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
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2篇)
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1野有蔓草
佚名〔先秦〕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譯文
野草蔓蔓連成片,草上露珠亮閃閃。有位美女路上走,眉清目秀美又艷。不期而遇真正巧,正好適合我心愿。野草蔓蔓連成片,草上露珠大又圓。有位美女路上走,眉清目秀美容顏。不期而遇真正巧,與她幽會兩心歡。
注釋
蔓(màn)草:蔓延生長的草。蔓:蔓延。一說茂盛。零:降落。漙(tuán):形容露水多。清揚:目以清明為美,揚亦明也,形容眉目漂亮傳神。婉:美好。邂(xiè)逅(hòu):不期而遇。適:適合。瀼(ráng):形容露水濃,多。偕臧(cáng):一同藏匿,指消失這草木叢中。臧,同“藏”;一說善,好。
鑒賞
這首詩寫的是非常浪漫而自由的愛情:良辰美景,邂逅麗人,一見鐘情,便攜手藏入芳林深處,恰如一對自由而歡樂的小鳥,一待關關相和,便雙雙比翼而飛。
率真的愛情,形諸牧歌的筆調,字字珠玉,如歌如畫。詩分二章,重復疊詠。每章六句,兩句一層,分寫景、寫人、抒情三個層次,而典型環境、典型人物與典型感情齊備,可謂出之無心而天然合作。
美好的環境和有著美麗眉目的姑娘,從小伙子的視角見出,楚楚有致,格外動人。“野有蔓草,零露漙兮”兩句是兼賦的興句,勾勒出一派春草青青、露水晶瑩的良辰美景。春晨的郊野,春草葳蕤,枝葉蔓延,綠成一片;嫩綠的春草,綴滿露珠,在初日的照耀下,明澈晶瑩。在這清麗、幽靜的春晨郊野,“有美一人,清揚婉兮”,意思是說,一位美麗的姑娘含情不語,飄然而至,那露水般晶瑩的美目,秋波一轉,顧盼流轉,嫵媚動人。這四句詩儼然是一幅春日麗人圖,先寫景,后寫人,堪稱是“詩中有畫”(蘇軾語),畫中有人。而在修長的蔓草、晶瑩的露珠與少女的形象之間,有著微妙的隱喻,能引發豐富的聯想。“清揚婉兮”的點睛之筆,表現了姑娘驚人的美麗。小伙子見到這一切,愛悅之情怎能不噴涌而出。“邂逅相遇,適我愿兮。”這里,有對姑娘的驚嘆,有對不期而遇的驚喜,更有對愛神突然降臨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第一章與第二章之間的空白,可理解為姑娘小伙相對凝視之時,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靜場;次章前五句的重疊復唱,可理解為小伙子心情略為平靜后,向姑娘傾訴的愛慕之意和殷殷之情。然而,在這人性純樸的時代,又值仲春歡會之時,無需絮絮長談,更不必繁文縟節。“邂逅相遇,與子偕臧。”只要兩情相愿,便結百年之好;毋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可永結同心。
德國美學家黑格爾說:“靈魂集中在眼睛里,靈魂不僅要通過眼睛去看事物,而且也要通過眼睛才被人看見”(《美學》第一卷)。其實,藝術描寫的這一美學原則,二千多年前中國的民間詩人已心領神會,運用嫻熟。從《衛風·碩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到《鄭風·野有蔓草》的“清揚婉兮”“婉如清揚”,都是通過流盼婉美的眼睛,寫姑娘的美麗。在短小的抒情篇章中,只有通過傳神的“點睛”之筆,才可能寫活人物;而在陌生男女邂逅相遇之時,四目注視,相對而望,也是最自然的表情。因而,這里的“點睛”之筆,可以說雖著力而極自然。
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2野有蔓草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野有蔓草譯文及注釋
譯文
郊野蔓草青青,綴滿露珠晶瑩。有位美麗姑娘,眉目流盼傳情。有緣今日相遇,令我一見傾心。
郊野蔓草如茵,露珠顆顆晶瑩。有位漂亮姑娘,眉目婉美多情。今日有緣喜遇,與你攜手同行。
注釋
①蔓(wàn):茂盛。
②零:降落。漙(tuán 團):形容露水多。
③清揚:目以清明為美,揚亦明也,形容眉目漂亮傳神。婉:美好。
④邂逅:不期而遇。
⑤瀼(ráng 瓤):形容露水濃。
⑥臧(zāng):善也。
野有蔓草賞析
這首詩寫的是非常浪漫而自由的愛情:良辰美景,邂逅麗人;一見鐘情,便攜手藏入芳林深處。恰如一對自由而歡樂的小鳥,一待關關相和,便雙雙比翼而飛。
率真的愛情,形諸牧歌的筆調,字字珠玉,如歌如畫。詩分二章,重復疊詠。每章六句,兩句一層;分寫景、寫人、抒情三個層次。而典型環境、典型人物與典型感情,可謂出之無心而天然合作。
清麗的環境和美麗的姑娘,從小伙子的視角見出,楚楚有致,格外動人。“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春晨的郊野,春草葳蕤,枝葉蔓延,綠成一片;嫩綠的春草,綴滿露珠,在初日的照耀下,明澈晶瑩。在這清麗、幽靜的春晨郊野,“有美一人,清揚婉兮”;一位美麗的姑娘含情不語,飄然而至,那露水般晶瑩的美目,顧盼流轉,嫵媚動人。先寫景,后寫人,詩中有畫,畫中有人,四句詩儼然一幅春郊麗人圖。而在修長的蔓草、晶瑩的露珠與少女的形象之間,有著微妙的隱喻,能引發豐富的聯想。“清揚婉兮”的點睛之筆,表現了姑娘驚人的美麗。小伙子見到這一切,愛悅之情怎能不噴涌而出。“邂逅相遇,適我愿兮。”這里,有對姑娘的驚嘆,有對不期而遇的驚喜,更有對愛神突然降臨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第一章與第二章之間的空白,可理解為姑娘小伙相對凝視之時,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靜場;次章前五句的重疊復唱,可理解為小伙子心情略為平靜后,向姑娘傾訴的愛慕之意和殷殷之情。然而,在這人性純樸的時代,又值仲春歡會之時,無需絮絮長談,更不必繁文縟節。“邂逅相遇,與子偕臧。”只要兩情相愿,便結百年之好;毋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可永結同心。
德國美學家黑格爾說:“整個靈魂究竟在哪一個特殊器官上顯現為靈魂?我們馬上就可以回答說:在眼睛上;因為靈魂集中在眼睛里,靈魂不僅要通過眼睛去看事物,而且也要通過眼睛才被人看見”(《美學》第一卷)。其實,藝術描寫的這一美學原則,二千多年前中國的民間詩人已心領神會,運用嫻熟。從《碩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到《野有蔓草》的“清揚婉兮”、“婉如清揚”,都是通過流盼婉美的眼睛,寫姑娘的美麗。在短小的抒情篇章中,只有通過傳神的“點睛”之筆,才可能寫活人物;而在陌生男女邂逅相遇之時,四目注視,相對而望,也是最自然的表情。因而,這里的“點睛”之筆,可以說雖著力而極自然。
這牧歌般的自由之愛,是美好心愿的詩意想像,還是先民婚戀的真實寫照。《毛序》認為是前者,曰:“《野有蔓草》,思遇時也。君之澤不下流,民窮于兵革,男女失時,思不期而會焉。”所謂“思遇時”、“思不期而會”,即戰亂的現實男女失時,只有借詩歌表達心愿;詩意的滿足背后是現實的缺陷。明代季本認為是后者,其《詩說解頤》曰:“男子遇女子野田草露之間,樂而賦此詩也。”今人多從此說,且更明確提出這是一首情詩戀歌。從詩歌意境看,《野有蔓草》確是對先民的自由婚戀的賦頌;但是,《毛序》對此詩背景的分析,確也不能視為純粹臆測。
不過,無論是詩意想像,還是真實寫照,它都帶有原始的純樸性和直率性而不同于后世表現男女邂逅的詩作。唐代崔護的《題都城南莊》也寫“邂逅相遇”;但一見鐘情,卻終成遺憾。“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一聲嘆唱,千年悵惘;封建禮教,釀成了多少人間悲劇。《野有蔓草》作為對華夏先民的圣潔自由的婚戀性愛的贊歌,將具有永恒的魅力。
第二篇: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
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
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1野有蔓草
先秦 詩經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譯文
郊野蔓草青青,綴滿露珠晶瑩。有位美麗姑娘,眉目流盼傳情。有緣今日相遇,令我一見傾心。郊野蔓草如茵,露珠顆顆晶瑩。有位漂亮姑娘,眉目婉美多情。今日有緣喜遇,與你攜手同行。
注釋
①蔓(wàn):茂盛。
②零:降落。漙(tuán團):形容露水多。
③清揚:目以清明為美,揚亦明也,形容眉目漂亮傳神。婉:美好。
④邂逅:不期而遇。
⑤瀼(ráng瓤):形容露水濃。
⑥臧(zāng):善也。
賞析:
這首詩寫的是非常浪漫而自由的愛情:良辰美景,邂逅麗人;一見鐘情,便攜手藏入芳林深處。恰如一對自由而歡樂的小鳥,一待關關相和,便雙雙比翼而飛。率真的愛情,形諸牧歌的筆調,字字珠玉,如歌如畫。詩分二章,重復疊詠。每章六句,兩句一層;分寫景、寫人、抒情三個層次。而典型環境、典型人物與典型感情,可謂出之無心而天然合作。清麗的環境和美麗的姑娘,從小伙子的視角見出,楚楚有致,格外動人。“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春晨的郊野,春草葳蕤,枝葉蔓延,綠成一片;嫩綠的春草,綴滿露珠,在初日的照耀下,明澈晶瑩。在這清麗、幽靜的春晨郊野,“有美一人,清揚婉兮”;一位美麗的姑娘含情不語,飄然而至,那露水般晶瑩的美目,顧盼流轉,嫵媚動人。先寫景,后寫人,詩中有畫,畫中有人,四句詩儼然一幅春郊麗人圖。而在修長的蔓草、晶瑩的露珠與少女的形象之間,有著微妙的隱喻,能引發豐富的聯想。“清揚婉兮”的點睛之筆,表現了姑娘驚人的美麗。小伙子見到這一切,愛悅之情怎能不噴涌而出。“邂逅相遇,適我愿兮。”這里,有對姑娘的驚嘆,有對不期而遇的驚喜,更有對愛神突然降臨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第一章與第二章之間的空白,可理解為姑娘小伙相對凝視之時,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靜場;次章前五句的重疊復唱,可理解為小伙子心情略為平靜后,向姑娘傾訴的愛慕之意和殷殷之情。然而,在這人性純樸的時代,又值仲春歡會之時,無需絮絮長談,更不必繁文縟節。“邂逅相遇,與子偕臧。”只要兩情相愿,便結百年之好;毋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可永結同心。
德國美學家黑格爾說:“整個靈魂究竟在哪一個特殊器官上顯現為靈魂?我們馬上就可以回答說:在眼睛上;因為靈魂集中在眼睛里,靈魂不僅要通過眼睛去看事物,而且也要通過眼睛才被人看見”(《美學》第一卷)。其實,藝術描寫的這一美學原則,二千多年前中國的民間詩人已心領神會,運用嫻熟。從《碩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到《野有蔓草》的“清揚婉兮”、“婉如清揚”,都是通過流盼婉美的眼睛,寫姑娘的美麗。在短小的抒情篇章中,只有通過傳神的“點睛”之筆,才可能寫活人物;而在陌生男女邂逅相遇之時,四目注視,相對而望,也是最自然的表情。因而,這里的“點睛”之筆,可以說雖著力而極自然。
這牧歌般的自由之愛,是美好心愿的詩意想像,還是先民婚戀的真實寫照。《毛序》認為是前者,曰:“《野有蔓草》,思遇時也。君之澤不下流,民窮于兵革,男女失時,思不期而會焉。”所謂“思遇時”、“思不期而會”,即戰亂的現實男女失時,只有借詩歌表達心愿;詩意的滿足背后是現實的缺陷。明代季本認為是后者,其《詩說解頤》曰:“男子遇女子野田草露之間,樂而賦此詩也。”今人多從此說,且更明確提出這是一首情詩戀歌。從詩歌意境看,《野有蔓草》確是對先民的.自由婚戀的賦頌;但是,《毛序》對此詩背景的分析,確也不能視為純粹臆測。
不過,無論是詩意想像,還是真實寫照,它都帶有原始的純樸性和直率性而不同于后世表現男女邂逅的詩作。唐代崔護的《題都城南莊》也寫“邂逅相遇”;但一見鐘情,卻終成遺憾。“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一聲嘆唱,千年悵惘;封建禮教,釀成了多少人間悲劇。《野有蔓草》作為對華夏先民的圣潔自由的婚戀性愛的贊歌,將具有永恒的魅力。
野有蔓草原文、翻譯及賞析2原文:
野有蔓草
先秦:佚名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譯文: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愿兮。
野草蔓蔓連成片,草上露珠亮閃閃。有位美女路上走,眉清目秀美又艷。不期而遇真正巧,正好適合我心愿。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野草蔓蔓連成片,草上露珠大又圓。有位美女路上走,眉清目秀美容顏。不期而遇真正巧,與她幽會兩心歡。
注釋:
野有蔓(màn)草,零露漙(tuán)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xiè)逅(hòu)相遇,適我愿兮。
蔓草:蔓延生長的草。蔓:蔓延。一說茂盛。零:降落。漙:形容露水多。清揚:目以清明為美,揚亦明也,形容眉目漂亮傳神。婉:美好。邂逅:不期而遇。適:適合。
野有蔓草,零露瀼(ráng)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cáng)。
瀼:形容露水濃,多。偕臧:一同藏匿,指消失這草木叢中。臧,同“藏”;一說善,好。
賞析:
這首詩寫的是非常浪漫而自由的愛情:良辰美景,邂逅麗人,一見鐘情,便攜手藏入芳林深處,恰如一對自由而歡樂的小鳥,一待關關相和,便雙雙比翼而飛。
率真的愛情,形諸牧歌的筆調,字字珠玉,如歌如畫。詩分二章,重復疊詠。每章六句,兩句一層,分寫景、寫人、抒情三個層次,而典型環境、典型人物與典型感情齊備,可謂出之無心而天然合作。
美好的環境和有著美麗眉目的姑娘,從小伙子的視角見出,楚楚有致,格外動人。“野有蔓草,零露漙兮”兩句是兼賦的興句,勾勒出一派春草青青、露水晶瑩的良辰美景。春晨的郊野,春草葳蕤,枝葉蔓延,綠成一片;嫩綠的春草,綴滿露珠,在初日的照耀下,明澈晶瑩。在這清麗、幽靜的春晨郊野,“有美一人,清揚婉兮”,意思是說,一位美麗的姑娘含情不語,飄然而至,那露水般晶瑩的美目,秋波一轉,顧盼流轉,嫵媚動人。這四句詩儼然是一幅春日麗人圖,先寫景,后寫人,堪稱是“詩中有畫”(蘇軾語),畫中有人。而在修長的蔓草、晶瑩的露珠與少女的形象之間,有著微妙的隱喻,能引發豐富的聯想。“清揚婉兮”的點睛之筆,表現了姑娘驚人的美麗。小伙子見到這一切,愛悅之情怎能不噴涌而出。“邂逅相遇,適我愿兮。”這里,有對姑娘的驚嘆,有對不期而遇的驚喜,更有對愛神突然降臨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第一章與第二章之間的空白,可理解為姑娘小伙相對凝視之時,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靜場;次章前五句的重疊復唱,可理解為小伙子心情略為平靜后,向姑娘傾訴的愛慕之意和殷殷之情。然而,在這人性純樸的時代,又值仲春歡會之時,無需絮絮長談,更不必繁文縟節。“邂逅相遇,與子偕臧。”只要兩情相愿,便結百年之好;毋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可永結同心。
德國美學家黑格爾說:“靈魂集中在眼睛里,靈魂不僅要通過眼睛去看事物,而且也要通過眼睛才被人看見”(《美學》第一卷)。其實,藝術描寫的這一美學原則,二千多年前中國的民間詩人已心領神會,運用嫻熟。從《衛風·碩人》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到《鄭風·野有蔓草》的“清揚婉兮”“婉如清揚”,都是通過流盼婉美的眼睛,寫姑娘的美麗。在短小的抒情篇章中,只有通過傳神的“點睛”之筆,才可能寫活人物;而在陌生男女邂逅相遇之時,四目注視,相對而望,也是最自然的表情。因而,這里的“點睛”之筆,可以說雖著力而極自然。
第三篇:野步原文翻譯及賞析(集合)
野步原文翻譯及賞析(集合3篇)
野步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峭寒催換木棉裘,倚杖郊原作近游。
最是秋風管閑事,紅他楓葉白人頭。
譯文:
料峭的寒風催著換上了厚衣服,到附近的郊區原野去游玩。秋風最愛多管閑事了,它一來,不但把楓葉變紅,還把人的頭發變白了。
注釋:
峭寒:料峭
紅他楓葉白人頭:這是名句。意思是:(秋風)把楓葉變紅,卻把人的頭發變白了。更是感嘆時間不饒人。
賞析:
絕句就是“截句”,從律詩中截出兩聯,單獨成詩,可以把不必要的部分刪去,只突出精華的內容。由于形式適合,有相當一部分絕句是著眼于奇想巧思的,前兩句交代,后兩句用奇,此詩即如此。
“峭寒催換木棉裘”,寥寥數字,勾勒出了較長一段時間里詩人的心理狀態。“催”者,催促,催逼,仿佛料峭秋寒正不停地催促詩人換上棉襖。在這里,詩人賦予了峭寒一個獨立的人格,它想用寒冷逼迫詩人換衣,詩人不肯,它便更添寒冷,詩人仍不肯,它便一冷再冷,再冷,再冷,詩人不得已,只好屈服。實際上,峭寒是沒有人格的,更不可能故意與詩人作對,詩人這樣寫,是把自身的感情外施于物,通過自己與峭寒的交鋒表現內心復雜的情感。詩人為什么不肯換上棉襖呢?可能有多種原因,但結合后文來看,最可能的就是詩人認為多穿衣服是年老體衰的表現,他不肯服老,所以不愿聽任峭寒擺布,但最終還是無奈投降了。“倚杖郊原作近游。”“倚杖”是說腿腳不便,“近”是指無力走遠。那么,大冷的天,詩人為什么要去野步呢?他在秋風蕭瑟中,又將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最是秋風管閑事,紅他楓葉白人頭。”詩人筆下的秋風,仿佛成了一個討人厭的家伙,它蕭蕭地吹,不停地吹,吹紅了湛湛青楓,吹白了滿頭烏發,詩人對這秋風,不禁發出一句“管閑事”的牢騷來。如果說前面的“催”字還不是那么明顯的話,那么這里的移情于物就十分突出了。本來秋風沒有感情,也不好管閑事,楓葉之紅、青絲之白,都與秋風沒半點關系,詩人發此怪怨,實屬無理。但越是無理,越是有情,詩人自入秋以來,一直不堪寒冷,再加上年事已高,感傷之情就從沒斷過,此刻他看到瑟瑟作響的紅葉,一腔悲懷再也把持不住,便沖秋風抱怨道:“你怎么這么好事!”這里的秋風,實際上已經超出它本身的含義,成為了整個秋天、甚至永遠無情地流逝著的時間的代表,正是無情的歲月逼紅了楓葉,也催老了詩人。詩人此處將自己的感情外化為原本無辜的秋風,以蓄意悖理的手法,讓衰涼之感直達讀者心靈深處,仿佛讀者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者,在秋風中不禁灑淚。
綜合全詩來看,最核心的無疑是后兩句,但前兩句也不應忽視。應該說,如果沒有前面兩句的交代和鋪墊,后面的感情不可能抒發得那么充分。全詩表現了詩人對年華逝去的感傷之情。
野步原文翻譯及賞析2四山矗矗野田田,近是人煙遠是邨。
鳥外疏鐘靈隱寺,花邊流水武陵源。
有逢即畫原非筆,所見皆詩本不言。
看插秧栽欲忘返,杖藜徙倚至黃昏。
譯文
四周群山巍然矗立中間田野一片,近處都是人家遠處隱約可見山村。
飛鳥去處時而傳來靈隱寺的鐘聲,野花芬芳流水潺潺猶如武陵桃源。
一路所遇就是畫原非筆墨能描摹,野游所見皆是詩本非語言能形容。
為看農夫田間插秧使我流連忘返,拄著藜杖時走時停不覺已到黃昏。
注釋
太沖、表之、公實:太沖,表之,其人未詳;公實,指鄭湛。
野步:野外散步。
矗(chù)矗:高聳貌。
田田:鮮碧貌。
近是人煙遠是邨(cūn):用杜甫《悲青坂》“青是烽煙白是骨”句式。
靈隱寺:佛寺名,在杭州。
武陵源:地名,見陶淵明《桃花源記》,蓋假托以為樂土者。
杖藜(lí):拄著手杖行走。杖,名詞動用,藜,植物名,莖可為杖。
徙(xǐ)倚:徘徊。
賞析
這首詩不知寫于何年。但從詩里所反映的生活情趣看,它很可能是洪炎晚年在臨安(今浙江杭州)任職期間游賞近郊田園之作。從題目可知,此詩是詩人于初夏的傍晚同朋友們在郊野散步時,騁目所見、所聞和所想。
創作背景
首頷二聯描寫游杭州近郊所見。詩人所見,有山巒、田野、人煙和村莊,還有飛鳥、叢花和流水。詩人所聞,除了晚鐘外,也還有鳥語、花香和流水聲。二聯種種意象所交織的成一幅幅迷人的畫圖,譜寫出一曲曲動人的詩章。其中首聯“四山矗矗”和“野田田”是崇高美和秀麗美的對照、“人煙”和“村”是近和遠的對照;頷聯用聲和色對照。
頸聯寫詩人所見即詩、畫,非能來寫、說。“有逢即畫元非筆,所見皆詩本不言。”詩人想,他不需要、也無可能用筆墨和言語把這些大自然的杰作描寫出來。這一聯詩人用空間藝術的畫跟時間藝術的詩進行了對照。三聯直抒感懷,說游覽所逢所見,處處皆是畫意詩情,這天然的美景,無需彩筆點染,也是筆墨和言語難以刻畫和形容的。
尾聯為詩人的卓見和此詩的旨趣。“看插秧栽欲忘返,杖藜徙倚至黃昏。”這兩句表明,詩人最愛賞的是農民的“插秧針”,他看得幾乎忘了歸去,直到黃昏時候,農夫在田間勞作,詩人和朋友拄著藜杖時徙時倚,仿佛貪看于插秧,夕陽西下,黃昏來臨。大概是因為他領悟到只有辛勤勞動,才可能使生活變得更加美好。足見直到晚年,詩人對生活仍持著積極的態度,十分可貴。詩人末尾用農夫的辛勞跟詩人的沉思對照。結尾余音裊裊,給讀者留下無限思索,含不盡之意見于言外。
這首詩采用了一系列對照手法。詩的前半是通過形象去描寫自然景物;后半則是稍帶議論以宣講人生哲理。正由于詩人采用了這樣一系列的對照手法,才使得形象更加鮮明,不因議論而削弱;結構更加緊密,不因跳躍而松弛。同時也給讀者以有益的啟迪。
洪炎
洪炎(1067~1133),字玉甫,南昌(今屬江西)人。黃庭堅外甥,出生書香門第,由祖母啟蒙,洪炎與洪朋、洪芻、洪羽四兄弟,都是詩人,號稱“豫章四洪”江西詩派詩人。
野步原文翻譯及賞析3原文:
野步
宋代:周密
麥隴風來翠浪斜,草根肥水噪新蛙。
羨他無事雙蝴蝶,爛醉東風野草花。
譯文:
麥隴風來翠浪斜,草根肥水噪新蛙。
和煦的風吹斜了麥隴的新稻,小青蛙在水洼草根處不停的叫著。
羨他無事雙蝴蝶,爛醉東風野草花。
多么羨慕那無憂無慮的蝴蝶啊,暫且沉醉在這春風過處的花田草甸吧。
注釋:
麥隴(lǒng)風來翠浪斜,草根肥水噪(zào)新蛙。
麥隴:麥田。
羨他無事雙蝴蝶,爛醉東風野草花。
賞析:
相信許多人都有過春日野步的經歷。漫步于郊原田野,天朗氣清,惠風和暢,視野曠極,心神俱爽。我們不妨來看看詩人是怎樣表達他此時的感受的。
春天的麥田是如草地般的綠色,東風吹過,麥田里一陣翠浪軟軟向遠方飄去。稻田里的肥水滋養著新生的青蛙,讓它們盡情歡叫。告別稻田,詩人又來到了一片野地,看到一對蝴蝶飛舞,它們忽高忽低,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在醇美的東風中,留戀于野草香花,安逸自然。
此詩的妙處在最后兩句。本來蝴蝶舞姿蹁躚,應十分清醒才是,可詩人偏偏認定它們的舞蹈是喝醉酒導致的。推其情理,詩人漫步田野,目遇翠麥,耳聽新蛙,時感東風拂體,早就恨不得醉倒在這暖暖的春風里了。詩人將這種情感外施于物,一口斷定蝴蝶是喝醉了,并因此而“羨”,更顯得詩人對春日野景陶醉無窮。“爛醉”二字形象地表現出蝴蝶沉醉花叢,留戀不去的如醉形態,也把作者目睹此景時的陶然之情和盤托出。
所以說,詩的前兩句是情感的緣起,后兩句是情感的抒發,詩人在這首詩中,以清新悠雅的語言風格,描繪了春日野步所得之景,抒發了自己淡然閑適、鐘情田園的感情。
第四篇:有駜原文翻譯及賞析
有駜原文翻譯及賞析
有駜原文翻譯及賞析1有駜
佚名〔先秦〕
有駜有駜,駜彼乘黃。夙夜在公,在公明明。振振鷺,鷺于下。鼓咽咽,醉言舞。于胥樂兮!
有駜有駜,駜彼乘牡。夙夜在公,在公飲酒。振振鷺,鷺于飛。鼓咽咽,醉言歸。于胥樂兮!
有駜有駜,駜彼乘駽。夙夜在公,在公載燕。自今以始,歲其有。君子有穀,詒孫子。于胥樂兮!
譯文及注釋
譯文:馬兒駿健又強壯,拉車四匹馬毛黃。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辦事多繁忙。白鷺一群向上翥,漸收羽翼身下俯。鼓聲咚咚響不停,趁著醉意都起舞。一起樂啊心神舒!馬兒駿健又強壯,拉車四匹是公馬。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飲酒喜交加。白鷺一群向上飛,漸展翅膀任來回。鼓聲咚咚響不停,趁著醉興把家歸。樂在一起真快慰!強壯高大令人贊,拉車四匹鐵驄健。早晚都在官府里,在官府里設酒宴。從今開始享太平,年年都有好收成。君子有福又有祿,福澤世代留子孫。樂在一起真高興!
注釋:駜(bì):馬肥壯貌。乘(shèng)黃:四匹黃馬。古者一車四馬曰乘。夙夜在公:從早到晚,勤于公務。公:官府。明明:通“勉勉”,努力貌。振振:鳥群飛貌。鷺:鷺鷥,古人用其羽毛作舞具。朱熹《詩集傳》:“振振,群飛貌。鷺,鷺羽,舞者所持,或坐或伏,如鷺之下也。”咽咽:不停的鼓聲。于胥(xū)樂兮:言一起歡樂。于(xū):通“吁”,感嘆詞。胥:相。乘牡:駕在車中的四匹公馬。駽(xuān):青驪馬,又名鐵驄。載:則。燕:通“宴”。歲其有:毛傳:“歲其有豐年也。”榖(gǔ):福祿,一說“善”。詒(yí):遺留,留給。孫子:子孫。
鑒賞
此詩敘寫魯僖公君臣在祈年以后的宴飲活動。詩一開始便寫馬,馬極肥壯,都為黃色,其“乘”字指出了這些是駕車的馬。周代的禮制非常嚴格,不同的身份地位在禮器的使用方面也有差別。身份本是抽象的名稱,它們由具體的物質享受來體現,在出行時,最引人注目的當然是車駕了。此詩接著轉向廟堂,“夙夜在公”的“公”,當作官府講,與“退食自公”的“公”同。不過,這里的官府不同一般的官府,而是僖公祭祀祈年之處,亦即《魯頌·泮水》和《魯頌·閟宮》詩中的“泮宮”和“閟宮”。祈年為郊祭,在國都以外,故首二句反覆詠馬。然后才寫到乘車馬的人,從早到晚忙忙碌碌,揭開詩歌的主要部分,即宴飲部分。在宴會上,舞伎手持鷺羽,扇動羽毛,如鷺鳥一樣,有時群飛而起,有時翩然下落,給宴會制造氣氛。與宴的人們在飲酒觀舞,不絕的鼓聲震撼著他們的內心,優美翻飛的舞姿調動他們的情緒,酒酣耳熱,他們不禁也手舞足蹈起來。忘記了平日的禮數、戒備、拘謹,都在舞蹈,攄發各自內心的快樂,相互感染,沒有語言,但一舉一動都在和對方進行心靈深處的交流。這時,詩人也為眼前的情景所感動,而發出由衷的希望:“于胥樂兮!”(“呵,大伙一起快樂呀!”)
第二章的形式和首章基本一致,只是個別字有所變化,一是描寫得更具體細致,指出馬為牡馬,大伙在官府中所忙碌的是飲酒跳舞;二是寫出時間變化,“鷺于飛”是舞者持鷺羽散去,舞宴結束,故而飲宴者也帶著醉意而返回。
第三章揭出郊祀之事。駽為青驪,與前言乘黃不同,疑為魯公所乘,以乘駽推出魯公,顯出其與群臣不同。群臣的歡樂是君主所賜,故曰:“在公載燕。”飲宴不是一種孤立行為,既是歡娛群臣,更是祭祀,朱熹說:“凡廟之制,前廟以奉神,后寢以藏衣冠,祭于廟而燕于寢,故于此將燕,而祭時之樂,皆入奏于寢也。且于祭既受祿矣,故以燕為將受后祿而綏之也。”正指出這種聯系。下面四句是詩人的祈禱,希望從今以后,有好的`收成,并把這福澤傳之子孫。榖,兼含福善之意,詩人不僅希望魯君把收獲的糧食傳給后代,更希望魯國福澤綿長,享祚長久。《史記·魯周公世家》載“成王乃命魯得郊,祭文王”,郊祭對于魯國顯示出在諸侯中的崇高地位,故詩人極力贊揚,每章以“于胥樂兮”為結束。
有駜原文翻譯及賞析2有駜
有駜有駜,駜彼乘黃。夙夜在公,在公明明。振振鷺,鷺于下。鼓咽咽,醉言舞。于胥樂兮!
有駜有駜,駜彼乘牡。夙夜在公,在公飲酒。振振鷺,鷺于飛。鼓咽咽,醉言歸。于胥樂兮!
有駜有駜,駜彼乘駽。夙夜在公,在公載燕。自今以始,歲其有。君子有穀,詒孫子。于胥樂兮!
有駜譯文及注釋
譯文
真高大呀真肥壯,拉車四匹馬毛黃。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辦事多繁忙。白鷺一群向上翥,漸收羽翼身下俯。鼓聲咚咚響不停,趁著醉意都起舞。一起樂啊心神舒!
真肥壯呀真高大,拉車四匹是公馬。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飲酒喜交加。白鷺一群向上飛,漸展翅膀任來回。鼓聲咚咚響不停,趁著醉興把家歸。樂在一起真快慰!
肥壯高大令人贊,拉車四匹鐵驄健。早晚都在官府里,在官府里設酒宴。從今開始享太平,年年都有好收成。君子有福又有祿,福澤世代留子孫。樂在一起真高興!
注釋
⑴駜(bì):馬肥壯貌。
⑵乘(shèng)黃:四匹黃馬。古者一車四馬曰乘。
⑶公:官府。
⑷明明:通“勉勉”,努力貌。
⑸振振鷺:朱熹《詩集傳》:“振振,群飛貌。鷺,鷺羽,舞者所持,或坐或伏,如鷺之下也。”
⑹咽咽:不停的鼓聲。
⑺于:通“吁”,感嘆詞。胥:相。
⑻牡:公馬。
⑼駽(xuān):青驪馬,又名鐵驄。
⑽載:則。燕:通“宴”。
⑾歲其有:毛傳:“歲其有豐年也。”
⑿谷:義含雙關,字面指五谷,兼有福善之意。
⒀詒:留。
有駜賞析
詩一開始便寫馬,馬極肥壯,都為黃色,其“乘”字指出了這些是駕車的馬。周代的禮制非常嚴格,不同的身份地位在禮器的使用方面也有差別。身份本是抽象的名稱,它們由具體的物質享受來體現,在出行時,最引人注目的當然是車駕了。此詩接著轉向廟堂,“夙夜在公”的“公”,當作官府講,與“退食自公”的“公”同。不過,這里的官府不同一般的官府,而是僖公祭祀祈年之處,亦即下詩中的“泮宮”、“閟宮”。祈年為郊祭,在國都以外,故首二句反覆詠馬。然后才寫到乘車馬的人,從早到晚忙忙碌碌,揭開詩歌的主要部分,即宴飲部分。在宴會上.舞伎手持鷺羽,扇動羽毛,如鷺鳥一樣,有時群飛而起,有時翩然下落,給宴會制造氣氛。與宴的人們在飲酒觀舞,不絕的鼓聲震撼著他們的內心,優美翻飛的舞姿調動他們的情緒,酒酣耳熱,他們不禁也手舞足蹈起來。忘記了平日的禮數、戒備、拘謹,都在舞蹈,攄發各自內心的快樂,相互感染,沒有語言,但一舉一動都在和對方進行心靈深處的交流。這時,詩人也為眼前的情景所感動,而發出由衷的希望:“呵,大伙一起快樂呀!”
第二章的形式和首章基本一致,只是個別字有所變化,一是描寫得更具體細致,指出馬為牡馬,大伙在官府中所忙碌的是飲酒跳舞;二是寫出時間變化,“鷺于飛”是舞者持鷺羽散去,舞宴結束,故而飲宴者也帶著醉意而返回。
第三章揭出郊祀之事。駽為青驪,與前言乘黃不同,疑為魯公所乘,以乘駽推出魯公,顯出其與群臣不同。群臣的歡樂是君主所賜,故曰:“在公載燕。”飲宴不是一種孤立行為,既是歡娛群臣,更是祭祀,朱熹說:“凡廟之制,前廟以奉神,后寢以藏衣冠,祭于廟而燕于寢,故于此將燕,而祭時之樂,皆入奏于寢也。且于祭既受祿矣,故以燕為將受后祿而綏之也。”正指出這種聯系。下面四句是詩人的祈禱,希望從今以后,有好的收成,并把這福澤傳之子孫。谷,兼含福善之意,詩人不僅希望魯君把收獲的糧食傳給后代,更希望魯國福澤綿長,享祚長久。《史記·魯周公世家》載“成王乃命魯得郊,祭文王”,郊祭對于魯國顯示出在諸侯中的崇高地位,故詩人極力贊揚,每章以“于胥樂兮”為結束。
魏源《詩古微·魯頌答問》曰:“《春秋》之書郊、書禘,皆自僖公始,則其僭亦自僖公始。”言僭不必恰當,《春秋》書禘始于僖公亦未必準確,但僖公時誠有郊禘,《閟官》詩明顯歌頌僖公作郊廟,那么郊祀重修在僖公時,詩人所以大加歌頌就容易理解了。
第五篇:有瞽原文翻譯及賞析
有瞽原文翻譯及賞析(精選3篇)
有瞽原文翻譯及賞析1周頌·有瞽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設業設虡,崇牙樹羽。應田縣鼓,鞉磬柷圉。既備乃奏,簫管備舉。喤喤厥聲,肅雍和鳴,先祖是聽。我客戾止,永觀厥成。
翻譯
盲人樂師排成行,聚集周廟前庭上。鐘架鼓架擺設好,五彩羽毛架上裝。既有小鼓和大鼓,鞉磬柷敔列停當。樂器齊備就演奏,簫管一齊都奏響。眾樂交響聲洪亮,肅穆和諧聲悠揚,先祖神靈來欣賞。諸位賓客都來到,樂曲奏完齊贊賞。
注釋
瞽:盲人。這里指周代的盲人樂師。
庭:指宗廟的前庭。
業:懸掛樂器的橫木上的大板,為鋸齒狀。
虡:懸掛編鐘編磬等樂器的直木架,上有業。
崇牙:古代樂器架橫木上刻的鋸齒,用以懸掛樂器。
樹羽:在崇牙上裝飾的五彩鳥羽。樹,插。
應:小鼓。
田:大鼓。
縣:“懸”的本字。
鞉:一種立鼓。一說為一柄兩耳的搖鼓。
磬:玉石制的板狀打擊樂器。
柷:木制的打擊樂器,狀如漆桶。音樂開始時擊柷。
圉:即“敔”,打擊樂器,狀如伏虎,背上有鋸齒。以木尺刮之發聲,用以止樂。
備:安排就緒。
簫:古簫如今之排簫,是以小竹管排編成的。
管:管樂器,即笛子之類的樂器。
喤喤:樂聲大而和諧。
肅雝:聲音和諧舒緩。
戾:到達,到來。
永:終,一直。
成:指一曲終了。或解為樂之一闋。一說此指祭禮完畢。
鑒賞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說明在宗廟上奏樂的主體是瞽;而“設業設虡”、安置樂器的則當是擔任瞽的輔佐的眡瞭。樂器則列舉了應、田、鞉、磬、柷、圉、簫管,與《周禮·春官》所載“瞽蒙掌播鼗、柷、敔、塤、簫管、弦歌”基本相符,其中柷為起樂、圉(敔)為止樂之器,以首尾涵蓋,表示這次演奏動用了全套樂器而“八音克諧”(《尚書·舜典》),“喤喤厥聲,肅雝和鳴”,其音樂自然十分美妙。
周頌三十一篇都是樂詩,但直接描寫奏樂場面的詩作惟《周頌·執競》與此篇《周頌·有瞽》。《周頌·執競》一詩,“鐘鼓喤喤,磬筦將將,降福穰穰,降福簡簡”,雖也寫了作樂,但也落實于祭祀降福的具體內容。惟有《周頌·有瞽》幾乎純寫作樂,最后三句寫到“先祖”“我客”,也是點出其“聽”與“觀”,仍歸結到樂的本身,可見這樂便是《周頌·有瞽》所要表達的全部,而這樂所包含的意義,在場的人(周王與客)、王室祖先神靈都很明了,無須再加任何文字說明。因此,《周頌·有瞽》所寫的作樂當為一種定期舉行的儀式。《禮記·月令》:“季春之月……是月之末,擇吉日,大合樂,天子乃率三公、九卿、諸侯、大夫親往視之。”高亨《詩經今注》認為這即是《周頌·有瞽》所描寫的作樂。從作樂的場面及其定期舉行來看,大致兩相符合,但也有不盡一致之處。其一,高氏說“大合樂于宗廟是把各種樂器會合一起奏給祖先聽,為祖先開個盛大的音樂會”,而《禮記·月令》鄭玄注則說“大合樂以助陽達物風化天下也,其禮亡,今天子以大射、郡國以鄉射禮代之”,目的一空泛、一具體;其二,高氏說“周王和群臣也來聽”,《禮記·月令》則言天子率群臣往視,音樂會的主辦者便有所不同了。另外,高氏說“據《禮記·月令》,每年三月舉行一次”,《月令》原文是“季春之月”,按周歷建子,以十一月為歲首,“季春之月”便不是“三月”了。可見要確指《有瞽》作樂是哪一種儀式,還有待進一步考證。
《周頌·有瞽》這一純寫作樂過程的詩篇,不僅表現了周王朝音樂成就的輝煌,而且也顯示了周人“樂由天作”因而可以之溝通入神的虔誠觀念。
創作背景
此詩是表現周王祭祀先祖時樂隊齊奏的盛況。在先秦時代的政治生活中,樂具有特殊重要的地位,而且往往與禮密切相關聯。《周頌·有瞽》正是王室樂隊演奏壯觀場面的記錄。
有瞽原文翻譯及賞析2原文:
周頌·有瞽
[先秦]佚名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設業設虡,崇牙樹羽。應田縣鼓,鞉磬柷圉。既備乃奏,簫管備舉。喤喤厥聲,肅雍和鳴,先祖是聽。我客戾止,永觀厥成。
譯文及注釋:
譯文
盲人樂師排成行,聚集周廟前庭上。鐘架鼓架擺設好,五彩羽毛架上裝。既有小鼓和大鼓,鞉磬柷敔列停當。樂器齊備就演奏,簫管一齊都奏響。眾樂交響聲洪亮,肅穆和諧聲悠揚,先祖神靈來欣賞。諸位賓客都來到,樂曲奏完齊贊賞。
注釋
瞽(gǔ):盲人。這里指周代的盲人樂師。
庭:指宗廟的前庭。
業:懸掛樂器的橫木上的大板,為鋸齒狀。虡(jù):懸掛編鐘編磬等樂器的直木架,上有業。
崇牙:古代樂器架橫木上刻的鋸齒,用以懸掛樂器。樹羽:在崇牙上裝飾的五彩鳥羽。樹,插。
應:小鼓。田:大鼓。縣(xuán):“懸”的本字。
鞉(táo):一種立鼓。一說為一柄兩耳的搖鼓。磬(qìng):玉石制的板狀打擊樂器。柷(zhù):木制的打擊樂器,狀如漆桶。音樂開始時擊柷。圉(yǔ):即“敔”,打擊樂器,狀如伏虎,背上有鋸齒。以木尺刮之發聲,用以止樂。
備:安排就緒。
簫:古簫如今之排簫,是以小竹管排編成的。管:管樂器,即笛子之類的樂器。
喤(huáng)喤:樂聲大而和諧。
肅雝(yōng):聲音和諧舒緩。
戾(lì):到達,到來。
永:終,一直。成:指一曲終了。或解為樂之一闋。一說此指祭禮完畢。
賞析: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作,說明在宗廟上奏樂的主體是瞽;而“設業設虡作、安置樂器的則當是擔任瞽的輔佐的眡瞭。樂器則列舉了應、田、鞉、磬、柷、圉、簫管,與《周禮·春官》所載“瞽蒙掌播鼗、柷、敔、塤、簫管、弦歌作基本相符,其中柷為起樂、圉(敔)為止樂之器,以首尾涵蓋,表示這次演奏動用了全套樂器而“八音克諧作(《尚書·舜典》),“喤喤厥聲,肅雝和鳴作,其音樂自然十分美妙。
周頌三十一篇都是樂詩,但直接描寫奏樂場面的詩作惟《周頌·執競》與此篇《周頌·有瞽》。《周頌·執競》一詩,“鐘鼓喤喤,磬筦將將,降福穰穰,降福簡簡作,雖也寫了作樂,但也落實于祭祀降福的具體內容。惟有《周頌·有瞽》幾乎純寫作樂,最后三句寫到“先祖作“我客作,也是點出其“聽作與“觀作,仍歸結到樂的本身,可見這樂便是《周頌·有瞽》所要表達的全部,而這樂所包含的意義,在場的人(周王與客)、王室祖先神靈都很明了,無須再加任何文字說明。因此,《周頌·有瞽》所寫的作樂當為一種定期舉行的儀式。《禮記·月令》:“季春之月……是月之末,擇吉日,大合樂,天子乃率三公、九卿、諸侯、大夫親往視之。作高亨《詩經今注》認為這即是《周頌·有瞽》所描寫的'作樂。從作樂的場面及其定期舉行來看,大致兩相符合,但也有不盡一致之處。其一,高氏說“大合樂于宗廟是把各種樂器會合一起奏給祖先聽,為祖先開個盛大的音樂會作,而《禮記·月令》鄭玄注則說“大合樂以助陽達物風化天下也,其禮亡,今天子以大射、郡國以鄉射禮代之作,目的一空泛、一具體;其二,高氏說“周王和群臣也來聽作,《禮記·月令》則言天子率群臣往視,音樂會的主辦者便有所不同了。另外,高氏說“據《禮記·月令》,每年三月舉行一次作,《月令》原文是“季春之月作,按周歷建子,以十一月為歲首,“季春之月作便不是“三月作了。可見要確指《有瞽》作樂是哪一種儀式,還有待進一步考證。
《周頌·有瞽》這一純寫作樂過程的詩篇,不僅表現了周王朝音樂成就的輝煌,而且也顯示了周人“樂由天作作因而可以之溝通入神的虔誠觀念。
有瞽原文翻譯及賞析3佚名〔先秦〕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設業設虡,崇牙樹羽。應田縣鼓,鞉磬柷圉。既備乃奏,簫管備舉。喤喤厥聲,肅雍和鳴,先祖是聽。我客戾止,永觀厥成。
譯文
盲人樂師排成行,聚集周廟前庭上。鐘架鼓架擺設好,五彩羽毛架上裝。既有小鼓和大鼓,鞉磬柷敔列停當。樂器齊備就演奏,簫管一齊都奏響。眾樂交響聲洪亮,肅穆和諧聲悠揚,先祖神靈來欣賞。諸位賓客都來到,樂曲奏完齊贊賞。
注釋
瞽(gǔ):盲人。這里指周代的盲人樂師。
庭:指宗廟的前庭。
業:懸掛樂器的橫木上的大板,為鋸齒狀。
虡(jù):懸掛編鐘編磬等樂器的直木架,上有業。
崇牙:古代樂器架橫木上刻的鋸齒,用以懸掛樂器。
樹羽:在崇牙上裝飾的五彩鳥羽。樹,插。
應:小鼓。
田:大鼓。
縣(xuán):“懸”的本字。
鞉(táo):一種立鼓。一說為一柄兩耳的搖鼓。
磬(qìng):玉石制的板狀打擊樂器。
柷(zhù):木制的打擊樂器,狀如漆桶。音樂開始時擊柷。
圉(yǔ):即“敔”,打擊樂器,狀如伏虎,背上有鋸齒。以木尺刮之發聲,用以止樂。
備:安排就緒。
簫:古簫如今之排簫,是以小竹管排編成的。
管:管樂器,即笛子之類的樂器。
喤(huáng)喤:樂聲大而和諧。
肅雝(yōng):聲音和諧舒緩。
戾(lì):到達,到來。
永:終,一直。
成:指一曲終了。或解為樂之一闋。一說此指祭禮完畢。
鑒賞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說明在宗廟上奏樂的主體是瞽;而“設業設虡”、安置樂器的則當是擔任瞽的輔佐的眡瞭。樂器則列舉了應、田、鞉、磬、柷、圉、簫管,與《周禮·春官》所載“瞽蒙掌播鼗、柷、敔、塤、簫管、弦歌”基本相符,其中柷為起樂、圉(敔)為止樂之器,以首尾涵蓋,表示這次演奏動用了全套樂器而“八音克諧”(《尚書·舜典》),“喤喤厥聲,肅雝和鳴。”其音樂自然十分美妙。
周頌三十一篇都是樂詩,但直接描寫奏樂場面的詩作惟《周頌·執競》與此篇《周頌·有瞽》。《周頌·執競》一詩,“鐘鼓喤喤,磬筦將將,降福穰穰,降福簡簡。”雖也寫了作樂,但也落實于祭祀降福的具體內容。惟有《周頌·有瞽》幾乎純寫作樂,最后三句寫到“先祖”“我客”,也是點出其“聽”與“觀”,仍歸結到樂的本身,可見這樂便是《周頌·有瞽》所要表達的全部,而這樂所包含的意義,在場的人(周王與客)、王室祖先神靈都很明了,無須再加任何文字說明。因此,《周頌·有瞽》所寫的作樂當為一種定期舉行的儀式。《禮記·月令》:“季春之月……是月之末,擇吉日,大合樂,天子乃率三公、九卿、諸侯、大夫親往視之。”高亨《詩經今注》認為這即是《周頌·有瞽》所描寫的作樂。從作樂的場面及其定期舉行來看,大致兩相符合,但也有不盡一致之處。其一,高氏說“大合樂于宗廟是把各種樂器會合一起奏給祖先聽,為祖先開個盛大的音樂會”,而《禮記·月令》鄭玄注則說“大合樂以助陽達物風化天下也,其禮亡,今天子以大射、郡國以鄉射禮代之”,目的一空泛、一具體;其二,高氏說“周王和群臣也來聽”,《禮記·月令》則言天子率群臣往視,音樂會的主辦者便有所不同了。另外,高氏說“據《禮記·月令》,每年三月舉行一次”,《月令》原文是“季春之月”,按周歷建子,以十一月為歲首,“季春之月”便不是“三月”了。可見要確指《有瞽》作樂是哪一種儀式,還有待進一步考證。
《周頌·有瞽》這一純寫作樂過程的詩篇,不僅表現了周王朝音樂成就的輝煌,而且也顯示了周人“樂由天作”因而可以之溝通入神的虔誠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