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故鄉我回來了優美散文(精選)
離開久了,才明白思念的味道,漂泊遠了,才想起最初的航道,沒有什么酒比思鄉的酒更烈,沒有什么愁比鄉愁更濃,在漂泊的日子里,家鄉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常在夢中浮現,時光飛逝,將記憶的風帆揚起······
那年夏天,母親含淚為我整理行囊,子夜臨行時,母親拉著我的手哭著說“兒子,出去只要能填飽肚子就不要回來了”那年我十五歲。我讀懂母親的心思,那時,能走出去就是“脫離苦海”,出門打工或是做個小生意算是有能耐的人,母親在鄉里托人找關系,才讓我踏上打工路,未曾想,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
還記得村口那一條羊腸小道,晴時一身土,雨時一身泥,而這條路卻是通往外面的唯一途徑!雖然叫竹鎮,卻不見以竹子為豪的任何產業特色,金磁村的名字聽起來頗有內涵,可掘地千尺也找不到一塊礦石,盡管改革開放的浪潮席卷各地,而這里毫無發展的勢頭!這,就是我的家鄉。自南宋時起我的祖先就移居于此,歷經千年滄桑飽受貧瘠之困卻未曾改變對這片土地的眷戀!或許是習慣了平凡中的安寧,或許是迷戀于這里的山水風情······門前的小龍山是鄉親們心中的寶山,以山頂一條小道為界,一半屬于江蘇,另一半屬于鄰省安徽,山上松林茂密,村民們在農閑時,會去山上撿柴拾草貼補家用。小龍山也是我童年的游樂場,三五小伙伴常在林間躲貓貓、做游戲,夏天瘋夠了,便跑下山,跳入山腳下的紅陽湖盡情地洗一澡,好不痛快!紅陽湖由山泉匯集而成,水質清澈、甘甜,是方圓幾十里最好的飲用水源,遭逢旱災年,連安徽人都不辭勞苦翻山過來取水。
小龍山是一座神奇的山,相傳,南宋抗金名將韓世忠曾于此阻擊金兵,至今,小龍山及周邊還殘留許多古跡。小龍山頂有一汪泉水深不可測,說來神奇,這汪泉水位于小龍山的最高處,自古至今從未干枯過,當地人稱作“仙人池”,旁邊有一長石,叫“仙人床”據說,韓世忠伏擊金兵隱于林間,正逢口渴,偶然發現此泉,痛飲一番小憩于長石上,醒來后說到“剛剛仙人托夢,此地為仙人所居,此泉為仙人所飲,此石為仙人所寢”。仙人池、仙人床因此得名。仙人池和仙人床名字只是一個傳說,事實上這是地質變化的結果,仙人池其實是很早前的一個火山口,仙人床是火山噴發的產物,無論怎樣,不得不承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歷經千百萬年將這一切雕琢的如此精湛,這一汪泉、一塊石富于人們無限想象!
小時候常隨母親上小龍山打柴,每到仙人池旁,母親總會提起“三年自然災害”的事,由于饑荒,好多地方餓死了人,我們江蘇這邊還好點兒,好歹能勉強度日,可是山那邊的情況就不同了,那時“浮夸風”盛行,有的地方餓死了人都不敢向上級匯報。大伯家就住在上那邊,屬于安徽管轄。五九年春天的一個晚上,大伯拖著骨瘦如柴的身子,翻過小龍山來到我們家,有氣無力地對我父親說“兄弟啊,快想辦法救救我們一家吧,你十歲的侄子已經五天一粒米沒下肚了,這幾天光靠吃點兒野菜,渾身都浮腫了······”當時,某些地方政府對饑荒災情實行瞞報、虛報,還不許災民上訪也不準居家搬離······不能眼看著大伯一家餓死啊,父親與二叔經過仔細斟酌,決定夜里偷偷地將大伯一家三口接過來······深夜父親、母親還有二叔帶著村里五六個人悄悄來到小龍山頂,靜靜地等著大伯一家。母親在仙人池旁,用石頭臨時支起土灶,將事先準備好的米和青菜放入碩大的鐵鍋里煮熟。雞叫三更,大伯一家才姍姍來到,送行的七個人都是與大伯相處較好的鄰居,大家七嘴八言地說“沒辦法,有人盯著呢,早不了啊,大家餓的實在是走不動啊······”母親趕緊指了指大鐵鍋說“趕緊吃吧”。母親回憶說,那口大鐵鍋里至少有四十斤青菜粥,竟然被吃的一粒米都沒剩。大伯一家得救了,說起來也是因為小龍山,這一座山連接了兩地情,時間不會將歷史遺忘,只會令那段情更加醇厚。
這些年走過了許多地方,也看過很多明山秀水,心中最牽掛的還是家鄉的小龍山、紅陽湖。雖說曾經飽嘗了家鄉的貧困之苦,可是那種魂牽夢縈的思鄉情愫卻時刻呼喚著我!母親已去世多年,臨行時的叮嚀卻不曾忘懷“兒子,出去只要能填飽肚子就不要回來了”!這句話飽含母親對我全部的愛,也折射母親太多的無奈!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家鄉,你還好嗎?小龍山,你還是那樣俊秀嗎?紅陽湖,你還是那般靈動嗎?······
第二篇:回故鄉優美散文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回到了闊別多年的故鄉。昔日里村莊里那些破破爛爛的茅草屋,矮矮的土院墻已被今日耀眼的青磚瓦房,高高的院落所代替。昔日的那些低矮的、淺灰色的村落如同清雅的素描畫,如今已被紅色的大瓦、彩色的瓷磚,如同水墨丹青畫一樣的美好畫卷的大村落代替了。我已經找不到當年的影子了。
也許是離別的太久,以致重逢顯得陌生;記憶太深,促使現實里心生酸楚。沿著我模糊的記憶,尋找著我家當年的居住地,可是我真的再也找不到當年的家了。
農舍間高樓林立,一種熟悉的感覺被吞噬,鄉間看不到稻田,也不見菜花,牲畜也銷聲匿跡了。過去大部分的農具癱瘓在村莊的老屋里,跟著歲月老去。陌生的村路,把我的記憶篡改得支離破碎,印下童年足跡的那些路?那些熟悉的面孔呢?只見一群陌生的小孩,在村頭熱熱鬧鬧的玩耍著,他們見到我形同路人。我的心緒悲楚,不覺想起了唐代詩人賀知章的《回鄉偶書》:“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感受身是客,人生如夢,眨眼功夫,世界已變。故鄉被時間描繪得滄桑不已,在眼前,老的走了,年幼的在出生、成長,換了一撥人了,味道已經變了,我似乎早被故鄉遺忘。
時過境遷,人事皆非,之前陪我成長的老屋、棗樹、如今都不存在了;門前的小溪、菜園、廁所、豬窩再也找不到了。如今成了一座高樓,并且早已易主了。帶著一絲惆帳,一絲遺憾,我四處尋覓兒時的足跡;努力尋找少年玩過的點點滴滴。記憶里仍清晰地記得母親在老屋的一切情景,還有我們圍著她談笑著、蹦蹦蹦跳跳的歡樂場面。每當想起我和母親的故事,我對她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就像一天的河流終究匯聚到大海演變成“我愛您”。因為是她給予了我的生命,是她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成人,是她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予我最大的幫助,她對我只有默默付出永遠不求回報。當她頭上顯出白發,臉上彰顯皺紋的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了母親的偉大。
每每提筆,想為母親寫點什么,腦海中縱有萬千思緒,卻又如鯁在喉,不知從何說起,只得又放下了筆。如今她走了,把魂留給了這片住宅地,把美好留給了我兒時的記憶里,她永遠的是一臉的慈愛。對于她的孩子們來說:有母親的地方就是家。她的匆匆離去成為我這一輩子無法盡孝的慚愧。父親則在母親離世后也搬走了,為了老年時期生活的方便,住醫院看病的便利;也為了弟弟那時的婚嫁彩禮,父親囊中羞澀無奈才賣掉了老屋。從此我們像小鳥一樣再也沒有曾經住過的老巢了。父親從此搬到距離街道較近的一所學校里安住了,由于他晚年反反復復地生病,從輕到重到無法醫治,最后帶著無盡的遺憾和不舍離開了我們。他活著受盡了病痛折磨,可可憐憐地在世上熬了74個年頭也匆匆地去天堂與母親相聚了。故鄉,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家,家的味道總會讓人念念不忘,夢縈魂牽。
而今,一切都匆匆地過去了,人生苦短,風雨無常。時間是個十足的收藏家。它把人間的喜怒哀樂,生離死別收藏,終究匯成記憶的海洋。這海洋里的每一滴水,都有一個故事,都是一段滄桑。我的故鄉又何嘗不是呢?
第三篇:夢中父親回來了優美散文欣賞
我年輕的時候就常常做夢,有時還很奇特的。記得一次夢見大哥騎著摩托車回來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收到了遠在青海當兵的大哥千里之外寄來的信,那夢,似乎就成了某種征兆。但年輕時候的夢,很多都是醒來就煙消云散了。近幾年來,不知是年齡的原因還是健康的原因,每睡必夢,而且夢中的場景,醒來后仍歷歷在目;夢中的事件,仍感同身受;夢中流的淚,醒來之后尚在臉上流淌。
周末,整理了一天的小菜園,挖地,把原來的包谷稈、豆藤、雜草砍成節埋入泥土中,撒上青菜白菜,地雖不多,但在年近花甲而又三十多年來未能很好耕種的我,已不是年輕時候那么輕而易舉了,挖挖歇歇,也算累了一整天。晚飯的時候,為了解乏,伴著妻子聊起近來家里的一些事,喝了兩碗從老家帶來的小缸糯米酒,洗個澡,十二點不到,就早早入睡了……
……我正在往回家的路上趕,遇到剛參加工作時候的老領導W叔,他正在例行每星期一次的撿雞蛋,五只雞,撿的似乎是十五個蛋,又似乎是很多很多。我走著走著,快到我在縣城的家了。又要趕緊回鄉下的老家,還要專程把為父親辦后事所需的“望山錢”(用一根帶枝椏的長竹竿掛著一串長長的白構皮紙做成的東西)送回老家,送給父親。我似乎是騎著摩托車,妻子坐在后面,扛著那“望山錢”一路風塵仆仆地回去。快到家的時候,就想著想著,一時竟弄不清父親到底安葬在哪里,后來終于想起來了,村子西南邊那個小山口的公路上邊一點點(就是現實中安葬父親的地方)。我們剛到老屋,在院壩的一邊把“望山錢”捆在一棵木樁上,突然之間,父親就映現在了我的眼前,似乎是從我們小時候砍柴常翻的小山口回家來的:面目絕不是生病后清癯憔悴的樣子;而是豐滿、慈祥、和靄而始終掛著微笑的樣子,正是我十多年前為父親照最后一張照片,后來用作遺像的那副模樣,只是頭發全部銀白而略有些參差蓬亂;嚴嚴整整地穿著一身深藍色的中山裝,筆挺而迸發著精神的力量。但我立即就意識到父親已然辭世,那只是父親的陰間影子。我們就把三大棵柴攢集攏來,把火燒得特別旺——據說紅紅的火光能驅散死人的影子——但是,任憑火怎么旺,父親就是在我們的周圍,哦,在兒女心中,父親的影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驅散的!父親圍著火堆轉,走過來,和我擁抱,還問我感覺抱到他沒有,而我又真真切切實實在在感覺到已經把父親抱入了自己的懷中,自己也真真切切實實在在地投入了父親那溫暖的懷抱,非常虔誠地回答:“抱到了,抱到了。”父親對我們仍是那樣的關懷,到處找來板凳給我們坐,還摞著搬來兩條農村常見的四腳長條凳,我從父親手中接過上面一條,父親坐了另一條對我們說:“幸好還能認識點東西,你們看,我這也是被人整的嘛,身上都還有兩條傷痕。”父親抬起右臂,右臂內側連著身子,一條又粗又紅的“7”字形的仿佛手術縫針后的疤痕,是那樣的讓人過目不忘。父親又說,身上還有兩道很重的傷,說是被什么輪子壓的,又說是像鋼琴的兩排鍵盤。最后,父親挽起褲腿,腳桿上露出兩排整整齊齊的方孔式的傷痕,說那是用口琴弄出來的。總之,是一個跟音樂有關的人把父親折磨到這地步的,我還來不及問清楚究竟是何許人……
……一夢醒來,深夜三點整。
……我又回到了第一次走上講臺的地方,紫云的猴場。遇見了一位學生L生,他自己有一部面包車,我們約好了去四大寨。還未及上車,我被一棵極富美麗色彩的樹迷住了,似乎從來就沒有見過那樣美麗而富有詩意的樹,我想趕緊把它照下來,但竟然沒有帶相機,忘在和父親見面的地方了;又走了一小段山路,看到了很多煙霧蒸騰的山景,那更加綺麗而迷幻,但我知道,沒有帶相機,只好趕路。似乎又是改變方向去大營,可是再也沒有了L生的影子,也找不到他的面包車了;我在小路上走著,到快要與大路相會合的地方,翻過一道山梁,茫然地望著遠方,正想拿出手機打電話告訴L生我所在的位置,手機正響——是母親打來的,問我在何處,叮囑我:“快回去上你的班吧,不要耽誤了,不要聽他們亂說,要不,怕連你和我的關系都要受些羈絆。”
我收回游走的眼光,正視自己的面前,一條大河橫在我與遠山之間,寬廣無邊,那河水哦,渾濁,波濤洶涌,奔騰向前……
又一夢醒來,深夜四點三刻。
那波濤洶涌的夢境哦,還在我的眼前,更像永遠在我心中。黑暗中漫想,父親離我而去,整整一百三十四天了。而這一切,毫無邏輯聯系,細節又是那樣清清楚楚,到底是夢幻呢,抑或是奇真呢?
第四篇:五年級優秀作文故鄉我回來了
寫寫幫文秘助手(www.tmdps.cn)之五年級優秀作文:故鄉
我回來了
故鄉我回來了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時間過得可真快,一眨眼二十年過去了,我真想故鄉啊!今天我終于回到故鄉了。
二十年過去了,故鄉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變化。
一走進故鄉,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綠色,綠色的樹,綠色的草……給人一種綠意盎然的感覺。咦,以前這里滿是廢墟瓦礫,什么時候這里像是鋪上了一層綠地毯?遠處一座座高樓,挺直地聳入蔚藍色的天空中,使人聯想到山水畫里嶙峋的奇峰,聯想到拔地而起,動人心魄的石林。
走著走著,到了我記憶中的家,我按了門鈴,走出來的是我朝思暮想的媽媽,媽媽看到我十分驚訝。我撲在媽媽的懷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此時,我仿佛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微微抬起頭,仔細端詳著我親愛的媽媽,啊,媽媽的臉上多了一些歲月的痕跡,可她還是那么美麗,那么慈祥。爸爸走了出來,看到我驚喜萬分,趕忙拉著我走進家門。哇,我家以前只有一臺黑白電視機,現在換成了一臺液晶電視了。到廚房一看,所有電器俱全。我驚奇地張大了嘴。媽媽微笑地說:“現在生活好了,每個家庭里的電器應有盡有。”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吃好午飯,覺得應該到母校看一看了。走在街上,這里已不是從前的泥土地了,而是鋪了瓷磚的街道。沒有刺耳的剎車聲,沒有人們的喧鬧聲,到處是一片安靜祥和的景象。不知不覺到了母校,以前的學校是鐵門,現在換成自動門了,你一到門前,門就自動為你打開了。正好這時是下課時間,我問一位學生說:“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玩嗎?”那位學生爽快地同意了。捉迷藏、跳繩……這些游戲不會被歷史遺忘的。我們玩得不亦樂乎,我似乎也回到了美好的童年。上課鈴聲響了,那古老的鈴聲依然是那么悠揚……
希望再過二十年后,我的家鄉會更加富裕,更加美麗。哦,對了,接下來我會留在自己的故鄉……
第五篇:故鄉月優美散文
是在母親腹中就已種下那粒發光的情種?
是在啼哭聲中就已噴灑出那片神秘的清輝!
是因為相信了嫦娥奔月的傳說,才會令我輕輕地撥開那淡而又淡的帷幕,來到這永遠擁抱明月的渭河?
哦,故鄉月,那格外朗朗格外誘人的故鄉月,不是早隨著外婆那吱吱低吟的紡車的淺唱溶入遠方,溶入遙遠而又飄渺入童話了么?
那依稀的童年,那播灑著濃郁的鄉土氣息的晚風,那騎在牛背上的頑皮爭鬧,宛如漆黑的曠野中那若隱若現的神火,時時在我記憶的峽谷中點燃。
還是那條凹凸不平的碎石路,還是那片又矮又舊的土瓦房。
唯有兒時那屬于我的皎潔的銀盤已殘缺,且籠罩著一層又一層翻滾的黑浪。
那杯浸滿了邪惡的毒酒如天女散花激起一陣陣歇底斯里的瘋狂。那滲透著滴滴鮮血的流盼早不知在哪一天哪一個詛咒和時辰失落?鮮紅的大地流溢著混沌初開時的迷惘,疲憊的心靈先是顫抖繼而麻木,喧囂的凄厲挾著絕望的悲哀支撐起血色黃昏,所有的思想都已不再企盼,演化為一片彤彤的枯燥,生命終因失血而變得蒼白,自由被一片昏暮中驟然爆響的廝殺聲驚散,惶恐中連靈魂也隨著落霞一道沉淪……
從此,失望蜂擁著失望接踵而至,苦澀的輝煌凝固了才子之鄉后人繽紛的憧憬。
希望的火神險些被中了魔的河水熄滅,渭河中的故鄉月也因河水的混濁而變得迷蒙、暗淡。
世界在魔幻般地裂變;人性,也在強力的撞擊變化。有的人退卻了,面對著荒蕪的黃土地;有的人選擇坦蕩,甘于生命的平庸。
可是一幢又一幢拔地而起的大廈,高高在擎起一輪圓圓的銀盤。這銀盤,盛著渭河兩岸的萬家燈火;盛著長長的、長長的商業街;盛著由黃轉綠的酣夢……
該為他們唱一組長長的贊美詩啊,那些不怕與苦難結伴的、那些與惰性抗爭的、那些燃燒著不屈氣質的故鄉的父老兄弟們,是你們大聲在向時代宣告:夜霧雖然還未完全蕩滌殆盡,但消沉再也不會屬于我們!于是,這片神奇但卻一度結的土地鼓起騷動勃發出生機……
曾在瘋狂的烏云中消沉過的,曾在殘暴的劫掠中殘缺過的故鄉啊,以在傷痛的殘骸上構筑起光輝的形象,曾被悲傷堵塞的昨天正被改革的巨輪輾成碎片。
哦,故鄉月,曾構成我萬縷情思的故鄉月啊——
渭河平原的明天屬于你,純凈的渭河之水屬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