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故鄉月優美散文
是在母親腹中就已種下那粒發光的情種?
是在啼哭聲中就已噴灑出那片神秘的清輝!
是因為相信了嫦娥奔月的傳說,才會令我輕輕地撥開那淡而又淡的帷幕,來到這永遠擁抱明月的渭河?
哦,故鄉月,那格外朗朗格外誘人的故鄉月,不是早隨著外婆那吱吱低吟的紡車的淺唱溶入遠方,溶入遙遠而又飄渺入童話了么?
那依稀的童年,那播灑著濃郁的鄉土氣息的晚風,那騎在牛背上的頑皮爭鬧,宛如漆黑的曠野中那若隱若現的神火,時時在我記憶的峽谷中點燃。
還是那條凹凸不平的碎石路,還是那片又矮又舊的土瓦房。
唯有兒時那屬于我的皎潔的銀盤已殘缺,且籠罩著一層又一層翻滾的黑浪。
那杯浸滿了邪惡的毒酒如天女散花激起一陣陣歇底斯里的瘋狂。那滲透著滴滴鮮血的流盼早不知在哪一天哪一個詛咒和時辰失落?鮮紅的大地流溢著混沌初開時的迷惘,疲憊的心靈先是顫抖繼而麻木,喧囂的凄厲挾著絕望的悲哀支撐起血色黃昏,所有的思想都已不再企盼,演化為一片彤彤的枯燥,生命終因失血而變得蒼白,自由被一片昏暮中驟然爆響的廝殺聲驚散,惶恐中連靈魂也隨著落霞一道沉淪……
從此,失望蜂擁著失望接踵而至,苦澀的輝煌凝固了才子之鄉后人繽紛的憧憬。
希望的火神險些被中了魔的河水熄滅,渭河中的故鄉月也因河水的混濁而變得迷蒙、暗淡。
世界在魔幻般地裂變;人性,也在強力的撞擊變化。有的人退卻了,面對著荒蕪的黃土地;有的人選擇坦蕩,甘于生命的平庸。
可是一幢又一幢拔地而起的大廈,高高在擎起一輪圓圓的銀盤。這銀盤,盛著渭河兩岸的萬家燈火;盛著長長的、長長的商業街;盛著由黃轉綠的酣夢……
該為他們唱一組長長的贊美詩啊,那些不怕與苦難結伴的、那些與惰性抗爭的、那些燃燒著不屈氣質的故鄉的父老兄弟們,是你們大聲在向時代宣告:夜霧雖然還未完全蕩滌殆盡,但消沉再也不會屬于我們!于是,這片神奇但卻一度結的土地鼓起騷動勃發出生機……
曾在瘋狂的烏云中消沉過的,曾在殘暴的劫掠中殘缺過的故鄉啊,以在傷痛的殘骸上構筑起光輝的形象,曾被悲傷堵塞的昨天正被改革的巨輪輾成碎片。
哦,故鄉月,曾構成我萬縷情思的故鄉月啊——
渭河平原的明天屬于你,純凈的渭河之水屬于你。
第二篇:回故鄉優美散文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回到了闊別多年的故鄉。昔日里村莊里那些破破爛爛的茅草屋,矮矮的土院墻已被今日耀眼的青磚瓦房,高高的院落所代替。昔日的那些低矮的、淺灰色的村落如同清雅的素描畫,如今已被紅色的大瓦、彩色的瓷磚,如同水墨丹青畫一樣的美好畫卷的大村落代替了。我已經找不到當年的影子了。
也許是離別的太久,以致重逢顯得陌生;記憶太深,促使現實里心生酸楚。沿著我模糊的記憶,尋找著我家當年的居住地,可是我真的再也找不到當年的家了。
農舍間高樓林立,一種熟悉的感覺被吞噬,鄉間看不到稻田,也不見菜花,牲畜也銷聲匿跡了。過去大部分的農具癱瘓在村莊的老屋里,跟著歲月老去。陌生的村路,把我的記憶篡改得支離破碎,印下童年足跡的那些路?那些熟悉的面孔呢?只見一群陌生的小孩,在村頭熱熱鬧鬧的玩耍著,他們見到我形同路人。我的心緒悲楚,不覺想起了唐代詩人賀知章的《回鄉偶書》:“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感受身是客,人生如夢,眨眼功夫,世界已變。故鄉被時間描繪得滄桑不已,在眼前,老的走了,年幼的在出生、成長,換了一撥人了,味道已經變了,我似乎早被故鄉遺忘。
時過境遷,人事皆非,之前陪我成長的老屋、棗樹、如今都不存在了;門前的小溪、菜園、廁所、豬窩再也找不到了。如今成了一座高樓,并且早已易主了。帶著一絲惆帳,一絲遺憾,我四處尋覓兒時的足跡;努力尋找少年玩過的點點滴滴。記憶里仍清晰地記得母親在老屋的一切情景,還有我們圍著她談笑著、蹦蹦蹦跳跳的歡樂場面。每當想起我和母親的故事,我對她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就像一天的河流終究匯聚到大海演變成“我愛您”。因為是她給予了我的生命,是她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成人,是她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予我最大的幫助,她對我只有默默付出永遠不求回報。當她頭上顯出白發,臉上彰顯皺紋的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了母親的偉大。
每每提筆,想為母親寫點什么,腦海中縱有萬千思緒,卻又如鯁在喉,不知從何說起,只得又放下了筆。如今她走了,把魂留給了這片住宅地,把美好留給了我兒時的記憶里,她永遠的是一臉的慈愛。對于她的孩子們來說:有母親的地方就是家。她的匆匆離去成為我這一輩子無法盡孝的慚愧。父親則在母親離世后也搬走了,為了老年時期生活的方便,住醫院看病的便利;也為了弟弟那時的婚嫁彩禮,父親囊中羞澀無奈才賣掉了老屋。從此我們像小鳥一樣再也沒有曾經住過的老巢了。父親從此搬到距離街道較近的一所學校里安住了,由于他晚年反反復復地生病,從輕到重到無法醫治,最后帶著無盡的遺憾和不舍離開了我們。他活著受盡了病痛折磨,可可憐憐地在世上熬了74個年頭也匆匆地去天堂與母親相聚了。故鄉,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家,家的味道總會讓人念念不忘,夢縈魂牽。
而今,一切都匆匆地過去了,人生苦短,風雨無常。時間是個十足的收藏家。它把人間的喜怒哀樂,生離死別收藏,終究匯成記憶的海洋。這海洋里的每一滴水,都有一個故事,都是一段滄桑。我的故鄉又何嘗不是呢?
第三篇:月光光優美散文
我常講故事給兒子聽,躺在床上,講三國,講西游,講著講著,我睡著了;小時候,父親也常給我講故事,在路上,講傳說,講野趣,講著講著,我也睡著了。
——題記
在我的家鄉,人們叫月亮為“月光光”。
月亮,就世界文明而言,它從來都不是一個普通的星球,它伴隨著神話、傳奇和原始集體無意識,在凡夫俗子的目送中消長盈虛;而在中國,月亮卻總是與“思念”相生相伴,天涯游子或思鄉思親,閨婦少女或思夫思君,那一抹輕淡柔和的月色,寄托了無數心靈凝結的牽扯,也消融了無數淚水澆灌的哀宛。或許,在“天階夜色涼如水”的夜晚,淡淡回憶不算遙遠的往事,追憶逝如流水的年華,也是一種極至的幸福吧!
哲人說,月亮最基本的象征意義就是母親,天上的月亮與地上的女性遙相呼應,也是中華傳統哲學“天人合一”的重要組成部分吧!而我,卻固執地堅信:在柔和潔凈的月色中,有父性的剛毅與堅忍,有父親的溫馨與柔情。
家在山腳下。山腰里斜彎出一條羊腸小道兒,山下便是清清的葛溪河,雖說沒有“九曲十八彎”,然而清轍的河水在峰回路轉中年復一年地倒映著黑魆魆的險峰,小時候我視此為大險途,不輕易外出。父親則不然,他時常在清幽寂靜的夜晚,趁著滿輝的月色勞作而歸。有時,父親還捎帶上我,在步履匆匆中把我放在肩頭上,輕聲細語地跟我講著很多關于月亮的故事……
很久以前,村里有個小年青,父母雙亡后和哥嫂過日子,嫂子待他不好,于是他借了一些錢準備到外地做生意。有一天,他在鬧市上看見許多人買螃蟹,螃蟹味道鮮美且價格低廉。小年青罄其所有購了三大籮筐,準備販往家鄉。想不到事與愿違,幾天后,除了一只細小的螃蟹外,其余都死了個精光。
正當小年青悲慟欲絕之時,忽然遇見兩個福建相寶人想花大價錢把這小螃蟹買下來,但小年青留了個心眼,死活不同意,并且還尾隨相寶人偷聽到小螃蟹原來是個“活寶貝”:在中秋節的夜晚,月亮正當空的時候,小螃蟹便會放射出一條直線,直達月亮之上,人們便可以援著直線爬進月宮,如果在月宮里砍下一段樹枝帶回家,制成桿枰后,稱所有的東西都會變成金子。當然,在月宮里不能呆太久,如果月亮下山時還沒有回家,就永遠也回不來了。
小年青聽此驚天秘密后,抓起小螃蟹立馬就往家里趕,全心全意伺候起小螃蟹。八月十五那晚終于來到了,小年青把小螃蟹拿出來,放在庭院里,當月兒正中時,小螃蟹果真放射出一條線來,小年青操起一把小砍刀就援著直線爬,進月亮后果然看里面有一棵大樹,急匆匆砍下小樹枝就回家了。
不久以后,哥嫂忽然發現,整天無所事事的弟弟似乎有花不完的錢,在哥嫂再三再四的盤問下小年青終于道出了原委。貪婪的哥嫂一想,花大財的機會來了,便苦苦哀求弟弟來年中秋讓他們也爬上月宮,砍一段樹枝制秤。第二年,哥嫂如愿以償地爬進了月宮,他們帶了一把大斧子,妄圖砍下整棵樹,于是忘記了月亮下山的時間,直到今天,在中秋里朗月里,我們還可以看見月宮里有兩個人在里砍樹呢!
每次父親講故事時,一如繼往的輕聲細語,一成不變地步履匆匆。太多的時候,父親的故事尚未講完,而我,卻已酣然入睡……
第四篇:故鄉的柿子樹優美散文
故鄉高高的山梁上,荒草叢生,亂石林立,唯有我母親栽種的那棵柿子樹,在山頂上傲然挺立,郁郁蔥蔥。那無怨無悔的柿子樹猶如我的母親,頂著狂舞的風沙,冒著歲月的酷暑,守望著田間地角,守望著雜糧五谷,守望著山鄉清貧的家園和貧瘠的土地。
在那個春天的歲月里,母親孕育了我的生命,讓我這枚苦澀的果子,迎著春寒走進了最初的鄉村童話。帶著母親落下的淚水和汗水,我第一次嗅到了母親身上的泥土芬芳。
隆冬中,風雪是冰冷的刀斧,砍不斷母親熱愛家園的情絲,那情絲似縷縷炊煙,從溫暖的火塘中升騰,飄浮在我童年里香香甜甜的夢中。
盛夏中,驕陽是烈火的熱浪,烘不干母親如水一般的柔情,那柔情似一根繩索,拴住吃苦的耕牛在柿子樹下乘涼,拴住哭鬧的我在母親溫馨的肩背。
哦,枝繁葉茂的柿子樹啊,你可是母親辛勤勞作的記憶?記憶深處的母親,總是起早貪黑操持家務和農活。
根深蒂固的柿子樹喲,你就是母親勤儉持家的收獲。收獲季節,母親總會在秋風里唱響最甜美的山歌。
當柿子樹上掛滿累累果實,也掛滿了母親沉甸甸的愿望。我在母親甜甜的喂養下長大,是母親的心血把我傾注得通體透紅。山里的風雨是母親向我哼唱的歌謠,動聽的歌謠有著母親深情的期盼和殷切的囑咐。
在母親的懷抱中成長,在母親的關愛下長大。那滿樹的紅柿子就是我母親點亮的千百盞明燈,明亮的燈火照亮了農家人的燦爛笑顏,照亮著故鄉山梁上那條彎彎的小路,沿著小路我走出了大山,走向了幸福。回望家園,那柿子樹更加偉岸和親切,她始終凝望著我走出很遠、很遠的路……
難忘喲,故鄉柿子樹!你可是我那慈祥母親的樹?讓我跪伏下來為母親做長長的祝福,母子的話語是山里甜甜蜜蜜的春風。
第五篇:故鄉的河優美散文
從前故鄉的河有一種自然的韻律在流淌,白云悠悠然的很是寫意,藍天伸了個懶腰有些抒情。漫步于清晨的霞光中,有一陣陣的暖意;徜徉在夕陽的河水里,與夕陽共醉。
我輕輕的走在河岸,走在青青的綠草間,眺望河對岸那神秘的校園,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走進里面,走進那神圣的地方。
悠悠然的我停下腳步,靜靜的坐到了岸邊大樹綠茵下面,看著河水輕飄飄的在某個轉彎處,輕拍著河岸,微微的濺起一些浪花來,想著河里的魚兒多么的自由自在,有肥美的水藻和青苔相伴。
坐累了可以躺在草地,眼睛不停的轉著,看向藍天白云之間。閉上眼睛陣陣和風拂面,幻想、在這有幻想的年齡,于是思緒的飄飛:看見深山里綠林成蔭,萬千溪流匯聚,看到了山巔有一座座錯落別致的亭子,好像還看到了電視里無數美麗的仙女成群、在云間、在夢里
清醒已是滿天星星向我眨著眼睛,凝視天空沒有流星劃過,只有遠處的燈泛著紅光。
如今河已經經過人工修葺,只因為城市的發展把原本清澈的水,變的不再清明。修葺的河道只為把污水分開,讓人們能夠看到水的清。
河,平平整整、四四方方,流水也平鋪直敘,取代輕輕綠草的是人工的石凳子;用來乘涼的已經成為涼亭。散步于河道兩岸十分便捷,一道小小的橋讓大家距離更近。
故鄉的河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化得讓那些曾經變得不是很真實,但依稀間夜晚的風還是那個風,天空還是那個天空。不變的是昨天已成為今天的傳說,今天也會成為明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