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心靈的獨白
心靈的獨白
儂世民 總是以為自己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在失落中哀嘆著李白不為所用的際遇。
總是以為自己有著知識分子獨有的清高,有著陶潛“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骨氣。
總是以為自己有著建功立業的壯志,有如王昌齡一樣“不破樓蘭終不還”的雄心。
未曾想,才短短8年的時光,自己就在這個世界里把自己磨光。燈火闌珊的時候,自己總是能聽到理想破滅的聲音。
憂郁不是我的本色,快樂才是我的歸宿。我已經不再年輕,已經過了“為賦新詞強說愁”的那種年齡。“三十而立”的訓誡已經讓我失去了憂郁的權利。
面對著紛繁熱鬧的世界,我才明白自己不是世界的的主宰,自己只不過是站臺上匆匆而過的看客。
第二篇:心靈的獨白
心靈的獨白
聆聽....破碎的心情,一片一片,掉在地上,灑在水里,飄在空中。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了深藏自己的心情,開心的時候,偷偷樂著,傷心的時候,偷偷躲著。就這樣,持續了好久好久,漸漸的,由不習慣到習慣了...依稀記得曾經那個少不更事應該說是幼稚的我,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開心時,有燦爛的笑容相迎,難過時,代之以愁兮兮的面容...而今,喜怒不行于色,歡喜哀愁,全賴我一顆脆弱的心承受著。即使如此,可我還是撐過來了,不管在怎么苦和累,不管再怎么委屈。
懂自己的人永遠是自己,我以為可以欺騙得了自己,但是卻欺騙不了自己的內心。每一個年輕的女人都渴望愛與被愛,渴望了解與被了解,渴望擁有,渴望擁有屬于自己的一切,包括屬于自己的愛情跟男人。曾經,我以為我得到了,我愛過,應該也被愛過,其實按道理說來也夠了,愛情真正的滋味豈是人人都可以品嘗得到的,我該知足了,所以當愛情走的時候,我不應該有惋惜和不舍,應該順其自然。可是,品嘗過愛情真正滋味的人是我,我醉了,醉的不省人事,直到重新醒來,面對這個失去愛的世界...時間才是人類最好的心里醫生,時間長了,什么愛不愛的,都忘了,還使人對其產生抗體,這也使得我對待感情那么猶豫,難以再投入進去。也許我的這種態度,會讓對方很傷神,可是我已經這樣了,不想改變了。
感情只有自己能夠主宰的,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我只想說我能主宰自己的感情了,不會被別人操控了,而你若是為此而惱我,我亦只會覺得你不夠了解我,不夠成熟。然而即使這樣,我也逃不出內心的糾纏,有些東西任由時間如何沖刷,卻也難以磨滅記憶。
大雨下個不停,我已經忘了自己會愛你,孤孤單單留在回憶里,淋濕一場自己,原來我依然愛你,任你如何欺騙我,如何將她入懷...只是,我愛你,已經與你無關了。心情破碎了,可以隨著天朗而愈合,感情破碎了,就如打破的鏡子一樣,破鏡難圓。所以,破了的感情,只有讓它如浮云一般逝去。所以,收拾起破碎的心情,讓自己的心情美麗,是自己的現實使命。
第三篇:李小龍心靈獨白
李小龍心靈獨白:我最大的收獲(1971年)
我又回到闊別十多年的香港了,想在這里逗留一段時間,但緊張繁忙的生活方式使我感到很不習慣。香港人對我的熱情使我受寵若驚,但因為太惹人注目,卻又使我間接的失去自由:出現在公共場合里,就被人包圍著,指手劃腳的談論著,使我覺得好象是動物園里的怪物或大猩猩。我這樣說,并不是討厭圍觀影迷,我只是把我想到的直覺地反映出來。我不擅于掩飾,我的個性一向是忠誠地表達自己,正如截拳道一樣。也許某些說話聽進別人的耳朵里得罪人,但我并沒有這個意思,假如對我有所誤會,希望大家原諒我。
有關我的家庭生活,抱歉得很,這一陣子非常忙,我甚至連一些世叔伯和友好亦未能拜訪,也請原諒。我并不喜歡家人的照片太多的刊在報章雜志上,這并不為了什么,只希望年幼的孩子能生活得輕松自由。因為妻兒都在電視上露過面,走在街上,也有觀眾認出來,像對我一樣,在指手畫腳和投以奇異的眼光談論著,這對于一個只有幾歲大的孩子來說,會使他感到不舒服。
當然,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我明白這是一位明星所必然產生的矛盾和不可避免的。對于香港片場的生活我也是不習慣的。比如拍攝《精武門》,坐了二十多小時的飛機已經感到疲倦了,還沒有獲得充分的休息就要開始拍片,而且一拍就是七天,天天都在打。一方面是會感到疲勞,而另一方面心情也不大好。我認為每個星期應該拍五天戲,有兩天的假期休息。在美國拍片就是這樣,而且每天最多八個小時。
我聽說,在這里有些明星一天拍三組戲,日夜不停。我認為這是一個不合理的制度,也不知他們是怎樣拍的。在美國,不會有兩部片同時拍攝,總是拍完了一部再拍第二部,否則的話,精神不能集中,無法好好地去表現角色中的人物,一定會影響到影片的質量。如果長此下去,遲早會有問題。每天拍三、四組戲,那是純粹為了賺錢,并無興趣可言。而事實上,如果要專心的去拍一部片,直接的是表現在技能的優良上,但間接的可以賺到錢。因為拍出來的影片質量好和賣座高,片商們可以出很高的片酬請你拍戲,那不是一樣達到了賺錢的目的嗎?最近有人出到20萬港幣請我拍戲,但我沒有答應,一方面是可能要返美國拍電視片,另方面也考慮到其他問題。如果20萬請我拍一部戲,結果賣座也只有20萬,那么以后還有誰請我拍戲?
有記者問我,小孩的功夫打得似模似樣,將來會不會繼承我的武道?我認為,以固定課程傳授武道,會局限了個人的發展。現在我結束在美國的三間武館了,至于孩子的將來,還是讓他自由的發展好了。雖然我也曾教過孩子武道,可是卻給我帶來了麻煩。孩子在美國念書時,常常跟同學打架,打痛了同學,被同學投訴,我也就不敢再教他武道了。在我這一生中最大的收獲,我認為并不是在武道上、電影上或是電視上,而是娶了一位外國籍的好妻子。她人很賢惠,處處都在遷就我,甚至當我工作后回到家里,她給我脫鞋子。這是非常難得的。也許有人會懷疑,兩個不同國籍的人在一起生活著是否和洽,但我太太已經中國化了,她可以說一般應酬的廣東話,同時也學會了燒中國菜。至于我的家庭生活,十分簡單,除工作外,假期也很少到別的地方去,多是躲在家里看書。我喜歡看武道和哲學的書籍,對于電影,看得并不多。
我離開香港太久了,許多觀眾都對我不認識,記者也會提到有關我從影的經過,就籍著這個機會,簡略的說一說。其實,我一出世就拍片。那是在三藩市拍的《金門女》,因為我父親李海泉也是演戲的。6歲時,又在香港上銀幕,第一部是《人之初》,到《人海孤鴻》為止,先后一共拍十多部片。18歲,到美國念書。當時怎么也想不到會拍西部片,而且有許多顧忌:首先,中國人怎么能跟好萊塢的大明星比?況且自己的英語又不大好;其次,如果要我梳著一條長長的辮子去拍戲,即使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愿意,我寧愿躲在車房和地窖里教拳。直至1964年在加省的長堤各國武道表演中,我表演了詠春拳,被20世紀霍士公司看中,邀我拍電視。本來是拍《陳查禮之子》的,后來卻改拍《青蜂俠》。我認為這部片集并不成功,因為太過淺陋。不過,我演的角色卻很受到了歡迎。也有記者問我,粵語片到今天田地,有什么感想?我除了百般感慨外,不知該說什么,因為離開香港太久了,不了解香港電影界情況,無從說起。
第四篇:我的心靈獨白
我的心靈獨白
每個人心中都有那么幾句話要說,但往往因為某個原因不敢或不想說出來,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會出現這種狀況是因為父母,不知是因為太愛我還是因為什么。但我真的很想對他們說,你們說的話不一定全是對的,可我沒有那個膽量。其實有時候父母的愛真的多了一點,甚至讓我喘氣都喘不過來,可卻必須要聽父母的話,俺父母的意愿行事。我累了,不想再承受這種折磨,我渴望得到解脫。就拿現在說吧,我買一個糖豆兒會受到批評;甚至連外婆家都不讓我去,就是因為外婆家有一臺電腦;在我百般無聊的時候,想看一會兒電視你們也不允許;總說是為我好,但你們可知道,我的內心世界是怎樣的,有時候你們的愛也是一種負擔。
我累了,想聽一會兒音樂來放松放松,你們也不讓,說是會影響學習,可在我認真學習的時候你們卻要我做家務,有說什么時候都可以學習;有事打個電話給同學,你們也要在一旁聽著,弄得我連一點自又都沒有了。就按照你們所說的,我應該怎么學習呢,我真的很想問你們這句話。
在此,我想對天下的父母說一句,你們的孩子還有許多夢沒有做,還有那么多的青春,所以,請放開他們的手腳,讓他們盡情地翱翔在青春的藍天上。二壩中心學校六年級:彭俊玲
第五篇:心靈獨白優美散文
昨夜凌晨三刻,肚子突然絞疼,胃腸翻滾,掀動著我的神經系統,我只感到天旋地轉,扶著墻壁,摸進了洗手間,先是對著馬桶一陣嘔吐,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接著,又是下泄。好幾遍,洗手間不敢關門。一個人的無助,想打電話給弟弟,無奈,人家累了一天,不好打擾。
人的盡頭,我呼喚神明的保佑,也未曾見效。家里沒有感冒藥了,我想這個時候世界是安靜的,你也在夢中。誰也沒有驚擾。再次進洗手間剛站起身一頭栽倒在地,什么都不知道了。大約過了半小時吧,外面柏油路上的車輛行駛喇叭聲把我叫醒。
爬起來,幸好沒有碰壞自己。嘴發苦,什么也不想吃。早餐又省了。身體狀況不容樂觀,洗了臉,看了會文章,一幅倦容怎么示人?對鏡自賞,畫了淡妝,就去小區附近一家診所看病。
大夫男的,四十歲左右,瘸著一條右腿,走道一點一點,像跳舞。那張臉跟豬腰子是孿生兄弟,難看。沒有患者,只有一個比他年輕的女子,坐在他對面,聊的熱乎。見到我,有點不歡迎,男的說:干啥?買藥嗎?一大早。
我有些憤怒,沒事誰愿意去診所,那和閻王店區別不大!可我嘴上沒說,直說感冒了可能,嘔吐。
男人離開座位,你想抓藥還是打吊瓶?
這不是廢話嗎?我是醫生我還用上桿子求你?
我說:吊瓶吧,能快一些好。
對方兌藥,讓我在里面那張床上掛吊瓶。床單不干凈,有很多污漬,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掛吧,誰叫你有病?
女的要走,男的在她屁股上戳了一下,曖昧的走了。我保證這個女人不是他老婆。
我的血管細,男的用一根細針在我手腕上挑了好幾次,才找到比較粗的血管,掛上。然后,他坐回椅子上看門口馬路的風景。
我用一只手打字,上手機qq打發時間。心莫名的疼,病了身邊沒個人遞一杯水,所謂的知己紅顏,卻在某一時刻,將玫瑰送給別人。寧肯在群里和人打情罵俏,也不愿與我說話。淡了疼了難受了,那就讓自己慢慢放下。沒有人能拯救你的心,唯有自己。
早晨接到快遞公司電話,來自湖南妹子,千千的面膜和化妝品已經抵達本市。與此而來的還有千千一顆愛我的心。是的,無論生活怎樣,我都該學會感恩。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不管我優秀還是卑賤,我也是獨一無二的,難以復制的。我要好好愛自己。其它的都是過眼煙云。
吊針是在藥水輸了一半時,滾了,回血了。我急忙喊醫生,他過來,摔摔打打的不滿:怎么搞的?那樣不小心?病人都像你這樣,我還干不干了?
我辯解,不是故意的,誰想啊?他重新將針頭扎進血管,我疼出了眼淚。口干舌燥,想喝水,都是徒勞。感到一個人的不容易。想孩子在就好了。心蜂子蟄了般疼。
掛完吊瓶,十點半了。一只手寫了很多字,回復很多友的留言。我真佩服我自己,對文字的愛,比我生命都重要。
給錢吧,對方獅子大開口,一個吊瓶八十元,不給走不了,給不值那么多前,討價還價,不好使,這個人比我還能忽悠,認栽了!走到門口,他說:不送。我回應:不見了!
行走在車水馬龍的城市大街上,太陽燦爛,秋高氣爽。我的腿有些發顫,也許是幾頓沒吃足飯的原由。吊瓶還是有功效的,想吃東西,餓了。因此,信步進了一家快餐店。要了一盤肉絲炒叉子。大口大口吞咽。
好點走到住宅區不遠的永興市場,渾身虛汗鄰里,卻被這荒涼的市面攪了心情。幾個露天攤位的人,因為沒有顧客,悠閑自在的嘮嗑用手哄趕著蒼蠅。
下午的太陽有些毒了,潑滋滋的耀著你的臉,伸出手肆無忌憚的摸你的前胸后背,撥撩的人暖洋洋,想困覺。
昨夜那一場劫數,讓我突然意識到,活著的重要性。我的幸福很簡單,吃不愁穿不愁,身體健康,精神追求,文字,還有一個懂我的認足矣。
在熟食店,給母親父親選購了二斤豬頭肉,板鴨沒有了,沒買。
走出市場,太陽一照,又想嘔吐,強忍著,一步一步走到了二里地距離的車站。上車買票,他電話來了,問我在哪,我說回家車上,他又問,那一畝地苞米收割了嘛?我回答他,還沒有。他埋怨說,你在外玩瘋子了,怎么不回來割苞米?不想過日子?!我無語,他劈頭蓋臉的一頓奚落,我心如死灰,他沒有問我身體狀況,牽掛的是家里那點莊稼,似乎在他眼里,我連莊稼的價值都不存。
我關掉手機,不想說話。我要的并不多,病疼時,你的一聲問候,炎熱天氣,你的一把傘,這個待遇,在我枕邊人身上不會給我。我也不奢望。
在車上差點吐了,難受的要崩潰。yi旁邊一個男人幫我推開車窗,溫和的說:你要是不好受就伏我肩膀上,我禮貌的拒絕了。
回到家,在電磁爐上做了蛋炒飯,吃了一口,吃不下去,就撂了。躺在床上寫女人日記。知道弟弟也不喜歡我寫字,心很疼,也充滿著迷惘。想狠心放棄寫作。天冷了,我獨自在心靈的沙漠穿梭,很累也很孤苦。親人的不理解,讓我看不到明天的希望霞光.很多個夜晚,能陪我說話的除了蛐蛐,就是文字。寂寞是一匹馬,任由我信馬由韁的馳騁。
我愿意在紅塵的時光中,做一只不死鳥。為了愛情海的不干枯,為了我心中的夢。
一直以來,不知道心疼自己,在隱忍無奈與委屈求全中度過,我給自己的空間很小。現在,當我有了屬于我的世界時,我卻老了。
我的牙齒在脫落,吃酸冷生硬的東西吃不動了。頭發也大把大把的掉。靜下心來,我發現一切變得毫無意義。無論是網絡還是現實,我第一次感到疲憊不堪。
今晚沒有月亮,我睡不著,頭還隱隱做疼。昨天和母親穿馬路時,母親緊緊牽著我的胳膊,我攥住了母親的手,那只骨瘦如柴的手,就像小時候趴在母親的背上,醉聽風雨聲。而此刻,蒼老的母親讓我心疼不已。淚奔,我怕母親發現,趕緊轉過頭,一輛公交車呼嘯而過。歲月無情啊!
寫到這里,心里矛盾,但我選擇的路,咬著牙也會走下去。
我這一生注定了心靈的漂泊,有時候我連自己都讀不懂。在這一秒我還天空萬里無云,下一秒,我的世界陰云密布。我善變的性格讓我想起了契科夫筆下的變色龍。
但是我沒有那個主角見客下菜碟的勢力。我有的只是小女子的多愁善感。我是為了真愛可以孤注一擲的愚人,我對感情不會隨波逐流。
我恨自己在很多事上鉆牛角尖,非要分個所以然來。這種固執使我吃盡了苦頭。想來,我沒有認真的愛過自己。我留給自己的空間很狹窄。
這個夜晚完全的屬于我了,沒有人叨擾的寧靜,也是一份幸福。我可以肆無忌憚的看書碼字和書里的人物淚眼相看可以躺在大床上想著你,想我們的曾經。我把心沉淀,我在思考,很多人的話是對是錯,對我利弊。
幾個人提出了我文字的缺憾,我接受并遞進。回頭看看,我的文字就是垃圾,我必須將原有的鼠目寸光和骨子里狹隘卑微的小農意識推翻,讓新鮮的有營養的血液取代以往的小腳女人思想。從小我的天地走出。到更廣闊的視野中接受鍛煉。
天堂之路誰不向往?看那格桑花,昂揚著頭顱亦步亦趨的叩拜天堂的方向。我對此充滿了膜拜和期待。
下午本是要聽作家講座,無奈人都去了,二十四橋卻告知不是今天,而是下周二。土喜鵲報信!我和傘很失望也很生氣。傘提議去海邊玩玩。我們乘坐公交車去了碼頭。
莊河碼頭,此時的海退潮了,沒到海邊就就聞到海水的腥咸,卻是我喜歡的那種味道。深深吸了口氣,放松自己的心情。
瞧,那修剪的棱角分明的樹,涼亭里正有一家為孩子過生日的集體攝像。木制長凳還有一對卿卿我我的戀人。退潮后,裸露著灰色海泥的淺灘。一只潔白的海鷗在啄食魚蝦吃。幾棵合抱粗的梧桐樹見證著這個碼頭誕生的里程。
哇!如此美景不拍下來很遺憾的。睿智的傘說:早就準備好了。于是,傘開始抓拍。二十四橋原不想和我照像。我拉了他一把,怕啥?不就是照相嗎?又不是偷人。傘笑了。我和傘照的時候,二十四橋選好角度給抓拍。
因為那棵約莫有一世紀的老樹,我攀了上去,在樹上登高遠眺,遠處的城市近距離的大海都在我的眸子里輝煌起來。
三個人走在沙灘上,軟軟的沙子仿佛一床棉被,真想舒舒服服躺在上面。
對于這一下午的時光,我真想追趕太陽,留住這美好的瞬間。傘的溫柔,像一首歌令我回味悠長。喜歡傘這樣知性有才華的女子。
從碼頭回到城市,我們依依不舍回至各自的巢穴。我樓層電梯壞了,真在維修,我只好步梯上了八樓。雪上加霜的是,我的咳嗽重了,仰躺在床上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他我留在城里過夜,他悶哼了一聲說:跑野了,不回家了?我沒理他,關照他晚上睡覺把窗戶閉死,別感冒了,沒聽我的嗓子啞了嗎?
他說:沒事,也不是什么大病。撂了電話,我的心酸溜溜的。現實是殘酷的,生活中的親人還不如網絡友們關心我的安危。一生氣,做好的飯沒胃口吃。上qq打字寫小說。
手機上網,也卡的鼻青臉腫,火上澆油。偏不肯放棄寫字的機會。如此安靜的夜晚,我不好好享用是我的損失。
關于我頭發是否去留的問題,我還是聽從內心的因,留下。畢竟它跟隨我二十年了。
傘把相片傳我空間,有人誤會二十四橋是我家土匪。沒關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頭在隱隱做疼,這樣的夜晚,除了文字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我從不聊天。好友快二千,聊天的只有幾個。細細翻了一下好友欄目,就覺得還是別打擾了。
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睜著眼睡不著覺。
城市此時也顯得很安靜,一如我波瀾不驚的人生。
在刻著四十圈年輪的生命軸上,我是你的一座城。
我在想,不止一次的想。如果一個人真的在乎你,無論他多忙,總會抽出時間發個信息。因為,他知道有個傻丫頭在癡癡的等著你。我曾經對你是這樣,不管我多忙,心情怎樣矛盾,我都會見縫插針問候你。我清楚,你在牽掛我。我唯恐你焦慮。我們是靈魂的交集,你疼了,我更疼。但現在,我很清醒。我明白我不該沉溺,不該依賴。畢竟,彼此不是一條平行的線。
昨天的嘔吐癥狀今日有所緩解,不過,走路時遇到碰撞還是吱吱啦啦的難受。不惑之年了,有時候還不懂珍惜自己。好好呵護自己的心情,總為了一個人壞了好心情。突然覺得不值得。這么一個人,付出了一顆心,收獲的卻是一次次的疼。為了你流了很多淚。失眠過,車站一別相看淚眼,如今,你的一個無奈糾結,就刪除了我的聯系方式。我真的難受了。想來自己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精神上的背叛讓我背上永遠的枷鎖。我真的想用刀子把自己的心臟穿透,如此傻呵呵的女人,活著還有何價值?
難怪,很多人瞧不起,我早死早滅亡是一種解脫。
身體的亞健康令我不堪負荷,小女人多么希望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在身邊,哪怕只是一聲關注的話。這些對我都是一份奢侈。其實,每個人都是獨立存在的個體,天要下雨娘要嫁,自己跌倒自己爬,我愛了疼了傷了,那是我自作自受,抬起頭不還是一片蔚藍的天空嗎?我站立著走路,我就是你的一道風景。
清晨的時候,按照以往的慣例,我五點半起床,然后洗涮做飯,沒有急要事,登錄手機qq打一篇女人日記,我的日記庸俗不堪,就像記流水賬,可我已經成為習慣。哪天要是不寫,就感到少點什么。因為我的日記,引起了很多非議,遭致了不少誤會。我敢于披露自己內心世界的情感以及隱疼,不是炒作不是張揚。我的空間我做主,我記錄下我的心情文字,就是想在慢慢老去的歲月里,在回眸的那一瞬間,借助曾經的相遇,暖著我孤獨的心。別無其他,我想每一個人在人生的旅途上都會遇到心儀的風景,我所寫的僅僅是一個過程,一種對故事的表達方式。我清楚這個故事枝枝蔓蔓,沒有結果。正是沒有結果,他散發著一份殘缺的美,因此,我才愈加難以遺忘。
娘打電話叫我過去,中午熬羊湯,燉豆角,還有五香豬頭肉。我換了一件灰色白格
短襟上衣,一條藍色長裙,脖子上一條白紗巾,騎自行車去了娘家。回了老家,見到我年邁的爹娘,心里那些不陽光的東西一掃而光。我想,我有責任活得快樂活的健康,為了我的父母,我也不能沉淪!
脫下裙子,換上在家做姑娘時穿的衣裳,幫娘燒火,娘不讓我插手,叫我去房后的園子里,摘梨和蘋果還有小柿子吃,娘對我的愛始終如一,世上什么愛最經得住時光的考驗與洗禮,只有母愛,唯有母愛。其他的都經不起任何推敲。所以,心便釋然了,蹲在小柿子枝蔓前肆無忌憚的吃著小柿子,給兒子打個電話,兒子國慶節回家,還要帶上他的工友小林,我很開心。小林是我兒子最要好的朋友,在一個汽修廠上班,關系很鐵。兒子在那里上班,小林大他五歲,很是照顧我孩子。這次來,盡一盡東道主之意,嘗一嘗我做的菜,也很欣慰。這個小林我喜歡,性格溫和,很精明。兒子和他在一起,我放心。
老家已經有人收割苞米了,趕著一輛馬車從娘家房后過去,木板車咣當咣當的聲音,傳的很遠,給我帶回了少年的時光。父親從磚廠回來時,時針指向十一點了,父親嘴急,飯好了就要吃。娘一見父親進門了,趕忙拾掇桌子吃飯。切了一盤子香菜,味素咸鹽陳醋都一一擺在桌子上,羊湯盛在一只大鋁盆里,父親倒了一杯酒,喝一口羊湯,呷一口酒,很愜意的瞇著眼品味生活的甘甜,娘和我對付那一盤子燒茄子,我們娘兩都不喝羊湯,我不喝羊湯是有原因的,之前,我是喝的,而且還喝的津津有味。自從十年前,我蹬著自行車下鄉賣草莓,碰到一家人在殺羊,那只羊咩咩的求救聲,以及眼睛滾落的淚水,讓我的心如錐子扎了難受,我那一刻就發誓,再也不吃羊肉。一直堅持到今天。我對羊肉不聞不問。
傘喜歡菊花的浪漫自然與純粹,我在娘家那里的山野采集了一大捆,五顏六色呢,可惜,我沒有相機,手機也不會整。那一大捆菊花帶到家,娘說,要它作甚?我說好看,娘說,漫山遍野到處都是呢。我當然知道,有時候真貪戀鄉村的氣候和風景。回來了,就不想回小城。可是,兒子要在那里呆一輩子,我老了,兒子就是我的根呢。
吃了飯,我和父親約定,我先把自己那一畝苞米收回家,在全身心投入到給父母親八畝地的收割中,又要被日頭紫外線照射幾天呢,不過,沒關系。我是個能吃苦的女人,這點苦又算什么?只是要離開心愛的文字幾天,未免有些失落。
路經那條清水河,一只潔白的鸕鶿佇立在水草茂密的河當央,望著我,望著我,波瀾不驚的樣子。這只鸕鶿還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只嗎?
心中突然酸酸的,愛情婚姻不過如此,看淡一切吧。生命無價,愛情是有價的,處理的不好就是疼,就是傷害,那就不要做這種嘗試,收斂內心,給靈魂一次長途的修行吧。
千千對于我的膚質,如果你有好的意見和建議,給我小窗留言,謝謝你對我的那一種純潔無暇的愛。我的大辮子不會剪掉,我尊重我心靈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