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遙初二作文1
文明離我們只有一步之遙,只要我們想做,就能做到!文明禮貌不僅會給他人、給社會帶來愉快和諧,也會給自己帶來快樂和溫馨。它是和諧相處的金鑰匙。我們要講文明,懂禮貌,不僅為別人著想,自己也受益。如果我們學會在公共場合所幫助實現他人的利益,尊重維護他人的權利,那我們就是有教養的人,講文明的人。
現在的科技發達了,可我曾發現許多不文明的現象,如:干凈整潔的公廁有沖水設施,但是還是有人不隨手沖廁;花壇、草地讓我們的生活更加美麗,但是還是有人在上面扔垃圾;路上的街道十分寬闊,但還是有人路上吐痰;有些人穿的很時尚,但出口帶臟字等等。這些你發現了嗎?
我們要講文明,懂禮貌。文明其實離我們只有一步之遙,在公交車上給老、弱、病、殘、孕、幼讓座。有一次在坐公交車時上來了一個婦女,懷里抱著小孩,當時座位不夠,所以只能站著。這時,一個年老古稀的老大爺站起來為婦女與孩童讓座。車上的人都不好意思了,人家老大爺都為她們讓座了,于是周圍幾位乘客都紛紛起來為老大爺和婦女孩童讓座,場面立刻變得十分溫馨。
又有一次,是在寒假的時候,我完成作業之后都會幫助媽媽抹桌子、掃地、擦玻璃、疊被子,這些我都會認真努力的完成,畢竟母愛如海。我還會自己計劃完成作業,整理書柜和寫字臺,還會抽取時間讀書。我的生活被安排得滿滿的。
在我過年的時候,媽媽曾想過買爆竹、放爆竹,我阻止了媽媽,因為爆竹能給我們的生活帶來許多危害,比如造成嚴重的空氣污染,還有嚴重的噪音污染,如果在晚上放就會影響他人睡眠、此外放爆竹的時候還具有很大的危險性,許多放爆竹的人都會不小心傷了手。
自己文明的一小步,社會文明的一大步。文明風尚的形成,需要我們共同的努力!
一步之遙初二作文2
陽光普照,家里的花正五顏六色,美不勝收,特別是那棵紫藤蘿,在陽光的映照下,更顯得特別耀眼,在享受的過程中,我發現了那棵紫藤蘿旁邊長出了許多小幼苗,嫩綠嫩綠的,好看極了。“啥時候長出這花了?”我暗暗驚嘆。“這不是我前天吐的西瓜籽嘛,竟然長出幼苗了,那不就可以吃上新鮮美味的大西瓜了嘛!”我真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高興,對這些幼苗充滿憧憬,所以我時不時就來看看幼苗,澆點水,盼望著它快點長大。
可是直到有一天,等我再來看幼苗時,那些幼苗全都沒有了,一個不剩,只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小坑,還有那一直昂首挺胸、耀武揚威的紫藤蘿。“那些幼苗一定被拔了,到底是誰拔的,太壞了,以后再也吃不到西瓜了。”我越想越傷心,哭了起來。
“哎呦,我的孫子啊,你哭啥呢?”奶奶笑著迎面走了過來,“我的小苗都不見了,都被拔了。”我一邊哭一邊說。“那些苗長不出西瓜的,還影響花的生長,我把它拔了。”奶奶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似的,便走到房間里去了,只剩下我呆呆地注視著這朵紫藤蘿,它似乎更驕傲了,高高地昂起頭。
我窩了一肚子火,終于在此刻爆發出來了。我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它面前,用力抓莖,想往上拔,但力不從心,我松開了手,癱坐在地上,想到:“任何一個植物,都有生命,何必將它們努力創造的生命,輕易毀滅掉呢?”于是,我終究沒有拔掉,只是背對著它,傷心地跑開了。
一步之遙,我從惡魔變成了天使,無論是幼苗還是紫藤蘿,它們都是生命啊!愿所有的人都能尊重生命!
一步之遙初二作文3
我經常在新聞中看到一些中國人在國外的不文明行為。小時候看到這種新聞,總是說:“這些有錢人總想出去國外玩之類的。他們沒有任何文明禮儀素質,給中國丟臉。”后來長大了,知道的多了,也漸漸明白了。
對中國的不文明行為影響最大的是在古代文物或古建筑上加一些“美麗圖案”,使用隧道的人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寫正,然后跟上“此處游覽”這四個長長的大字。當然,他們不帶筆也沒關系,也不會介意用一些尖銳的東西來“完全包容”這些干凈的東西,讓大家都知道這里有一個中國人的腳印。更可笑的是,有些人把腳泡在法國盧浮宮的水池里,問他們為什么簡單地說:“他們也這樣。”。
中國自古以來就是禮儀之邦,是一個擁有五千年文化遺產的古老文明!而這種可笑的言論怎么會成為外來人口的笑料呢?文明禮儀復雜嗎?其實只有一步之遙。
這種在國外是藝術家,在國外享受足浴的人,總是被歸為一種不負責任的人。這種行為就像扔垃圾一樣。我知道我不能亂扔垃圾。我不得不把垃圾委托到垃圾桶里和同齡人一起玩,但還是有人想開。最討厭的不是這種人,而是垃圾桶不遠處,但他必須扔一個拋物線。幸運的是,垃圾桶回到了他的家,但不幸的是,垃圾只能留在垃圾桶旁邊,而那些人是罪魁禍首。也許路過的人會問他:“你怎么能亂扔垃圾?”最常見的回答是指著垃圾桶旁邊的一堆垃圾說:“你看,不止我一個人。”然而,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在拋出文明。
那么,如何才能守護我們的文明呢?其實只有一步之遙。做一個負責任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沒有學好,就像扔垃圾一樣。直接走過去把垃圾扔進垃圾桶。不是很簡單嗎?
一步之遙初二作文4
花團錦簇,公園里的花五顏六色,嬌艷欲滴,香氣溢出顫動的花瓣。看著如此美麗的風景,我怎么能不陶醉呢?突然,一朵花引起了我的注意。這是什么?敗花!那是一朵枯萎的花!凋零的花瓣,凋零的雄蕊,枯黃的葉子,都說明了這個事實。殘花迎風悲搖,與周圍的美景格格不入。——銘文
小時候我以為是幼兒園時間。那時候我很孤獨,因為我不喜歡吵鬧的人,不喜歡總是欺負我的姐妹。在我眼里,他們人緣差,成績差,沒用。
有一天,我正在看書,突然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哦,你看,誰把你的橡皮割破了?”!”接著,一塊橡皮“斷肢”被扔在我面前。我憤怒地看著身邊的人,目光停留在姐妹倆身上。”嗯,一定是他們又來了,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弄壞我的東西,好煩!”我心里想,氣憤地把橡皮收起來,扔到垃圾桶里。
放學后,我氣呼呼地走出教室。當我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故意停頓了一下,鼻子里“哼”了一聲,然后在離開教室之前茫然的看了他們一眼。他們現在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第二天,我手里拿著媽媽新買的橡皮走進教室,突然愣住了:那兩個姐姐在我的課桌里干什么,她們在我的課桌前干什么?我想了想,走到書桌前。他們似乎意識到,當他們抬起頭時,他們看到我的眼睛幾乎要噴火了。“是的,對不起。”說完,他們匆匆離開了,我迅速看了看我的桌子,突然,我的眼睛像被什么東西刺傷了一樣,我呆住了。我看見一個新橡皮靜靜地躺在桌子的肚子里。我張嘴想說點什么,但是說不出來。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后來,他們轉學了。我什么也沒說,后來才知道他們沒割我的橡皮。
時間久了,歲月易逝。自責的感覺早就忘記了,但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我:不要只看到破落的花在飄來飄去,而忽略了等待你欣賞的那雙燦爛的眼睛;不要只看到受傷鳥流血的翅膀,而忽略它在努力扇動翅膀繼續飛翔!
一步之遙——寫在莫言獲獎之后
杜建
北京時間2012年10月11日19時,瑞典文學院隆重宣布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為中國作家莫言。莫言獲獎,理所應當,眾望所歸。很多人認為莫言這次真是給國人揚了眉,吐了氣,中國大陸文學終于受到了國際文學界的“悅納”。雖然在頒獎詞里面給莫言冠之以“魔幻現實主義”字眼,而這些字眼里面流露出來的分明還是西方中心主義的文化霸權姿態。但是不管怎么說,莫言始終是獲獎了,這是不爭的事實。莫言是我非常喜歡的一位作家,從剛上大學的時候就愛讀他的作品,可以說莫言的文字里面可圈可點的東西太多了。他的文字粗獷、狂野、艷麗、血腥、豪爽,在西方讀者看來是一種奇觀。再加上張藝謀對莫言小說的三番五次的翻拍,以及漢學家葛瑞漢對其創作不遺余力地翻譯。莫言儼然成為西方文化人眼中的一朵奇葩,他們在讀莫言富于十足血性文字的時候,一定會經歷許許多多的奇遇。
然而莫言的獲獎,讓我想起了一位可親可敬的作家,當然也是一位偉大的作家,其實早在四十多年前,中國作家就已經和諾獎結下了不解之緣。里面充滿了辛酸、無奈和遺憾。駱駝祥子拼命拉車的圖景不禁又一次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成為揮之不去的陰霾。每年的金秋九月,收獲的季節,諾貝爾獎評委會都會照慣例向世界各地有關文學團體和個人發出邀請函,征求次年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提名。其實說世界各地有些牽強,主要還試針對歐美文學界,而歐美在很長時間內就被人視為是世界范圍了。
1966年9月,諾貝爾獎評委會卻將“橄欖枝”伸向了一位中國作家。這位中國作家就是老舍,鑒于老舍杰出的文學成就和他在歐美國家的影響(老舍是當時作品被翻譯成西文最多的中國作家,連瑞典文也有),幾位法國漢學家提名老舍角逐1966年的諾貝爾文學獎。這些法國漢學家發表和出版過老舍作品的研究論文和論著,向法國及西方讀者介紹過老舍及其作品,因而老舍是當時在西方有影響的四、五位中國現當代作家之一。因此在這里不得不感謝幾位法國漢學家的“慧眼”。
于是,老舍進入了瑞典文學院18位院士的視野。經過層層篩選,老舍于5月底進入了由5人組成的“決選名單”(即“短名單”),而且老舍在這5人之中排名第一。這“決選名單”的第一名就意味著比其他4人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機會更大一些。再過4個多月,諾貝爾文學獎的桂冠就極有可能第一次落到中國作家的頭上。
6月至9月,瑞典文學院全體院士進行暑假閱讀,審查“決選名單”上5名候選人的作品,好在復會后用書面形式陳述自己選擇的人選及其理由。而對候選人近況的調查了解,也在這幾個月中進行。十月上旬或中旬(有時下旬)的一個星期四投票決定并頒布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可是,不幸的事情發生了:老舍因不堪凌辱于8月24日投湖自盡。瑞典1950年5月9日就與中國建立了外交關系,其駐華使館不久就獲悉了老舍的死訊。少數敏感的媒體,如香港的英文報紙《香港星報》,也于10月1日報道了老舍的死訊。此后,老舍之死更為海外所知。日本作家水上勉還在次年寫了《蟋蟀葫蘆》,以表示對老舍的悼念之情。于是,老舍就自動失去了諾貝爾文學獎的最終評選資格。
1979年初春,挪威女漢學家伊麗莎白?艾笛為研究“易卜生與中國”,專程來華,并拜訪了蕭乾和文潔若夫婦。在用英語交談中,艾笛順便提到“那一年,本來已決定把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給中國作家老舍”。后來,瑞典漢學家、翻譯家、1985年起當選瑞典文學院院士的馬爾姆奎斯特(中文名馬悅然)也對我國作家、學者王元化等人提及過此事(見王元化:《一九九一年回憶錄》)。
按諾貝爾文學獎的最后評選程序,瑞典文學院秋季還需復會,對“決選名單”上的候選人再進行充分的討論、辯論、評議、投票表決,直到有一人得票超過半數為止。如果一直無人得票超過半數,則達成妥協,頒獎給兩人,或延至第二年評選。這一年,以色列小說家撒繆爾?約瑟夫?阿格農和瑞典籍猶太女詩人奈麗?萊歐涅?薩克斯一起分享了諾貝爾文學獎。
一步之遙,只有一步之遙,卻成為了永遠的遺言。
因此,莫言的獲獎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在當代中國,好幾位作家都有資格像莫言那樣分諾獎的殊榮,遲早會大白天下的。
但是,不論以后有多少人獲獎,都不會抹煞掉那次擦肩而過,那次永遠的遺憾,那次一步之遙。
小孩子們都會學一篇課文《在烈日與暴雨下》,祥子在烈日與暴雨下,拉著車,像驢馬一樣瘋狂拉著車,聲嘶力竭??
然而祥子終歸沒有自己的一輛黃包車,小說結尾,他成了一個“末路鬼”。人生最大的遺憾,莫過于一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