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無衣原文翻譯賞析
無衣原文翻譯賞析5篇
無衣原文翻譯賞析1秦風·無衣
佚名〔先秦〕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譯文及注釋
譯文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戰袍。君王發說去交戰,修整我那戈與矛,與你共同對敵。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內衣。君王發說去交戰,修整我那矛與戟,與你一起出發。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戰裙。君王發說去交戰,修整甲胄與說器,殺敵與你共前進。
注釋
袍:長袍,即今之斗篷。王:此指秦君。一說指周天子。于:語助詞。興師:起說。同仇:共同對敵。澤:通“襗”,內衣,如今之汗衫。作:起。裳:下衣,此指戰裙。甲說:鎧甲與說器。行:往。
鑒賞
這是一首激昂慷慨、同仇敵愾的戰歌,表現了秦國軍民團結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氣和樂觀精神,其獨具矯健而爽朗的風格正是秦人愛國主義精神的反映。全詩共三章,采用了重章疊唱的形式,敘說著將士們在大敵當前、兵臨城下之際,他們以大局為重,與周王室保持一致,一聽“王于興師”,磨刀擦槍、舞戈揮戟,奔赴前線共同殺敵的英雄主義氣概。
當時的秦國位于今甘肅東部及陜西一帶。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質直。班固在《漢書·趙充國辛慶忌傳贊》中說秦地“民俗修習戰備,高上勇力,鞍馬騎射。故秦詩曰:‘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其風聲氣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謠慷慨風流猶存焉。”朱熹《詩集傳》也說:“秦人之俗,大抵尚氣概,先勇力,忘生輕死,故其見于詩如此。”這首詩意氣風發,豪情滿懷,確實反映了秦地人民的尚武精神。在大敵當前、兵臨城下之際,他們以大局為重,與周王室保持一致,一聽“王于興師”,他們就一呼百諾,緊跟出發,團結友愛,協同作戰,表現出崇高無私的品質和英雄氣概。
由于此詩旨在歌頌,也就是說以“美”為主,所以對秦軍來說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據《左傳》記載,魯定公四年(公元前506年),吳國軍隊攻陷楚國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國求援,“立依于庭墻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秦哀公為之賦《無衣》,九頓首而坐,秦師乃出”。于是一舉擊退了吳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師的時候,此詩猶如一首誓詞;對士兵們來說,則又似一首動員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這首詩中則以氣概勝。誦讀此詩,不禁為詩中火一般燃燒的激情所感染,那種慷慨激昂的英雄主義氣概令人心馳神往。之所以造成這樣的藝術效果,第一是每章開頭都采用了問答式的句法。一句“豈曰無衣”,似自責,似反問,洋溢著不可遏止的憤怒與憤慨,仿佛在人們復仇的心靈上點上一把火,于是無數戰士同聲響應:“與子同袍!”“與子同澤!”“與子同裳!”第二是語言富有強烈的動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戰士們在磨刀擦槍、舞戈揮戟的熱烈場面。這樣的詩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稱激動人心的活劇。
詩共三章,采用了重疊復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數、字數相等,但結構的相同并不意味簡單的、機械的重復,而是不斷遞進,有所發展的。如首章結句“與子同仇”,是情緒方面的,說的是他們有共同的敵人。二章結句“與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這才是行動的開始。三章結句“與子偕行”,行訓往,表明詩中的戰士們將奔赴前線共同殺敵了。這種重疊復沓的形式固然受到樂曲的限制,但與舞蹈的節奏起落與回環往復也是緊密結合的,而構成詩中主旋律的則是一股戰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樂曲的節奏與舞蹈動作,正所謂“長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禮記·樂記》)
創作背景
在《詩經》大量的戰爭題材作品中,《秦風·無衣》一詩以其高亢的精神境界和獨特的表現方式受到人們的重視。然而,由于作品的創作年代久遠,文字敘述簡略,故而后代對于它的時代背景、寫作旨意產生種種推測。大致說來,主要有三種意見:第一,認為《秦風·無衣》是諷刺秦君窮兵黷武、崇尚軍力的作品,如《毛詩序》說:“《無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戰,亟用兵而不與民同欲焉。”第二,認為《秦風·無衣》乃是秦哀公應楚臣申包胥之請,出兵救楚抗吳而作,是哀公征召秦民從軍,士卒相約之歌;第三,認為《秦風·無衣》是秦人攻逐犬戎時,兵士間團結友愛、同仇敵愾、偕作并行、準備抵御外侮的歌聲。
據今人考證,秦襄公七年(周幽王十一年,公元前771年),周王室內訌,導致戎族入侵,攻進鎬京,周王朝土地大部淪陷,秦國靠近王畿,與周王室休戚相關,遂奮起反抗。此詩似在這一背景下產生。
無衣原文翻譯賞析2無衣
作者:詩經
朝代:先秦
豈曰無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豈曰無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譯文
難道說我沒衣服穿?我的衣服有七件。但都不如你親手做的,既舒適又美觀。難道說我沒衣服穿?我的衣服有六件。但都不如你親手做的,既舒適又溫暖。
注釋
①七:虛數,言衣之多;一說七章之衣,諸侯的服飾。②子:第二人稱的尊稱、敬稱,此指制衣的人。③安:舒適。吉:美,善。④六:一說音路,六節衣。⑤燠(yù玉):暖熱。
賞析:
此詩與《秦風·無衣》題目及首句皆相同,然思想內容與藝術風格卻完全兩樣。從字面上看,似覺并無深意,但前人往往曲為之說,《毛詩序》云:“《無衣》,美晉武公也。武公始并晉國,其大夫為之請命乎天子之使,而作是詩也。”朱熹《詩集傳》云:“曲沃桓叔之孫武公伐晉,滅之,盡以其寶器賂周釐王。王以武公為晉君,列于諸侯。此詩蓋述其請命之意”,“釐王果貪其寶玩,而不思天理民彝之不可廢,是以誅討不加,而爵命行焉。”(同上)這一說法今人多表示懷疑,如程俊英《詩經譯注》就認為“恐皆附會”。
從詩意來看,此篇似為覽衣感舊或傷逝之作。詩人可能是一個民間歌手,他本來有一位心靈手巧的妻子,家庭生活十分美滿溫馨。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從中來。詩句樸實無華,皆從肺腑中流出:“難道說我沒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七件,可是揀了一件又一件,沒有一件抵得上你親手縫制的衣裳,那樣舒坦,那樣美觀。”“難道說我沒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六件。可是挑了一件又一件,沒有一件抵得上你親手縫制的衣裳,那樣合身,那樣溫暖。”語言自然流暢,酷肖人物聲口。感情真摯,讀之令人凄然傷懷。
對于詩中的句讀,舊說兩段的起句都作六字句,然今人徐培均認為應標點為:“豈曰無衣?七兮。”前四字為一句,用以自問,后二字為一句,用以自答,詩人正是在這種自問自答中,抒寫了一腔哀思。另外在一些字、詞的解釋上也頗多歧見。如“七”字、“子”字、“六”字,朱熹《詩集傳》以為“侯伯七命,其車旗衣服,皆以七為節。子,天子也”。又云:“天子之卿六命,變‘七’言‘六’者,謙也,不敢以當侯伯之命,得受六命之服,比于天子之卿亦幸矣。”朱熹的解釋,完全服從于他對于這首詩主題的理解。這首詩既然是述晉武公向周釐王請求封爵之意,那末他就必然把“七”解釋為“諸侯七命”,把“六”解釋為“天子之卿六命”,而把“子”解釋為“天子”。前二者與晉武公的諸侯身份相當,后者則與周釐王的天子地位相稱。其說固然言之成理,不失為一家之見,然與詩的本意可能相去甚遠。
從對此詩主題的理解出發,“七”和“六”俱為數詞,也可以看作虛數,極言衣裳之多。而“子”則為第二人稱的“你”,也即縫制衣裳的妻子。這樣的理解,應該是符合詩的本意的。
全詩分為兩章,字句大體相同,唯兩起變動一個字:“七”易為“六”;兩結也變動一字:“吉”易為“燠”。這主要為的是適應押韻的需要。從全篇來說,相同的句式重復一遍,有回環往復、一唱三嘆、回腸蕩氣之妙,讀者在吟誦中自然能體會其中的情韻。
無衣原文翻譯賞析3原文:
秦風·無衣
[先秦]佚名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譯文及注釋:
譯文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那長袍。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我那戈與矛,殺敵與你同目標。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那內衣。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我那矛與戟,出發與你在一起。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那戰裙。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甲胄與刀兵,殺敵與你共前進。
注釋
1、袍:長袍,即今之斗篷。
2、王:此指秦君。一說指周天子。于:語助詞。興師:起兵。
3、同仇:共同對敵。
4、澤:通“襗”,內衣,如今之汗衫。
5、作:起。
6、裳:下衣,此指戰裙。
7、甲兵:鎧甲與兵器。
8、行:往。
賞析:
這首詩充滿了激昂慷慨、同仇敵愾的氣氛。按其內容,當是一首戰歌。全詩表現了秦國軍民團結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氣和樂觀精神,其獨具矯健而爽朗的風格正是秦人愛國主義精神的反映。
當時的秦國位于今甘肅東部及陜西一帶。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質直。班固在《漢書·趙充國辛慶忌傳贊》中說秦地“民俗修習戰備,高上勇力,鞍馬騎射。故秦詩曰:‘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其風聲氣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謠慷慨風流猶存焉。”朱熹《詩集傳》也說:“秦人之俗,大抵尚氣概,先勇力,忘生輕死,故其見于詩如此。”這首詩意氣風發,豪情滿懷,確實反映了秦地人民的尚武精神。在大敵當前、兵臨城下之際,他們以大局為重,與周王室保持一致,一聽“王于興師”,他們就一唿百諾,緊跟出發,團結友愛,協同作戰,表現出崇高無私的品質和英雄氣概。
由于此詩旨在歌頌,也就是說以“美”為主,所以對秦軍來說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據《左傳》記載,魯定公四年(公元前506年),吳國軍隊攻陷楚國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國求援,“立依于庭墻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秦哀公為之賦《無衣》,九頓首而坐,秦師乃出”。于是一舉擊退了吳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師的時候,此詩猶如一首誓詞;對士兵們來說,則又似一首動員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這首詩中則以氣概勝。誦讀此詩,不禁為詩中火一般燃燒的激情所感染,那種慷慨激昂的英雄主義氣概令人心馳神往。之所以造成這樣的藝術效果,第一是每章開頭都采用了問答式的句法。一句“豈曰無衣”,似自責,似反問,洋溢著不可遏止的憤怒與憤慨,仿佛在人們復仇的心靈上點上一把火,于是無數戰士同聲響應:“與子同袍!”“與子同澤!”“與子同裳!”第二是語言富有強烈的動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戰士們在磨刀擦槍、舞戈揮戟的熱烈場面。這樣的詩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稱激動人心的活劇。
詩共三章,采用了重疊復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數、字數相等,但結構的相同并不意味簡單的、機械的重復,而是不斷遞進,有所發展的。如首章結句“與子同仇”,是情緒方面的,說的是他們有共同的敵人。二章結句“與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這才是行動的開始。三章結句“與子偕行”,行訓往,表明詩中的戰士們將奔赴前線共同殺敵了。這種重疊復沓的形式固然受到樂曲的限制,但與舞蹈的節奏起落與回環往復也是緊密結合的,而構成詩中主旋律的則是一股戰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樂曲的節奏與舞蹈動作,正所謂“長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禮記·樂記》)
無衣原文翻譯賞析4原文:
無衣
先秦:佚名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譯文: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戰袍。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我那戈與矛,與你共同對敵。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內衣。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我那矛與戟,與你一起出發。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戰裙。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甲胄與兵器,殺敵與你共前進。
注釋: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gē)矛。與子同仇!
袍:長袍,即今之斗篷。王:此指秦君。一說指周天子。于:語助詞。興師:起兵。同仇:共同對敵。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于興師,修我矛戟(jǐ)。與子偕作!
澤:通“襗”,內衣,如今之汗衫。作:起。戟:古代一種合戈、矛為一體的長柄兵器。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cháng)。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裳:下衣,此指戰裙。甲兵:鎧甲與兵器。行:往。
賞析:
這是一首激昂慷慨、同仇敵愾的戰歌,表現了秦國軍民團結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氣和樂觀精神,其獨具矯健而爽朗的風格正是秦人愛國主義精神的反映。全詩共三章,采用了重章疊唱的形式,敘說著將士們在大敵當前、兵臨城下之際,他們以大局為重,與周王室保持一致,一聽“王于興師”,磨刀擦槍、舞戈揮戟,奔赴前線共同殺敵的英雄主義氣概。
當時的秦國位于今甘肅東部及陜西一帶。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質直。班固在《漢書·趙充國辛慶忌傳贊》中說秦地“民俗修習戰備,高上勇力,鞍馬騎射。故秦詩曰:‘王于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其風聲氣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謠慷慨風流猶存焉。”朱熹《詩集傳》也說:“秦人之俗,大抵尚氣概,先勇力,忘生輕死,故其見于詩如此。”這首詩意氣風發,豪情滿懷,確實反映了秦地人民的尚武精神。在大敵當前、兵臨城下之際,他們以大局為重,與周王室保持一致,一聽“王于興師”,他們就一呼百諾,緊跟出發,團結友愛,協同作戰,表現出崇高無私的品質和英雄氣概。
由于此詩旨在歌頌,也就是說以“美”為主,所以對秦軍來說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據《左傳》記載,魯定公四年(公元前506年),吳國軍隊攻陷楚國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國求援,“立依于庭墻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秦哀公為之賦《無衣》,九頓首而坐,秦師乃出”。于是一舉擊退了吳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師的時候,此詩猶如一首誓詞;對士兵們來說,則又似一首動員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這首詩中則以氣概勝。誦讀此詩,不禁為詩中火一般燃燒的激情所感染,那種慷慨激昂的英雄主義氣概令人心馳神往。之所以造成這樣的藝術效果,第一是每章開頭都采用了問答式的句法。一句“豈曰無衣”,似自責,似反問,洋溢著不可遏止的憤怒與憤慨,仿佛在人們復仇的心靈上點上一把火,于是無數戰士同聲響應:“與子同袍!”“與子同澤!”“與子同裳!”第二是語言富有強烈的動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戰士們在磨刀擦槍、舞戈揮戟的熱烈場面。這樣的詩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稱激動人心的活劇。
詩共三章,采用了重疊復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數、字數相等,但結構的相同并不意味簡單的、機械的重復,而是不斷遞進,有所發展的。如首章結句“與子同仇”,是情緒方面的,說的是他們有共同的敵人。二章結句“與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這才是行動的開始。三章結句“與子偕行”,行訓往,表明詩中的戰士們將奔赴前線共同殺敵了。這種重疊復沓的形式固然受到樂曲的限制,但與舞蹈的節奏起落與回環往復也是緊密結合的,而構成詩中主旋律的則是一股戰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樂曲的節奏與舞蹈動作,正所謂“長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禮記·樂記》)
無衣原文翻譯賞析5作品原文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⑴。王于興師⑵,修我戈矛,與子同仇⑶!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⑷。王于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⑸!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⑹。王于興師,修我甲兵⑺,與子偕行⑻!
作品注釋
⑴袍:長袍,即今之斗篷。
⑵王:指指秦君。
⑶同仇:共同對敵。
⑷澤:通“襗”,內衣,如今之汗衫。
⑸作:起。
⑹裳:下衣,此指戰裙。
⑺甲兵:鎧甲與兵器。
⑻行:往。
白話譯文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那長袍。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我那戈與矛,殺敵與你同目標。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那內衣。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我那矛與戟,出發與你在一起。
誰說我們沒衣穿?與你同穿那戰裙。君王發兵去交戰,修整甲胄與刀兵,殺敵與你共前進。
文學賞析
在《詩經》大量的戰爭題材作品中,《無衣》一詩以其高亢的精神境界和獨特的表現方式受到人們的重視。《無衣》乃是秦哀公應楚臣申包胥之請,出兵救楚抗吳而作,是哀公征召秦民從軍,士卒相約之歌。
由于此詩旨在歌頌,也就是說以“美”為主,所以對秦軍來說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據《左傳》記載,魯定公四年(公元前506年),吳國[3]軍隊攻陷楚國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國求援,“立依于庭墻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七日,秦哀公為之賦《無衣》,九頓首而坐,秦師乃出”。于是一舉擊退了吳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師的時候,此詩猶如一首誓詞;對士兵們來說,則又似一首動員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這首詩中則以氣概勝。誦讀此詩,不禁為詩中火一般燃燒的激情所感染,那種慷慨激昂的英雄主義氣概令人心馳神往。之所以造成這樣的藝術效果,第一是每章開頭都采用了問答式的句法。一句“豈曰無衣”,似自責,似反問,洋溢著不可遏止的憤怒與憤慨,仿佛在人們復仇的心靈上點上一把火,于是無數戰士同聲響應:“與子同袍!”“與子同澤!”“與子同裳!”第二是語言富有強烈的動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戰士們在磨刀擦槍、舞戈揮戟的熱烈場面。這樣的詩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稱激動人心的活劇。
詩共三章,采用了重疊復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數、字數相等,但結構的相同并不意味簡單的、機械的重復,而是不斷遞進,有所發展的。如首章結句“與子同仇”,是情緒方面的,說的是他們有共同的敵人。二章結句“與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這才是行動的開始。三章結句“與子偕行”,行訓往,表明詩中的戰士們將奔赴前線共同殺敵了。這種重疊復沓的形式固然受到樂曲的限制,但與舞蹈的節奏起落與回環往復也是緊密結合的,而構成詩中主旋律的則是一股戰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樂曲的節奏與舞蹈動作,正所謂“長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禮記·樂記》)
第二篇:緇衣原文翻譯及賞析集合
緇衣原文翻譯及賞析集合3篇
緇衣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譯文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禮服多么得體,破了我又為他新作一件像樣的衣衫。我送到他執教的書館,等他回家來我捧上精美豐盛的晚餐。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禮服多么美好,破了我又為他新作一件像樣的罩袍。我送到他執教的書館,等他回家來我捧上精美豐盛的菜肴。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禮服多么舒展,破了我又為他新作一件像樣的罩衫。我送到他執教的書館,等他回家來我端上一桌豐盛的好飯。
注釋
緇(zī)衣:黑色的衣服,當時卿大夫到官署所穿的衣服。宜:合適。指衣服合身。
敝:壞。改為、改造、改作:這是隨著衣服的破爛程度而說的,以見其關心。
適:往。館:官舍。
粲(càn):形容新衣鮮明的樣子。一說餐的假借。
好:指緇衣美好。
席(xí):寬大舒適。古以寬大為美。
賞析:
這首詩中洋溢著一種溫馨的親情,因此,與其說這是一首描寫國君與臣下關系的詩,還不如說這是一首寫家庭親情的詩更為確切。當代不少學者認為,這是一首贈衣詩。詩中“予”的身份,看來像是穿緇衣的人之妻妾。孔穎達《毛詩正義》說:“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緇衣。退適治事之館,釋皮弁而服(緇衣),以聽其所朝之政也。”說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稱私朝),要穿上黑色朝服。詩中所詠的黑色朝服看來是抒情主人公親手縫制的,所以她極口稱贊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合體,如何稱身,稱頌之詞無以復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這件朝服破舊了,我將再為你做新的。還再三叮囑:你去官署辦完公事回來,我就給你試穿剛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來,詩中寫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贈衣,而骨子里卻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摯愛自己丈夫的心聲。
全詩共三章,直敘其事,屬賦體,采用的是《詩經》中常見的復沓聯章形式。詩中形容緇衣之合身,雖用了三個形容詞:“宜”、“好”、“席”,實際上都是一個意思,無非是說,好得不能再好;準備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個動詞:“改為”、“改造”、“改作”,實際上也都是一個意思,只是變換語氣而已。每章的最后兩句都是相同的。全詩用的是夫妻之間日常所說的話語,一唱而三嘆,把抒情主人公對丈夫無微不至的體貼之情刻畫得淋漓盡致。
緇衣原文翻譯及賞析2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翻譯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禮服多么得體,破了我又為他新作一件像樣的衣衫。我顛著一雙小腳送到他執教的書館,等他回家來我捧上精美豐盛的晚餐。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禮服多么美好,破了我又為他新作一件像樣的罩袍。我顛著一雙小腳送到他執教的書館,等他回家來我捧上精美豐盛的`菜肴。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禮服多么舒展,破了我又為他新作一件像樣的罩衫。我顛著一雙小腳送到他執教的書館,等他回家來我端上一桌豐盛的好飯。
注釋
緇衣:黑色的衣服,當時卿大夫到官署所穿的衣服。
宜:合適。指衣服合身。
敝:壞。改為、改造、改作:這是隨著衣服的破爛程度而說的,以見其關心。
適:往。
館:官舍。
粲:形容新衣鮮明的樣子。一說餐的假借。
好:指緇衣美好。
席:寬大舒適。古以寬大為美。
鑒賞
這首詩中洋溢著一種溫馨的親情,因此,與其說這是一首描寫國君與臣下關系的詩,還不如說這是一首寫家庭親情的詩更為確切。當代不少學者認為,這是一首贈衣詩。詩中“予”的身份,看來像是穿緇衣的人之妻妾。孔穎達《毛詩正義》說:“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緇衣。退適治事之館,釋皮弁而服(緇衣),以聽其所朝之政也。”說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稱私朝),要穿上黑色朝服。詩中所詠的黑色朝服看來是抒情主人公親手縫制的,所以她極口稱贊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合體,如何稱身,稱頌之詞無以復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這件朝服破舊了,我將再為你做新的。還再三叮囑:你去官署辦完公事回來,我就給你試穿剛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來,詩中寫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贈衣,而骨子里卻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摯愛自己丈夫的心聲。
全詩共三章,直敘其事,屬賦體,采用的是《詩經》中常見的復沓聯章形式。詩中形容緇衣之合身,雖用了三個形容詞:“宜”、“好”、“席”,實際上都是一個意思,無非是說,好得不能再好;準備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個動詞:“改為”、“改造”、“改作”,實際上也都是一個意思,只是變換語氣而已。每章的最后兩句都是相同的。全詩用的是夫妻之間日常所說的話語,一唱而三嘆,把抒情主人公對丈夫無微不至的體貼之情刻畫得淋漓盡致。
創作背景
《鄭風·緇衣》這首詩,舊說多以為這是贊美鄭武公好賢之德的詩篇。《毛詩序》謂:“美武公也。父子并為周司徒,善于其職,國人宜之,故美其德,以明有國善善之功焉”。
緇衣原文翻譯及賞析3緇衣
作者:詩經
朝代:先秦
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緇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譯文
黑色朝服多合適啊,破了,我再為你做一襲。你到官署辦公去啊,回來,我就給你穿新衣。黑色朝服多美好啊,破了,我再為你做一套。你到官署辦公去啊,回來,我就給你試新袍。黑色朝服多寬大啊,破了,我再為你做一件。你到官署辦公去啊,回來,我就給你新衣穿。
注釋
①緇(zī資)衣:黑色的衣服,當時卿大夫到官署所穿的衣服。②敝:壞。改為、改造、改作:這是隨著衣服的破爛程度而說的,以見其關心。③適:往館:官舍。④粲(càn):形容新衣鮮明的樣子。一說餐的假借。⑤席(xí席):寬大舒適。
賞析:
《緇衣》為鄭風的第一首。這首詩,盡管在現在大學的教科書中根本不提,在各種《詩經》選本中也不見蹤影,可在古代典籍中卻不時提到。《禮記》中就有“好賢如《緇衣》”和“于《緇衣》見好賢之至”的記載(轉引自《詩集傳》)。鄭國開國之君桓公為周幽王時的司徒,他的兒子武公則為周平王時的司徒。因此,唐代司馬貞在《史記索隱》的《鄭世家》“述贊”中說:“厲王之子。得封于鄭。代職司徒,《緇衣》在詠。”宋代的朱熹在《詩集傳》中說:“舊說,鄭桓公、武公,相繼為周司徒,善于其職,周人愛之,故作是詩。”他似乎是贊成這一“舊說”的。而清代的姚際恒、方玉潤則以為這是“美武公好賢之詩”(《詩經原始》)。當代學者高亨先生也同意此說。他說:“鄭國某一統治貴族遇有賢士來歸,則為他安排館舍,供給衣食,并親自去看他。這首詩就是敘寫此事”(《詩經今注》)。至于鄭國統治者是真“好賢”,還是政治手腕,論者也是有不同看法的。如王夫之就認為:“《緇衣》之詩,王子友(桓公)之工其術以歆天下者也。”(《詩廣傳》)意思是,所謂“好賢”,乃是鞏固其統治地位的權術耳。
其實,仔細玩味這首詩,會充分感受到詩中有一種溫馨的親情洋溢其間,因此,與其說這是一首描寫國君與臣下關系的詩,還不如說這是一首寫家庭親情的詩更為確切。當代不少學者認為,這是一首贈衣詩。詩中“予”的身份,看來像是穿緇衣的人之妻妾。孔穎達《毛詩正義》說:“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緇衣。退適治事之館,釋皮弁而服(緇衣),以聽其所朝之政也。”說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稱私朝),要穿上黑色朝服。詩中所詠的黑色朝服看來是抒情主人公親手縫制的,所以她極口稱贊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合體,如何稱身,稱頌之詞無以復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這件朝服破舊了,我將再為你做新的。還再三叮囑:你去官署辦完公事回來,我就給你試穿剛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來,詩中寫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贈衣,而骨子里卻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摯愛自己丈夫的心聲。讀者不必因為詩的主人公是卿大夫的妻妾,而說贈衣給丈夫僅僅是為了博得丈夫的寵愛。
全詩共三章,直敘其事,屬賦體。采用的是《詩經》中常見的復沓聯章形式。詩中形容緇衣之合身,雖用了三個形容詞:“宜”、“好”、“席”,實際上都是一個意思,無非是說,好得不能再好;準備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個動詞:“改為”、“改造”、“改作”,實際上也都是一個意思,只是變換語氣而已。每章的最后兩句都是相同的。全詩用的是夫妻之間日常所說的話語,一唱而三嘆,把抒情主人公對丈夫無微不至的體貼之情刻畫得淋漓盡致。
第三篇:搗衣詩原文翻譯及賞析
搗衣詩原文翻譯及賞析
搗衣詩原文翻譯及賞析1原文:
搗衣詩
南北朝: 柳惲
行役滯**,游人淹不歸。
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譯文:
行役滯**,游人淹不歸。
你遲遲未歸,是因為被**阻攔所以滯留下來了吧!
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我這里已是秋風起而木葉下,你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了。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
蕭瑟凄寒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悲鳴。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等我裁好寒衣寄到你那,只怕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穿上春服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
注釋:
行役滯(zhì)**,游人淹不歸。
行役:舊指因服兵役、勞役或公務而出外跋涉。泛稱行旅,出行。
亭皋(gāo)木葉下,隴(lǒng)首秋云飛。
亭皋:水邊的平地,此處暗指思婦所在的江南。木葉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的意境。隴首:隴山之巔,此處泛指北方邊塞之地。
寒園夕鳥集,思牖(yǒu)草蟲悲。
牖:窗戶。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安見:哪里能見到。安:哪里。
賞析:
柳惲以《江南曲》“汀洲采白蘋,日落江南春”之句聞名后世。他的這首同賦閨怨的少年成名作《搗衣詩》中“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一聯,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古人在裁制寒衣前,要將紈素一類衣料放在砧石上,用木杵捶搗,使其平整柔軟。搗衣的勞動,最易觸發思婦懷遠的感情,因此搗衣詩往往就是閨怨詩的異名。六朝這類詩甚多,謝惠連的《搗衣詩》就曾受到鐘嶸的稱贊,其中有句云:“檐高砧響發,楹長杵聲哀。微芳起兩袖,輕汗染雙題(額)。”可見古代搗衣的具體情景。
搗衣往往為了裁縫寄遠。因此詩一開頭便從感嘆行人淹留不歸寫起:“行役滯**,游人淹不歸。”古代交通不便,南方水網地區,**之險常是游子滯留不歸的一個重要原因。女主人公想象丈夫久久不歸的原因是由于**之阻,正反映出特定的地域色彩。兩句中一“滯”一“淹”,透出游子外出時間之久與思婦長期盼歸之切,而前者重在表現客觀條件所造成的阻礙,后者重在表達思婦內心的感受,在相似中有不同的側重點。
三四兩句寫深秋景色。上句是思婦搗衣時眼中所見之景。亭皋,水邊平地,暗切思婦所在的江南。“木葉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意境,暗透思婦在秋風起而木葉下的季節盼望游人歸來而“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景。下句是思婦心中所想之景。隴首,即隴頭,系游人滯留之地。隴首或隴頭的意象,在南北朝詩賦中常與游子的飄蕩相聯系,此處即泛指北方邊塞之地。思婦由眼前“亭皋木葉下”的深秋景象,聯想起丈夫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了,想象中含有無限思念與體貼。“秋云飛”的意象,不但明點秋令,而且象征著游子的飄蕩不定(浮云常被用作游子的象喻)。這一片飄蕩無依的“秋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鄉呢?兩句一南一北,一女方一男方廣,一實景一懸想,不但對仗工整,形象鮮明,而且由于意象富于蘊涵,能引發多方面的聯想。表面上看,似單純寫景,而思婦悲秋嘆逝、懷念遠人的感情即寓其中,意緒雖略帶悲涼,而意境疏朗闊遠。《粱書》本傳說:“惲少工篇什,為詩云:‘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王元長(融)見而嗟賞。”可見它在當時就被視為警語佳句。
五六句由第四句的馳神遠想收歸眼前近景:“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在呈現出深秋蕭瑟凄寒景象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思婦的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悲鳴。“寒”點秋令,也傳出思婦凄寒的心態;夕鳥之集,反襯游人不歸;草蟲悲,正透出思婦內心的悲傷。所見所聞,無不觸緒增悲。
最后兩句是思婦的內心獨白:眼下已是木葉紛飛的深秋,等到裁就寒衣,寄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隴首塞北,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當穿上春裝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這一設想,不僅顯示了南北兩地的遙隔,而且透露出思婦對遠人的體貼與關切,將搗衣的行動所包含的深情蜜意進一步表現出來了。
詩題為“搗衣”,但跟前面所引的謝惠連的《搗衣詩》具體描繪搗衣勞動的寫法不同,除結尾處略點寄衣之事外,其它六句幾乎不涉搗衣本題,表面上看似有些離題。實則首聯揭出游人之淹滯遠方,為搗衣之由,中間兩聯寫景,為搗衣時所見所想,仍處處關合題目。只是此篇旨在抒寫搗衣的女子對遠人的思念、體貼,對搗衣勞動本身則不作正面描寫。這種構思,使詩的意境更為空靈,也更富抒情色彩。
搗衣詩原文翻譯及賞析2搗衣詩
孤衾引思緒,獨枕愴憂端。深庭秋草綠,高門白露寒。
思君起清夜,促柱奏幽蘭。不怨飛蓬苦,徒傷蕙草殘。
行役滯**,游人淹不歸。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鶴鳴勞永歡,采菉傷時暮。念君方遠游,望妾理紈素。
秋風吹綠潭,明月懸高樹。佳人飾凈容,招攜從所務。
步欄杳不極,離堂肅已扃。軒高夕杵散,氣爽夜碪鳴。
瑤華隨步響,幽蘭逐袂生。踟躕理金翠,容與納宵清。
泛艷回煙彩,淵旋龜鶴文。凄凄合歡袖,冉冉蘭麝芬。
不怨杼軸苦,所悲千里分。垂泣送行李,傾首遲歸云。
賞析/鑒賞
柳惲以《江南曲》“汀洲采白蘋,日落江南春”之句聞名后世。他的這首同賦閨怨的'少年成名作《搗衣詩》中“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一聯,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古人在裁制寒衣前,要將紈素一類衣料放在砧石上,用木杵捶搗,使其平整柔軟。搗衣的勞動,最易觸發思婦懷遠的感情,因此搗衣詩往往就是閨怨詩的異名。六朝這類詩甚多,謝惠連的《搗衣詩》就曾受到鐘嶸的稱贊,其中有句云:“檐高砧響發,楹長杵聲哀。微芳起兩袖,輕汗染雙題(額)。”可見古代搗衣的具體情景。
搗衣往往為了裁縫寄遠。因此詩一開頭便從感嘆行人淹留不歸寫起:“行役滯**,游人淹不歸。”古代交通不便,南方水網地區,**之險常是游子滯留不歸的一個重要原因。女主人公想象丈夫久久不歸的原因是由于**之阻,正反映出特定的地域色彩。兩句中一“滯”一“淹”,透出游子外出時間之久與思婦長期盼歸之切,而前者重在表現客觀條件所造成的阻礙,后者重在表達思婦內心的感受,在相似中有不同的側重點。
三四兩句寫深秋景色。上句是思婦搗衣時眼中所見之景。亭皋,水邊平地,暗切思婦所在的江南。“木葉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意境,暗透思婦在秋風起而木葉下的季節盼望游人歸來而“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景。下句是思婦心中所想之景。隴首,即隴頭,系游人滯留之地。隴首或隴頭的意象,在南北朝詩賦中常與游子的飄蕩相聯系,此處即泛指北方邊塞之地。思婦由眼前“亭皋木葉下”的深秋景象,聯想起丈夫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了,想象中含有無限思念與體貼。“秋云飛”的意象,不但明點秋令,而且象征著游子的飄蕩不定(浮云常被用作游子的象喻)。這一片飄蕩無依的“秋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鄉呢?兩句一南一北,一女方一男方廣,一實景一懸想,不但對仗工整,形象鮮明,而且由于意象富于蘊涵,能引發多方面的聯想。表面上看,似單純寫景,而思婦悲秋嘆逝、懷念遠人的感情即寓其中,意緒雖略帶悲涼,而意境疏朗闊遠。《粱書》本傳說:“惲少工篇什,為詩云:‘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王元長(融)見而嗟賞。”可見它在當時就被視為警語佳句。
五六句由第四句的馳神遠想收歸眼前近景:“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在呈現出深秋蕭瑟凄寒景象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思婦的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悲鳴。“寒”點秋令,也傳出思婦凄寒的心態;夕鳥之集,反襯游人不歸;草蟲悲,正透出思婦內心的悲傷。所見所聞,無不觸緒增悲。
最后兩句是思婦的內心獨白:眼下已是木葉紛飛的深秋,等到裁就寒衣,寄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隴首塞北,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當穿上春裝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這一設想,不僅顯示了南北兩地的遙隔,而且透露出思婦對遠人的體貼與關切,將搗衣的行動所包含的深情蜜意進一步表現出來了。
詩題為“搗衣”,但跟前面所引的謝惠連的《搗衣詩》具體描繪搗衣勞動的寫法不同,除結尾處略點寄衣之事外,其它六句幾乎不涉搗衣本題,表面上看似有些離題。實則首聯揭出游人之淹滯遠方,為搗衣之由,中間兩聯寫景,為搗衣時所見所想,仍處處關合題目。只是此篇旨在抒寫搗衣的女子對遠人的思念、體貼,對搗衣勞動本身則不作正面描寫。這種構思,使詩的意境更為空靈,也更富抒情色彩。
搗衣詩原文翻譯及賞析3閨里佳人年十馀,嚬蛾對影恨離居。
忽逢江上春歸燕,銜得云中尺素書。
玉手開緘長嘆息,狂夫猶戍交河北。
萬里交河水北流,愿為雙燕泛中洲。
君邊云擁青絲騎,妾處苔生紅粉樓。
樓上春風日將歇,誰能攬鏡看愁發?
曉吹員管隨落花,夜搗戎衣向明月。
明月高高刻漏長,真珠簾箔掩蘭堂。
橫垂寶幄同心結,半拂瓊筵蘇合香。
瓊筵寶幄連枝錦,燈燭熒熒照孤寢。
有便憑將金剪刀,為君留下相思枕。
摘盡庭蘭不見君,紅巾拭淚生氤氳,
明年若更征邊塞,愿作陽臺一段云。
翻譯
閨閣里的佳人還不到二十歲,她面對鏡中的孤影,深感與丈夫離別的痛苦。
忽然看見江上的燕子飛回,給她銜來了一封書信。
她用玉手拆封一看,不禁發出長嘆息,原來她的丈夫如今仍在西域交河以北守邊。
悠悠的交河之水萬里北流,她多么想與她丈夫化作一對鴛鴦在河洲中雙棲并游啊。
夫君的戰馬繞著邊云,而她的紅粉樓下也長滿了青苔。
眼看著樓上春風將歇,一年之春又過,誰老愿意對鏡看著形容不整的鬢發發愁呢?
她早晨在落花中吹著筼管,夜晚在明月下搗著征衣。
明月高高刻漏漸長,夜色已深,蘭房門前垂著珍珠簾子。
床帳之上垂著同心結,瓊筵上飄來了陣陣蘇合香。
瓊筵和寶帳都用連理枝的圖案裝飾著,熒熒的燈燭照著她一人孤眠。
她將用剪刀為夫君裁做一個相思枕,讓來使給他捎去。
她將庭中的蘭花摘盡也不見夫君回來,紅手帕都讓她的眼淚濕透了。
明年夫君若是再出征邊塞,她多么想化作巫山頂上的一片云朵,遠隨夫君而去呀!
注釋
嚬蛾:即蹙眉,皺眉頭。
嚬:即“顰”。
蛾:指蛾眉。
離居:分居。
尺素書:絹寫成的書信。在紙張發明或通行前,古人多用一尺見方的絹寫信,故云“尺素書”。
開緘:開拆(函件等)。
狂夫:稱丈夫的謙辭。
狂:一作“征”。
交河:地名,故址在今新疆吐魯番市西北的雅爾和屯。
雙燕:一作“雙鳥”。
中洲:洲中。
青絲騎:用青絲為飾的馬。一說指驄馬。
青絲:指馬韁繩。
紅粉樓:女子居處。
紅粉:婦女化妝用的胭脂和鉛粉。
春風:代指春天的時光,實指主人公的青春年華。日,一天天,與“將”同作“歇”的狀語。
歇:停息。
攬鏡:持鏡;對鏡。
員管:即筼(yùn)管,筼竹作成的管,西域的一種類似笛的樂器。一說“員”通“圓”,員管指羌笛,是一種吹奏樂器。
戎衣:軍服,戰衣。
刻漏:即漏壺,古代的計時器,有單壺和雙壺兩種。此指雙漏壺。
真珠:即珍珠。
簾箔:就是簾子。
蘭堂:芳香華貴的居室。多指女子居室。
幄:帷帳。
寶幄:華麗珍貴的帳慢。
同心結:用錦帶編成的菱形連環文結,以象征愛情的堅貞。
蘇合香:大秦國合多種香所煎制成的一種香料。
連枝錦:用連理枝所裝飾的圖案。
連枝:枝葉相連的花草,本喻兄弟關系,這里用以象征夫妻感情。
熒熒:微光閃爍貌。
有便:一作“有使”,假設之詞,相當于“如果”,“假使”。
氤氳:原意為云氣迷漫貌,此指女主人公因流淚而視力模糊。
陽臺:臺名,在巫山,此用巫山神女事。
創作背景
《搗衣篇》是南北朝樂府舊題,此題起源于古琴曲《搗衣》。此篇題作“搗衣”,《樂府詩集》未收,詩中并不著重寫搗衣,只閑閑地提了一句“夜搗戎衣向明月”,因此“搗衣”只是作為閨怨的代詞。李白此詩是為閨怨而作。
賞析
此詩的開頭就寫少婦在閨中愁思遠人,忽得來信,報道丈夫仍滯留交河之北。其實不必一定要信來,信也不會由春燕捎來,春燕從南邊海上歸來也不可能帶來極北的交河的信,這些都是虛擬,甚至是不合理的虛擬,只是借以畫出閨中思婦“愿為雙鳥泛中洲”的遐想而已。詩的場景是在少婦的閨房,全詩充滿渲染閨房里的景況和閨中獨處的哀怨;并以想象中的征夫的處境“君邊云擁青絲騎”、“曉吹員管隨落花”和眼前閨中的光景對照,點染出少婦的魂馳塞外。日暮(日將歇)以后,明月高照,蘭堂之中,簾箔帷幄上觸眼是象征恩愛的“同心結”、“連枝錦”;這些予人以溫馨感的飾物在度日為年的漫漫長夜的刻漏聲中,對“燈燭熒熒照孤寢”的人構成了喜與悲的極大反差。這一切都是由于迢遙的空間的睽隔,從距離又轉念,縱使有使節往來,頂多也能為心上人剪制一個相思枕以寄懷想而已。接著“摘盡庭蘭”,又重申遠別憂傷之意,《古詩十九首·涉江采芙蓉》一首,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還顧望舊鄉,長路漫浩浩。同心而離居,憂傷心終老”的詠嘆,藉著記憶,人們立即能體會到思婦的幽怨之情,只有以淚洗面,任紅巾染滿氤氳的淚漬了。結以“愿作陽臺一段云”,如神女行云似地以夢相隨,更把思戀之情推到了極致。全篇有人有景又有心情刻畫,倍極纏綿悱惻。
明人胡應麟認為此詩有初唐格調,大概是因為初唐詩人寫閨怨的詩極多,如王勃亦有《搗衣》,沈佺期有《獨不見》、《雜詩三首》其三(“聞道黃龍戍”)等,但初唐詩人的閨怨詩雖沿襲了梁、陳詩風的綺麗,卻少反復叮嚀的綿密情致。情致不至,作家本人投入的就不多,所沿襲的綺麗的詩風就更加突出。李白這篇雖也綺麗有余,卻刻寫真切,層層深入,情景交錯,經得起唱嘆,因此在綺麗中別有豐滿和蘊蓄;而且抒情中以刻畫人物的敘事為首架,上追漢魏人的樂府風骨。其實和初唐人的閨怨詩是大有區別的。結句的怨而不怒,更具有傳統詩評的所謂“風人之旨”,與沈佺期《獨不見》之類的徒訴哀怨有很大不同。
搗衣詩原文翻譯及賞析4搗衣詩
柳惲〔南北朝〕
行役滯**,游人淹不歸。
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
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
嗟矣當春服,安見御冬衣?
譯文
你遲遲未歸,是因為被**阻攔所以滯留下來了吧!我這里已是秋風起而木葉下,你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了。蕭瑟凄寒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悲鳴。等我裁好寒衣寄到你那,只怕那里已是春回大地,應穿上春服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
注釋
行役:舊指因服兵役、勞役或公務而出外跋涉。泛稱行旅,出行。亭皋:水邊的平地,此處暗指思婦所在的江南。木葉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的意境。隴首:隴山之巔,此處泛指北方邊塞之地。牖:窗戶。安見:哪里能見到。安:哪里。
鑒賞
柳惲以《江南曲》“汀洲采白蘋,日落江南年”之句聞名后世。他的這首同賦閨怨的少年成名作《搗衣詩》中“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一聯,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古人在裁制寒衣前,要將紈素一類衣料放在砧兩上,用木杵捶搗,使其平整柔軟。搗衣的勞動,最易觸發思婦懷遠的感情,因此搗衣詩往往就是閨怨詩的異名。六朝這類詩甚多,謝惠連的《搗衣詩》就曾受到鐘嶸的稱贊,其中有句云:“檐高砧響發,楹長杵聲哀。微芳起兩袖,輕汗染雙題(額)。”可見古代搗衣的具體情景。
搗衣往往為了裁縫寄遠。因此詩一開頭便從感嘆行人淹留不歸寫起:“行役滯**,游人淹不歸。”古代交通不便,南方水網地區,**之險常是游子滯留不歸的一在重要原因。女主人公想能丈夫久久不歸的原因是由于**之阻,正反映出特定的地域色彩。兩句中一“滯”一“淹”,透出游子外出時間之久與思婦長期盼歸之切,而前者重在表現客觀條件所造成的阻礙,后者重在表達思婦內心的感受,在相似中有不同的側重點。
三四兩句寫深秋景色。上句是思婦搗衣時眼中所見之景。亭皋,水邊平地,暗切思婦所在的江南。“木葉下”化用《楚辭·九歌·湘夫人》“游游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意境,暗透思婦在秋風起而木葉下的季節盼望游人歸來而“目眇眇兮愁予”的情景。下句是思婦心中所想之景。隴首,即隴頭,系游人滯留之地。隴首或隴頭的意能,在南北朝詩賦中常與游子的飄蕩相聯系,此處即泛指北方邊塞之地。思婦由眼前“亭皋木葉下”的深秋景能,聯想起丈夫所在的隴首一帶,此刻也是秋云飄飛的時節了,想能中含有無限思念與體貼。“秋云飛”的意能,不但明點秋令,而且能征著游子的飄蕩不定(浮云常被用作游子的能喻)。這一片飄蕩無依的“秋云”,什么時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故鄉呢?兩句一南一北,一女方一男方廣,一實景一懸想,不但對仗工整,形能鮮明,而且由于意能富于蘊涵,能引發多方面的聯想。表面上看,似單純寫景,而思婦悲秋嘆逝、懷念遠人的感情即寓其中,意緒雖略帶悲涼,而意境疏朗闊遠。《粱書》本傳說:“惲少工篇什,為詩云:‘亭皋木葉下,隴首秋云飛’,王元長(融)見而嗟賞。”可見它在當時就被視為警語佳句。
五六句由第四句的馳神遠想收歸眼前近景:“寒園夕鳥集,思牖草蟲悲。”在呈現出深秋蕭瑟凄寒景能的園圃中,晚歸的鳥兒聚集棲宿;思婦的窗戶下,唧唧的秋蟲在斷續悲鳴。“寒”點秋令,也傳出思婦凄寒的心態;夕鳥之集,反襯游人不歸;草蟲悲,正透出思婦內心的悲傷。所見所聞,無不觸緒增悲。
最后兩句是思婦的內心獨白:眼下已是木葉紛飛的深秋,等到裁就寒衣,寄到遠在千里之外的隴首塞北,那里已是年回大地,應當穿上年裝了,哪里能及時見到我寄去的御寒的冬衣呢?這一設想,不僅顯示了南北兩地的遙隔,而且透露出思婦對遠人的體貼與關切,將搗衣的行動所包含的深情蜜意進一步表現出來了。
詩題為“搗衣”,但跟前面所引的謝惠連的《搗衣詩》具體描繪搗衣勞動的寫法不同,除結尾處略點寄衣之事外,其它六句幾乎不涉搗衣本題,表面上看似有些離題。實則首聯揭出游人之淹滯遠方,為搗衣之由,中間兩聯寫景,為搗衣時所見所想,仍處處關合題目。只是此篇旨在抒寫搗衣的女子對遠人的思念、體貼,對搗衣勞動本身則不作正面描寫。這種構思,使詩的意境更為空靈,也更富抒情色彩。
柳惲
柳惲,字文暢,生于宋泰始元年(465年),卒于梁天監十六年(517年)。祖籍河東解州(今山西運城),南朝梁著名詩人、音樂家、棋手。梁天監元年(502午)蕭衍建立梁朝,柳惲為侍中,與仆射,著名史學家沈約等共同定新律。以后在朝中,歷任散騎常侍、左民尚書,持節、都督、仁武將軍、平越中郎將、廣州(今廣東廣州)刺史。又“征為秘書監、領左軍將軍”。曾兩次出任吳興(今浙江吳興縣)太守,“為政清靜,人吏懷之。梁天監十六年(517年)卒,享年53歲。贈侍中,中護軍。
第四篇:秦女卷衣原文翻譯及賞析
秦女卷衣原文翻譯及賞析2篇
秦女卷衣原文翻譯及賞析1秦女卷衣
朝代:唐代
作者:李白
原文:
天子居未央,妾侍卷衣裳。
顧無紫宮寵,敢拂黃金床。
水至亦不去,熊來尚可當。
微身奉日月,飄若螢之光。
愿君采葑菲,無以下體妨。
譯文
天子居住在未央宮,妾卷衣為君王侍寢。妾知道自己沒有皇帝的百般恩寵,所以不敢在帝王面前嬌縱造次。沒有他的約定,即使水至淹沒,付出妾的生命也在所不惜。猛熊若對他構成威脅,妾愿為他阻擋。自己身份如此卑賤,微身侍奉君王,已經感到很滿足了。希望君王能夠懂得妾的一片真情意,不要因為妾的'顏色衰老而遺棄妾。
注釋
①未央:漢代宮闕名稱。
②紫宮:指天子所居住之處。
③水至:《列女傳》:“貞姜者,齊侯之女,楚昭王夫人。楚昭王出游,留夫人漸臺之上而去。王聞江水大至,使使者迎夫人,忘持其符。夫人與楚昭王以符相約,沒符不去。于是使返回取符,則水大至。臺崩,夫人流而死。”
④熊來尚可當:這里運用的是典故。漢元帝觀斗獸,有熊逃出圈,攀檻欲上殿。左右皆驚走。唯有馮婕妤上前,當熊而立,保護元帝。
⑤日月:比喻皇帝。
簡析
樂府《雜曲歌辭》有《秦王卷衣》,言成陽春景及宮闕之美,秦王卷衣,以贈所歡也。李白的《秦女卷衣》,這首詩與《秦王卷衣》十分不同。李白這首詩表達的是對愛情的看法,對愛情應該始終如一,不能因為彼此年老色衰而背棄對方。其實,在這首詩里,也隱含著李白自己的用世情懷,他希望為君王效力,不會因年老而放棄這一理想。
秦女卷衣原文翻譯及賞析2原文:
天子居未央,妾侍卷衣裳。
顧無紫宮寵,敢拂黃金床。
水至亦不去,熊來尚可當。
微身奉日月,飄若螢之光。
愿君采葑菲,無以下體妨。
譯文
天子身居未央宮,妻妾來收拾衣裳。
現在未得皇上在紫宮寵愛,怎敢拂坐黃金床?
沒有皇上的旨意,洪水來了也不敢亂走,如果皇上遇到危險,舍命也要保護皇上,就像博熊的馮婕妤一樣。
卑微之身侍奉日月,輕飄若飛螢之光。
愿君采擷葑菲草的時候,不因為它的根部難看而拋棄它的葉片。
注釋
《樂府古題要解》:有《秦王卷衣曲》,言咸陽春景及宮闕之美,秦王卷衣以贈所歡也。李白此詩內容與之不同。
未央:漢宮名。
紫宮:帝王宮禁。這里借指天子。
“水至”句:劉向《列女傳·貞順》:楚昭王出游,留婦人漸臺之上而去。王聞江水大至,使使者迎夫人,忘持其符。夫人曰:“王與宮人約,令召宮人必以符,今使者不持符,妾不敢行。”于是使返取符,則水大至,臺崩,夫人流而死。
“熊來”句:《漢書·外戚傳》:建昭(漢元帝年號)中,上幸虎圈斗獸,后宮皆坐。熊佚出圈,攀檻欲上殿。左右貴人傅昭儀等皆驚走,馮婕妤直前當熊而立,左右格殺熊。上問:“人情驚懼,何故前當熊?”婕妤對曰:“獸得人而至,妾恐熊至御座,故以身當之。
“微身”句:為卷衣女自言全心身侍奉君王。日月,象征君王。
“愿君”句:意謂愿君王勿以自己身份身的低下,而忽視自己對君王的一片忠心。《詩經·邶風·谷風》:采葑采菲,無以下體。鄭玄箋:“蔓菁與葍之類也,皆上下可食。然而其根有美時有惡時,采之者不可以其根惡時并棄其菜。”
賞析:
樂府《雜曲歌辭》有《秦王卷衣》,言成陽春景及宮闕之美,秦王卷衣,以贈所歡也。李白的《秦女卷衣》,這首詩與《秦王卷衣》十分不同。李白這首詩表達的是對愛情的看法,對愛情應該始終如一,不能因為彼此年老色衰而背棄對方。其實,在這首詩里,也隱含著李白自己的用世情懷,他希望為君王效力,不會因年老而放棄這一理想。
第五篇:聲聲慢原文翻譯賞析
《聲聲慢》是被譽為“婉約詞宗”的宋代女詞人李清照的一首佳作,在歷代文人中頗受贊譽。作為一篇經典作品,被選入教材中也是非常自然的了。以下是小編整理的聲聲慢原文翻譯賞析,讓我們一起來欣賞這首美麗的詩詞。
【原文】
聲聲慢
李清照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翻譯】
我獨處陋室若有所失地東尋西覓,但過去的一切都在**中失去了,永遠都尋不見、覓不回了;眼前只有冷冷清清的環境(空房內別無長物,室外是萬木蕭條的秋景,這種環境又引起內心的感傷,于是凄涼、慘痛、悲戚之情一齊涌來,令人痛徹肺腑,難以忍受了。)秋季驟熱或驟冷的時候,最難以保養將息。飲進愁腸的幾杯薄酒,根本不能抵御早上的冷風寒意。望天空,但見一行行大雁掠過,回想起過去在寄給丈夫趙誠明的詞中,曾設想雁足傳書,互通音信,但如今丈夫已死,書信無人可寄,故見北雁南來,聯想起詞中的話,雁已是老相識了,更感到傷心。
地上到處是零落的黃花,憔悴枯損,如今有誰能與我共摘啊!整天守著窗子邊,孤孤單單的,怎么容易挨到天黑!到黃昏時,又下起了綿綿細雨,一點點,一滴滴灑落在梧桐葉上,發出令人心碎的聲音。這種種況味,一個“愁”字怎么能夠說盡!
【賞析】
在讀詞的開頭“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這一句的時候,嘴張不大,口腔呼出的氣流也不順暢。作者用氣流的不暢來暗示內心的壓抑。“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這里出現了一個“寒”字。“寒”在這里有兩層意思:一是天氣寒,二是心里寒,而作者重在寫心境。“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內心愁,所以想要借酒消愁。“淡酒”,并非酒淡,而是愁重。“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作詞時正值秋日,北雁南飛。作者的家在北方而現在她卻寄居南方,思鄉之情溢于言表。李清照早年生活安定幸福,然而后半生卻飄蕩流離。國家動蕩,家庭變故,丈夫趙明誠逝世,再嫁張汝舟,卻又遇人不淑,還因此遭遇了一場牢獄之災。與丈夫先前搜集的金石文物也遺失大半。這一系列的變故讓她備感痛苦。在她的早期詞《一剪梅》中曾經寫道:“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寓鴻雁傳書之意。也許就是這只大雁曾經捎回過丈夫的消息。而現在丈夫去世了,即使是風再輕,詞人也覺得風急;即使是酒再烈,詞人入口后也覺得寡淡無味。飛雁有家,而自己卻沒有家;飛雁有伴,而自己卻形單影只。這難道還不悲嗎?“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黃花”是菊花,作者在這里不直接說“菊花”,二者相比,顯然有色彩上的強調――“黃色”。而作者也不說“紅花”,因為紅色太艷。黃花堆積,好似自身多舛的命運。“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守著窗兒”,家沒了,愛人沒了,還能守著什么呢?“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細雨”不大卻密,便好似作者心中的愁;細雨打在梧桐葉上,點滴作響,更像是打在作者的心上,讓寒意更重、讓愁緒更濃。于是作者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淡酒”、“雁”、“黃花”、“守”、“細雨”等方面共同組成了作者的愁,而這些給人的整體感覺都是“寒”。那么這種“愁”源自哪里呢?“靖康之變”后,北宋滅亡,李清照夫婦也隨難民流落江南,不久趙明誠逝世。這些都給李清照帶來了巨大的悲痛。所以,她的“愁”集中體現在了兩個方面――故國之思、孤寂之苦。
若是只討論到這里,那么本堂課的教學便與以往沒有多少不同,但是筆者希望在講清楚“愁”后,再向前走一步,引導學生從質疑、探究中,探尋出更豐富的內涵。
詞的開頭是“尋尋覓覓”,作者在尋找什么?她想要尋找的難道是痛苦嗎?我們總是有這樣的習慣,總是希望忘卻痛苦,而我們苦苦追尋的則是那些讓我們感到快樂、幸福的東西。李清照也一樣。她要尋找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樂。那么,哪些東西讓她快樂呢?(少女時期的天真爛漫,少婦時期的幸福甜蜜)同時,她還要追尋未來的幸福。每當想起這些東西的時候,即使是周身寒冷,她的心底也會燃起一絲絲暖意。
現在,我們是否可以從剛才所分析的意象中找出些“暖”的東西來呢?
“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這么壓抑的話詞人完全可以不說,但她還是堅持把它說出口,為什么,因為她不想放棄表達的權力。“乍暖還寒”,天氣寒暖不定,喻指心境寒中有暖,寒在痛苦,暖在追求和向往。再來看“雁”,雁是候鳥,它總是有規律地飛來飛去,也許一路上也是艱險異常,但大雁從未因為害怕困難而停止飛翔。雁不僅僅是憂愁的意象,更是作者在困難面前不屈精神的寫照。最后是“黃花”,“黃”是色彩,而且是暖色。盡管它已凋零滿地,但就像在廢墟里盛開著的鮮花一樣,同樣帶給人新生的希望,帶給人溫暖。總之,詞人是用一連串的意象表達了她復雜的情感特征。而這種情感集中表現在了兩個字:一個是寒,一個是暖。“寒中有暖”,這既是作者的感受,也是這首詞通過一系列個體意象所營造出來的獨特意境。
在這首詞中,李清照是悲愁的,但生活本來就不僅有一種色彩,于是,寒中帶暖,悲愁中又孕育著希望。她越是悲,越是頑強地追求幸福和理想。
我們還要注意一點,作為一名女性作家,她耗盡一生苦苦追求的既不是建功立業,也不是名垂千古,而是幸福美滿的家庭和忠貞的感情。她沒有那些男性偉大作家,如辛棄疾“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的激烈壯懷;也沒有陸游“樓船夜雪瓜州渡,鐵馬秋風大散關”的豪情壯志。她的追求看起來很有女性氣息,甚至有些平凡,然而,對幸福和感情的追求又何嘗不是每個女性共有的向往?那么,這種穿越時空的追求也就有了永恒的價值。她生在一千多年前的宋代,更永遠活在中華文明的長河中。她屬于歷史,更屬于永恒!
這首詞一般人都認為是表現了故國之思和孤寂之苦,但是我們通過探究卻理解到了更深一層的含義,那就是表達了作者堅韌不屈的精神。而這種堅韌不屈的精神對于學生在人生中面臨困擾和挫折時的態度與選擇也許會有所啟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