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三秒鐘的小公益紀實故事
2011年10月2日,家住甘肅蘭州市紅古區薛家村的李芬連老人十分高興。
鏡頭前的李芬連穿上了自己最體面的衣服,神情莊重,端坐在家門前,好像在舉行儀式。
這是她平生第一次照相。
每給一位老人拍完照片,袁柯都會告知很快就會寄來照片。他是西北師范大學大三學生,22歲,于2011年8月發起了一個叫“快門三秒鐘”的公益項目,呼吁愛心人士關注農村,用相機幫助農村老人和孩子,解決農村老人缺少遺照、孩子缺少童年照片的難題,不讓他們因沒有照片而留下遺憾。袁柯剛和他的團隊走出大門,李芬蓮老人就拿著自己舍不得吃的水果追上來,送給他們。
在路上,袁柯碰見了拉著架子車的薛成基老人。他留著長長的花白胡須,聽說這些大學生要給自己拍照,立刻同意了。
薛成基老人希望和妻子蘇美英照一張合影。53年前,他們有過一張黑白結婚照。如今,梳洗打扮了一番,他依舊站在她的右邊,拘謹而又興奮地盯著鏡頭,仿佛回到了青春時代。這一瞬間就此定格。
“好浪漫啊?!庇幸幻爢T由衷感慨。
有位老人拿到照片后,次日一早,就提著自家種的桃子,來到袁柯借宿的農戶家。
老人感動地說:“我活了70多歲,兒子都沒給我照過一張照片,你們真是好人啊……我也有老人照(遺照)了?!痹虏挥尚那槌林?。辛苦撫養子女,寂寞地守著空家,老人們因此就能滿足。
袁柯想起了已經去世的外婆。兩年前,剛剛考上大學的袁柯去看望84歲的外婆。他提議用新手機給老人照相,下身癱瘓的老人硬撐著爬了起來。
臨走時,老人問袁柯能不能把照片洗出來?當時的袁柯不知道手機資料可以傳輸到電腦,就搖搖頭。外婆嘆了口氣。不久,老人離世。去年春節回家,他把照片洗出來,放到了外婆的墳前。
這個遺憾,也是袁柯創辦這個公益項目的初衷。
在大都市,人們很難理解一張照片對于一個農村老人有怎樣的意義,自小生活在農村的袁柯對此深有感觸。
他們也給鄉村的孩子送去溫暖。
蘇家溝小學的孩子們就因為要拍照,整個教室都沸騰了。孩子們有的拍桌子,有的站在凳子上,高興得直跳。等確定在小花園前拍照時,孩子們全都圍過來了,搶著要站在鏡頭前面,兩個孩子還打起來了……看到這一幕,袁柯心里酸酸的。
蘇家溝很貧困,“快門三秒鐘”項目組給他們帶來了新鮮的喜悅。短短六天時間,他們幫300多名孩子拍了照片,有單照,有小伙伴們的合照,也有全家福。
蘇家溝村有個家族,前幾年鬧了矛盾,兩個家庭關系很緊張。項目組積極地調解,并且提議拍張“全家?!保K于讓兩家人湊在一起拍了照片。過后兩家人開始溝通、接觸,現在已經和解。雙桐村也有兩位村民因為田地邊界鬧了矛盾,在隊員和村民的勸說下,兩人照了張合影,也就握手言和了。
他們認為,既然都拍了合照,都固定到相紙上了,還鬧什么別扭?。?/p>
有人質疑袁柯搞公益是為了出名:“在他們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拿一張照片有什么用?”袁柯說:“除了物質需求,人還有精神需求。誰不想有一張童年照?誰不想在去世后留下一張照片?”
“快門三秒鐘”團隊從8月至今共進行五次活動,已經拍攝近2000張照片。
22歲的袁柯并非專業攝影師,用的也是1000元左右的尼康相機,還經常把做家教的錢拿來做公益。
“一張照片,雖然看起來很微小,卻對我們的目標群體很重要。從小處著眼,解決一些現實存在的問題,星星之火也可燎原,那樣我就實現了‘大精彩’?!?/p>
第二篇:快門三秒鐘公益攝影展宣傳文字,BY樹樹
快門三秒鐘首屆公益攝影作品展“看見”
什么是快門三秒鐘?
快門三秒鐘是由我校學生發起的,以免費為貧困地區的老人與孩子拍照為宗旨,以照片傳遞溫暖為理念的公益活動??扉T三秒鐘團隊的隊員來自我校各學院,目前團隊人數為7人。自2011年8月成立自今,快門三秒鐘在各省的鄉村留下了足跡,同時,快門三秒鐘也在全國開花,各省各高校的志愿者通過與我團隊的交流與分享成功舉辦了一次又一次的免費拍照公益活動。
我們為什么要辦快門三秒鐘?
在許多貧困地區,生存環境惡劣,人們只求維持生計,填飽肚子,根本無暇去顧及照片。于是,許多老人在去世的時候,家里人甚至連一張像樣的遺照都找不到,而當孩子長大后,也都遺憾沒有一張童年的照片。照片在這些地方,成為了老人與小孩的奢望。照片也許不值錢,但小小一張彩色照片,承載的是他們的渴望。2012年4月,甘肅雙桐村的包奶奶突然離世,她的子女聯系我們索取照片的電子版,希望能用我們給包奶奶拍的照片送她最后一程,我們為她拍的照片竟成了她的最后一張照片。我們不是跑景區背著專業器材的攝影發燒友,我們只是走在鄉間小路上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圍能為他人圓夢的志愿者隊伍?!翱匆姟倍寄芸匆娦┦裁??
本次影展為快門三秒鐘聯合西北師范大學團委聯合舉辦的我隊首屆公益攝影作品展。本次展出作品精選自快門三秒鐘從成立至今走訪的三省所拍攝的數萬張照片,每張照片,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都有著自己的故事,獨一無二,不可復制。在一張貪婪咀嚼糖果的孩子照片背后,也許是父母雙亡,與奶奶相依為命的故事。在一張老人端坐的照片背后,也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凄涼。你永遠不知道你所看見的表象后面都蘊藏了什么。那個咀嚼糖果的孩子,她是會好好念書走出鄉村,還是早早嫁人為人妻為人母?那個端坐的老人,她是否日日以淚洗面,在她終于一天不能再干活的時候,又有誰來照顧她?人生百味,我們想讓大家看見我們的“看見”,我們希望這不僅僅是一場攝影展,而是一次溫暖與愛的信息傳遞。
感恩
一路走來,快門三秒鐘經歷了無數的困難,但在各方,特別是學校的大力支持與鼓勵下,快門三秒鐘的活動得以延續并順利開展。在此我們特別感謝曾幫助過我們的所有人。我們一直在路上,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拿起手中的相機加入我們!
歡迎關注我們的新浪微博@快門三秒鐘 五一期間快門三秒鐘將再次開展活動,我們誠邀您參與到我們的活動中來,詳情請咨詢值班人員。
第三篇:99公益日紀實
99公益日紀實
在我們的身邊,有這樣一群孩子,他們的父母遠離家鄉,用勤勞和智慧,為祖國的發展作著貢獻。而此時他們的孩子本應和其他孩子一樣得到父母的呵護,享受到家庭的溫暖,卻過早地體驗著親情的缺失,忍受著孤獨的煎熬,困惑著成長的迷茫,這個特殊的群體,就是我們常說的——“留守兒童”。
自2010年以來我校一直致力于為留守兒童建立一個溫暖的“家”,在上級有關部門的關心與支持下,我校成立了全縣首個“兒童成長家園”,為留守孩子開展第二課堂,豐富他們的校園生活,關心他們的生活近況、心理成長;在思想上引導、學習上輔導、生活上指導、心靈上關愛,讓他們養成良好的學習、生活習慣,從小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讓留守兒童也能和正常家庭的孩子一樣健康成長。
2018年8月在縣婦聯倪主席與回龍鎮和平村劉書記的關心與支持下,我校申報的為留守兒童建設“心靈驛站”項目在“99公益日”上線。為了贏得騰訊公益更多的配捐,我鎮全體教職員工自發掃碼捐款,在朋友圈轉發鏈接,發動親戚朋友轉發、捐助,在網絡上掀起了關愛留守兒童的熱潮。
“積小善,成大愛?!?月8日正直騰訊公益配捐的高峰階段,我校艾校長、盧校長、趙老師,帶著學校的三名留守兒童來到了縣城人口最集中的廣場進行現場募捐。廣場的市民紛紛被老師們的精神、留守孩子純真質樸的話語所打動,紛紛拿起手機掃碼捐助。截止9月11日359位愛心人士共捐贈4961.79元,這個數字凝聚了社會各界人士對留守兒童的關注與關愛。
關愛留守兒童,是一項長期的事業,需要社會各界共同努力。希望通過此次活動,能夠集中全社會的各方力量,共同關愛留守兒童,在生活上、精神上、學習上給予他們關懷和幫助,讓他們在“社會大家庭”的幫助下成為社會的棟梁之才。
第四篇:小莫的海底的紀實故事
小莫下水前,朝我鄭重地揮了揮手。這是他每次下水之前必做的一個動作。這種儀式從我4歲的時候開始,到我16歲的時候結束。
我坐在礁石上一個綁著石頭的大筐里,每次他揮手的時候我總是睜大眼睛,屏住呼吸,我很緊張,卻不知道為什么緊張。我從小生長在海邊,但我只能看到海的表面,我一點兒也不清楚海底是什么樣的,對于我來說,海底是屬于小莫的另一個世界。
小莫從12歲開始下水采淡菜,那年,我剛滿4歲。淡菜是我們那里最常見的海貝,味道鮮美。
小莫屬于運氣特別好的。從第一天下水,他就成串成串地往上拉淡菜。島上的馬大開了個加工廠,雇了些賦閑在家的女人,把淡菜用大鍋煮熟,去殼曬干,裝到塑料袋里封口,銷到上海、北京那些大城市里去。小莫把淡菜賣給馬大的加工廠,一個夏天能賺到不少錢。
從我4歲開始,小莫主宰了我的全部世界。
記得我4歲那年的一天,我醒得比往常早,身下的床單是濕的,我迷迷糊糊地叫:娘,娘!小莫應聲而來。我還沒完全睡醒,我忘了我只有小莫了。小莫掀開濕濕的床單,下面的褥子也是濕的。
晚上,我和小莫一人占據著床的一邊,背對背。床很大,是爹娘留下來的。半夜醒來,我發現我們都挪到了床的中央,我蜷縮著貼在他的胸前,而他的手臂自然地環住我,就像以前娘經常做的那樣。想到娘,我就想哭,但我從沒見小莫哭過,小莫比我大8歲,他已經不會哭了。
小莫似乎很喜歡待在海底,這讓我很好奇。海底到底有些什么?
16歲那年,我初中畢業,考上了縣里的高中。小莫不再下海了,馬大的廠子聘他做銷售部經理,在縣里設了個銷售點,離我的學校僅兩條街。我住在他的宿舍。
上大學后,我終于在學校的泳池里學會了游泳。暑假回鄉我拖著個大箱子,里面是我借來的兩套潛水裝備。小莫來碼頭接我,他已經成了一個很平常的居家男人,一個3歲男孩的爸爸。
我帶上兩套潛水裝備,拉小莫去海邊,我終于潛到了海底,卻沒有看到任何我想看到的東西。
我和小莫坐在我小時候常常坐的礁石上。
“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坐在大筐里的樣子?!彼麄冗^頭看了我一眼,“終于長大了?!?/p>
“我記得你向我揮手的樣子?!?/p>
他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每次揮手,都是跟你說,再見了,這次下去我再也不要上來了,我要跟我爹娘在一起?!?/p>
“為什么我從沒看到你哭過?”
他指了指前方:“它看到過?!?/p>
前方是大海,我剛才下海的時候,嘗到過它的苦澀。
小莫,大名徐海莫,12歲輟學,是我唯一的哥哥。
第五篇:扶桑紀實故事
一
我從未想過此生會為一個女人停留。
從鳳凰到格爾木,從月牙泉到吉爾尕朗,當我開始厭倦無窮無盡的漂泊和躲藏時,靜默的沙灘盡處,卻傳來扶?;ㄏ?一個發髻里插著扶?;ǖ呐吮硨χ易诮甘?淡藍色棉布長裙把凈白的腳踝包裹在里面,她的打扮與周圍人不同,透著獨樹一幟的美,同暮色相映,不染纖塵,我趕忙掏出相機為她拍照。她卻從容爬下礁石,踩在沙灘上,步履單薄,如她身影。
我當時還不知道這是一個會讓我甘心停留的女人。
直到她回眸,素凈的臉龐變成鑼鼓喧天上演在我心頭為止。
我跟著她,亦步亦趨。
這世上總有這樣一種女人,讓你感到無論以什么方式接近都是褻瀆。惟有如此,默默跟著,才不至冒失。
她回頭看我,面龐似有笑意。而后在一座紅瓦白墻的小屋邊上,停下來,我目送她進屋。忽然萌生出一個念頭——家。
這是平生第一次,我想有個家。
人們都說,人到一定年紀就會想停下漂泊,放下執著,于煙火市井里尋個家,可我覺得不然,這與年齡無關,卻與瞬間的怦然心動有關。
因為一個人,想要有個家。而家里裝著的,必須還是那個人。
二
我在小屋邊上租了一間房,對門的窗戶剛好可以看見她。
這是我做過最瘋狂的事情。
為了長居我辦了假的身份證,在碼頭上給人賣力氣,我每天清晨用人力板車卸下貨船上裝著的煤氣,送往各家。到她家時心跳就會加速,深呼吸敲門,等她來開,腳步踏在地板上發出咚咚聲。
她家是典型歐式風格建筑,木質門框堆著厚重的時光感,她在陽臺上種萬年青、美人蕉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植物,還有粉紅扶桑,開得正旺,占了整整一平方米的地方。
每次我來,她都給我沏茶,青綠的茶湯會發出蘭花香味,她說這是當地人常喝的鐵觀音,解渴消暑最好不過,我端起來慢慢啜,盡量延長這同她相處的時光,她則微笑看我,或端詳窗外,很少交談。唯一一次她問起了我的過去,她說,你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幾乎驚慌失措。
因為那是我的劫難。
過去。
那天晚上她送了我一幅肖像,炭筆速寫,她把肖像鉤在晾衣架上伸到我窗邊,調皮得像學生時代的女學生,我接過肖像,上面畫的是我,眼角有皺紋,眸子暗淡,嘴唇起皮。肖像底下還寫著一行字:你該高興一點。我放下畫,徑直去敲她的門。她站在門前早有預料,晚風吹過,青絲浮動。
她說,我給你煮一壺咖啡吧。
三
這是第一個要在深夜里給我煮咖啡的女人,至少現在回想起來,那吱吱啞啞的磨豆聲有點像梵文唱出的經,我當時就坐在她對面,她從櫥子里掏出一把豆,交到我手上,她說,這種咖啡豆味道很苦,只有細細磨碎才會好喝。我便認真地把咖啡豆倒進手搖研磨機里,轉著金屬把柄,像虔誠的教徒,磨好后交給她,讓她放進燒開的錫壺,瞬間飄香。這才想起,還沒問過她叫什么名字。
于是,我問,你叫什么?她指著陽臺上的扶桑說,我叫扶桑。我好奇怎么會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和花一樣?她點頭,我不信,她執拗的強調,她就是叫扶桑。而后她問,那你叫什么,我支吾著,強子。
她搖頭,肯定不是真名。
那晚,我們用酒杯飲咖啡,喊著cheers,杯子碰在一起,乒乒乓乓的聲音如同青春破碎。我們像認識多年的朋友,攜手長談,伊拉克,轉基因,落魄詩人,民謠歌手,唯一不提的卻是自己。
南國的夜,明月卷云星繁點點。我忽然有一種想永恒待下去的念頭。我望著她說,如果一直這樣好不好?她亦點頭。
然后,我困了,她拉我躺在她腿邊,手指捋過我的發,說要給我講一個睡前故事!
我嗅著她咖啡香味的鼻息,閉上眼。像一個男童。
她講,從前……
那晚我的淚水落得盡透,她卻一直吻我的額,唇齒間溢滿溫暖。我忽然意識到在煙火市井里尋一個家也許并不是我的命。我還得離開,只是,不再選擇逃亡。
正如她的故事所說,不能放下的東西,背起來也是好的。我要回家。
四
在走之前,我最后一次以沉如大地的姿態,逛了一遍小島,看她外表的喧囂和骨子里的寧靜。我坐在沙灘上,目睹太陽升起,落下,潮汐變動,游人來往。我對著初遇她的那塊礁石,按快門,而后大步流星背起行囊,去找她告別,我想告訴她,我不堪的過往,告訴她她素凈的臉龐,在我心中留下的震動。還要和她擁抱,微笑,說再見。
我一步一步像朝圣者一樣來到她家門口,用手拍著她家的木質門框。等她腳步咚咚傳來。然而良久,卻死寂一般,無人應答,我這才注意到,她的房子以一種奇怪的空曠存在著,萬年青,美人蕉,甚至那株碩大的粉紅扶桑通通不見了,只剩昨晚咖啡的味道。她消失得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喊她名字,鄰居卻告訴我,她清晨的時候跟著一輛木板車走了,也許搬到了島上的其它地方,也許離開了這座小島,沒有人知道。我輕輕嘆一口氣。對著空空的房子說再見。
每個人是每個人的過客。
那之后我一路北上,仆仆風塵。
我的母親得知她逃亡在外兩年的兒子要回家早已站在門口等候,老淚縱橫于溝壑的臉龐上,望穿秋水,她受了一輩子苦,老了老了卻不得不經受兒子鋃鐺入獄,我打殘了那個令她受了一輩子苦的男人。母親給我煮一碗面條,吃罷,陪我去公安局。
拘留,審判,入獄,七年徒刑,她囑咐我好好改造。我幾乎哽咽地趴在她懷里,她摩挲我的臉,粗糙如同男子。她是隱忍的,從某個角度看像我的扶桑,那個除了母親令我思念最多的女人。
那個匆匆來,匆匆走,深夜迎我進門,只為給我煮一壺咖啡,講一個故事的女人。
五
我就這樣在高墻里住了下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女人的來信,信的開頭是這樣的:
一個被過往糾纏得很痛苦的旅人跑去問布袋和尚他該怎么辦?布袋和尚想了想把背后的布袋放在地上對他說,你可以這樣。或者,他又撿起地上的布袋,背在肩上,你也可以這樣。
然后,布袋和尚搖搖頭,他把布袋放下去,背起來,放下去,背起來,對那個人說,你不能這樣……
我的眸子再次濕潤,因為這是很多年前我在南方的小島上聽到的故事,講故事的女人叫扶桑,她告訴我,不能逃避的東西,背起來也是好的。于是我離開她,到高墻里贖我的罪。這封信的署名是朱槿,扶桑的另一種叫法。她說:放不下的東西,背起來也是好的,她終于相信,有一種感情,在歷經滄桑之后,能不顧一切并安于顛沛甚至平淡。她要來找我。
扶桑花的花語是新鮮的戀情和微妙的美。
母親說等我出獄了,給她娶個賢良的媳婦兒,生一個胖胖的娃娃。就是她此生最大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