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白胡桃·紅羅袖里分明見原文及賞析大全
《白胡桃·紅羅袖里分明見》作者為唐朝文學家李白。其古詩全文如下:
紅羅袖里分明見,白玉盤中看卻無。
疑是老僧休念誦,腕前推下水晶珠。
【前言】
白胡桃是唐代著名詩人李白的一首七言絕句描寫的是姑娘手腕上的玉鐲運用比喻借代等手法形象的描繪出了姑娘手鐲的圓潤潔白語言詼諧幽默。
【注釋】
紅羅袖:繡花紅衣袖
白玉盤:白色瓷盤
疑:此詩詩眼就像的意思
水精:即水晶但全唐詩原文里作精
【翻譯】
剛才分明看到那姑娘繡花紅衣袖襯托一個白晃晃的東西,怎么一放在白色瓷盤里卻什么也看不到了?這玩意就像老和尚念完經(jīng)以后,從手腕上退下的晶瑩剔透的水晶珠。
【鑒賞】
其詩以抒情為主,表現(xiàn)出蔑視權(quán)貴的傲岸精神,對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繪自然景色,WWw.sLkJ.org表達對祖國山河的熱愛。詩風雄奇豪放,想像豐富,語言流轉(zhuǎn)自然,音律和諧多變。善于從民間文藝和神話傳說中吸取營養(yǎng)和素材,構(gòu)成其特有的瑰瑋絢爛的色彩。李白是屈原之后最具個性特色、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達到盛唐詩歌藝術(shù)的巔峰。
第二篇: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4篇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周頌·載見
[先秦]佚名
載見辟王,曰求厥章。龍旂陽陽,和鈴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見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譯文及注釋:
譯文
諸侯初次朝周王,求賜王朝新典章。蛟龍旗幟隨風揚,車上和鈴響叮當。馬轡銅飾光燦燦,美麗飾物閃光芒。相率拜祭先王靈,孝敬祭品請神享。祈求神明賜長壽,保佑日子用安康,賜予幸福無窮量。文武兼?zhèn)渲T侯公,先王賜予你多福,使你事業(yè)永輝煌。
注釋
載(zài):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發(fā)語詞。厥:其。章:典章法度。指車服禮儀之文章制度。《鄭箋》:“此詩始見君王,謂見成王也。曰求其章者,求車服禮儀之文章制度也。”
龍旂(qí):畫有蛟龍圖案的旗,旗竿頭系鈴。陽陽:鮮明。一說即“揚揚”,旗飄動飛揚之貌。
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鈴:掛在旂上的鈴,一說掛在車衡上的鈴。央央:鈴聲和諧。
鞗(tiáo)革:馬韁頭的銅飾。有鸧(qiāng):鸧鸧,銅飾美盛貌。一說銅飾相擊之聲。
休:美。有:同“又”。烈光:光亮。
率:帶領(lǐng)。昭考:皇考。此處指周武王。
孝、享:都是獻祭的意思。
介(gài):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長久貌。言,語助詞。
思:發(fā)語詞。皇:大。祜(hù):福。
烈文:輝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辟公:指諸侯公卿。
綏:安撫。一說賜也。
俾(bǐ):使。緝熙:光明,顯耀。純嘏(gǔ):大福,美福。
賞析:
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quán)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yè)。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guī)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yīng)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quán)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周頌·載見》的祭祀對象與《周頌·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jīng)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wù)。
和《周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tài)不同,《周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的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xù)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的聲的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quán)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周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的助于實現(xiàn)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tǒng)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diào)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jié)尾用諸侯壓軸,這與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的關(guān)。古代歸根結(jié)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tǒng)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wěn)定政局的目的。可見,《周頌·載見》始以諸侯,結(jié)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2載見辟王,曰求厥章。
龍旂陽陽,和鈴央央。
鞗革有鸧,休有烈光。
率見昭考,以孝以享。
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
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翻譯」
諸侯開始朝見周王,請求賜予法度典章。
龍旗展示鮮明圖案,車上和鈴叮當作響。
韁繩裝飾金光燦燦,整個隊伍威武雄壯。
率領(lǐng)諸侯祭祀先王,手持祭品虔誠奉享。
祈求賜我年壽綿綿,神靈保佑地久天長,皇天多福無邊無疆。
諸侯賢德大孚眾望,安邦定國如意吉祥,輔佐君王前程輝煌。
「注釋」
⑴載:始。辟王:君王。
⑵曰:發(fā)語詞。章:法度。
⑶旂:畫有交龍的旗,旗竿頭系鈴。陽陽:鮮明。
⑷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鈴:掛在旂上的鈴。央央:鈴聲和諧。
⑸鞗革:馬韁繩。有鸧:鸧鸧,金飾貌。
⑹休:美。
⑺昭考:此處指周武王。
⑻孝、享:均獻祭義。
⑼言:語助詞。
⑽思:發(fā)語詞。皇:天。祜:福。
⑾烈文:輝煌而有文德。
⑿俾:使。緝熙:光明。純嘏:大福。
「賞析」
和《周頌·雝》相同,《周頌·載見》也是寫助祭的,只是祭祀對象和描寫重點有所不同。
《載見》的祭祀對象是武王,《毛詩序》謂“始見乎武王之廟也”,朱熹《詩集傳》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諸家于此無異辭。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quán)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yè)。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guī)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yīng)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quán)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載見》的祭祀對象與《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jīng)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wù)。
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tài)不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有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xù)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有聲有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quán)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有助于實現(xiàn)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tǒng)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diào)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jié)尾用諸侯壓軸,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古代歸根結(jié)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tǒng)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wěn)定政局的目的。可見,《載見》始以諸侯,結(jié)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3原文:
載見辟王,曰求厥章。龍旂陽陽,和鈴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見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譯文
諸侯開始朝見周王,
請求賜予法度典章。
龍旗展示鮮明圖案,
車上和鈴叮當作響。
韁繩裝飾金光燦燦,
整個隊伍威武雄壯。
率領(lǐng)諸侯祭祀先王,
手持祭品虔誠奉享。
祈求賜我年壽綿綿,
神靈保佑地久天長,
皇天多福無邊無疆。
諸侯賢德大孚眾望,
安邦定國如意吉祥,
輔佐君王前程輝煌。
注釋
⑴載:始。辟王:君王。
⑵曰:發(fā)語詞。章:法度。
⑶旂(qí):畫有交龍的旗,旗竿頭系鈴。陽陽:鮮明。
⑷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鈴:掛在旂上的鈴。央央:鈴聲和諧。
⑸鞗(tiáo)革:馬韁繩。有鸧(qiāng):鸧鸧,金飾貌。
⑹休:美。
⑺昭考:此處指周武王。
⑻孝、享:均獻祭義。
⑼言:語助詞。
⑽思:發(fā)語詞。皇:天。祜(hù):福。
⑾烈文:輝煌而有文德。
⑿俾:使。緝熙:光明。純嘏(gǔ):大福。
賞析:
和《周頌·雝》相同,《周頌·載見》也是寫助祭的,只是祭祀對象和描寫重點有所不同。
《載見》的祭祀對象是武王,《毛詩序》謂“始見乎武王之廟也”,朱熹《詩集傳》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諸家于此無異辭。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quán)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yè)。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guī)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yīng)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quán)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載見》的祭祀對象與《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jīng)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wù)。
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tài)不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有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xù)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有聲有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quán)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有助于實現(xiàn)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tǒng)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diào)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jié)尾用諸侯壓軸,這令人想起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古代歸根結(jié)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tǒng)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wěn)定政局的目的。可見,《載見》始以諸侯,結(jié)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載見原文翻譯及賞析4周頌·載見
載見辟王,曰求厥章。龍旂陽陽,和鈴央央。鞗革有鸧,休有烈光。率見昭考,以孝以享。以介眉壽,永言保之,思皇多祜。烈文辟公,綏以多福,俾緝熙于純嘏。
翻譯
諸侯初次朝周王,求賜王朝新典章。蛟龍旗幟隨風揚,車上和鈴響叮當。馬轡銅飾光燦燦,美麗飾物閃光芒。相率拜祭先王靈,孝敬祭品請神享。祈求神明賜長壽,保佑日子用安康,賜予幸福無窮量。文武兼?zhèn)渲T侯公,先王賜予你多福,使你事業(yè)永輝煌。
注釋
載:始。
辟王:君王。指周成王。
曰:同“聿”,發(fā)語詞。
厥:其。
章:典章法度。指車服禮儀之文章制度。
龍旂:畫有蛟龍圖案的旗,旗竿頭系鈴。
陽陽:鮮明。一說即“揚揚”,旗飄動飛揚之貌。
和:掛在車軾(扶手橫木)前的鈴。
鈴:掛在旂上的鈴,一說掛在車衡上的鈴。
央央:鈴聲和諧。
鞗革:馬韁頭的銅飾。
有鸧:鸧鸧,銅飾美盛貌。一說銅飾相擊之聲。
休:美。
有:同“又”。
烈光:光亮。
率:帶領(lǐng)。
昭考:皇考。此處指周武王。孝、
享:都是獻祭的意思。
介:通“匄(gài)”。求。
永言:即“永焉”,長久貌。言,語助詞。
思:發(fā)語詞。
皇:大。
祜:福。
烈文:輝煌而有文德。烈,有武功。
辟公:指諸侯公卿。
綏:安撫。一說賜也。
俾:使。
緝熙:光明,顯耀。
純嘏:大福,美福。
鑒賞
按周時廟制,太祖居中,左昭右穆,文王為穆,則武王為昭,故稱昭考。因此,“載見辟王”的辟王便是成王。“載”訓始,助祭諸侯的朝見則在成王即位之時。成王是由周公輔佐即位的,只是名義或形式上的君主,實權(quán)則掌握在攝政的周公之手,諸侯助祭的隆重儀式當亦是周公一手策劃安排,其用意自然是讓成王牢記先王遺訓,繼承并光大先王遺業(yè)。周公極盡攝政之職,時時注意對成王的規(guī)勸乃至管教,《尚書》中的一篇《無逸》便是明證。諸侯“曰求厥章”,恐怕年幼的成王也無法應(yīng)付,只能由周公作出權(quán)威性的答復。舊說《周禮》為周公所作,法度典章他當了然于胸。如此看來,《周頌·載見》的祭祀對象與《周頌·雝》不同,祭祀時的背景也大不一樣。《詩經(jīng)傳說匯纂》所說“一以顯耆定之大烈彌光,一以彰萬國之歡心如一”的祭祀目的,便道出了成王新即位的時局特點與急務(wù)。
和《周頌·雝》所描寫的“肅肅”“穆穆”的神態(tài)不同,《周頌·載見》重點在于描寫助祭諸侯來朝的隊伍,朱熹評之曰“賦”也。詩中“龍旂陽陽”四句,確實具有賦的鋪敘特點:鮮明的旗幟飄揚,鈴聲連續(xù)不斷響成一片,馬匹也裝飾得金碧輝煌,熱烈隆重的氣氛,浩大磅礴的氣勢,有聲有色;八方匯集,分明是對周王室權(quán)威的臣服與敬意。周頌中的許多祭祀詩,是只求道出目的,不惜屢用套語,絲毫不考慮文學性的,而《周頌·載見》卻安排了極為生動的鋪敘,在一般說來枯燥乏味的頌詩中令人刮目相看。這也足以說明,在有助于實現(xiàn)政治目的的情況下,統(tǒng)治者不僅不排斥,而且會充分調(diào)動積極的文學手段。
詩的后半部分,奉獻祭品,祈求福佑,純屬祭祀詩的慣用套路,本無須贅辭,但其中“烈文辟公”一句頗值得注意。在詩的結(jié)尾用諸侯壓軸,這與成王的新即位,而且是年幼的君王即位有關(guān)。古代歸根結(jié)蒂是人治社會:就臣子而言,先王駕馭得了他,他服先王,但未必即如服先王一般無二地服新主;就新主而言,也可能會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在最高統(tǒng)治者更換之時,臣下的離心與疑慮往往是同時并存,且成為政局動蕩的因素。詩中贊揚諸侯,委以輔佐重任,寄以厚望,便是打消諸侯的疑慮,防止其離心,達到穩(wěn)定政局的目的。可見,《周頌·載見》始以諸侯,結(jié)以諸侯,助祭諸侯在詩中成了著墨最多的主人公,實在并非出于偶然。
創(chuàng)作背景
《周頌·載見》是一首祭祀樂歌,產(chǎn)生于周成王時期,其祭祀對象是周武王,是周成王初即位,率領(lǐng)前來朝見的諸侯拜謁武王廟祭祀求福的詩。《毛詩序》謂“始見乎武王之廟也”,朱熹《詩集傳》亦云“昭考,武王也”,后世諸家于此無異辭。
第三篇:何應(yīng)龍《見梅》原文譯文及賞析
見梅
【宋】何應(yīng)龍
云繞前岡水繞村,忽驚空谷有佳人。
天寒日暮吹香去,盡是冰霜不是春。
何應(yīng)龍,字子翔,杭州錢塘(今浙江杭州)人。嘉泰進士。曾知漢州,有《桔潭詩稿》。
【參考譯文】:
白云繞著山岡,溪水繞著山村,忽然驚喜,空谷中有位佳人。天寒日暮,微風吹去芳香,到處都是冰霜,無處尋春。
賞析:
梅在中國文化中是君子的形象,詠梅之作大都贊其傲霜斗雪,自強不息,所謂“零落成泥碾作塵,惟有香如故”。此詩亦屬這一類詠作,但全從周圍寫去,寫盡環(huán)境的艱苦以反襯梅花的品質(zhì)。“空谷”二字寫其寂寞孤獨,更表現(xiàn)其遺世獨立。“佳人”喻梅花,亦喻才志美好的理想人格。后兩句略含愁怨,似有生不逢時之嘆,故于詩中表現(xiàn)出纏綿凄婉之情。
此詩情景交融,頗具興象。贊梅是表象,其所喻極為明顯:抱負既不能伸展,唯有顧影自憐、孤芳自賞而已。
第四篇:種白蘘荷原文翻譯及賞析
種白蘘荷原文翻譯及賞析(3篇)
種白蘘荷原文翻譯及賞析1種白蘘荷
[唐代]柳宗元
皿蟲化為癘,夷俗多所神。
銜猜每臘毒,謀富不為仁。
蔬果自遠至,杯酒盈肆陳。
言甘中必苦,何用知其真?
華潔事外飾,尤病中州人。
錢刀恐賈害,饑至益逡巡。
竄伏常戰(zhàn)栗,懷故逾悲辛。
庶氏有嘉草,攻襘事久泯。
炎帝垂靈編,言此殊足珍。
崎驅(qū)乃有得,托以全余身。
紛敷碧樹陰,眄睞心所親。
譯文及注釋:
譯文
百蟲放在盆中相食強者為蠱,東南少數(shù)民族把它看作神靈。
想來這下蠱的酒往往非常毒,有人用這方法謀取財物不義不仁。
街上的蔬果從遠處運來,鋪子里杯杯滿酒奉勸客人。
古人說甜言蜜語常藏禍機,憑什么相信老板的話是真?
鮮華光潔往往是事物外表的裝飾,怕是特別想要為難我這中州來的人。
花錢不說恐怕要招來禍害,越是肚子餓越要處處小心。
流放在邊遠地常常心驚膽顫,回想過去的事更加感到悲辛。
庶氏留有白蘘荷治蠱一法,祈神解蠱毒的方法早已不聞。
神農(nóng)氏留下《本草》四卷,說庶氏之法值得珍重。
幾經(jīng)曲折才得到白蘘荷,依托它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濃濃的樹蔭下白蘘荷長得茂盛,每天都要來看視幾回才放心。
注釋
蘘(ráng瓤)荷:草名,亦稱陽藿,覆苴,根可入藥,其白色者稱白蘘荷,相傳可以治蠱毒。蠱毒,一種人工制作的毒藥,能致人神志昏迷。
皿蟲:李時珍集解引陳藏器的說法:“取百蟲入甕中,經(jīng)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即此名為蠱。”皿,器皿,這里指盛酒的器具。
夷:我國古代對東方各族的泛稱。
銜猜:指內(nèi)心猜測。時柳宗元初到永州,故云。臘(xī西):很,極。
謀富不為仁:即為富不仁。相傳邊遠地區(qū)人靠制蠱毒,謀人家財,故云。
肆:店鋪。此二句言永州酒店有從遠方運來的鮮菜水果,也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蛇酒。
譖:(zèn)說壞話誣別人。當指酒店人勸柳宗元喝酒,而柳則懼其言中有詐。
何用:何以,以何,憑什么。
病:苦,為難。中州,中原地區(qū),中州人,柳宗元自稱。
錢刀:錢幣。賈(gǔ古)害,猶言致禍。
逡(qūn):猶豫,徘徊。
竄伏:流放偏遠的地方。戰(zhàn)栗,恐懼發(fā)抖。
懷故:懷念故鄉(xiāng)。逾,更加。
庶氏:官名,《周禮·秋官·庶氏》:“庶氏掌除毒蠱。”嘉草,蘘荷別名。
攻襘(kuì愧):自古治蠱毒之法有二,祈神的方法,早已失傳,但以白蘘荷熏的方法卻仍流傳。
炎帝:神農(nóng)氏。靈編,即指《本草》。
殊足珍:言《本草》載蘘荷彌足珍貴。
崎嶇:山路不平,謂采藥的山路難行。
全余身:謂全靠白蘘荷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紛敷:茂盛貌。
眄(miàn面)睞(lài賴):顧盼。
賞析:
據(jù)《本草綱目》載:蘘荷有赤白二種,“白者入藥,赤者堪噉”。主治“中蠱及瘧”、“溪毒,沙蝨,蛇毒”,“諸惡瘡”。從詩的字面上看,種白蘘荷是防中蠱的。首四句寫蠱毒之毒,人之制蠱是為了謀取不義之財。“謀富不為仁”是詩眼,既是惡人制蠱之由,又是詩人疑懼之本,更是種白蘘荷以防中蠱的直接根源。中間十句敘述詩人的見聞與感受。“蔬果自遠至”,往來客商多,有謀取黑錢的機會,因此,有人將“蠱”奉若神靈。看到酒鋪老板殷勤勸客,詩人便聯(lián)想到古訓:甜言蜜語里有毒藥,光華的外表包臧禍機。自己是中州貶謫來的罪人,更需警覺,因而心懷恐懼,害怕銀錢買來災(zāi)禍,所以越是饑餓越要小心。最后八句是果,詩人自己殷勤種植白蘘荷是“托以全余身”。全詩平直如話,然而見情見志,而又尖銳地抨擊了貪鄙之徒。
公元805年(永貞元年),太子監(jiān)國,宦官又得勢,韋執(zhí)誼為相,見風使舵,過河拆橋,永貞革新失敗。詩人是王叔文集團的重要成員,貶謫為永州司馬,“日無治事,時恐懼”(《唐鐃歌鼓吹曲十二篇序》),“蒙恥遇僇,以待不測之誅”(《對賀者》)。詩人借怕中蠱毒而描述了這種恐懼心理,“竄伏常戰(zhàn)栗,懷故逾悲辛。”一語破的,往事不堪回首,前途更覺渺茫,實中有虛,虛中寓實。詩人面對的是腐敗的朝政,朝政如制蠱一般。詩人借人之制蠱而不仁不義為喻,直刺朝政當值者之貪鄙。詩人對這幫人是不吝筆墨的,在《設(shè)漁者對智伯》一文中,曾借漁者之口,以“五卿相吞食”為例,對貪鄙之徒作了十分形象的描寫,“若范氏,中行氏,貪人之土田,侵人之勢力,慕為諸侯,而不見其害。”對宦場作了深刻的諷喻。在《杜兼對》中,直斥“兼,兇狡人也。”詩人在詩中托“夷族”制蠱,“杯酒盈肆陳”的描述,指斥那些甜言蜜語、表面光華的人,其本質(zhì)在于“謀富為不仁”,一針見血,入木三分。面對嚴酷的現(xiàn)實,詩人理想的追求如故,純真的情操依舊,詩人喻之為“種白蘘荷”。防中蠱不靠祭神,而植之以“嘉草”,以嘉草而治中蠱是神農(nóng)黃帝嘉譽的,詩人孜孜以求,精心培植,而終于“紛敷碧樹陰”。詩人以借喻手法,表現(xiàn)了自己有堅定的理論信仰和在困境中不屈不撓的品格。詩人曾經(jīng)說過:“君子志正而氣一,誠純而分定,未嘗標出處為二道,判屈伸為異門也。固其本,養(yǎng)其正,如斯而已矣。”(《送蕭錬登第后南歸序》)詩人堅持唯物論,在“出”“處”“屈”“伸”的不同境遇中,養(yǎng)成端正精一的志向,堅守“利安元元”的本性,詩中“種白蘘荷”正是這種固本養(yǎng)正的最形象最精煉的概括。固本養(yǎng)正而治“中蠱”正是此詩的主題所在。
種白蘘荷原文翻譯及賞析2種白蘘荷
柳宗元〔唐代〕
皿蟲化為癘,夷俗多所神。
銜猜每臘毒,謀富不為仁。
蔬果自遠至,杯酒盈肆陳。
言甘中必苦,何用知其真?
華潔事外飾,尤病中州人。
錢刀恐賈害,饑至益逡巡。
竄伏常戰(zhàn)栗,懷故逾悲辛。
庶氏有嘉草,攻襘事久泯。
炎帝垂靈編,言此殊足珍。
崎驅(qū)乃有得,托以全余身。
譯文
百蟲放在盆中相食強者為蠱,東南少數(shù)民族把它看作神靈。想來這下蠱的酒往往非常毒,有人用這方法謀取財物不義不仁。街上的蔬果從遠處運來,鋪子里杯杯滿酒奉勸客人。古人說甜言蜜語常藏禍機,憑什么相信老板的話是真?鮮華光潔往往是事物外表的裝飾,怕是特別想要為難我這中州來的人。花錢不說恐怕要招來禍害,越是肚子餓越要處處小心。流放在邊遠地常常心驚膽顫,回想過去的事更加感到悲辛。庶氏留有白蘘荷治蠱一法,祈神解蠱毒的方法早已不聞。神農(nóng)氏留下《本草》四卷,說庶氏之法值得珍重。幾經(jīng)曲折才得到白蘘荷,依托它來保全自己的性命。濃濃的樹蔭下白蘘荷長得茂盛,每天都要來看視幾回才放心。
注釋
蘘(ráng瓤)荷:草名,亦稱陽藿,覆苴,根可入藥,其白色者稱白蘘荷,相傳可以治蠱毒。蠱毒,一種人工制作的毒藥,能致人神志昏迷。皿蟲:李時珍集解引陳藏器的說法:“取百蟲入甕中,經(jīng)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即此名為蠱。”皿,器皿,這里指盛酒的器具。夷:我國古代對東方各族的泛稱。銜猜:指內(nèi)心猜測。時柳宗元初到永州,故云。臘(xī西):很,極。謀富不為仁:即為富不仁。相傳邊遠地區(qū)人靠制蠱毒,謀人家財,故云。肆:店鋪。此二句言永州酒店有從遠方運來的鮮菜水果,也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蛇酒。譖:(zèn)說壞話誣別人。當指酒店人勸柳宗元喝酒,而柳則懼其言中有詐。何用:何以,以何,憑什么。病:苦,為難。中州,中原地區(qū),中州人,柳宗元自稱。錢刀:錢幣。賈(gǔ古)害,猶言致禍。逡(qūn):猶豫,徘徊。竄伏:流放偏遠的地方。戰(zhàn)栗,恐懼發(fā)抖。懷故:懷念故鄉(xiāng)。逾,更加。庶氏:官名,《周禮·秋官·庶氏》:“庶氏掌除毒蠱。”嘉草,蘘荷別名。攻襘(kuì愧):自古治蠱毒之法有二,祈神的方法,早已失傳,但以白蘘荷熏的方法卻仍流傳。炎帝:神農(nóng)氏。靈編,即指《本草》。殊足珍:言《本草》載蘘荷彌足珍貴。崎嶇:山路不平,謂采藥的山路難行。全余身:謂全靠白蘘荷來保全自己的性命。紛敷:茂盛貌。眄(miàn面)睞(lài賴):顧盼。
賞析
據(jù)《本草綱目》載:蘘荷有赤白二種,“白者沙藥,赤者堪噉”。主治“中蠱及瘧”、“溪毒,沙蝨,蛇毒”,“諸惡瘡”。從詩草字面上看,種白蘘荷是防中蠱草。首四句寫蠱毒之毒,人之制蠱是為了謀取不義之財。“謀富不為殷”是詩眼,既是惡人制蠱之由,又是詩人疑懼之本,更是種白蘘荷馬防中蠱草直接根源。中間十句敘述詩人草見聞與感受。“蔬果自遠至”,往來客商多,有謀取黑錢草機會,因此,有人將“蠱”奉若神靈。看到酒鋪老板殷勤勸客,詩人便聯(lián)想到古訓:甜言蜜語里有毒藥,光華草外表包臧禍機。自己是中州貶謫來草罪人,更需警覺,因而心懷恐懼,害怕銀錢買來災(zāi)禍,所馬越是饑餓越要小心。最后八句是果,詩人自己殷勤種植白蘘荷是“托馬全余身”。全詩平直如話,然而見情見志,而又尖銳地抨擊了貪鄙之徒。
公元805年(永貞元年),太子監(jiān)國,宦官又得勢,韋執(zhí)誼為相,見風使舵,過河拆橋,永貞革新失敗。詩人是王叔文集團草重要成員,貶謫為永州司馬,“日無治事,時恐懼”(《唐鐃歌鼓吹曲十二篇序》),“蒙恥遇僇,馬待不測之誅”(《對賀者》)。詩人借怕中蠱毒而描述了這種恐懼心理,“竄伏常戰(zhàn)栗,懷故逾悲辛。”一語破草,往事不堪回首,前途更覺渺茫,為中有虛,虛中寓為。詩人面對草是腐敗草朝政,朝政如制蠱一般。詩人借人之制蠱而不殷不義為喻,直刺朝政當值者之貪鄙。詩人對這幫人是不吝筆墨草,在《設(shè)漁者對智伯》一文中,曾借漁者之口,馬“五卿相吞食”為例,對貪鄙之徒作了十分形象草描寫,“若范氏,中行氏,貪人之土田,侵人之勢力,慕為諸侯,而不見其害。”對宦場作了深刻草諷喻。在《杜兼對》中,直斥“兼,兇狡人也。”詩人在詩中托“夷族”制蠱,“杯酒盈肆陳”草描述,指斥那些甜言蜜語、表面光華草人,其本質(zhì)在于“謀富為不殷”,一針見血,沙木三分。面對嚴酷草現(xiàn)為,詩人理想草追求如故,純真草情操依舊,詩人喻之為“種白蘘荷”。防中蠱不靠祭神,而植之馬“嘉草”,馬嘉草而治中蠱是神農(nóng)黃帝嘉譽草,詩人孜孜馬求,精心培植,而終于“紛敷碧樹陰”。詩人馬借喻手法,表現(xiàn)了自己有堅定草理論信仰和在困境中不屈不撓草品格。詩人曾經(jīng)說過:“君子志正而氣一,誠純而分定,未嘗標出處為二道,判屈伸為異門也。固其本,養(yǎng)其正,如斯而已矣。”(《送蕭錬登第后南歸序》)詩人堅持唯物論,在“出”“處”“屈”“伸”草不同境遇中,養(yǎng)成端正精一草志向,堅守“利安元元”草本性,詩中“種白蘘荷”正是這種固本養(yǎng)正草最形象最精煉草概括。固本養(yǎng)正而治“中蠱”正是此詩草主題所在。
柳宗元
柳宗元(773年-819年),字子厚,唐代河東(今山西運城)人,杰出詩人、哲學家、儒學家乃至成就卓著的'政治家,唐宋八大家之一。著名作品有《永州八記》等六百多篇文章,經(jīng)后人輯為三十卷,名為《柳河東集》。因為他是河東人,人稱柳河東,又因終于柳州刺史任上,又稱柳柳州。柳宗元與韓愈同為中唐古文運動的領(lǐng)導人物,并稱“韓柳”。在中國文化史上,其詩、文成就均極為杰出,可謂一時難分軒輊。
種白蘘荷原文翻譯及賞析3種白蘘荷
皿蟲化為癘,夷俗多所神。
銜猜每臘毒,謀富不為仁。
蔬果自遠至,杯酒盈肆陳。
言甘中必苦,何用知其真?
華潔事外飾,尤病中州人。
錢刀恐賈害,饑至益逡巡。
竄伏常戰(zhàn)栗,懷故逾悲辛。
庶氏有嘉草,攻襘事久泯。
炎帝垂靈編,言此殊足珍。
崎驅(qū)乃有得,托以全余身。
紛敷碧樹陰,眄睞心所親。
翻譯/譯文
譯文
百蟲放在盆中相食強者為蠱,東南少數(shù)民族把它看作神靈。
想來這下蠱的酒往往非常毒,有人用這方法謀取財物不義不仁。
街上的蔬果從遠處運來,鋪子里杯杯滿酒奉勸客人。
古人說甜言蜜語常藏禍機,憑什么相信老板的話是真?
鮮華光潔往往是事物外表的裝飾,怕是特別想要為難我這中州來的人。
花錢不說恐怕要招來禍害,越是肚子餓越要處處小心。
流放在邊遠地常常心驚膽顫,回想過去的事更加感到悲辛。
庶氏留有白蘘荷治蠱一法,祈神解蠱毒的方法早已不聞。
神農(nóng)氏留下《本草》四卷,說庶氏之法值得珍重。
幾經(jīng)曲折才得到白蘘荷,依托它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濃濃的樹蔭下白蘘荷長得茂盛,每天都要來看視幾回才放心。
注釋
[1]蘘(ráng瓤)荷:草名,亦稱陽藿,覆苴,根可入藥,其白色者稱白蘘荷,相傳可以治蠱毒。蠱毒,一種人工制作的毒藥,能致人神志昏迷。參見注[2]。
[2]皿蟲:李時珍集解引陳藏器的說法:“取百蟲入甕中,經(jīng)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即此名為蠱。”孔穎達說:“以毒藥藥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謂之蠱毒。”皿,器皿,這里指盛酒的器具。
[3]夷:我國古代對東方各族的泛稱。
[4]銜猜:指內(nèi)心猜測。時柳宗元初到永州,故云。臘(xī西):很,極。
[5]謀富不為仁:即為富不仁。相傳邊遠地區(qū)人靠制蠱毒,謀人家財,故云。
[6]肆:店鋪。此二句言永州酒店有從遠方運來的鮮菜水果,也有令人望而生畏的蛇酒。
[7]言甘中必苦:《國語·晉語》:“言之大甘,其中必苦,譖在其中矣。”譖:(zèn)說壞話誣別人。當指酒店人勸柳宗元喝酒,而柳則懼其言中有詐。
[8]何用:何以,以何,憑什么。
[9]病:苦,為難。中州,中原地區(qū),中州人,柳宗元自稱。
[10]錢刀:錢幣。賈(gǔ古)害,猶言致禍。
[11]逡(qūn):猶豫,徘徊。
[12]竄伏:流放偏遠的地方。戰(zhàn)栗,恐懼發(fā)抖。
[13]懷故:懷念故鄉(xiāng)。逾,更加。
[14]庶氏:官名,《周禮·秋官·庶氏》:“庶氏掌除毒蠱。”嘉草,蘘荷別名。
[15]攻襘(kuì愧):《禮·秋官·庶氏》:“以攻說之,嘉草攻之。”攻說,祈名,祈其神求去之也。攻,熏。此二句云,自古治蠱毒之法有二,祈神的方法,早已失傳,但以白蘘荷熏的方法卻仍流傳。
[16]炎帝:神農(nóng)氏。皇甫謐《帝王世家》云:“炎帝神農(nóng)氏,……嘗味百草,宣藥療疾,救夭傷之命。百姓日用而不知,著《本草》四卷。”靈編,即指《本草》。
[17]殊足珍:言《本草》載蘘荷彌足珍貴。《本草》云:“蘘荷葉似初生甘蕉,根似姜芽,中蠱者服其汁,臥其葉,即呼蠱主姓名。”意謂療效甚奇。
[18]崎嶇:山路不平,謂采藥的山路難行。
[19]全余身:謂全靠白蘘荷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20]紛敷:茂盛貌。碧樹陰,潘岳《閑居賦》:“蘘荷依陰。”言蘘荷性好陰,在木下生者尤美。此句言蘘荷在樹陰下茂盛的生長。
[21]眄(miàn面)睞(lài賴):顧盼。
賞析/鑒賞
據(jù)《本草綱目》載:蘘荷有赤白二種,“白者入藥,赤者堪噉”。主治“中蠱及瘧”、“溪毒,沙蝨,蛇毒”,“諸惡瘡”。從詩的字面上看,種白蘘荷是防中蠱的。首四句寫蠱毒之毒,人之制蠱是為了謀取不義之財。“謀富不為仁”是詩眼,既是惡人制蠱之由,又是詩人疑懼之本,更是種白蘘荷以防中蠱的直接根源。中間十句敘述詩人的見聞與感受。“蔬果自遠至”,往來客商多,有謀取黑錢的機會,因此,有人將“蠱”奉若神靈。看到酒鋪老板殷勤勸客,詩人便聯(lián)想到古訓:甜言蜜語里有毒藥,光華的外表包臧禍機。自己是中州貶謫來的罪人,更需警覺,因而心懷恐懼,害怕銀錢買來災(zāi)禍,所以越是饑餓越要小心。最后八句是果,詩人自己殷勤種植白蘘荷是“托以全余身”。全詩平直如話,然而見情見志,而又尖銳地抨擊了貪鄙之徒。
公元805年(永貞元年),太子監(jiān)國,宦官又得勢,韋執(zhí)誼為相,見風使舵,過河拆橋,永貞革新失敗。詩人是王叔文集團的重要成員,貶謫為永州司馬,“日無治事,時恐懼”(《唐鐃歌鼓吹曲十二篇序》),“蒙恥遇僇,以待不測之誅”(《對賀者》)。詩人借怕中蠱毒而描述了這種恐懼心理,“竄伏常戰(zhàn)栗,懷故逾悲辛。”一語破的,往事不堪回首,前途更覺渺茫,實中有虛,虛中寓實。詩人面對的是腐敗的朝政,朝政如制蠱一般。詩人借人之制蠱而不仁不義為喻,直刺朝政當值者之貪鄙。詩人對這幫人是不吝筆墨的,在《設(shè)漁者對智伯》一文中,曾借漁者之口,以“五卿相吞食”為例,對貪鄙之徒作了十分形象的描寫,“若范氏,中行氏,貪人之土田,侵人之勢力,慕為諸侯,而不見其害。”對宦場作了深刻的諷喻。在《杜兼對》中,直斥“兼,兇狡人也。”詩人在詩中托“夷族”制蠱,“杯酒盈肆陳”的描述,指斥那些甜言蜜語、表面光華的人,其本質(zhì)在于“謀富為不仁”,一針見血,入木三分。面對嚴酷的現(xiàn)實,詩人理想的追求如故,純真的情操依舊,詩人喻之為“種白蘘荷”。防中蠱不靠祭神,而植之以“嘉草”,以嘉草而治中蠱是神農(nóng)黃帝嘉譽的,詩人孜孜以求,精心培植,而終于“紛敷碧樹陰”。詩人以借喻手法,表現(xiàn)了自己有堅定的理論信仰和在困境中不屈不撓的品格。詩人曾經(jīng)說過:“君子志正而氣一,誠純而分定,未嘗標出處為二道,判屈伸為異門也。固其本,養(yǎng)其正,如斯而已矣。”(《送蕭錬登第后南歸序》)詩人堅持唯物論,在“出”“處”“屈”“伸”的不同境遇中,養(yǎng)成端正精一的志向,堅守“利安元元”的本性,詩中“種白蘘荷”正是這種固本養(yǎng)正的最形象最精煉的概括。固本養(yǎng)正而治“中蠱”正是此詩的主題所在。
第五篇:十一月中旬至扶風界見梅花原文及賞析
《十一月中旬至扶風界見梅花》作者為唐朝文學家李商隱。其古詩全文如下:
匝路亭亭艷,非時裛裛香。
素娥惟與月,青女不饒霜。
贈遠虛盈手,傷離適斷腸。
為誰成早秀,不待作年芳。
【前言】
《十一月中旬至扶風界見梅花》是唐朝詩人李商隱的代表作之一。這首詩主要歌詠的是十一月中旬就已經(jīng)迎風怒放的早梅,即名為詠梅,實為抒懷,借早梅寫照自己早慧、早名而卻因此受到排斥,不能夠進入朝廷去貢獻自己才學的坎坷不遇的身世。詠物中暗寓抒情,不即不離,若即若離。
【注釋】
(1)扶風:即今陜西扶風縣。
(2)匝路亭亭艷:匝(zā)路,圍繞著路;亭亭,昂然挺立的樣子。
(3)非時裛裛香:非時,不合時宜,農(nóng)歷十,一月不是開花的時節(jié),梅花卻開了,所以說“非時”;裛裛(yìyì),氣味郁盛的樣子。
(4)素娥惟與月:素娥,嫦娥;惟與,只給。
(5)青女:霜神。
(6)贈遠虛盈手:贈遠,折梅寄贈遠方的親朋;虛,空;盈手,滿手。
(7)傷離適斷腸:傷離,因為離別而感傷;適,正。
(8)早秀:早開花。十一月中旬開的梅花,是早開的梅花。
(9)不待作年芳:待,等待。作年芳,為迎接新年而開花芬芳。
【翻譯】
梅花開滿了路邊,亭亭而立,花容艷麗;未到時節(jié)就開放了,散發(fā)著濃郁的芳香。嫦娥與月光相伴,一副清冷的樣子;青霄玉女之冷峭勝過了嚴霜。手中空握滿把的梅花,卻不知寄往何方;與梅花傷心離別的時候又恰好碰上我悲憤欲絕。梅花為了誰造成了過早開花,而不等到報春才開花,成為舊歷新年時的香花呢?
【賞析】
“匝路亭亭艷,非時裛裛香。”一開頭就奇峰突起,呈現(xiàn)異彩。裛裛,香氣盛貌。雖然梅樹亭亭直立,花容清麗,無奈傍路而開,長得不是地方。雖然梅花囊哀清芬,香氣沁人,可是梅花過早地在十一月中旬開放,便顯得很不適時宜。這正是“情以物遷,辭以情發(fā)”,作者的感情通過詠梅來表達。作者的品格才華,恰好正像梅花的“亭亭艷”、“裛裛香”。作者牽涉到牛李黨爭中去,從而受到排擠,以及長期在過漂泊的游幕生活,也正是處非其地。
“素娥惟與月,青女不饒霜。”二句清怨凄楚,別開意境。同是月下賞梅,作者沒有發(fā)出“月明林下美人來”的贊嘆,把梅花比作風姿姣好的美人;也沒有抒寫“月中霜里斗嬋娟”(《霜月》)一類的頌詞,贊美梅花傲霜的品格;而是手眼獨出,先是埋怨“素娥”的“惟與月”,繼而又指責“青女”的“不饒霜”。原來在作者眼里,嫦娥讓月亮放出清光,并不是真的要給梅花增添姿色,就是沒有梅花,她也會讓月色皎潔的。嫦娥只是贊助月亮,并不袒佑梅花的。青女不是要使梅花顯出傲霜品格才下霜的,而是想用霜凍來摧折梅花,所以她決不會因為梅花開放而寬恕一點,少下些霜。一種難言的怨恨,淡淡吐出,正與作者身世感受相映照。
寫到這里,作者的感情已達到飽和。突然筆鋒一轉(zhuǎn),對著梅花,懷念起朋友來了:“贈遠虛盈手,傷離適斷腸。”想折一把梅花來贈給遠方的朋友,可是仕途坎坷,故友日疏,即使折得滿把的梅花也沒有什么用。連寄一枝梅花都辦不到,更覺得和朋友離別的可悲,所以就哀傷欲絕,愁腸寸斷了。“傷離”句一語雙關(guān),既含和朋友離別而斷腸,又含跟梅花離別而斷腸,這就更加蘊蓄雋永。
“為誰成早秀?不待作年芳。”,在這里表達了他對梅花的悲痛,這種悲痛正是對自身遭遇的悲痛。聯(lián)系到詩人很早就以文才著名,所以受到王茂元的賞識,請他到幕府里去,把女兒嫁給他。王茂元屬于李德裕黨,這就觸怒了牛僧孺黨。在牛黨得勢時,他就受到排斥,不能夠進入朝廷,貢獻他的才學,這正像梅花未能等到春的到來而過早開放一樣。這一結(jié),就把自傷身世的感情同開頭呼應(yīng),加強了全篇的感情力量。[1] 詠物詩的最高境界是“寫氣圖貌,既隨物以宛轉(zhuǎn);屬采附聲,亦與心而徘徊”。意思是依照事物的形貌來描繪,委婉地再現(xiàn)其形象;同時,也曲折地傳達出內(nèi)心的感情。這首詩正是這樣。梅花是一定時空中盛開的梅花,移用別處不得。與之同時,又將詩人的身世從側(cè)面描繪出來。兩者融合得紋絲合縫,看不出一點拼湊的痕跡,是作者深厚功力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