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22歲的我,除了年輕和焦慮,什么都沒有雜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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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96年老阿姨,今年22歲,該熬的夜,也仍然一個不落。一個沒房、沒車、沒存款、沒對象、沒夢想的“五無”人員。
22歲,有的人揮斥方遒,得意飛揚;有的人懷才不遇、茫然追尋。
有人說:女孩二三十,就是用來吃苦的。畢竟這個世界上只為活著而活著的人太多了,不差你一個。
但,沒有誰能夠隨隨便便成功,成功光環的背后,往往都是你看不到的辛苦付出。
回想起考公務員的日子,第一次筆試過了,面試被刷。
我不服氣決定二戰,從晚上九點看書到十二點,早上四點起床看書到七點半收拾一下出門上班,臨近考試的時候每天晚上只睡三個小時。
我成功了,筆試過了,面試過了。
但,我放棄了。
有人說我傻,說我準備了這么久,熬了這么多的夜取來的成果說不去就不去了。
有人支持我,說我要成長就得離開體制的舒適區。
大多數人為什么不敢離開舒適區?沒有闖蕩的實力,沒有拿的出手的特長,沒有安身立命的技能。
因為一旦離開了自己的舒適區便會無所適從,一切都要從零開始。
我想要闖一闖,想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所以我放棄了。
2以前覺得自己可以成為任何想要成為的人,前程似錦,風生水起,做著各種各樣的夢。
現在的我除了焦慮什么都沒有,我不安于此,但卻從未下定決心改變。
總是間歇性躊躇滿志,持續性混吃等死,再時不時來場自我感動。
現在的我,連網上吵架都索然無味,每當火星四射的時刻就只想攤手,說“好吧算了”,喝杯奶茶、看看電視劇消消氣。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步入社會就知道金錢的重要性,身邊的朋友一個個升職加薪,自己還為生計發愁。
在這個巨大的世界里,每個人的人生都是渺小的一個點。
有的人為了家庭放棄自己在大城市的夢想,回到自己的家鄉,卻依舊用自己的力量去靠近自己要的自由和夢想。
當我問身邊的朋友,你的夢想是什么,他們大多支支吾吾,甚至還會嘲笑我一番,漸漸的我也就把它放在了心里,不可告人,不與一群咸魚暢聊。
夢想這個東西,它不會在機遇來臨的時候憑空出現,也不會在機遇路過后隨即消失。它是深埋在心底,但要時常拿出來復習的某個想法,這樣機會到了,才能不遺余力地去實現,而不是傻愣著等下次。
321歲的我踏出了學校邁向了職場。
在學校是成熟的學姐,幫助學弟學妹解惑,告訴他們大學哪些證必須考,大學生活該怎么過。
在公司是一無所知的職場小白,小心翼翼地完成工作,生怕自己的某句話說錯得罪了同事或者領導。如履薄冰,膽戰心驚。
22歲的我,肩上開始有了不得不承擔的重擔,不習慣不喜歡也得忍著。要么適應規則,要么被規則淘汰。不能再逃避,不能再任性。
小時候總覺得,二十歲到三十歲是人生最美好的十年。那是閃閃發光自由自在的青春啊。做著喜歡的工作,身邊有三五好友,有一定的經濟能力,既能照顧父母,又能仗劍走天涯。
長大后才發現,大部分人的二十多歲,充滿了迷茫、慌張與焦慮。
這個年紀的我們,好像什么都有,但好像什么都沒有;好像什么都敢,但又好像什么都不敢。手上沒有一點籌碼,沒有一個穩定的收入,背著30歲的責任,操著40歲的心。
我們每一步都在緩慢而努力地為生活、為夢想拼殺。
縱然生活有疲憊有無奈,但只要走好每一步,該來的都在路上。
不管結果怎么樣,一定要穿最漂亮的衣服,用最酷炫的武器,挑最美的夕陽和自己說——都會好的,總會有的。
第二篇:我們都沒有那么勇敢雜文隨筆
從始至終,我都是一個膽小的人。我不勇敢,一點也不。這個世界的每個人都那么的渺小,卻都努力得生活著。我們一味地以為,我們會是這世界的主宰。我們內心深處的脆弱,我們的勇敢有力地保護著。有時候會讓我們忘記,我們其實很渺小。
但我并不勇敢,也許不只是我。我們都沒那么勇敢。項羽怕見關東父老拒絕過江;諸葛亮怕劉備以后會害他而留有一手;司馬懿害怕空城里會有伏兵,錯失滅掉對手的好時機。我們都沒有那么勇敢。我們害怕朋友與自己絕交、害怕親人與我們分離、害怕小偷偷走自己辛苦獲得的東西、害怕未來的道路不好走。也許,只是我。我是個膽小的人。我不敢一個人看鬼片、一個人走夜路,不敢一個人爬山、一個人坐車。有時候,我也會被逼著去勇敢,去承受一些我從未想過自己會承受的東西。好累。有時,我會突然落淚,只是一點點。因為曾經的記憶、突然的失落、別人的打擊。有時,我會突然的大笑,不是因為高興,而是因為積壓了太多不快,找不到發泄的方式。有時,我會想到自殺,我感到自己是與這個社會不一樣的,沒人在乎或是只有嘲笑與諷刺。當心情好些的時候,會覺得自己幼稚,自己的生活,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但,誰在乎呢?我在乎。
我們都沒有那么勇敢,這一刻,我們是一樣的孤獨。
第三篇:幸福和焦慮雜文隨筆
英國作家Ruth Whippman
花了很多時間研究兩個話題:幸福和焦慮
還寫了一本題目很大的書,好像蠻牛逼
《American the Auxious: how our pursuit of happiness is creating a nation of nervious wrecks》
其實就是說,她發現了:
幸福感應該是由內而外的,而非來自外在這目前好像也都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真理
但是在生活中卻常常忽視
幸福是自我發現之旅
她說的情感強調情感上獨立,而非相互依賴
雖然我是一個喜歡獨處的人
喜歡自己一個人可以把很多時間慢慢磨掉
但是真正的幸福
一是可以自己慢慢獨處,將時間美好化
反省、內觀和一定程度的孤獨
這漸漸成為了當代人,哦,不,是我覺得精神自由的一種釋然方式
但是
幸福也有賴于他人
當一個人獨處完之后
可以喝家人、朋友一起happy一下
那才是完整的生活
心靈僻靜
是一種自我孤獨的想象,人,偶爾要活在自己的心靈小道上
而關系
畢竟是真實的現實世界,真實人生
進入關系的世界,才是生活……
:記獨處與社交的感受
第四篇:除了遠方的詩雜文隨筆
在離歐州之行還有不到一周之時,我的旅伴兼閨蜜思思忽然跟我說她不能去了。
我十分訝然。思思結婚多年但熱愛自由,每年至少出國游玩三四次。而她也嫁得好,丈夫待她如珠寶,不僅從不干涉她的愛好,反而會在忙于工作無法陪伴時,鼓勵她與我們這些未婚的小姐妹一起出行,并且負擔所有開銷。我們大多羨慕她,自在又有人疼,比我們這些窮游的單身狗不知逍遙多少倍。思思也常常得意,自稱永遠是“凍齡少女”。
“陳生最近工作有點累,我要多陪陪他。”思思說得輕描淡寫,但精致的妝容掩不住眼中明顯的疲憊。不止工作,年末股市動蕩,她先生的投資虧損嚴重,精神影響身體況狀,向來都是家中頂梁柱的男人離抑郁只有一步,幸好思思終于驚覺,將人拖去醫院,才沒釀成更大的問題。
“他太辛苦了,我應該早點發現的。”思思無比自責,咬著唇一遍遍地重復。她們是從校園走出來的青梅戀人,從來都是她先生樣樣依著她事事關心她,知道她愛好自由,喜歡旅行,工作繁忙的陳生即使自己不能陪著也從不拘束她,支持她所有遙遠的行程。思思不愿意太早生育,生怕有了小孩拖住她的步子,陳生也肯由著她,還笑說,你就是我的寶寶了,有你就行了。多年以來,思思一直生活得如同少女時代,工作以外的大多時光都花消在逛待購物下年茶和四處旅行之中,絲毫沒有一般已婚族左支右絀的窘迫吃力。
但這樣逍遙輕松的日子,是因為她先生包容地替她承擔了更多責任。“他對我太好,什么事情都依著我,讓我忘記了生活原有的瑣碎,那些雞毛蒜皮卻令人疲憊的事。”思思微笑,轉瞬又淚盈于睫,“我只顧享受他的關心愛護,卻忘記了自己也是這個家庭的一部份。”
我不能再把重量只放在他一個身上了。思思說這話時語氣堅定沉穩,此時此刻,她身上已經沒有了平時的那種天真肆意,仿佛在一夜間蛻變得大氣成熟。忽然其來的現實壓力令被嬌寵的女孩飛快地成長為可以和丈夫共同撐起家庭的妻子。那些“凍住”的時光開始重新流逝,她不再自顧自地飛得更高更遠,但腳踏實地生在了土地上,筆直堅韌,像一棵樹,在一方天空之下,慢慢開出滿樹的花。
我不知道哪一個思思才更好。但我知道她已經重新認識到了自己的位置,明白了自己該做的事。我想,也許沒有人能始終無憂無慮地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格外輕松寫意的時光,只是因為有人愿意為你默默擔下生活的重力。
那天思思很快就離開了。現在的她不僅要工作,還要陪陳生做心理治療,而余下不多的空閑,她都花在為丈夫多做一頓美味的飯菜,或者陪他一道散步看書上面。我回想著思思明亮眼量里漸漸染上的煙火氣息,和唇角越發平靜安穩的笑意,又低下頭獨自對著行程表看了很久,然后決定重新計劃一次出行——一次和家人的旅行。
和思思不同,我還未婚,而一直以來為我擋風遮雨,令我可以自在翱翔的是我的家人,是從不需要我為各種開銷費心的父親,是為我做好每一餐飯食卻從不要求我做家務的母親。做為從小被寵愛著長大的女兒,在我的羽翼已豐今天,我是不是也應該為他們展開翅膀,撐我們家的一方天空,如同長久以來他們為我所作的那樣。
或許是命運的善待讓我們比較幸運,從小到大都有人立在前方,替我們擋住了風雨。我們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別人的愛,卻時常忘了回服與付出,忘記了自己早該展開雙臂,去擁抱和保護一直呵護著我們的那些人。
第五篇:我們,年輕真好雜文隨筆
“拋開所有不可能,假如給你想象你可以重返二十歲,你最想做什么?又打算去哪里冒險?”
“又或者,你正年輕著”。——《重返二十歲》
中午隔著玻璃看著當空烈日下的車水馬龍,想起了這部電影的某段臺詞,身后是新的面孔、新的工作環境,想到三百多公里外的家人和六百多公里外的思念,心潮莫名的翻涌。
“確實,我們活著真好,年輕真好”。
從前的自己總會困頓于生活的瑣碎和困難,過于放大自己的不幸和悲傷,忘了二十幾歲處于立業之初的我們,哪怕歷程稍顯灰黯,卻是我們最好的年齡。
我們享受著成年人的權利,初嘗著相對自由下的大人模樣,可以不畏懼人情世故,可以不困于家庭責任,可以趁著陽光正好去擁抱想念的人,可以在失意的時候任意哭喊,還可以跟不完美的自己較勁。
年輕的我們大概是富有得只缺錢,窮得就剩無限多跌倒重來的勇氣和轉身就走的底氣吧,所以失意算什么,失去失敗也不過如此,有多少困難能敵得過清晨陽光的暖意,又有多少傷春悲秋敵得過那碗心心念念的牛肉面,哪怕獨自度過深夜痛哭和醉得不省人事的夜晚。
像王小波在《黃金時代》里說的:“在我一生中的黃金時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吃,想愛,還想在一瞬間變成天上一朵半明半暗的云。”年輕真好,我還可以不顧時間、不顧現實、不顧一切,肆意妄為的去愛你。
或許到了某個年齡,時間教會我們收起背上的芒刺,但至少還會記得,我們曾身藏利刃,曾來自山川與湖海,最后囿于廚房與愛。
然后慢慢的學會跟喜憂參半的生活和不完美的自己,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