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他與她雜文隨筆
最初,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過客
從他的粉絲榜上高居不下的小粉
在他一如既往的點贊,評論,轉(zhuǎn)發(fā)中的蕓蕓眾生
若不是她一直如此,若不是那每周不變的排名
或許,在他的腦海中都留不下一點印象
畢竟,喜歡他的,每天追逐他的可不止她一個
但是,他在意了,留心了,被她的字里行間的詩意吸引
后來偷偷關(guān)注了
一點一點的翻閱,在那個偶然間無事可做的下午
稍稍有那么點動心了
她是什么樣子的?
她似乎有些內(nèi)向,是個很注重隱私的人吶,他推想
后來,他開始追逐她
點贊,到后來的評論轉(zhuǎn)發(fā)
從不錯過關(guān)于自己的每一條
他的粉絲說,這是個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的人吶
他想,似乎,這樣也不錯
她還是關(guān)注他,評論他,她發(fā)的不在是關(guān)于他的全部,詩意中沒了吸引他的淡雅,評論變得單一,枯燥
她開始美美的自拍,她的轉(zhuǎn)發(fā)評論漸漸增加
再后來,那些全部里不再有他
她有了自己的粉絲團,她開始分享生活的每分每秒
美美的,外向的,聊的來的,不再喜歡他的那個她啊,當別人問起她時,他總會這么說
不是她
再后來,她成了他人生中,最惆悵的過客
從他的身邊跌落
不在追隨
提起他時,她的唇角總會勾起一抹笑
他啊
第二篇:他與她愛情詩歌
自古一世情深她在意著他。
自古風華正茂他離開了她。
自古剎那芳華他情守著她。
自古古道長亭她苦守著他。
自古江湖紛亂人世多浮沉。
鐵血難鑄丹心碧血總難照。
他記住夢想但卻忘記了她。
忘川河流千年她情終不悔。
奈何橋畔她筑茅屋她等他。
沙場征戰(zhàn)多年命運總難測。
鐵蹄踏破夢魘般的命運里。
他繪一朵他與她的彼岸花。
守一千年只為那剎那芳華。
轉(zhuǎn)世再來一生莫要負了她。
刀鋒飲血去闖一闖那天下。
琵琶遮面青素紅菱終了她。
男兒自胸懷天下要建功業(yè)。
千秋功業(yè)一將萬骨來天下。
日落黃昏將軍府前負了她。
一生戎馬一世所愛他與她。
一杯苦酒一段過往他與她。
一載烽火一載溪谷他與她。
一支金簪一襲戰(zhàn)袍他與她。
負了前程天下一世與她安。
第三篇:他與她的花散文
五歲那年,他碰到了她,看著她拿著花,他哭著吵著要花,媽媽說:“花是女孩子才能夠要的,男孩子不能要。”他還是鬧著要,媽媽打了他,他哭了:“不嘛不嘛,我就要。”她的媽媽對她說:“你把你的花給哥哥一朵。”她倔強的說:“不嘛不嘛,這是我的花我就不給。”她的媽媽打了她,她哭了,生氣的將花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十歲那年,他遇到了她,他對她說:“我家養(yǎng)了好多花,而且都已經(jīng)開了,我?guī)闳ノ壹铱椿ò伞!彼芨吲d,說:“好啊,好啊,謝謝你。”這樣她來到了他的家里,看到擺在中間的郁金香,她戀戀不舍,他跑進了屋子里對媽媽說:“媽媽能不能把那個花給她。”媽媽笑了,他說:“你要喜歡就拿去吧。”她高高興興地抱著郁金香回到了家。
十五歲那年,她想起了他,她拿著一盆花,對他說:“這盆花是我給你的,五年前你給了我一盆花,今天我還給你。”他說:“那我們還是朋友嗎?”她說:“當然是了啊,不過我要搬走了,我爸爸要被調(diào)到別處去工作,以后我要離開這個地方了,這盆花就當是紀念吧。”他說:“我還能見到你嗎?”她說:“不知道。”他說:“我家又買了幾盆新的話,你跟我去看看吧,看中哪個你就拿,就當我送你的禮物,”她子伸出了小拇指說:“咱倆拉鉤。”他也伸出了小拇指,她高高興興的來到了他家,抱走了他家的海棠花。
二十歲那年,他見到了她,他對她說:“五年過去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咱們在大學(xué)里又相見了。”她害羞的說:“是啊,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我啊?”他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頭說:“對了,你送我的那盆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她說:“可是那種花我現(xiàn)在不怎么喜歡了,因為它的花蕾很小。”他鼓起了勇氣,拉起了她的手,跑到花店,為她買了一朵玫瑰花,她很高興,她接受了他的玫瑰花。
二十五歲那年,她離開了他,他拿著花,她也拿著花,他對她說:“你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嗎?”她沉默:“你呢?”他無語,拿出了手中的花給她。她說:“對不起,我不能要你的花,我現(xiàn)在不怎么喜歡花了,我知道你喜歡花,要不我這一束也給你吧。”他說:“其實我不喜歡花。”他和她將花丟在地上微笑著轉(zhuǎn)身,彼此哭泣著又撿起了地上的花。
三十歲那年,他選擇了她,他們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書,他對她:“沒想到我們還能夠在一起。”她說:“我離開過你,但是我感覺還是你對我好。”他拿著一束玫瑰花,來到了她家,迎娶她。她接受了他的花,那一年他家開滿了幸福之花。
三十五歲那年,她離開了他:“他對你好嗎,對咱孩子好嗎?”她很氣憤:“對不起,很令你失望,我沒有人要,不像你,應(yīng)該有很多美女相伴吧。”男孩很內(nèi)疚:“我們離婚以后,我再也沒有找,我希望你還能回到我的身邊。”他拿出了花,她含著淚接受了他的花,一塊抱著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家。
四十歲那年,他接受了她,她委屈的哭了:“你整天不在家,就說忙你的工作,事業(yè),白天忙也就算了,晚上也這么晚回家?你心里還有沒有這個家,你到底在忙什么啊?”他抽了一顆煙:“我這不是晚上有應(yīng)酬啊,不是為了這個家啊,以后我就盡量早點回家。”他拿出了花,給了她,她委屈的接過花:“別說了,我去做飯。”
四十五歲那年,他離不開了她,他的皺紋增加了許多,她拉著他的手:“不就是公司倒閉嗎,不是還有我嗎?孩子已經(jīng)上學(xué)了,我也可以出去工作,公司沒了,你不是還有我嗎?咱們一塊維持這個家。”她拿出了花給他。她哭著接過了花。
五十歲那年,他回味起了她:“孩他媽,這么多年了,你還是像花一樣美麗,這幾年我出國務(wù)工,你辛苦了。”她說:“都這么多年了,還說什么外話,你整天在外邊為了這個家這么辛苦。比起你來,我算不了什么。”他拿出了花,她接過了花,把花插在了花瓶里。
五十五歲那年,他想起了她,他說:“孩子的婚事你怎么看待,孩子想給他女朋友買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她說:“那得多少錢啊,再說了家里不是有玫瑰花嘛,等到開了花,有多少朵就給孩子剪下幾朵,不夠再買。”她拿給了他玫瑰花。
六十歲那年,他囑咐起了她,他說:“今天是孩子的大喜之日,你別忘了,囑咐孩子一定要帶好玫瑰花,沒有花,就沒有了這個氣氛。”她笑了:“都這把年紀了,還操那份心,兒子的事情,我怎么會忘了,看,這不是準備好了嗎?”她拿過了玫瑰花。
六十五歲那年,她照顧起了他,他睜開了眼睛:“孩子,以后如果我不在了,照顧好你媽,沒事常回家看看。”她哭了:“死老頭子,說什么呢,又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等病治好了,讓孩子們給我們多買幾盆花。你什么也不要干了,就在家里養(yǎng)養(yǎng)花。”她拿給了他菊花。
七十歲那年,他念叨起了她:“這輩子你跟著我受苦了,要沒有你就沒有這個家。”他拿出了花給她,她笑了:“老不正經(jīng)的,孫子都這么大了,還沒正行。”他給她花,她接過了花,給了可愛的小孫子。
七十五歲那年,他可憐起了她,在一間破陋的小屋中,他拉著她得手:“老伴兒啊,我明天就去給咱兒子要錢,給你治病,如果他不給,現(xiàn)在法律也允許,咱去告他們。”她哭了:“我只想看看我們孫子。”孫子來到了小草屋:“奶奶,爸爸不孝順你,我孝順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買。”他接過孩子手中的花,給了她,她笑著接過了花。
八十歲那年,他離不開了她,可是他再也不能給她鮮花,而她也無法再陪他養(yǎng)花,但是,在他們的墳頭開滿了花。
第四篇:他的她,她的他雜文隨筆
「時鐘指向了一點。」
黑夜如墨水混入了明膠般幽深而粘稠。他坐在床上,似乎看到來自臥室的一點光。他知道,那是她習(xí)慣性地夜起,去喝水。
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然后是扯動毛巾而使衣架撞在一起的聲響。“哐當、哐當……”風從窗口灌入,造成輕微而細小的聲響。
燈光又暗下去。他的目光移開,睫毛低垂,看到自己手上設(shè)計精巧復(fù)雜的手鐲。
“誒,我們?nèi)ベI對情侶手鐲唄~”記憶里的她,這樣拉著他的手,興奮地跑去古城邊的小攤。人很多,他怕她被淹沒在人海中,緊緊地攥著她的手,不敢松開。
選好后,他付了錢,兩人都歡歡喜喜地戴上。畢竟是女孩,戴手飾總比男生熟練得多。直到她戴好后好幾秒,他還是在笨笨地擺弄著手中的小玩意兒。她看著他低頭認真擺弄的樣子,笑得明媚燦爛,“咯咯”的笑聲穿過嘈雜的聲音穿進他的耳朵。他出其不意地將女孩摟緊懷里,對著右耳輕輕說,“小壞蛋,笑誰呢?”
“當然笑你嘛。”她沒被牽著的左手扯著男生的白T恤,卷起來又舒展開。
“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喜歡。”他又說道。然后看著女孩的耳朵漸漸被染上粉紅色。
“討厭。”
「時鐘指向了三點。」
他靠在小巷里,點燃一支煙。留意著過往的人群。
女孩喝醉了酒,醉醺醺地走出酒吧,搖搖擺擺地走在街上。
街道上車水馬龍,凡是女孩所到之處,喇叭聲響成一片。依然跌跌撞撞地行走的她,險些撞上疾馳的摩托車。
一只有力的手將她拽了回來,她感覺自己快向后倒下了,最后卻倒在人的身上。
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席卷著她的嗅覺,讓她感覺無比安心,卻又在一絲清醒之間產(chǎn)生了酸楚。她用力地推開男生,勁頭卻因為醉酒而變得很小。
“你不愛我了。”
“別說傻話。”
“你就是不愛我了。我看見你今天和那個人走在一起。”
“傻瓜。”看她實在快站不穩(wěn)了,他彎腰用手環(huán)住她的腰,再用另一只手卡在她膝蓋后的位置,將她橫抱起來。“別人只是過客,只有你是唯一。”
「時鐘指向了六點。」
熹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迫不及待地鉆進房間。這個繁華的城市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再次熱鬧起來。每一處都在蘇醒,喧鬧得忘我而瘋狂。
太陽已經(jīng)升起。
她在那個下雪的夜晚,第一次見到他。她喜歡郁悶時喝酒,酒量卻小得可憐。他那時還是酒吧里的調(diào)酒師,陪著這位不自量力的客戶,度過了很多個失戀的夜晚。
過了半個月,她在他的安慰下終于決定擺脫失戀的困境。最后一次,喝得不省人事地跑到電話亭,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零錢,然后回去把他拉出來,伸手要他的硬幣。
電話沒接通。她說她要留言,然后哭著說了好多。奇怪的是,她說的只有小部分關(guān)于失戀,很大一部分在傾訴他對她半個月來的安慰。
最后的最后,她說:“你什么時候能再看看我?我好喜歡你可我覺得你溫暖而遙遠讓我無法觸及,可能是我配不上你……如果你聽到這一段話,或許以后我們不會再見了。”
他聽不下去如此令人心疼的話,于是拿過話筒對著它一通斥責。
“你真的應(yīng)該好好珍惜這個女孩。”最后的最后,他說。
他正好換班,想送女孩回家,卻被對方拒絕。
他回到家,看著座機上閃爍的燈光。然后提起話筒。
接著,他的臉色愈發(fā)蒼白,呼吸漸漸急促。
語音的最后,是他自己那一句——
“你真的應(yīng)該好好珍惜這個女孩。”
所幸的是,他還是追到了她。在校園里。即使不同系,距離卻也不算太遙遠。至少在所有的大學(xué)情侶里,他們是比較幸運的那一對。
他說,他相信世上的緣分。有些人無比熟悉可不適合在一起,有些人卻能在見面的那一刻就愛上。
她說,她相信曲折過后必有彩虹。若沒有前面那一段感情,或許她一輩子都不會遇見自己的Mr.Right。
最好的愛情,不是你愛我多長久、每天重復(fù)著承諾愛得多深刻,而是遇見他或她,就像是遇見了另一個自己,有那個人在安心,沒有會想念,不必用機械的情話鞏固愛情,因為愛情本身已經(jīng)足夠堅硬。
嗯啊,天亮了。他翻了個身,看著被陽光染亮的天想到。
然后揉了揉眼睛,下床準備他們的早餐。
第五篇:他不是城里人雜文隨筆
小時候,有一回,父親帶我到他義兄家做客。父親教導(dǎo)我稱其為“潮伯”。潮伯曾對我父親有恩,是城里人。父親是農(nóng)村人,心地善良,不忘恩,每年至少要去訪他一次。
父親和他談話的樣子甚戰(zhàn)兢,客套話、感激話甚多,似是剛從師學(xué)藝的新徒弟,而潮伯,一個勁地抽煙,只聽和答,始終沒先發(fā)話。眼睛一直盯著電視節(jié)目,生怕電視機被人偷走似的。煙,也始終一支沒發(fā)過,專抽我父親發(fā)給他的。
納悶間,潮伯喊來他兒子阿淳帶我去玩。阿淳比我大一歲。看起來,他有點不情愿,表情木然,半句話沒說,揪起我上衣的小肩就走,在一棵木棉樹下停下,嚴肅地說:“站好,不許動!城里的街路難認,小心失蹤!”說完便開溜。這話當時我聽起來覺得極不舒服。冬風吹過,木棉樹沙沙作響,我感到有點冷。
原來是去找玩伴。鄰居的,城里人。
“好了,我們一起玩吧,他是從農(nóng)村來的……”阿淳還沒介紹完,那個鄰居男孩便中斷他的話:“我不玩了,你們玩吧。”轉(zhuǎn)身就走。
阿淳著急起來,加大音量:“為什么?”
男孩似是不想回答,徑直往前走。
突然,他扭過頭來,板著臉,指了指我:
“他,不是城里人。”
我生氣了。一句話沒說,沖回屋里扯拉著父親的褲管,叫嚷著要回家……
父親沒依我,狠狠地瞪著我:“我警告你啊,這是伯伯家,不準你撒野!”
就那樣,我“無戲”地,偎在父親身旁,悶過了艱苦的近一個鐘頭……
回家后,我忍不住問父親:“阿爸,潮伯為什么那么冷漠?為什么專抽你的煙?他那樣對待你,你為什么還要去他家?”
父親微笑著對我說:“阿勉,你還小,不懂。看人要看心。”那時,我才八歲,當然不太明白父親的話,不久也就把這句話淡忘。
自此,在我心深處,注入了對城里人排斥的情感,尤其是那句“他,不是城里人”,不時地,會在我耳際回響。直到有一天,我的臂膀被報社一位投遞員搖動。
那日我正在家里看書,聽到熟悉的摩托車聲,便放下雜志沖出去拿報紙。突然,那個投遞員失聲喊嚷:“小心!雞!”緊接著是一陣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發(fā)出的聲音。我循聲望去,自家一只老母雞被一位小伙子的摩托車嚇得快速逃走,險些被撞上。那位小伙子開得太快,由于急剎也險些摔倒。
一時,我甚感激:“這只母雞是我家的‘老功臣’,這些年來不知下了多少蛋了。近期更努力,堅持一天下一個蛋,供我早晨上班前吃。真是謝謝你!”
投遞員似沒聽見,不發(fā)一語,依舊習(xí)慣性遞過報紙,啟動摩托車就走。
我甚納悶,又驟然想起什么,遂大聲問:“喂,您哪里人?”
“城里人。”剛開出幾米遠的他,沒有減速,也沒回頭,聲音不大,卻甚清脆,如深山里的泉,注入我的心田。
“城里人”,我的心一震!好多年了,這三個字對于我來說,是那么的熟悉,更是那么的陌生。城里人、城里人,終于引起我的興趣,納入我的視線。
此后,我在和城里人交往過程中,漸漸覺察到其身上也有某些可貴之處。
那天,我去探訪一位文友。城里人。
聊得起勁的時候,門鈴響了,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雙眼微凸,衣著平淡。文友開門后表情顯得意外。顯然沒有先預(yù)約。中年人進門后沒有坐下,從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來,塞在文友手里:“我買了一輛三千多的,這兩千是剩下的,請您收回。太謝謝你了!”文友更加意外,稍后則回過神來,對他說:“是三千多,不是三千。所以沒剩這么多。到底三千幾?”中年人說:“您已經(jīng)對我夠好,我已經(jīng)夠感激,我是不會再拿的。”轉(zhuǎn)身就走。
文友猛地拉住他,迅速從兩千元里面抽出好幾張一百元的鈔來,塞給他:“不能這樣的!”
“應(yīng)該這樣的!”他猛地用力掙脫,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當然就這事問個究竟。原來,那人是修理電視的,幾天前文友的電視機壞了,親戚介紹他上門維修,修后欲回家,才發(fā)現(xiàn)摩托車不見了。文友同情他,給了五千塊去買輛新的。
我感動了,猛地用雙手捧起一杯熱茶,遞給文友,問:“那人是哪里人?”
文友對我的問題似是不感興趣,緩慢喝完茶,用食指抹干嘴角茶液,點燃香煙,吸一口,吐出,方淡淡擠出三個字來:“城里人。”
又是城里人!
我震撼了;被這兩個城里人震撼了。我突然想:心靈深處的陰影,滯結(jié),淤漬,不是借著自身的力量及意志就能夠釋除的。亮光,性情,啟示,精彩……許多許多,又不一定是從書本上就能夠探掘得著的。答案,就滲透在我們的生活之中。只要你的心裝的是春天,不要把視線移開……
我想起鄰居一位女孩來。去年深冬,她在我家院子里玉蘭樹下玩耍時,采摘到了一朵潔白芬芳的玉蘭花,當時我就十分詫異:玉蘭不是在夏秋時節(jié)盛開嗎?怎么暮冬里也有盛開的玉蘭花?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那是因為我一直沒有用心去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