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娛樂至死讀后感
洞穴里的囚徒——由波茲曼《娛樂至死》展開的問題
浙江省新昌中學越新文學社 俞圣杰
令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
這是一本寫給電視時代的圖書,但是其所蘊含的道理與關懷在網絡時代也毫不過時。每天,我們打開電視機,打開電腦,那些花邊新聞如洪水般涌入,即使是嚴肅的新聞,也多配以噱頭的標題和血腥的圖片,或干脆用戲說的形式。久而久之,我們習慣了用眼睛來消化所得,我們的感官感受更甚于我們頭腦的追求,而電視這些媒體終將通過控制人們的時間、注意力和認知習慣而使人們失去印刷時代時所具有的品質。我們的文化終將因為大笑過度而體力衰竭。這是我們大家不想看到的,作者為了把這種不易察覺的文化傷害以及對人自我意識的徹底剝奪表達出來,在本書中一步步地向我們解釋、舉例、引用。
作者一直強調一個觀點“媒介即信息”。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于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在書里,波茲曼又有一種更為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雖然它指導著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卻往往不為人所注意。因此,媒介就好比是一劑精神鴉片,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生依賴,當完全上癮后,你明知痛苦與自由的喪失,但卻無法采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為這劑鴉片已經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了。
波茲曼舉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他說“我們并不一定是為了看時間而去看表”因為“有部分人只是好奇于表示時間的方式”。當傳媒的作用不僅僅是實用,而只是滿足當代人浮躁的社會心理與挑剔的口味,那么娛樂業就應運而生了。在印刷時代,印刷品的出版與讀者意見的反饋是有時間差的。因此,當我們發現只有報紙與雜志才能達到承載海量信息的功能時,一定程度上變成了讀者去適應印刷品的品味乃至排版要求。這時就需要人們思考,選擇汲取知識,所以在純印刷年代,娛樂對于傳媒的影響很小。
但是,電視時代的到來,宣布了“娛樂”概念的洶涌澎湃也同時到來。電視作為一種新媒體,具有反饋快、形式多、內容大等特點,因此對于觀眾口味的轉變,電視制作部門往往能獲得第一手資料,這除了與信息時代到來有關外,與一個重要指標也是息息相關的。
我們都知道,評價一個電視節目是否受歡迎的指標就是收視率,你只需動動鼠標,就可以知道你的以及其他競爭對手的節目在群眾中的被認可程度。所以這說明了為什么每當一檔節目走紅后,會有無數的跟風者一擁而上,如《非誠勿擾》《中國達人秀》。
而賺取足夠的收視率又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廣告收入的增長。電視臺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廣告,我們常常聽說什么格萊美、《中國好聲音》拍出破紀錄天價廣告費。這樣一來就可以理解電視臺為什么那么熱衷于追求收視率了,雖然收視率本身并不會賺錢,但是它會帶來源源不斷的經濟收入。所以當經濟命脈也變得商業化時,節目的商業化也不可避免,為了滿足社會浮躁心理帶來的對快餐文化的渴求,電視節目愈來愈往戲說、炒作等方面發展。比如看《非誠勿擾》,看《快樂大本營》,我們張大嘴巴肆元忌憚地笑,但是等節目結束,我們往往是捧著有些酸痛的面頰,然后頭腦空空地再次投入生活斗爭的苦海之中。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對娛樂文化有瘋狂的追求,這可以理解。可是,當一個社會的精英階層也傾向于用娛樂化的方式來表達自己觀點時,我只能用瘋狂二字來表達我內心的感受了。
某次競選失敗,氣急敗壞的尼克松拒絕檢討自己,反倒跟自己的化妝師大發脾氣,一口咬定該次失手,原因全在于化妝師蓄意破壞……如你所知,這樣的茶余飯后的笑點其含義已經和八卦沒有什么太大區別了。至少,它讓我們在聽說當下任何一位政客在如火如荼的競選熱浪中亦不忘為自己特聘“笑話”參謀這樣的新聞時,不再驚詫……“政治”正演變為一種娛樂——盡管劉曉慶的臉、周杰倫的女友等其實無關政治。
但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里,一切都可以成為可能。記住,這不僅僅是玩文字搭配的游戲,是我們的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在消費年代里都心甘情愿地成為了娛樂的附庸。
如果以上我所說的還讓你覺得將信將疑,那么我來舉一個你肯定熟悉的例子:一直都很受歡迎的讓學術與明星聯姻的電視節目《百家講壇》。固然,用電視做文化普及很好,很不錯。但是一旦需要與電視的表現形式相適應,就會慢慢偏離我們初始設定的目標。以《百家講壇》為例,它的確讓我們記住了于丹,記住了錢文忠,他們或許風格迥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戲說形式:戲說三國,戲說明史,戲說紅樓以至戲說《弟子規》。個中引起的爭議,我想大家應該知道很多了。當學術成為了“戲術”,當一個社會的學者和知識分子,也開始向娛樂獻媚,我想這只能引用孔老夫子的一句話來抒發我的心痛:觚不觚,觚哉!觚哉!
柏拉圖有一個非常有名的洞穴理論。他說人類一直被困在一個洞穴中,只能看見被火光投射在墻上的影子,便執著地以為這些影子就是一切。現代人類也處在一個大洞穴中,只不過這些洞穴是由強大的傳媒、信息網絡構建的,我們只有擁有一件現代的電子產品,才能保證自己還活著,保證娛樂還存在著。在這種可憐的依賴感中,我們還能找到心中最初的童話嗎?
(指導教師:何文魁)
第二篇:娛樂至死 讀后感
《娛樂至死》讀后感
《娛樂至死》這本書的封面就是一個大人牽著一個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腦袋卻被一個電視機所替代,很快我們就能從這本書的封面中解讀到這個時代的趨勢:媒介即信息。而作者也是從麥克盧漢的這一觀點出發的,然而作者與麥克盧漢的觀點也有不同,作者更加注重的是一個時代,在這個時代的大環境下,媒體,已經成為了一種潮流,正如作者所說的:每一種媒介的出現都是帶來了人們生活方式的變革,公眾的話語方式規范決定了華語的內容。
我在讀這本書的時候總是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娛樂真的能致人于死地嗎?開篇的幾行字成了讀完這本書的動力,在看到奧威爾的——文化成為一個監獄,和赫胥黎的——文化成為一場滑稽戲,我作為一個21世紀的人來說,更認同的是一場滑稽戲的言論。
作者在書中提到了很多種傳播文化的媒介,從最早的口口相傳到后來的報紙,電視和現在的電腦,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會寫在書中。這種趨于大眾的話題都日漸娛樂方式出現,使人們缺少了思考,談何創造呢。在這個時代里似乎娛樂成為了一種生活狀態甚至是生活目標。這一點印證了作者的說法“其結果是我們成為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同時我覺得我們應該認識到,作者這種觀點是基于上世紀80年代美國的大環境提出的,運用到21世紀的中國似乎剛剛好。人們關心的不再是大會中提出了什么方針和政策,關心的是那些政治家們的花邊新聞和八卦,對他們的辦事能力毫不關心。大量的信息不予篩選的就在電視節目上播出,新聞和信息鋪天蓋地的向我們大眾運來,只為了提高收視率,真正能讓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內容卻一筆帶過使其無人問津。作者在書中用一種真誠方式來談論這個時代憤青的話題,同時一個上世紀80年代的美國人能在那么早的時候對這種社會現象提出理論系統的研究是難能可貴的。
如作者所說的,這個時代已經不再以記憶力的好壞評論一個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術發明并大規模普及以前,人類處于長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語言是主要的媒介,人們非常看重記憶力,由于沒有書面文字,頭腦必須成為流動的圖書館,文化的傳承是靠口口相傳交流和延續的;印刷術特別是印刷機普及后,人類由口述文明轉化為書寫文明,在由鉛字組成的文化里,文字取代口述成為文化的重心,思想變得更富抽象性,語言、可解義、邏輯性成為內容的標準,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現;攝影、電報、電視等電子媒介把人類帶到一個電子化的世界,在這種由圖像構成的語境里,事物均以直觀的方式呈現,連貫性和邏輯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變得更加現實和迫切,事物的界限變得隨意而可以分離,就像蘇珊桑塔格說的“碎片式”世界一樣,“存在的只是現在,而不是任何一個故事的一部分”。作者所擔憂的是,電子和圖像革命所產生的后果,由其作為媒介呈現出的世界在我們眼里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們會不自覺接受了新媒介對于真理、知識和現實的定義,無聊、瑣碎、語無倫次變得有意義和合情合理,嚴肅的公眾話語將以娛樂的方式呈現,思考不再那么重要,什么都事不關己。
但是我想說的是在電子和網絡發達的今天是作者沒有想到的,電視像是得到應有的報應一樣,網絡里面微博論壇的出現是這種公媒操控人類思想的結束,私媒以他運用人數廣和傳播速度快的特點茁壯成長,人們開始對身邊的事情發生了思考,去編輯新聞,在過去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現在每一個人只要愿意就可以成為一個記者,去發現身邊的事情,去思考,去傳播得到公眾認識的便會成為一個話題引來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雙刃劍,也有很多人用游戲人生的態度去對待游戲新聞。
總之,這個時代使人變得需要運用在社會大環境下的常識去理解和判別信息。作者的擔憂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來可能會被束置高閣,從文化中會分離出來一種信息,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聞。所以文化不會成為滑稽戲,新聞才是滑稽戲。
吳夢浩婕
第三篇:娛樂至死讀后感
別讓形式左右了實質
——《娛樂至死》讀后感
美國學者尼爾波茲曼于1985年出版了一本《娛樂至死》的書。這是一卷了不起的精神財富,對于處于信息爆炸年代,并被極大的信息量沖擊的頭昏腦脹的我們意義至深。
這本書對20世紀后半葉美國文化中最重大變化進行了探討。當時,印刷術時代步入沒落,而電視時代蒸蒸日上;電視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容和意義;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務領域的內容,都不可避免的被電視的表達方式重新定義。電視的一般表達方式是娛樂。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據此,波茲曼悲觀地認為: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愿的成為娛樂的附庸,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無論是印刷術還是電視,歸根到底是一種信息傳遞的媒介。馬歇爾〃麥克盧漢有一句著名的話語:“媒介即信息。”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于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在書里,波茲曼有著更為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雖然它指導著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卻往往不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媒介更像是一種慢性毒藥,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生依賴,當完全上癮后,你
明知痛苦與自由的喪失,但卻無法采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為它已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
在波茲曼看來,在印刷時代讀者閱讀的時候,讀者的反應是孤立的,讀者只能依靠自己的智力,閱讀從本質上來說是一件嚴肅的事情,當然也是一種理性的活動。印刷時代所培養的客觀、理性的思維,并鼓勵嚴肅有序、具有邏輯性的公眾話語。而隨著電視的興起,印刷機統治思想的“闡釋時代”逐漸逝去。電視等大眾傳播媒介瞬間傳遞信息,受眾無法在短時間內對其內容進行深入的思考,對事物喪失了基本的判斷力。在瞬時和圖像的雙重影響下,電視使人們既失去了傳統,又放棄了思考,并把人們引向文化的反面——娛樂。
電視媒體的盛行,使得人類的思考空間被大幅擠占了,使得人類的思維方式變得扁平和淺層。電視媒體將各種各樣的信息,無論是嚴肅的還是輕松的,無論是國家大事還是街邊小事,都以娛樂化的方式表現傳達給了受眾。這些信息較之以往,我們從書本、報紙或者其他的媒介中獲得的,更加直觀、簡單、明快,易于理解。人類會很輕易地接受這樣的傳播方式,并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依賴這樣的傳播方式,并將之作為一種生存方式。波茲曼認為這樣娛樂化的生存方式會使得人類變成娛樂至死的物種,這樣的生存方式會帶給人類災難。
當2004年這本書在中國出版的時候,立刻引起了中國文人學者的熱烈討論。此時的中國所面對的媒體環境,已經經歷過波茲曼書中描述的八十年底的美國情形,正朝著多元化媒體環境快速發展。
電視媒體經過近二十年的飛速發展,仍牢牢占據著媒介傳播的第一把交椅。這點從電視普及率和電視臺的覆蓋率可以看出。截至2004年,全國已經擁有近三千家電視臺,有32家衛星頻道,1752家地方電視臺,1200家有線電視臺。衛星頻道的全國到達率也非常的驚人。娛樂是人類最原始的需求之一,它會產生喜悅和愉快的情緒,并鼓舞人們生存的欲望,使人的生命變得更有意義,更有活力。可是過度娛樂是否會將我們引領到另一個思想文化的荒漠呢?就在2011年10月24日出版的人民日報要聞版,依次點名了七檔,包括《超級女聲》、《婚姻保衛戰》在內的熱門的衛視娛樂節目。在進行了一番有理有據的剖析之后,作者強調了抵制過度娛樂化是電視媒體的責任。
這只是電視媒體的情況,隨著時代的發展,我們的生活中已經不光存在著電視這樣一種過度娛樂化的媒介。網絡,以及由網絡衍生出現的各種新興媒介充斥著我們的生活。
波茲曼談論到的娛樂媒介都是以電視作為依托的,因為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網絡并沒有像電視成為如此普及的事物。但是,這兩者的信息傳播都是相通的,電視的隱性娛樂化存在也是網絡的一種折射。這些年以來,觀眾收看電視的興趣已經在轉移,并明顯減少,觀眾對于電視的依賴也在減少。這可以從電視的開機率不斷下降可以感覺,電視廣告市場份額不斷地降低也可以佐證這一觀點。
當今年代,網絡的娛樂化程度較電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有時候,網路和電視是同步的,有時候網絡的信息比電視更具有靈活性,鼠標輕輕一點隨處就是鏈接,我們無法去過濾,因為被吸引,所以被埋沒。就這樣,我們坐在了這些高信息流量的器材面前,任憑他們呼嚕呼嚕
地將東西傾倒給我們的大腦,我們看到了娛樂,感到好笑。那就笑吧,笑聲中,頭腦就被沖刷了,變得麻木了。
新的科學技術使得信息源源不斷增加的同時,信息的重要性一落千丈。信息后浪推前浪地進出于人們的意識,并帶給人們支離破碎的時間和被割裂的注意力。在瞬間傳遞、不斷更新的信息浪潮中,每個信息所處的社會環境和文化環境被割裂開來,受眾所接受的只是“碎片化”的語境,甚至整個世界都變成了信息所存在的語境。這些沒有依據、毫無關聯、支離破碎或流于表面的信息常會讓人產生錯覺,以為自己知道了很多事實,實際卻離事實真相越來越遠。
難怪尼爾波茲曼要說:“如果你還不能意識到技術必然會帶來社會變遷,還在堅持技術是中性的,仍然認為技術始終是文化的朋友,那么你實在太愚蠢了。”不能說技術到底是文化的朋友還是敵人,但是利用技術的人,從今以后是不是應該理性而謹慎一點呢?
然而,在人類進入信息爆炸時代之后,面對撲面而來的紛繁錯亂的信息,到底信息越來越多,還是我們學會了選擇?娛樂的形式慢慢成為人們浮躁心理下的載體,娛樂發生的變化正是人們心態的變化。值得指出的是,波茲曼所擔心的不是單純娛樂類節目的泛濫,而是本應嚴肅進行思索的信息在制作節目時,被包裝成一種娛樂形式。在現在這個“泛娛樂化”的時代,娛樂本身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應該娛樂的也都娛樂了。
當越來越多的人以娛樂的方式來面對和處理我們的生活,我們漸漸發現,娛樂化的形式開始左右事情的本質,使得事情朝著更符合娛
樂化形式的方向發展。事物的實質已經不能決定事物的發展方向。這不能不說是現代人的悲哀。
波茲曼對于資本主義的文化曾憂心絕望之至:“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之人民蛻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這話對于今天的我們,仍然有警世之用。
第四篇:娛樂至死讀后感
媒體植物人
------尼爾·伯茲曼《娛樂至死》讀后感作者:余存哲字典當中對于植物人(vegetative patient)的解釋是這樣的: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受害者處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狀態,喪失意識活動,但皮質下中樞可維持自主呼吸運動和心跳,此種狀態稱“植物狀態”,處于此種狀態的患者稱“植物人”。而在看了波茲曼的《娛樂至死》之后,年少輕狂的我也提出了一個新的概念---媒體植物人。相信每一個看過并看懂了《娛樂至死》的朋友都會同意我對于這一概念的詮釋。媒體植物人(學生我自定義為Media vegetative patient):病人一切生理機能健康正常,但由于大腦對任何事物的認知均來自于媒體,媒體植物人并不能擁有個人獨到的見解。此類病人除做夢狀態均處于發病期,大規模群體性發病將可能導致一種甚至多種文化的消失。圖示詳見尼爾·伯茲曼《娛樂至死》封面。
尼爾·波茲曼給《娛樂至死》封面的設計確實蠻耐人尋味的,我是一個熱愛恐怖片的孩子,欣賞的恐怖片大多數是禁片級別,不過對于《娛樂至死》的封面讀懂整本書之后還真給我一種驚悚的感覺:一家四口坐在電視機前,只看下身還是蠻溫馨的,但是四個人脖子以上的部位都空空如也。看了尼爾·伯茲曼的書,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一個熱愛恐怖片的人,所以就小小推想了下他設計這個圖的原因:一家四口并非真正的無頭尸,而是因為眼前的電視機左右著他們的大腦,可能大腦跟著電視鏡頭到外景去了吧。有可能,真的很有可能。因為很多人都引用過他的一句名言:“這是一個娛樂的時代,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商業都心甘情愿地成為娛樂地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使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致死地物種。”這無疑是對我所說的原因的最佳詮釋。
個人在讀了這本書之后感覺尼爾伯茲曼的主要思想就是批判當今過于娛樂化的現狀,希望人們能夠獨立思考起來看問題。很多同學在讀完這本書之后,可能都會提到上面的我所引用的那句話:“這是一個娛樂的時代,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商業都心甘情愿地成為娛樂地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使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致死地物種。”個人覺得這個觀點已經相當明確,可能大多數同學懂能淺淺深深地讀懂這之中的含義,但是可能不是每個同學都能夠舉出強有力的例子來論證這一觀點,雖然尼爾·伯茲曼在《娛樂至死》當中寫了不少的理論知識,不過對于例子可能較少,而且可能對于中國而言,也是借鑒有限。所以我就來舉一些例子來論證伯茲曼的“娛樂至死”的論點吧。
首先我想要說的是一個這個時代很多媒體都有的影響受眾的一種不是很好的現象。現如今,越來越多的電視臺辦起了越來越
多的娛樂節目,娛樂節目本身并無上面害處,然而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大幅提高,越來越多的人對于娛樂節目的需求也大大增加,于是乎,一大批娛樂節目就隨之衍生。按照道理說,電視臺為大眾提供娛樂身心的節目應該得到贊賞的,然而在這里我卻要做出一番批評,并不是因為所有的電視節目做的不好、而是電視節目中娛樂化的成分越來越多,導致什么都可以成為人們飯后茶余的談資。江蘇衛視的《非誠勿擾》是我很喜歡的一檔電視相親節目,然而其他頻道看到這一方式能夠吸引大量觀眾之后也就開始邯鄲學步,于是乎“中國相親風”在中國刮起,什么《我們約會吧》之類的類似于《非誠勿擾》的節目大量涌現,導致很多觀眾的擇偶標準在一定程度上發生的變化,甚至于有些觀眾看中了其中的某位女士,就千辛萬苦的用各種方式去追求她,我并不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但是我只是想證明大量這種電視節目的誕生已經深刻地影響到了很多人的擇偶觀念,而通過大量這種娛樂節目來深刻影響大眾的擇偶觀念確實有待商榷,很容易“走偏”、陷入一種真真正正的娛樂至死的狀態。也許有些人覺得無足輕重,但是再次引用伯茲曼的一段名言:“如果一個民族分心于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之人民蛻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
娛樂節目只是過度娛樂化的一種,電視劇同樣也是影響大眾觀
點的重要“陣地”。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翻看一下從第一部《紅樓夢》開始到今天,一共有多少個版本了,更不用說《射雕英雄傳》了。媒體需要做的是充分利用增自己的優勢來向大眾轉播正能量,而不是為了贏得收視率而過度娛樂化。在如今的熒屏上,只要是能夠娛樂化的東西很多人絕對會娛樂化,就算是不能娛樂化的東西,很多人也想方設法娛樂化,于是乎…我們就不知不覺進入了一個過度娛樂化的時代。每一個觀眾都像是被電視機、報紙牽著鼻子走的老牛,不會思考,腦袋只能跟著電視臺走,只能跟著報紙走。電視機上剛剛報道完一場地震災害,隨著電視主持人“接下來”的信號發射,電視機面前的觀眾就又開始欣賞另一番值得歡笑的新聞。這是多么的悲哀啊。
大家應該都還記得那位“表哥”吧,在“表哥”事件當中體現的不僅僅是他的作風問題,我覺得他就是“過度娛樂化”的產物,他就是媒體植物人的病危病人。面對那樣一場車禍,他還能微笑起來安慰別人,嘴臉無疑就像是某些沒有任何責任感的某些媒體。書中提到馬歇爾·麥克盧漢的一句著名的話語:“媒介即信息。”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于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媒介,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例如我們的文化正從文字向形象發展,電視取代了報紙的地位。我們暫且把例子放下。再次把目光轉向《娛樂至死》這本書本身。波茲曼要說:“如果你還不能意識到技術必然會帶來社會變遷,還在堅持技術是中性的,仍然認為技術始終是文化的朋友,那么你實在太愚蠢了。”不能說技術到底是文化的朋友還是敵人,但是利用技術的人,從今以后是不是應該理性。因為很多智慧的受眾已經認識到“我們被娛樂了”的事實。
說到技術,我想到了芒福德在《技藝與文明》的一段話:“鐘表使人變成遵守時間的人、節約時間的人和被拘役于時間的人。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學會了漠視日出日落和季節更替,因為在一個由分分秒秒組成的世界里,大自然的權威已經被取代了。是否可以說,鐘表不懈的滴答聲代表了上帝至高無上的權威在人生活中的日漸削弱?”應用到我們現實,報紙、電視、網絡就像是鐘表,而我們就是被拘役于時間的那些悲劇。有人針對歐美國家的媒體提出了這樣的“時代概念”按照時間發展的順序是“理性時代”“娛樂時代”“混沌時代”,我想我們正處于后兩個時代之間或者甚至已經進入了擁有大量“媒體植物人”的“混沌時代”。波茲曼在前幾章還提出了“媒介即隱喻”——隱喻是一種通過把某一事物和其它事物作比較來揭示該事物實質的方法。我們大腦中形成了一個概念,就是要理解一個事物必須引入另一個事物,那就是媒介,而且大多數都是人工媒介。“我們的語言即媒介,我們的媒介即隱喻,我們的隱喻創造了我們文化的內容”。在我現在的大腦中,電視報紙時代還在繼續,但我認為終有一天網絡會成為很多人的煩惱,即使它是現在很多人認為最為方便快捷的工具,但我十分同意一句話---“人類終將毀于之間熱愛的東西”。
波茲曼1985年的《娛樂至死》寫到電視為止,但是結合今天的環境,不得不有更多的思考。最后我仍然想引用波茲曼的那段極為經典的名言:“這是一個娛樂的時代,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商業都心甘情愿地成為娛樂地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致死地物種。”
如果你是一個善于思考的人,那么請你一定要看管好你會
思考的大腦,不要讓任何東西牽著你的腦袋走。我們要做一個會思考的智者,而不是一個當今時代的“媒體植物人”。
第五篇:《娛樂至死》讀后感
被媒介剪裁的大腦——讀《娛樂至死》有感
逆反心理使然,人類懼怕喬治?奧威爾關于1984年的預言,憎恨專制與謊言,從而渴望突破外部壓迫從而獲得選擇的自由。然而,當人們能夠隨心所欲地自主時,另一種更為恐怖的危險悄然而至:真理被歡娛淹沒,追求被瑣事囚禁,思想戴上了枷鎖,大腦則被剪裁成碎片。
尼爾?波茲曼認同第二種預言,即奧爾德斯?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的描述。作為媒介生態學的代表人物,尼爾?波滋曼繼承了麥克盧漢的“媒介即信息”的觀點,將其發展為“媒介即隱喻”。“媒介即信息”的含義是:媒介會對所承載的信息進行再創造,所以信息在不同媒介中轉換的時候必定會有流逝或曲解。就個人而言,我認為尼爾?波茲曼的描述更加準確,“媒介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媒介在悄悄地改變著我們的思考方式,卻不為人知;而我們像溫水里的青蛙從不思考自己是如何被煮熟的。通讀《娛樂至死》,再通過課堂上老師的闡釋,我認為《娛樂至死》的主要觀點有一下三點:
1、在以電視媒介為象征的當代媒介環境里,印刷文化最輝煌的成就正在被削弱,嚴肅的文明,政治和社會話語正在被破壞。
他認為19世紀的美國之所以被認為是“理性時代”,一大原因就是當時的主要傳媒是印刷傳媒。人們通過深思熟慮再將思考以長文章的形式發表,再借由印刷以文字的形式普及到大眾,這保持了思考的原汁原味,不易被解構或消解。
2、電視的需要是吸引并抓住我們的注意力;它需要給我們提供娛樂、消遣、使我們愉快。
3、電視的沖擊包括:把一切電視節目還原為娛樂,電視內容的非連續性和分割肢解性,是對教育、宗教、政府的“羞辱”。
波茲曼認為電視傳媒的娛樂本性使得非娛樂性的信息不得不在“聲像”上包裝自己,最終導致這些信息在內涵上縮水(換句話說,信息越來越具有作秀的成分),所以宗教及政府的嚴肅性無法得到尊重。另外由于電視傳媒僅僅是單向溝通,無法與觀眾進行有意義的交流,它也就沒辦法實行教育的職責(因為他認為交流是學習的重要組成1部分)。
在這本書里,尼爾?波茲曼做出了一個精彩絕倫的比喻“電子技術催生了一個新的世界——躲貓貓的世界,在這樣的世界里,一會兒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會兒又發生那樣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曇花一現、霎那就會消逝。”同樣的,在這個躲貓貓的世界里,媒介總是沒完沒了地給人愉悅,沒有絲毫整體性,也沒有什么意義。
我不禁感慨,在尼爾?波茲曼寫書之時,還僅僅是批判電視這種電子技術將普通的世界變為了躲貓貓的世界。令人驚奇的是,現今移動互聯網的產生使得尼爾?波茲曼的預言更為精確地發生。想一想吧,微博上討論的公共議程再嚴肅再沉重,人們依舊像段子手一樣地編輯娛樂消息,依舊媚俗刻奇地抖機靈爭相成為神最右,即便你沒有,你也會像看任何時候一條微博一樣冷漠地旁觀。這無疑是種悲哀。再想一想,無論是多嚴肅,多沉重的事件發生,它對大眾的吸引力只能維持至多兩周,而后又被新的事件取代,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所以這是“曇花一現、破碎的、沒有什么意義的”世界。
周國平評價《娛樂至死》說:“這本書是聲討電視文化的檄文:難道我們要把自己娛樂死?這一聲喝問絕非危言聳聽,我深信它是我們必須認真聽取的警告。”而我百度百科 娛樂至死詞條
認為這本書是聲討新媒介技術的檄文,對現在的時代也有著相當大的指導意義。這就是一本好書的魅力所在,不被時代所局限。
就個人而言,我認為當下的移動互聯網同尼爾?波茲曼時期的電視一樣,充當著大腦的剪裁機器。在日常生活中,人們的時間被手機、電腦、新媒體等剪裁成碎塊,無法像從前一樣有完整的、大塊的時間工作思考;由于移動互聯網打破了時間、空間的界限,及時回復消息已經變成了一種社交規范,人們不再被自己所控制,而是被移動互聯網那頭的人所控制,就像是被栓上了電子狗鏈一樣被裹挾;由于移動互聯網的簡便與快捷,短平快的消息使人們都變成了群眾,甚至是“不明真相的群眾”,這群群眾只喜歡看熱鬧,獲得愉悅,然后迅速投身于下一個事件,忘記剛才的事件。這一切是多么的可悲,就像尼爾?波茲曼所說的,“如果一個民族分心于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而言之,如果人民蛻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
可惜的是,盡管尼爾?波茲曼的預言準確地應驗了,然而他對電視提出的希望卻沒有什么可操作性,畢竟嚴格的審查對整個娛樂產業而言不太現實。但是,在個人層面,尼爾?波茲曼所提出的“認識技術、思考技術,利用技術,從而不被技術所用”是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想要大腦不被裁切成碎片,就要加強媒介素養,勤于思考媒介本身,而不是慌慌張張地關注媒介所承載的熱點內容以期望獲得娛樂。再或者,只為了追求娛樂而使用媒介,而不將其看做嚴肅或其他重要意義的信息獲取渠道。
最后,我認為尼爾?波茲曼期望讀者多多思考,有邏輯有體系地思考媒介,而不是“珍愛生命,遠離技術,遠離媒介。”畢竟,尼爾?波茲曼也沒有否認技術帶來的便捷,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