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作家的成長經歷:故事的魔力
作家的成長經歷:故事的魔力
作者/翟英琴
我出生在冀中平原一個名叫李干戶的村莊。潔白的云、湛藍的天、廣袤的黃土地,還有家鄉質樸、憨厚的人給了我醇厚的滋養。最重要的是,我很小就被故事的魔力所吸引。
有一天,父親下班帶回來一個叫做收音機的東西。收音機像磁鐵,我就像鐵釘一樣,被它牢牢地吸引住了!但是,白天的節目被母親包攬,她和周圍鄰居家的嬸子大媽們,坐在我家的大槐樹下,一邊納鞋底兒,一邊聽劉蘭芳播講的評書,我只能在一旁“蹭聽”。
傍晚時分,曹燦叔叔主持的“小喇叭”節目,成了我的“主聽”。“滴滴答,滴滴答,小喇叭開始廣播啦!”每當從收音機傳來這個聲音,我會斷然不許弟弟妹妹發出任何聲音,包括父母,他們說話聲音大了,我也會毫不留情地制止。《哪吒鬧海》、《木偶奇遇記》、《孫悟空大鬧天宮》等一些優秀的少兒故事,就是通過這種方式進入了我的腦海。
故事的來源還有一種重要渠道,就是圖畫書。我記得父親第一次給我買的是《小猴子吃瓜果》和《小鳥比美麗》。這兩本圖畫書做工精美,色彩亮麗,寓意深刻,讓我終生受益。
上學后,我開始和同學傳借小人兒書看。父親見我如此喜歡,時不時給我買些回來。有的同學看過的書不要了,也送給我。慢慢地,我家的小人兒書多起來,足有三大紙箱。它們成了我瘋跑玩耍之后的精神食糧。看完小人兒書,覺得還沒過癮,晚上睡覺前,我就纏著母親講故事。母親講的多為民間傳說或是神話類的故事,像《牛郎織女》、《七仙女下凡》、《柳毅傳書》、《白蛇傳》等。那時,我就想,我要是七仙女就好了,既可以在天上飛來飛去,又可以到人間游覽玩耍,多么快活啊!
各種各樣精彩的故事,豐富了我的想象力,也開闊了我的眼界,讓我知道世界是廣大的,也是充滿奇趣的。同時,一顆小小的文學的種子悄悄地播進了我的心田,時刻準備萌動,尋找機會發芽。
小學時第一次寫作文,我的習作就被當做范文在全班朗讀。上初中的時候,我偶然發現一份語文報紙上有個版面是專門刊登學生習作的,于是我偷偷抄下報紙的地址,將自己的一篇作文好好潤色一番,用省下的飯菜錢買來郵票和信封,一封帶著我的夢想的信從郵局出發了。(范文網 www.tmdps.cn)很長時間過去了,在我快忘記這件事情的時候,編輯部寄來了樣報和12元稿費。這個消息在我們班級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大學時代的我,如魚得水,盡情徜徉在文學的海洋里。閱覽室、圖書館里經常可以看到我的身影。一些報紙刊物經常刊登我的文章。由于文學創作成績斐然,我獲得了所在大學的“文學作品與論文創作單項獎”。
參加工作后,我一直堅持文學創作,我愿意為這方土地種出更多芬芳的花朵!
第二篇:雷鋒的成長經歷故事
雷鋒的成長經歷故事_黑板報內容
雷鋒,一位偉大共產主義戰士,1940年出生,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楷模;1940年生于湖南省望城縣一個貧窮農民家庭。7歲淪為孤兒,在窮鄉親的拉扯下,掙扎著活了下來。
1949年8月,雷鋒的家鄉湖南望城解放后,雷鋒從此走出了痛苦的生活。在黨和人民政府的關懷下幸福成長,他參加兒童團,進小學讀書,并第一批加入了中國共產主義少年先鋒隊。1956年,他小學畢業后參加了工作。先后在鄉政府當通訊員和中共望城縣委當公務員。他工作積極,埋頭苦干,被縣委機關評為“工作模范”。1957年2月,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此后,他相繼在望城縣溈水工程指揮部、團山湖農場和遼寧鞍山鋼鐵公司化工總廠當拖拉機手和推土機手,工作出色,多次被評為“紅旗手”、“勞動模范”、“先進生產者”和“社會主義建設積極分子”。出席了鞍山市青年積極分子代表大會。
1960年1月8日,雷鋒應征入伍,同年1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在部隊的培養教育下,他進一步提高了政治覺悟,牢固地樹立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和為共產主義奮斗終身的遠大目標。他不忘階級苦,懂得“怎樣做人,為誰活著”,忠于黨、忠于人民、忠于祖國、忠于社會主義;以“釘子”精神刻苦學習毛澤東著作和科學文化知識,不斷提高為人民服務的本領;以甘當“螺絲釘”的精神,干一行、愛一行、鉆一行,在平凡的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事跡。連隊分配他當汽車兵,他努力鉆研駕駛技術,成為一名合格的汽車駕駛員。擔任班長后,大膽管理,事事模范帶頭,帶領全班成為部隊先進集體。他熱愛集體,關心戰友,關心群眾,把“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看成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和快樂,并身體力行,認真實踐,“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之中去”。他把自己省吃儉用積存起來的錢,寄給受災人民,送給家庭困難的戰友。他經常在節假日和休息時間到部隊駐地附近車站,扶老攜幼,迎送旅客。他出差時,一上火車就為旅客端茶送水,打掃衛生;他曾擔任校外輔導員,以自己的模范行動影響和激勵少年一代健康成長;他謙虛謹慎,從不自滿自炫,受到贊譽不驕傲,做了好事不留姓名。1962年8月15日,雷鋒同志在執行運輸任務時不幸因公殉職;雷鋒在部隊生活2年8個月的時間內,被授予中士軍銜,榮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 3次,受嘉獎多次,被評為“模范共青團員”、“節約標兵”,被選為撫順市人民代表大會代表。
雷鋒的模范事跡和高尚思想在軍內外產生巨大影響。1963年1月7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命名他生前所在班為“雷鋒班”。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中央委員會、中華全國總工會和中華全國婦女聯合會先后發出向雷鋒學習的號召。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朱德、陳云、鄧小平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為之題詞。1963年3月5日,毛澤東題詞:“向雷鋒同志學習。”周恩來題詞是:“向雷鋒同志學習憎愛分明的階級立場,言行一致的革命精神,公而忘私的共產主義風格,奮不顧身的無產階級斗志。”鄧小平題詞是:“誰愿當一個真正的共產主義者,就應該向雷鋒同志的品德和風格學習。”
1990年3月5日,中國第三代領導人江澤民等黨和國家領導人分別題詞,號召全國人民進一步向雷鋒學習,弘揚雷鋒精神,為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而努力。
在撫順市和望城縣分別建立了雷鋒紀念館。在廣泛持久開展學習雷鋒活動中,中國人民解放軍各部隊和全國各條戰線上涌現出大批雷鋒式的英雄模范人物;雷鋒精神培育著一代又一代新人成長。
2009年9月10日,在中央宣傳部、中央組織部、中央統戰部、中央文獻研究室、中央黨史研究室、民政部、人力資源社會保障部、全國總工會、共青團中央、全國婦聯、解放軍總政治部等11個部門聯合組織的“100位為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范人物和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評選活動中,雷鋒被評為“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之一。
從今以后,只要有人干了好事,人們就會把他們喻做“活雷鋒”。
第三篇:作家的成長
作家的成長
每個作家在他(她)登上文壇之前,總有私淑的前輩作家,用他們的作品,援引這些新來的人叩關而入。這種私淑的作家也許會成為這位新作家終身的圭臬,但新作家也可能會隨著歲月的流逝,改宗他人。這些私淑或圭臬,不過是新作家在寫習作時的一種規范,決不是新作家所可抄襲的范本。如果他(她)是后者,將會一事無成,如屬前者則他總能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一天。在創作中,可以有模仿,可以有借鑒,但當作家逐漸成熟時,他便須在他日積月累的耕耘生活中,形成一己的風格。如果只將前人的作品改頭換面,據為己有,那他即使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他的名字上也要蒙上恥辱,而且問心有愧,精神上得不到安寧。
《紐約時報書評周刊》的編者,最近舉行了一次筆談,參加的有十六位年紀在三四十歲左右的作家,各自道了自己在文學藝徒生涯中所崇敬的先輩作家和他們創作之源,這里
最近出版《焚燒的屋宇》(Burning House)短篇小說集的安·佩蒂(AnnBeattie)寫道:我不想給人以自命不凡的印象,但我在文學院讀書時(康涅狄格大學研究院)已開始創作生涯,當時心目中的現代作家似乎只有薩繆爾·白克特一人,當然也經常閱讀菲茲吉拉德和海明威的作品。到了六十年代末,我才開始閱讀一些更稱得上是當代的小說,頗傾心于厄普代克;雖然有人把我的作品和他比擬,但至今我仍趕不上他的自然和流暢的風格。當我在《老爺》雜志發表小說時,我又傾倒于解·威廉姆斯和雷蒙·卡弗,從他們那兒獲得一些啟發——一個作家不妨在世俗事務中發掘平凡生活的幽默而作種種遐想。只要你能寫出不平凡的性格,你也能贏得不平凡的讀者。但是這一切都有個過程,記得我在文學院當助教同時進行創作時,我深深吮吸法國紀德的《窄門》,福克納的《庇護所》,H.s.湯森的《拉斯維加斯的驚恐與閑散》,阿瑟·勃萊梅的《兇手日記》以及海明威的《尼克·亞當斯故事集》。愛麗絲·華克爾(Alice Walker)剛出版了一本寫女黑人和她們在南方家庭生活的《紫絳》(The Co1or Purple)。她說,我自幼深受祖祖輩輩在南方富于掌故的語言影響,但我只寫下自己的創作。我既沉浸于新舊約書的神人詩篇中,又饑不擇食狼吞虎咽現代浪漫主義作品:《格列佛游記》、《簡·愛》、《俄狄浦斯情結》、《羅密歐與朱麗葉》等等,大都是童時的生日禮品。
稍長入阿特蘭大的斯貝爾學院,開始讀沙俄小說,特別是托爾斯泰的倫理小說(《戰爭與和平》除外),欣賞其是非分明的敘述方法;托翁的《藝術論》在大學二年級時,我即奉為創作手冊,至今隨身攜帶,百讀不厭。其后讀托瑪斯·哈代的小說以對照自己的生活背景,可同時又讀與己無關的司湯達的宗教小說。在我成長為詩人、政治活動家和主婦之際,鮑勃·狄龍和陶麗絲·萊辛的思想教育對我影響極深。進行創作時,則受到日本的俳句詩歌及女作家法蘭納·奧康諾的感召。但黑人作家詹姆斯·鮑德溫,B.B.金,甚至為爭取黑人權利而犧牲的馬爾康姆·艾克斯都給了我心靈上的鼓舞和激情。
《嚴冬故事》(Winter’s Tale)的作者馬克·海潑林(Mark Helprin)寫道:當我在哈佛大學讀文科時,我無意中觸怒了但丁課的教授,因為我建議用意大利原文來欣賞這位偉大詩人的不朽之作。為達到這一愿望,我整整化了一年時間,每周必學八十小時意大利語,通過閱讀背誦和翻譯有關的評論,終于闖過了語言關而掌握了欣賞這傳世之作的必要工具。
這一發奮非同小可!我似乎接觸到但丁內心所感受的時代壓力對詩人的沖擊;為了追求無上和無私的完美藝術,他用崇敬上帝的虔誠和執迷到殘酷程度的探索,深入煉獄尋求真理。但丁終于創造了一種既具爆炸力,又能催人入眠的詩的語言,對所有能欣賞他的激情和理解他的痛苦的讀者,發出彩虹般的光芒和令人情不自禁的情感。為了達此境界,不通過意大利原文的閱讀,又何以能獲得這位人世中最偉大、最深湛、最為感人而最最美麗的文藝作品的精華呢!對我來說,除此一途別無他路。
寫《最后償付》(Final Payments)和《女人隊里》(The Company ofWomen)的曼麗。戈爾頓(Mary Gordon)說:我十九歲起便讀英國女作家維吉尼亞·沃爾芙的小說《達拉威夫人》,當時只想找一位女作家來陪襯愛德華·阿爾比的戲劇。可是一接觸她的散文,使我大為吃驚和興奮,其實那時她正準備當詩人,多少有些輕視散文在文學中的地位。過了六年之后,我才
鼓起勇氣在小說創作方面初試身手,而且把沃爾芙作為我論文的題目;一面編寫卡片,一面學習她的風格。
她說,英國女作家中還有兩位對她印象很深:伊利莎白·波溫在散文方面教導她為了突出一個形象,不惜使用冗長繁復的句子。從瑪格里特·德瑞勃爾的作品中,她又學到了當代譏諷和實事求是的道德觀念。有了這些榜樣,她就比較有把握寫下她認為非寫不可的思想感情。
黑人作家詹姆斯·阿倫,麥克弗森(James Alan McPherson)出版過短篇小說集《咫尺之地》(Elbow Room),他的自白是:我開始分辨是非,從事創作正是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初,正是人人都須在思想意識上表明態度之際。一如美國的所有黑人那樣,剛從一個種族歧視十分嚴重的世界里一下子轉入不再隔離的環境中。一切都在動蕩不定,很難令人區分過去的價值觀念和面對的現實觀念究竟應孰去孰留?一九七○年我和另一黑人作家拉甫·艾立森結識,他正受到黑人民族主義者的圍攻。當時他為了維護所謂的“美國文化存在論”,也即是說美國有她固有的文化。盡管連白人都不敢承認或信奉這一思想,他卻敢于提倡。黑人既然以他們獨特的歷史價值在斗爭中作出特殊貢獻,他們在美國便是可敬的英雄;任何自作主張的隔離,特別是出于某種假設的分歧,是完全錯誤的。他就從這一立場出發,因此使自己置身于無法應付的地位,無論在個人生活和文化事業中都處于困境。可是我對他這個始終如一的堅定立場十分欽佩。他忠告過我,“千萬別主動采取種族隔離的立場”(別把自己隔離在外)。當時我正需要一位良師益友來鼓勵我這樣做。美國真是個瞬息萬變的國家,到七十年代末期,幾乎人人都變成黑人民族主義分子。包括作家在內,無論誰只要和他們所屬的團體持不同觀點,就會被指責為瘋子。但也有人鼓勵人們不干違心之事或聽從違心之言。我作為一名作家,也永遠忘不了只有在暴風雨中獲得鍛煉后,才能分清是非的教訓;我已學會辨別風向和聽風聲了。
《釀酒坊里的女人》(The Women of Brewster Place)格魯莉婭·南洛(Gloria Nay1or)是位黑人女作家。她說,六十年代我在中學求學時,開始啃英國文學史,特別熱中于勃朗蒂姊妹那些充滿激情的作品,琪恩·奧斯丁的諷刺小說和狄更斯的為社會鳴不平的故事,我簡直是狼吞虎咽來不及看。
但我一向以文學欣賞者自居,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參加作家的行列。我進布羅克林大學后就選讀創作系,這才接觸到女作家杜尼·摩里遜的作品。她的小說《最藍最藍的眸子》,使我改變了終身。以前我一直掙扎著想當個詩人,不愿從事小說創作,一面又試圖獲得正規的高等教育,完全與文學創作無關;作為一個女黑人和作家,本是一無希望的。可是讀完了這部小說,我發現了文學創作的新路子:把詩和散文渾成一體,既能滿足作者的自我探索,又能表達我的現實生活和對世界的展望。尤其使我欽佩的是這位女作家的文藝修養,這是我奮斗的目標和學習的榜樣。
女作家蘇姍娜·莫爾(Susanna Moore)以《舊日情人》(My
o1dSweetheart)一書成名,她作了下面的自白:成年之前許多禁書不準孩子們念,我偏愛偷看,看了又似懂非懂。稍長就深為海明威的《太陽照樣升起》所吸引。其后沉溺于亨利·詹姆斯的《卡薩麥西馬公主》,和伊迪絲·華頓的《暗礁》以及哈代的《還鄉》等。
我在欣賞佑·托瑪斯的《西班牙內戰》中發現自己過去讀書是生吞活咽,不注意內含的細節,例如自自然然地待人仁慈體貼,自發的見義勇為等等品德。現在年事漸長,逐漸懂得禁書的內容沒有什么了不起,有些本來是為孩子寫的,如《亞歷山大四重奏》,這些年來我重溫童時讀的成人書覺得很合適,但對動搖妥協的性格仍然有反感。
史蒂芬·阿爾脫(Stephen Alter)是《被疏忽的人們》(NeglectedLives)的作者。他說,我在中學時就開始寫短篇小說,多半模擬海明威的風格,至今我仍把他視為一位偉大的作家,期望能學會他生動的對話和簡潔的描繪;可另一方面又想擺脫他的影響以發出自己的聲音。進大學以后,最使我感受深的莫過于吉特·里德和保爾·霍根這兩位教我寫作的威斯萊央大學的教授;前者擅長科幻小說,后者以歷史小說聞名。在他們的輔導下,我慢慢掌握了專業寫作的技巧——最基本是堅持天天習作,對于重要的章節和語句,不怕反復重寫,精雕細琢,直到滿意為止。
英國作家如毛姆和格林都為我所愛,但不及美國作家之對我影響強烈。我對薇拉·凱漱和福克納的作品,真是百讀不厭;女作家凱漱以明快見長,而福克納則用簡略困惑的手法來吸引讀者;可我還只能做到崇拜他們有余而
學之遠未到手。
大衛·勃拉德萊(David Bradley)是位黑人作家,以小說《卻尼斯維爾案件》(The Chaneysville Incident)見稱,是個科幻小說迷。他寫道:每逢有人問我關于創作的影響問題,我總愧無以答,因為幼小時除了科幻小說外,無緣接觸經典作家如狄更斯,馬克·吐溫或海明威。我生于一九五○年,正是美國對蘇聯衛星上天望塵莫及的年代,孩子們誰都熱中于科幻故事,我也不例外。我的借書證上除了科幻還是科幻,引起圖書館員不得不告誡我的母親,必須注意我的閱讀興趣,防止走入迷途。這也無法糾正我的科幻迷。直到進入大學,我才產生了愛讀其他作品的欲望。我學會了欣賞文學大師們的作品——莎士比亞,狄更斯,馬克·吐溫,福克納和很多和我的專業創作有關的作家們。同時我也不忘優秀的科幻作家如羅勃特·海萊因,他在天外世界歷險中不忘人間的現實和人類幸福的前景。
愛麗絲·霍夫曼(Alice Hoffman)是位寫童話故事的女作家,則說,直到今天,我寫的故事還喜歡開門見山“從前有個??”。我的創作生涯永遠徘徊于森林仙子,會說話的動物,永遠睡不醒的女人和現實生活之間。隨著年華增長,我才逐漸理解了寫作事業對我真正的召喚是什么。十幾歲開始我就編故事,我把自己的寫作分為兩類——幻想和現實,但兩者又似乎分不開。讀了加勃里爾·加西亞·馬爾克斯的魔幻現實主義小說《百年孤獨》一書,徹底改變了我的想法——作家完全可以把日常生活的內容寫到想入非非的世界里去。等我進了加州大學,同學們互傳的熱門書名單,我也視為珍寶。其中有陶麗絲·萊辛,琪恩·拉埃,瑪格里特·德瑞勃爾,格雷絲·佩萊,瑪琪·潑爾賽和安妮·泰勒,多是女作家,她們對友誼,家庭,成問題的戀愛,欲望和信念問題各有千秋,可又十分細膩真實。在她們的鼓舞下,我才找到了我創作第一部小說的勇氣,寫了《財富》和《白馬》等。
參加筆談的作家不盡于上面幾位,還有弗雷德列克·巴塞爾姆(Fredrick Barthelme),凱塞琳·謝奈(Kathleen Sehne),丹尼士·瓊森(Danis Johnson),瑪里琳·羅賓森(Marilynne Robinson),曼麗·羅必森(Mary Robison)和解·肯脫(Jay Cantor)等。
這些中青年作家現在不過三、四十歲,涉足文學生活已近二三十年。他
們剛好出生于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后,成長時美國正在越戰后,國內各種思潮混亂,影響于他們的創作,使他們必須在不斷探索中,重新樹立他們的社會價值觀念。這批中青年作家在文學上并沒有為任何流派所左右,反而求教于經典作品之中。等他們成熟了,便都獨樹一幟;照他們的自述,也可以看到他們對于經典作品是兼收并蓄的,而決不跟隨五六十年代的作家之后人云亦云。美國文學之回歸到現實主義傳統,可以說是由他們開始的,也許他們開創了又一代的文風,至少這是個可喜的,也是值得我們注意的事實。同時,他們的自白,對于我國有志于創作的年輕一代,也未始無可借鑒的地方,頗值得一讀,而加以思考。
國際文壇漫步
仲子
第四篇:有魔法的毛竹——臺灣作家林清玄的成長經歷
有魔法的毛竹——臺灣作家林清玄的成長經歷
小時侯,他隨父兄在椰風蕉雨中流汗挨餓,在田間地頭胼手胼足地勞作。那時,他便有一個超凡的夢想:當作家——坐在家中寫字別人給他寄錢。17歲那年,他還真發表了幾篇作品。
他以為他從此可以像作家一樣寫作,然后收到猿源源不斷的稿費。可此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寫的很多東西不是被委婉地拒絕,就是了杳無音訊。這使他很沮喪,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甚至想放棄當作家的夢想。
有一天,他實在受不了這種失落,就走進了他的老師楊教授的辦公室,把自己的苦悶與煩惱一下子都說了出來。楊教授沒有出言安慰,也沒有告訴他該怎么辦,而是對他說,有一種毛竹,在它一生的最初5年里,你幾乎觀察不到它的生長,即使生存環境十分適宜也是如此。但是,只要5年一過,它就會像施了魔法一樣,開始以每天兩英尺(1英尺約合0。3米)的速度迅速生長,并在6個星期內長到190英尺的高度。因此,它被人們視為“有魔法的毛竹”。稍稍一頓,楊教書繼續說,當然,世界上不是存在魔法,毛竹的快速生長所依賴的是它那長達幾英里的根系。其實,早先看上去默默無聞的它一直在壯大自己的根系,它用5年的時間儲蓄了能量,最終創造了自己的神話。
聽后,他若有所思。回去后,他開始大量閱讀,同時,他靜下心來學習理論技巧,更加深入地觀察生活,感受生活。20歲時便推出第一本書——《蓮花開落》,30歲前得遍臺灣所有文學大獎,還每年出版五六本書,并且本本暢銷。他就是臺灣作家林清玄。
人們問起他的成長經歷時,他總是愛說:我靠的是“有魔法的毛竹”。
第五篇:教師節的故事(成長經歷反思)
教師節的故事——不一樣的日記
教師節的早晨,伴隨著同學們那陣陣熟悉的讀書聲,我步入教學樓內的辦公室。這優美的晨曲,使我心愉悅而充實。看到桌上同學們的日記本已經一疊疊壘成小山,我照例伴著那盈耳如鳥鳴般稚嫩的童聲,批改起學生的日記。
咦,小家伙伴都不約而同地把日記的主題轉到“我”的身上:
“??我的李老師可漂亮啦!眉毛像彎彎月亮,眼睛像圓月亮。美麗的鼻子,鼻孔像山洞,嘴巴紅潤像紅草莓??”
(我的天啊,有這么個美法嗎?)
“??我幾天沒洗澡,身上果然臭啦,跟老師說的是一樣的啦,怪不得要勤洗澡,勤換衣??”
“教師節來了,我想請老師到我的新家去玩。進我的房間往角落里看看,白白的、圓圓的、亮亮的、是個馬桶??”
“昨天中午,突然下起大雨,我沒帶命,回不了家。老師您看見了,把自己的命借給我,我高興的打著你的命,回家了??”
(唉,“錯字大王”,把“傘”字寫成了“命”。)
“??我印象中總記得去年春季運動會教師接力比賽,體育老師跑得真快,像頭脫疆的野狗,跑了出去,李老師怎么也趕不上??”
(哈!有這么夸人的嗎?)
孩子們這發自肺腑的字字句句,使我感受到他們在教師節里對我的深深祝福。雖然有許多錯字,雖然有不恰當的比喻,雖然有不符合實際的描寫??但這促膝談心般的話語,是我和學生心靈與心靈的溝通,是我和學生共同成長的歡笑。
教師節里讀到這份蘊涵學生生活色彩的日記,我心足矣。同時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有什么比享受孩子們純真更幸福更快樂呢?
硚口區長征小學李惠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