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的萬先生雜文隨筆
-01-第一次被萬先生吸引是在高中,那時候,他背著一把吉他,邊彈邊唱著《斑馬斑馬》。“我要賣掉我的房子,浪跡天涯。”那一刻,我站在人群中,他并沒注意我。但是啊,我覺得他唱歌的樣子簡直勾人心魄,還真有和這個男孩去浪跡天涯的想法。萬先生是摩羯男,在外人面前簡直是嚴肅冷傲,正經無比。起初我也這樣覺得。然而,慢慢走近了相處下來,哇,這是上了賊船啊!
-02-某個中午,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要吃什么好,于是就問了問萬先生。他想了想,然后跟我說,“二樓的那個蘭州拉面的揚州炒飯還挺好吃的,肉很多,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揚州炒飯啊,好吧,我就吃那個。”到了那之后,萬先生去了別家打飯。而我,站在那個擁擠的蘭州拉面窗口前,很努力的跳了跳,并大聲地(真的很大聲)跟那個阿姨喊,我要吃揚州炒飯。過了一會兒,人走的差不多了,我站到阿姨面前,又跟她說了兩次,我要吃揚州炒飯,她疑惑的看了看我,說,那付錢吧。大概在那等了兩分鐘吧,我無聊的看了看店里的菜單。赫然四個大字,蘭州炒飯……頓時覺得自己剛剛就是個二傻子。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在蘭州拉面大聲地喊自己要吃揚州炒飯。拿到飯后,我灰溜溜的跑到了萬先生那坐著。“我居然信了你說的蘭州拉面里的揚州炒飯,我剛剛就跟個二傻子一樣……”但是我的萬先生,他沒有承認自己的錯誤,反而幸災樂禍,在一旁哈哈笑,從食堂笑到了宿舍。那時候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人肉怎么做比較好吃。
-03-還有一次,我心血來潮想要給萬先生一個驚喜。之前我們有一起看過一個電影,里面有個玩具,萬先生說小時候特別喜歡玩,現在都沒得賣了,超想要的。于是啊,我就在某寶上非常努力的搜尋,花了好久時間,才找了個長的不太像,但異曲同工的玩具。然后把收貨地址填了萬先生的。過了幾天,我和萬先生一起去取快遞。萬先生翻到了這個寫著他名字的快遞,以為是自己的東西就沒在意。然后,我故意接過來說,“你還買了這個東西誒?”萬先生看了看,“這不是我買的啊。但是寫了我的名字和手機號……真的不是我買的啊。”然后我又故意逗他,“哦,怕不是哪個小妖精給你買的呢!”這時候,萬先生急了,并且有些怒,三下五除二就把快遞拆開了,拿出來,一臉鄙夷的看著,同時說了一堆這個玩具的壞話,說買的人肯定一點都不了解他,還說要查一下到底是誰買的。于是,我的臉逐漸僵硬,也不敢再告訴他,那是我買的。然后把那個玩具騙了過來,之后默默的丟進了垃圾桶。至今,我都沒和萬先生提過這件事。情緒復雜,不想說話。
-04-還有一次是晚自習下課的時候吧。白天下過一陣小雨,所以路上有些泥坑。我和萬先生一起走著,到了一段沒有路燈只有月光的地方,這里有一些泥濘不好走,我小心翼翼避開了每一個泥坑。然后他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前面說,“哇,那邊,那邊全是泥。”邊說還邊拽著我往后退,本來我走的好好的,完全沒有沾到半點泥。就被他這一拽,我一只腳踏進了泥里。保護了好久的新鞋,就這樣被玷污了。當即抓狂,表示要打死他。然而,他還是在一旁哈哈大笑。遇到這樣一個坑貨,我還能怎么辦呢。當然是選擇原諒他了。與其相處無奈之事十有八九,可與人說只一二。對于萬先生的“坑人特質”,我真的是相當無奈。但由于他總是能給我帶來歡樂,所以我還是決定繼續過著和他的互損生活。“來啊,互相傷害呀。”
第二篇:先生雜文隨筆
我們面對著面
嘴里談著與自我無關的無聊話題
都如面部抽搐般附和微笑
金燦燦的項鏈的偽劣的銀色男式手表交相輝映
我們手握著手
裝作真實的一對般十指相扣坐在電影院的情侶座上
手心是各種廉價或昂貴的護膚霜或粉底黏成一團像一塊爛泥
然后隨著電影高潮演技爆發
配合扭曲出恐懼的臉色以及故作溫柔的安撫
連懷抱的布滿虛假補丁
我們肩并著肩
在冷漠的夏夜出走
然后紳士的一抱而起淑女的一聲嬌呼
在空曠的大街上演一出精心打造的大劇
主角們卻都不約而同地嘆息無人賞愛沒法贏得耀眼的光環
我們揮手而別
嘴中各發出下次再約的口頭邀請
手機不斷閃爍出一串串數字卻同樣打進了黑名單
面容上都是空白的惋惜像面具動人
先是手中緊緊攥著僅剩的零錢來假作一出英雄救美的表演
又有虛偽的拒絕順著貴重的口紅吐出
我們后腳跟對著后腳跟
向著兩條平行線進發
先生
原來生活是如此虛假
我們站在一起卻從未了解過對方
只是逢場作戲毫無真心
第三篇:朱先生雜文隨筆
白鹿原中朱先生的角色設定讓我久久難忘。他超脫于在這個亂世中,對各種勢力、誘惑都充滿了警惕,從不貿然介入,他獨守屬于他理念的天地。他念茲在茲的,是修一部與時局無關、無人問津的縣志。在這個亂世,很少有人在乎他的學術,他視如珍寶的東西被視為落后的封建余孽,但這不妨礙他活出一種儒者君子的風范。
小說也花了大量的筆墨描寫了黑娃這個角色(有人說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公),黑娃從小叛逆,當幫工、沉迷女色、斗地主、做山賊,后又被招安當了保安團炮營營長,曾被各種勢力和誘惑牽引,最后突然發現自己一生過得很糊涂,就重新回到了朱先生的私塾學習,于是,就出現了這段很讓人動容的對話,“鹿兆謙求見先生。”
“你是何人?求我有啥事體?”
“鄙人鹿兆謙,先前為匪,現在是保安團炮營營長。想拜先生為師念書。”
“我都不念書了,你還想念書?”
“兆謙闖蕩半生,混帳半生,糊涂半生,現在想念書求知活得明白,做個好人。”
朱先生一生都在奉行“學為好人”,但這個做個好人,并不是做一個像雷鋒叔叔那樣為人民服務的那種好人,而是那種“達則經世濟民,窮則獨善其身”的儒家理想,再不濟也要做一個清楚、明白、磊落、不折騰別人的人。
對我來說,朱先生是很特別的意象,特別是古書讀得多了,他的形象就越發覺得清晰,真覺得君子確實如此,確實可以學而至。這些讀古書出身者,無論是孔乙己還是朱先生,似乎都有一種堅持,只是境界有差別,有人落魄如孔乙己者只知之乎者也,也有人活的如朱先生般氣貫如虹。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明,人得一以寧”。而在朱先生身上,我真的看到了這個“一”,這種“清明”,與“寧靜”。這種清明、寧靜,與世道時局無關,完全出自他的內心。
第四篇:易先生雜文隨筆
01.
易先生是一個話不多的人,他不太習慣跟陌生人接觸,但是他的工作又必須迫使他改變。記得有一次公司的年會上,領導讓他上臺說幾句,易先生上臺后支支吾吾把臉憋的通紅,后來還是同事看不下去了上去幫忙解的圍。還一度成為同事們飯后閑談的話題,易先生聽到后也只是笑笑。
后來易先生變了,他變得侃侃而談,人們都說他風趣幽默。公司好多女生私下都稱他為男神,人帥多金還幽默,誰不喜歡啊。只是他們不知道易先生天天對著鏡子自言自語的時候有多好笑。
02.易先生最近養了一只貓,是一只血統純正的藍色英短,小家伙剛到新的環境有點怕生。易先生叫他饅頭,饅頭很乖從來不上躥下跳。特別黏易先生,每天都要跟易先生睡,窩在懷里一會兒就舒服的打起了鼾。早上起床易先生都會看到饅頭毛茸茸的頭從被窩里鉆出來,別提多可愛了。
今天易先生帶著饅頭去了寵物醫院,給饅頭扎疫苗順便給它買貓罐頭。饅頭特別能吃,要不是它的樣子,別人還以為它是只橘貓呢。每當說到饅頭,易先生的眼睛都是亮亮的。就好像這道數學題全班只有你一人答對時的驕傲。
03.最近他們發現易先生戀愛了,哥們小劉問易先生對方姑娘怎么樣。易先生沒說什么但是眼睛卻笑的彎彎的,他們知道易先生一定愛慘了這個姑娘,上次看到這樣表情的時候還是說饅頭呢。朋友們都讓易先生把人帶出來,讓他們看看。
周六易先生帶著女朋友跟朋友聚餐,雖說是第一次見面,姑娘也沒有太拘束。很快就跟易先生的朋友們打成一片,聚餐過后沒多久,小劉再次遇到易先生,跟他說這姑娘不錯,你也不小了定下來吧。易先生沒說話。再后來他們收到了易先生的喜帖,新娘還真是那姑娘。婚禮上易先生說他現在很幸福,因為生活中有她和貓。
04.說到失戀,其實易先生也有一次失敗的戀情。兩個人是大學同學,在一起四年了。那個時候易先生事業剛起步,兩個人日子挺辛苦的。起初姑娘特支持,易先生每天很晚才下班,姑娘也沒有抱怨只是告訴易先生不要太辛苦了。可是后來姑娘嫌易先生沒時間陪她又覺得不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不顧易先生的挽留跟他分手了。沒多長時間就跟一個富二代結婚了。
那段時間易先生過的渾渾噩噩的,天天用工作麻痹自己。有人問他后悔嗎,易先生笑了笑搖搖頭。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愛情的諾言終究還是會輸給現實的殘酷。
05.好在易先生現在是幸福的,有了愛的她,有了可愛的貓。聽說下個月易先生就要當爸爸了,真好。
第五篇:胡先生雜文隨筆
胡先生寫和我一樣的東西。他寫的比我好太多。我自以為獨特的他在幾十年前就輕輕松松寫出來了(一九一四年一聲嬰兒的啼哭和一九九七年的第一汪尿),而且太出色。我說,其實我也不介意,只是在眼睛不住的飛速移動和手指翻飛中心里難免遺留下一抹陰郁的情緒,而又止不住的想,不過那個老頭也沒讀過你的文章。他也沒讀過我的。這很好。
我仿佛看見了一個光怪陸離的隱喻的真實世界。各種線索穿插交融—他不是大師,不高高在上,而這更讓人惱火—像是大宅里的一間夾層密室,緊貼著人來人往的走廊悄悄滑行移動,而卻令人絲毫不能察覺。這種恰到好處的隔膜最容易讓人抓狂而又無解。我想象他戴著金絲框眼鏡,細密的皺紋里面的深邃的眼睛,垂平的嘴唇,褶皺而筆挺的灰色西裝……不,這正是我低俗的地方。我從未見過他,哪怕什么日報上的一行字一張圖片。他理應是無形而不可描述的,像他筆下那些隱喻的怪物小天使一樣。
他的閱讀是快感和怒火的此起彼伏。我狠狠的惱怒自己:你不該寫東西的,寫什么,寫的都是什么。如果作為一個純粹的讀者,我就可以僅是贊嘆不已,僅是一種欽佩和艷慕的眼神;而如今我的心中卻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憤怒,仿佛是自己有效而脆弱的領域被侵犯了。我總自以為有什么我的發明,可是其實都是共享的小兒科,像是小學一年級初學數學時的公式。脆弱的事物只能夠被恰好未被入侵的運氣所保護,而自己永遠未能伸出帶刺的藤蔓。柔軟細膩反倒是理應最為堅固的。而我不是。
胡先生什么都不說,雖然我不愿意意淫他那張面無表情的嘴,但一根簡單的無痕的線條卻總是在我頭皮上貼著冒出來,讓他有限的延伸舒展漸漸停止,然后在那里靜靜佇立。憑借一根線條,他就刺破了所有世界,所有人。我想他恐怕不是這里的,也不曾屬于這里。想著想著,我就在一種小人低薄的自我安慰中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