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野草書社社團計劃
野草書社社團活動計劃
邯 鄲 縣 第 十 二 中 學
野草書法社學生社團活動計劃
一、宗旨
本社團為自愿組織起來的中學生書法社團,宗旨是秉持以尊重個性,張揚個性,提倡個性,發展個性為中心,利用課余時間打造豐富的校園書法文化環境, 實現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服務的教育目標,為廣大同學提供展示自我的空間和舞臺。充實學生的校園生活,同時也為豐富校園文化作貢獻。
二、參加對象
本社團主要是給熱愛書法的同學提供一個展現自我的空間,挖掘其潛能,提高個人水平和藝術修養,大膽展現其藝術風格,充分展示自己的才華。在校內外開展活動,以積極向上的態度充實校園生活。
三、活動方式及內容
本社團會定期在校內開設書法課,展示社內近期作品,并在校內征集同人文章、繪畫作品,擇優展示以求共同進步。除此之外本社團每周至少活動一次(特殊情況除外),以保證作品數量與質量雙豐收。希望會給校園文化帶來不一樣的氣氛。
1、社團組織機構: 社團組長:賈國順 社副組長:邢長輝
裴淑萍 社團成員:全體書法愛好者
2、責任劃分:
組長:負責社團及社員職能與工作的協調,以及整體事物的安排。負責與校領導、外校社團聯系,以取得支持、尋求幫助。
副組長:負責吸收新社員,社內人員調動,對外宣傳。各組長定期向組長匯報工作進度、完成情況等,出現任何工作上的情況或困難及時給組長反映。
社員:凡加入本社團者,首要條件必須熱愛書法,并有一定基礎。
3、權利與義務:參照社團規章制度。
《社內規章制度》
1)、按時參加社內各項活動(特殊情況除外)。
2)、不能參加者及時向組長請假,無故缺勤次數超過活動次數一半時開除社員資格。
3)、社員要定期上交作品。
4)、社員要按時認真執行組長及副組長交予的任務。
5)、社內應相互友愛,出現矛盾及時以及積極向上的方式解決。
6)、社員要有良好的修養,為社團樹立良好形象,社員違紀有損社團形象將視情節嚴重給予嚴肅處理。
7)、參加比賽及活動,應以陽光熱情積極的態度參加,按規章制度行動。
8)、綜上所述,本社會根據規章制度管理社員,以樹立本社良好形象。
四、活動內容及時間
1、活動內容
近期:本社團將在學校五。四青年節、六。一兒童節、藝術節等節日參加活動。
長期:
1、每周按時上課,并進行佳作欣賞。
2、開展社團展覽,及書法練習的經驗交流。
3、書法比賽。
4、舉辦校內書法節。
2、活動時間:每周三下午4:
45-5:30
第二篇:野草書評
《野草》書評
深秋,一個靜謐的季節。想起了魯迅先生的《野草·秋葉》中的情節。粉紅花在冷的空氣中,瑟縮著做夢,夢見了春的到來,夢見了秋的到來,夢見瘦小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未來的花瓣上,但她堅定“秋后要有春”;棗樹落盡了葉子,但是只剩下的枯枯的枝干和竿梢所賜的皮傷,但她知道落葉的夢“春后還見秋”。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物,總有著不同的堅守。“野草,根本不深,花葉不美,然而吸取露,汲取水,汲取陳死人的血與肉,各個爭取它的生存。”《野草》在這魯迅先生的精神靈魂,如同永遠閃爍在深邃的夜空的明星,時而不時地給人們一聲“吶喊”,讓忙碌的人們思索著生命的意義,讓疲憊的人們抖抖精神,繼續上路。細讀《野草》中的文章,覺得它是一部自傳,我不得不佩服作者的思維與精神境界。他拒絕完美,強調現實社會,人生人性都顯得不圓滿,都是有缺陷的;他拒絕會面,強調現實社會,人生人性都是有偏顏,有弊端的;他拒絕永久,強調一切都處于過程之中,否定生命的凝固與不朽。而《過客》揭示了人類既渴望說真話,又不能不騙人的內心矛盾,有時候理想固然美好,但是卻與現實背道而馳,我們不得不承認“前方是墳墓”,但是小孩的天真又讓我們多幾分幻想,《影的告別》完美的詮釋了影子不會完全處于永遠處于黑暗中。也不會完全處于光明中,只有彷徨在明暗之間;而人呢,也不會永遠處于失敗或成功之中,只有經歷了磨難之后,才會有收獲的喜悅;《死火》則以“死火”的選擇告訴人們在“凍死”與“燒完”中哪個更有價值。無論我們做什么,生命的結局,沒人能改變,那為什么不留下屬于自己的價值呢!
《野草》對現實的再現和對生命意義的闡釋,讓我覺得任何一種言語的評價都似乎是對文章的褻瀆,但是文章的內容真正的震撼了我。人生所經歷的種種,我們無法預料,但是對待事物的方法是由我們決定的,在“凍死”與“燒完”同樣的結局的情況下,就讓我們把握好面對事物的態度,讓先生的精神步步升華!
姓名:石亞男
學號:10118010904學院:醫學院
班級:臨床109班
第三篇:《野草》 題辭
《野草》 題辭
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
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我對于這死亡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曾經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經朽腐。我對于這朽腐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還非空虛。生命的泥委棄在地面上,不生喬木,只生野草,這是我的罪過。
野草,根本不深,花葉不美,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陳死人的血和肉,各 各奪取它的生存,當生存時,還是將遭踐踏,將遭刪
刈,直至于死亡而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將大笑,我將歌唱。
我自愛我的野草,但我憎惡這以野草作裝飾的地面。
地火在地下運行,奔突;熔巖一旦噴出,將燒盡一切野草,以及喬木,于是并 且無可朽腐。
但我坦然,欣然。我將大笑,我將歌唱。
天地有如此靜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靜穆,我或者也將不能。我以這一叢野草,在明與暗,生與死,過去與未來之際,獻于友與仇,人與獸,愛
者與不愛者之前作證。
為我自己,為友與仇,人與獸,愛者與不愛者,我希望這野草的死亡與朽腐,火速到來,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這實在比死亡與朽腐更其不幸 去罷,野草,連著我的題辭!
一九二七年四月二十六日,魯迅記于廣州之白云樓上。
第四篇:野草題辭
《<野草>題辭》臆疏
院系:文學院
專業:漢語言文學(2008)
姓名:段昌興
【摘要】魯迅的《野草〃題辭》是他在“苦悶、消沉”的時候為他的散文詩集《野草》寫的題辭。因為語言晦澀不明,很多事情作者沒有直說,使得野草成為了世紀之謎。筆者通過對魯迅作品尤其是《野草》的解讀來對《野草〃題辭》進行一些闡釋。
【關鍵詞】魯迅;野草;題辭
本文借用了古代經學家們為古書作注時候常常采用的“疏”這樣一種文體。“疏”為解釋的意思,表明本文是對魯迅的《<野草>題辭》疑問的闡釋。標題中“臆”字表示文中的觀點僅是一些個人的理解。本文通過對《<野草>題辭》的逐句闡釋來達到解釋原文,推求魯迅創作時候的原意的目的。
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沉默與開口對比,開口即是指魯迅創作。
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過去的生命指的是作者在創作《野草》以前的生命。在寫《野草》時候,作者的實際上完成了一次生命的蛻變。他有對親情的看清,對軍閥面目的看清,對學生的奮進與愛國的看清,對看客文化背景下的先驅者的尷尬和悲哀的處境的看清,還有對人們常常提起的對故鄉的懷戀和與“夢”(作者只是在夢中看到自己的故鄉中美麗的山陰道)醒后的決絕。北國不食人間煙火的雪引起的欣喜之情和他對小時候因為風箏“扼殺”弟弟的玩樂的天性的懺悔心情。最重要的是他對生命的意義的終極追問。在《影的告別》中他告別自己靈魂里面的“毒氣與鬼氣”其實就是他生命哲學中的“在黑暗里彷徨于無地”的虛無主義。在《過客》一文中一個孤獨的戰斗者最終歸于墳里面,表現了魯迅關于人生的終極歸屬問題的思考。在《希望》中則表現了他“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一種發現希望往往具有欺騙性,就像一些烏托邦理想一樣自始至終地欺騙著人們。魯迅在《集外集》中的《<窮人>小引》中有:“穿掘著靈魂的深處,使人受了精神底苦刑而得到創傷,又即從這得傷和養傷和愈合中,得到苦的滌蕩,而上了蘇生的路。”這一句話表達的就是上面這一種意思。我對于這死亡有大歡喜,根據人民文學社的注解:大歡喜為佛家專用語,“即為達到目的而感到極度滿足的一種境界”因為我借此知道它曾經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經朽腐。我對于這朽腐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還非空虛。一個人的生與死不等于空虛。在這一點上面魯迅是不同于莎士比亞的。莎士比亞在其《哈姆雷特》中借一個掘墳的小丑說:“兩腳一伸,一命歸天。這世上原不曾有我。”魯迅在個體生命的喪失中看到人生并非完全的虛無。
生命的泥委棄在地面上。這是作者對活著的人的生命的理解。人從泥土之中來,也必然地歸到泥土中去。人是屬于大地的兒子。每一個人在它的胸懷中出生、成長、壯大、衰老以至于死亡。“塵歸塵,土歸土”是我們常常聽到的描述一個人的死去的話。句中的“生命的泥”即為魯迅自喻。“委棄在地面上”表明他的“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之后的大地上的新生和收獲。不生喬木,只生野草。野草者,即《野草》也。這是我的罪過。野草與喬木相比較當然就會顯得很弱小。因為在傳統的概念中有“郁郁澗底松,離離山上苗”之類的話經過歷史沉淀在我們這個民
族的價值觀的最底層。魯迅的“罪過”是他對自己“黑暗”和“有毒”的自己的審視。
野草,根本不深,花葉不美,作者對野草的一種客觀的冷視的態度。同時,“野草”的誕生卻是魯迅對自我的一種解嘲。他的“野草”中有他對自己的無情的剖析。在正視人性中的丑惡的一面之后,他卻能夠以一種“破帽遮顏過鬧市”的態度處之。他讓這一叢“野草”生長在人間,不能不說需要莫大的勇氣。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陳死人的血和肉,各各奪取它的生存。在《過客》一文中過客說自己累了和渴了而想喝一些人的血來補充自己的能量。可以看出作者把自己的《野草》的創作來源與動機看得很嚴肅。作者和他的作品中的“過客”關系有些晦澀不明,但有一點相似卻很明顯:他們都有一種“走”的哲學。魯迅在“淡淡的血痕”和“微末的悲哀”中卻依然不憚于前驅。但這種正視淋漓的鮮血的生活卻會讓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過客”的哲學即是一種走的哲學。這一點和孔子的思想有很相似的地方。子貢倦于學,告仲尼曰:“愿有所息。”仲尼曰:“生無所息。”子貢曰: “然則賜息無所乎?”仲尼曰:“有焉耳,望其壙,皋如也,宰如也,墳如也,鬲如也,則知所息矣。”子貢曰:“大哉死乎!君子息焉,小人伏焉。仲尼曰: “賜!汝知之矣。人胥知生之樂,未知生之苦;知老之憊,未知老之佚;知死之惡,未知死之息也。晏子曰:‘善哉,古之有死也!仁者息焉,不仁者伏焉。’ 死也者,德之徼也。古者謂死人為歸人。夫言死人為歸人,則生人為行人矣。行而不知歸,失家者了。一人失家,一世非之;天下失家,莫知非焉。有人去鄉土、離六親、廢家業、游于四方而不歸者,何人哉?世必謂之為狂蕩之人矣。又有人鐘賢世,矜巧能,修名譽,夸張于世而不知已者,亦何人哉?世必以為智謀之士。此二者,胥失者也。而世與一不與一,唯圣人知所與,知所去。”(《列子·天瑞第一》)。作者在一九三二年的回憶中說:“后來《新青年》的團體解散了,有的高升,有的退隱,有的前進,我又經驗了一回同一戰陣中的伙伴還是會這么變化,并且落得一個‘作家’的頭銜,依然在沙漠中走來走去,不過已經逃不出在散漫的刊物上做文字,叫做隨便談談。有了小感觸,就寫些短文,夸大一點說,就是散文詩,以后印成一本,謂之《野草》。”(《南腔北調集》中的《<自選集>自序》)因為那些文字有的是為那些遇害的青年們所寫,有的是在對自己的解剖之后生產出來的。在“陳死人”中不也有魯迅自己的“過去的生命”么?那些“過去的生命”之中也有他自己“生命已經死亡”在里面。可見作者在創作此類作品時候所需要的直面人間丑惡與痛苦的近乎殘酷的勇氣。當生存時,還是將遭踐踏,將遭刪刈,直至于死亡而朽腐。由此可見人間之黑暗。在《淡淡的血痕中》和《一覺》中即表現了這個主題。
但我坦然,欣然。我將大笑,我將歌唱。作者在直視人間的丑惡和對人性的透視之后的一種坦然。
我自愛我的野草,作者在《二心集》中的《<野草>英文版序》中言:“我那一本野草,技術還不算壞,但心情太頹唐了,因為那是我碰了許多釘子后寫出來的。”作者對《野草》一集在文學上的價值進行了一定的自我肯定但我憎惡這以野草作裝飾的地面。從“生命的泥委棄在地面上”可見作者概念中的“地面”即“人間”的意思。“以野草作裝飾的地面”是講作者在看清了一切(包括親情、愛情、社會政治與庸眾和自我的靈魂)的真面目。但最重要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的無奈,徒有先驅者“一覺”后的悲哀。所以作者會有憎惡之情。
地火在地下運行,奔突;熔巖一旦噴出,將燒盡一切野草,以及喬木,于是并且無可朽腐。“地火”者,可能是作者抱有幻想的南方的國民黨領導的革命。因為在作者看來,北方的軍閥之爭,不過是“稱為神的和稱為魔的戰斗了,并非爭奪天國,而是要得地獄的統治權。所以無論誰勝,地獄至今也還是照樣的地獄。”聯系歷史大背景,在一九二七年為一個使前途充滿了未知的年份。作者可能愛當時把希望寄予了南方的革命。從魯迅后期的作品看來,他是支持無產階級革命的。也許魯迅之所謂的“地火”即是指的在當時共產黨在全國各地的地下活動。不管是南方的或是北方的革命,只要可以燒毀了“野草”便算是“地火”噴出的表現。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幾句是在表達他對那個漆黑的社會下誕生出的那個漆黑的作品的態度。在《希望》一文中有:“這偉大的抒情詩人(指裴多菲)匈牙利的愛國者,為了祖國而死在可薩克兵的矛尖上,已經七十五
年了。悲哉死也,然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詩至今沒有死。”作者為裴多菲的詩到那個時候也沒有死則是寄寓了作者希望自己的“一叢野草”可以盡快地死去的希望。可是很不幸的是魯迅的“一叢野草”到現在也還沒有死去,不能不說是莫大的悲哀。
但我坦然,欣然。我將大笑,我將歌唱。作者希望革命可以勝利,使自己的“野草”在“地火”之中滅亡。那將使作者看到沒有“野草”作裝飾的地面上的一個新的世界。
天地有如此靜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不如此靜穆,我或者也將不能。“天地靜穆”諭指在軍閥統治下的一個肅穆壓抑的社會,所以只能保持沉默。在《野草》中,作者除了對社會進行透徹的觀察以外,也有作者對他自己靈魂的審視,因此會有“天地即不如此靜穆”之時作者也不能大笑而且歌唱。我以這一叢野草,在明與暗,生與死,過去與未來之際,獻于友與仇,人與獸,愛者與不愛者之前作證。“明與暗”,“生與死”,“過去與未來”之際諭指那個大動蕩的 一九二七年,放大一點就是魯迅一生生活的時代。那個時代天下沒有過太平,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作證”為明己之心之辭。《野草》為他作證,成為他“今生今世的證據”,可以證實親情、愛情和那個社會。
為我自己,為友與仇,人與獸,愛者與不愛者,我希望這野草的朽腐,火速到來。要不然,我先就未曾生存,這實在比死亡與朽腐更其不幸。一方面,作者表達了他在《彷徨》里面提出過的問題,即是:“我對于時弊的攻擊,文字須同時弊同時滅亡,因為這正如白血輪之成為瘡癤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則當他的生命的存留之中,也即證明著病菌尚存。”《熱風·題記》從中可以看出作者希望《野草》被“地火”燒毀的原因。另一方面,在死亡與腐朽之中獲得新生,因為死亡具有實存性,即證實了生命的實存性。在這里,我們從他在七類人(自己、友、仇、愛者、不愛者、人、獸)的面前,用一個文學作品的實際存在性去證實自己生命的實際存在性實際上是可以看出人生的荒謬。人生的存在要靠一叢“野草”去證實,這里實際上是有者存在主義的影子。
去罷,野草,連著我的題辭!這樣的一種釋懷而讓“這一叢野草”去自由地生長在“地獄的邊上”的意義和作者的詩句“忍看朋輩成新鬼,怒向刀叢覓小詩”,也和魯迅在《<而已集>題辭》中所說的“這半年又看見許多血和許多淚,然而我只有雜感而已”相似。魯迅的“一叢野草”生長在“生命的泥上”靠著吸取“陳死人的血和肉”來換取生存寄寓了作者對未來盡管是很渺茫的一些期望。
參考文獻
[1]陳思和:張煒:《丑行或浪漫》后封面,云南人民出版社,2003年3月第一版。(參考文獻:著作者——文獻名稱(代碼)——地點——出版社——年份/所在頁碼)
[Abstarct] Lu Xun's “Wild Grass ? apothegms” is that he is “depressed, depression,” the time for his prose poem series “Weeds,” written by apothegms.Obscure because the language is unknown, a lot of things authors do not say so, allowing weeds to become the mystery of the century.By author Lu Xun's works especially the “weeds” to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weeds ? apothegms” some explanation.
第五篇:野草 感想
<野草>的希望與絕望
在人被拋入世界與虛無當中,生命的過程實際上也就是走向死亡的過程。正如離離原上的野草,明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卻依舊在自己的灰燼里尋求重生。這或許便是魯迅向死而生的姿態,于虛無黑暗中反抗絕望,在絕望中尋找希望,由死亡反觀生命,并由此走向生。
裴多菲說,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在<野草>中,魯迅先生解剖著自己的虛無與矛盾,自己的希望與絕望。生命本就是在絕望與希望邊緣的一場掙扎,但你卻不知道它們在何處,尋找換來的或許只是頭破血流,然而唯有繼續的抗爭,你才可能得到救贖。正如他在<希望>中寫到,“希望,用這希望的盾,抗拒那空虛中的暗夜的襲來,雖然盾后面也依舊是空虛中的暗夜。”
魯迅的一生都在一種自由意識中掙扎,他把自己置于痛苦與絕望之上,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彷徨于無地。生存在那樣一個光明與黑夜決斗的時代里,他是光明的指引者,卻又只將自己理解為“中間物”,成為“大時代”的犧牲。他的內心強大卻又脆弱,他只是孤獨一人,孤獨地抗爭,也只有這種孤獨的情懷,才能讓他遠離喧囂與世俗,真正地發現自己。從他棄醫從文的那一刻起,他肩上的擔當也就此改變,然而他的內心卻是偏激而矛盾的。他“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卻又“以死人似的眼光,賞鑒這路人們的干枯,無血的大戮”。潘知常說,既
然不能再在傳統的游戲世界中逍遙,又沒有一個更高的彼岸世界值得去固守,魯迅就干脆讓自己變成一塊石頭:冷眼、鐵血、陰毒、玩玩、走走,以及“對于呻吟、嘆息、哭泣、哀求無需吃驚”。他有一雙很冷的眼,洞察著人生悲劇,搗毀人們原以為“是”的牢籠,撕開荒誕的表皮;卻又有一顆很熱的心,愿意把自己托付給人民,就算前方是連自己都絕望的黑暗與虛無。他一直在艱難前行,他的心中有如冰一般的冷峻,又有如水一般的純粹與寬廣,他明知道在他面前的或許就是死亡的墳,但他還是絕決地走下去。
“我的心分外地寂寞,沒有愛憎,沒有哀樂,也沒有顏色和聲音。這以前,我的心也曾充滿過血腥的歌聲:血與鐵,火焰與毒,恢復與報仇。”世人將魯迅奉為開路者,而魯迅不過把自己當做俗世路上的一個過客,冷眼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和光怪陸離的社會。從父親被庸醫治死,到中國人被殺死時聽到的那些麻木的看客的喝彩聲,再到整個社會都變成了一個四周燃燒著烈火的鐵屋子,而鐵屋子里的人卻在沉睡??看到的越多,感受到得絕望也就越沉重。終極信仰的匱乏,社會的整體潰散以及領導者不斷的失敗使人們失去了能夠頂禮膜拜的精神支柱,精神世界陷入了虛空。對生命的恐懼大過于敬畏,對命運的順從大過于抗爭,對苦難的逃避大過于對峙。有苦難卻沒有苦難意識,有恥辱卻沒有恥辱意識,有悲劇卻沒有悲劇意識。人們都在渴盼著陰霾的天空能夠出現救世主的光亮,卻不懂得試圖用自己的手去挖出一條
通道。
在絕大多數中國人已經喪失自由意志,順從著黑暗的潮流自生自滅時,魯迅卻如同一棵拔地而起的大樹,堅決地捍衛自由意志和個人尊嚴。他對黑暗勢力發出輕蔑地冷笑,向隨波逐流與賣國求榮者宣判死期,反抗一切試圖對他進行壓迫與同化的勢力。他拒絕向上帝伸出他的手,唯有自己才是他真正的信仰。他的心中壓抑著絕望,他亦不知道希望在什么方向,但他一直在無所畏懼地前行,通過行走來反抗絕望與虛無,尋找生命的出口。正如那句話所說,不如總在途中,于是常有希望。
“我獨自遠行,不但沒有你,并且再沒有別的影在黑暗里。只有我被黑暗沉沒,那世界全屬于我自己。”
魯迅如同一個巨人,佇立在只有他的黑暗世界里,卻讓我們在遠處看到他帶來的光明。時代成就了魯迅,而魯迅則鑄就了時代。那個時代,屬于過去,也屬于現在與將來。
于浩歌狂熱之際中寒,于天上看見深淵,于一切眼中看見無所有,于無所希望中得救。
PS: 我對魯迅先生的了解很淺薄,但我想若要了解一個人,就要先把他視為一個平凡人。魯迅先生也不過是個凡人。每一個時代,都會有這樣的人,站在喧鬧之外,看到了荒誕的表皮下繁復混亂的社會肌理。可清醒的代價就是孤獨的痛苦。
他是孤獨的,矛盾的,絕望的,卻又是決絕的,永不妥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