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當你老了》讀后感
《當你老了》教學設計
賞析指導
這是一首情詩,寫給詩人終生追求的一位女性 ──
毛德·岡。她是位才華出眾的演員,但一直投身于愛爾蘭的民族自治運動,并成為這場運動的領導人之一。在年輕時代,詩人第一次見到這位傳奇的女性,就被她深深吸引,墮入了情網,但遭到了拒絕,這段痛苦的戀情幾乎縈繞了詩人的一生。
《當你老了》一詩,寫于詩人的感情受挫之后,詩歌成了化解內心苦痛的方式。但是,詩人沒有直接抒寫當時的感受,而是將時間推移到幾十年以后,想像自己的戀人衰老時的情景。這種構思并非詩人的獨創,16世紀的法國詩人龍薩也有過一首類似的作品,詩人或許受到了龍薩的啟發,用同樣的方式演繹了自己的感情。
第一節,時間設定在未來,詩人描摹著自己戀人的晚年生活,懇請她閱讀他早年寫下的詩篇,重新回顧年輕時的情感波瀾。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一般戀愛中的人,總會贊美自己的戀人如何美貌、如何青春,但葉芝筆下的戀人,早已年華老去,頭發花白,睡思昏沉,這表明詩人眷戀的不是“你”的外貌,他的感情也不會因歲月的流逝而消退,反而歷久彌堅。
請注意爐火這個意象,它在詩中出現過兩次,具有多重含義。首先,過去的政治斗爭、生活的動蕩,已經變成往事,在爐火畔打盹、閱讀,這不只是幻想中晚年生活的寫照,也代表人生休憩時刻的來臨;其次,爐火的光芒并不十分明亮,在它的搖曳中投射出的,是一個朦朧的世界,詩人不斷強化這一點,衰老的身體、濃重的陰影、低垂的頭顱,都暗示了時光的消失、記憶的模糊,烘托出一種恍惚、惆悵的氛圍;然而,爐火雖然暗淡,它卻仍“紅光閃耀”,這也就是象征了愛的激情沒有熄滅,穿越了人生漫漫的長夜,它仍然在詩人的胸中燃燒。第二節,詩人從對“你”的描繪,轉向了訴說自己的心聲:其他人可能只愛“你”的青春、“你”的美麗,無論出自假意還是真心,“只有一個人”──這里是指詩人自己──愛的是“你”靈魂的高貴,是“你”的全部,甚至包括“你”的衰老、“你”的皺紋。如果說上面讀到的《故鄉》,是一首獨白的詩歌,那么這則是一首對話的詩,雖然“我”沒有直接出面,但詩句本身就是“我”的喃喃訴說,讀者也像參與了“我”與“你”之間想像的對話,被詩人的真情所感染。當然,詩歌是一種節制的藝術,詩人并沒有將有限的文字,耗費在在內心的傾吐上,詩歌的最后一節,又回到爐火映照的場景,“你”似乎聽到了“我”的心聲,垂下頭為愛情的逝去而感傷。
最后出現的“愛情”一語,意義可能有點含混,是指“詩人”的愛,是“你”的愛,還是超越于個體之上的普遍的愛,詩人似乎沒有言明,但“含混”恰恰帶來了一種含蓄性、多義性,讀者也不需要知道確定的答案,就能直接領略到歲月之中“愛”的圣潔與苦楚。在最后兩句詩中,在頭頂的山上踱步的“它”,指的應該就是上一句中消逝的“愛情”。本來,“愛情”是一個抽象的詞,詩人在這里也把這個概念具體化、形象化了,“它”化身為一個生命,在山頂行走,在星星中藏起自己的臉。這一結尾也有一種“意象化”的特點:一方面,“緩緩地踱步”與“隱藏的臉龐”,再一次傳達了那種無限的悵惘感、消逝感;另一方面,在山巒與群星之中,“愛情”──這個既抽象又具象的存在,似乎和廣漠的自然、天宇融為一體了,一種超越性的凈化效果由此產生。詩歌的抒情力量也同樣融化在場景、意象的安排之中。
教學建議
一、預習指導
讓學生不看導讀文字的情況下,直接閱讀這首詩作,并試著解讀,譬如:這是一首什么性質的詩歌?詩中的“你”和詩人有什么關系?它是不是寫于詩人的垂暮之年?
二、作品講解
1.介紹毛德·岡與葉芝間的感情糾葛,著重講解遭到拒絕后葉芝的痛苦,為理解詩歌的內涵做出鋪墊。與《故鄉》一樣,這是一首化解“愛之痛苦”的作品,但沒有宣泄痛苦,反而在抒情之中使之獲得了升華。
2.說明“當你老了”這樣一種抒情方式的特別之處,即時間推后幾十年,設想自己的戀人衰老時的情景,這種方式使愛的表達更為含蓄、持久,似乎已超越了時間。
3.逐段講解詩歌的內涵:第一節,描摹戀人晚年的生活場景,在回憶中喚起愛的記憶;第二節,詩人表白自己的心聲,申明愛的不是“你”的外表和青春,而是“你”高貴的靈魂;第三節,回到原來的場景,在“在“意象化”的呈現中,表達一種愛的超越性。
4.分析詩歌中不同意象的功能:“爐火”,既是代表了晚年生活的場景,為詩歌帶來朦朧、恍惚的氛圍,又象征了詩人的激情仍未熄滅,像爐火一樣在胸中燃燒;最后“愛”的形象,在山巒與群星之間被具體化了,好像一個人藏身在自然的背后,愛的無限與愛的無奈,傳達得栩栩如生。
三、擴展與比較
1.《故鄉》與《當你老了》,在某種程度上都表達了“愛的痛苦”,但在抒情方式上,一個采用獨白,一個采用“對話”,一個以“我”為中心,一個朝向想像中的“你”,討論這兩種不同抒情方式的差異。
2.《當你老了》一詩借鑒了龍薩《當你衰老之時》的方式,比較兩首詩的異同,體味這種抒情方式的魅力。
參考資料
一、當你衰老之時(龍薩)當你衰老之時,伴著搖曳的燈,晚上紡紗,坐在爐邊搖著紡車,唱著、贊嘆著我的詩歌,你會說: “龍薩贊美過我,當我美貌年輕。”
女仆們已因勞累而睡意朦朧,但一聽到這件新聞,沒有一個 不被我的名字驚醒,精神振作,祝福你受過不朽贊揚的美名。那時,我將是一個幽靈,在地底,在愛神木的樹蔭下得到安息; 而你呢,一個蹲在火邊的婆婆,后悔曾高傲地蔑視了我的愛。
── 聽信我:生活吧,別把明天等待,今天你就該采摘生活的花朵。(飛白譯)
二、葉芝筆下的個人情感(傅浩)
威廉·巴特勒·葉芝(1865—1939)生于愛爾蘭都柏林,是一位畫家的長子。雖然他的家庭傳統上說英語,奉新教,甚至祖先還可能是英國移民,他本人所受的也是正規的英國教育,但他自小就有很強的民族感,這也許與他在倫敦上小學時受英國同學歧視和欺負的經歷不無關系。他對宗主國英國的感情是愛恨參半的,他恨英國人造成了使他不能用愛爾蘭的民族語言蓋爾語寫作的事實,同時又愛使他得以直接學習莎士比亞等大師并且使他自己的作品得以更廣泛流傳的英語。正是處于這樣一種尷尬地位,才使他在從事文學創作伊始就感到確定身分的迫切需要。作為使用英語創作的作家,葉芝面臨的首要問題是題材。這與19世紀中葉以來研究和翻譯蓋爾語文學的學者和翻譯家們所面臨的問題不盡相同。他既必須背離英國文學的傳統,退回到愛爾蘭的風景中去尋找靈感,又必須把所獲納入英語。1886年,葉芝結識了芬尼亞運動領導人、愛國志士約翰·歐李爾瑞。在他的影響下,葉芝開始接觸愛爾蘭本土詩人的具有民族意識的作品,他自己的創作也開始從古希臘和印度題材轉向愛爾蘭民俗和神話題材。1889年出版的第一本詩集《烏辛的漫游及其它》就反映了葉芝早期創作方向的轉變和確定。同年,葉芝結識了革命者、女演員毛德·岡。由于她的吸引,年輕的葉芝多少有些身不由己地進一步卷入了爭取愛爾蘭民族自治的政治運動旋渦之中(甚至一度與激進的愛爾蘭共和兄弟會發生聯系),就好像詩人烏辛被仙女尼婭芙誘引到魔島上一樣。但他畢竟不是政客,而是詩人。他不可能采取任何激烈的實際行動,而只是盡詩人的本分: 知道吧,我愿被視為,一個群體中的真兄弟,為減輕愛爾蘭的創痛,大伙把謠曲民歌唱誦; 《致未來歲月里的愛爾蘭》 第二本詩集《女伯爵凱瑟琳及各種傳說和抒情詩》(1892)繼續且更集中地以愛爾蘭為題材,以象征的手法表現詩人的民族感情,愛爾蘭被“想像成與人類一同受難”的“玫瑰”。他幻想通過創造一種建立在凱爾特文化傳統之上的英語文學來達到統一兩半──天主教和新教的──愛爾蘭的目的。他相信,如果現代詩人把他的故事置于自己的鄉土背景中,他的詩就會像古代的詩一樣更細密地滲入人們的思想之中。早在1888年葉芝就曾說過,比較偉大的詩人視一切都與民族生活相關聯,并通過民族生活與宇宙和神圣生活相關聯:詩人只能用戴著“他的民族手套”的手伸向宇宙。他還認為,沒有民族就沒有較偉大的詩,猶如沒有象征就沒有宗教。在他眼里,愛爾蘭是一個貯存著比英格蘭的更為悠久的歷史的“大記憶”,一個充滿了詩的象征的倉庫。世紀之交的愛爾蘭雖民族情緒高漲,但社會形勢復雜。在目睹了政客的背信棄義、黨派的勾心斗角、不同宗教信仰的民眾的互相仇恨和愚昧無知等現象后,葉芝意識到自己所崇尚的以18世紀愛爾蘭社會為代表的新教貴族政治理想與現實的發展是背道而馳的。而毛德·岡等共和黨人所熱衷的暴力行動也令他反感。因此他不久便對政治產生了幻滅感,而又回到了他的藝術王國: 一切都能誘使我拋開這詩藝技巧:有一回是一張女人的臉,或更糟── 我那由傻瓜治理的國土貌似的需要;《一切都能誘使我》 1891年,葉芝與倫敦的一些年輕詩人組成了“詩人俱樂部”并參加了當地一些愛爾蘭作家和學者組織的“愛爾蘭文學會”,開始從事整理和宣傳愛爾蘭文學的社會活動。但他自己的筆一刻也沒有停歇,除以上提到的詩集外,還接連出版了寫愛爾蘭題材的散文作品《克爾特的曙光》(1893)、《神秘的玫瑰》(1894)和戲劇作品《心愿之鄉》(1894)等。葉芝始終對戲劇有著濃厚興趣。18歲時,他就為初戀的情人勞拉·阿姆斯特朗寫過一部詩劇《費雯與時光》。詩劇《女伯爵凱瑟琳》則是他特意為毛德·岡寫的。1896年結識格雷戈里夫人和約翰·辛格后,葉芝開始與他們共同籌建愛爾蘭民族劇院。這標志著愛爾蘭文學復興運動的開端。葉芝本想借戲劇的形式教育群眾,在現代人中間恢復一種高尚的民族精神。但他以愛爾蘭神話為題材的風格崇高的象征主義詩劇不像格雷戈里夫人和辛格的現實主義劇作那樣受歡迎。而且,中產階級的庸俗反應常常使他失望和憤怒。葉芝又是個自傳性很強的詩人,他的詩以大量的篇幅和坦誠的筆觸記錄了他個人的經驗和情感,尤其是他對友誼和愛情的珍重。女性在他的生活和藝術中都占據了顯要地位。在《朋友們》一詩中,他寫到了三位對他一生影響重大的女友:“現在我必須贊揚這三位──/三位曾經造就了/我生活中的歡樂的女士”: 一位是因為她的手,堅強有力,能夠解散, 無人能理解、擁有,和成功發展的東西,青春的多夢負擔,直到她如此改變了我,使我在迷狂中生活辛勞。這說的是奧古斯塔·格雷戈里夫人(1852—1932葉芝認為是她使他得以專注于文學。她不僅在精神上給他以理解和支持,而且在物質上為他提供理想的寫作條件,照顧他的起居。他在她的庫勒莊園度過許多夏天,“在凱爾納諾在那古老的屋頂下找到/一個更嚴厲的良心和一個更友善的家”(《責任·跋詩》),在那里寫出了《在那七片樹林里》《庫勒的野天鵝》《庫勒莊園,1929》等大量詩作。她還與他一起搜集民間傳說,從事戲劇活動,在愛爾蘭文學復興運動中起到了骨干作用。她翻譯的蓋爾語神話傳說被認為是上乘之作,為葉芝的詩創作提供了不少素材。她的劇作也深受愛爾蘭觀眾的歡迎。葉芝關于她的詩作還有《一位朋友的疾病》《致一位徒勞無功的朋友》《新面孔》《重訪市立美術館》等。一位是因為不曾有雜念,也不曾有那些縈繞的煩憂── 沒有,在這多災多難的十五年里不曾有──能夠來插在心意與愉快心意之間; 這說的是奧莉維婭·莎士比亞(1867—1938)。她是葉芝詩友萊奧內爾·約翰生的表妹,是一位小說家。1894年當葉芝正陷于對毛德·岡的無望戀情的旋渦里無法自拔時,約翰生把奧莉維婭介紹給了他。她聰慧而善解人意,與葉芝相處的很融洽。他們曾考慮結婚,只因她丈夫不同意離婚而未果。他們同居了近一年,直到葉芝再遇毛德·岡時,奧莉維婭發現他對毛德·岡仍不能忘情,遂離開了他。“額白發濃雙手安詳,/我有個美麗的朋友,/遂夢想舊日的絕望/終將在愛情中結束:/一天她窺入我心底/見那里有你的影像;/她哭泣著從此離去。”(《戀人傷悼失戀》)但他們始終保持著友誼;葉芝與她通信比與任何男女朋友都多而詳細。他在詩藝、政治、個人等各種問題上征求她的意見,而她的評論非常富于才智。葉芝在她去世后曾對人說:“40多年來她一直是我在倫敦的生活中心,在所有那些時間里我們從未爭吵過,偶爾有些傷心事,但從未有過分歧。”葉芝關于她的詩作還有《他讓愛人平靜下來》《受難的辛苦》《深沉的誓言》《美人魚》《長久沉默之后》等。而那位呢?她拿走一切,直到我的青春消逝,卻沒有一點憐憫的神色。我怎能贊揚那一位? 當天光開始破曉之時,我由于她的緣故而清醒,把我的好處和壞處算計,憶想她所有的,那鷂鷹 神情依然顯示的一切,那時從我心的根底 一股強烈的甜蜜流過,使我從頭到腳顫栗這說的是毛德·岡(1866—1953)。“頎長而高貴,面龐和胸房卻像/盛開的蘋果花兒一樣鮮艷芬芳”(《箭》)。這是葉芝初見她時的印象。當時他們都23歲。他立即被她的美貌征服了,“我一生的煩惱開始了”。她是一個堅定不移的民族主義者,為了爭取愛爾蘭獨立不惜代價不擇手段。葉芝追隨她參加了一系列革命活動,一再向她求婚,并為她寫下了大量詩篇。有論者稱這些作品是現代英語詩歌中最美麗的愛情詩。而她一直保持著距離,終于1898年向他透露了她與一位法國政客的同居關系。他們的關系一度降溫,但給葉芝以毀滅性打擊的是1903年毛德·岡與麥克布萊德結婚的消息。此后,加之劇院事務的煩擾,葉芝的心情很壞,詩風也隨之大變。從詩集《在那七片樹林里》(1904)到《責任》(1914),詩人逐漸拋棄了早期朦朧華美“綴滿剪自古老/神話的花邊刺繡”的“外套”而“赤身走路”了(《一件外套》)。后來,葉芝又多次向離婚了的毛德·岡求葉芝對愛情的看法一如他對宇宙的看法,是二元的。在早期的《阿娜殊雅與維迦亞》一詩中他就表達了“一個男人為兩個女人所愛”的主題。到了晚期的組詩《或許可譜曲的歌詞》和《三株灌木》及伴隨的幾首歌等,這種靈魂與肉體之愛一而二、二而一的信念更被表現得淋漓盡致。他對毛德·岡的愛應該說是靈肉兼有的,很可能最初還是出于對其肉體美的愛悅,但青年人耽于理想的氣質使他的愛在詩創作中向靈魂的境界升華:“用古老的崇高方式把你熱愛”(《亞當所受的詛咒》);“愛你靈魂的至誠”(《當你年老時》)。中年以后,他似乎在較平和的心境里超然把愛情抽象化,當做哲學觀照的對象了。而到了晚年,他就好像是做夠了夢的佛格斯,洞知了一切,肉體卻衰朽了,于是爆發出對生命的強烈欲望:“可是啊,但愿我再度年輕,/把她摟在我的懷抱。”(《政治》)葉芝曾說,他年輕的時候,他的繆斯是年老的,而他變老的時候,他的繆斯卻變年輕了。意思是說,年輕時他追求智年輕時他追求智慧,年老時卻又羨慕青春。“肉體的衰老即智慧;年輕時/我們曾彼此相愛卻愚昧無知。”智慧與青春的不可兼得,亦即靈與肉的對立斗爭成了葉芝“藝術與詩歌的至高主題”(《長久沉默之后》)之一。
第二篇:當你老了讀后感
當你老了讀后感
當你老了讀后感
初讀《當你老了》,就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就像是被它抓住了心一般,不自覺地一讀再讀,一讀再讀,甚至是愛上了它。
據說這首詩歌是葉芝為女演員、愛爾蘭獨立運動戰士毛特岡寫的。在1889年,24歲的葉芝遇到她,并愛上了她,多次向她求婚,均遭拒絕,但葉芝終生愛慕著她,為她寫下了許多詩,而《當你老了》就是其中一首。靜心讀他的文字,便會讀出這文字中所透射出的令人傾慕的魅力。這也難怪清華才子盧庚戌會從中得到靈感,寫出《一生有你》這樣的好歌:“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愿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在葉芝的詩中,在盧庚戌的歌詞里,我嗅到了愛情的苦澀滋味。那一種苦澀,不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之間熾烈的愛得不到認同,無法廝守一生的苦;也不是斯嘉麗與瑞特之間后知后覺,等到真正明白,愛已隨風而去的苦;而是明知永遠也等不到愛情,明知只能遠遠望著,默默守護著,也心甘情愿,為愛付出的苦。還記得流傳在校園里的那首美麗情詩:“我愛你,可是我不敢說,我怕說了,我就會死去,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再沒有人像我這么愛你”。究竟要有多深多重的愛,才能讓人寫出這樣痛徹心扉的詩,寫出這樣想愛卻不敢愛的酸楚。愛情啊,愁白了多少青絲,憂傷了多少心靈,慌亂了多少年華。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電影《成為簡·奧斯汀》。結尾時,湯姆無意間叫出了自己女兒的名字“簡”,簡給湯姆的女兒念完故事后,和湯姆深情對望,就像當初剛見面一樣,雖然心態變了,時間變了,但他們的愛依舊沒變。愛,強大到經得住平靜的流年。
因為愛情,即使對方都已老去,即使清澈的眼眸不像往昔般靈動,俏麗的容顏有了歲月的痕跡,曼妙的身姿都已不再,但只要她還是她,愛就依然還在。“多少人真情假意,愛過你的美麗,愛過你歡樂而迷人的青春,唯獨一人愛你朝圣者的心,愛你日益凋謝的臉上的衰戚”說的應該就是這樣吧。
盡管沒有經歷過轟轟烈烈的愛戀,沒有刻骨銘心的回憶,甚至,沒有擁有過某一段愛情,但我依舊相信愛,相信總會有一個人,可以和我分享愛情。在我們的遲暮之年,仍然可以相偎相依,深愛著彼此蒼老的容貌,沙啞的聲音,更重要的是,深愛著彼此的靈魂。當死亡來迎接我們時,我們不會遺憾,因為,我們已經擁有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我們的靈魂找到了真正的伴侶。
正如紀伯倫所說:“當愛召喚你時,跟隨他,盡管他的道路艱難險阻。”愿你年老之時,有個人還愛著你的一切,尤其是你那顆朝圣者的心。
當你老了讀后感
我寫這篇感想的目的是想說:“葉芝的精神震撼著我們的靈魂。他的詩歌看不到憂郁,始終熱情如火。他這種如火如荼的情感讓我們望塵莫及。我們要學習的是那種執著的精神,而不是他那種經歷。”
昨天閑逛不經意走到了一個網友的空間,看到那首,我曾經為之落淚的絕世佳作,葉芝的《當你老了》。于是我有感而發把這首曠世佳作,放到空間讓朋友們都欣賞一下這飽含激-情的,優美的佳作。因為這首詩是“葉芝”的靈魂之作,是感動了一個多世紀的愛情絕唱。《當你老了》這首詩背后,隱藏著無盡沮喪的愛情悲劇。
葉芝見到“毛特岡”那一刻就如同,清·王韜《鵑紅女史》中描述那樣 “驚鴻艷影;湖水皆香。”看到佇立窗前的毛特岡,仿佛看到她身上灑滿了陽光的花瓣,她光彩奪目。他說,“我從來沒想到在一個活著的女人身上看到這樣超凡的美。”但他和毛特岡之間卻可望不可及,所以他一直等待著,即使他的意中人早已經是別人的妻子,直到52歲,才結婚。痛楚和喜悅交織,希望和失望相隨。但事實上,葉芝還是無法忘記毛特-岡。在他生命的最后幾個月,他還給毛特岡寫信,約她出來喝茶,但還是被拒絕。而且,毛特-岡還堅決拒絕參加他的葬禮。世上對愛情終生執著,卻又無法得到哪怕是一點點回報,只有葉芝一人了。
一切都隨時間而來,真理也隨生命的窮盡而來。我的耳邊仿佛聽到那句“在陽光下抖掉我的枝葉和花朵,現在我可以枯萎而進入真理”。這種愛情,讓詩人感情上痛苦一生,但激活了詩人心靈深處的激-情,讓他的靈魂得到了升華。是啊,愛情本身是否存在,在葉芝看來,已經不重要,因為他已經感受一生了;真理似乎是否獲得,也不重要,因為他已經嘗盡了追求的酸甜苦辣。對于生命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第三篇:《當你老了》的讀后感
《當你老了》的讀后感
《當你老了》是威廉·巴特勒·葉芝于1893年創作的一首詩歌,是葉芝獻給女友毛特·岡妮熱烈而真摯的愛情詩篇。《當你老了》的讀后感應該怎么寫?
《當你老了》的讀后感篇一:
愛你時光中凋零的顏——讀葉芝《當你老了》有感
初讀葉芝,以為他是一位女子。我不能想象一個大男人會有此細膩的情懷和輕柔的筆觸:
當你老了,頭發白了,睡思昏沉
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
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們昔日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和真心
只有一個人愛你朝圣者的靈魂
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垂下頭來,在紅火閃耀的爐子旁
凄然地輕輕訴說那愛情的消逝
在頭頂上的山上它緩緩地踱著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間隱藏著臉龐
這首詩,初讀驚艷,細品悲傷,回味悠長。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把愛情的淺薄,甜蜜,欺瞞,悔恨,平靜同時用一首詩表達出來。這首詩仿佛是表面平靜的大海,深處卻在火山沸騰。它只是訴說在時光里幽靜的愛情,我卻看到了愛不能求不得的貪嗔癡。
葉芝和Maud Gonne第一次相遇時,他23,她22。都是彼此最美的年華。倘若二人同時墜入了愛河,這世上只會多一對才子佳人。可現實是,葉芝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個毅然放棄高貴的上流社會生活而投身于爭取愛爾蘭民族獨立的運動的女子;這個女子身上堅韌不屈勇于抗爭的光暈,挑動了葉芝懵懂的情思;他瘋狂地愛上了這個“佇立窗畔,身旁盛開著一大團蘋果花;她光彩奪目,仿佛自身就是灑滿了陽光的花瓣”的女人,可是Maud卻看不上這個彼時仍然心靈幼稚,生活貧困的窮書生。他默默地癡戀著她心中的女神,卻不敢透露任何蛛絲馬跡。高高在上的她,怎么會垂青于他這個默默無聞的年輕人呢?1891年,他以為Maud對他做出了愛情的暗示,于是興沖沖地跑去求婚,自然被拒絕。這是改變他一生愛情命運的一件事。當火山噴涌而出,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它的蔓延了。他再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無法做一個安靜的暗戀者。隨后幾年,他又對Maud進行了求婚,可是仍然被拒。Maud始終拒絕著這個深愛她的男人。即使在她與后來的丈夫離婚后,她也一直不肯接受這個已經將心捧在了她的腳下的男人。我們不知道原因,不能明白愛情的火花為什么不能發生在他們兩個之間,只能遺憾和惋惜。不是每只蝴蝶都可以等到花開,不是每滴水珠都可以水滴石穿。
無望的愛成了葉芝寫作的動力。詩人的不幸造就我們的大幸。其實早知道那些美麗的字句都是詩人作者的血淚鑄成,為何后人還能有美的感動?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這首千古一詩亦是一書生名落孫山后在極度失意中寫就。“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李煜在寫了這首詞后被一杯毒酒賜死。國家之大幸,詩人之不幸;詩人之不幸,文學之大幸。真是奇怪的因果循環。
我總是會將這首詩與杜拉斯的《情人》聯系在一起。文學上也經常將這兩部作品比擬。雖然一個是詩歌,一個小說,但都共同傾訴了一個主題:時間與愛情。
“愛你備受摧殘的容顏”。《情人》里那么多情緒,囈語,我卻只記得這一句了,也是《情人》里最經典的一句。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初識時,你我是總角之交。我還有青澀的眼神,如云的青絲,你亦是鮮衣怒馬,風流少年。十年后,愛戀荏苒了山河歲月,我的眼角卻已爬上了蛇形皺紋,你亦不再是心思剔透,肯為我摘取山崖上的那一只玫瑰的竹馬。時間把我們的愛qingsha死了。
前些日子我在微博上看到一張照片,兩個老人頭戴粉紅色兔耳,深處鬧市,笑的溫柔自得。許多人將這張圖片轉發,想來如果是一對年輕情侶執手相牽鬧市的照片,應該會是門可羅雀的轉發量吧。
我們總愛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好像只要說說,就真的愛到老了。可是大多數說出這樣山盟海誓的人不消幾年便勞燕分飛了。新婚都沒有,勿論金婚。
住在時光里的愛情,原來是經不住消磨的。
可是我們卻仍然癡癡傻傻,有時候還怨恨為什么尋不到圓滿的愛情。卻不曉得從自身去找原因。當你能如葉芝那樣愛一個人,不在乎是否有愛情的結果,不嫌棄愛情被時間摧殘后的模樣,你再去詛咒這個世界對你的不公平吧。更甚,愛情這朵花,還不是努力培育了就可以結果的。或許在你經歷了千山萬水的等待后,等待的也只是如葉芝一樣的夢的破碎。
可是那種等待的幸福,不也是愛情的種類嗎?
或許我愛你親吻我指尖時新鮮的雙唇,或許我愛你時光中凋零的容顏。
《當你老了》的讀后感篇二:
初讀《當你老了》,就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就像是被它抓住了心一般,不自覺地一讀再讀,一讀再讀,甚至是愛上了它。
據說這首詩歌是葉芝為女演員、愛爾蘭獨立運動戰士毛特?岡寫的。在1889年,24歲的葉芝遇到她,并愛上了她,多次向她求婚,均遭拒絕,但葉芝終生愛慕著她,為她寫下了許多詩,而《當你老了》就是其中一首。靜心讀他的文字,便會讀出這文字中所透射出的令人傾慕的魅力。這也難怪清華才子盧庚戌會從中得到靈感,寫出《一生有你》這樣的好歌:“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愿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在葉芝的詩中,在盧庚戌的歌詞里,我嗅到了愛情的苦澀滋味。那一種苦澀,不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之間熾烈的愛得不到認同,無法廝守一生的苦;也不是斯嘉麗與瑞特之間后知后覺,等到真正明白,愛已隨風而去的苦;而是明知永遠也等不到愛情,明知只能遠遠望著,默默守護著,也心甘情愿,為愛付出的苦。還記得流傳在校園里的那首美麗情詩:“我愛你,可是我不敢說,我怕說了,我就會死去,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再沒有人像我這么愛你”。究竟要有多深多重的愛,才能讓人寫出這樣痛徹心扉的詩,寫出這樣想愛卻不敢愛的酸楚。愛情啊,愁白了多少青絲,憂傷了多少心靈,慌亂了多少年華。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電影《成為簡·奧斯汀》。結尾時,湯姆無意間叫出了自己女兒的名字“簡”,簡給湯姆的女兒念完故事后,和湯姆深情對望,就像當初剛見面一樣,雖然心態變了,時間變了,但他們的愛依舊沒變。愛,強大到經得住平靜的流年。
因為愛情,即使對方都已老去,即使清澈的眼眸不像往昔般靈動,俏麗的容顏有了歲月的痕跡,曼妙的身姿都已不再,但只要她還是她,愛就依然還在。“多少人真情假意,愛過你的美麗,愛過你歡樂而迷人的青春,唯獨一人愛你朝圣者的心,愛你日益凋謝的臉上的衰戚”說的應該就是這樣吧。
盡管沒有經歷過轟轟烈烈的愛戀,沒有刻骨銘心的回憶,甚至,沒有擁有過某一段愛情,但我依舊相信愛,相信總會有一個人,可以和我分享愛情。在我們的遲暮之年,仍然可以相偎相依,深愛著彼此蒼老的容貌,沙啞的聲音,更重要的是,深愛著彼此的靈魂。當死亡來迎接我們時,我們不會遺憾,因為,我們已經擁有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我們的靈魂找到了真正的伴侶。
正如紀伯倫所說:“當愛召喚你時,跟隨他,盡管他的道路艱難險阻。”愿你年老之時,有個人還愛著你的一切,尤其是你那顆朝圣者的心。
第四篇:《當你老了》讀后感
《當你老了》讀后感
初讀《當你老了》,就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就像是被它抓住了心一般,不自覺地一讀再讀,一讀再讀,甚至是愛上了它,《當你老了》讀后感。
據說這首詩歌是葉芝為女演員、愛爾蘭獨立運動戰士毛特岡寫的。在1889年,24歲的葉芝遇到她,并愛上了她,多次向她求婚,均遭拒絕,但葉芝終生愛慕著她,為她寫下了許多詩,而《當你老了》就是其中一首。靜心讀他的文字,便會讀出這文字中所透射出的令人傾慕的魅力。這也難怪清華才子盧庚戌會從中得到靈感,寫出《一生有你》這樣的好歌:“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知誰愿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在葉芝的詩中,在盧庚戌的歌詞里,我嗅到了愛情的苦澀滋味。那一種苦澀,不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之間熾烈的愛得不到認同,無法廝守一生的苦;也不是斯嘉麗與瑞特之間后知后覺,等到真正明白,愛已隨風而去的苦;而是明知永遠也等不到愛情,明知只能遠遠望著,默默守護著,也心甘情愿,為愛付出的苦。還記得流傳在校園里的那首美麗情詩:“我愛你,可是我不敢說,我怕說了,我就會死去,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再沒有人像我這么愛你”。究竟要有多深多重的愛,才能讓人寫出這樣痛徹心扉的詩,寫出這樣想愛卻不敢愛的酸楚,讀后感《《當你老了》讀后感》。愛情啊,愁白了多少青絲,憂傷了多少心靈,慌亂了多少年華。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電影《成為簡·奧斯汀》。結尾時,湯姆無意間叫出了自己女兒的名字“簡”,簡給湯姆的女兒念完故事后,和湯姆深情對望,就像當初剛見面一樣,雖然心態變了,時間變了,但他們的愛依舊沒變。愛,強大到經得住平靜的流年。
因為愛情,即使對方都已老去,即使清澈的眼眸不像往昔般靈動,俏麗的容顏有了歲月的痕跡,曼妙的身姿都已不再,但只要她還是她,愛就依然還在。“多少人真情假意,愛過你的美麗,愛過你歡樂而迷人的青春,唯獨一人愛你朝圣者的心,愛你日益凋謝的臉上的衰戚”說的應該就是這樣吧。
盡管沒有經歷過轟轟烈烈的愛戀,沒有刻骨銘心的回憶,甚至,沒有擁有過某一段愛情,但我依舊相信愛,相信總會有一個人,可以和我分享愛情。在我們的遲暮之年,仍然可以相偎相依,深愛著彼此蒼老的容貌,沙啞的聲音,更重要的是,深愛著彼此的靈魂。當死亡來迎接我們時,我們不會遺憾,因為,我們已經擁有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我們的靈魂找到了真正的伴侶。
正如紀伯倫所說:“當愛召喚你時,跟隨他,盡管他的道路艱難險阻。”愿你年老之時,有個人還愛著你的一切,尤其是你那顆朝圣者的心。
第五篇:葉芝《當你老了》讀后感(最終版)
葉芝《當你老了》讀后感
一直都很喜歡文學,雖然沒有讀中文,但是對書的喜愛一直都沒有改變。特別喜歡詩歌,尤其是愛爾蘭著名詩人葉芝的《當你老了》。最早讀了,也只是讀了而已,并沒有太多感覺。之后,看了杜拉斯的《情人》,再次讀它,竟然被抓住了心靈,于是,讀了又讀,讀了又讀,甚至是愛上了它。
這是葉芝寫給愛爾蘭著名演員茅德.岡的一首情詩。杜拉斯用大段文字寫出的情感,葉芝卻用一首詩描述了,詩里雖沒有熱血沸騰的激情,卻像一首小夜曲,將愛的詩句、愛的憂傷,愛的永恒,輕輕的訴說??沒有熱烈宣泄的激動,只有平靜真摯的傾訴;樸素而含蓄,舒緩且優雅,在流動飄逸的畫面中透出一抹淡淡的哀傷,卻不乏親切與溫馨。
“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圣者的靈魂/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我想這應該是這首詩最為經典的詩句。葉芝的愛情觀是多么深刻脫俗,撼人魂魄。靜心讀他的文字,便會讀出這文字中所透射出的令人傾慕的精神魅力。令我不由的在詩人創造的這個永恒的情感世界里,徘徊悠長,遐思不已。
“當你老了”,多么輕柔而樸實的句子,猶如兩雙不再清澈的眼睛在暮年相望,這種美感,讓人難免隱隱地心疼,又有一種超脫的、神秘的氣息。詩的結尾讓人感到一種圣潔的悲劇美,猶如那種經過了歲月滄桑洗禮、過濾了的情感向著純凈的、隱隱泛著幻夢般紫光的崇高境界升華...仿佛是人性對神性的親近,又仿佛是把短暫的人生升華成永恒的藝術。
葉芝是在用詩來詮釋人類心靈、人性世界,思想的流動是那么的自然而快暢,無論它的寓意是多么晦暗,但他的語言所呈現出來的意象就如絕妙的音樂一樣流動著,他把愛、靈魂、與智慧糅合在一起。
我時常想,當我老了,很老很老了,當我老眼昏花看不得書讀不得報時,當我必須撐著拐杖才能顫顫巍巍地走路時,這首情詩還會不會在不經意間滑入我的腦海?如果那時我還會取下這部詩歌再次讀它,那么我,究竟還會不會再擁有今時今日的這種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