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等一等我們的靈魂美文
印第安人有個習慣,每逢外出旅行,走三天就要停下來休息一天。原因是走得太快,靈魂跟不上來,所以要等等它。
這個寓言離我們很遠,卻又很近。親愛的你,還記得上一次仰望星空是什么時候嗎?還記得上一次聽父母絮叨家常是什么時候嗎?還記得上一次對愛人說“我愛你”是什么時候嗎?還記得上一次專心陪孩子玩耍是什么時候嗎?
也許,你還記得小時候初秋的傍晚,隨著太陽隱去,月亮升起,青蛙們開始了自己的演唱會,晚風夾著稻花的香味吹來,人們吃過晚飯慢悠悠地走出房門。大人們在樹下聊天、下棋,孩子們互相追逐著、嬉戲著,偶爾傳來大人寵溺的斥責聲……
可是,隨著生活節奏的加快,這樣簡單悠閑的日子卻離我們越來越遠。
“互聯網”、“高鐵”、“閃婚”、“智能手機”、“4G”……這些不斷出現的新名詞不停地向我們傳遞一個概念——“快”。因此,我們步履匆匆地走在路上。剛參加工作就開始投入相親大軍;還來不及體驗愛情的美好,便匆匆找一個人結婚;因為“工作繁忙”,一次次讓等待我們回家的親人失望。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當我們這些成年人被“眼前大局”、功利思想挾持,行色匆匆時,連帶我們的孩子,也被催促起來:“快點,快點”、“不能輸在起跑線上”、“不努力就會落后”、“不要找借口”……小小的身影,拖著著沉重的書包,連假期都奔走在各種培訓班的路上。
想起看過的一個故事:一個有缺口的圓為了找回—個完整的自己,到處去尋找自己的碎片。因為它是不完整的,所以滾動得非常慢,晨沐露水,暮享晚風,每天與路邊的鮮花握手,與樹上的小鳥聊天。終于有一天,它找回了丟失的那一塊,快速地滾動起來。可是它卻錯過了花開的聲音,忽略了蟲子的身影,甚至忘記了陽光的溫暖,以往的美好都疏遠了它。
一輩子不長,走得太快就容易忽略身邊的美好。把腳步放慢一點,等一等我們的靈魂,這樣才能欣賞沿途的美景,才能尋找真正的愛情,才能擁有更多的美好時光。
第二篇:等一等身后的靈魂美文
我養過兩只狗。
一只是朋友送的黑背德牧,系出名門,血統高貴,儀表不凡。品種的因襲分量和朋友的一片情誼,使我不敢輕忽怠慢,頓頓都以上好的骨肉款待,有時還喂羊湯、牛奶。
如此悉心維護,猶恐失其身份、屈其美好。日寵夜呵下來,漸漸的,它除了精肉細骨一概不食,包括龍骨和豬皮。
到后來,甚至連超市買來的高價狗糧它都懶得睇一眼,給我感覺,它一時自珍為嬌生慣養的千金,一時像足了崖岸自高的貴胄,一時擺弄成滿腔愁郁的怨婦。
以至于無論怎么著緊它,我都分明能從它慵懶冷漠的眼神里,看到它深徹的不滿和沉沉的怨氣。
另外一只是自發跟我回家的流浪土狗。
那時我在部隊,家里不開伙,吃食堂。條件差,只能粗生陋養,想起了給他從食堂帶點剩菜剩飯,想不起就任他自生自滅。
日子長了,我發現,我慢待的其實不是賤種卑物,不是雜草閑花,而是“朋友”。
這位朋友,需要的僅僅是一碗粗糲的糙米飯,摻上一點點碎菜和殘湯,若哪天加上一段排骨或一只魚頭,就能叫它樂得心頭開花,尾巴都能笑出聲。
它皮膚有病,生相丑陋,我平常懶得理它,可它從不計較,一看到我,總是神采奕奕,歡歡喜喜圍著我轉;一見我要走,總是戀戀不舍,送我一程又一程。
兩只狗,前者是官家小姐多怨懟,身在福中不知福;后者是殘羹冷炙漫銷魂,知音見采唱陽春。
說白了,其中的道理很簡單:粗茶淡飯出滋味,窮奢極欲總空虛。
聯想到自己,外人看來可能覺得我名利雙收,風光無限,其實在這個光鮮形象之后,我卻時常感到乏力沮喪。
因為這時代與我的愿望是有距離的,物質過分泛濫臃腫,過分強大,情感過于復雜糾結,過于虛假。
真相在習慣性被歪曲、掩蓋,公理和常識在逃之夭夭,恍然間一切都像被物質這團勢不可當的大雪球滾了進去,裹成良莠間雜的一大團臟。
而這樣的臟雪球,在這個季節里,滿山遍野都是,動輒就能引發幾場極具摧毀力的大雪崩。
我時常想,我們至深的需要其實很簡單,冬天有陽光,夏日有輕風,粗茶淡飯,容膝小齋。
但總有人,太多的人,帶動更多的人,喜歡把生活搞得花團錦簇,冬日渴望驕陽似火,夏天奢求西伯利亞的寒風,渴了要瓊漿玉液,餓了要珍饈百種,而且想到做到,決不姑息遷就。
人們學會了極端地展覽生存,極端地催肥生活,極端地優待皮囊。
殊不知,這是極端地遺忘了幸福之根不系于身體,而是系于身體里的一個特殊器官,一個獨立于消化系統、呼吸系統、內分泌系統和感官系統之外的部件———靈魂。
它是如此一塵不染,可又是如此易惹塵埃。于是常常出現這種可笑的現象:—邊是極端地享受,—邊是極端地痛苦。
我的德牧就是這樣,在高規格的款待中學會了痛苦,而那只丑陋土狗在剩飯剩菜里嘗到了甜蜜,嘗到了主人的溫情和愛,并感念在心,知恩圖報。
人自然是比狗高等,我們讀書,我們思考,我們感悟,但我們有些感悟卻并不如一只狗的情感自覺。
其實,很多感悟并不需要我們主動去感去悟,而只要照搬套用即可,比如如何獲得幸福的問題,先哲早給我們立下公式,留下警言。
有個說法,叫“過猶不及”。也有個成語,叫“欲壑難填”。
確實,欲望是個永遠無法滿足的東西,如多米諾骨牌,動一牽百,一生二,二生三,有始無終。
可靜下來想,你不難發現,很多欲望是無用的,只會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復雜、脆弱,復雜的叫你惘然,脆弱的叫你惶然。
當代人精于圖謀,卻疏于思考,很多問題我們是不問的,因為生活節奏太快,沒時間去問。
我們總是在不停地往前沖,以為前面有很多好東西在等著我們,其實很多好東西是在我們身后:家在我們身后,老朋友在我們身后,美好單純的友情在我們身后。
印度有句諺語說的好:請慢點走,等一等身后的靈魂。
所以,我總告誡自己,要經常停下來,想一想靈魂在哪里,可別把它丟了。
靈魂丟了,空了,我們能拿消化系統去感受溫暖,能拿神經系統去感受幸福嗎?
第三篇:等一等陽光就來了美文摘抄
暮秋,一個周日的正午,我愜意地躺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品讀著一本哲學書籍,與眾多哲學大師交流著思想。秋日的陽光穿透陽臺上的落地窗,肆意照射在我的身上,像母親的手,輕輕撫摸我的肌膚,一股股暖流,在血脈里緩緩游走。
正在我漸入佳境的時候,房間卻突然暗淡下來。我站起身,走到陽臺上,抬頭望了望窗外的天空,發現幾片陰云已經遮住了太陽。這樣的時節,沒有了陽光的照耀,便會有一些寒氣滋生開來,讓人感覺不是很舒服。
“哎!鬼天氣,怎么說陰天就陰天了呢,真是影響心情。”我自言自語著,并把手中的書狠狠地甩到沙發上。
“沒什么大不了的,等一等,陽光就來了。”正在喝茶的父親,注視著我的眼睛,輕輕地說。
我瞅了一眼父親,沒有說話,懶懶地坐到沙發上,順手打開電視,百無聊賴地瀏覽著一個又一個頻道。而心,卻平靜不下來,始終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天終于晴了,陽光重新照射到房間里,暖暖地撫摸著我的身子。父親看看我,一臉的微笑。我看看父親,心情豁然開朗。
是呀,沒什么大不了的,等一等,陽光就來了!
生活何嘗不是如此呢,當我們面對眾多煩惱和不如意的時候,總是盯住腳下的陰影,在黯然心緒的影響下,忽略了即將來到的陽光。如果把心放寬一點,以平和的心境和淡然的態度,去對待所有的坎坷和泥濘,還有什么可以阻擋我們的行程呢。
我有個朋友,原來生意做得很大,可以說腰纏千貫。可是,由于一次失誤,被生意伙伴欺騙,簽錯了一份合同,結果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從此,他一蹶不振,破罐子破摔,終日借酒澆愁,絲毫沒了昔日的光彩。
家人和朋友都勸他,說憑他這么多年的經驗和積累,完全可以從頭再來。可他什么也聽不進去,最終不堪重負,拋下妻子和女兒,抑郁而終。
就在他入土為安一個星期后,公安機關傳來消息,那個涉嫌詐騙的生意伙伴被拘捕。有律師稱,他的損失,完全可以追討回來。
如果他能正確面對受到的挫折和壓力,再靜下心來等一等,就會是另外一種結果。但一切都無法挽回了,特別是最為珍貴的生命。
在非洲大草原上,有一種極不起眼兒的動物,叫吸血蝙蝠。它的身材很小,但卻是野馬的天敵。這種蝙蝠靠吸食動物的血生存,它在攻擊野馬時,常常附在馬腿上,用鋒利的牙齒敏捷地刺破野馬的肌膚,然后用尖尖的嘴吸血。無論野馬怎么蹦跳、狂奔,都無法驅逐這種蝙蝠。而蝙蝠卻可以從容地吸附在野馬身上,直到吸飽吸足,才滿意地飛去。而野馬卻在暴怒、狂奔、流血中悲慘地死去。
動物學家在分析這一現象時,一致認為,吸血蝙蝠所吸的血量,是微不足道的,遠不會讓野馬死去。野馬之所以死去,與它暴怒的習性和狂奔有關。倘若野馬能夠安靜地等待,讓吸血蝙蝠吸完血飛離,就不會死得那樣悲慘,反而還能盡情地享受大草原遼闊的陽光和野草的豐美。
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樣,不管遇到了什么樣的困難和挫折,都要始終堅信:等一等,陽光就來了!
第四篇:靈魂的遠行美文
人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想出去走走,但這首先要有閑置的錢和閑暇的時間,如今這兩者充足的人越來越多,旅游業就顯現出空前的繁榮。
美國哲學家桑塔納亞說:人出行的主要原因是他對這個世界、對他自己厭煩了。人們一次次地出游,努力積累起對他鄉異域的印象,以便在日后單調的歲月里還能咀嚼那有變化的幾日里的滋味。這樣的旅游,也是現代都市人試圖對自己的生存作一次虛構和演義,作一次沒有風險的創作,試圖拉扯一下已有些僵硬的靈魂。而旅游業的過分繁榮,名勝的風景成為人海的風景,總讓一些懷著雅興而來者敗興而歸。
有一種放逐靈魂的出游,是漂泊者的流浪。而不是為了變換生活環境抑或飽食終日后去“呼吸點新鮮空氣”。這樣的漂?自者,他們無法將生命之舟系于一處,他們軀體的遠行。實在是源于靈魂對生存不安地詢問。他們是職業的流浪者,他們沒有最終的目的地,漂泊是他們生存的方式。臺灣有個叫許達然的作家在一篇叫《遠方》的文章中這樣寫道:“如果人生是無涯的嵯峨山脈,那么活著就是_連串對遠方的向往和朝圣,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卻又有另一個遠方在呼喚。無窮的遠方,有限的生命,使人抱憾飲恨。”前些年,一個叫余純順的上海人,就曾經抱著漂泊的抱負信誓旦旦地說:“在這天底下,有許多我遲早要去的地方。”在庸常人們的眼中,像余純順這樣的人宛如可笑的堂吉珂德。
德國哲人康德一生沒有離開過東普魯士疆土,但他卻讓自己的靈魂一次次出游。他的學說和思想超出了他所生存的那個時代。他讓靈魂一次次踏入思想的禁區,他的靈魂其實已經遠行到了今天,還將繼續遠行到未來。
“你無須離開你的房間。只要坐在你的桌邊聆聽著。不只是聆聽,還要等待。不只是等待,還要保持靜默和孤獨。然后世界將會拆下它的假面,坦然無蔽地向你奉獻,它毫無選擇,它將在你的腳下出神且猛喜地旋轉。”這是許多年以前,一個叫卡夫卡的奧地利人悟出的另一種讓靈魂遠行的方式。那有著瑰麗風景的思想的遠方,人跡罕至。這樣的靈魂遠行者,他們的探險并不比歷經懸崖險灘、大漠黃沙付出的代價更少。而無論是大地還是思想的遠方,只有靈魂堅強者方可到達。
第五篇:靈魂的成就美文
我到40多歲的時候才覺得幸福是那么重要,此前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幸福的人。后來我才知道,是我錯了,幸福不是那么大張旗鼓的,不是像我們想象的需要很多金錢,需要那種萬丈光芒的時刻。只要我們每一個人努力去爭取、去奮斗,我們就會享有自己的幸福。
我剛才說過,我到40多歲的時候才明白幸福是那么重要,源于那時我看到的一個小故事:
西方某個國家進行一項調查研究,題目是《誰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在報紙上發出了征集答案的征文,成千上萬的信函飛到了報社。報社組織了一個評選委員會,想看看“民眾對于幸福、對于誰是最幸福的人”有怎樣的答案。最后,得票的結果是:第一名是給自己的孩子洗完澡后懷抱嬰兒的媽媽;第二名是給病人治好了病后目送他遠去的醫生;第三名是孩子在海灘上自己筑起一個沙堡,夕陽西下的時候,這個孩子看著自己筑起的沙堡時自得其樂的微笑;第四名是給自己的作品畫上句號的作家。
我看到這個答案以后,心里充滿了悲涼。在某種程度上,這四種幸福在那個時候的我身上其實都已經歷過。我有孩子,給他洗過澡,有抱過他的時候;我原來是醫生,有治好病人目送病人出院的時候;我可能沒有在海灘上筑起過沙堡,但是在我們家附近工地上的沙堆挖過坑,然后看著旁邊的人不小心掉進去;那時候我已經開始寫作,所以也給自己的作品畫上過句號。我之所以難過,是因為我集這些幸福于一身,卻未曾感到幸福。
“四十不惑”,中國的古話很有道理,40歲之后我突然就明白了。我原來覺得幸福是毫無瑕疵的,它應該沒有任何陰影,應該那樣純粹和美好,但我現在要告訴你們,幸福其實是一種內心的穩定,我們沒有辦法決定外界的所有事情,但我們可以決定自己內心的狀態。或者簡單地說,幸福其實是靈魂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