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又憶故鄉(xiāng)老屋
又憶故鄉(xiāng)老屋
讀了史鐵生的《玩具》,我便又憶起了娘家的老屋。青色的瓦,青色的磚,古銅色的木柱子,房間與客廳與樓上一律用杉木板隔開。家鄉(xiāng)的人大都重建了別墅式的樓房,獨我娘家的老屋依然守護著自己的家園。雖是衰敗了些,卻濃縮著父母親的心血。更重要的是,它保存了我們一家人美好的記憶,回到家,熟悉、親切。
老屋里的擺設一如我們生活時的模樣,又高又長的朱紅色茶幾在廳堂的最上方,在它的正東方還有一個很小巧的專放茶杯和開水瓶的橙色的半圓形柜子。柜子的上方靠木板墻上油兩幅大大地相框,里面擺放著我們家人及親朋的照片。緊挨著茶幾的正中有一個很敦實的暗紅色大方桌。在客廳的兩邊墻壁上貼著世界地圖和中國地圖和兩幅勵志的字畫,很是醒目。廚房很長很大,靠廚房的西邊是大灶大鍋大煙囪,并有小火爐兩個。大灶旁靠北邊有一個大水缸。在廚房的東邊靠近南邊我們孩子的房間有個很大的谷倉,我們睡覺時經(jīng)常聽到老鼠偷吃糧食的聲音。一聽到那個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們就用手狠狠地敲那個杉木板墻,嚇唬嚇唬老鼠。在廚房東邊靠北的地方有一個水車和一臺扇車。對我們來說,車水和扇谷子都是很開心的事情。
說到老屋的大鍋便又勾起了我小時的一段趣事。那天,我媽在大鍋里熬棉油,熬著熬著,不知怎地,鍋里著火了。媽盛了一勺水到向鍋里,火勢一下子向上竄得老高,我趕緊拿了鍋蓋蓋上,鍋蓋有縫隙,火依然在燒。這要燒到樓上怎么辦?我們都差點急哭了。正無計可施,就在這時,我眼前一亮,看見家里有洗凈的蘿卜菜,我顧不了別的,抱起一大堆蘿卜菜拼命往鍋里放,火終于撲滅了。我和媽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雖說到現(xiàn)在我都不明白,棉油炸好后為何要放到鍋里再熬一下,但一想起那日的情景,心里還撲棱撲棱地跳。那火光似乎就在我眼前晃動,只是不再可怕,倒有了親切的回憶。
老屋已有十年無人住了,只有鄰居擺放些物件,家里的后院子里鄰居還種了些蔬菜。以前我也像媽媽一樣很期望弟弟能在老家建新房,但現(xiàn)在想來,既不去住,造好了房子也是放著,倒不如留些親切的回憶為好。只是一直難為鄰居代請人為這老屋修補。
第二篇:憶故鄉(xiāng)
憶故鄉(xiāng) 月兒的故鄉(xiāng)在哪里?我不知道。只模糊地記得在祖居的村莊前有一條寂然流淌著澈水的小河,兒時那幾個在河畔放煙花的夜晚,抬頭看火樹銀花的星空,看到月兒總是把自己的倩影投映在那條粼粼的小河上,點點溫和晶瑩的銀光就像是月兒灑落的淚珠,只是異于飛蛾散落的淚。我想:這些寧澈的水就是月兒的故鄉(xiāng)了吧??
我的故鄉(xiāng)開平,是南國一個不起眼的城市,雖然近年來她都在飛猛發(fā)展中,但我對她的認識甚少,基本上只是一年一次回去祭祖,我的足跡大多都是遺印在那片蔥蘢的山地上。好像是故鄉(xiāng)的風把我的思緒喚到了她身邊,在每一個疏星寥寂的夜空,我都會趴在房間的窗臺上,端詳著愁緒縈懷的月兒,那未至于完全凍結(jié)于心的冰冷中透出傷感愁紋的月色,仿佛也在以西施般顰蹙的眼神告訴我:月兒也有鄉(xiāng)愁。
月兒的故鄉(xiāng)在哪里?我不知道。只模糊地記得在祖居的村莊前有一條寂然流淌著澈水的小河,兒時那幾個在河畔放煙花的夜晚,抬頭看火樹銀花的星空,看到月兒總是把自己的倩影投映在那條粼粼的小河上,點點溫和晶瑩的銀光就像是月兒灑落的淚珠,只是異于飛蛾散落的淚。我想:這些寧澈的水就是月兒的故鄉(xiāng)了吧。
開平不是我出生的地方,但她是我祖先的繁衍生息之地,是爺爺和爸爸把童年時光駐留的地方。按照我們的習俗,出生在異地的我也算得上是開平人。爺爺從我小時候就教我一句挺順口的話:“開平市/塘口鎮(zhèn)/里村鄉(xiāng)/東升里”我起初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只當作是歌謠掛在嘴邊。后來才知道這便是我祖居的地址,普普通通的地址,故鄉(xiāng)的土地耕種在那里,故鄉(xiāng)的種子散播在那里。這12個字就是我對故鄉(xiāng)的初步認識了。
從爺爺口中,我還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開平的事。爺爺說,開平的土地美,但也樸實;開平人聰明,勤勞也樸素,靠雙手耕耘了這片樸實的土地夜晚,佇立窗前,黑藍蒼穹,顯得更深邃悠遠。遠遠近,土地里浸滿了開平人的汗水,所以變得有靈性起來。開平呀,就是這么一個“人杰地靈”的地方??這些話我已經(jīng)聽得耳朵都生了一層繭子了。但是,每次爺爺提起開平,我都會拿來凳子,坐在爺爺?shù)哪_邊,托著下巴,注意著他說時的神緒。爺爺并不是像一些文章中提到的那些背井離鄉(xiāng)的老一輩,提起故鄉(xiāng)就淚流滿臉。爺爺總是眉飛色舞地說,說得那樣的津津有味,眼角,嘴角都流露出無盡的欣慰,甚至有些自豪的感覺。他說著,不厭其煩地說:“開平的立園啊,真的很漂亮。你不是去過幾次了嗎?真是壯觀啊,那些園林,樓房,古味十足。我最記得那條長廊,哈,又長又美。那些樓房也保留了許多的歷史色彩。嘿,你那次和你的紫怡姐姐不是在那里的拾了一塊石頭嗎?我還替你用墨水寫上‘立園’兩個字嗎?現(xiàn)在還在嗎??”其實爺爺所說得“那次”也已經(jīng)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至于那塊寫有“立園”兩個字的石頭,我也不知往那兒擺去了,所以每當爺爺提起它,我心里都會有些內(nèi)疚。
祖居所在的那個村莊,我想也有一點歷史吧,從那墨痕斑斑的低矮平房可以看出,也有幾座古老而別致的碉樓,還有一個挺新的祠堂,我想是改革后重建的吧,里面有一塊掛在墻上的石板,上面刻有給為村莊建設捐錢的人和捐款,不過前幾年去看時也已經(jīng)很陳舊了,有些字跡還模糊不清。猶記祠堂大門上有一個燕子窩,以前春節(jié)回去,總喜歡去那個祠堂門前
站站,看看有沒有小燕子在啾啾地叫,可惜啊,燕子來南方的季節(jié)是秋天,所以我也沒這樣的福分去目睹那些可愛的燕子。不過那個燕子窩大概也被拆下來了吧!想起也是怪可惜的。村莊里的那些古跡斑駁的碉樓,也許就是開平歷史的最好見證吧!可以說,他們是一種集防衛(wèi)、居住和中西建筑藝術(shù)于一體的多層塔樓式建筑,是鄉(xiāng)村里最別致,最值得我們驕傲的建筑。白色和灰色的外表,給人一種歷史滄桑的感覺。有一個姐姐曾經(jīng)告訴我,那些碉樓是以前的村里人為逃避那些山賊啊,敵人啊,就往里面躲去,然后把槍從樓里的一些孔里伸出去掃射,把山賊敵人都擊退了??所以,開平的碉樓凝聚了開平人的勇敢,正義,美的創(chuàng)作和廣泛的汲取。在上學期的歷史課上,歷史老師提起了開平的碉樓申報了世界遺產(chǎn),當時,我真的有一種莫名奇妙的興奮,連我自己也揣摩不到那是一種怎樣的愉悅,可能是自豪,是驕傲,為雕鏤默默地長駐在平凡的土地上卻以非凡的成就博取世人的焦點目光而感到光榮。村莊里還有一水護田,那條曾經(jīng)使月兒留戀落淚的小河,它也曾經(jīng)干涸過,不過后來也終于恢復了以往生機勃勃的樣貌了。我那時就蹲在河邊的石階上,看河里的小魚蝦暢游,有的還在打架!還看到一些老鄉(xiāng)里在洗衣服,呵,好像把電視上的一些漁家生活的片斷搬到了這里,嵌入了我的眼中。我還想起了爸爸說過,河底有一條巨鱷,他以前不聽話在河邊玩,誰知就被驚動了那只巨鱷,差點咬傷了他的腿。奶奶也說過,那小河顏色很深的那一頭,其實是深不見底的,里面就窩藏著這么一條巨鱷。
他們母子倆異曲同工地說這樣的話,但我不相信,這樣可愛的小河怎么會就像那樣龍蟠虎踞的地方呢?記得有一年暑假回去,看到一只大黑狗在河里上演“狗仔式”游法,當時真把我笑暈了,見它從這邊游到那邊,從那邊又游回這邊,然后上岸甩了甩那油亮的黑毛,倒真有些《流浪貓和流浪狗》里那只黃大俠的風采。其實啊,村莊里就是狗多,雞多,牛多。因此,我也不是很喜歡回鄉(xiāng),因為我討厭那里的臟,到處是雞糞、狗糞、牛糞的,要是中了“招”就不好受了。不過我想,農(nóng)村就是這個模樣了,天然的。
說起天然,那幾畝的農(nóng)田還有蔥蔥郁郁的小山真的是有這番風味。登上祖居的三樓遠眺,就可以看到波濤似的稻田,春天時,那稻海的顏色由深到遠延伸至山腳。幾只老牛在田里“漫步”,甩著尾巴,怪悠閑的。不知為什么,我一看到牛就非常興奮,數(shù)著:“一只牛牛,兩只牛牛??”應該是牛的那種踏實的精神吸引了我,它們和村里的人一樣,踏實得像地下的泥土,“天然的人,天然的牛!”而那座小山,白天是一片蔥郁的天地,晚上就變成了鐵一般的巨人,有著陰深恐怖的感覺。不過,它也是令人敬佩的,它以寬大的肩膀保護了這座村莊,裝點了這個其貌不揚的地方,上面還長眠了我們可敬的祖先,每到清明時節(jié),小山上的感人的場面總是令人眼淚不禁從眼角悄然地滲出來??
幾年前的一次祭祖,認識了和我一樣出生在異地的親戚小妹,我也不知道也稱呼她叫什么,只是親昵地叫她“妹妹”。
我們那時候曾經(jīng)把吃剩的鵝肉骨頭埋在河邊的泥土里,后來被竟被一只狗發(fā)現(xiàn)了,它在那個埋骨頭的地方嗅了好一會兒,然后拼命地挖,我和“妹妹”都在捧腹大笑??那個片斷是留在我腦海里關(guān)于在故鄉(xiāng)度過的時光支離破碎的玻璃片里,能夠湊合在一起的一面清澈的玻璃。后來“妹妹”要回廣州了,她送給我一把精美的傘,至今我還保存著。這一年清明時
節(jié),我以為會看到“妹妹”,誰知她已經(jīng)去了美國。我的心里自然有一絲遺憾,還有一點掛念。不知道美國的月兒是否能帶給她故鄉(xiāng)的信息呢?她是否也會想起這塊純樸的土地呢?關(guān)于故鄉(xiāng),也是有這樣的一些記憶。其他的,讓它們永遠躺在我心靈的深深處吧!
2007年山東省高考滿分作文:故鄉(xiāng),我永遠的夢
一日,偶讀到作家莫懷威的一句話,“云海落日飄忽柔曼,美國的落日眨眼就落下,而只有故鄉(xiāng)的落日才最能打動人的心。”是呀!只有故鄉(xiāng)的落日才是最能打動人的心啊!為了求學,我踏上了離家的路,但是故鄉(xiāng)的記憶卻并未隨時間而消褪,反而越來越清晰了。
正如一句詩所說“故鄉(xiāng)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身在外地,每當我仰望那輪明月,便想起我的故鄉(xiāng)。我的故鄉(xiāng)在魯西南平原上,那里總有似乎望不到頭的麥田。清晨,一聲一聲的雞啼回蕩在我的小村里;傍晚,一絲一絲的裊裊炊煙無限柔情地籠罩著它。故鄉(xiāng)的記憶好似一個水壩,開一個小口也能決堤。如今,當我站在故鄉(xiāng)之外,站在童年之外,我依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影依然飄蕩在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
就算時間是殺手,除掉我腦中封存的知識,它也永遠不能奪走故鄉(xiāng)的記憶。我依然記得村口的小河,彎彎曲曲載著我對親人的思念;我依然記得父親種的那棵歪脖子樹,掛著兒時五彩斑斕的夢想;我依然記得村東邊那口井,黑黑的井口裝載著我的不安。時間能使綠葉枯萎,能使容顏衰老,能使滄海變桑田,但它卻風化不了我對故鄉(xiāng)的無限回憶。
故鄉(xiāng),我永遠的夢。如果我是失根的蘭花,飛舞的秋蓬,那故鄉(xiāng)的記憶就是我重歸大地的力量。時間會使水變成汽,但它不能阻止汽凝成水,重回大地。當雨點驕傲地對大地說:“我是你千萬次放逐又千萬次喚回的孩子。”時間只能嘆息,因為在對故鄉(xiāng)的記憶面前,它無能為力。時間不會風化人們對故鄉(xiāng)的記憶,不然怎會有“家在夢中何日到,春來江上幾人還”的郁郁低吟?不然怎會有“不知何處吹楊柳,一夜征人盡望鄉(xiāng)”的癡癡哀怨?不然怎么有“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日照我還”的期盼?不然怎會有“還顧望故鄉(xiāng),長路漫浩浩”的惆悵?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鄉(xiāng)。故鄉(xiāng)的記憶會因我們的年邁而愈加清晰。
胡馬依北風,狐死必首丘。一枝一葉總關(guān)情,情到深處憶故鄉(xiāng)。故鄉(xiāng),裝載著我們的夢。即使樹高千丈,葉落必將歸根:即使時間流逝,故鄉(xiāng)的記憶也永遠不會風化,永遠不會。
第三篇:憶故鄉(xiāng)(作文)
憶故鄉(xiāng)
窗外,寒風吹過,不遠處落葉隨風起舞。記憶中的故鄉(xiāng)景色剎那間一幕幕映入眼前,跨過千里,越過時空。
春天里,燕子的一聲叫喚將整個山村里的一切喚醒,燕子越過一座座高山,翻過高低不平的田地,飛到各家各戶的屋檐下,開始建造自己美麗的房屋,泥路上的小水溝,常常有燕子銜木棒和泥塊的身姿。迎著微微的春風,鄉(xiāng)親們開始春耕和播種了。春雨來了,山間萬物復蘇,婀娜多姿的柳條發(fā)芽了,粉紅的桃花開滿了枝條,生機勃勃的春筍拔地而起。不久,油菜也好不吝嗇自己的金黃,將每塊小田地染成了花的海洋,染到我看著心醉、看著迷離,走近田間深吸一口氣,那油菜花的濃郁味道似乎可以鉆進我的五臟六腑。
淅淅瀝瀝的春雨營造了泥濘的鄉(xiāng)間路,路邊綠油油的小草一片片冒出,在雨里歡笑,在雨里唱歌。天放晴了,太陽露出久違的笑臉,一縷縷光輝照在崎嶇的小道,我踮起腳尖遠望,一座山接著一座山伸向遠方;單單地一條美麗的小河像蛇一般曲曲折折地繞著你緩緩流淌,流向何方?我無存知道,它有多長?我也無存知曉,我只知道它靜靜地守候著你,它哺育了我,也哺育了家鄉(xiāng)父老。
夏天,金黃的稻子在田地里,像海浪一樣翻滾,風一吹,便可聽見稻子成熟的叫喊聲,招呼著父輩們的鐮刀揮舞,父輩們在那幾天仿佛在與時間進行一場賽跑比賽,汗水像下雨般從頭上、臉上,胳膊上滾下來,揮灑在天宇間,慢慢蒸發(fā)。這就是大家所稱的“雙搶時節(jié)”,打谷機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音,好似生命強有力地吶喊。
秋天里淅淅瀝瀝的秋雨往往能在我的心里寫下許多思緒,行走在泥濘的田間小道,晚稻早已被割下來,只剩下高高的軀干在遙望四方,三兩頭黃牛聚在一起吃草,吃著快枯萎的田埂草,小時候的我們這時會在山上采集各種野果子,譬如金櫻子、馬奶子、野山楂、柚子野柿子、毛栗子、懸鉤子、野葡萄等,純天然,都特別甜,夾雜著青山的味道。小河邊,桉樹的葉子嘩嘩地飄落,有的飄落到地面上,有的飄落到河里,順著水飄,飄到看不到的遠方,想必那途中的風景亦迷人。
等秋風吹完了秋天的雨,吹完了秋天數(shù)不盡的思緒,冬天邁著自己的腳步便也緩緩來到了,只不過冬天的氣溫過低,大多數(shù)植物動物都已進入了冬眠。但我家鄉(xiāng)的冬天并沒有那么寒冷,因為家鄉(xiāng)地理位置靠南,而且村莊四面環(huán)山,加上喜慶的春節(jié)即將來臨,家家戶戶開始制作各種炸糕甜點,準備年貨。屋子里是家長父老們的談天說地,追憶著過往的歲月,打算著明年的五谷豐登。
故鄉(xiāng)啊,你是否還能記起遠方的我,又可知我在深深地思念著你。遠方,守護著那片紅土地的父老鄉(xiāng)親和生我養(yǎng)我的親人們,您們是否安好?
每次與你相遇,總需要轉(zhuǎn)火車,轉(zhuǎn)汽車,轉(zhuǎn)摩托車,再走幾里山間小路,才能到你的身邊,目睹你的面容。但無論怎樣的疲憊,我臉上總能浮現(xiàn)起陣陣笑意,看著家鄉(xiāng)古樸的風景,熟悉的父老鄉(xiāng)親,我體會到的是融于血液里的溫暖。
我日夜思念的故鄉(xiāng)啊,雖我身在國家城鄉(xiāng)建設的他鄉(xiāng)默默無悔,但心中有愧,忘卻不了故鄉(xiāng)在我心里留下的深深烙印,忘卻不了你在我血液里灌注進的絲絲縷縷,在我心里滿滿地寫著你的影子。故鄉(xiāng)啊,期待著與你再次團圓。
第四篇:故鄉(xiāng)的老屋的情感散文
深情的撫去時光的沉淀,雙手緊貼在老屋的面龐上,靜靜的感悟歲月留下的滄桑,那一道道的傷痕下,似乎隱藏了我兒時的影子。老屋如慈祥的母親,把一切包容,歲月的痕跡在這里沉淀。在繁雜的世間,老屋如一片心靈的凈土,讓我靜靜的找回自己。
故鄉(xiāng)的老屋不知是何時建蓋的,只模模糊糊的記得在我牙牙學語的年齡。蓋這座房子,父母親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用父親的話說:“為的是爭那一口氣給我們子女有個落腳的歸宿。
那時,我們一家五口人擠在一間屋里,北方的農(nóng)村家家都睡土炕,一間屋子,兩米長占滿屋子寬度的炕被稱為滿間炕。泥一堵炕墻,幾根支撐的柱子,然后拼上泥和著麥草千捶萬捶砸成曬干的炕面,就成了農(nóng)村人一代一代傳衍子孫,流完汗休憩的地方,我和哥哥們都是在這樣的土炕上長大。
冬天的夜晚,風呼呼的刮著,真冷。母親在燈下縫補衣裳,我們兄妹幾個爭搶著往炕洞里填柴禾,那里面,有星星點點的溫暖在跳躍。炕洞的墻壁被火熏的黑糊糊的,也許只有這些黑乎乎的墻壁才能證實它曾經(jīng)是多么的溫馨,多少雙手臂伸在一起,多少肩膀聚集在一起,歡聲笑語曾經(jīng)震碎多少檐下的冰條。
微黃的燈光下,我們擠在一張方桌上,吸收著改變命運的精神食糧,此時,黑乎乎的老屋顯得那么明亮。屋子正中的“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是沉默的父親親筆書寫的。他希望我們走出農(nóng)家,不在和祖輩一樣背著日頭過山。吃國家糧是我們那個時期每一個孩子的夢想。
我腦海里經(jīng)常顯現(xiàn)瓢潑大雨時老屋里滴滴答答的情景,那時我經(jīng)常坐在屋里的炕上,透過小小的玻璃窗框,看著院子里沒腳的積雨,想著在風雨里忙碌未歸的爸媽,擔心和害怕時刻縈繞在心頭,直到望見爸媽回家的身影,我才喜極而泣。
冬天,哥哥們常在院子里支起一個破筐捕捉麻雀,下面散放些吃食,引條麻線到屋里,這種把戲好像被麻雀看穿,收獲寥寥。但是,從未打消過哥哥們再次捕捉。打小有些膽小,老家叫“怕后”,黑夜里到院角上茅房總是跑去跑回,進屋哐當一聲把門摔上,然后爬上炕,鉆進溫暖的被窩。
曾幾何時,我們這些幼稚的孩童在秋天的夜晚,看著月光映進屋內(nèi),嫦娥仙子似乎就在翩翩起舞。在那個沒有歡樂的偏僻鄉(xiāng)村,月光就是人間的霓虹燈,麥場上捉迷藏的笑聲常常能響徹到夜半三更。
電視機走進老屋是在1989年,父親在鎮(zhèn)上賣了糧食買回來的。黑白的,十四英寸。電視天線是父親放了一棵榆樹立在老屋的墻角邊。收到的臺并不多,也就三兩個。那時正熱播連續(xù)劇《渴望》,偏偏電視線號不好。哥哥把天線撥弄得像只要飛的蜻蜓,我們看著電視里的雪花,一會變多一會變少,急,叫道,好啦,再調(diào)一點,好啦。有時碰上停電,電視寂靜了,老屋寂靜了,寂靜得我們想哭。我們多想每天看著電視,一直看到電視里說:“親愛的觀眾朋友,再見。”然后,一片雪花白。那時的愿望沒出息得很,就是希望將來有一天,能買一臺大一點的電視機,不停電,天天看到雪花白。
后來我外出讀書,在外工作,老屋僅成了偶爾回去歇歇腳的地方。老屋框架幾十年為三代人遮風擋雨,它累了。它老了。它矮了。每次回家穿著高跟鞋,踮一踮腳,就能摸到它的頂了。疑惑著,當年,五口人怎么擠在這老屋下過日子的?
但是在老屋的任何角落和地點,都可以找到失去的時光以及自己,一座矮小的老屋可以收藏一個人或幾代人童年少年老年的經(jīng)歷,是用時空編年的歷史博物館。在又深又黑又窄的窗臺縫里,有我扔進去的奶奶和媽媽納鞋底時咬下來的針頭,窗臺上有我刻的字兒。
那么破舊臟亂,下雨時各處漏水的屋子,竟然會包容那么多的東西。原來人從家里走出去,身世卻要家里的一草一木幫他記著。老屋是一個人幾代人不自覺的歷史,許多年輕的履歷可以從他們古老的身體翻出來。那么多次夢見老屋該是靈魂的歸家吧!
改革開放了,村子里的老屋都變成了紅磚藍瓦的高樓,往日坎坷不平的土路由水泥路代替了,外面世界的繁華吸引著我的父老鄉(xiāng)親。在新房子的襯托下,老屋越發(fā)顯得矮小衰老,仿佛歷盡滄桑的老人。我曾試著勸說爸媽,把老屋翻新了吧?爸媽說:“你們是離家的燕子,得給你們留個窩啊!
故鄉(xiāng)的老屋年年站在風霜里,守護著我已年邁的父母,不離不棄,盡管已經(jīng)有了水泥凝固的高樓。可是老屋還是頑強地挺立在他們的身旁,雖然他是那樣的老態(tài)龍鐘,老的讓我心酸。
我?guī)锥葎裾f爸媽和我們同住,都被拒絕。他們說:“住不慣城市里的床,舍不得老屋,舍不得老屋里的炕,忘不掉土炕上的歡樂和痛苦。”爸媽說:“睡在這炕上,踏實!”
老屋沉默不語。歲月深處,它與我日漸年邁的父母,溫暖相依。
第五篇:又憶飛雪散文
遠方,一片雪花的眺望,沒有盡頭。
疊加一次次希望,負累一次次失望,所有的深情和癡情都在珍藏著,保留著,不染纖塵的貞潔。把溫暖的笑容,動人的話語,藏在心里,沉默深藏的暗涌,醉心與紅塵相遇。一襲素衣,掩不住流彩。
紅塵與雪花相見,月亮是一面鏡子,照著雪花喜人的眉眼,漂亮的笑容,可愛的性格,繾綣情深,優(yōu)雅絕塵。那一地潔白的雪花,在夜的莊重里芬芳。
感恩遇見,感恩懂得,感恩相遇的每一個瞬間,在日光微瀾的晨曦里,在夕陽落落的憂傷里,在碧山秀水的幽靜里,起舞,獨有微笑。將忠誠執(zhí)守在微笑里,掩住晴川歷歷,芳草凄凄。笑容里一抹淡然,與過去有關(guān),與時光有染,撫去大地所有不快樂的痕跡,繁華了無痕跡,傷痛了無痕跡,平靜的樣子,好像不再與人關(guān)聯(lián),唯余燦爛的潔白,剪破一段相思,固執(zhí)的將身體交給陽光,交給大地!
年華依舊,雪,走過季節(jié)的交替,塵世的悲歡,笑靨,眼神,熱情,在大地上清揚婉兮。一望無垠的純色里,透著情是世間的原罪,相遇那么短,錯過這樣長,一些故事,輕而易舉的就流出了眼淚。美好的,素凈的,刺痛了人的心尖,時光倒流了,又能怎樣呢?大地鋪就了一層宣紙,未來又該是一番什么樣的圖畫呢?
在有生的日子里,期待著與雪的相逢。在漫長的歲月里,記憶著與雪有關(guān)的故事。靜守,度過凄涼的冬日,縱有陽光依舊寒冷。暮暮朝朝,大地有純潔來伴,年華又怎會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