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誰能開導一下我雜文隨筆
這一刻的心情不知道如何形容,害怕、焦慮、壓迫、極度不安。
碼下這篇文字,誰能開導一下我呢?
2017年的六月,我進入了一家小額金融公司,在那里工作了半年多一點。因為主管回去了上海,各項工作感覺都沒有了以往的激情,人心也比較渙散。過了年回來,我們這個部門都辭職了。而從那一刻開始,我的生活就變得飄忽不定,整個人都變得浮躁。
2018年的三月,我面試了一家展覽公司。HR給我介紹了幾個職位,業務,客服,操作。根據我的自我描述她給我推薦了操作,但是我并不知道操作是做些什么的。看的出來她們公司很缺人,同一天入職的有好幾個女孩。第一次接觸這個行業,開始的一個星期都是培訓,了解公司的各個部門的具體工作與連接。那個星期我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聽得云里霧里。我進來,是因為原先那個部門的同事辭職了,要跟我交接工作。而她的那份工作內容了解之后并不是我擅長的,每一天我都感覺到自己心力交瘁。這還沒開始呢?我就已經學的很辛苦。因為自己不擅長,學習起來很吃力,而且也不能理解的很透徹。一個星期之后,經理似乎感覺到了我從初開始到現在的狀態,找我談話。剛好那一天我也是想找經理說,我覺得我可能不能勝任這份工作。她問我公司還有什么職位你覺得你可以做的,我想了想是沒有的,因為一剛開始我就排除了其他的選擇了這個職位。現在讓我重新選,我還真沒想選的。就這樣我從這個工作了一個多星期的公司離職了。
接下來又是一段漫長的找工作。
開始投簡歷,沒有什么進展。然后我有些急了,開始海投。因為準備要交房租了,自己的資金跟不上,所有些焦慮。連續面試了幾家公司,都沒有覺得滿意的。
四月初,之前的一個同事也在找工作。我們兩個人就一起開始找工作,她去的帶上我,我去的帶上她,兩個人就一起面試了幾家。后面她之前面試的那家公司剛好有兩個人離職了,經理叫她去上班,剛好需要兩個人,她帶上了我。而這個公司就是現在我坐在的這個地方。
四月入職,剛開始業務還是可以的。不到一個月,業務就開始出現瓶頸。而到現在業務還是沒起來,就零零散散的幾個單。沒業務,老板原本讓我們休假的,可是休假是沒工資的,根據勞動法這個是違規的。而且我們都是每個月都要交房租的,這種事兒肯定不干,所有人都有異議。過后,老板也沒有在提起此事。我們還是安安靜靜的坐在辦公室里面。可是前天有個通知下來,因為我們都知道公司的業務差,沒有什么收入,五月份的工資就這樣被壓后了。這能怎么辦呢?
而接下來又該何去何從,在深圳這個地方,房租貴,物價高,就算每個月都省吃儉用,還是所剩無幾,想周末做做兼職,但是也沒順利找到。我又開始焦慮下一個月應該要怎么生活了。
現在的我,感覺做什么都不順,出去玩都是奢侈的,滿滿的負能量,看不見希望,整個人都顯得悲觀。
我都不知道應該要怎么去生活了。
誰能開導一下我。
第二篇:誰能告訴我,如何挽救一個人雜文隨筆
我一直都不避諱講述我家庭的不幸,好像我的悲觀絕大多數都來源于此。如果此刻我能完全脫離家庭而獨立存在,我覺得我還算得上是一個幸福的人了。
經過兩次高考,現在所上的大學也還算過的去。學費有貸款,生活費有資助,我還有工作能力,做一些勤工儉學。不用考慮經濟上的問題。
長達十多年的求學生涯中,也有一兩個還算知心的朋友。讀書這么多年,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個獨特的精神世界。畢業后的生活也十分可觀,當個語文老師,如果能遇上相愛的人,就努力組建一個我從小所缺失的美滿家庭。
但是,我知道這不可能。我悲劇的一生已經蓋棺定論了。現在中國社會的現狀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脫離家庭的牽絆。如果一個人的家庭是不幸的,那么,他將終此一生也得不到真的快樂。
或者說,“快樂當然有一些,不過寂寞更強烈”。
我又再一次地厭世了,起源當然是我的家庭。這次,是我的弟弟。
我跟他已經完全沒有姐弟的實感了,小時候還好,會打打鬧鬧。現在就是彼此沉默寡言,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內心世界。可能他能猜出一點點我的心里所想,我卻一點也看不透他。
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爛人了,他的爛是從小學六年級開始的。當初我還怪罪別人,以為是別人把他帶壞的。現在我懂了,這就是他的本性。
距離他六年級已經過去五六年了,他在走向壞的路上,無窮無盡。他,泡吧,偷家里的錢,混進別人家里。今晚,借由支付寶發紅包這個活動,本想給媽也注冊一個讓她掃一掃。最后媽說你弟已經幫我注冊了,密碼我記不得了。
最后我幫媽重置密碼后,看了一眼交易記錄嚇了一跳,真是了不得,那混賬弟弟偷偷用了媽的錢累計五千多元,僅僅兩個月的時間。那時候我的心情竟然不是生氣悲憤,而是說不出的頹喪。我省吃儉用,什么都舍不得給自己買,不想給家里增添負擔。他倒是花的大手大腳,心安理得。
我媽倒是挺看的開的,她說還好你發現的及時,他用了就用了吧。我深知,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信任可言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消費我對他的信任,每次都是這樣反反復復地原諒他,他也會保證不會再犯,真是可笑,每一次我都信了。
真的,我不知道怎樣挽救他了。血緣真的無法抹掉的關系,我會擔心他,不忍看他如此繼續下去。我的家庭所有人,對他好言相勸地教育,恨鐵不成鋼地打罵已經夠多了。但是一點用也沒有。
我已經看透,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或許是遺傳,但我肯定的是他遺傳的大部分不是我媽的基因,因為我媽是一個特別美好的人。但那已經死去的父親,我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我想起小時候看的《藍色生死戀》,我跟里面的崔恩熙太像了。父親早逝,母親守寡。自己努力活得優秀。她的哥哥和我的弟弟都像一個地痞流氓一樣。唯一有點不一樣的是,她有一個美滿的童年,而我是從童年就開始不幸的。
所以崔恩熙才會那么樂觀,而我永遠也不會。
不幸的家庭真的會毀了一個人的一生。我無法挽救我的弟弟,正如我無法自救。強大如英劇《去他那的世界》中的男女主角,也是被家庭傷害到的人。可能別人看到的都是他們的瀟灑,而我,一個真正能感同身受的人。看到的卻是女主角alyssa被親生父親背叛而流下的眼淚。
在此之前,alyssa憑著一腔孤勇逃離母親重組的家庭,來投靠親生父親。沒想到,父親也早早重組了家庭,并且父親因為金錢的誘惑,而向警察告發alyssa
我無法再說什么了,如果我能有辦法挽救他的話,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愿意,哪怕是,我因此走進深淵。
第三篇:求求你拒絕我一下吧雜文隨筆
我的學校
(1)
“你好,請問,這里......”
話還沒說完,一個男子加快腳步從我面前走過去,一言不發。
“誒,你好,請問可以......”
又是另外一個男子加快腳步從我面前走過,又是一言不發。
這次我找準一個女生,提高音調。
“你好,請問.....”
她頓了一下,馬上又走開了,難道是我長得太丑
我尷尬地站在人群中,有點失望。
這個場景發生在一周前的廣州南站,我想找個檢票口,可是沒有人理我,問了三個人,我發現一個特點,無一例外都戴著耳機,放眼望去整個高鐵站,各式各樣的耳機緊貼耳朵,我搭不上一句話。
(2)
前幾周去做兼職—發傳單。為了禮貌和不那么尷尬,發傳單之前我都會先說一句“同學,你好”。
那時,我一個人站在某個大學的食堂門之前,因為第一次發傳單,沒什么經驗。在那里呆站了一會,后來鼓起勇氣,“同學,你好”在這句話說完后,我把傳單遞到一位女同學的左前方,我覺得我的動作應該很優雅。
一秒鐘,尷尬的一秒鐘。
我感覺傳單隱約微微擦過那位女同學的紅色耳機線,嗯,就這樣擦過去了,沒有拒絕,沒有看我,就這么走過去了。我呆在原地,很尷尬,后來又走過來幾個人,看見我,把耳機也塞到耳朵中,我看到后,默默走開。
(3)
對于高鐵站的人和那幾位學生,我稱呼他們為“耳機族”,它作為手機族的衍生,它成功地把人與手機更加密切的結合在一起,人們已經不滿足于把眼睛置于手機之中,他們想把耳朵也交給手機,手機真的這么有趣嗎?我想沒有。人們只是利用手機,耳機來逃避。他們逃避與別人交流,逃避別人的求助,逃避外界的突變信息。
他們還在逃避的還有正式地去拒絕一個人,只要不是我去拒絕你,那就是不是我不幫你,是我不知道你的請求。
我看著手機,我不知道。我戴著耳機,我不知道。
戴上耳機,我就可以有意識的忽略你,我可以真的聽不見你的聲音。
“嘿,你好哈”
“他在給我問好嗎?為什么要給我問好,他不是在給我問好吧,我聽不清楚,反正已經走過去了,假裝聽不見吧。”
(4)
我常常在想啊,這些戴耳機的人是不是沒有被人忽略過啊,這種感受不好不知道嗎?
后來我慢慢想清楚,可能他們也是被忽略過吧。
其實被拒絕真的比被忽略舒服多了。
(5)
前幾天跑完步,晚上九點多,學校只有一條路的路燈是黃光的,抬頭望去,前面走著幾個男生,都走的挺快的,他們是在忙著追什么嗎?還是逃些什么東西?我默默把頭低下。
人吶,別那么著急啊,可以慢下來嗎?慢下來拒絕我吧。忽略比拒絕更揪心喔......
第四篇:落枕之后了解一下的雜文隨筆
櫻花
2018年3月9日,清晨,睡過懶覺的我發現脖子竟然無法正常活動,右側僵硬,梗直。
“糟糕,這下脖子估計罷工了”嘴上罵罵咧咧,手上沒停下洗漱的動作,直到最后一個步驟,手抬不起來,沒法扎頭發。
“哦,shit ”一句臟話出口,索性不扎了,就這么松散著。
整個周末,脖子始終不肯低下高傲的頭顱,就像我始終不甘心自己的現狀,累并且苦撐著,盡管我和脖子都知道低頭,可以更舒服,更安逸。
落枕之后,手機自然就擺不到臺面上了,再加上近日諸事煩心,正好歇歇眼睛,歇歇腦子,當然也歇歇心。
關掉了嘈雜的頁面,世界安靜了,可以感受到陽光有些許刺眼,可以聞到不那么明顯的花香,不禁感慨“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冬去春來,年復一年,我的人生已經走過了三分之一,如果我可以活到90歲的話。
每次都是急急忙忙趕路,可我從沒有坐下來跟自己喝杯茶,跟自己說說話,甚至沒有擁抱過。
落枕了,總算有借口跟自己聊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
你一直那么倔強,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的脆弱,不想把眼淚留在人前。你相信命運在自己手里,你相信人生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大器晚成。所以你風雨兼程,所以你風塵仆仆,所以你不問歸程。
風一更,雪一更,日出日落,不肯停下。就像一列火車一樣,一站一站的開過去,并行的鐵軌容不得你有半點誤差。
大道理你都懂,我只想和你說說心里話。
“茶吸盡天地精華,占滿五行,風吹日曬,鐵鍋炒,滾水煮,才能有入口的那個香氣。”不要問我這是誰的名言,我語文不好的,記得而已。“推導的過程已經忘記了,結論是先苦才能回甘,這樣的人生才有味道。”
是啊,這樣的人生才有味道,普洱有普洱的樣子,茉莉有茉莉的清香,龍井有龍井的傲骨,可你想要什么樣的味道。
我想說,無論最終你的人生是什么樣的味道,你現在走過的每一步都算數,就算走過那些曲折,那有何妨?誰還沒有辜負過幾段昂貴的時光!
我想說,不要對自己那么苛刻,不要耿直的像脖子這樣,動也動不了,扎頭發都要讓別人幫忙。偶爾向生活拋個媚眼,偶爾給生命多些寬容,不會耽誤你的行程,反而有不經意處的饋贈,干嘛那么吝嗇。
我想說,別一天到晚來勢洶洶,劍拔弩張。珍惜現在,因為他們的背后都藏著你所有的曾經。珍惜身邊人,人家憑啥整天聽你絮絮叨叨,還不是因為愛你。凡事別那么矯情,灑脫一點,瀟灑一點。
就這些,想說的我已經說完了。水也滾開了,茶葉也放好了,喝一杯,兄弟,喝完了我們一起上路。
脖子還沒好徹底,只是沒有之前那么硬了。但是茶已經喝了,行吧,我們下一站見。
惜緣不攀緣
好嗎好的
第五篇:紀念一下我死去的愛情雜文隨筆
“今年找到對象了嗎?”
“沒有,沒有上心的。”
分手之后她幾乎每年都會問我這段話,也只有這一句話,我的回答也依舊沒有變過。
是怎么在一起的我差不多快忘了,我只記得11年那會我的性向還是不太明確,身邊朋友不少但沒幾個特別喜歡的,只是偶然在網上遇見了她,她只是簡短的四個字“談戀愛嗎”,就把我的魂兒勾走了。
那時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喜歡的一發不可收拾,自此之后就徹徹底底的彎了。
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一個女孩兒談戀愛,對同性之間的感情站中立,不想去碰也不歧視,更別說想被一個女孩掰彎,等我發覺我陷進去已經晚了,一味的埋怨朋友不拉我出來,后來才明白是我自己不想出去。
談戀愛那會我還是初中,對感情方面比較陌生,就只知道想跟她在一起,想膩呼一輩子不分開,那時候學校不允許帶手機,我幾乎每次午休都跑回家或者沖去網吧只為了跟她道聲午安,早上更別說了,我每次都早起一小時跟她說早安想她。
就這樣這段感情維持了半個月,她突然提出了分手,忘了當初是什么感覺,依稀記得頹廢了很久,好在她又回來了,過了幾天她說她不要前任選擇我,還特地為我開了小號換情頭,我當時應該是要開心死了,但是好景不長,寒假剛開頭的時候她再次提出分手,并把情頭換了,她跟我說她要跟前任在一起了。
后來的事我差不多都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時候就落了病根還學會了抽煙喝酒,還不怎么會笑了。
我們沒刪好友,可能我是出于舍不得她是出于愧疚,每年都會有開頭的那句對話。
但是16年的那會,我談戀愛了,我想定下心來談一場戀愛,就在空間發了秀恩愛的說說,三天之后她看到了,留了一句好好的她就走了,我當時沒挽留就覺得很沒勁,索性就分手了。
之后我三次的朋友知道我是個同性戀,有的遠離我有的支持我,停聽過很多句女同惡心變態,但我的心倒是一直堅定著,我想我不是喜歡女孩,而是喜歡她。
后來我換了號,卸下了糖葫蘆串把大號扔了,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回來找我,但是她找不到了。
我有想過去找她,用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
現在問問自己還喜歡嗎?
不喜歡了。
曾經深愛過。
所有感情都給她了。
已經沒能力再喜歡了。
沒想過再舊情復燃,就只想再聽她說句話。
到底還是想聽她說一聲好走。
來沖沖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