無怨無悔的付出讓我想起電視劇《中**親》中的那位和母親極其相似的“王娟”,那是一位平凡卻又偉大的母親!可天下的母親都一樣,我的母親又何嘗不是這樣?母親省吃儉用,在我們身上花錢卻是慷慨的,當命運的暴風雨襲來時,母親橫豎不說一句話,默默承受著,生活的重擔壓在肩膀上,她的頭卻從沒有低下!
這就是我的母親!她用勤勞樸實的雙手創造了奇跡,她用皺紋交錯的雙手譜寫了愛的贊歌!我用相機把母親飽經滄桑的手拍了下來,希望將來有一天回憶往事的時候,可以這樣自豪地說:“現在我們幸福了,那曾辛苦過、被生活驅趕著的手,不再是往日生活重壓下的冰冷,母親這雙手,可以享受子女傳遞的溫暖了……”
第五篇:母親的小白兔情感散文
五一放假,霖木回到家打開門的時候,一只小白兔從她眼前嗖的一聲跑過,竄進沙發底里。
母親聽到聲響從廚房里急急的跑出來,手在圍裙上用力的擦了幾下,伸手就把她的行李接了過去,看得出來,女兒的回來,母親很是開心。
霖木在自己的房間里整理下這次帶回來的行李,然后就到客廳倒水喝。喝完水一抬頭,霖木嚇了一跳,那只小白兔正蹲在旁邊的凳子上注視著她。它全身都是白毛,沒有摻雜一點的雜色,倒是長得挺討人喜歡的,可兔子的眼光里卻分明對她充滿了敵意。霖木被注視得有點發怵,就進洗手間洗臉去了,說實話,幾個鐘頭的路程,可以說是一路風塵,回家一次真的不容易。
再次出到客廳,看到母親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的身影,霖木聞到了誘人的菜香,就感覺到肚子還真是有點餓了。吃了點母親已經端上桌的菜,心虛地偷偷看了母親一眼,小時候她也是經常這樣偷菜吃被母親罵。可現在不會了,母親縱容地看了她一眼,笑著說:“肚子餓了吧,先拿雙筷子再吃。”
這時,只聽“嘶 嘶”的幾聲叫,小白兔在凳子上蹭了幾下腳,似乎在抗議。霖木看了看小白兔,伸手想把它抱過來。可小白兔一躍就跑掉了,根本就抱不到,何況這小白兔,從霖木進門起就不是很友好的樣子。
小白兔不知何時已悄悄地跑到廚房里了,在母親的腳邊打轉,嘴巴嗅來嗅去,向母親討要好吃的。母親用腳輕輕地撫摸下小白兔的頭,說:“乖,我正忙著呢,你自己去找吃的去。”它倒是蠻乖巧的,居然真的懂得跑到兔籠旁邊找吃的了,只是霖木發現,它在找食盒時又用敵視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母親終于把菜全部端上桌了,幾個菜全都是霖木以前喜歡吃的肉菜。母親總是覺得女兒出門在外沒能吃到什么油水,才會瘦得像現在的樣子,所以只要霖木一回家,她就會天天變著花樣煮各種肉給女兒。只是,老人家怎么也不會明白,女兒是一心減肥才瘦成這樣子的。
正在吃飯間,小白兔又鉆到了母親的腳下,轉來轉去。其實霖木也挺喜歡小白兔的,當初她怕母親寂寞才建議母親養小白兔的。于是,霖木弄了幾顆煮熟的黃豆在手,想引它來吃。可小白兔就愣是不肯過來。
“它叫朵朵。”母親說,“你叫它朵朵試試看。”
霖木又“朵朵”“朵朵”地叫了好一會,它還是沒任何回應。霖木生氣地把黃豆丟地上,吃不吃隨它去了。
母親說:“你剛回來,它不認識你,感覺陌生是正常了。你要是在家多待幾天了,保證它粘你。”霖木想想也是,自己好幾個月才回家一次,要這個小動物認識她,的確有點難度。
吃完飯,母親洗碗,霖木在掃地。那幾顆黃豆還在地上,而朵朵正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掃地的她,霖木又一次看到了那敵視的眼神。
忙完家務了,母親輕而易舉地就把朵朵抱起來給霖木抱,霖木抱朵朵的時候,朵朵好像緊緊的抓住母親的衣袖不愿意過來,好不容易抱過來了,只見朵朵兩后腳用力一蹬,就掙脫了,霖木的手上立時留下了幾道血爪痕,疼得她尖聲叫起來。
母親急了,怕傷口會像貓、狗咬的一樣感染,就帶霖木去醫院打針,好一番折騰才回到家。開門的瞬間,朵朵一看到母親,撒腿就跑過來,親昵地圍在母親身邊。這時母親不耐煩的把朵朵趕開,并惡狠狠地說:“叫你不聽話,叫你亂抓人,再這樣以后就不理你了。”這情景就跟霖木小時候做錯事被訓時一模一樣。
朵朵分明對自己有敵意。“它可能認為我回來搶了它的愛吧,所以才會生氣蹬抓我。”霖木心里這樣想卻沒有說出來,她默默地對自己說,現在高鐵也通了,我以后得經常抽空回家,這樣不至于母親在女兒不在家時,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一只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