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與有志人商榷雜文隨筆
人只有不斷地修養,不斷地充實自己,才可以面對生活,對工作拿得起,放得下,才可以有足夠的實力應付一切。
人要充實自己,就得虛心學習,見賢思齊,加強修養,這一過程就是從凡入圣,從圣入凡的過程。不能從凡入圣,就沒有超人的智慧打動人,啟發人,教育人,激勵人,領導人,就沒有足夠的實力,高深的修養面對一切,開展工作,就不可能拿得起,放得下。不能從圣入凡,就不能與群眾打成一片,就不能與人相處,就不能得到群眾的理解,支持,擁護,幫助。“人有智之,萬人謀之”。人再有智慧,也要有許多人的共同追求,共同謀劃,共同奮斗。因此,人要放的下架子,把自己置于平凡人的位置,用非凡的氣量有原則地容納人和事物,用非凡的智慧影響人,改變人,領導人,從而影響和改變事物,盡力使用人的優點,避免人的缺點,盡力發揮事物的優點,避免它的缺點,使人與人,事物與事物優缺互補,互相補充,互相配合合作。大海之所以深而寬闊,就因為它地處低處而容納每一股細流。人的智慧就要像大海一樣容納每一個人的優點,容納每件事物的優點。小肚雞腸,不能容納別人的優點和意見,就壯大不了自己,豐富不了自己,提高不了自己,也就興旺不了事業。只有心懷寬廣,心地坦蕩的人對萬事萬物才拿得起,放得下,處之泰然,安然,淡然,才可以得而不喜,失而不憂,寵辱不驚,平常心對待一切,就像自己未曾得也未曾失一樣,自己永遠只不過是一個平常的人。也只有智慧像海水那樣豐富充實,那樣運動變化的人,才可以做到這一點,才可以從容而靈活原則地面對和處理各種復雜的事物,才可以拿得起,放得下。
一個真正智慧的人是不端架子的,他會平易近人,以理服人,以情動人,以誠感人。他的認真是在溫和中顯現的;他的原則是在輕言細語的說服啟發人中體現的。他從不盛氣凌人,但他剛柔相濟。他是講原則的,也是講靈活的。原則中有靈活,靈活中有原則。他有進有退,有張有弛,活潑中有嚴肅,嚴肅中有活潑。他的智慧會因人,因事,因地,因時而適時有原則靈活的變化。他的思想從不僵化,停滯。他的思想永遠是活潑活躍開朗的,他會因事物的變化而變化。因此,他可以從容不迫地處理一切復雜的事物。
充實自己的過程就是從凡入圣,從圣入凡的過程,完成了這一過程,你就可以成為一個真正智慧的,并且智慧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你就可以虛懷若谷,胸藏天下,氣吞山河;你才可以精神堅強,意志堅韌,樂觀曠達;你才可以明察秋毫,知微見著,窺斑見豹,看透一切;你才可以淡然,泰然,安然,心底坦蕩,光明磊落,從容不迫地面對一切,從而拿得起,放得下。
第二篇:人啊!人雜文隨筆
在我們居住的地球里,人是世間的主宰者。按我們地球人的認知,這個星球的主人是我們。我們在這里繁衍生息,享渡生活,迎送日月。我們在這里創造繁榮,譜寫人生,給予凡塵活的靈魂。我們在這里制造歡欣、喜悅、幸福、快樂、美好,但同時我們也在這里催生著憂愁、苦悶、無奈、傷心、迷惘。
混沌里,人世間是那樣的多彩多姿,繽紛如畫。赤、橙、黃、綠、青、藍、紫,誰持彩練當空舞?
迷朦處,人世間卻又是那樣的顛簸蹉跎,風雨滿路。愁、困、悲、涼、生、死、煩,深深地折磨著脆弱的靈魂。
塵世紛紛,生活中的一切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改變,自己對事物的看法和觀點也會隨著年齡的變化而改變。人在三十歲以前,生活中很多東西的產生和結果都覺得是那樣的理所當然的事,總覺得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比如說,人老了,就會有很多病痛了。但三十歲以后,漸漸的就不是這樣認為了。只要你有心體會,只要你認真對待,就不是這樣了。是的,人老了,抗病能力差了,人的整體機能都已經衰退了,這肯定比年輕時的病痛多了。但正因為有這樣的具體情況,所以,何不選擇一些避免措施,一些比較好的舉措,使老人少一些病痛,少一些對身體健康的損害,多一些對身體有益的東西呢?這樣,他們的病痛不就少些了嗎?這樣就不是人老了,病痛就多了那么的簡單了。我往往都看中央電視臺的“越戰越勇”和“黃金一百秒”的欄目節目,看到很多七八十歲,六十多歲的老人表演,什么一字馬,劈腿,街舞等等,仿佛覺得他們不是這個年齡段的人,反而覺得一些年輕人的表演還不如他們呢。所以,具體的問題要有具體的應對,不是因為……所以……這樣機械、簡單的事情。
生活是實實在在的,任何掩飾也掩飾不了,生老病死也總是伴隨左右。當生活中的不幸降臨在自己的頭上時,那時的感觸才是最真實,最深刻,最明了,最難忘懷。
前些年,因父病重住醫院,日間既要上班,打理病父,晚上又要守護在父親的病床前。當然,作為兒子,這是理所當然的,無話可說。
在病房里,我聽到了一對母子的談話。我笑了,但在我的笑里,卻流出了悲酸的眼淚:母親已年邁,因病住院,智力已不如三歲孩童。兒子是個非常孝順的人,年年輕輕的,端屎倒尿,喂食哺藥,掖被添衣,日看夜守,把病母護理得妥妥貼貼,順順當當。且來自農村,是個地地道道的草根階層。因母親不肯吃飯了,兒子便哄她:
“你不吃飯,壞人會來抓不肯吃飯的人了。”
母親茫然地望著兒子,“我是女人也抓嗎?”
“是的,女人也抓。”
“那男人呢?男人抓嗎?”母親問。
“抓的,男人也抓。”
“那抓去做什么。”母親問。
“抓去熬人膠呀,你怕嗎?”
母親又是茫茫然地望著兒子,“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壞人不會來抓我的。”
“抓的,如果你不吃飯,我只要人家一百塊錢,有人就會來把你抓走的。”兒子說。
母親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呆呆地望著兒子,兒子趁勢把一口飯送到了她的嘴里。母親一邊咀嚼著飯粒,一邊說:
“我死后,誰都不許哭,大家都要笑。”母親望著兒子的臉,說完后卻自己笑了,而她的兒子卻哭了。
......而在對面的病房里,則又是另一種情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者已經變成植物人了,正在那里進行醫治。說是醫治,其實準確地說應該是在挨時間了,能延長一天是一天了。因為病情嚴重,家屬護理不了,所以便四千多塊錢一個月請人來護理。聽說這老者是幫兒子打理生意時從高處跌下來而變成植物人的。他兒女們的生意非常好,每個都賺了不少,盤滿缽滿,腰纏萬貫的。可是,他卻慘了。
他不會說話,沒有表情,不會吃東西,不會活動,眼睛緊閉著,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表面看已經是個死人。所不死的是他的心臟還在跳動,血液還在循環,盡力呼叫他時,有時也會微微地把眼睛睜開,他的心還沒有死去,他對外界的一切感知只能靠微弱的心去感應。護理人員要經常為他清潔身體,按摸身體,翻轉身體,逗他開心。要按時呼叫他告訴他進食,把食物攪拌成糊狀,插導管通過鼻孔再用針筒壓縮導入他的胃內,食物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他受不了,少了他會餓。也要按時呼叫他告訴他大便,不然他會排泄不正常。有一次我看到護理人員呼叫他告訴他后,便在他的庇股處鋪墊好便紙,之后再在他的庇股上輕輕地拍了三下,不久,他的大便就出來了。
朋友,當你看到這樣的情景時,你有什么感覺呢?
金錢,對于人來說,沒有是不行的。沒錢了,什么也行不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實現不了,甚至連飯都沒得吃,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金錢卻又不是萬能的,不是一切東西都能用金錢辦得到的。正如窮人會病,會死,而有錢人也一樣會病,會死一樣。富人不會因為富有了,錢多了就不會病不會死了,而是再富有錢再多也一樣要病要死的,金錢買不到不死。
因而說,健康才是福,不論是富人或是窮人,只有健康了,才能安享天倫,才能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
混沌的塵世,迷茫的人間。人啊!人。
第三篇:人啊人雜文隨筆
人生在世、防水、防火、防盜電、防地震還防別人。累不累啊!什么時候防過自己?防一下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可呢?防自己的心思有何非議嗎?
古人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我們認為這是古訓了,仍然值得去借鑒。但是別專注心思去琢磨別人說與做。首先,檢驗一下自己的行為和做事吧!是否達到別人的標準。也就是:正人先正己,厚德載物啊!
在三字經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茍不教,性乃遷。”人生下來都是善良的,性格都相似。可是,在受到父母和周圍人的影響將變化多端。最初者影響最大的是父母。什么樣的家庭養出什么樣的孩子。父母對待老人孝順,和左鄰右舍為善,再和周圍的人與事明理。孩子也是如此而已,否則反之。
人!來到世上不容易啊!母十月懷胎的煎熬,精心喂養的作難。如果兒女有難父母肝腸寸斷,徹夜難眠。當父母有劫難時。兒女又如何?常言道:娘的心在兒身上,兒的心在石頭上。人人都生兒育女,都希望自己兒女孝順。那么我們大人首先做到孝順。我們是孩子的鏡子,處處照亮孩子那顆成長的心靈。“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的后悔事情來。在人生路上踐行提防自己吧!人都有老的那一天,只是個時間而已。
如果人生想過的有意義,活的有價值。應從自身做起。時時刻刻檢點自己的行為準則,處處預防自身的道德修養,文化修養。做到心中有善才無惡,心里有愛才無私的氣度來。
人!在現實生活中,你和誰在一起的確很重要。甚至能改變你生活的軌跡,決定你的人生價值。和什么樣的人在一起,就會有什么樣的人生。和勤奮的人在一起,你不會懶惰;和積極的人在一起,你不會消沉;與智者同行,你會有不同凡響;與高人為伍,你能登上巔峰。
科學家研究認為:“人是唯一能接受暗示的動物。”積極的暗示,會對人的情緒和生理狀態產生良好的影響,激發人的內在潛能。發揮人的超常水平,使人進取,催人奮進。積極的人像太陽,照到哪里哪里亮。態度決定一切!
羅曼.羅蘭曾經說過:“一個人如能讓自己維持像孩子般純潔的心靈,用樂觀的心情做事,用善良的心腸待人,光明坦白,他的人生一定比別人快樂的多。”
人!別再做作了。與朋友相處帶上誠意,與愛人相處帶上尊重和謙讓。用愛對待所有的人,用善良生活世界會更美好。只要時間容許,愛能真正改變一切,善能簇擁生命的延續。用愛面對每一天,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情。心中的煩惱就會煙消云散,世間的紛爭就會減少。這正是:人間正道是滄桑,心底無私天地寬。
第四篇:線人雜文隨筆
“聽說歐文昨晚被處死了。”我聽不出瑪麗這句話是問句還是陳述句,不過最重要的顯然不應該是分析她這句話的疑問性,而是要分析她所說的情緒——不過她說完這句話并沒有忍住自己的情緒,而是大笑起來。我瞪了她一樣,才讓這個笑聲由大小轉變為忍不住發出噗呲聲的狀態。
“昨晚?為什么鎮上的人都不知道?”我看了看窗外,原本平時用于處決的廣場并沒有燈火通明,而且昨晚也并沒有騷動。所以我并不明白所謂的“處決”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樣?
瑪麗沒有說話,只是神秘兮兮地在我額頭親了一口,便切換回她原本的模樣,詢問我晚上想吃什么。她是真心喜歡我的,這一點我承認,不然她不會再半夜偷偷來到我的房間和我在一起——當然我并不能表現出對她的虛偽,比起和她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必須找到藏在這個小鎮的線人,而我下榻的旅館,瑪麗確實是一個容易攻破的切入點。
我打算去旅館的餐廳收集一下線索——我原本早就懷疑過歐文,當我打算調查他的時候,沒想到歐文竟然已經被處死,原本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不是壞事,但是如果歐文真的是線人,會不會他在臨死之前把所有的情報又透露了另一個人?我必須阻止這樣的猜想。
瑪麗見我來到餐廳,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圍正在安靜吃飯的人,然后朝我噘嘴一個飛吻,又泰然自若地開始接待客人。見我落座,住在隔壁那個叫凱文的便警惕的湊了上來——還好他在餐廳,剛才我極力地想要阻止瑪麗的笑聲就是因為擔心凱文聽到——凱文問道:“老兄,你知道嗎?歐文昨晚被處死了。”
我必須假裝疑惑,就在剛才瑪麗已經告訴了我這個消息,只是我卻只能表現出真實的疑惑,因為并沒有告訴我事情的原委,所以我隔著擋在眼前的報紙和凱文交頭接耳著,他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又拋出了一個問題:“老兄,你什么時候離開這里,我雇了后天的馬車,要不要送你一程。”出于職業習慣,我不可能回答一切可能暴露自己的問題,我快速的回想起當天入住酒店時回答瑪麗的問題——我差不多要這個月的下旬離開,我回答著,確信我的回答不可能存在邏輯上的不對——如果凱文是線人、或者瑪麗是線人,他們對我的行蹤應該最為感興趣,所以我回答他們的答案是一模一樣的,至少他們沒辦法找到我自相矛盾的破綻。
凱文有些失望,我確信他的失望是因為我沒辦法和他同程,如果他真的是線人,在沒辦法套出我的行蹤之前是不會表現出失望的,他一定會接著問另一個看上去毫無干系,但如同設下了危險陷阱一樣的問題。見他并沒有繼續問問題,我便發問:“歐文死了?”
“對啊,確信無疑,早上他尸體在小鎮的石碑下面發現的。”凱文又回到了神秘卻又壓抑不住激動的情緒說著,和瑪麗剛才的表現一樣,讓我更加確信凱文只是路過這個小鎮住下來修整幾天的普通商人。
“他是怎么死的,”我又接著問,但是我有些后悔問這個問題,因為對于這個小鎮的居民而言,這個流氓的死對他們來說是“處死”這樣的暢快,我本應該更加順應他們的說辭,但是我又必須裝出一副中立的模樣,這幾天我一直努力維持的人格也是如此,除了和瑪麗在一起顯露除了不應該有的溫柔和靦腆。
“處死的,應該是他做的。”
“他在鎮上?”我有些驚訝,原本以為那個在傳說中游走各地逞強除惡俠客只是人們對社會的共同幻想,但是卻不曾想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見凱文微笑著意味深長的緩慢點頭,我更加迷惑,如果這個人真的存在,那原本鎮上的三個流氓都應該被陸續處決——歐文算是其中做的最輕的人吧。通過這幾天的了解,歐文僅僅只是一個扼守著煤礦買賣的流氓,其實并沒有做過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倒是另外兩個和歐文同輩成為石頭鎮三穢的家伙做的盡是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對我來說,那個叫“俠客羅賓”的人來到這個鎮上并不是好事,他如果僅僅是來收走歐文的命還好,但是如果他是一開始就做好了調查前來這個作為礦石交易而聞名的小鎮,說不定自己前行的目的也在他的掌握之下,他越是這樣想就越是覺得事情并不簡單,石頭鎮三穢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偏偏在這個時候“俠客羅賓”來收拾了其中一個,未免會讓人覺得異樣——更何況這個鎮上才發生了好幾起命案,現在歐文一死就更說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人們所懷疑的是他所為。
雖然凱文并沒有明確地回答我,但是從他的反應我能夠看出,也可能真的只有大名鼎鼎的“俠客羅賓”能夠讓他如此的激動,他如果真的是一個商人,游走在不同的城市,每個城市或多或少都有這個神人的傳言,但是沒曾想他真的在這個小鎮遇到了,更何況殺得還是一個常常以礦石交易作為契機進行訛詐的混球。
回到房間,我突然被一個從床幃后面的黑影捂住了嘴,我在一瞬間將這樣的問題視為并不是瑪麗的情調,見我停止反抗,那個聲音咬著我的耳根說著:“杰西,我知道你在找我,不過現在我需要你和我合作。”
我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手上火藥的味道讓我首先想到的石頭三穢的其中一個。
第五篇:寫字人雜文隨筆
我喜歡沒事的時候寫點東西,可“沒事”那真值得考量。從昨晚一點火車,到宿舍,再收拾,又天黑了。終于在夾縫里偷出了點時間,隨興寫寫。
寫字,也是使人上癮的東西,又時候恨不得把心都擠在筆端的那一點。就像游戲對娛樂的人,分分秒都不能離開那半寸屏幕,真是削尖了腦袋想要鉆進去。不過,兩者也有不同點,這游戲始終是上下左右,再無非拿起那百丈長矛,配上烏騅青雉,又或者加上炮狙神槍,與對面的人殺他個人仰馬翻。寫字,那就有點難了,那是自己與自己的征戰,烏云密布或者云開見日,少不得一寸之功,禁不住半分糊涂,那是與人思想的撞擊,和自己靈魂的交流。
寫字,我自己認為,對得起自己就好了。如今,再也沒有“洛陽紙貴”、“一字千金”,我等“刁民”也有幸能在興起的時候學學那陸放翁,佯裝佯裝那杜子美,再不濟也可仿仿那“山野村婦”,順便“舞文弄墨”。寫下的那字,權當自己圖個樂呵,描描自己那“半邊”紅心罷了。
寫字,并非寫作,寫字是抄摘橫錄,寫作是文思泉涌。我且認為,寫字三層。寫作三層。
寫字三層為:寫字小人,閑著沒事,無人嘮嗑,僅是解解悶;寫字匠人,數十年并心于字,字到心到;寫字大師,生為字,字成動人心魂,字字成格,格格入魄。
寫作三層為:寫作進士,清朝八股,寫作必就方圓,挾思狹想;寫作舉人,文成不飾雕琢,雖然質樸,但欠奇思;寫作村夫,可行于山野鄉村,又希冀觀盡廟堂樓宇,所以具一腔赤忱,文思逸興,上得九天攬月,下得五洋捉鱉,妙也妙也。
而我正是那閑著沒事的寫字小人罷了,了了自己的寫字癮而已,文字不長,各位看官隨便瞅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