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昨天你是誰不重要美文
十年前你是誰,一年前你是誰,甚至昨天你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是誰,以及明天你將成為誰。人生晚吃苦不如早吃苦。人生是很累的,你現在不累,以后就會更累;人生是很苦的,你現在不苦,以后就會更苦。萬物相生相克,無下則無上,無低則無高,無苦則無甜。
唯累過,方得閑;唯苦過,方知甜。趁著年輕,大膽地走出去,去迎接風霜雨雪的洗禮,練就一顆忍耐、豁達、睿智的心,幸福才會來。這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沒誰可以真正幫到你,就算幫也是暫時的。很多人應該都吃過“茶葉蛋”,蛋殼破裂最多的,才是最入味。
同樣,人生經歷愈豐富,挫折愈多,愈有味道。苦難可以幫助一個人成長,而之后的快樂是你想象不到的。雞蛋,從外打破是食物,從內打破是生命。人生亦是,從外打破是壓力,從內打破是成長。如果你等待別人從外打破你,那么你注定成為別人的食物;如果能讓自己從內打破,那么你會發現自己的成長相當于一種重生。
有人看到一只蝴蝶掙扎著想從蛹里脫離出來,他出于好心地幫蝴蝶剪開了蛹。但沒想到蝴蝶出來以后,翅膀卻張不開,最后死了。掙扎的過程正是蝴蝶需要的成長過程,你讓它當時舒服了,可是未來它卻沒有力量去面對生命中更多的挑戰。如果你希望能化身成蝶,那你就得忍受在蛹里掙扎的痛苦過程,這樣才能展翅高飛。
這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是跌倒最多的人;最勇敢的人,是每次跌倒都能站起來的人;最成功的人,是那些每次跌倒,不單能站起來,還能夠堅持走下去的人。一生中,你能尊重多少人,就有多少人尊重你。你能信任多少人,就有多少人信任你!你能讓多少人成功,就有多少人幫助你成功!
第二篇:他是誰不重要doc(范文模版)
他是誰不重要
但總有很多人會記住他,打聽他。
他是江西金溪人,學農,從事過農林水利技術與教學工作。因為是默默無聞者,與世無爭者,所以筆者也就不提及他的名字。
1950年8月,24歲的他供職于金溪縣人民政府建設科,成為建國后金溪縣首位專職從事水利及農業專業技術的干部。1956年暑期,他又以停學待業知識青年身份參加全國高考而被武漢林學院本科錄取,同時他的弟從臨川中學(今撫州一中)畢業,以超出北大清華的錄取分數線選擇就近入讀華中工學院(今華中科技大學)五年制機械系。
兄弟倆勤奮好學之風,除了平日受他們父親的教育外,大多也是受他們留過學的伯叔之影響,受家族讀書文化的熏陶。
他的父親1924年江西省會師范講習所畢業,與金溪疏口留日學者江西省醫學家吳晴州中小學同學,曾參加赴日留學考試,由于身體狀況原因未能如愿,只好在家鄉當了名小學教員及南城農技推廣員,最高職位擔任過江西省立制糖科職業學校(江西省第一林業學校前身,現為江西環境工程職業學院)庶務主任。
他的父親一生郁郁不得志,生逢亂世,子女眾多,日子過得清苦,受戰事影響,他幾度輟學,抗戰勝利后,受聘江西省立南豐高級農業職業學校(簡稱南豐高農,創辦于1944年,為民國時期江西省公辦的一所全日制中等教育學校,校長為靖安縣留日學者張修偉,解放后在江西省農林廳計劃科及國家農業部任職)擔任教務主任的伯父便帶
著他報考自己任教的該校,就讀園藝科,對他灌輸成才教育。平時,這位當大伯的沒少向侄兒講述自己及中國留學生在日本留學經歷,還特別與侄兒提及原江西省立南昌一中校長吳自強在日本刻苦求學的事跡,以勉勵侄兒珍惜時光,努力讀書,做國家有用之材。
南豐高農三年光陰,博覽群書,他在同學中有“書癡”之稱,“有一次學校選文競賽,我借徐舉安之名字寫了一篇論中國農業前途在選文中錄取了,徐舉安領到了獎…………”(摘自他的《回憶錄》)
1948年,他從南豐高農畢業,后經伯父推薦,受聘于吉安園藝試驗場任助理園藝師及技士職。吉安園藝試驗場為當時江西省農業院下屬科研機構,場長為留日學者宋邵,他的伯父1932年任江西省農專校長時,宋邵擔任校農科主任,解放后宋邵任湖南大學教授。該場匯集了一大批留日工程師園藝專家與大學教授,他向他們學到了國外先進的園藝技術,掌握了一套精湛的果樹栽培與嫁接技術。閑時,還經常用筆名“園地”在我國著名“七君子”(七君子:被國民黨當局逮捕的愛國會領導人沈鈞儒,鄒韜奮,李公樸,章乃器,王造時,史良和沙千里)之一王造時在吉安創辦的進步報紙—《前方日報》副刊上撰寫文章,結識了當時《前方日報》副刊編輯蔚青、宋邵之子宋鐳(當時的中共地下黨員,后在三野文工團工作)等進步青年,受他們影響,政治上他漸趨有覺悟,為以后加入革命隊伍打下基礎。
1949年初,他離開吉安園藝試驗場,在叔父創辦的江西省立制糖科職業學校任教員,擔任二年級農業概要及蔗場管理課程,并參加了贛州市中等學校師資培訓班學習,取得中等專業學校教師任教資格,金溪解放初期,受聘黃繼超創辦的雙塘私立惠明農職學校任教,并兼農場主任,教二年級森林畜牧三年級作物育種果樹測量學科,教過的學生中有已故的原金溪縣檢察院檢察長、縣人大副主任王炳發。
1951—1952,金溪農村開展土地改革運動,他加入革命隊伍并投入這一運動中開展工作,同時也隨中國人民解放軍參加清鄉剿匪行動。關于當時的清匪行動,他留下了文字記錄:“1950年11月,我從南昌水利技術干部受訓班回縣,被派到一區石門興修小型水利,當時向理安在一區殺害群眾和革命同志,同行的有銀行徐××同志,他聞訊退卻,我卻繼續前進。到了彭家渡和鄉干部聯系,在危險時刻,我把介紹信送到區,一面宣傳,一面發動群眾,當時得到區長李峰好評,并向宣傳部部長張士引介紹我當時的情況。”正因為如此,這一時期,知識青年奇缺,科班出身的他深得縣里一些南下老干部們的歡喜,尤其是金溪縣當時第三任縣長張如元的栽培,組織上對他這位知識青年有厚愛,讓他在縣政府建設科任科員,專職從事水利及農技工作,并派他到江西工學院、江西農學院及江西省人民政府水利局農田水利技術干部訓練班進修深造。通過學習與實踐,他掌握了一套小型水利施工操作技術。
然而人生的路總是坎坷不平,當意氣風發的他投入火熱的社會主義建設大潮時,1952年,其父病逝,次年自己不幸身患結核病的折磨,初次婚姻的失敗,肩上家庭擔子的壓力,人生總總的不順挫折導致他精神崩潰、悲觀,工作上鬧起了情緒。
1954年4月,他丟了工作,被組織上洗刷回家生產,由一名本有大好前程的縣人民政府工作人員成了一名無業人員,到處打丁當。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為了生計,二十八九歲的他憑自己所學園藝
果樹嫁接技術,為當地果農提供技術服務換取柴米油鹽錢。并自學起醫,做起了鄉村醫士,自謀生路。由于自己調養與鍛煉,他身上的結核病也奇跡般好轉了。
1956年5月,已失業兩年有余的他見幾個堂弟堂妹都在國內各高等院校讀書深造,自己還在外漂泊不定,因他的學歷畢竟為解放前的中專,湖南農專只讀了一年級,于是為彌補后天學歷不足,同時也是想借高考跳板二次謀取一份體制內工作,改變失業命運,于是試著報名參加了1956年的高考,考分均達到了錄取院校要求。
1956年7月12日,江西省高等學校招生工作委員會再次審查,最終確定他“可以錄取”,原來省高招委的工作同志發現,這一考生社會關系非比尋常,伯父與叔父都是江西省農學界工業界名人,尤其是伯父當年被江西農學院聘請擔任該院農學專業國家考試委員會委員,而該考生的叔父建國后赴北京,擔任過工業部技士,1956年又主持創辦江西第一制糖廠,擔任總工程師。
或許是基于這,社會主義建設正需要很多可塑之材,尤其是這位有潛力可挖的書香子弟,江西省高招委當即下發“可錄取通知書”至縣里,錄取這一考生。
而同年7月,他的弟則以優異的高考成績錄取名校—華中工學院(現華中科技大學,全國四大著名工科院校之首)。
就在憧憬與弟同邁入武漢就讀大學時,一月后,他的命運又發生了大轉變,好運再次降臨。1956年8月1日,撫州專署副專員張如元來金溪檢查工作,湊巧碰到他在街上打丁當,問他為何不上班?
他將自己的情況與專員一說,見到昔日下屬這一潦倒境遇,專員
一邊鼓勵他振作起來,教育他一翻,一邊當即指示縣委第一書記嚴壽清兼政委解決這位失業青年工作。于是這年這月,縣勞動人事部門給這位知識青年恢復工作,將安排到縣農林局工作,以技術干部身份使用。
但又因當時縣農業建設崗位上不能缺人,縣里不同意他帶職讀大學,否則就不安排工作,魚與熊掌,只能擇其一。權衡再三,他只好放棄入讀大學這一大好機會,選擇在縣里工作。
一個人在失去工作又恢復工作后,方會倍加珍惜眼前工作,同時工作上的勁頭會十足,兩年的社會謀食,也讓他個人創新的能力得到加強,各項素質得到提高,從此,他以火熱的激情投入工作中去。
1957年,全國干部掀起下放潮,同年11月,31歲的他由縣農技站技術干部的身份下放丁家社。該鄉丁家小隊女隊長丁長華邀請5個女社員組成花木蘭隊,向隊里要了兩塊最差的田進行試驗創高產。這一年,她們種的0.96畝棉花達到畝產皮棉903斤,0.82畝水稻畝產達1200斤。而鮮為人知的是,當初擔任這一技術指導的幕后默默無聞之輩正是他。平時,他指導她們進行植棉技術實驗工作。他在當時下放丁家的下鄉日記寫道:“56年8月1日重新回到革命隊伍,現在下到農村去,對我身體上是有益,對我科學技術更會有所提高,從實際中去發掘更會找到更多問題來。如去年我在丁家社搞洋棉,五月間洋棉發生病,一株一株死亡,黃坊社也同樣情況。我和丁巧云隊長及黃坊社金成昌同志采用了波爾多液噴射,控制了病的蔓延;再如豬生爛腸瘟,一頭又一頭死了,我用過樟腦璜酸鉀強心,以后采用利尿劑及補身劑救治了豬病,因此我感覺從實際全面鍛煉,把自己的技
術更會提高。…………”由于當時還是贛東農民報(即撫州日報)特約通訊員,所以他還是第一位向外界媒體撰稿宣傳丁長華和火箭隊的事跡者,縣委宣傳部門及報社在獲悉這一新聞猛料后,隨后不久,《江西日報》、《中國青年報》、新華社等媒體爭相報道丁長華和火箭隊的事跡。著名劇作家、詩人田漢也來到金溪滸灣丁家村體驗生活,目睹火箭隊繁榮昌盛的景象,他詩興大發,揮手寫下這樣動人的詩句“滸灣沙磧地/豐收盡人夸/古有穆桂英/今傳丁長華/香稻千斤畝/高棉萬棵花/肥豬爭吃食/灰鴿自歸家。
火箭隊由此也一飛沖天名聲大振,丁長華同志成為江西省五十年代樹立起的農業模范,為中共第11屆中央候補委員,晚年以江西省政協撫州地區工委副主任(副廳級)身份退休。
1957年干部上山下鄉熱潮涌動,全國各地建起了墾殖場。以江西為例,僅在1957年冬天,江西省委就動員和派遣了5萬干部上山下鄉,開發山區,建設山區。金溪縣在東部偏遠的一個深山老林子里創建起了溝樹墾殖場,并在該地興辦了江西省共產主義勞動大學金溪分校。江西省共產主義勞動大學,簡稱江西共大(現江西農大),分校在全省各縣設立,約有108個,開設的專業主要分為農、林、畜牧獸醫等專業。實行半工半讀,學制為五年制大專,但一般讀完三年后學生即可畢業,面向全縣初中畢業生招生。學農出身的他派上了用場,于1959年8月被組織上抽調到江西共大金溪分校擔任動植物(生物)老師,教畜牧獸醫班,蔡輝、江興祿分別擔任校長與教務主任,李漢華等人擔任課老師,這些老師大多出身書香子弟,博學多才。由于知識面廣,被這些上山下鄉的老干部們譽他為“博士”。
當時,學生半工半讀,下地勞動,老干部們也不例外,掄鋤種地,雙膝脆在爛漿田用雙手耘禾,雨天披蓑戴斗笠,晴天頂炎炎烈日,起早摸夜地干。但大家都不覺得苦,共同建設出了一個嶄新的溝樹墾殖場。
擔任共大老師期間,約1961年,夫妻倆曾到撫州看望其伯父。看到侄兒擔任共大生物老師,投身到火熱的社會主義建設大潮中去,老人家非常高興,親熱拉著侄子的手,倆人一前一后走,一路上有著說不完的話。伯父勉勵侄兒術業有專攻,事業有成。
他沒有忘記伯父的教導,共大任教期間,他摸索獸醫學知識,平日還悄悄做些動物實驗。
本是學園藝專業,則為何又懂起獸醫?其實,獸醫是他的絕活,雖未進過專門獸醫學校,但他靠的是平時鉆研自學,從書本里學,當然也得益于他當年在吉安園藝試驗場向那些留學日本的專家教授學習。
當時給隊上耕牛看病,別人都不敢近牛跟前,他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到牛跟前,牛服服帖帖,讓他一針扎下去,然后牛就精神多了,牛病好了。生前對人說過:“給牛看病,比生豬還容易。”在生豬治療方面,更是有自己的獨門絕技。他生前鉆研獨創的豬瘟血清制作術,對患疾病的生豬具有非常好的療效。
江西共大金溪分校辦到約1962年年底便停辦解散,后來這些畢業生很多人成為了金溪縣農村建設的骨干力量,不少人成為農村基層干部、供銷社主任及公安干警,縣鄉科級干部的也有很多。如原縣民政局局長全愛梅。這些學生至今對他印象深。
“60—61年備戰階段,很多上山干部鬧回來,我在共大工作大力收留外來人員,發展生產”(摘自他的《回憶錄》)
1963年,共大已經解散,他為人忠厚老實,上級調令壓在別人手里不知道,場里也沒通知他,他還是呆在山溝里與墾殖場的普通農工同勞動掙工分。37歲的他當時是一個女兒的父親,精力還是有的,種地之余蝸居屋內埋頭看書寫作,創作欲望涌起,也試著往外面投稿發表,《中國青年報》、《北京青年報》等省外媒體刊發過他的稿子。
上山下鄉的干部陸續回城重新安臵工作,或許是因為他當年高考檔案上填寫過報考“江西醫學院兒科系”緣故吧,1963年8月,組織上將調入金溪縣人民醫院工作,也算是實現了他的從醫夢。在這所縣城最高醫療條件設施的醫院,很快實現由學農向學醫跨學科轉變,虛心向醫務人員請教,勤奮看醫書,學會了給人看小病小傷技術。
“該人能經常參加生產,對農業生產有一定理論,特別技術很好,……經常到鄉指導棉花生產,消滅蟲害,金溪縣城關鎮管理委員會馬街生產大隊,1964.5.10。”這是縣城附近一個生產隊當時對他的鑒定與評價。可見,雖然當時他不再從事農業技術工作,但仍用所學技術服務百姓。
或許因為自己畢竟不是醫學科班出身,雖然在醫院學了不少技術,但對于今后的何去何從,他也很糾結,為此1965年5月10日,他向組織上要求:“本人畢業農校,大部分時間放在農林技術工作上,吉安園藝試驗場管理果苗,共大金溪分校又干了有關農林技術方面工作四年,并且本人對嫁接也很感興趣,新手嫁接苗木約數十萬株,希望組織部門根據我志愿調到農校或國營農場擔任技術工作。” 以期跳
出醫門,重返農業技術戰線,但未能如愿。
1965年6月26日,毛澤東同志作出“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的重要指示。之后,全國各地一大批醫療衛生工作者、醫學院校畢業生和醫療工作者響應號召,滿懷激情,義無反顧地奔赴農村開展醫療衛生服務。金溪縣于同年成立了“6.26”巡回醫療隊。他沒調到專業對口的農校去工作,考慮到他這一農業技術特長與群眾基礎,縣里把他充實到“6.26”巡回醫療隊伍里,成了一名醫療隊員。
巡回醫療途中,路遇一溺水小孩,他將小孩救起。挽救了一條生命。
1966年,琉璃鄉坪塘大隊,他的妻妹懷孕生子,母子倆險因難產而亡。他恰好得知,急拉上同事趙醫生趕奔妻妹村里,在趙醫生施妙手下,母子平安,安然無事,巡回醫療隊又多了一面錦旗。
在那年代,好事他做了一籮筐,也幫助過很多人,包括看病的親友。他在當年“巡回醫療日記”中寫道: “參加巡回醫療隊對我幫助極大,我接觸了很多實際知識,并運用到實踐中去,受到群眾歡迎。64年在黃源公社,推廣棉花防病防蟲,做了一些實際工作,棉花得到高產豐收,65年在厚山公社鄭家小隊,推廣科學方法育秧,減少爛秧缺秧,能夠聯系群眾,和農民同呼吸,同商量,同勞動,做農民的知心朋友。……我對國家的貢獻卻太少,學習了水利卻沒有再堅持搞水利工程,白花了政府花錢讓我學習,總認為身體差,不愿干水利工作。…………1966.2.7”
1968年,全國各地開展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大批城市知識青年下放到了農村勞動。“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
再教育,很有必要”以及“農村是個廣闊天地,在那里是大有作為的”和“廣闊天地煉紅心”是這場運動的典型口號。
已經42歲的他也不例外,下放到距縣城24公里的對橋公社湯家大隊醫療站。醫療站共兩人,除了他,還有一位本地女赤腳唐醫生。他雖保留技術干部身份,但工資要靠自己雙手去掙,好在自己也做過鄉村醫士,以及5年縣醫院跟同事學到的技術,在醫療站竟也做得心順手,醫治好了不少患者的病,竟未出過一例醫療事故。
1971年5月18日,黨員干部考查時,當時的大隊貧下中農革委會對他是這么評價的:“在大隊醫療站,他的醫術工作雖然不高,但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很好,能鉆研醫學,經常看書,并能在實踐中運用。對待病人態度和藹,看病很虛心,并能主動到病人家中關心病人,晚上出診也很樂意,不講價錢。
該同志除了做醫療工作以外,還能幫助各小隊和貧下中農治豬的疫病,對于發展毛豬減少生豬死亡,在目前農村缺乏獸醫的情況下,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貧下中農反映良好。自下放以來,從事醫療工作,經常下鄉辛勤勞動,取得一定的成績………………”
在那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年代,“…….但是該同志突出政治不夠,思想上仍有技術掛帥的余毒,常看醫學書,對毛主席著作學得較少。…..” 只因這一評語,他仿佛成為“只專不紅”之人,技術上雖行家里手,但不講政治,也就注定他在那年代與晉升提拔無緣的命運了。在那年月,一個人本事再大,也奈命運不何,好在他也隨遇而安,安心做一普通之人。
1972年,組織上將他收回,是繼續回縣人民醫院工作,還是在
鄉下?而此時,在農村扎根大半輩子的已經對農村和百姓產生了濃厚難以割舍的感情,還是決定留在鄉下好,于是選擇了呆在對橋公社衛生院,人生有得有失,雖然沒有進城,但留在鄉村,也自有鄉村的廣闊美景。1972年春天,46歲的他盼子終得子,長子降生,又三年,次子降生。
1979年,53歲的他在對橋衛生院病退,由一個當初24歲就在縣人民政府任職的工作人員,越做越基層,直至在基層衛生院退休。別人往高處走,他的人生卻越走越往基層接地氣,終生默默無聞。
他一生值得驕傲的事,除了親手在金溪土地上給廣大果農嫁接果樹幾十萬株,而且給無數孩童及大人及他們飼養的生豬看過病,救死扶傷,行善積德。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他退休在家閑不住,六、七十歲的他還身背藥箱,經常飛快徒步走三、四十華里,翻山涉水,走村串戶為鄉民送醫送藥,為村民的生豬打針治病。由于在獸醫方面他的技術精湛,妙手病除,對橋、何源一帶百姓尊稱他為“王牌獸醫”,好飯好菜煮點心招待他。有時,當地獸醫站長有時不得不懇求說道:“你可是有退休費的人,可不要搶我們的飯碗啊。”其實,他做獸醫及人醫有時不收費的,后來他干脆不下鄉,但由于名氣大,老百姓接二連三自動走上門來請。那時,一頭老母豬可是百姓一 家人的生計及孩子的學費來源,為了百姓衣食有保障,只好又破先例。
他,一位學農出身的人,將所學知識與實踐相結合,大半輩子在金溪農村這塊肥沃土壤扎根,與廣大老百姓打成一片,金溪縣一些農業界老前輩如鄔玉林、章泰等同志,及已故的原高級農藝師萬冰訓等
就曾盛贊他為金溪縣真正學農之人。
為了讓自己平生所摸索研究的獸醫技術不失傳,65歲那年,他曾萌發在當地鄉村創辦獸醫培訓學校,但由于當時地理環境閉塞及各方條件限制,沒能如愿。
他的胞妹(一位睿智老人,歷經新舊社會的老人,1929年生,2015年去世,夫君為原金溪一中退休教師,夫君也以87歲高齡去世)曾一語中地這樣評價自己的胞兄:“一生默默無聞,沒有什么朋友,但是總有很多人會記住他,打聽他。”也許這就是人緣人品的最高境地。可不,1994年,隱居溝樹長崗深山村里的他竟意外收到一封臺灣高雄寄過來的賀卡: “ⅹⅹ仁兄:您和我分別了四十多年了,那年我依法去當兵,未及向您辭行,只因命令緊急。我在高雄港一號海關當管理員,快要退休,我太太張金葉是臺灣人,長子振華已輔仁大學畢業,在臺北做事,長女欣玫新竹師范畢業,已在工作,次女安琪仍在輔大讀書。盼復。趙德金94.元.七”
趙德金,他年輕時期的摯友,趙當時在民國滸灣鎮政府任文書,后來從軍,二人從此失去聯系,四十多年后,他再次與故友聯系上。
2006年9月26日,他因早年肺結核鈣化發生癌變,不幸離世,享年80周歲。病逝次日,有撫州市委機關黨報—《撫州日報》的高級編輯記者、江西省新聞界名人何建江副總編輯、撫州日報專刊部主任記者編輯楊潔女士等人代表報社專程驅車趕至金溪祭奠老人,并敬獻了花圈;獲悉逝者生前工作于縣人民醫院,金溪縣人民醫院原院長徐紹昌也率班子成員敬獻花圈。生前受幫助過的眾多親朋好友聞訊紛紛而來悼念,嗩吶吹起,爆竹鳴起,親人們送上山,他長眠縣城錦繡
谷下一綠水青山環抱之地。
縱觀他的一生,行善積德,為人忠厚老實,一生為他人作嫁衣裳也多,一生實事求是,一生持萬般不求人,品自高之處世理念,故年老時身板還是挺直,可謂堂堂正正做人。老人家臨終之時,身上衣物干干凈凈,大有一翻知識分子儒雅風范,一生雖未聞達顯貴,但對國對家對親戚朋友為有用之人,以獸醫果樹等農學技術更是聞名坊間。
2016年,老人家去世10周年,“斯人已乘黃鶴去……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但老人身上蘊藏的實干精神及為人處世要真要實要誠要信等風范家風則是子孫輩們取之不盡的財富。(自媒體小草原創)
第三篇:重要的是你不能做什么美文
在上海陸家嘴西路,一家叫古典玫瑰園的茶餐廳,以雅致、清新聞名,頗受顧客們的喜愛。老板是來自臺灣的黃騰輝,其經營之道就是給顧客立規矩。
黃騰輝剛開這家茶餐廳時,就定下種種規矩:店內全面禁煙,禁止喧嘩,6人以上不招待,12歲以下止步,進店要換拖鞋……開店做生意,唯恐沒有顧客上門,這樣設立規矩,初衷何在?
黃騰輝說:“我們的服務,就是從勇于拒絕顧客開始的。”他的理想是開一家以浪漫為基調的店。而煙味會污染花香和咖啡香,喧嘩聲會破壞古典音樂的氣氛,人多嘈雜會對其他客人造成干擾,小孩兒多半好動,很難讓他們安靜,至于脫鞋則是為了真正的放松,徹底融入店內的環境。
由于這種獨特的經營理念,古典玫瑰園剛開始生意很慘淡。但慢慢地,客人只要一進店,就被其營造的格調和氣氛吸引,就這樣口口相傳,它的生意變得越來越紅火。此后,分店開到了北京、福州、紐約、首爾等地,年營業額達1億多元新臺幣。
無獨有偶。河南商丘有家麻辣魚頭館,對顧客也規矩多多。比如,不到營業時間,客人一律不得進門;每天只賣固定的量,賣完后關門休息;不接受電話預訂,再熟的客人也不例外;客人用完餐后要及時離席,不能閑聊占座位;不打折,餐費少1元錢也不行……
出于好奇,我和幾個朋友最近去體驗了一次。這家小飯館處在一個背街小巷,僅60多平方米,一棵樹遮住了門面,連塊像樣的招牌也沒有掛。進到店里,一個60多歲的老爺子站在柜臺內,他隔著花鏡看看我們,然后讓我們點菜,發張撲克牌算是序號,說:“排隊等吧!”接著忙自己的。店內早已排了很長的隊伍,顧客捏著張撲克牌按先后順序一溜排在墻邊等候座位。半個多小時后,我們才等到了座位。魚頭上來后,濃濃的橘黃色湯汁很誘人,吃到嘴里,肉質細嫩,鮮香可口。我們都吃得很過癮,說下次還要來。
現在這家店的生意好得顧客天天排隊,但老板并沒有開分店的打算,而是繼續做著他的麻辣魚頭。
人生也是如此,重要的不是能做什么,而是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
第四篇: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情感美文
因為有你,所以我堅強地生活著。因為有你的感覺,所以我的夢是完整的。因為有你的快樂,所以我的心是幸福的。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永遠的影子。
是你一直都陪伴著我,走過了每個四季,經歷著無數次風霜雨雪,每次當我迷茫的時候,你總是會告訴我人生前面還有更多的精彩,要一定相信自己,偶爾的坎坷不算什么,要勇敢地面對現實的一切,生活原本就是苦澀的,走過的路多了,也就可以淡定所有每次都在路口徘徊時的抉擇。當我開始懷疑自己的時候,你總是會在我身旁鼓勵著我,你總是會告訴我不要停留在這個路口,人生的時間并不是很多,要一定有機會往下一個地方去,或許遠方的不遠處就有自己的緣分,有可以暢談人生的知己。你從來都沒有嫌棄過我的嘮叨,你總是那樣保持著恬然的微笑,你告訴我不要心灰意冷,人生的每一次失敗都是明天成功的標志,你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的生活,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永遠的影子。
是你把我每天的疲憊清除在夢境外,是你每天把我帶進深夜的夢里,我在夢里總是會看見你真實的樣子,你說起話來總是習慣手舞足蹈,總是喜歡打著比喻,你告訴我說話有時候會慢了半拍的原因,是想多把語句編成幽默的,可以讓我會心一笑,那笑里藏起埋藏的秘密,是你說多搜集一些自己喜愛的東西,你說到在過去十多年,拿出來和愛人一同分享,那曾經有過的都是美妙的回憶。夢里有你在的時候,感覺總是溫暖的,那種溫暖仿佛就是山林溪水夢的映射。是你讓我的夢從此有了依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永遠的影子。
當我聽著熟悉的聲音,漸漸懂得珍惜眼前的時候,是你讓我的心充滿安慰,我可以靜靜地感覺到有你的呼吸,有你每一處都散發著青春芬芳的氣息,那些馨香每個分秒都在激發著我要一定有一顆仁慈善良的心,要明白人生永恒的真理。當我偶爾幻想空虛的生活時,你總是會在夜半的月色下,給我正確的指引,我望著天空中的黯然失色,不免總是傷感惆悵,是你早已為我編織好了我的心所要的那個簡單平淡的夢。是你讓我的心總是冷靜,沒有冷漠,沒有冷落,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永遠的影子。
可是我幾乎沒有關心過你,為什么人生的折磨總是讓我不能夠離你很近,可是我幾乎沒有呵護過你,為什么現實的殘酷總是讓我要離你而遠走,可是我們卻不能夠糾纏在一起,每個四季,每次風霜雨雪,每個夢里都沒有你的影子。為什么我的心總是沒有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改變,唯一改變了我自己的是漂泊不定的思念。夢總是縈繞在多年前的清秋里,好像我總是能夠猜出落葉的心思,心總是糾結在記憶的痕跡里,那些再不是過去的影子,隨著葉落,已留刻在曾經第一次的相見時,我們彼此都心隨琴動過。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的影子。
當我開始時不了解你,半年后還是不了解你,我只在每天都會把握的瑣事寫進空間里告訴你,我告訴你的是我人生的全部,因為我沒有必要隱瞞什么,我只想用我的一顆沒有欺騙的心換來另一個不會欺騙的真摯的心。我告訴你的是我夢里的全部,因為我想讓你把我記憶在你每天的夢里,當我總是會在夢的人生里遇見你,我才知道從此我再也離不開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永遠的影子。
有一天我記得我們一起放飛著風箏,你告訴我你的生活就應該像空中的紙鳶一樣,自有自在地翱翔在藍天白云下,你告訴我你的生活總是壓抑與痛苦,你說你早也想撐斷了那牽連的線頭,從此飛去遙遠的邊際再也不回來,可是你總擔心丟下了我一個人會孤寂,會每天都在夜里偷泣,你說你不能夠那樣絕情地把我拋棄,你還是原來的你,一直都陪伴在我左右,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永遠的影子。
我每天都走得好累,生活中偶爾生病,躺在被窩里面還要抽起香煙,你總是會沮喪地感到心煩,當我又不懂事地跑去外面喝點小酒時,雖然不是爛醉,然而你總是把房門緊閉不讓我進去,我心中明白你是關心著我,你是愛著我的,可是我總是那樣常常都會惹得你生氣,你卻每次都不把我深深地怪罪,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永遠的影子。
我一直都在思慮,如果在我身邊從此你不在陪伴,我會沉淪成什么樣子,那些我們一起走過的快樂與幸福,或許也將成為了我會后悔一生的痕跡,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你是我的影子,永遠都是,不管我們相隔多元的距離,心和夢都是最近的,清風不會把我們吹散在秋夜的落葉里,因為有你每時每刻的相知,我的心和夢永遠都在,不會遙遠。
第五篇:真正重要的是真正重要的是美文
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各方面都挺一般,卻特別愛炫耀他的朋友。
一個男生追小橙,整天開口閉口就說他的朋友、朋友的朋友一個比一個牛,A上了電視節目,B換了輛超跑,C創業拿到風投。
小橙對他反感至極,心想:呵呵,你朋友牛,跟你有什么關系?
跟牛的人做朋友——不少人似乎以此為榮。即使有時候別人只是跟你吃了一頓飯,根本談不上是朋友。
一次,微信群里一個業內大牛給大家發了個群紅包,于是不少人紛紛發朋友圈,喜滋滋地表示:看,我跟大V在一個群里!我搶到了大V發的紅包!
潛臺詞或許是:跟大神在一個群里,所以我也屬于比較厲害的人。
但是仔細一想,搶一個紅包就要發朋友圈炫耀,只能說明你跟對方不熟。
有一個六度分隔理論:你和任何一個陌生人之間間隔的人不會超過六個。也就是說,最多通過五個中間人,你就能夠認識任何一個陌生人。這么看來,你朋友很牛,或者你朋友的朋友很牛,所以作為你朋友的朋友的你也很牛的推理,未免有些站不住腳。
而且這種炫耀,真的挺沒必要的——如果你自己不在那個層級,就算你認識那些大咖也沒用。你沒辦法為對方提供價值,那么一段關系就很難維系下去。
一兩年前看到一篇文章,是分析一個主攻陌生人社交的App如何失敗的,那款App是號稱要讓社交跨越階級,比如路邊練攤的人可以通過App勾搭上職場金領。某個90后明星創業者用一句話總結了失敗原因,大意是:不同階級的人不需要社交。
我以前幫一個學生創業的團隊找分享會的嘉賓,要進一些財務金融圈的高端群,挨個加那些經理、總裁、董事長、行長、會長、合伙人、創始人,問他們有沒有合作意向。
對方得知團隊的學生身份,又覺得這個項目無利可圖,于是不少人上一秒還答應“考慮看看”,下一秒就立刻對你屏蔽了朋友圈。
有的人沒有屏蔽你,有時候還給你的動態點個贊,但是很可能你很快就會主動把他加入分組不可見的名單。
原因很簡單啊:對方發著誠聘副總經理、集團進軍旅游業、某某高峰經濟論壇的信息,你的朋友圈里卻是某某火鍋店新開張、雅思考試真艱難、學校校慶只放半天假。你們不在一個圈層,提供給彼此的都是無用信息。無法通過交換產生價值,你們的社交就成了無效社交。
比較弱的一方,可能會急于建立所謂的人脈,諂媚巴結、以粉絲的身份自居,覺得認識了大牛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為此沾沾自喜。更有甚者,自己沒什么好炫耀的,就炫這些所謂朋友的牛氣事跡,從而獲得一種自己也好像很厲害的心理滿足感。
曾國藩說過這樣一句話:倚富者貧,倚貴者賤,倚強者弱,倚巧者拙。
那些需要依靠別人求得優越感的人,往往自己無能。
你的朋友再牛,跟你也沒什么關系。
曾經經歷過一件很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一個不算熟的朋友原先比我厲害得多,因為一直沒什么信息和資源可以互換,于是對方在“好友”中把我刪了。后來當我實力變強后,這個人又主動加我為好友,想和我尋求合作。
我并非要感慨人情冷暖,而是因為這件小事,深深地覺得——打造人脈最靠譜的辦法,是打造自己。
有一句話這樣說:盡管絕大多數人不愿意承認,他們的所謂友誼實際上只不過是“交換關系”。如果擁有的資源不對等,做不到“公平交換”,那么一方將會成為另一方的負擔,關系也就維系不下去了。
我甚至越來越能理解當初那個朋友為什么要刪好友:我看不到你的價值,所以不想花時間和你建立關系。
現在,有人一加我的微信,就向我打聽利益相關的問題,向我索要一些什么,向我提一些只有單方受益的請求。
于是,我的微信里有越來越多未通過的好友請求。對那些陌生人,我只想問:我為什么要加你?我為什么要跟你做好友?你的介紹不能吸引我,你想要“向我學習”并不能給我創造價值,我們有交往的必要嗎?
我被人拒絕過,也拒絕過別人。我不會埋怨那些拒絕我的人,而是清醒地明白:交朋友,要讓對方看到你的價值。
別跪舔,別當腦殘粉,別冒昧莽撞地指望別人大發慈悲。如果你想有一場對等和持久的關系,請先提高你自己。
不是你朋友很牛,你就也牛了;而是你的能力提升了,順便拉高了你朋友圈的層次。
少用“我有個朋友很牛”的句式,你沒能耐沒有談資,才會吹自己認識的人有多牛。生活會告訴你:你的人生,只有靠自己。盡扯別人,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