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反思電影《喜福會》對中國形象的描述
《喜福會》是華裔作家譚恩美的第一部小說,出版于1989年,甫一出版便引起了轟動,隨后連續9個月榮登《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首,受到國內外文學評論界少有的贊譽。《喜福會》描寫的是1949年以前移居美國的四個母親和生長于美國的子女之間的代溝、沖突,后而溝通,理解,交融的故事。譚恩美以東方傳統的敘事手段和細膩的筆觸描繪了身處中美兩種背景下的子女的矛盾和掙扎,折射出中美兩種文化的沖突與碰撞。故事結尾吳夙愿之女吳精美替代她母親,回到中國與兩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團聚,展現了中美兩種文化的矛盾與對立,以及兩種文化交流和融合的可能性和必然性。
《喜福會》大量描寫了中國的風俗、習俗,以及發生在四位母親身上各種奇特的故事,創造了一個神秘奇異、光怪陸離的東方世界。譚恩美生于美國,在美國文化的熏陶下成長,她本著中美文化交融的良好目的去寫作,但由于她本身的華裔身份,本書不可避免地流露出東方主義的痕跡。作為一個美國人,她書中的中國或多或少地經過東方主義的改造,融入自己的想象對東方進行加工,反映的并不是一個真實的東方,而是她作為美國人想象中的東方。
1993年,美籍華人導演王穎的電影《喜福會》在美國公映并獲得巨大成功,一舉奠定王穎在好萊塢的地位。在這部影片中,王穎向西方社會展示了中國傳統文化,遺憾的是,電影幾乎沒有提到中國傳統文化中活生生的、富有創造性的內容,而更多地向西方人展示了中國傳統文化丑陋的一面,例如包辦婚姻、割肉報母恩、纏小腳、男權體系對女性壓迫與強制的等等。最終,我們從銀屏上看到的中國就只是一副停滯、落后、愚昧、野蠻的形象,一副垂垂老矣、無可救藥的形象。本文嘗試結合薩義德的東方學批判與比較文學形象學分析王穎的《喜福會》對中國形象的描述。
魯迅先生在《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一文中就指出:“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雖是等于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梁。”⒁中國歷史上并不乏匡時濟世、舍生取義的人,即使是影片描述的動蕩的民國時期也不乏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然而,綜觀全片對中國的表述,我們幾乎看不到一點對中國社會積極一面的表現。這實際上體現了電影《喜福會》對中國形象的簡化與類型化,其背后是導演東方學的立場。
今天距離《喜福會》第一次公映已達18年之久,不過《喜福會》所反映的問題并沒有過時,尤其是在全球化進程日益深化、各民族文化交往更密切的背景下。它一直在警醒我們在表述中國、向全世界展示中國形象時必須跳出東方學的框架,避免參與了自身的“東方化”或者說“中國化”。此外,對于好萊塢制作的對中國形象進行簡單化處理的影片,不管傳統的中國還是現代的中國,我們都不應該不假思索就接受下來,因為在這種簡單化制作的背后隱藏的是美國的文化霸權。
第二篇:電影《喜福會》觀后感
電影《喜福會》觀后感
悲劇的定義:把人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撕毀給人看!
——魯迅
有人說,人生如戲,戲里戲外的人生只不過是鏡中的倒影,如水中月,鏡中花,虛幻的畫中風景;有人說,人生如夢,夢里夢外的人重重疊疊,如霧中山,云中雨,縹緲無痕的海市蜃樓。生命中總有一些東西讓你記住了忘不掉,總有一些地方讓你站定了走不了。
作為一個喜歡跌宕起伏故事的人,或許最大的夢想和愿望便是讀一部沁人心脾的小說,或者看一部血淚如瀑的電影。冰心老人曾經說過世界上的書千千萬萬,但改變命運的書卻沒有幾本,我覺得這句話同樣貼切的描繪了電影。因此從我在人世的二十幾年春秋中,《喜福會》或許便是我的命與運的緣分,因此當我看完這部電影,崩潰的心與默默的淚下,希望能通過人類靈魂創造的文字將之傾涌而出。我明白,真正的佳作都是經歷時間和無數次的重復才能顯現出獨特的靈魂,但這個世界太易改變,只希望將這第一秒一見鐘情的感受一吐為快。因為深情渴望,所以相盼永遠。
電影《喜福會》講述的是即將去大陸探親的阿梅(周明娜 飾),在母親生前經常舉辦的聚會——喜福會上。聚會上的成員都是母親在世時的好友及其女兒的家屬和親人。阿梅陪著阿姨們搓著麻將,而這之前則是母親的位置。牌桌上的四人都是在戰爭時期移民美國的華人,他們各色性格,而背后也各有其心酸和奮斗的故事。林多(周采芹 飾)阿姨的精明和強韌讓她擺脫童養媳的身份,奮斗到今天的位置;鶯鶯(俞飛鴻 飾)阿姨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因此希望自己的女兒要勇敢的做自己;安美(盧燕 飾)阿姨受其母親的影響,知道要學會在不公平的命運面前發聲;而阿梅的母親(鄔君梅 飾)則迫于戰亂,意外和骨肉走失。四位女性均從困苦中走過來,歷經人生的磨練,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重復自己的悲劇。但四人的女兒在無形中走了和自己的母親極其相似的道路。她們不明白母親的苦心,感到迷茫、痛苦。但當她們日漸成熟,方才了解母親的用心良苦。四出不同的故事,描繪了不同女性人生的悲喜和滄桑。《喜福會》通過展示社會變流中女性的柔弱與剛強,剖解了人性的無奈、悲傷、彷徨、母愛、平靜和從容。
本心來說,我一直都不喜歡這種簡介,它就像是沒有經過烹飪的原料,看起來再怎么珍貴無比,但時卻沒無法像做好的精美的菜那樣,那樣的華美誘人,那樣的香艷欲滴,那樣的淚流滿面。那就像闊別家鄉的游子,當再回到家鄉,看到鬢染銀絲的老母親親手做的飯菜,又有誰不會淚盈眼眶,這菜比天上御宴還要芳香千里。而且網上給出的簡介更像是個蹩腳的魔術師,演砸的表演還一味想獲得觀眾的掌聲和歡呼,這反而更像是一個冷笑話。
我是一個江湖人稱的所謂性情中人,更容易牽動心中的那絲情線,為生命中所有的情感都情不自己,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命運安排吧。因此電影中的每個情節,每句對白我都感觸莫名,因為她帶著生命的溫度和情感。開篇的小故事,一個老婦人回憶年輕時從上海移民到美國,在商販手中買了一只鵝,商販說:“這牲畜還想變成天鵝”,(或許這正是那時期每一個追求美國夢的人的夢想吧,)她對那鵝訴說著她的彼岸的夢,她會有一個女兒和女兒將會有一個天使一樣的夢,我將會把你送給她,因為你會給她帶來幸運和未來,但是她的鵝被移民海關扣留了,她能留給女兒的只有一根羽毛:這羽毛雖然一文不值,但她來自遠方,帶著對你一生的期盼。這便是君的母親,一個在戰爭中曾經用推車千里迢迢推著雙胞胎女嬰去重慶的逃亡母親。即使雙手被磨出鮮血,也不曾停下她的腳步,直到她得了赤痢,知道無法再抱著她們走下去。她不想死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更不想因為一個病容的女人在旁而使自己的孩子無法得救。她哭著將雙胞胎女兒放到一棵樹下,將自己身上的所有金銀和珠寶都留給了自己的孩子,只希望他人能看在錢的份上救救自己的孩子,她哭著爬離了自己的孩子,或許只希望自己死的能遠一點,別讓自己的不幸傳給孩子,可是她卻得救了,她那一刻的人生是心碎的,因為她失去了她們,或許是永遠。因此當她到美國又有了一個女兒時,她將三個孩子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了君的身上,但君卻一生平凡,君認為自己讓母親失望了,但卻不明白她的母親只希望她能留在身邊,因此她將君的本命玉一直戴在身邊,直到離世前才給了女兒。君一直以為自己讓母親的期許落空,自己的母親強迫自己練琴,強迫自己不平凡,最后長大后打破彼此的沉默,才明白母親只是希望自己善良,和希望不會再失去。
林多阿姨到現在也不明白小時候母親為什么不要她,其實早已經明白,只是不想要不愿意承認,可能是因為怨恨一個人比愛一個人能夠在記憶里保留更長的時間吧!自從四歲時被黃家買做童養媳,母親便把她看成是黃家的少奶奶一樣對待,對她說著各種各樣的你是黃家的人。正如電影中所言:她這樣說,她就不會對不屬于她的東西心存指望。在那個時代,這是一個母親自己認為對孩子最大的保護和疼愛——一個衣食無憂的生活!而且林多的母親的飾演者奚美娟,充分把那時期的一個母親對女兒愛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其中兩個鏡頭讓我久久回味,一個是為女兒搓掉耳朵后面的灰,先用左手搓沒搓掉,然后用右手沾了唾液再搓,那么自然流暢,卻完美再現了一個農村母親對子女無微不至的疼愛;另一個是舉家前往南方,同時送別十五歲的女兒去黃家,把心愛的玉墜戴在女兒頸上,將女兒的放在自己臉上,然后走開,走了幾步,回頭想看看女兒,卻只回到一半,然后向前加速跑去,直到離遠了才不停回頭看看女兒。這些動作不需要語言的詮釋,僅僅微小的動作就已經表明了一切的一切。因此從個人角度,我由衷佩服奚美娟老師這種細致精湛的表演。她雖然沒有流淚,但觀眾明白在這十一年中她無時無刻不再流淚和痛苦,但依然要把這種“幸運”送給女兒的。讓她在這種年代活下去,因為活著才有“幸運”!
鶯鶯阿姨十六歲時被一個男人吸引,然后自然而然結婚,生子,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一切也都只是似乎。男人開始暴露本性,在兒子百日宴上公開和女演員調情,長久的不回家在外找女人。終于有一天帶了妓女回家過夜,而且辱罵她是妓女,她想抗爭,卻因為恐懼而退縮。她想報復,因為男人奪走了她的無邪、青春和心,而她也要奪走她唯一能奪走的——兒子。當抱著死后的兒子時,她才明白,她奪走的不光是兒子的靈魂,還有自己的。悲哀,無盡的悲哀讓她的生命失去了光明。即使是后來在美國又有了一個女兒,因為自己失去了一切,她覺得自己連靈魂都給不了自己的女兒,空留無盡的沮喪,像行尸走肉一般生活在世上。
安美阿姨小時候的記憶中沒有母親的身影——熱湯留下的烙痕是她對母親唯一的記憶——因為在四歲時母親“不守婦節”“違背守寡誓言”,與父母被趕出家門。直到外婆生病臨終前,母親的記憶才再一次從生命中重啟。因為按照本地的一項舊習俗,只有至親的女兒才能剜肉煮藥救命。而安美的母親卻是自愿,因為這就是女兒還報母恩的方式,最后一刻外婆明白了,卻也只能撒手人寰。安美不想再一次失去母親,不顧舅舅等勸阻,隨母親去了再嫁人家——吳清家。但生活并沒有想象中的美好,因為她的母親只是四姨太——剛進門的。大太太有兩個女兒,三太太沒有孩子,真正最有地位的是二太太,她有一個兒子。在吳清家,安美了解了真相:當年母親去廟里燒香,被吳清看上,二太太設計讓吳清強奸了她,但家里人不相信她,將她趕出家門,在無路可去且懷了吳清孩子的情況下,只能委身吳家,但孩子一出生卻被二太太強行奪取。她依然只是個四姨太!安美的母親為了給安美一個新的生活,吞大麻自殺了:她寧可死去,將靈魂給安美,讓她更堅強。安美在母親的葬禮上借助母親的“靈魂”讓吳清家補還欠母親的全部,吳清因為懼怕答應將安美的母親扶正,作為大太太,并且愿意認真撫養安美和她的弟弟,視如己出。二太太因為害怕而頭發變白,安美的母親得到應有的一切——死后。
雖然電影中還講述了他們各自女兒的故事和婚姻,而在我看來更多的是她們的另一個剪影。電影中為什么女兒成年后走上了和母親一樣的道路,因為母親給他們指明了人生的路,卻沒有改變自身賦予她們的從身體里帶出的性格,而且不時地以自身的行動左右著孩子的成長。孩子不像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更像是母親的性格復制品。因此無論選擇怎樣的道路,同樣性格的一個人再怎么前進,路上的黎明與黑暗,遠處的風景始終都是一樣的。這也是我們生活中常常遇到的問題,無數的父母竭盡生命所鋪就的道路,最后才發現只不過路上的風景不同,道路的出口卻是那么的相似。我們都曾聽過這樣一句話:性格決定命運!我們唯一能夠對抗命運的就是我們的性。,父母總是把認為最好給了孩子,卻不明白在那時時刻刻朝夕相處中,有聲或無聲的語言早已如流水般浸透了孩子的靈魂,澈骨凝髓。由此在以后生命的種種中帶著的不僅是孩子的靈魂,更時刻烙印了父母的靈魂。
父母總是如此,自己走過的路不愿再讓子女去經歷,因為他們明白那條路上布滿荊棘,一旦走上那條路,留下的只能是滿布傷痕的殘軀和無以彌補的心傷。可是人生的哪一條道路上沒有荊棘和泥沼,哪一條海路上沒有險灘和暗礁,哪一片天空中沒有暗藏的閃電和驚雷,但這所有的道路其實只有一個遠方——曠達和平和,“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才能“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生活中我們需要練習的就是我們的心境,一顆堅毅永恒的、平靜從容的、率真恬淡的心。生命的存在是一種磨練,或許會鮮血飄揚,或許會痛徹心扉,或許會炙烤靈魂,這許多的許多才鑄就了人生。悲歡喜和,酸甜苦辣更多的是烹飪我們的人生這道菜肴,直至我們做到“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生活是不可以計較的!生命是不可以忖度的!只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能笑看人生湖與月,淚灑平秋花似火。《喜福會》是一部演繹人生的電影,從中我們可以領悟和學習的許多許多,三至四代,半個世紀的跨越,豈是一部電影可以言明道盡的。我們從中可以獲取許多,得到電影中的經驗和反思,在生活的絲絲點點能夠帶來助益,這或許便是作者和本意。無意去爭論何好何壞,明白生活自身才是關鍵,這便是我從電影中讀懂的全部,淺談己意,希望“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第三篇:從電影《喜福會》看中美文化差異
從電影《喜福會》看中美文化差異
姓名:徐蘇淑 專業:國貿12(3+1)學號:201227920321
【摘要】根據譚恩美的同名小說改編成的電影《喜福會》給廣大觀眾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也引起了研究者的極大興趣。電影《喜福會》講述了從中國內地遠赴美國生活的四個女性以及她們生長在美國的四個女兒之間發生的故事。兩代人在生活環境的轉變中受到的文化熏陶迥異。本文針對東西方文化在友誼觀、婚姻觀、面子觀、家庭倫理觀、價值觀以及信仰觀所存在的差異方面進行了分析,有利于加深對美國文化的了解,以期對進行國際貿易者在跨文化交際時有所幫助。
【關鍵詞】 《喜福會》;中美文化;差異
廣義上講,文化是指人類社會歷史實踐過程中所創造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總和。然而,我們平時在生活中或是課堂上側重的是與物質文明相對應的精神文明,即包括社會意識形態以及與之相適應的制度和組織機構。這實際上就是狹義上的文化界定。不同的文化具有不完全相同的價值觀和理念。在不同文化的影響下,形成了人們不同的為人處世原則和喜好憎惡,也直接影響著人們的思維方式及語言運用,《喜福會》便是反映這種現象的一部膾炙人口的佳作。《喜福會》是美籍華裔作家譚恩美的經典之作,小說一經面世就引起巨大反響,連續九個月穩坐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并獲得全美圖書獎以及洛杉磯時代周刊圖書獎。根據譚恩美的同名小說改編而成的電影《喜福會》也給廣大觀眾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影片《喜福會》講述的是四對母女之間由于成長的背景不同,而在思想、觀念等方面都存在較大的差異,充分體現了東西方文化之間存在的差異和沖突。四位母親在中國的時候遭受了巨大的不幸,她們抱著無限期望遠渡重洋來到美國。盡管她們在美國生活,然而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已經融入她們的血液以及靈魂深處,這與她們在美國出生長大的女兒有著非常明顯的不同,具體表現在生活方式、思維習慣、道德觀念等方面。本文針對中國文化與美國文化在友誼觀、婚姻觀、面子觀、家庭倫理觀、價值觀以及信仰觀六個方面所存在的差異進行了深入分析,有利于加深對美國文化的了解,以期使進行國際貿易者在跨文化交際過程中更加順暢。
一、中美文化在友誼觀方面存在的差異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中國人向來非常重視友情。中國人相互之間往往需要比較長的時間才能成為朋友,一旦變成了好朋友,這種友誼將會伴隨終生,于是便有友誼萬古長青的話語。而美國人對于朋友的定義比較隨便,并且有比較明顯的區分,比如由于工作關系結交的朋友、同窗的朋友、運動場上的朋友、休閑娛樂的朋友等。與美國人做朋友并不是一件難事,但是要想和美國人成為摯友、知心朋友卻非常困難;美國人十分熱情大方、給人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但馬上便會感覺到“人走茶涼”。由于美國的地域十分廣闊,人口頻繁流動,并且朋友之間是非常忌諱透露或者打探別人的私事,因而美國人之間的友情看起來更加平淡。而我們中國人,對于朋友的要求應當是肝膽相照,甚至是生死與共。中國有句俗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中國對于朋友的分類也比較多,有君子之交,也有患難之時方見真情的患難之交等。《喜福會》這部影片就充分闡述了中國人對于朋友之情的重視程度。電影的開頭部分君美的母親往生后,君美母親的三個好友仍然給她留了生前打麻將時所坐的位子,并把對她的思念之情用到君美的身上,安美無意之中就來一句“你的牌藝有你媽媽的好嗎?”這充分說明了君美的媽媽在安美的心目中占據了十分重要的地位。實際上,她們也確實是將君美視為己出。當君美在打麻將時聽到阿姨們用中文在議論,以為阿姨們在舞弊,林多十分和善地告訴君美,林多的意思是,她們是君美的阿姨,怎么可能欺騙君美呢。并且君美母親的三個好友做出讓人更加感動的行為,君美的母親去世后,在她們的努力下,君美的母親一直在尋找卻找不到的兩個孩子最終被找到了,這兩個孩子是在戰爭期間被遺留在內地的一對雙胞胎。君美的母親的三個朋友告訴君美,她媽媽一直希望能夠找到這兩個被遺留的孩子。所以她死后,作為朋友應該幫她完成這個心愿。而君美則反應比較冷淡,她竟然說“我又不是很了解她,她不過曾經是我的媽媽”。阿姨們聽了君美這么說感到非常生氣,反駁她,“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她待人誠懇??唱歌也很好”。在阿姨們的心里,君美的媽媽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她們不準君美這樣說自己的媽媽。這充分體現了中國人非常注重朋友之間的友誼、講義氣,主動為朋友承擔各種責任。這是中國人對朋友的獨特理解。“道不同,不相為謀。”中國人交朋友歷來講究志同道合、互相幫助、同舟共濟并能夠在感情上得到依托,能夠隨心所欲地暢談各自內心的想法與觀點。電影《喜福會》中四位母親之間的朋友之情證明了中國的朋友之情非常真摯。影片中四位母親在美國30 年來都在一起打麻將,輸贏并不是她們看中的,她們主要是通過打麻將在一起聚會,相互傾訴、說說各自的心里話。在中國隱私權往往與傳統文化相違背的,在中國人看來朋友之間并沒有什么秘密。而美國人即使成為朋友也不太愿意相互交心,美國人通常是在盡量不影響對方的情況下,在不需要承擔社會責任的前提下,相互交往或者相互往來。就算是好朋友也非常忌諱打聽對方的隱私,也非常忌諱干涉對方的私事。中國人出了事之后,馬上會想到向朋友求助,而朋友也會伸出援助之手或者對朋友進行安慰等;美國人則往往求助專業人士,而不會去麻煩朋友。
二、中美文化在婚姻觀方面存在的差異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舊社會中國主流的婚姻價值觀取向。薇弗莉的母親林多自幼被由于生計所迫的母親賣入黃家做童養媳。直到14 歲結婚當天,才第一次見到自己丈夫的廬山真面目。這對于美國人而言,必定是抓破腦袋也百思不得其解。美國人信奉婚姻自由,結婚屬于個人的私事,完全由自我主宰。而即便是現當代的中國,子女結婚仍然很在意父母的態度,期望得到父母的允許和支持。影片中即使土生土長的女兒們也深受母親的影響。在薇弗莉身嘶力竭的吶喊中,她明確表示自己失敗的第一次婚姻,就是為了取悅母親,選擇嫁給了一個中國人。當她開始第二段戀情時,盡管之前與母親矛盾重重,但她還是將男友正式地介紹給母親,內心渴望得到母親的認可。果然得到母親應允,同意出席自己的婚禮,薇弗莉最終喜極而泣。受儒家文化熏陶,舊社會婚姻中要求遵守“夫為妻綱”的生活處事原則。林多嫁入黃家大門的那一刻起,深知自己的一生將從此掌握在丈夫手中,這個男人將決定她一生的幸福。新婚第一晚,小丈夫黃少爺便言辭鑿鑿:“我是丈夫,我是當家的。一切由我說了算。”另外,當麗娜的母親顧瑩瑩遭受丈夫百般凌辱,卻也欲罷不能,因為潛意識告訴她:“如果我離開了他或是殺了他,我將一無所有。”作為丈夫的附屬品,妻子只能任受擺布,毫無怨言。當矛盾激化到不可調和的時候,故事的結局只能以慘劇收場,顧瑩瑩最終選擇殘忍地溺死自己襁褓中的兒子,以此來宣泄對丈夫積怨已久的憤恨。由一出悲劇引發出了另一個慘無人寰的苦果,不禁令人觸目驚心。
三、中美文化在面子觀方面存在的差異
中國的儒家思想所提倡的是個人應服從集體利益,而不能張揚自我,應顧全大局。中國文化歷來非常重視“參與”的禮貌面子。為家族長臉、為國家爭光、無顏見江東父老、臉上有光、有面子、顏面盡失、留點面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等等,是我們關于面子的定義。而美國的文化則更加尊重個人的權益,倡導個人自由、張揚自我,忌諱干涉他人自由,忌諱打探他人的隱私,能夠寬容、包容他人的個性,所以更重視“獨立”的禮貌面子。電影中林多炫耀女兒薇弗莉圍棋方面的天賦時看起來好像是在抱怨,“她一整天就知道下棋”??素媛也不甘示弱抱怨道:“我喊她洗碗,她只顧聽音樂??她有天賦??”她們都認為孩子的成功可以變成自己炫耀的資本,其實這是一種虛榮心的表現。君美由于在鋼琴處女秀的失敗讓她的母親素媛無地自容、顏面盡失。又比如電影中林多拉著下棋勝利而歸的女兒薇弗莉的手,走在大街上還非常神氣,看到人炫耀“這是我的女兒薇弗莉,西洋棋王”。中國人介紹人的時候,總是喜歡提及那些地位或聲望比較高的人,就算是人家與自己沒有太多的關系。會覺得這么介紹的話自己好像非常有面子。而美國人則更加倡導個人主義,他們不喜歡在介紹時提及自己的父母或者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就算是自己的父母親地位顯赫。正如薇弗莉所不能理解的那樣“為何老是拿我來炫耀”。這是因為她出生在美國,成長在美國,所受到的是美國文化的熏陶。中國人熱衷于將面子與地位掛鉤,好像這個人的地位越高,他的面子也就越大。主要是因為中國是一個注重人情的社會,非常注重人情往來,因而人際關系、社交圈子也就理所當然地成了評價一個人社會地位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標準。而美國人在這方面則相反。中國人往往會為了顧及對方的面子,而在談判以及交流過程中刻意表現得謙遜,但是美國人則更加自信、更加隨意。中國人注重團結一心,重視集體主義,而美國人則倡導的是一種獨立,更加自我;中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而美國人則往往不留面子。
四、中美文化在家庭倫理觀方面存在的差異
“家” 在中國人眼中是溫暖的港灣,是游子的期盼。家庭和睦,兒孫滿堂乃是人之大幸。為人子女,要尊長輩,孝父母,重家庭。而美國人深受基督文化影響,推崇人人平等,家庭成員亦是如此。他們關注個人自由與權力,親情觀念明顯淡化,父母與子女的情感紐帶聯系不緊密。
四位母親從小教育女兒要溫柔賢淑,隱忍順從。這源于她們自己從小受到的中國傳統教育。林多的母親在她即將嫁入黃家時,語重心長地告誡女兒,作為女孩子,要溫柔賢惠,“吃飯要慢一些,要收拾得整潔大方,要聽話”。另外,麗娜和羅斯也在母親潛移默化的熏陶下對丈夫百般隱忍,最后失去了自己的個人空間,引發夫妻感情危機。中國父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期待值在影片中也得以充分的展現。但是這種美好的愿望卻給孩子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負擔。瓊小的時候由于忍受不了母親強迫自己學琴,大喊“我不是你的奴隸,你不能強迫我做事情。”由于家庭觀的迥異,母女間的矛盾愈演愈烈,摩擦不斷。瓊曾對母親抱怨:“從小到大,我做的任何事情你都不滿意。”甚至于當自己即將要回中國與自己的孿生姐姐們相見時,卻不知道該如何對她們描述自己的母親,因為“我根本不了解她,她只是我的母親而已”。薇弗莉也對母親說:“你不知道你給我造成多大的壓力。”可見,中國式母親對女兒美好的愿望并沒有按照她們既定的軌道前行;相反,孩子們卻離她們漸行漸遠,親情受到重創。幸運的是,最后母女間沖破了文化差異引起的隔閡,冰釋前嫌,實現了文化融合。當重新感受到久違的家庭溫暖時,薇弗莉的母 親終于破涕為笑:“現在我滿足了。我們開始理解對方了。”瓊也和母親化干戈為玉帛,相擁而泣。
五、中美文化在價值觀方面存在的差異
儒家思想已經深深地影響到中國社會的方方面面。儒家的中庸之道也就自然成為中國人的處世經典。其中儒家思想所追求的一種理想境界就是“中”,人生處世的道德觀念和行為指南就是儒家仁、義、禮、智、信,言行舉止、為人處世必須做到溫、良、恭、儉、讓,謙虛使人進步,反對過于表現自我。所以,群體性是中國文化的一個基本文化特征,這種特征要求個人價值應服從于群體利益。西方國家價值觀在歐洲文藝復興運動時代才逐漸開始形成。而人文主義則是文藝復興的一個最基本的指導思想,這種指導思想倡導張揚自我個性、以個人為中心。在西方的文化中,“謙虛”一詞幾乎沒有什么存在的價值。生活中人們更加崇尚個人英雄主義。提倡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有能力的人才能獲得重用,否則就會遭到淘汰。因此,西方的價值觀念所倡導的是個人價值是第一位的,群體利益是第二位的。比如電影中安美的女兒羅絲出嫁之后,她默默地、無怨無悔地為丈夫無私奉獻,還特意贈送代表自己愛意的禮物給丈夫。她處處替丈夫著想。就像大多數的中國妻子那樣,她為了丈夫,毫不猶豫地將愛達荷州給她提供獎學金上大學的機會也放棄了。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讓丈夫滿意,仿佛完全失去了自我。她認為自己的最大價值就是相夫教子,其他的都無關緊要了。然而美國丈夫,卻更加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能夠更加獨立自信,有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見解。所以泰德對妻子所做的一切越來越不滿意,最終泰德還是向妻子說出了實情,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他認為作為一個妻子,并不是丈夫的從屬物,同樣需要擁有自己的思想和私人空間。這對夫妻之間所存在的矛盾充分反映了中美文化在價值觀方面所存在的差異。中國的儒家文化是一種群體性文化,更加注重家庭、朋友之間的關系,中國人認為沒有國哪有家,小家要服務、服從大家,個人利益以及價值必須符合集體利益;而在美國則更加倡導自我,崇尚個性的張揚,認為每個人都必須實現自我價值。
六、中美文化在信仰觀方面存在的差異
在電影《喜福會》中做出了“割肉療親”的行為,認為這樣做就可以救得自己的媽媽。事實上,這是中國的迷信說法,說如果親人喝了最有孝心的人的肉做成的湯,病就會很快好轉。說明中國人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只能寄希望于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影片中林多則充分利用婆婆相信祖先會來索命的思想欺騙她,說她會給家里造成血光之災,她命里注定會克夫,假如不趕快將這樁婚姻解除的話,祖先就會來到家里索命,婆婆信以為真,因此林多趁此機會逃離了婆婆家。而安美則同樣是在母親的靈堂上,充分利用她的后爸吳親對人死之后的三天就會來尋仇信以為真,借機成了大太太的女兒,并讓吳清承諾將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這些“割肉療親” “生辰八字” “預知禍福”以及“陰曹地府”等主題反映中國人在無助的時候往往愿意去相信鬼神、相信迷信。而大部分的美國人則更加相信《圣經》和上帝,他們都是虔誠的基督教徒。
七、結語
文化是一個民族特有的歷史性經驗和規范的積淀,需要不斷學習和了解。只有認識了文化的淵源與不同,才能有效減少文化差異,避免明顯的文化沖突,對實現有效的跨文化交際意義深遠。《喜福會》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中美文化在各個方面所存在的差異,該片主要反映了中美之間在母女代溝、家庭倫理、女權主義、婚姻價值觀、禮貌、面子等方面的主題。本文對中美文化之間所存在的差異從六個角度進行了深入分析與探討,有利于加深對美國文化的了解,以期對進行國際貿易者跨文化交際時有所幫助。語言是文化的載體,語言會受到文化的制約。因此,在跨文化交際過程中應重視文化差異,以使得相互之間的溝通會更加順暢、更加容易。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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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喜福會觀后感
從《喜福會》看跨文化交流
電影《喜福會》(The Joy Luck Club)以插敘的方式和細膩的手法將四對華裔母女的故事緩緩道出。四位母親,她們生長在中國,準確的說是生長在解放前的舊中國,而她們每一位的心中都深藏著一些不幸的遭遇和或多或少悲痛的回憶。四個女兒,她們生長在美國,接受美國的教育和文化,竭力融入美國社會,她們一方面抗拒母親的施加給她們的希冀,另一方面身上已經不可避免地帶有了母親潛移默化對她們的影響。
片頭的獨白說“老婦人記得多年前于上海,曾花費不菲買下一只天鵝。??旅途中,她告訴天鵝說,在美國我會有個像我的女兒,在那兒,她無需仰仗丈夫鼻息度日;沒人會看低她,因為她將說得一口流利的英文;我要她成為一只比期望中還要好上一百倍的天鵝。??這羽毛雖不值錢,卻是來自遙遠的國度,一直載負著我的期盼。” 這一根鵝毛承載的是母親沉甸甸的期盼,她不希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劇重演,希望女兒不像她一樣是只不起眼的鴨子被人驅趕,她希望女兒成為一只高貴的天鵝自由自在。母親希望女兒能承襲她的愿望和期盼,能過上母親理想中的天鵝般的生活。
“她們憂心忡忡,雖然女兒們已經說得一口流利的英文,但卻輕忽了她們來到美國的夢想。”女兒們在這一場文化沖突和交融中艱難地尋找屬于自己的文化身份而不得。同時這一場文化沖突和交融集中表現為四對母女在相處中的矛盾、誤解以及沉默。女兒們想極力擺脫中國式的文化模式,但最終還是無法超越自己的文化之根,仍落入與母親相似的命運中去了。“我們宛如上樓梯,一步又一步,或上或下,永遠重復著相同的命運。”所幸,最終母女們能坦誠地交流,女兒們理解了母親們的苦心,母親們也卸下了心中的擔憂。這一場跨文化的交流終于有了好的結果。
這是一部改編自華裔作家小說,由華裔導演執拍,由華裔演員主演的好萊塢電影。因此整部戲處處可見跨文化交流、傳播以及沖突中的真實細節。首先是語言,影片以英語為主,母女間的對話也都是英語,主人公君還要求阿姨們不許講中文以防她們打麻將作弊。因為君(包括其他的女兒們)聽不懂中文、看不懂中文,也不會說中文。語言有很多種作用,包括交際、情感表達、表達身份,還有區分文化。母親和女兒語言上的隔閡也是造成她們多年來交流失語的一大重要因素。并非母語的英語或許難以傳達母親們的良苦用心,更難以向女兒們傳遞傳統的文化。其次是喜福會,喜福會是君的母親蘇一手操辦起來的,是每周聯絡起四個母親的一場重要的聚會。母親們在喜福會里尋找文化的認同和慰藉,在這里她們可以打麻將,可以做中國菜,可以用中文拉家常。這一種聚會的形式和意義類似于同鄉會。這是外國人所沒有的。每一個中國人都或多或少有一點鄉土情結,他們的根深深地種在中國的土地里,種在家鄉的土地里。不管走得多遠,那一縷的鄉思也會牽扯著出門在外的游子,引他們頻頻回望故鄉。中國人對族群文化很看重,有很強的過去時間導向,所以不僅是海外,國內的各個省市也都有大大小小的同鄉會存在。一群有相近文化背景的人能夠通過同鄉會尋求陪伴和慰藉,也能更好地保存下他們的傳統文化。然后是高低語境,當安美阿姨端出她的拿手菜——蒸魚時,她說“這道菜做的不好,味道有些淡,請包涵”,這是中國人表示禮貌的自謙,或者說是極其含蓄的自夸。而不懂中國文化的理查則理解為蒸魚的確味道不好,自作主張地幫安美阿姨倒了許多醬油在菜里。當然后果是非常尷尬的了。這一場景很充分地表現了不同文化間的高低語境。在高背景文化中,一條信息的語言部分所包含的信息比較少,而大部分信息隱含在溝通接觸的過程中,涉及到參與溝通人員的背景、所屬社團及其基本價值觀,比如亞洲國家和拉丁美洲國家。而在低背景文化中,信息表達比較直接明確,語言是溝通中大部分信息的載體,比如美國、德國和斯堪的納維亞國家。所以處于低背景文化的理查自然不
會領會處于高背景文化中的安美阿姨所說的那些自謙的話語。
影片中幼年的女兒們跟母親的回憶,讓我想起一份研究,關于在美國的父母的認可對孩子的影響。研究者觀察了孩子對父母認可的重視度,當研究者告訴孩子們測試的成績將會告訴他們的父母時,亞裔孩子明顯會更加努力希望展現更好的成績,而美國孩子則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反而他們會問:“So What?!”可以看出,即便這些華裔的孩子成長在美國,接受美國教育,與美國人交流,而且或許也能進入美國上流社會,但是那些文化里的烙印是磨不去,那些家庭中潛移默化的影響也是揮之不去的。而且他們與生俱來的東方面龐以及烙印在骨子里的傳統價值觀使他們在美國圈子里又被排斥為“他者”。
值得一說的是,這些家庭里兩代人的交流的確存在很大的問題,因為上一代人往往持有中國式的文化,而下一代人往往既不愿承襲老一輩的文化又不能完全進入到西式文化圈內。這樣艱難的家庭交流是東西方跨文化交流的一個縮影,可以看出東西方文化在思維模式、言行風格等都有巨大的差異。但是也正如影片最后那樣,要跨越這樣的隔閡必須雙方都坐下來坦誠地交換意見,相互諒解、求同存異。
第五篇:喜福會 讀后感
Keep Faith with Hope
The Joy Luck Club, written by Amy Tan, is the first English novel I have read.I was attracted by this book, because it is a book filled with hope that matters to everyone.Before they came to America, they had their own stories that have life-long influences on them.Suyuan Woo has a husband who was an officer with the Kuomintang.Her husband took her and their two babies to Kweilin for their safety when Japan launched a war to China.But she finally had to run away from Kweilin, on her way toward Chungking, she lost everything, including the babies.An-mei Hsu , whose mother married a rich businessman in Tientsin as a concubine, witnessed her mother’s unlucky life in a prestigious family and her mother’s death.Lindo Jong was forced to betroth to a boy she has never met when she was a little girl.Ying-ying St.Clair from a rich and powerful family in Wushi married a playboy and had an abortion in despair.These four women escaped from their hard life in China and came to America to pursue their new life.My favorite part of this book is their experiences in China.This part fully describes an old China in the middle of the 20th century, especially the fate of women in China.Most of them are fettered by Chinese traditional ideology, living through a depressive marriage life.Compared with thousands of hundreds of women in China, these four women, to some degree, are fortunate.At least they have the chances to bury their past and start their new life.Just like the beginning of the book says:” Then the woman and the swan sailed across an ocean many thousands of li wide, stretching their necks toward America.”
In America, the four women remarried, had offspring, and gathered together every week to play mah jong.They called their party “The Joy Luck Club”.Every week one of them host a party to raise money and to raise their spirits.They made delicious Chinese traditional food, played mah jong and talked about their current rosy life.When Jing-mei played mah jong instead of her mother, she said in mind:” And I am sitting at my mother’s place at the mah jong table, on the East, where things begin.”
I admire these four women.Because I think that there is nothing in our life that is worse than breaking our life into pieces.But these four women, even reaching in a state of almost utter adversity , have strong faith in hope.I would like to quote a sentence in the book to conclude my passage----“The worst possible thing, would one day s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