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江雪優美散文
重疊萬丈的山峰橫臥在寒江兩岸,山高直插云端,山腰的云霧到處飄蕩,很像有云在腳下飛的感覺。站在山頂遠望,大有“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的意境。江和山、山與天都連接著,形成個絕美的畫面。大雪紛紛揚揚地落下來,天地間一片潔白。險峻的山峰、寒冷的北風,使最能耐寒的鳥兒也消聲滅跡。
一條條崎嶇的山徑早已被大雪覆蓋,到處都是白白的雪,分辨不出哪是山間小道?已往喧鬧的人們不知躲到何處,四周寂靜得讓人可怕,只有那刺骨的北風在呼嘯著。
白茫茫的江面上有一個黑點,那黑點漸漸變大,原來是一只小船停泊在江面上。一個頭戴斗笠身著蓑衣的老翁獨坐在船頭,在寒江面上垂釣。
年邁的老者久坐在船頭,大雪飄落在他的身上,渾身都是白白的雪。他手中的魚桿在空中一動不動,以一種特定的造型久坐在船頭,在永久的等待和期盼。老者不知是在垂釣一種情趣,一種感受,還是在垂釣著他往日那歡樂的歲月?
第二篇:盼雪優美散文
今年的冬天,感覺有點意外,入冬一個月來都不見飄落一絲雪花,整日煦暖的陽光照得人直發暈,這對于愛雪如命的我來說是一件十分失意的事情。一直以來,我和雪有種難舍的情結,總認為它是冬季送予我最好的禮物。
下雪———在兒時的記憶里是件十分快樂的事情,看那一朵朵體態輕盈的雪花從空中飄落,宛如擁有六枚銀針的精靈,千針萬線,給蒼茫的大千世界閨繡上了合身的水晶外套,一切都仿佛進入了美麗的童話世界,也給自己的童年記憶抹上了一筆夢幻的色彩。
雪后,滾雪球、堆雪人、打雪仗之類的事情自然不在話下,而那時,最快慰的事情,莫過于在大雪過后,學著《雪山飛狐》里胡斐那般背著大刀徒步穿行在雪山密林。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在白茫茫中,深一腳淺一腳越過原野山林,踩著厚厚的松軟的雪地,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心里會感到莫名的舒服,而等到爬上山頂,俯瞰著下面銀裝素裹的村落,真是唯余茫茫,然后再豪氣沖天地吼上幾嗓子,這又是多么愜意的事情。然而快慰和愜意之后卻犯了愁,不敢回家,因為每次都會洇濕了棉衣棉鞋或是感冒而受到家人的責罵,甚至是關上幾天不讓出門。
隨著漸漸長大,自然不會童心未泯像小時候那樣攀山越嶺去看雪了,但對于雪的喜愛卻絲毫不減當年。在下雪的時候,常常喜歡一個人端坐在地上,看著四周的景物慢慢地改變著自己的色彩,變為淺白,一直到深白。“撒鹽空中差可擬,未若柳絮因風起”,看到片片雪花如柳絮般漫天飛舞著,飄飄灑灑的落下,不像落在地上,倒像是化作一縷縷清泉流入了心里。雪下完,天地便成了晶瑩的白色一體,而自己也變成一個十足的雪人了。
此時的雪后,也習慣于自己的主角地位被孩童們所取代了,看到一個個雪人戴著紅帽傲然挺立于雪堆,看到一發發“炮彈”命中目標,看到孩子們那一張張凍得紫紅而又寫滿興奮快樂的臉龐,自己心里也有說不出的高興,卻也常常因此而由衷地懷念起孩提的時光來。有時,會有麻雀在樹梢上嘰嘰喳喳,若在以前,這是最惱人不過的了,但此刻卻感覺聲音是如此的動聽,少了春燕的啁啾,少了夏蟬的長鳴,它們仿佛成了這里最后的守望者。
而如今,對下雪往事的回憶一多,對雪的企盼之情也就一發不可收拾,可是老天卻偏偏不領情,枉費了我一片苦心的企盼。郁達夫喜歡故都的秋,而我則喜歡故鄉的雪,如果冬季天天都會有雪花飄落,我倒是也挺樂意學學郁達夫,舍去壽命的三分之二,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來與它相伴了。
第三篇:早雪優美散文
才入冬,秋天的背影似乎還在視線里,小城就落雪了。
清晨被鬧鐘喚醒,隔著布簾,覺得窗戶比往常要明亮得多,便有一種預感,還有一絲興奮。趕緊披衣下床,拉開窗簾向外看。呀!果然是落雪了。窗前的小樹上,對面地下車庫的房頂上,還有小區的路道上,覆蓋的都是那白色的精靈。空中仍在飄絮,紛紛如縷不絕。
小城瀕江,地處江南前哨。按這個地理位置,今年的雪似乎來得過早了,甚至有點反常,但并不叫人感到有多么的驚訝。大自然的事,從來就無可捉摸,它要下雪便下吧,人力自然無法決斷和扭轉它;更何況北方早已有了飛雪的消息,本地連日來也是預警不斷。
這雪,似乎給小城人一個號令。前幾天,很多人,包括我在內,還沉浸在“秋凍”的氛圍里,無意退出;那些年輕人尤其是愛美的女人們,更是不愿讓自己的大好身段早早地裹進臃腫的冬裝里,就像要拼命抓住青春年華,不讓它過早消逝一樣。但是,人終究敵不過自然,一夜飛雪,小城人似乎身不由己,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統統被一只無形之手穿上了冬裝。
雪是水雪,不經事;路上有多厚的雪,就有多深的水。一腳踏下去,“撲哧”,白雪就成了清水;鞋底再落到光潔的地磚上,行人便有立足不穩的趨勢,往往是走三步,便要擺兩擺,退一步,使穿著臃腫的身子顯得更加笨拙而滑稽。我想,這久違的精靈時隔一年再度光臨小城,一定也與小城的人一樣,心里揣著無比的興奮與喜悅吧,因此,她要與人們開一個小小的玩笑,故意把你推搡得東倒西歪,讓你出盡洋相。
倒是上學的孩子更從容。他們比大人更靈便,步伐更穩妥,似乎這潔白雪是他們天然的好朋友。我看到有幾個孩子停下腳步,彎腰用手撫摸著馬路牙子上的雪。是的,是在撫摸,輕柔地撫摸,而不是抓雪,更不是砸雪。我注意了一下,那些孩子沒有意象中的淘氣,也沒有觸及冰雪所應有的刺激反應,而是出乎意料地沉著,他們似乎在與白雪作一種無聲的情感交流。然后,他們起身,若無其事地走路。這讓我很吃驚,卻又一時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在厚厚積雪的公路上,汽車并沒有資格嘲笑甲殼蟲。那些司機一掃往日趾高氣揚的神態,正手忙腳亂地拉扯著方向盤;車輪拼命地轉動著,發出“嗚嗚”的哀嘆聲,然后把積雪狠狠地向后拋去。騎自行車的人更困難,歪歪扭扭的,像是不會騎車,甚至一不小心,還會摔上一跤。摩托車呢,也好不到哪里去,“嗡嗡”地吼叫著,卻是步履維艱,讓人為之心焦。
有人出來除雪了,鐵鍬,掃把,甚至一根木桿,都派上用場,到處是“嘩啦啦”的聲響。很快,路面被清理出來了。路人方便了,而那些汽車和它的主人則更是神氣起來了。
傍晚時,雪仍在下,沒有一點停的意思,地上的積雪更厚了;白則白,美則美,卻不免讓人擔憂起來。2008年的雪災記憶猶新,而前幾天北方的雪已經造成了一定的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凡事有度,適可而止;雪下大了,便成了災害,這是萬萬要不得的事。
第四篇:雪優美散文500字
她昨天夜里和北風弟弟一起來了,有點淘氣,想來就來了,也不打招呼。她和我很要好,是我童年的小伙伴。她是從圣誕節的鈴鐺聲中來的,不知道有沒有坐雪橇,她來的好早,悄悄地鋪滿屋頂和草地,喚醒我小鹿般飛翔的夢……
飛舞的雪花,飄得好自在。她像夏天低飛的蜻蜓,也像春天采蜜的黃蜂,她好忙,飛上飛下,有時天真爛漫,鉆進我的圍脖里,幫我撓癢癢。她有時文文靜靜,擠在窗子的縫隙里,在玻璃上畫各式各樣的花卉,斜的、直的,彎的、倒的,還有那河流,那天邊的云……
她有自己最鮮明的性格!在雪花飛舞的姿態中,我看見了:優雅的琴童,活潑的孩子,微笑的花朵,溫暖的小太陽……
當她撲到我的臉上時,我聞到了松柏的氣息,梅竹和蘭花的氣息!她是小天使,她是小精靈。可李白不寫詩來贊美!“雪落白洋洋”,“老虎拖娘娘”。奶奶還寫“詩”呢,奶奶是嚇唬小孩子!李白一定是喝多了酒,把心里的雪化了。酒好苦,他就失落了童心……
我要幫李白寫一首詩,我不要火爐,雪就是我的火爐!我不要構思,雪就是最純最真的構思!我要把雪捏成團,捧著,把她堆成一個雪孩子,勇敢堅強!我要把積雪當成棉被,在上面打滾、翻筋斗……
雪就是我,我就是雪,雪是我的鐵哥們!
第五篇:雪啊,雪優美散文
屋外,天寒地凍。雪,仍在飄。從上周六一直飄到現在,斷斷續續的。是多年未遇的暴雪。想是要在這新年到來之際,渲染一點氣氛吧?雪,永遠都是可愛的,那么純凈,那么晶瑩,不獨孩子會為之雀躍,便是像我們這些已屆中年的人,心也會為之歡騰!不是有許多人有冬雪情結嗎?這次,老天就下個夠———讓你歡喜十天半月,讓這歡喜一直綿延至春節過后。讓你春天里一直都歡暢著,流淌著一條清冽冽的小溪。想起有作家曰:“鳥是樹的花朵。”我想:雪,便是冬姑娘的花朵吧,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美麗的花朵嗎?六角形的,白色的,飄飄灑灑的,輕靈飄逸的?裹卷著梅的暗香的?只是這花朵愈來愈罕見了,有時只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式的簡短照個面,便銷聲匿跡了。有詩人云:雪,清寂者的約會,想必是了。也只有清寂者,純凈者,更愛這雪,這清清冷冷的寒雪。
這場雪,總算緩解了人們,尤其是詩人們,多年來冬天的焦渴與困窘。
落凈葉子的樹,承接不下雪花。枯瘦的枝頭,有小雀子在饑餓地叫著溫暖,叫著春天。枝繁葉茂的樹木花草,身上全披上了白雪的大衣,雍容華貴。有月季,在雪地里高舉著一莖火紅;有菊花,托著金色的燈盞,噙著雪花在大聲歡唱;有臘梅,在清冷的寒雪里吐著冷艷,吐著清冽,吐著馨香。臘梅也只在這樣的天氣里才叫怒放吧?如是暖冬,花是照開不誤,但心底里卻是別別扭扭的。別扭得讓人甚至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一步一滑的,但人們走著這一步一滑的雪路,內心里卻是歡喜的。雪是多年不見的暴雪,而踩著雪走路,也是多年未有過的境遇了。人,內心里,總是在渴望一些新鮮的、滋潤的東西的。農人更渴望下雪,豈不聞“瑞雪兆豐年”乎?雪地里是種植著希望與未來的,當然更有溫暖與激情。雪,更是孩子們的寵兒,攥著雪團兒擲來擲去,多過癮!站在雪地里,看著孩子們的歡樂勁兒,我多想一瞬間走回童年,也去進行那至今未了、不分勝負的戰爭———)恍惚間,我已回到童年,回到我的白雪覆蓋的村莊。讀者文摘在線閱讀
一到冬季,大人們基本上處于冬閑狀態,稻子收起來了,山芋進窖了,麥子下播了,蠶豆也日益青翠了。既是冬閑,又因寒冷,農人的生活便基本是在彤紅的炭火的氛圍里度過。早在秋末,家家戶戶便已準備好了取暖的樹根———冬日里,大家攏在一起,燒起樹根,或沉默寡言,或講今駁古,一張張臉映得彤紅。
最溫暖的莫過于父母的炭火爐,炭火爐上總會“咕嘟咕嘟”著豆腐燒肉,真的是好香好香;平時再簡省,過年時父親總要到百貨店里扯幾尺花布頭,給我做一身新衣裳,看著我穿上新衣裳的歡樂勁兒,父親總會摸摸我的頭:毛兒,乖,我的毛兒又長一歲啦!眼里全是笑。母親總會在大雪的冬夜里,點著油燈納鞋底兒,我常常就倚在母親的身邊,漸漸地睡去,有時睡得迷迷糊糊的,有時假裝睡著了,母親便丟開鞋底,抱著我,親親我,輕輕地放在床上。那時,真是貪戀母親的懷抱啊!那時母親白日里永遠在掙工分,晚上老是有做不完的家務,難得抱我一次。那時我也就五六歲的光景吧?現在想起母親的懷抱,還是覺得好溫馨、好溫馨。
忽然覺得好幸福好幸福,因了這明凈清冷的冬雪,因了這溫暖馨香的冬雪,我仍能回想起我的童年;而且,這些之外,我還能獨自地享受寧靜,享受清寒;能寂寂地關注于一株墻角的寒梅;能靜靜地寫幾行文字,看幾頁書。
打了電話給父母,山村已積了一尺多厚的白雪了。那是多少人多少年的思念累積而成的啊。
那一地的純凈,那一地的水晶,那一地的歌聲。
那一地的璀璨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