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重慶人的雜文隨筆
重慶人沒去過洪崖洞也就算了,人反正是太多。沒去過各種公園也算了,到處爬坡坡上坎坎。沒去過網紅景點也算了,不去湊熱鬧。不去名勝古跡,卻是不對。文化名城不能光有名。
古跡里的倆,釣魚城和大足石刻跟南宋有關,故事有許多,引人遐想。釣魚城近一點,大足遠一點。釣魚城名氣小一點,大足響一點。兩處游客不多,算不上很爆款,很好也不好。好的是體驗,不好的是替先人們遺憾。
樸素的釣魚城在合川,或者說合川有個釣魚城。后面這個說法,從小聽都大人們講的,就像山上有座和尚廟,有些固定搭配的意思。知道了城,后面的故事卻得去追問,大人才會繼續講,什么打仗啊,什么守城啊,什么打死了蒙哥啊,講到這兒又轉了個地方,蒙哥就死在北溫泉,有個墓在縉云山下面。看,一口氣就圍著方圓幾十里吹了三個點!在我的記憶中,四川話擺的打仗永遠都是勝仗,不管哪朝哪代的仗,是蒙古人,還是日本人,四川就是打不倒。滿人那次不作數,是我們自己人屠了自己人。聽四川人擺打仗,特別是老一輩兒擺,那言語中特有的得意勁兒,那個乒乒乓乓,今天的人不能模仿。聽了大人的龍門陣,小娃們又熱鬧又高興,可又不禁納悶,唐宋元明清,宋后面就是元,這是毋庸置疑的呀。就算打死了蒙哥,元還是替代了宋。這事經不得細想,龍門陣里也沒有,弄死蒙哥已經全劇終了。好在小孩有足夠的想象力,可以假設書上是元,我們這里還是宋。
所以釣魚城的故事要多少年后真到了釣魚城才能知道,要走上它的臺階,登上它的城墻,摸著它的石頭和青苔,前方是平靜向東的江水,然后發揮一切的想象和同感,拿出滄桑和驕傲,才能有所體會,這座城確實沒有倒過。歷史并不是簡單的朝代排位,還有確實的石城墻,在上面曾經生活戰斗過又早已不覓蹤跡的人們,以及流傳的龍門陣。
沒有故事的是大足石刻。說它沒有故事,或許是個人的誤解,因為不是本地人。本地人也該有以“北山有個啥啥”開頭的龍門陣,只是外邊人不知道。老人們擺給孩子們聽的是他們自己的故事,不稀求外人的理解,也不愿意外人的參與,就像葫蘆里的寶貝只倒給自家人,或者只有自家人寶貝自家的葫蘆。
四川境內名氣響亮的佛教勝地,峨眉樂山連在一條線上,拔地而起,是顯相。大足石刻,特別是最漂亮的那些窩在溝里,藏在洞里,為隱相。最經典的游客線路之一峨眉樂山兩日游,日常人滿為患,把顯的性質發揮到了極致。然而,巴山蜀水始終在于陰,在于隱。遠道而來,去了峨眉樂山卻錯過大足才是遺憾。如今重慶整片市區也在把顯的性質發揮到極致,該多沾沾隱氣。
大足石刻有多精美多好看,百度照片可說一二,文字表達可說三四,日常贊嘆可說五六,要知道個究竟就現場看去。什么天氣都可以,天晴可以,天陰可以,下雨風味頗別致。青苔石階,松柏,杉樹與石壁陰云雨霧中,氣質上佳。怎么看都行,走馬觀花可以,仔細慢看可以,對座而觀兩不厭。愛好佛教的可以跟著導游。導游有點意思,一路只講佛教故事,并不涉及其他。不愛好的可以不跟,不知道佛教故事也不妨礙欣賞石刻,體會歷史文化。因為它們除了宗教意義以外,十分的世俗,高度的審美,尤其是寶頂山的宋刻。
娃并不喜愛城墻。城墻上只有險象讓它驚嘆。它關注的是蘢籠里的灶雞兒,隘隘上的青苔子,嘉陵江里的魚,以及古代人怎么打魚。它也不喜歡佛像。佛像只有好看不好看,像人,像妖怪。像人的它說都漂亮,古代人長得比現代人好看;像妖怪的也好看,表情生動。最好看的是石頭上的動物。小貓像真小貓,耗子像真耗子,老虎是可愛的大腦斧,牛是表情牛,孔雀是神雞。看了一圈,娃贊嘆著古代人很懂萌物,可比現在人強多了。老人家問它看了觀音么?它先說不記得,又說還行吧。倒是圓覺洞前的金毛吼,它非要拉扯著一看再看,只是本著愛惜它的心情,忍住沒有伸手摸。
我看著石刻前都有介紹,都寫著1252年。這一年在石壁收尾的地方,幾個作品尚未完成,草草收尾。1243年釣魚城上已經打起了衛城之戰。1258年戰事最艱。1259年蒙哥死。1272年宋土幾殆盡,元朝立于北京。1279年崖山海戰,同年釣魚城以不屠城為條件停止抵抗。從工匠離開石壁那天到這里,過去了27年。松柏杉木長大需要20到30年,灌木長盛需要3到5年,而藤蔓雜草年年都會新生。27年的時間夠它們把一切藏起來。這些好看的宋人模樣的石頭人,他們的衣冠,他們的生活,他們的審美,他們的技藝,和曾經有過的驚人財富,偏居一隅,所求的是不過是庇護,所發宏愿,或許也是反思。地獄變相,天堂愿景,飛禽走獸,六道輪回,都是同一個人間的光景。
石刻的歷史停留了在這里。它的開鑿經歷了一個南渡王朝,而它的風化需要近千年的時間。不出意外的,它在這里停頓了一會兒,然后迎來了明朝。
第二篇:人啊!人雜文隨筆
在我們居住的地球里,人是世間的主宰者。按我們地球人的認知,這個星球的主人是我們。我們在這里繁衍生息,享渡生活,迎送日月。我們在這里創造繁榮,譜寫人生,給予凡塵活的靈魂。我們在這里制造歡欣、喜悅、幸福、快樂、美好,但同時我們也在這里催生著憂愁、苦悶、無奈、傷心、迷惘。
混沌里,人世間是那樣的多彩多姿,繽紛如畫。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
迷朦處,人世間卻又是那樣的顛簸蹉跎,風雨滿路。愁、困、悲、涼、生、死、煩,深深地折磨著脆弱的靈魂。
塵世紛紛,生活中的一切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改變,自己對事物的看法和觀點也會隨著年齡的變化而改變。人在三十歲以前,生活中很多東西的產生和結果都覺得是那樣的理所當然的事,總覺得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比如說,人老了,就會有很多病痛了。但三十歲以后,漸漸的就不是這樣認為了。只要你有心體會,只要你認真對待,就不是這樣了。是的,人老了,抗病能力差了,人的整體機能都已經衰退了,這肯定比年輕時的病痛多了。但正因為有這樣的具體情況,所以,何不選擇一些避免措施,一些比較好的舉措,使老人少一些病痛,少一些對身體健康的損害,多一些對身體有益的東西呢?這樣,他們的病痛不就少些了嗎?這樣就不是人老了,病痛就多了那么的簡單了。我往往都看中央電視臺的“越戰越勇”和“黃金一百秒”的欄目節目,看到很多七八十歲,六十多歲的老人表演,什么一字馬,劈腿,街舞等等,仿佛覺得他們不是這個年齡段的人,反而覺得一些年輕人的表演還不如他們呢。所以,具體的問題要有具體的應對,不是因為……所以……這樣機械、簡單的事情。
生活是實實在在的,任何掩飾也掩飾不了,生老病死也總是伴隨左右。當生活中的不幸降臨在自己的頭上時,那時的感觸才是最真實,最深刻,最明了,最難忘懷。
前些年,因父病重住醫院,日間既要上班,打理病父,晚上又要守護在父親的病床前。當然,作為兒子,這是理所當然的,無話可說。
在病房里,我聽到了一對母子的談話。我笑了,但在我的笑里,卻流出了悲酸的眼淚:母親已年邁,因病住院,智力已不如三歲孩童。兒子是個非常孝順的人,年年輕輕的,端屎倒尿,喂食哺藥,掖被添衣,日看夜守,把病母護理得妥妥貼貼,順順當當。且來自農村,是個地地道道的草根階層。因母親不肯吃飯了,兒子便哄她:
“你不吃飯,壞人會來抓不肯吃飯的人了。”
母親茫然地望著兒子,“我是女人也抓嗎?”
“是的,女人也抓。”
“那男人呢?男人抓嗎?”母親問。
“抓的,男人也抓。”
“那抓去做什么。”母親問。
“抓去熬人膠呀,你怕嗎?”
母親又是茫茫然地望著兒子,“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壞人不會來抓我的。”
“抓的,如果你不吃飯,我只要人家一百塊錢,有人就會來把你抓走的。”兒子說。
母親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呆呆地望著兒子,兒子趁勢把一口飯送到了她的嘴里。母親一邊咀嚼著飯粒,一邊說:
“我死后,誰都不許哭,大家都要笑。”母親望著兒子的臉,說完后卻自己笑了,而她的兒子卻哭了。
......而在對面的病房里,則又是另一種情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者已經變成植物人了,正在那里進行醫治。說是醫治,其實準確地說應該是在挨時間了,能延長一天是一天了。因為病情嚴重,家屬護理不了,所以便四千多塊錢一個月請人來護理。聽說這老者是幫兒子打理生意時從高處跌下來而變成植物人的。他兒女們的生意非常好,每個都賺了不少,盤滿缽滿,腰纏萬貫的。可是,他卻慘了。
他不會說話,沒有表情,不會吃東西,不會活動,眼睛緊閉著,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表面看已經是個死人。所不死的是他的心臟還在跳動,血液還在循環,盡力呼叫他時,有時也會微微地把眼睛睜開,他的心還沒有死去,他對外界的一切感知只能靠微弱的心去感應。護理人員要經常為他清潔身體,按摸身體,翻轉身體,逗他開心。要按時呼叫他告訴他進食,把食物攪拌成糊狀,插導管通過鼻孔再用針筒壓縮導入他的胃內,食物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他受不了,少了他會餓。也要按時呼叫他告訴他大便,不然他會排泄不正常。有一次我看到護理人員呼叫他告訴他后,便在他的庇股處鋪墊好便紙,之后再在他的庇股上輕輕地拍了三下,不久,他的大便就出來了。
朋友,當你看到這樣的情景時,你有什么感覺呢?
金錢,對于人來說,沒有是不行的。沒錢了,什么也行不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實現不了,甚至連飯都沒得吃,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金錢卻又不是萬能的,不是一切東西都能用金錢辦得到的。正如窮人會病,會死,而有錢人也一樣會病,會死一樣。富人不會因為富有了,錢多了就不會病不會死了,而是再富有錢再多也一樣要病要死的,金錢買不到不死。
因而說,健康才是福,不論是富人或是窮人,只有健康了,才能安享天倫,才能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
混沌的塵世,迷茫的人間。人啊!人。
第三篇:人啊人雜文隨筆
人生在世、防水、防火、防盜電、防地震還防別人。累不累啊!什么時候防過自己?防一下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可呢?防自己的心思有何非議嗎?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我們認為這是古訓了,仍然值得去借鑒。但是別專注心思去琢磨別人說與做。首先,檢驗一下自己的行為和做事吧!是否達到別人的標準。也就是:正人先正己,厚德載物啊!
在三字經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人生下來都是善良的,性格都相似。可是,在受到父母和周圍人的影響將變化多端。最初者影響最大的是父母。什么樣的家庭養出什么樣的孩子。父母對待老人孝順,和左鄰右舍為善,再和周圍的人與事明理。孩子也是如此而已,否則反之。
人!來到世上不容易啊!母十月懷胎的煎熬,精心喂養的作難。如果兒女有難父母肝腸寸斷,徹夜難眠。當父母有劫難時。兒女又如何?常言道:娘的心在兒身上,兒的心在石頭上。人人都生兒育女,都希望自己兒女孝順。那么我們大人首先做到孝順。我們是孩子的鏡子,處處照亮孩子那顆成長的心靈。“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后悔事情來。在人生路上踐行提防自己吧!人都有老的那一天,只是個時間而已。
如果人生想過的有意義,活的有價值。應從自身做起。時時刻刻檢點自己的行為準則,處處預防自身的道德修養,文化修養。做到心中有善才無惡,心里有愛才無私的氣度來。
人!在現實生活中,你和誰在一起的確很重要。甚至能改變你生活的軌跡,決定你的人生價值。和什么樣的人在一起,就會有什么樣的人生。和勤奮的人在一起,你不會懶惰;和積極的人在一起,你不會消沉;與智者同行,你會有不同凡響;與高人為伍,你能登上巔峰。
科學家研究認為:“人是唯一能接受暗示的動物。”積極的暗示,會對人的情緒和生理狀態產生良好的影響,激發人的內在潛能。發揮人的超常水平,使人進取,催人奮進。積極的人像太陽,照到哪里哪里亮。態度決定一切!
羅曼.羅蘭曾經說過:“一個人如能讓自己維持像孩子般純潔的心靈,用樂觀的心情做事,用善良的心腸待人,光明坦白,他的人生一定比別人快樂的多。”
人!別再做作了。與朋友相處帶上誠意,與愛人相處帶上尊重和謙讓。用愛對待所有的人,用善良生活世界會更美好。只要時間容許,愛能真正改變一切,善能簇擁生命的延續。用愛面對每一天,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情。心中的煩惱就會煙消云散,世間的紛爭就會減少。這正是:人間正道是滄桑,心底無私天地寬。
第四篇:線人雜文隨筆
“聽說歐文昨晚被處死了。”我聽不出瑪麗這句話是問句還是陳述句,不過最重要的顯然不應該是分析她這句話的疑問性,而是要分析她所說的情緒——不過她說完這句話并沒有忍住自己的情緒,而是大笑起來。我瞪了她一樣,才讓這個笑聲由大小轉變為忍不住發出噗呲聲的狀態。
“昨晚?為什么鎮上的人都不知道?”我看了看窗外,原本平時用于處決的廣場并沒有燈火通明,而且昨晚也并沒有騷動。所以我并不明白所謂的“處決”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樣?
瑪麗沒有說話,只是神秘兮兮地在我額頭親了一口,便切換回她原本的模樣,詢問我晚上想吃什么。她是真心喜歡我的,這一點我承認,不然她不會再半夜偷偷來到我的房間和我在一起——當然我并不能表現出對她的虛偽,比起和她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必須找到藏在這個小鎮的線人,而我下榻的旅館,瑪麗確實是一個容易攻破的切入點。
我打算去旅館的餐廳收集一下線索——我原本早就懷疑過歐文,當我打算調查他的時候,沒想到歐文竟然已經被處死,原本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不是壞事,但是如果歐文真的是線人,會不會他在臨死之前把所有的情報又透露了另一個人?我必須阻止這樣的猜想。
瑪麗見我來到餐廳,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圍正在安靜吃飯的人,然后朝我噘嘴一個飛吻,又泰然自若地開始接待客人。見我落座,住在隔壁那個叫凱文的便警惕的湊了上來——還好他在餐廳,剛才我極力地想要阻止瑪麗的笑聲就是因為擔心凱文聽到——凱文問道:“老兄,你知道嗎?歐文昨晚被處死了。”
我必須假裝疑惑,就在剛才瑪麗已經告訴了我這個消息,只是我卻只能表現出真實的疑惑,因為并沒有告訴我事情的原委,所以我隔著擋在眼前的報紙和凱文交頭接耳著,他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拋出了一個問題:“老兄,你什么時候離開這里,我雇了后天的馬車,要不要送你一程。”出于職業習慣,我不可能回答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問題,我快速的回想起當天入住酒店時回答瑪麗的問題——我差不多要這個月的下旬離開,我回答著,確信我的回答不可能存在邏輯上的不對——如果凱文是線人、或者瑪麗是線人,他們對我的行蹤應該最為感興趣,所以我回答他們的答案是一模一樣的,至少他們沒辦法找到我自相矛盾的破綻。
凱文有些失望,我確信他的失望是因為我沒辦法和他同程,如果他真的是線人,在沒辦法套出我的行蹤之前是不會表現出失望的,他一定會接著問另一個看上去毫無干系,但如同設下了危險陷阱一樣的問題。見他并沒有繼續問問題,我便發問:“歐文死了?”
“對啊,確信無疑,早上他尸體在小鎮的石碑下面發現的。”凱文又回到了神秘卻又壓抑不住激動的情緒說著,和瑪麗剛才的表現一樣,讓我更加確信凱文只是路過這個小鎮住下來修整幾天的普通商人。
“他是怎么死的,”我又接著問,但是我有些后悔問這個問題,因為對于這個小鎮的居民而言,這個流氓的死對他們來說是“處死”這樣的暢快,我本應該更加順應他們的說辭,但是我又必須裝出一副中立的模樣,這幾天我一直努力維持的人格也是如此,除了和瑪麗在一起顯露除了不應該有的溫柔和靦腆。
“處死的,應該是他做的。”
“他在鎮上?”我有些驚訝,原本以為那個在傳說中游走各地逞強除惡俠客只是人們對社會的共同幻想,但是卻不曾想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見凱文微笑著意味深長的緩慢點頭,我更加迷惑,如果這個人真的存在,那原本鎮上的三個流氓都應該被陸續處決——歐文算是其中做的最輕的人吧。通過這幾天的了解,歐文僅僅只是一個扼守著煤礦買賣的流氓,其實并沒有做過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倒是另外兩個和歐文同輩成為石頭鎮三穢的家伙做的盡是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對我來說,那個叫“俠客羅賓”的人來到這個鎮上并不是好事,他如果僅僅是來收走歐文的命還好,但是如果他是一開始就做好了調查前來這個作為礦石交易而聞名的小鎮,說不定自己前行的目的也在他的掌握之下,他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覺得事情并不簡單,石頭鎮三穢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偏偏在這個時候“俠客羅賓”來收拾了其中一個,未免會讓人覺得異樣——更何況這個鎮上才發生了好幾起命案,現在歐文一死就更說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人們所懷疑的是他所為。
雖然凱文并沒有明確地回答我,但是從他的反應我能夠看出,也可能真的只有大名鼎鼎的“俠客羅賓”能夠讓他如此的激動,他如果真的是一個商人,游走在不同的城市,每個城市或多或少都有這個神人的傳言,但是沒曾想他真的在這個小鎮遇到了,更何況殺得還是一個常常以礦石交易作為契機進行訛詐的混球。
回到房間,我突然被一個從床幃后面的黑影捂住了嘴,我在一瞬間將這樣的問題視為并不是瑪麗的情調,見我停止反抗,那個聲音咬著我的耳根說著:“杰西,我知道你在找我,不過現在我需要你和我合作。”
我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手上火藥的味道讓我首先想到的石頭三穢的其中一個。
第五篇:寫字人雜文隨筆
我喜歡沒事的時候寫點東西,可“沒事”那真值得考量。從昨晚一點火車,到宿舍,再收拾,又天黑了。終于在夾縫里偷出了點時間,隨興寫寫。
寫字,也是使人上癮的東西,又時候恨不得把心都擠在筆端的那一點。就像游戲對娛樂的人,分分秒都不能離開那半寸屏幕,真是削尖了腦袋想要鉆進去。不過,兩者也有不同點,這游戲始終是上下左右,再無非拿起那百丈長矛,配上烏騅青雉,又或者加上炮狙神槍,與對面的人殺他個人仰馬翻。寫字,那就有點難了,那是自己與自己的征戰,烏云密布或者云開見日,少不得一寸之功,禁不住半分糊涂,那是與人思想的撞擊,和自己靈魂的交流。
寫字,我自己認為,對得起自己就好了。如今,再也沒有“洛陽紙貴”、“一字千金”,我等“刁民”也有幸能在興起的時候學學那陸放翁,佯裝佯裝那杜子美,再不濟也可仿仿那“山野村婦”,順便“舞文弄墨”。寫下的那字,權當自己圖個樂呵,描描自己那“半邊”紅心罷了。
寫字,并非寫作,寫字是抄摘橫錄,寫作是文思泉涌。我且認為,寫字三層。寫作三層。
寫字三層為:寫字小人,閑著沒事,無人嘮嗑,僅是解解悶;寫字匠人,數十年并心于字,字到心到;寫字大師,生為字,字成動人心魂,字字成格,格格入魄。
寫作三層為:寫作進士,清朝八股,寫作必就方圓,挾思狹想;寫作舉人,文成不飾雕琢,雖然質樸,但欠奇思;寫作村夫,可行于山野鄉村,又希冀觀盡廟堂樓宇,所以具一腔赤忱,文思逸興,上得九天攬月,下得五洋捉鱉,妙也妙也。
而我正是那閑著沒事的寫字小人罷了,了了自己的寫字癮而已,文字不長,各位看官隨便瞅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