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故鄉的河優美散文
從前故鄉的河有一種自然的韻律在流淌,白云悠悠然的很是寫意,藍天伸了個懶腰有些抒情。漫步于清晨的霞光中,有一陣陣的暖意;徜徉在夕陽的河水里,與夕陽共醉。
我輕輕的走在河岸,走在青青的綠草間,眺望河對岸那神秘的校園,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走進里面,走進那神圣的地方。
悠悠然的我停下腳步,靜靜的坐到了岸邊大樹綠茵下面,看著河水輕飄飄的在某個轉彎處,輕拍著河岸,微微的濺起一些浪花來,想著河里的魚兒多么的自由自在,有肥美的水藻和青苔相伴。
坐累了可以躺在草地,眼睛不停的轉著,看向藍天白云之間。閉上眼睛陣陣和風拂面,幻想、在這有幻想的年齡,于是思緒的飄飛:看見深山里綠林成蔭,萬千溪流匯聚,看到了山巔有一座座錯落別致的亭子,好像還看到了電視里無數美麗的仙女成群、在云間、在夢里
清醒已是滿天星星向我眨著眼睛,凝視天空沒有流星劃過,只有遠處的燈泛著紅光。
如今河已經經過人工修葺,只因為城市的發展把原本清澈的水,變的不再清明。修葺的河道只為把污水分開,讓人們能夠看到水的清。
河,平平整整、四四方方,流水也平鋪直敘,取代輕輕綠草的是人工的石凳子;用來乘涼的已經成為涼亭。散步于河道兩岸十分便捷,一道小小的橋讓大家距離更近。
故鄉的河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化得讓那些曾經變得不是很真實,但依稀間夜晚的風還是那個風,天空還是那個天空。不變的是昨天已成為今天的傳說,今天也會成為明天的故事。
第二篇:故鄉月優美散文
是在母親腹中就已種下那粒發光的情種?
是在啼哭聲中就已噴灑出那片神秘的清輝!
是因為相信了嫦娥奔月的傳說,才會令我輕輕地撥開那淡而又淡的帷幕,來到這永遠擁抱明月的渭河?
哦,故鄉月,那格外朗朗格外誘人的故鄉月,不是早隨著外婆那吱吱低吟的紡車的淺唱溶入遠方,溶入遙遠而又飄渺入童話了么?
那依稀的童年,那播灑著濃郁的鄉土氣息的晚風,那騎在牛背上的頑皮爭鬧,宛如漆黑的曠野中那若隱若現的神火,時時在我記憶的峽谷中點燃。
還是那條凹凸不平的碎石路,還是那片又矮又舊的土瓦房。
唯有兒時那屬于我的皎潔的銀盤已殘缺,且籠罩著一層又一層翻滾的黑浪。
那杯浸滿了邪惡的毒酒如天女散花激起一陣陣歇底斯里的瘋狂。那滲透著滴滴鮮血的流盼早不知在哪一天哪一個詛咒和時辰失落?鮮紅的大地流溢著混沌初開時的迷惘,疲憊的心靈先是顫抖繼而麻木,喧囂的凄厲挾著絕望的悲哀支撐起血色黃昏,所有的思想都已不再企盼,演化為一片彤彤的枯燥,生命終因失血而變得蒼白,自由被一片昏暮中驟然爆響的廝殺聲驚散,惶恐中連靈魂也隨著落霞一道沉淪……
從此,失望蜂擁著失望接踵而至,苦澀的輝煌凝固了才子之鄉后人繽紛的憧憬。
希望的火神險些被中了魔的河水熄滅,渭河中的故鄉月也因河水的混濁而變得迷蒙、暗淡。
世界在魔幻般地裂變;人性,也在強力的撞擊變化。有的人退卻了,面對著荒蕪的黃土地;有的人選擇坦蕩,甘于生命的平庸。
可是一幢又一幢拔地而起的大廈,高高在擎起一輪圓圓的銀盤。這銀盤,盛著渭河兩岸的萬家燈火;盛著長長的、長長的商業街;盛著由黃轉綠的酣夢……
該為他們唱一組長長的贊美詩啊,那些不怕與苦難結伴的、那些與惰性抗爭的、那些燃燒著不屈氣質的故鄉的父老兄弟們,是你們大聲在向時代宣告:夜霧雖然還未完全蕩滌殆盡,但消沉再也不會屬于我們!于是,這片神奇但卻一度結的土地鼓起騷動勃發出生機……
曾在瘋狂的烏云中消沉過的,曾在殘暴的劫掠中殘缺過的故鄉啊,以在傷痛的殘骸上構筑起光輝的形象,曾被悲傷堵塞的昨天正被改革的巨輪輾成碎片。
哦,故鄉月,曾構成我萬縷情思的故鄉月啊——
渭河平原的明天屬于你,純凈的渭河之水屬于你。
第三篇:回故鄉優美散文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回到了闊別多年的故鄉。昔日里村莊里那些破破爛爛的茅草屋,矮矮的土院墻已被今日耀眼的青磚瓦房,高高的院落所代替。昔日的那些低矮的、淺灰色的村落如同清雅的素描畫,如今已被紅色的大瓦、彩色的瓷磚,如同水墨丹青畫一樣的美好畫卷的大村落代替了。我已經找不到當年的影子了。
也許是離別的太久,以致重逢顯得陌生;記憶太深,促使現實里心生酸楚。沿著我模糊的記憶,尋找著我家當年的居住地,可是我真的再也找不到當年的家了。
農舍間高樓林立,一種熟悉的感覺被吞噬,鄉間看不到稻田,也不見菜花,牲畜也銷聲匿跡了。過去大部分的農具癱瘓在村莊的老屋里,跟著歲月老去。陌生的村路,把我的記憶篡改得支離破碎,印下童年足跡的那些路?那些熟悉的面孔呢?只見一群陌生的小孩,在村頭熱熱鬧鬧的玩耍著,他們見到我形同路人。我的心緒悲楚,不覺想起了唐代詩人賀知章的《回鄉偶書》:“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感受身是客,人生如夢,眨眼功夫,世界已變。故鄉被時間描繪得滄桑不已,在眼前,老的走了,年幼的在出生、成長,換了一撥人了,味道已經變了,我似乎早被故鄉遺忘。
時過境遷,人事皆非,之前陪我成長的老屋、棗樹、如今都不存在了;門前的小溪、菜園、廁所、豬窩再也找不到了。如今成了一座高樓,并且早已易主了。帶著一絲惆帳,一絲遺憾,我四處尋覓兒時的足跡;努力尋找少年玩過的點點滴滴。記憶里仍清晰地記得母親在老屋的一切情景,還有我們圍著她談笑著、蹦蹦蹦跳跳的歡樂場面。每當想起我和母親的故事,我對她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就像一天的河流終究匯聚到大海演變成“我愛您”。因為是她給予了我的生命,是她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成人,是她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給予我最大的幫助,她對我只有默默付出永遠不求回報。當她頭上顯出白發,臉上彰顯皺紋的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了母親的偉大。
每每提筆,想為母親寫點什么,腦海中縱有萬千思緒,卻又如鯁在喉,不知從何說起,只得又放下了筆。如今她走了,把魂留給了這片住宅地,把美好留給了我兒時的記憶里,她永遠的是一臉的慈愛。對于她的孩子們來說:有母親的地方就是家。她的匆匆離去成為我這一輩子無法盡孝的慚愧。父親則在母親離世后也搬走了,為了老年時期生活的方便,住醫院看病的便利;也為了弟弟那時的婚嫁彩禮,父親囊中羞澀無奈才賣掉了老屋。從此我們像小鳥一樣再也沒有曾經住過的老巢了。父親從此搬到距離街道較近的一所學校里安住了,由于他晚年反反復復地生病,從輕到重到無法醫治,最后帶著無盡的遺憾和不舍離開了我們。他活著受盡了病痛折磨,可可憐憐地在世上熬了74個年頭也匆匆地去天堂與母親相聚了。故鄉,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家,家的味道總會讓人念念不忘,夢縈魂牽。
而今,一切都匆匆地過去了,人生苦短,風雨無常。時間是個十足的收藏家。它把人間的喜怒哀樂,生離死別收藏,終究匯成記憶的海洋。這海洋里的每一滴水,都有一個故事,都是一段滄桑。我的故鄉又何嘗不是呢?
第四篇:故鄉的柿子樹優美散文
故鄉高高的山梁上,荒草叢生,亂石林立,唯有我母親栽種的那棵柿子樹,在山頂上傲然挺立,郁郁蔥蔥。那無怨無悔的柿子樹猶如我的母親,頂著狂舞的風沙,冒著歲月的酷暑,守望著田間地角,守望著雜糧五谷,守望著山鄉清貧的家園和貧瘠的土地。
在那個春天的歲月里,母親孕育了我的生命,讓我這枚苦澀的果子,迎著春寒走進了最初的鄉村童話。帶著母親落下的淚水和汗水,我第一次嗅到了母親身上的泥土芬芳。
隆冬中,風雪是冰冷的刀斧,砍不斷母親熱愛家園的情絲,那情絲似縷縷炊煙,從溫暖的火塘中升騰,飄浮在我童年里香香甜甜的夢中。
盛夏中,驕陽是烈火的熱浪,烘不干母親如水一般的柔情,那柔情似一根繩索,拴住吃苦的耕牛在柿子樹下乘涼,拴住哭鬧的我在母親溫馨的肩背。
哦,枝繁葉茂的柿子樹啊,你可是母親辛勤勞作的記憶?記憶深處的母親,總是起早貪黑操持家務和農活。
根深蒂固的柿子樹喲,你就是母親勤儉持家的收獲。收獲季節,母親總會在秋風里唱響最甜美的山歌。
當柿子樹上掛滿累累果實,也掛滿了母親沉甸甸的愿望。我在母親甜甜的喂養下長大,是母親的心血把我傾注得通體透紅。山里的風雨是母親向我哼唱的歌謠,動聽的歌謠有著母親深情的期盼和殷切的囑咐。
在母親的懷抱中成長,在母親的關愛下長大。那滿樹的紅柿子就是我母親點亮的千百盞明燈,明亮的燈火照亮了農家人的燦爛笑顏,照亮著故鄉山梁上那條彎彎的小路,沿著小路我走出了大山,走向了幸福。回望家園,那柿子樹更加偉岸和親切,她始終凝望著我走出很遠、很遠的路……
難忘喲,故鄉柿子樹!你可是我那慈祥母親的樹?讓我跪伏下來為母親做長長的祝福,母子的話語是山里甜甜蜜蜜的春風。
第五篇:故鄉小城有過塔優美散文
塔,是唐朝時傳入中國的。
記憶中,家鄉的小城乾安鎮,有塔,是紀念中蘇友好時修的,那自然是共和國建立之后。塔,方形,木制,歐式。
那座中蘇友好紀念塔,建在小城的中心街十字路口中心上,那也是小城最繁華的地方,進了城就能看到,是小城最高的建筑了。小城的街道,是厚厚的黃土修成的,晴天里,車馬過后,黃塵漫卷,塔,便如在云霧之中一般。人們走一回中心街,便灰頭土臉一回。只有那塔,在塵埃,在風霜雪雨中一站就是十幾年。為了證明那段歷史。
文化大革命,木塔扒掉了。原址上建了一座忠字塔,磚混,方形,四面對著四條路。每一面畫上一幅毛主席像。那像畫了有二十幾天,只要上街,就能看到毛主席站在那兒。畫像的幾位老師,后來都熟悉了,其中的一位,還在一起工作了幾年。可是在當年,這些人是我仰視的畫匠。能把毛主席畫得那么像,那是多大的本事呀。母親說:手巧。
畫上毛主席像的忠字塔,又安上了燈,夜晚燈光齊明,好看。小城也有了夜生活的一景了。就在那一年,我第一次做起了小買賣,到忠字塔下的臺階上賣瓜子。每天晚上,母親給我炒一兜瓜子,兜子是上開口,有兩個帶拎著,草綠色,上面還印著飛機的那種。瓜子按杯賣,杯子是那種沒有把,白瓷的水杯,喝酒人稱之為洋灰礅子的那種,看著不小,可壁厚,裝不了多少東西。一毛錢一杯,一個晚上,百十杯瓜子,可以賺到五元錢左右。那可不是個小數,我一年的學雜費,兩元錢。只是有一次回家查錢,賺了十多元錢,母親說是給人找錯錢了,人家要是來找,就還給人家。可那人始終沒來找我。那時賣瓜子都是在冬天,我不知道為什么別的季節不賣瓜子?
小城的冬日里,冷。太陽落山了,更冷。躲在塔的背風處,特別是那塔上的燈光,照在身上,總覺得比別的地方要暖和一些。后來我讀安徒生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總想起賣瓜子的時候。
木塔扒了,漸漸的也就忘記了,記不清那塔有什么明顯的特殊,是什么顏色了。
忠字塔后來也扒了,記不得是什么時候扒的了,只覺得小城的道一下子寬了許多,眼前也亮了許多。可每當走到那里,心里總是空落落的。
沒了塔的小城,有一天突然要建一座城標,城標和塔的區別是什么呢?想了許久,沒想明白。城標,要建在小城原來的北門十字路口上,全縣征集樣式。城標建成的那一天,開了一個大會,那天,我站得高,在城標東南角的一座樓上,照了許多的相。我想,這城標不能再像中蘇友好紀念塔、忠字塔那樣在記憶中模糊了。我要留下永恒,雖然當時我相信,城標會永恒的,我只是記錄一下當時的場面。
城標,是一座城市的標志,小城的城標,按設計者的思想,足以代表小城了。城標下面刻有《千字文》,這是小城最大的特點,按《千字文》排地名,這也是國內獨有。記得有一年我陪一位臺灣省來的記者,他最感興趣的,也是小城的地名。為此他寫了幾篇介紹小城地名的稿子在臺灣省、香港等地發表。
城標,我去過幾次,一次,我認真地看了《千字文》,竟然發現了四五處錯別字,我怕自己叫不準,查書,是錯了,又問萬江先生,也說是錯了。可那字刻在了石頭上,沒辦法。這讓我嘆息了幾回。
后來,我聽說城標要扒掉,這讓我震驚,好壞那也是個成物哇!再后來,城標還是被扒了。理由,說法不一。城標都扒了,就不去探尋那些個理由了。建有建的說法,扒有扒的說法。歷史,就是個說法。
沒了塔,沒了城標,小城還是小城。只是偶爾的走過那個地方,記憶便會浮了上來,想起曾經有過的塔,有過的城標。
腳步匆匆,走過了歲月,昨天,成了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