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關于承諾的故事---鳥的遷徙
關于承諾的故事
———《鳥的遷徙》觀后感
《鳥的遷徙》是法國的Jacques Perrin導演歷時四年,橫跨五大洲,選擇了50多個國家中的175個自然景地,動用了世界上最優秀的飛行員和科學考察隊,與飛行的鳥群們一同生活,一同飛越大地和海洋所拍攝的一個神奇,純凈的世界。沒有人工的雕琢,有的只是自然的場景,聲音,和感覺。各種神奇,珍貴鳥群遷徙路上的一切真實記錄。
片中大量的使用了跟鏡頭,跟隨著鳥兒一起飛翔、起落,真實的記錄了鳥兒遷徙的全過程。本片中還大量的運用了航拍鏡頭,讓觀眾仿佛是在空中與鳥兒一起飛翔,一起欣賞鳥兒的美麗的身姿!
看了這部記錄片,震撼和感嘆片中鏡頭的真實和唯美,整部影片鳥一直為主角,鏡頭中最多出現的就是鳥在飛翔,飛一直是美好的象征,自由的代表,而鳥對于遷徙是一種承諾,也是生存的需要。
這部影片開篇頭一句就是:鳥的遷徙是一個關于承諾的故事。優美而又清晰的畫面加上隨著飛翔適時而起的音樂,震撼我的心靈,讓我感受頗深。鳥的遷徙是一種承諾。
鳥群整齊有序的飛翔隊伍,美麗的飛翔姿勢,水中與同伴的嬉戲和表達他們心情的舞蹈,一幕幕讓我們驚喜,贊嘆。感受著小小生命的美麗。鳥兒的飛翔姿勢配合背景音樂的運用是整個畫面更加唯美,讓人不禁想要屏住呼吸,與它們一起飛翔,掠過寧靜的湖面和金黃色的麥田,穿過橋洞和引水渠,飛越叢林、沼澤、自由女神像和艾菲爾鐵塔,飛往熟悉的家鄉。
候鳥的遷徙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既要克服長途飛行的辛勞,亦要克服大自然嚴峻的挑戰,更要面臨虎視眈眈的天敵和人類活動帶來的威脅。鳥類的遷徙是一個周而復始的過程,盡管途中充滿了艱難險阻,候鳥面對逆境不屈不撓,克服著自然環境中的重重困難,它們的族群就是在這樣一個過程中得以延續。
一個湖上,靜緩緩地游過來一只船,上面放滿了籠子,大的小的,木頭的,鐵絲的,有鳥的,有猴子的,無論什么樣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籠子里面都有一雙凄涼的眼睛,它們直盯盯的望著籠子外面,想要更大的自由空間。這是,一只聰明的鸚鵡用自己那尖尖的嘴弄開了籠子,飛走了,自己給了自己自由。
船,還是那樣緩緩的游動著,籠子里還是有著一雙雙渴望的眼睛在期待著什么?一只翅膀受傷的鳥,拖著它那流著血的翅膀,用盡全身力氣的走著,不為別的,只是不想被追逐自己的螃蟹逮到,但,最終還是被一群螃蟹分食了,讓人看著心有余悸。有條魚被鳥吃了,這只鳥又被蛇吃了。這,大自然說了算,適者生存的道理是被逼出來的。一聲槍響,鳥墜落了,毫無征兆,地上奔跑的獵狗,吠著,幾個拿著獵槍的人影在落日的余暉下襯托的異常的黑、異常的陰暗。
一個老太太,夠摟著腰身,小心翼翼的喂著飛來的灰鶴,第一次灰鶴被驚,飛走了,第二次,老太太完成了她的心愿,灰鶴吃著她喂的食物,又飛了。《鳥的遷徙》不單是講的鳥兒的故事,更是關于大自然的故事。鳥的遷徙是對生命的承諾,面對大自然我們是否也應給鳥兒一個承諾,一個關于生存權利的承諾!
第二篇:《鳥的遷徙》觀后感
《鳥的遷徙》關于承諾的故事
以前一直不太喜歡看記錄片,就像對待每天的生活,很多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事情,每個細節都在視野,要想明白就要思考,而我應該已經懶惰,懶到只想聽你告訴我答案,不想慢慢體會溫軟的現實。
看這部電影,之初只是因為要寫讀后感,所以在認真地觀看,剛看一會,覺得畫面是很美,很安靜,但是很多重復的畫面,一群鳥在飛啊飛啊飛,心里有些著急,覺得挺無聊的。后來,坐在那里,我感覺到了風,讓我想到那天中午獨自在教學樓聽到的鳥鳴,是的,看著別人的生活,覺得重復沒有新意,其中卻是真誠的平靜。
“鳥類的遷徙,是關于承諾的故事,歸來的承諾。”承諾是一個過重的詞匯,背負著責任,背負著殷切希望。鳥的一生不長,一次遷徙,一次歸來,也許就是一生。遷移過程艱辛萬分,既要克服長途飛行的辛勞,亦要克服大自然嚴峻的挑戰。
整個過程中,極少的字幕,只有鳥兒的語言、翅膀的搏擊和著風聲以及穿越時空的空曠、天籟般的音樂,這是鳥兒一次遷徙,也是人類的一次旅行。同時大量的現場音效和優美的唱詩班似的合唱音樂。畫面和錄音的精良使其成為一部很有質感的片子,聽聲音你就能感到風的顆粒感。明明看到了畫面,真實的一抬手就可以摸到,然而你知道,他們離你很遠很遠。你跟著鳥在踱步覓食,走著走著就飛了起來,一起離開地面。飛翔的是你,從不是鳥兒。
干凈簡單的鏡頭語言,不同種鳥的振翅飛行,它們飛越的無限山脈,色彩絢爛的廣闊平原,歐洲連片的古堡,洶涌的海面和無盡的沙漠。最壯觀的鏡頭是以整個地球為背景,在旋轉的角度下,映著藍色的海洋和褐色的陸地,清晰地看到大片白色的飛鳥群緩緩移動。用這樣直白的鏡頭詮解一只微不足道的飛鳥被放在幾千公里的大場景下,看后讓人震驚的是候鳥大遷徙時執著的精神,或許如影片開場時的畫外音,這是一場生命的搏斗。
鳥兒的遷徙是對生的承諾,而人類的的介入使這種年復一年必須要完成的艱難的使命愈發困難艱險。每當鳥兒穿過人類的居住地,音樂總會變得緊張,感受的到極強的侵略性。城市滾滾的濃煙,彌漫的煙霧阻礙了鳥兒們的視線,不停排放的污水讓原本清澈的湖水變成有毒的泥淖,城市晝夜不分的燈光,高大的建筑,電信設施,無不干擾了鳥兒的飛行,很多遷徙的鳥在路過城市是因為電波的干擾而迷路,最后凍死在冬季的街頭。鳥兒的棲息地不斷的減少,還要面對人類永無休止的獵殺。而人類的目的不是為了果腹,只是為了嘗鮮或是取樂。
在冷森森的音樂中,一臺巨大的收割機轟鳴著從遠方而來,草叢中一只孤單幼鳥的特寫鏡頭,它傻傻地不知道要發生什么,而收割機已經輾了過來,人類也許認為鳥兒闖進了我們的生活,反過來難道不是我們打擾了它們嗎?
在一塊淺水湖面,一個接著一個的鳥兒鉆進水里,那是它們在結束自己的生命。死亡是恐怖的,然而很多時候自己選擇死亡是有勇氣的,也是令人肅然起敬的。
生活中我們的承諾過于輕浮,那些在口頭上用一生的承諾,抵不過一次遷徙,一次歸來的飛翔。
第三篇:鳥的遷徙觀后感
《鳥的遷徙》觀后感——鳥與夢飛翔
《鳥的遷徙》,法國導演雅克·貝漢《天·地·人》三部曲之一,歷時四年多,橫跨五大洲,生活在候鳥群中,與他們一同飛越大地和海洋,深入鳥的靈魂,沒有任何的人工雕琢,給人們展現出自然的奇跡,榮膺2003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提名。
電影的開篇靜默的,黑底白字刻著:“八千萬年來,鳥類統治著天空、陸地和海洋??”,瞬間肅然,空間與時間變得開闊。
真正的開始,是一陣奇幻的屬于黑夜的音樂伴著月光悠悠響起,大地似乎一下變得開闊起來,冰雪將融之際,一只云雀自枯木里悄悄的探出頭,又迅速的退回去。轉瞬便是春回大地,氤氳著浪漫的氣息,初生的雀兒張著嘴等待著食物,一群大雁在湖中嬉戲,大眼睛的男孩遠遠飛奔而來,驚起群雁,一切都是如此的生機勃勃,富有生命的氣息。
藍天白云下是一群群的白額黑雁,自廣漠的歐洲平原,越過茫茫的海洋,飛往格陵蘭;潔凈的湖面,是優雅的天鵝;雪地里寂靜的是丹頂鶴??這些美麗的鳥兒在旅程中,有空曠山水的寂寞,有高樓長橋的擁擠,他們的翅膀下有的是無盡的平原,有的是茫茫的海洋,有的是黃沙漫漫的沙漠,還有的是冰寒的雪山。然而,每當夜幕降臨,那似乎不屬于人間的夢幻音樂想起,此刻的鳥兒更像是一個個純潔的誤落凡間精靈,安靜的休憩,等待著黎明,等著第一縷光的照耀,再次開始旅程。
片中說:旅程中的鳥兒,有些一鼓作氣,不舍晝夜;另一些則且行且駐,艱難的向著遙遠的目的地挺進。
最讓人覺得有些絕望艱難的是歐亞灰鶴,仿佛佝僂的滿布風霜的老人,帶著滄桑與無奈,懸浮于空中,繼續完成著回歸的承諾,完成這生命的延續。
最喜那具有異族情調的是愛德華州的大松雞,張揚的裙擺似的尾巴,寬厚的胸部,甚至可以奏出節奏感極強的倫巴舞曲。
最怕那落單的,找尋的身影,蕭瑟的音樂響起,它蹣跚的消失在坡下,淚水馬上就要噴薄而出。
最浪漫的是鳥兒在遷徙途中的愛情,頎長的頸部組成了最美麗的心形,代表著永世的浪漫與承諾。
最驚那出人意料的雪崩,島上停靠的候鳥稍一遲飛便葬身雪底??
還有還有,空曠的草原上緩緩走出來的年邁的老婆婆,提著籃子,蹣跚的靠近千里而來的野鶴,最后顫抖著看著驚走的鶴群,我真的看到了婆婆的手在抖,那一刻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與神圣。
但還有那罪惡的槍聲和污泥中鳥兒的哀鳴,控訴著人類的罪惡,你看那些鳥兒,即使墜落時的姿態都是那樣的美好,沒有一絲的怨恨。巨大的割草機來臨,鳥媽媽無助的叫聲淹沒在隆隆的機器聲中,我們能做的是什么呢,反思反思再反思,那些毫無怨言的鳥兒的姿態便是對我們最大的懲罰,他們反襯著人類的丑陋與貪婪。
但片中極美的是,縱有槍聲,縱有鐵籠,縱有獵犬,唯一不變的都是其潔凈的美,自然的美。縱有雪崩,縱有暴風,縱有大漠,唯一抵不過的是看到初生的喜悅,一個個小小的、雪絨一樣身子藏在母親的身邊,恣意的耍鬧著,這就是希望,不僅是鳥兒們的,還是人類的,還是這個世界的,自然的希望。
片中言:候鳥的遷徙是一個關于承諾的故事,一種對于回歸的承諾。影片的最后,歸來的承諾得以兌現,大雁歸來,回到湖里,男孩兒的眼里流露著驚起與向往,還有絲絲神圣。開闊的藍天下,低沉渾厚的男音響起,訴說著候鳥遷徙的故事??
第四篇:遷徙抒情散文
微信群里不斷有群友傳過來白天鵝遷徙南海公園的照片,水天一色,點點白色,層層疊疊,天鵝浮在寒意未退初春的河面。星期天,在家里干什么也心不在焉,惦記著白天鵝,惦記著遼闊的湖面,惦記著遼闊的天空。干脆提上相機,開著車直奔小白河,令人掃興的是進入小白河的道路封了,可能是修路也可能是防止在未封凍的河面出現事故;又開著車去二里半南海公園,轉遍公園也看不到一只天鵝。公園里寒風瑟瑟,稀稀拉拉的幾個游客縮著頭匆匆而過;近在眼前的二里半機場落地的客機僵硬地帶著巨大的轟鳴滑翔,然后消失在視線外。都是黃河岸邊,都是黃河故道遺留的濕地,為什么別人能看到天鵝而我不能看到。無奈打電話向群友詢問,原來只有沿黃公路的337公里處才有。又開著車去了沿黃公路的337公里處,這里已經有無數的汽車停在公路的壩堤上,有的在壩堤上立著遙望遠處稍稍化開的湖面和湖面上游動和嬉戲的天鵝,有的躲在車里用相機或望遠鏡捕捉天鵝的近景,遠遠的天鵝們自在的傍若無人的在湖面上覓食或晾翅或嬉戲,有的三三兩兩悠閑地飛起悠閑地盤旋,然后悠閑地落下。
我不想捕捉到那么有藝術感的近景,也無心凝視某一只天鵝動人的身姿。我只想在初春的寒風中佇立,瞭望遠處;只想信馬由韁的思緒隨寒風在一望無垠的天空下游蕩;只想聽天鵝們的鳴叫在天空中在風中一聲接著一聲的呼喚。
寒風還在以最后的冷酷掃過湖面,湖面上的冰只有幾潭化開,化開的水面細碎的波紋一層推著一層,連綿不斷的波紋此起彼伏,在每一個波紋消失時閃亮一下。湖面沒有全部化開,近處的仍然是堅硬的冰面,冰面上搖弋著上冬天寒風抽打后枯黃的蘆葦草,蘆葦草一片一片地點綴在銀色的冰湖面上,蘆葦草的穗子成熟的籽粒已經在上一年的秋天散發到遠處,剩下的只有穗子的形狀和殘留在穗子上的空殼。我不知道等湖面全部化開后這些一片一片的蘆葦草能不能復活。遠處的天沒有那么藍,也沒有白云,只是那么深那么遠。寒風暴戾地掠過天空與漸暖的春天的氣流作最后的糾纏。
據說天鵝在三四月份從遙遠的南方遷徙到北方的塞外,在這里它們要戀愛、結婚、產子。天鵝一生只有一對配偶,產卵后雌鵝負責孵卵,雄鵝日夜守護,直到十月成群結隊攜妻帶子遷徙到南方。它們沒有房子、沒有院落,沒有婚約,只是在一個夜晚結伴向略有寒意而春意顯露的方向飛去,在一起,在一起覓食、在一起互相凝視、在一起入眠,在一起起飛、在一起落下。它不像我站在堤壩上看著遠方的風景,寒意正在一層一層的透過衣服透過皮膚侵襲到心里,它們的翅膀能夠悠然地飛起,然后俯瞰波光粼粼的湖面,俯瞰它的愛人,俯瞰正在發芽的蘆葦叢中的巢窠;它們體表有細密的絨毛,能夠抵擋水和寒冷,不論在天上、不論在地上、不論在水里。
我的思緒活躍起來。天鵝是候鳥,春來秋去,沒有羈絆,有春意的地方就是棲息的天堂,有水有草叢的地方就是駐足的家園。據說它們遷徙都是在晚上成群的起飛,以天上的星斗為坐標,一邊飛翔一邊鳴叫,用它們自己能夠聽懂的語言互相引導互相激勵。我想,在飛翔和歇息的片刻,也許有天敵正在撲向它們的某一只,也許有一只幽藍的眼睛正在睥睨熟睡的雌鵝,也許有一桿黑黝黝的槍口正在瞄準它們的頭鳥,也許在它們忘乎所以地翱翔時一張密網掛在天上。為了生存,為了那個哪怕是短暫的家園,為了那場初戀、為了那一次生死約定,為了生命在一次一次浩劫后重生和延續,它們在所不惜。.那場愛情發生在一個不該發生的季節,那是一個人的季節,一個人的遷徙,和一個人的飛翔,注定要以不是候鳥的方式結束,駐留在原地盼望和守候。那一場愛情來得轟轟烈烈,去得落寞悲戚。她的那個城市和我的城市在地圖上對折正好重疊,地理位置和氣候正好和候鳥遷徙的線路和季節吻合。也是在一個北方春寒料峭、南方初春溫暖的季節,乘著從北京直達那個城市的高鐵直奔過去。冀中平原一望無際的原野展現出阡陌縱橫的綠色,那是冬小麥正在以它的排筆狂放地畫出方格,發芽抽穗的禾苗在細雨霏霏中靜立;穿過長江,油菜花的田野一片連著一片,那是細心的筆觸描摹淺黃深黃嫩黃;即將進入她的城市,墨綠色的芭蕉參天的竹子還有盛放的各色花朵在大雨中搖弋,仿佛潑墨恣肆淋漓;雨滴打在車窗上然后流淌成淚雨滂沱的面容。她的城市和我的城市一樣燈火輝煌,如同白晝。
遷徙,在一個季節,我們沒有在暖流滾動的季節尋找,而是在一個不是春天的季節勞燕分飛。滄海桑田,物是人非,我們在各自的季節停留駐足,再沒有勇氣追逐。惋惜的是在最需要結伴,最需要呵護,最需要互相梳理羽毛,最需要徹夜站立在寒風浸淫的巢窠邊為對方站崗放哨時,我們各自在旅途中獨自承受苦難,在各自的遷徙線路上互相遺失。
各種顏色各種長相的汽車擺放在堤壩上,起飛的天鵝從頭頂逍遙地飛過,在它們的眼里我們是否也是追逐季節的候鳥,尋找遺失在春天里的記憶,惋惜逝去的似景繁華。在二里半機場落地的客機一架一架的逆風沉降,在夕陽即將落下的余暉中閃著指航燈。天鵝是否也在幻想,我們佇立在寒風里是否在等著一個曾經失落的伴侶匆匆趕來。
遷徙,我們未曾不是遷徙路上的幸運兒,未曾不是遷徙路上的受難者,未曾不是遷徙路上的棄兒。
也是初春荒涼的季節,父親母親帶著我們從山西逃離,來到塞北,融進成群結隊的因饑餓遷徙到包頭的人群,棲息在那口原野上兀立的土窯洞里。當寒風從窯洞的縫隙中肆無忌憚的鉆進來,風攜帶著黃沙整夜的擊打著窗戶上的麻紙,貓頭鷹在月光慘白的空曠的夜里哭泣,我們全家卷曲在一起等待曙色。父親仿佛從來沒有疲勞也沒有休息,成天嘴里含著一根旱煙,邁著疲憊的步伐出去,拖著沉重的步伐勞動回來。母親在中午的毒陽下喂豬,夜里在昏暗的燈光下縫補衣服。我們像地里的土豆渾身沾滿泥土,我們從小拔草撿拾地里的谷穗糜穗,我們從小上學等待長大能夠在一個合適的季節振翅飛向遠方。
父親在一天一天的衰老,先是白內障接著耳朵重聽,接著是腿邁不開步需要拐杖幫助,我們發現他的腦子也在趨向那種“阿爾茨海默癥”,成天說要回到山西老家,等他老了把他埋在山西的老家,堅定地認為:這里離老家不遠,從這里斜插過去也就是七八里路。當我們問他:你現在是在包頭還是在山西時,他卻說在包頭。他固執的認為老家在包頭的東南方,走著就可到達。這就是遷徙,遷徙在心里留下的對故土固執的眷戀。在他一天一天的衰老無法離開這片他在年輕時曾經尋找的的樂土,不能夠像眼前的天鵝振翅起飛盤旋于我們的上空,老于異鄉,埋在異鄉。母親走了,不過與父親辭世僅僅七個月后,她無法忍受失去愛人的傷痛,無法向我們傾述對父親的思念,也許像天鵝一樣找不到夜里有一個身影陪伴在身邊。他們是遷徙的幸存者躲過多少敵意的覬覦一直到老,也是遷徙的受難者歷經多少艱難困苦的磨難,也是遷徙的棄兒孤獨地遙望。
天色向晚,不管初春的寒風怎樣肆虐,春天的氣息深藏在天空,在與寒風糾結后還是告訴我們,天鵝會回來,丹頂鶴會回來,地上的蟲子會蘇醒過來,河里的魚會自由的漫游,桃花杏花會在春天的寒風中顫抖地開放,天空會一望無際的湛藍。寒風卷起的塵埃會模糊太陽的晚霞,但是在不遠的早晨和傍晚會光芒萬丈或云霞爛漫。回到車里隨著離去的車流人流向太陽的方向開發,向著家——這個我的巢窠開發,車里的《天鵝舞曲》正在明快的播放。
我們是遷徙遺留的下一代,忘記了父母曾經的故土,忘記了遷徙回去的路線,又開始了新的遷徙新的旅途,開始了新的尋找,沿著春天發出的消息。和我們的父輩一樣在未來的棲息的遠方不會忘記曾經起飛離開的故土,不會忘記遷徙離開時的線路。
第五篇:鳥的故事
鳥常常用翅膀把自己掛在天上。
只有鳥能夠做到,失去了大地卻擁有了天空。
二
鳥每做一次沖向天空的飛翔,都是一次自我解放。鳥常常婉轉地鳴叫著讓生命的禮花在天空綻放。
三
鳥的形狀是一種方向,它的頭總是指示前方,它的尾總是指示后方,它的前方和后方都一樣地寬廣。然而,它最初的方向是天空,爾后就與天空平行著飛翔。偶爾,鳥的飛翔會觸動我的鄉愁,此時它就是從我心中發出的箭,把我帶到遠方的故鄉。
四
地球引力是鳥最大的思念。鳥一旦棲落在地上,靈動地左顧右盼,就讓大地成了最有磁性的羅盤。
五
如果我的手里捧著一只小鳥,我就會有了一顆鳥的心臟;如果我的手里握著一只小鳥,我就會感受到它馱著我飛向天空的力量。
六
鳥是一種符號,它有時代表了我的心靈;鳥是一種象征,它有時就代表了我的天空。
七
鳥靜時,是蓓蕾;鳥展翅時,是開放的花朵;鳥飛翔時,是天空中的一剪波瀾。
八
鳥的翅上總是滾動著風、陽光和我們景仰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