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莊周與蝶雜文隨筆
大興安嶺,鐵道賓館
我做了個夢。
一個噩夢。
我當時盯著我奶奶手機充電沖半滿閃現出來的綠光,還想著奶奶的手機充完電了,可以充充電寶了,不知怎么的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醒來時摸到手機,跟韞玉大半夜開啟深夜茶會。聊著聊著手指不靈活,打出了一句句我目瞪口呆的話。
“我跟你說我背后wubdnhshsjnz”“背后有就看那不做神經病這不是”宛如亂碼的話一句句不受我控制地發出去,韞玉直接嗷嗷討饒叫我別說了。我關了手機,將手機放桌上,不敢回頭看,心一橫死閉眼睛就睡。
人越是害怕越是清醒,于是我清醒地思考一個問題。
我剛剛拿的是手機……?可我的手機…不是在浴室充電嗎?
那我拿的,難不成還是充電寶?
想到我給韞玉發的話,我死命閉著眼睛,我心想我怎么也不能回頭,電影電視劇里面回頭的都特么沒好結局。假睡真睡都要睡。
一眨眼天亮了,奶奶催促我趕快起來都中午了。我點點頭爬起來準備洗漱,卻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看著幫我疊牛仔夾克往行李箱里面塞的奶奶違和感越來越嚴重。
……我夾克衫,不是在車上嗎…
我一臉疑重地進了浴室,聽見門外同行老太太吵的不可開交,撓撓頭沒怎么理會,就去洗漱了。
我拿起手機,對,這次手機在浴室里了,還充著電。我看著那熟悉的黃光有點頭疼——這都充了一夜了怎么還是這么點電?這地兒供電不足?我能投訴嗎……
看了一眼時間,1:23,確實睡得夠久了,我把手機放回去打算上個廁所就刷牙,還沒走到馬桶邊我又返回去看時間。
1:23。
我奶奶說中午了。
天還亮著。
可我的手機……是二十四小時制。
熟悉的冷汗蒙上后背,我覺得那個奶奶好像就在我身后,我還是不敢回頭,卻只能僵立在那兒,不知所措。
我睜開了眼睛。
一片黑暗。
我心想這夢總算結束了吧,聽著左右呼哈連天的,蹬蹬腿還是有點害怕。
我心想這夜,就算床再小,我也要跟我奶奶擠著睡。
我:奶奶——
我:——??!
沒有聲音。
或者說聲音就像是悶在一個封閉的罩子里,我死命在罩子里拍打呼救,卻是叫天叫地皆不靈。
在無數聲發不出聲的奶奶中,我絕望地想,如果我醒來了,我絕對跟我奶奶道歉,不該惹她生氣,求求她能聽到我的呼叫——
然后我就醒了。:)
我脫口而出:“奶——”
哦,這下聲音也回來了。:)
……奶奶de:)。
于0:27 書
我是莊周還是蝶?
亦是莊周亦是蝶。
第二篇:一只蝶雜文隨筆
高高在上的帝王啊,我是來自遠方的詩人,要與你談談生與死的問題,還是生與死的問題。
或者說,生與死,自由與美的問題。
你說,人應該死重若泰山。蝶也應該這樣的,珍稀的美麗不當絕于世。你說你是愛美的,也是愛蝶的。于是你以這樣或那樣的理由,將我囚于那小小的瓶里,看著我一點點地掙扎、窒息、干枯、死去。
你說這無損我的美麗。
是啊,我的外表依舊光鮮,我的羽翅依舊有著月華的光澤,可我的內里已經腐壞、朽爛。
你愛的到底是這枯寂的美麗,還是我真正的美麗自由的靈魂?
人們欣賞的不是我外衣令人絢目的色彩,而是我翩飛時自由的活力與生命力。失去了生命,美麗還有什么價值呢?不自由,毋寧死。我寧愿不聞名地死在自然中,也不愿死在你手里。
我恨你。
如果說莊周夢蝶是蝴蝶把夢托給了莊生,那我希望我永遠不要到你夢里去。
第三篇:蝶中莊周詩歌
一個仲夏的下午,萬芳吐蕊。
捧著你沏的茶,嗅著前面埋下的花,笑坐在那里,靜靜的看你逐蜂掬蝶翩翩紛飛的嬉戲。
艷媚洵藹絕不刺目的陽光鋪展在你嬌羞的雙頰,給那一層紅霞渡過半葉金邊。
我看著你,幸福的微笑,你單純的雙眼倒映出云煙的變遷.風,帶來了我的依戀。
你累了,我擁著你,或看這滄海桑田夕日倚山,或恬然淡靜安然入眠。
放下一切的偽裝,卸下一切的勞累,牽著你的心靈周游世界。
在那初秋的午間.我拉著你的手,你牽著我的心,走在鋪滿生機的枯木間,我摘下一葉紅楓,題書一生情意,曾你之名。
你瀟瀟一樹繁華,彌集一懷瓜果,慰我之舌。
我脫下外衣,敷在你的肩頭,你緊緊拉著我的手,我撫著你的秀發,摸著你的頭。
你累了,我引你走進我們的世界,窩在沙發上,陪你看著肥皂劇,直到我無聊到睡去,你給我蓋上毯子,看著我熟睡的樣子。
雪花紛飛的冬。
歡快飛奔的我們,笑得很放肆,你拿著冰球塞到我的脖子上,凍的我歡快的笑著,然后責怪的刮下你的鼻子,你痛苦的皺著可愛的眉頭,咬向我的手指。
我堆雪人,你點雙睛,我說我要把你養的像它一樣白胖,你說你才不要,我們累了,你給我煮湯,我為你挫手,彼此相視一笑。
春又來,你依然,煙柳隨風裊娜,你隨我浪跡,我們在海邊追逐,踩著浪花拾貝,你在我身旁微笑;
我們在月下賞煙花繚亂,你在夜下說世間繁華。
我們在風中尋覓柔軟,你在雨中織詩如畫。
我們相擁在山巔,日出在影下;
我們相吻在橋旁,逝水美滿。
我們無話不談,我們彼此相戀,我為你舒展雙肩,你為我張合雙眼,我們路過歲月變遷,一起笑看人間.在這無際的黑暗,夢悵然。
飄零月下生霓煙
誰的夢境生爛漫
蝴蝶不知春婉轉
春盛癡心癡心寒
第四篇:枯葉成蝶雜文隨筆
一切有無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露亦如電 應作如是觀
大樹有大樹的長法,小草有小草的長法,這世上大多數人都是小草,你并不孤獨。
——龍應臺
周末的下午炎熱聒噪。提起筆東寫西劃,墨水在紙上微微暈開,成品卻總是不盡如人意。又想起堆積許久的作業,更加煩躁不安。向后直直的倒在床上,閉上眼,整個人像是漂浮在海里。像浩渺大海上的一片浮葉,不用掙扎也不會下沉。
那天,我做了一個深藍色的夢,醒來已是黃昏。黃昏總是屬于孤獨的人。
每當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感情涌上心頭,想借筆抒發卻又堵塞住難以準確表達時,看著那冗雜而無味的文字就對自己心生厭惡。學習成績差強人意,興趣愛好因患病而發展無果,連熟悉的文字也駕馭不好,真是一事無成。
寫文章是為了什么?我始終找不到答案,但我也明白自己的功利與虛榮。可在我看來,這種“學文武藝,貨賣帝王家”的功利并非全是不好的,至少能讓自己在某些時刻因為文字上的小小成就而不覺差人一等,那短暫的如曇花一現般的驕傲帶來的虛榮感是物質上的東西難以比擬的。
你可以發現自己的顏色和其他葉子不一樣,即使是一點點。
當然這條路上比你走得快、比你早出發,甚至二者兼備的人都大有人在。這時,那種救命稻草被無情踐踏碾壓的感覺來的往往強烈而真實。
小草拼命向上爭取陽光與水分,其中酸楚也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另一株小草也無法體會。畢竟,感同身受是安慰別人時一個善意的謊言罷了。
亙古時光里的李清照,撒哈拉的三毛,大上海的張愛玲,都是天上的浮云,她們有著飄逸的靈魂和滋潤萬物的才華。是小草一輩子都到不了的高度。
但我慢慢明白,浮云有他的去處,小草也有自己的歸途,“和喜歡人作快樂事,不問是劫是緣”。
樂作浮葉,以待化蝶。
我是一個熱愛文字的寫作小白
夢想出一本自己的書
開一間自己的書店
希望能認識很多一樣熱愛文字的你們
遠方的父親望喜歡
第五篇:蝶六年級隨筆
隨著朝陽升起,天空泛起橘紅色的微波,一只與霞光變換色彩的蝴蝶漸漸地飛起來。她揮動著沾滿瑩 瑩粉塵的翅膀,飛舞在霞光中
翅膀升華著和霞光融合在一起。它飛過小河,飛過山川,飛過林立的高 樓,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有時她寂寞的舞蹈起來,在花叢,在溪邊,在青草地里打著旋兒,轉著小圈兒,時高時低的劃出一條條彎彎曲曲若隱若現的“蝶路”,像一支由瑩瑩的光組成的小令。她不知疲倦地飛過了每一個白天,細細的粉末撒在她路過的地方。從晨光到黃昏,每當夕陽斜下,拖著余光落下時,它又和一只落魄的蝴蝶繞著圈,一圈又一圈……等到另一只蝴蝶閃爍著星星的光輝時它已不知去向。另一只蝴蝶又撲打著閃著光芒的翅膀飛舞在月光之下,皎潔的月光傾瀉在黑暗的世界中,顯得那樣孤獨,那樣清冽。
蝴蝶飛過一條清冽的小河,似飛似落的舞著,仿佛是一位年輕的姑娘在漆黑的夜里跳起了芭蕾舞,一會兒轉圈,一會兒跳起,不知疲倦的舞蹈。她們飛了很久,飛過了白日與黑夜,不知飛了多少個世紀。一只隱隱的微笑,而另一只卻愔愔的流淚。蝶兒,懷念著無法改變的過去,飛著,飛著,迎接著旭日東升,我不禁想起了悠揚的《梁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