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和一棵地瓜的故事雜文隨筆
第一夜。嘗試每天都寫點東西來。
那是一棵地瓜。一棵長了腿,可以在田野上狂奔的地瓜。
不得不說,這個修煉得實在有些失敗。
按照常理來說,它應該要在長出腿的時候,同時也長出一個腦袋,兩條胳膊,一副完整的軀體,長發也好,短發也好,雙眼皮,單眼皮,杏仁眼,桃花眼,這些都沒有關系。可是都沒有,它除了多出來一雙腿之外,依然是一棵平平凡凡的雙子葉植物。
現在,這棵孤獨的雙子葉植物正在田野上狂奔,如果它有一張嘴的話,一定還會痛苦地大喊大叫,然后翻一個跟斗,去向玉皇大帝許愿一雙眼睛拿來哭泣。但是沒有。這棵孤獨,弱小,又無助的地瓜,和它的腿,只能無聲地在田野里狂奔,跳進湖里洗干凈滿身的泥土,然后繼續狂奔。
如果馬拉松能允許一棵地瓜參加的話,那么我相信,它一定能夠取得非凡的成績。
就這樣,這棵長了腿的地瓜跑啊跑啊,跑了整整一百個夜晚。
在第一百零一個夜晚的那個早晨,地瓜被我撿了回去,結束了它不知所謂的馬拉松練習生涯。
就是那天晚上,地瓜長出了一只眼睛,一個鼻子,一雙耳朵和一張嘴——在我把它放進電飯煲里的時候。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傍晚,我發現我家的電飯煲成精了。
“喂,你知道嗎,地瓜要去了皮之后才能吃。”在我打算蓋上電飯煲蓋子的前一秒,電飯煲發出了一句實打實的嘲諷語氣的忠心勸告。
這種淡定,從容,成熟的語氣。。
我花了整整三秒,計劃好了如何捧自己的電飯煲出道,甚至還想好了藝名,就叫做天才電飯煲小明,以及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我要怎么培養它成為一個知書達禮的電飯煲等等。
三秒后,一棵地瓜從電飯煲里爬了出來,咕咚一聲掉進我的碗里,晃了晃它的兩條美腿,毫不客氣地發言了。
“你好,女士,如您所見,我是一棵長了腿,會說話的地瓜。”
就這樣,我的天才電飯煲夢,泡湯叻。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陳釀,趙錢孫李的那個陳,做酒的那個釀。是一名根正苗紅的三好青年,曾經蟬聯過三屆心靈手巧妙妙虎獎,稱霸幼兒園一時,獨領風騷數百年,無人可比,可謂是祖國的一根棟梁,世界的一顆閃耀的未來巨星。
我們老陳家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優良傳統,那就是混跡江湖自由灑脫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宇宙無敵霹靂神功之隨機應變,簡單來說,就是隨機應變。
因此,我又花了整整三秒鐘,妥妥當當地計劃好了天才地瓜的出道計劃。
次日,放學回家后,懵懂無知的地瓜開始了它的練習生生涯。
后來想想,這大概是植物界第一次知道了數學的可怕。
在文化傳播的方面,我,青春美少女陳釀,有著不可埋沒的功勞。
養地瓜最直觀的好處就是,不需要準備食物。
是的,它的那一張嘴大概是專門為說話而生的。從它到我家的第一天晚上開始,我猜想它就沒有真正地安靜過五分鐘。
它說啊,說啊,說很多事情。
它說田野上的風,說湖面上的星星,說隔壁的土豆一直不發芽,春天的蒲公英偷偷吻過二月的野花,也說那些回蕩在田野上的槍響,抽抽搭搭地講小狐貍哭著想媽媽。
我說,地瓜,在長腿之前,你就不怕被人摘走嗎。
地瓜正在埋頭苦想一道3+11的高級心算題,聞言抬頭瞥了我一眼,不屑道,這都是天意。我本來就該是棵自由的瓜,實在可惜,撞在了你這個瘋女人和變態數學題手里。
我拿起拖鞋扇了它一腦門子,任由它咕嚕咕嚕地滾下茶幾,問它,那你今天被我揍,算不算天意?
地瓜滾出來的時候瞥了眼時間,八點五十八分,十分自覺地跳進浴室里我專門給它準備的小盆子里泡了泡,然后在一旁的毛巾上滾了滾擦了干凈,噔噔噔噔地踩著拖鞋縮進了床頭柜最低一擊的抽屜里。
“晚安。”
九點整,那個小王八蛋終于安靜了下來。
認識地瓜的第一百二十三天,我發現,這個騷包居然還長了幾根眼睫毛哈。
臭美。
認識地瓜的第一百二十四天,星期一,晴,地瓜第一次踏出了家門。
當然不是它自己踏的,是我把它塞進書包里走出去的。
F城的六點半,滿街都是茶葉蛋和豆漿的香氣,地瓜哼哧哼哧地從書包里爬出來,攀上我的肩頭,興奮地大叫,最后如愿以償地吃了我一記暴擊,灰溜溜地回到了書包里。
“記得我說的話嗎?”
“不要說話,腿都藏好,安靜待著,再特么鬼喊鬼叫就等著下鍋吧,小王八羔子。”地瓜翻出筆記本,一字一句認真道。
“我明明是棵地瓜,為什么叫我王八?”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校門和正朝我走過來的小姐妹,強行又把地瓜按回了包里。
“因為我在罵你。”
又過了兩個小時,我發現我找不到地瓜了。
事實上,當我看到我書包明顯癟下去的一塊的時候,我就知道,好像有些什么不太對的事情發生了。
離我十米遠的那條走廊上,此時此刻正熱熱鬧鬧地圍了一群人,而我天真可愛的同桌,看見我回來之后,特別興奮地用手攏作喇叭狀朝我大喊,快來看呀,阿釀,操!場!上!有!棵!土!豆!在!跑!嘞!!
我花了三秒鐘讓自己鎮定了下來,然后告訴我的同桌,那不是土豆,而是一棵地瓜。
同桌說,你怎么知道?
我聳聳肩,瞄了一眼操場,發現朱紅的跑道上果然有一個充滿了力量的迷你身影,身后跟了一個一米八幾的男孩子,舉著課本啊啊大叫地追在地瓜后面,圍觀的幾個小學弟,不嫌丟人似的,吹了聲口哨也加入了這場角逐。
我想都沒想,快速決定要和這棵地瓜撇清關系。在校園里。
于是我真誠地看著我的同桌微笑了三秒,告訴她是我猜的。
又過了三秒后,我沖下樓去,在那個男生準備撲上去和這棵地瓜同歸于盡的時候,我沖了上去,于是事情變成了我和那個男生扭打在一起,雙雙到德育處簽了到,獲贈鐵觀音一杯。
地瓜十分感激地眨眨眼睛,做口型道,好兄弟,夠義氣,一邁腿,溜回書包去了。
在我十八歲生日的前一天,我,陳釀,十分悲慘地掛了彩,原因是一棵企圖狂奔而不小心掉下樓去砸到人被人追殺的地瓜。
簡單來說,就是那個小王八羔子。
我問地瓜,你喜歡這里嗎。
地瓜正趴在數學題上鬼哭狼嚎,聞言抬頭,看淡生死地看了我一眼,說,你取消今晚的數學練習我就告訴你。
我說,好。
地瓜認認真真地想了想,說,呔,還可以叭。
我盯著它的那只小眼睛,幾乎快成了斗雞眼。
這個小王八羔子很難得地安靜了整整五分鐘。
五分鐘后,地瓜小小聲地說道,我還是想要自由自在地在田野上慢步。
我說,你那叫慢步嗎,你那簡直是生死競速。
地瓜想了想,沒有否認,和我一起笑了。
我十八歲那天,逃了半天課把地瓜送回田野里,我看見它啊啊啊地大叫,在田野上狂奔,然后跳到我的自行車輪上,祝我生日快樂。
我說,生日快樂都是小孩說的。
地瓜問,那你們大人怎么說?
我想了想,告訴它,大人才不過生日。
地瓜酷酷地一甩頭,揮揮腿,說,那我祝你快樂。
我點點頭,也祝它快樂,早點變成漂亮美眉,自由也灑脫。
地瓜說它不想做漂亮美眉,只想做一棵在田野上狂奔的地瓜。
我說好,一言為定,我要快樂,你要自由。
于是十八歲的那天,因為逃課,我第二次到德育處報了到。
第二篇:一棵柳雜文隨筆
我是一棵樹。
想當年一個姑娘來送一個趕考的書生,姑娘含情脈脈看著書生,書生也含情脈脈看著姑娘。
書生說: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姑娘說: 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那時的我還只是娘身上的一根枝條,懵懵懂懂并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
但我感激他們將我從娘的身上折下,插入娘身畔的河岸邊。
書生說,蒙小姐不棄,贈我金帛,待此柳枝綠茵盈盈,小生定當回轉。
兩人灑淚而別。
冬去春來,寒別暑往,雨露風雪,我的根扎得越來越深,枝葉越發繁茂。
春天的風吹得我渾身發癢,暖暖的陽照得我不想睜開眼睛。
我想,那姑娘又該來了。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也同。
姑娘一年年地消瘦下來,總是撫摸著我還年幼的枝椏掉著眼淚。
我柔軟的枝葉落在她的烏發上,想給她一些安慰。可她的悲傷像我身邊的河流一樣漫長。
終于在我又長出一個大的枝干的那年,落著細雨的那天,姑娘投入了河流,她粉色的裙裾像朵盛開的花。
我用盡力氣用我的枝干掛住她的衣角,她笑著說只有樹還挽留我。
她的手嬌小潔白又溫暖。
我問娘,她為什么要離開這個世界。
娘說,因為愛。
我問娘,什么是愛。
娘說,傻孩子,說不出來的才是愛啊。
不知道什么時候,河流的對面也長出了一棵樹。
她的枝干矮而勁,她的葉長而細,她的花嬌而媚。
每天,從日出到日落,我和她遙遙相對。我看著她吐芽,生葉,開花,還結出果來。她也看著我吐芽,飛絮,生葉。
春天,她滿樹紅云,好像是見了我羞紅的臉。
她的花瓣在風中飄落,點點落入河流。
我一年一年朝河流生長,拼命想把枝葉伸進水中。
終于,我的枝葉挽住了她的落紅,好像觸碰到她的肌膚,慌得心又抖了幾抖。
我抬頭看她,酡紅嫣然。
有兩位書生走過我的身畔,望著對面的她,一個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一個笑道,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映淺紅。
桃,她的名字真美。她可知道,我叫作柳。
也許,我的飛絮會告訴她,于是每年的飛絮我都等到朝河對面風來的時候再放出去。
她會懂得飛絮的話嗎?
時光如河一般,奔流不息。望著她的日子,便覺得日日過得便有些滋味。我望著她,她望著我。
我和她之間的距離是一條河。
有一天,她的身畔圍了許多人,帶著些工具。
他們開始在她的身邊挖起來。
我看到她的枝葉在抖,我的枝葉也在抖,發出沙沙沙沙的聲音。
我努力地想把我的身體往河邊移動,可我知道,我動不了。
她走了,她被抬上一輛牛車,落下了滿地殘葉。
我的心仿佛也走了,空空的什么也填不滿,風吹過的時候,仿佛都是孔洞。
我什么也說不出來,難道這……就是愛。
那天夜里,風雨猙獰得像個魔鬼,閃電劈開了混沌,仿佛半個白晝。
雷電劈開我身體的時候,竟沒有覺得疼痛。
離開,也許就會忘記。
于是,我離開了。
這就是我,一棵柳的故事。
第三篇:我和錢的故事的雜文隨筆
01
從此以后,我便走上了一條賺錢的道路。但這條路,卻走得異常艱辛,甚至是痛苦。
因為漸漸地我開始發現,工廠工作的工資實在是太低了,一個月就一千多,而且還是十二小時的兩班倒,非常的辛苦。
平時買點衣服零食也要幾百塊,然后就只剩下幾百塊錢了。而幾百塊錢對爸媽來說,對這個家庭來說,太微不足道了!
每天上班都是對著千篇一律的各種機械,還有一張張麻木不仁的臉。
在他們的眼中,只有認真上班,下班,吃飯,睡覺。
然后拼命地節衣縮食,在可憐的工資里省下一些多余的錢來存起來,養自己的孩子或者是老婆。
他們和家人常年聚少離多,和老婆兩地分居,和孩子零交流。
他們大多數沒有什么學歷,更沒有什么技術。
只一心一意想著做牛做馬供孩子讀完書就行了。
如果你問他們有什么夢想?
他們只會露出苦澀而無奈的笑容說道:“我的夢想就是這個月能夠多拿幾百塊的工資,這樣我就可以多存點錢了。”
而我發現,我正在一步步走進這種絕望的人生里。
我無比的抗拒甚至是憤怒,更多的還是不甘心。
憑什么啊?我才16歲,大好的青春年華,我曾經有很多個夢想,每一個都比在工廠工作要強的多。
我幻想過無數次我的未來與人生,但從未想過,我要在這種冷冰冰的車間里,從如花似玉待到年老色衰,然后再回老家種田帶孫子,直到我死去。
這是多么可怕的人生啊!
這就是我爸媽的人生啊!
這就是人群中千千萬萬人的人生啊!
我陳康慧的人生,本有無數種可能,我不能就這樣碌碌無為的過完一個平庸的人生!
02
我開始反抗我的人生,我開始頻繁的跳槽。
我想要找一份工資高的工作,我以為換一個工廠就會好起來。
可是我發現,這么做以后,我的人生還是一樣,一直在重復昨天的生活。
我在無數個夜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我想著有一個地方,那里的工作是不一樣的工作,那里的人們是不一樣的人們,那里的我,會是一個全新的不一樣的我。
可是,就算我每個月拼命的節省,只穿三十塊錢的衣服和鞋子,出去吃東西只敢吃十幾塊錢的麻辣燙,我還是只能每個月寄回去幾百塊錢。
姐姐當時讀高中,一個月的生活費就是一千塊。我連姐姐的生活費都負擔不起。
而爸媽更是壓力山大,天天嘴里嘮叨著錢錢錢,然后就是窮窮窮,他們的世界里,只有這六個字。
而我一個人在外面,不斷地尋求著新的出路,帶著所剩無幾的錢,推著笨重的行李箱,拿著火車票,踏上開往另一個陌生城市的綠皮火車。
我以為,換一座城市,換一個新的工作,我就能改變自己的悲慘人生。
只要我能變好,能賺更多的錢,我就能幫助家人,我就能從此揚眉吐氣,我就能成為他們的驕傲。
但是那幾年,我的生活是一波三折,我不斷地換工作,任性的離職,根本沒有賺到多少錢。
爸媽在電話里頭的語氣漸漸變得難聽甚至是教訓或者大發脾氣的辱罵,我在電話這頭隱忍著眼眶里即將落下的淚水,告訴自己不能哭,要堅強,因為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他們明白,我是一個很能干很會賺錢的女兒。
03
可是爸媽不理解我,他們只會指責我埋怨我,說我不聽話,到處跑,又沒賺到錢。
他們很少過問,我一個人在外面過得好不好?
雖然每次我都說不用擔心,我過得很好。
其實我過得根本不好。
工作那么辛苦,工資那么少,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改變這無聊枯燥的生活?
我的絕望無助,我的脆弱不甘,我的痛苦憤怒,我的委屈辛酸,他們全然不知。
我不知道可以告訴誰,賺錢這條路原來是這么的辛苦,錢是這么的難賺。
我越是明白賺錢的艱辛與困難,越是開始理解爸媽的處境,可我更想尋找一條新的求生之道。
因為我太清楚,工廠的這條路,根本無法抵達財富之都,它只會讓一個個鮮活充滿生命力的人變成一具具行尸走肉。
爸媽就是在工廠工作的,他們工作了一輩子還要在工廠工作,而且工作還是一樣的繁重辛苦,但工資卻仍然少得可憐,放假的時間也是屈指可數。
更別提什么節假日三倍薪資了,很多時候放一天假還要繼續上班,而且根本不加一毛錢。
04
更讓我無法忍受的是,在外漂泊一年,本想著過年幾天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但是坐在火爐邊上,聊著聊著,爸媽嘴里永遠都在提錢。
然后就開始議論紛紛,說我這一年賺的錢太少了。
又開始說誰誰誰家的女兒今年過年帶了一萬兩萬回家給她爸媽過年。
他們的語氣里,全是羨慕。
他們大度的夸獎別人的女兒如何能干有用會賺錢,然后大聲的指責埋怨我賺錢太少了。
他們不知道,我真的已經盡力而為了。
他們不知道,我跳槽是為了能找到一個更好的工作,這樣就能多賺一點錢。
他們不知道,我賺錢再多再少,都會盡心盡力的幫助他們。
他們不知道,我一個人在外面吃了多少苦頭,我過著多么節儉的生活。
超過五十塊錢的東西,我都會覺得貴,只買五十以下的東西。
我只穿過地攤貨,只用過最廉價的物品,只吃過最便宜的東西。
在我的眼里,沒有什么好東西,只有省錢的便宜的東西。
我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都有無數個選擇,有更多更好的選擇性,因為我早已失去了選擇的籌碼與權利。
我只是一架賺錢的機器。
我失去了一些活力。
我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變得不快樂。
下一章:
陳康慧:未完待續,敬請期待下文精彩內容
第四篇:A的故事的雜文隨筆
老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白道如此,黑道更是如此,A在這片地區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名號大如天,也遭到背后麻袋加悶棍的招待,一條龍服務直接送進醫院。
接著就像其他故事一樣,A遇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
姑娘是剛來的實習生,跟著醫院的前輩一同照顧A,雖然經驗不足時常出錯,但做事十分用心,對A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
“她是個特別溫柔的女孩…”每當A開始講這句話,其他病友便捂起耳朵,躲到房間的角落,任由他不停重復地說姑娘每天清晨給他的水有多好喝,姑娘每次中午給他的午餐有多好吃又容易消化,只有中午姑娘帶他去曬太陽的時候,他才能消停一會兒,但一回到病房,A又開始炫耀姑娘給他開的小灶,沒完沒了,聽得病友耳朵直生繭。
慢慢的,A的身體狀況好轉,卻得上更為嚴重的相思病,癥狀是念叨姑娘的次數成倍增加,一天24小時,20個小時都在問姑娘在哪里,什么時候過來。剩下的4個小時,便是姑娘在他身邊的時候。
“新耳釘真配你。”
“口紅的顏色襯得你真好看。”
“你剪指甲了嗎,手還是那么修長。”
A用盡一切美好的字詞句去贊美、夸獎姑娘,可惜,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表現得不夠明顯,還是過去的經歷讓姑娘產生顧忌。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變得極其乖巧安靜,不再半夜騷擾病友、不再故意打翻餐盤、不再打擾姑娘的正常工作,只有在姑娘主動接近他時,A才會膩膩歪歪地靠過去,訴說他的一刻不見,如隔三年。
在旁的其他人看著A,笑著跟姑娘說:“你看他,多喜歡你。”
姑娘也笑著回答:“你們現在連動物都不放過了嗎。”
A喜歡上一位姑娘,但姑娘不喜歡他。
第五篇:關于地瓜的回憶隨筆
這天,看了一段視頻:帶黑斑的地瓜,就相當于地瓜生的一種癌。
不僅僅地瓜單體會發黑,而且還會傳染給其它地瓜。
如果人吃了帶黑斑的地瓜,就會出現頭暈、惡心,甚至會有16%的死亡率,聽起來真的是很恐怖。[由整理]
想想自我這么多年,自我肯定是吃過帶黑斑的地瓜。
那時候就覺得帶黑斑的地瓜,已經變了味道,但還是沒舍得扔掉,還是吃了。
兒時,對地瓜最深的記憶,竟然是那半袋兒地瓜。
而且,是裝在洗衣粉塑料袋里,柔軟、微甜,涼絲絲的。
似乎那種觸覺和味覺,仍然還在唇齒間。
這是小時候的記憶,那時候我還沒上小學。
爺爺奶奶家在另條街,穿過一條胡同就到了。
而這條胡同,就成了我們小時候小伙伴們捉迷藏的地方。
記得一次黃昏,我們小伙伴們一向玩到了天擦黑。
小伙伴們都回家了,我離家近,沒有著急走。
在墻頭上,我發現了一個洗衣粉塑料袋,有半斤洗衣粉袋那么大。
藍灰色,袋子被洗得已經有些褪色,但仍然是很挺括的樣貌。
打開袋子,里面居然是煮熟的地瓜,大拇指粗細,切成兩厘米左右,一段一段的。
這必須是哪個小朋友的媽媽給他(她)帶的零食,貪玩的他(她)忘記放在那里。
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地瓜就算是上好的零食了。
之后,這袋地瓜成了我那晚的零食。
從此,對地瓜那種完美的感覺,也被我深深的印在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