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對楊麗萍的《月光》的賞析
對楊麗萍的《月光》的賞析
楊麗萍的出名度不言而喻,她是一個善于用肢體說話的杰出舞蹈家。她時刻傳遞著天地的自然氣息,每一個絲絲入扣的動作都能表現出生命的律動。給人的感覺純凈柔美,有著一種特殊的氣質,她的舞蹈時時刻刻都帶有原始的氣息——在云南遙遠的深山里,她和她的族人們,在大自然里依附著,用肢體語言演繹著生命。
雖然只有七個星期的舞蹈鑒賞課,但由于老師的盡責,我們學到了很多有關于舞蹈的知識。我們了解到舞蹈可以分為五大類:古典舞、民間舞、現代舞、踢踏舞、體育舞,而且還了解到他們的產生背景,其代表人及一些有名的作品,印象最深的是老師讓欣賞的《雀之靈》,給我們演示了一個全新的孔雀。
《月光》描寫了一個美麗的意境:隨著帷幕的拉開,音樂聲響起,楊麗萍開始了她的月光之舞。她長長的脖子,配上修長的四肢,舞姿優美,再加上月光的倒影,顯得更加美麗了,簡直可以讓人驚呆了,足以陶醉在她的舞姿中。她扭動著她那纖細的身體,讓人嘆為觀止,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她仿佛是一顆燦爛的明珠,讓全場的人不得不把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讓人看了心動。讓我很佩服的是她的手,那么地柔弱,可以隨意轉變為她心目中所想要表達的,她是一個真正用心來演繹舞蹈的杰出舞蹈家。用抽象和變形的肢體表現了她的情感和月光的圣潔與溫柔,表現出了一種美,一種可以讓人驚心動魄的美,讓人心靈為之震蕩的美。她讓人感受到她就是為舞蹈而生,無人能夠取消她跳《月光》的資格。她是一個舞蹈精靈,她是用靈魂在跳舞,是舞之魂,是舞之靈。她把大自然那最純樸的氣息都表露了出來,不管是分解動作還是整體動作都會讓人看到大自然所賦予的靈氣,她就像天地造物者特地造出來一個楊麗萍來表現大自然所要給人類的東西。
先是黑暗,出現了燈光,慢慢地逐漸加強。透明的音樂縈繞在耳邊,那蘭花般的手指,細長的指甲,以及像一條流水線般的身姿,無生無息的演繹著。那長長的裙子,不停地旋轉著,旋轉著。一輪明月照著她,銀灰色的月光,皎潔,美麗,清涼,但也透出素交典雅,朦朧并且帶著點淡淡的光芒在她那妙曼的身軀后生起,顯得格外的美麗與溫柔大方。她的身軀扭動著,彎曲著那很具有傣族特色的“三道彎”,十根變幻莫測的手指頭,還有她那一排密密的睫毛,貌似關閉了一個秘密,使人充滿遐想。月光好象沿著她的手臂慢慢的向上爬著,從低谷到高峰,她又像一棵樹,擁有了神秘的影子和葉子,任憑月光的瘋狂與癡迷。忽然間,月光又落了下來,一種純凈的氣息也來臨了,以及帶來了一絲神秘與幽暗。那種感覺又好似雨后的空氣,雨后的泥土散發出的香味,又像是剛剛清理好的草坪的青草味,一種讓人容易記住的味道。倏忽發現,清涼也是一種美,來自心靈深處的奇異美。舞蹈的清涼空氣,并未讓我聯想到冷徹心扉的苦楚。反之,我所感應感染到的是一種暖和,生命不息帶來的暖和。楊麗萍以豐碩的肢體說話,描畫著流淌的月光,披發著浪漫的氣息。舞者美妙的舞姿,仿佛一條婀娜的蛇,在銀灰色的月光長河里,蜿蜒游動著。舞者的身軀,似乎化為了優柔的蛇身。事實是身軀,仍是蛇身,似交融,又似轉變。若是再細心一瞧,感受竟看到了佳麗魚。舞者的身體仿佛是透明的,優柔的佳麗魚在月光長河里,自由安閑地游濫暌刮去。她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海洋,在其中舞動著,用歡暢的舞姿表達自己的激情。如斯富有靈動的舞蹈,不恰是揭示了生命的不息嗎?
楊麗萍的每個舞蹈的動作在背后的心血一定凝聚了許多許多,看到美麗的背后還有著她的辛勞與汗水,這對我們以后的人生道路上也大有幫助,這讓我們知道了要付出才會有回報,要從最本質的大自然中尋找到生活的靈感與希望。
第二篇:楊麗萍演講稿專題
用愛托起幸福的明天
大姚中醫醫院 楊麗萍
各位領導、各位評委、來賓們、同事們:
大家好!很榮幸我能有這樣的機會參加今天的演講,我是大姚中醫醫院的選手楊麗萍,從事的是中醫醫院公共衛生科的工作。我演講的題目是: 《用愛托起幸福的明天》。
作為中醫醫院公共衛生科的一名普通職工,我深知公共衛生服務涉及千家萬戶,關系到每一個人的健康。
要做好預防、保健、醫療等健康服務工作就要走千家、進萬戶。回想科室成立之初,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公共衛生服務,我們的工作近乎寸步難行,第一站服務的是教育系統的在職和離退休老師。因為我們是民營醫院,很多人不信任,看不起,被當做推銷宣傳拉生意避而遠之,被不明真相的拒之門外是家常便飯。那段日子,迷茫與彷徨成了我們的伙伴,報怨和哀嘆與我如影隨形。但我們堅信:愛可以融化一切,真誠可以感動人心。主任帶領我們,以團結、進取、真誠服務的心態面對了一次次的拒絕和不理解;帶領我們跑遍了所轄的單位和社區,收集職工和居民的健康信息,建立健康檔案1400余份;
在了我頭上……那一剎那,比頭更痛的是我受傷的心,所有委屈的眼淚一涌而出,可我來不及擦淚,迅速走進院子里,開門的是一個小孩,嚇得哆哆嗦嗦,韓老師的老伴緊緊地抱著他的腳在地上哭成淚人,韓老師還在不停的打砸屋里的東西,我們趕緊一人拉住一個,并告訴他們,有什么事和我們說,我們會盡力幫助你們,在我們不停的勸慰下,韓老師的情緒漸漸平穩下來,在老伴的哭訴里,我們才知道原來韓老師不但患有高血壓、糖尿病、還剛剛檢查出癌癥,心理受不了這種雪上加霜的嚴寒,精神跨了,想自殘了斷,好在老伴發現及時,正和韓老師相持勸解。了解了事情的原因,我們對他進行了心理疏導。如何面對病情,如何保持樂觀的心態、如何配合醫生的診療,并指導了高血壓、糖尿病的用藥,此后每個周到他家幫他測量血壓,功夫不負苦心人,經過一個多月的隨訪指導,韓老師血壓血糖都控制下來了,精神也好多了,人也變開朗樂觀了,上個月去做癌癥復查。病情沒有惡化,家庭生活也恢復了從前的溫暖快樂。
雷鋒日記說:“如果你是一顆最小的螺絲釘,你是否永遠堅守在你生活的崗位上……”韓老師的事讓我懂得了身為醫務工作者,無論身處公立醫院還是私立醫院,無論堅守在何種崗位,醫者仁心,永遠是為醫之心;大愛無疆,永遠是視患者為親人的仁愛,這種大愛的核心——就是對黨的忠誠,對人民的忠誠,對中醫院公共衛生科工作崗位的忠誠。
學會了堅韌不拔,克難奮進,老師們的信賴讓我們找回了自信和堅定,知道了我們所做的平凡工作會給我們的服務對象帶來健康,可能會使他們的生活更幸福,而服務對象的需求更加堅定了我們行走在大街小巷的腳步。未來,我將毫不猶豫地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決心以我微弱的力量關愛他人、溫暖他人,幸福他人。我將在這平凡的工作崗位上實現人生的價值,升華生命的意義。我想,如果我是一粒種子,服務好城鄉人員及老年人高血壓、糖尿病患者就是我們公共衛生科踐行三嚴三實的土壤,我將竭盡全力,把心思和工夫用在為群眾的身體健康解決實際問題、謀求實際成效上,以實干求業績、以實績贏民心,用愛托起幸福的明天。
我的演講結束了,謝謝大家!
第三篇:楊麗萍演講稿 - 副本
用愛托起幸福的明天
大姚中醫醫院 楊麗萍
各位領導、各位評委、來賓們、同事們:
大家好!我叫楊麗萍,在大姚中醫醫院從事公共衛生科的工作。我演講的題目是: 《用愛托起幸福的明天》。
公共衛生服務主要從事預防、保健、醫療、健康服務等,工作內容涉及千家萬戶,關系著每一個人的健康。這就意味著走千家、進萬戶是我們的工作基礎。
科室成立之初,不知道什么是公共衛生服務的人群比比皆是,何況我們是民營醫院,很多人不信任,看不起,被當做推銷宣傳拉生意避而遠之,被不明真相的拒之門外是家常便飯。工作近乎寸步難行,但我們堅信:愛可以融化一切,真誠可以感動人心。在主任的帶領下,我們以團結、進取、真誠服務的心態,在一次次被拒絕和不理解中跑遍了所轄的單位和社區。
天道酬勤,當我們的腳印重重疊疊覆蓋了蜻蛉河畔的灰塵,當我們的真誠融化了人們心中的疑慮,當我們的溫情贏得了人們的笑臉。我們終于用愛扣開了服務對象的心扉,和他們建起溝通橋梁的過程中,讓我終身難忘的經歷就發生在一次隨訪中:那是一位家住金碧鎮的退休教師韓老師。那天,我和他電話約訪,電話那端,韓老師一聽是中醫院的隨訪開口就斷然拒絕:“我
守在你生活的崗位上……”韓老師的事讓我懂得了身為公共衛生工作者,無論身處公立醫院還是民營醫院,無論堅守在何種崗位,醫者仁心,永遠是為醫之心;大愛無疆,永遠是視患者為親人的仁愛,這種大愛的核心——就是對黨的忠誠,對人民的忠誠,對中醫院公共衛生科工作崗位的忠誠。
讓我體會更深的是一位患高血壓的張老師,張老師一向不注意生活飲食,大部份業余時間與酒為友,每天抽煙達40支,我們把他列入了高血壓重點關注對象,反復向他作健康宣教,宣傳健康的生活方式,但一開始的兩個月,盡管我們說破嘴皮,他仍我行我素,從來不服降壓藥,到第三個月,我們去隨訪時他已出現了心律失常并發癥,才意識到控制血壓是刻不容緩的事了,我們及時對他進行健康生活方式和用藥指導,并建議就診,他聽取我們的建議后,到云大醫院進行了兩次住院治療,戒煙戒酒,清淡飲食、加強鍛煉,現在血壓得到了有效控制,體重下降了,精神也好多了,在本月的回訪中,他激動地拉著我們的手說:“感謝黨和國家的政策英明,對我們健康的關心;更要感謝大姚中醫院公共衛生科幾位責任心強、愛崗敬業的工作人員,是你們幫我撿回了一條命。”
與人玫瑰,手留余香。公共衛生工作,讓我學會了擔當,學會了堅韌不拔,克難奮進,服務對象的信賴讓我們找回了自信和堅定,知道了平凡的工作會給我們的服務對象帶來健康,帶來幸福,而服務對象的需求更加堅定了我們行走在大街小巷
第四篇:人物·楊麗萍
楊麗萍 自然生長的舞者
發表時間:2011-07-01
來源:人民日報海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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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麗萍去中甸采風途中(攝于二○○一年左右)
“云南映象”歌舞團代表著楊麗萍的舞蹈觀:民族舞蹈是從地里長出來的,不是訓練出來的。
一個人的舞蹈團
楊麗萍要求演員上臺一定要跳出汗,大汗淋漓最好。羅羅拔四他們偶爾也去看民族村里招徠游客的舞蹈,一概嘲笑:不出汗算什么跳舞?邊笑邊學著軟綿綿地動動手腳。這是楊麗萍最基本的舞蹈觀:出力,每個動作要像從地里長出來一樣。楊麗萍告訴我:“我們云南,向日葵葉子都會跳舞。他們和我一樣,都從自然里學跳舞。”40歲的羅羅拔四家在大理南澗縣的大山里,2001年,在家種地放牛的他從老家送侄子來選拔,結果伴唱的他被選中了。
10年中,這批最早團員唯一一次離開楊麗萍,就是《云南映象》2003年3月8日首演后的第二天。那是非典時期,允許上演一次,下面只有1名觀眾、3臺攝像機。演出完,全體放假幾個月,前途不明,可能就此別離了。演出結束,全體吃慶祝飯,其實是散伙飯,當場就有幾個重要合作伙伴宣布不做了。楊麗萍拿著話筒,話還沒講就哭出聲來,全團哭聲一片。合作者殷曉健說:“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哭。歌舞團最困難的時候,她排練完了走很遠的路回郊區宿舍。我騎摩托車要帶她,路邊的她滿臉無所謂。這么大名鼎鼎的明星,這么能吃苦,真干凈。”
“我們的舞蹈,從開始準備到上演,用了3年,最艱苦的日子,投資伙伴不出錢,楊麗萍把全部隊員都養起來了。我幫她聯系幾個浙江的老板來拍廣告,浙江人在酒吧嫌燈黑,說看不清楚她漂亮不漂亮。我當時就怒了,想把這幾個人趕走,可是她不讓,60多個人等著吃飯呢。”殷曉健說。拍廣告之外還“走穴”,楊麗萍說:“那時候拿起孔雀裙就出門,上午飛去晚上飛回來,10萬元到手,當時一個月全團伙食費才4萬元,演員們可以吃三菜一湯,高興得很。”
楊麗萍的朋友、中央民族歌舞團的老編導張苛說,他不明白這些農民是如何爆發生命力的。“花腰彝的舞,本來是拍手拍腳游戲式的,被小楊破常規地一大橫排在臺口,動作速度都強化到了極限。比較奇妙的是,演員的情緒也到了極限,我發現她已經從編獨舞變成能編多段群舞了。”殷曉健還記得楊麗萍和整個舞蹈團在演出前期的興奮之情。“其實那時候都不知道未來會怎么樣,沒有固定演出的先例,不過整個團都覺得自己創造了有靈魂的東西,從生到死都在里面。”
自閉的舞者
在民族舞相對封閉的體系中,楊麗萍的出現屬于偶然。
楊麗萍妹妹小四說:“其實她作為舞蹈演員的天賦條件不算好,她做出來的動作,真沒有那些學院畢業的女孩子漂亮。”
楊麗萍11歲在西雙版納農場學校領操時,被歌舞團的軍代表看中。當年她父親失蹤,母親一個人帶4個孩子,生活窘迫。聽說一個月有30元錢,楊麗萍二話沒說就去了。在小四印象里,姐姐天生就是獨舞的料。不是因為她跳得好,是因為她做動作有力。群舞的時候,別人一個動作已經收回來了,她卻非要做到頭,收回來的時候已經慢了半拍。劇團的女孩子們并不喜歡她,覺得她“自我表現”。楊麗萍獨自排練的習慣在那個時代就養成了。
1979年,州歌舞團排練《召樹屯與喃木諾拉》,在國外演出時,A角演員生病了,臨時由B角楊麗萍上場。楊麗萍一跳后,A角演員回不來了,那是大家第一次發現楊麗萍舞蹈的動人之力。楊麗萍在公主被迫離開皇宮的那一場里,雙手一舞動,下面的人就看哭了,因為她“用自己的心在跳舞”。
演出后,楊麗萍被西雙版納重新認識了。追求她的人甚多,包括州領導的子弟。年輕人在歌舞團外唱情歌,晚上幾方面的追求者能打起來,有的人把刀放在她床上,表示誰要追求就和誰火并。不過姐妹倆都害怕,不覺得是件抒情的事情。
1981年,楊麗萍被中央民族歌舞團調往北京。小四眼中的姐姐,已經有了明顯的自閉癥特征:“她幾乎不和別人交流,內心很自信,可周圍人都瞧不起她,覺得她基本功很糟糕。”當時民族歌舞團人才濟濟,周潔、劉敏都是科班出身,一下腰,一個大跳,技術驚人。張苛也覺出楊麗萍的奇怪:“誰要是想讓她模仿一段舞,她極差,完全學不會。你要是告訴她,這段舞要表達什么,不限制這限制那,兩天后,奇跡能出現,她的表現會超越想象。”
張苛家是楊麗萍的練功地點之一。“人的創造力是被逼出來的。當時我們教舞都是西方辦法,要求流動,跳來跳去,可是地方小流動不了,于是她發明了一種定點舞蹈,定在一個點上,讓力量在身上流來流去,流出各種姿態。你看她后來的《月光》就是這么個創意。”小四還記得她第一次看姐姐的《雀之靈》,和一般的民族舞迥異,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因為團里沒有選送她的節目,楊麗萍自己騎車去送錄像帶,負責收帶子的文藝干事告訴她已經過了截止期,而且基本上是單位選送,她哭了。干事同情她,告訴她可以在評委休息的時候放給他們看看,結果,《雀之靈》是那年全國舞蹈大賽的第一名。舞蹈的生存
《雀之靈》給了楊麗萍自信,她覺得可以把自己心里的那些掙扎都通過舞蹈表現出來。楊麗萍的奶奶是村里的跳舞高手,腰彎成弓狀,還去跳。“她告訴我,跳舞是件快樂的事情,能和神說話,特別好。”
《月光》和《兩棵樹》是楊麗萍對西雙版納生活的演繹。“《月光》是叢林里那些亂長的熱帶植物、原始植物的生長和攀援。《兩棵樹》其實是少數民族的性舞蹈,糾纏,互相往上面攀。”小四給姐姐設計了服裝:“我設計的服裝希望像長在她身上一樣,突出胸和臀,有種少女初長成的效果。”
《云南映象》因非典停演后,殷曉健找機會重新開演。先是請省里的宣傳部門來看,結果“有4個節目要下。當初設計的是生老病死4個主題,開天辟地地敲鼓,象征男女歡合,是‘生’;‘家園’一幕的狂風暴雨,是楊麗萍對西雙版納童年印象,也代表‘病’;‘天葬’、‘火葬’代表死亡,結果這一場受批判最多,說婦女不能登神山,又說宗教題材不能演。包括前面所謂色情的打歌,這么一下,整個《云南映象》就支離破碎了。”
殷曉健把報道《云南映象》的報紙送到了新來的省委副書記丹增家里,夫人卓瑪邊看邊哭,覺得楊麗萍太苦了。丹增主動買票看了演出。“他看了‘天葬’那一場,黑暗的場景里,一個紅色的姑娘升天了,他懂,覺得一點都不用改,直接上。”
即使丹增號召大家都去買票看《云南映象》,也并沒有改變局面。直到《云南映象》去上海參加“荷花杯”,得了一等獎,“云南映象”歌舞團成為國內唯一能靠一臺節目養活自己的舞蹈團。
白族的孔雀
見到楊麗萍時,她身穿紅色的長袍,下面的腳踝異常消瘦。手上指甲透明,有兩三厘米長,為了好看,她戴的手套都是露著指頭的,那雙手,絕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盡管已經53歲了,她的神氣,卻帶了許多少女特征,扭頭的動作,感覺像麋鹿,也像松鼠,給人一種不沾塵世的感覺。攝影家肖全拍攝楊麗萍十幾年,第一次是在長城的烽火臺上,她的長圍巾隨風飛起,肖全形容當時的感覺是一股氣從頭到腳貫通下來。
她的朋友王涵告訴我,楊麗萍其實很愛吃,不過從上臺前一個月起,她基本就不怎么正經吃飯了,有時候別人吃盒飯,她會過去吃一口里面的菜,像小鳥啄食,這是她的控制力。
西雙版納有種習俗,只有傣族女孩才能跳最重要的孔雀七公主,誰都知道楊麗萍是白族人,可當年她跳喃木諾拉時,“一出場,下面就不吭聲了。美得驚人,動作無可挑剔。”
楊麗萍的告別之作還是選擇了《孔雀》。這會是什么樣的舞蹈?
走在上世紀70年代西雙版納寨子間的小路上,猴子、鹿、野象出沒,野象熱騰騰的糞便就在腳邊。不過最美的是孔雀,綠孔雀一群群從頭頂上飛過。楊麗萍說,最讓她目眩的是孔雀交配時候的情景,大群孔雀在荷花池塘邊,慢慢地展開尾巴,尖叫聲如同轟鳴,讓耳朵不得休息。在傣族的孔雀舞中,孔雀不僅是美麗的象征,還象征著智慧和力量。
歌舞團同事楊洪安還記得第一次看她跳《雀之靈》的感受:那就是一只孔雀,在森林里無所顧忌地生活,那種驕傲、野蠻,到最后哀傷地死亡。是不是傣族舞蹈已經不關鍵,她的舞蹈是云南山林里的。(摘自《三聯生活周刊》2011年第19期)
第五篇:楊麗萍1(范文模版)
在眾多藝術家中,我比較敬佩、欣賞的還是舞蹈家—楊麗萍老師。她是云南大理白族人,生活在父母離異的家庭,和兩個妹妹一個弟弟跟母親過。在楊麗萍的童年記憶里,大都與貧窮與歧視有關,但她有一份大多數人少有的快樂態度,從小酷愛舞蹈的她,沒有進過任何舞蹈學校,1971年從村寨進入西雙版納州歌舞團。1986年她創作并表演了獨舞《雀之靈》,一舉成名。被譽為“中國第二代孔雀王”,也是國內第一個舉辦個人舞蹈晚會的青年舞蹈家。多年來她出訪世界很多國家進行藝術交流,相繼在菲律賓、新加坡、俄羅斯、美國、加拿大、臺灣、日本等國家和地區舉行專場舞蹈晚會。
一直以來,人們將這位從深山里走出來的神秘舞蹈家稱為“巫女”——一位善于用肢體說話的人。臺灣及東南亞的觀眾更稱她為“舞神”。初看,我們不禁會贊嘆她指尖細腕的微妙語言;再看,就會領悟到其舞蹈神韻中含有一份靈氣;再三欣賞,便可沉淀出一股雋永的心靈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