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用取悅所有的人美文
大二時,好友許文邀請我和他一起創業。他在學校大門口租了間門面,專售文具。
我忐忑不安地問道:“如果老師說我們不務正業,怎么辦?”
許文見狀,只好自己單干。沒想到,這個文具店開業后,生意頗好。
到了讀大四的時候,許文已經開了三家分店,不僅沒有人說他的閑話,老師還表揚他,他成了大家學習的楷模。
工作后,有一個親戚邀我到他公司工作。
我忐忑不安地說:“我是你的親戚,別人肯定會在背后說閑話。”
親戚見狀,只好另請他的熟人。
沒想到,親戚邀請的那個人,不僅沒被人說閑話,大家反而十分羨慕他。幾年后,公司經營得紅紅火火,規模不斷擴大,那個人也成為分公司的經理。
同事小王和我是好朋友,他邀請我利用業余時間去聽外語講座,說掌握好一門外語,將來也許用得著。我忐忑不安地問:“同事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說我們好高騖遠?”
最后,小王一個人去學習了。
一次,一個外商到公司洽談生意,公司里的翻譯正好不在。小王流利的外語讓外商大為贊賞,洽談進行得十分順利。事后,公司老總將小王連升了幾級。
生活中,我總是在意別人的眼光,處處謹小慎微,結果一事無成。
在一次新片發布會上,記者請美國著名導演比爾·寇斯比談談成功的秘訣。比爾·寇斯比說:“我不知道成功的秘訣,不過我可以確定失敗的教訓,那就是做人不用取悅所有的人。”
第二篇:學會取悅自己美文
位詩人,他寫了不少的詩,也有了一定的名氣。可是,他還有相當一部分詩沒有發表出來,也無人欣賞。為此,詩人很苦惱。
詩人有位朋友,是位禪師。這天,詩人向禪師說了自己的苦惱。禪師笑了,指著窗外一株茂盛的植物說:“你看,那是什么花?”詩人看了一眼植物說:“夜來香。”
禪師說:“對,這夜來香只在夜晚開放,所以大家才叫它夜來香。那你知道,夜來香為什么不在白天開花,而在夜晚開花呢?”詩人看了看禪師,搖了搖頭。
禪師笑著說:“夜晚開花,并無人注意。它開花,只為了取悅自己!”詩人吃了一驚:“取悅自己?”
禪師笑道:“白天開放的花,都是為了引人注目,得到他人的贊賞。而這夜來香,在無人欣賞的情況下,依然開放自己,芳香自己,它只是為了讓自己快樂。一個人,難道還不如一株植物?”
第三篇:不用喜好難為人美文
逸梅筆名冷香,因擅長撰寫文史掌故類文章而被譽為“補白大王”,是中國著名的作家。
有一次他和幾位文友應一位朋友之邀到一家清真寺吃面,朋友很熱情,不但每個人上了一碗面,還點了一盤羊肉,大家吃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鄭逸梅笑呵呵地看著大家,然后低頭吃面,一口羊肉也不吃。大家吃了一會兒,發現了這個現象,問鄭逸梅為什么不吃羊肉。
鄭逸梅一開始怎么問也不說。大家問急了,鄭逸梅才虔誠地說:“羊性情溫順,我屬羊的,所以不忍心吃它。”
大家一聽很尷尬,趕緊都放下筷子說:“既然鄭老說了,那我們也虔誠一下,不吃了,省得您看著犯忌諱。”
鄭逸梅擺了擺手說:“那倒不用。這就是我不愿意說的原因。愛好是自己的事情,要是因為自己的喜好而改變別人的習慣,那就是罪過了。你們吃吧,如果因為我而浪費盤里的羊肉,我是要下地獄的,你們千萬不要害我。”
大家聽完哈哈大笑,氣氛又熱烈起來。別人照常吃羊肉,鄭逸梅還是依舊吃著面,相互之間不干擾。
這就是大師風范。每個人都會有喜好,保持自己喜好的獨立性,是堅持原則的表現,而不因喜好干擾別人,則是謙遜有內涵的體現。這樣的人值得我們去尊重。
第四篇:真正的美,是為了取悅自己美文(最終版)
在美國,女性無論思想、經濟都極其獨立,不依附男性,所以美不美都以自我意識為準。她們的美,也絕不是為了取悅男人,而是取悅自己。
比如生活在美國的全安琪,此次被網友各種刻薄評論,卻全程保持了風度,還專門開了一個Facebook賬號,做了一個半小時長的視頻,集中回應。視頻中,她談吐樂觀勇敢、態度誠懇真摯、客觀禮貌,令很多之前罵她的網友路轉粉。
其實,全安琪在自己的圈子里很受歡迎。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學霸,就讀于底特律的創意研究大學。過去兩年里,她是該校運輸工具設計專業唯一的女學生。她的目標是成為汽車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在男性主導的汽車產業,為新一代女性設計適合她們的汽車。
她參加的選美比賽,實際上叫“美利堅小姐選美”,不是選臉,是選腦子。“顏值”只是整個選美比賽中很小的一環。全安琪用才藝、禮儀加不凡的談吐,讓冠軍實至名歸。
美,本身就是一個深刻而復雜的概念。全安琪的美,在于聰明的頭腦,在于一開口不是跟你聊八卦,而是極其炫酷的實驗數據。
億萬富豪小扎娶了普莉希拉·陳,被中國人嘲笑娶了個丑媳婦,吐槽他審美有問題,同時也暴露出“男權審美”對普莉希拉·陳的嫉妒:她那么丑,憑什么可以嫁給富豪?
而經常被維密模特搭訕的小扎,給了這些負面評論最有力的回擊:“我當然知道維密模特的身材更火辣,但她們都沒有我老婆聰明。”
小扎的審美有問題嗎?他只是更看重女性外貌之外的東西。
好比曾經的好萊塢黃金單身漢、魅力大叔喬治·克魯尼,聲稱是不婚主義者,寧愿娶豬也不娶老婆,最后卻在54歲時娶了律師阿瑪。所有人都知道,身邊從不缺乏美女的克魯尼,看上的不是阿瑪的美貌,而是她的高智商、高學歷,以及跟他在人道主義精神上的思想共鳴。
美國女性的美就在于,更注重學業、事業成就,以及在男女關系中,雙方的精神交流和性格上的自我彰顯。她們不會認同一種美,更不會因為別人的評判而患得患失。
就像好萊塢明星圈,絕非是一個純粹看顏值的圈子。女星中美女居多,但她們若只是花瓶,會被圈子里的人鄙視。因為最火的那些,都是個性美女。
比如詹妮弗·勞倫斯,90后的小妹子,剛演《饑餓游戲》的時候,被粉絲罵長得丑。但她一點都不在乎,后來硬是憑借演技,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并收獲了一大批鐵桿粉絲。陷入“好萊塢艷照門”時,她也沒像國內曾有相似遭遇的女星,哭哭啼啼出來給觀眾道歉,反而質問媒體:“我為什么要寫道歉信?該道歉的是那些侵犯隱私權的家伙!”
個性獨特、敢怒敢言,就是勞倫斯的美。
說回中國女性,走出國門、如今嫁到法國的國際名模呂燕,曾被中國人詬病塌鼻梁、小眼睛、厚嘴唇、雀斑臉,如今卻在國際T臺上混得風生水起,還創建了自己的時尚品牌。
傳統的“審美警察”們,當然百思不得其解她成功的秘訣。而與呂燕接觸過的人,都說這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女孩。她很自信,而這種自信源于對自我的認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且懂得生活。
“我從沒覺得自己漂亮,但也不覺得自己丑,從來沒有自卑過。”太多女性缺乏呂燕這種樂觀。而這種缺乏,并非只因審美差異,更多在于沒有優秀的自我認知。這種自我不是任性、矯情、自私,而是得體、大度、包容、風度、才華。
獨立應付生活,不拿美貌當優越感,不以顏值交換人生,才能活得漂亮,贏得社會的尊重。就像呂燕說的那樣:“你覺得我好看,那你多看兩眼;覺得不好看,那就別看唄,我要忙的事太多了,沒時間理會別人的爭議。”
第五篇:你永遠不可能討好所有人美文摘抄
原來不一定只有討好別人,才能夠取悅自己,而那么多年里的自己,一直以討好的姿態生活,卻沒有給人生帶來任何改變和益處。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性格里都有一種病態的自卑,不管和誰說話,總是想著去討好他,比如人家問起“你覺得我這衣服怎么樣啊?”話音未落我已回答“特別好看,我尤其喜歡這顏色。”或者,有人說“我最近胖了吧?”我就說“哪里哪里,你還是很苗條呀!”再或者,“你想去看海還是爬山?”我想都不想,“都行,你喜歡哪里我們就去哪里。”
生活中諸如此類的對話,我都在用討好的方式回答著能夠讓別人開心的答案,我無一不在順從著。我不是個有心機的女生,也沒想過靠這樣的討好去獲得什么實際的利益,我只是單純地害怕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會不開心。
然而,我快不快樂?
“我呀?我的快樂沒所謂。”那時我心里就這樣想。
我猜想這樣的性格大概來自童年經歷。母親是好強的人,生怕我比別人差上半點兒,又從不愿意在別人面前夸我半句,每次在路上碰見了熟人,總是以數落我作為告別“這孩子就是不會說話!”一次去老師家學琵琶,師母恰巧在家,這個明快的女人問我,“這周過得好嗎?”母親就站在我身邊,像極了一堵隨時會塌向我的墻。一時間我既害怕說“好”,又害怕說“不好”,脫口而出“還行……”一個小時的課程,母親的臉越來越陰沉,回家的一路上推搡我,“什么叫‘還行’,人家問你這周好不好,你怎么能說‘還行’……話都不會說!”
而父親是熱愛張羅酒局的人,愛熱鬧也極度好面子,偶爾把我帶去酒桌上,眼里總是會流露出對別的孩子能言善道的羨慕,而卻只能尷尬地對別人說“我這姑娘,就是老實,不愛說話!”有一次我清楚看到父親的失落,于是也學著飯桌上一個叔叔的女兒,嘴巴抹蜜般一口一口“老爸”地叫,父親的眉頭舒展開而我心里卻害了怕,那一刻我幾乎確定,我只有開始扮演成別人的樣子,父親才會愛著我。
我大概就這樣成為了一個失去安全感的孩子,整個青春期都在擔憂中度過,“老天求求你保佑我,不要讓我遇見熟人,也不要讓我去任何聚會。”因為缺乏安全感,我也開始了自以為正確的自我保護方式,那就是討好——我討好父母,能讓他們高興的事情我尤其愿意去做,因為我怕他們不愛我;我也討好朋友,只敢順應她們的喜好,因為我怕這些朝夕共處的人有一天不再愿意和我玩;我討好著長輩,在心里練習著每一個人想聽的話,因為我怕他們會把“xxx這孩子招人煩”這樣的話講給別人聽……
我在這種恐懼中長大,長大后又去討好戀人,做仆人做塵埃都可以,因為害怕他會離開我,我甚至去討好一個陌生人,在那些需要針鋒相對的時刻,我把所有機會留給對方去刻薄我,因為我怕對方不開心,受到來自我不假思索的傷害。
“討好”就這樣讓我的性格出現很多陰郁的地方,我自卑,軟弱,敏感,易恐懼,這些情緒到了大學時對我的生活產生了非常負面的影響。大學里人才濟濟,我更覺得自己可悲,開始害怕見人,害怕拋頭露面,待在宿舍里的時間永遠比教室里多,莫名其妙地就覺得自己哪里不好然后蜷在被子里哭一場。
畢業那年,我大概已經給自己帶來了近乎心理疾病的狀態——和人說話時,總是會在心里演練一遍;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時常生無可戀;坐在人群中極度不自在,非常在意別人的眼光,徹底成為了一個沒有觀點的人;極度不自信,遇見喜歡的人和事都不敢放手爭取,覺得輸才是自己應得的。
畢業的一年也是我決定遠行的一年,我在臨行前卻發現,多年來我竟然因為“討好”而變成另一個人——我只穿別人覺得好看的衣服,去別人喜歡的餐廳,做別人覺得正確的事,說別人會喜笑顏開的話,而我竟然從不知道,我喜歡什么?我是個怎樣的人?我的人生,是快樂的嗎?
我是在遠行的過程中才發現了一個真實的自己。我至今都相信,每個人的人生中都要有一次獨自旅行的經歷,無論遠近,無論期限,一個人旅行,是遠離家鄉,也是靠近心靈的過程,那些在從前生命里被忘記或丟棄的東西,在行走的過程中又會被拾起來,原原本本地回歸到內心中。我在遠行的這條路上,發現那些陌生城市里的陌生人,似乎沒有人在用世俗的條條框框圈住誰。
我看到,那些粗腿粗腰的女人穿著緊身牛仔褲依舊神采飛揚,那些六十歲的女人穿低胸裙子在酒吧優雅地喝一杯紅酒,那些追逐夢想的藝人在人來人往的街頭毫不膽怯地演奏,那些同性戀人手牽手走在街上神情幸福又自在……原來不一定只有討好別人,才能夠取悅自己,而那么多年里的自己,一直以討好的姿態生活,卻沒有給人生帶來任何改變和益處。
我討好著父母,可父母對我的愛終究沒有少一點。
我討好著朋友,該離開的還是離開了,沒離開的還是一直在這里。
我討好著長輩,其實長輩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意你。
我討好著戀人,卻低賤了自己的尊嚴,最后只能看著他不辭而別,頭也不回。
我討好著陌生人,心里吃著啞巴虧,失去的自尊,總得用大把的眼淚討回來。
當我開始學著放棄討好,我的人生也漸漸發生了改變:我敢穿裙子露出小粗腿了,我敢在別人面前發表觀點了,我敢告訴朋友其實她選的餐廳我不喜歡,我敢把藏著掖著的夢想大大方方地拿出來追求了……我發現其實自己是個挺可愛的女孩子,慢熱卻執著,豪爽灑脫,向往沸騰的生活方式,從不允許自己隨波逐流……這些自己不曾認可的優點,從“做自己”的過程中慢慢顯現出來,拼拼圖般地,一點點完整著我的生命。
很久前看過一個視頻,王菲和李亞鵬離婚后,在一次記者發布會上被問道是否已經辦妥離婚手續,她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質問記者道“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啊?”我那時并不懂“做自己”對一個女人的生命有多重要,還為她捏了一把汗,然而看到如今的王菲,離過婚后依然能夠像小女生般幸福地去戀愛,我才明白,一個聰明的女人早已知道,在不去傷害別人的前提下,我行我素才是活著的最美姿態,原來,我們從來都不必去討好任何人。
一九四六年《地平線》雜志對喬治·奧威爾進行了采訪,采訪中有一個問題是“你對希望以寫作謀生的年輕人有什么具體的勸告嗎?”
喬治·奧威爾答道,“我在開始(寫作)的時候得拼命掙扎,而且如果我當初聽從了別人對我的勸告,我就決不會成為作家。甚至在最近,我寫了什么認真寫的東西的時候——總有人竭力——有時是相當有影響的人——要使得它不能夠出版。對于一個意識到自己有一些抱負的年輕作家,我能給的唯一勸告是不要聽別人勸告。”
我想他說的意思是,活著,就遵從己心,相信自己,不要過多地在意別人的想法,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討好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