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一次遇見你,我就想象了和你的一輩子的雜文隨筆
遇到開心的事情,不敢表現得太過開心,或者,反而越發的擔心,可能我總是比較衰的那個吧。
因為,每當我遇到一件開心的事情之后,總有一件讓我呼吸困難,渾身顫抖的壞事發生。所以……不想告訴你我很開心,因為我不知道迎接我的下一次傷心是在多久之后?
可人總是記吃不記打。
一直都有人說,什么年紀就要做什么年紀該做的事兒。就像我以前,特別喜歡去鬼屋,喜歡坐過山車飛起來的感覺,喜歡失重的感覺。七八年過去了,前年終于坐了一回海盜船,全程尖叫,下來的時候腿都軟了,一抹眼角,MD淚都嚇飚出來了。
之前喜歡極限運動卻一件都沒有去做的自己,現在就算坐公交車都會擔心司機師父會不會開得太快了,公交車又沒有安全帶。每一個轉彎,都能讓我的心跳不受控制。
不過我去檢查過心臟方面的問題,醫生說,很健康。哈哈,也可能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吧。
我的心臟,因為你而又一次變得鮮活
只是,白天在車站看到一個檢票的小哥哥,或者說是一個男孩。因為我這個年紀,已經不能隨便稱呼別人為小哥哥了。偷偷拍下了他的側顏,發給了我的閨蜜們,我在群里大聲地尖叫,太帥了太帥了,心跳不受控制了。
可我慫啊,車站那么多人呢,只能拼命捂住快要笑出牙齦的嘴角。然后坐在客車上,不等售票員催促,規規矩矩得扣上了安全帶。怕我的神之預言再次成真。畢竟,遇到那位小哥哥,算是一件讓我很開心,很開心的事情了。
在情感方面,我依然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一字一句,懵懵懂懂。
想我堂堂21世紀社會大好青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可在情感方面,依然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忍不住寫在文章里,告訴你們我沉寂多年,又一次變得鮮活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地多么炙烈。
不管即將迎接我的是怎樣的狂風暴雨,能記住這一刻的悸動,也算撈回來了。可憐我芝麻大的膽子,連個微信也不敢要。忍不住嘆了口氣,唉,我那鮮活的心臟啊,白白激動了那么久。
再過兩年,慢慢的,不敢承認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就邁入了大齡女青年的行列里,對了,“大齡女青年”后面還要加上“未婚”。多么痛的領悟,忍不住高歌一曲。
變成“萌妹子”是我畢生的追求。
身邊人給我的標簽有很多,比如——“段子手”?再比如“老司機”?再比如“心地善良的女同學”?或者——“老好人”等等等等。可以說,沒一個我想要的。
一心想當“萌妹子”,可是,當我在公司的火鍋聚餐時從頭吃到尾,并且為了能夠吃得到肉換了三個地方后,又光榮得多了一個偉大的稱號——“特別能吃肉的女同學”!!
當我遇到那個“男同學”的時候,偷偷拍了一張照片,然后……就真的沒有然后了。
除了在候車室傻樂了半個小時,心臟跳地比平時快了一些,手指抖了一些,沒別的什么癥狀。為我的“淡定”豎個大拇指。
最后,上圖一張,因為是偷拍,所以臉還是虛一下吧。祝大家都能找到那個能讓你臉紅心跳還有膽量去要微信的人。
第二篇:剛好遇見你雜文隨筆
今天是實踐活動的第二天,天依舊下著小雨,感覺下雨學生們可能不能準時上學,而且可能會被雨淋濕的,但是出乎意料的那群可愛的孩子們都陸陸續續背著書包,撐著小雨傘準時來到學校,有些還早早地過來教室等老師上課。
本來打算早上的開班儀式因為天氣的原因推遲到下午進行,所以在早上就舉行了班會。可能小孩子對友誼的理解還不夠深入,還不能精確地表達出來,但其實他們也真真切切地在友誼中快樂成長著。對于這個班會的開展,我覺得還是很成功的。我們將學生分成四個小組,每個小組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三個任務:起組名、小組口號、組歌。每個組都很積極,都在積極地討論這個問題。有兩組同學不知道如何展開這個討論,但是在我們兩個班主任的指導下,都完成了任務。其中有個小組表現的很出色我,比我預想的結果更好。她們討論出來的組名是:青春友誼隊、口號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組歌是:剛好遇見你。她們勝利就在于體現了友誼和團結,眾人拾柴火焰高,團結就是力量,她們七個孩子沒有經過練習,看著一份手抄的歌詞就齊聲帶有感情地歌唱。我覺得那是我第一次聽到旋律最美、最好聽的歌曲,我深深被她們稚嫩的歌聲迷住,真想停留在那個瞬間。經過這節班會課,我感覺跟孩子們的距離又進一步了,我們之間的友誼正慢慢的建立發展……
放學后,我特別喜歡送孩子回家或者送他們回到村口,因為這樣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了解、去接近他們,有更多的時間去接觸他們,了接更多他們的內心世界。
下午集隊進行開班儀式的時候,孩子們都很乖巧很聽話,也沒有做很多小動作和嬉戲吵鬧,這讓我很欣慰。開班儀式結束后,就是她們都第二課堂,我希望她們在第二課堂中學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確實我們的隊友們設計的課堂對她們來說還是挺吸引的,他們都很認真積極的參與進去。
今天的時間過去很快,也慢慢適應了這邊的生活。我會好好珍惜在這里的每一天,記錄這里的點點滴滴。
第三篇:一開始就歪了雜文隨筆
中國人對孩子的教化塑形,大多一開始就是歪的,功利的,遠離普世價值觀的。
父母對孩子說的最多一句話,就是“聽話”。說的時候,有時候溫柔親切春風拂面,有的時候聲嘶力竭電閃雷鳴,有的時候平和如湖波瀾不驚。還經常就像馬戲團訓練動物演員一樣,聽話時給糖給香蕉吃,頑劣時加以耳光和棍棒。至于父母的話對不對,站不站得住腳,那就不重要了,聽話就好。經常和父母較勁的孩子,父母很難喜歡,街坊鄰居們也不會待見。
父母們這樣做是有道理的。
送孩子上學,父母交代的第一句話,怕也是“聽話”二字,“聽老師的話啊!”至于聽老師的哪些話,也不是關鍵,關鍵在孩子要聽話,要乖。父母的言外之意是,老師可不是好惹的,得罪了給你小鞋穿,不說要貪什么好處吧,起碼別吃虧。
在家里的教化塑形,是為送孩子上學做準備的,在家頂牛調皮搗蛋,到學校如何能像羊羔一樣老實溫順?不可能啊。父母提前訓練了,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樂而不為?
在學校,一個老師要帶幾十個孩子,那就更需要孩子聽話了。老師不光嘴巴上說要聽話,還寫出了叫做紀律和制度的東西讓聽話。聽話的鼓勵表揚獎勵,刺毛的壓制貶損處分。三好學生里的一好,相當多的包含了聽話的成分吧。就是課本的內容,也會多是恭順忠孝的故事,培養孩子的聽話服從素質與習慣。
從幼兒園到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可謂是一條龍操作,都是要培養聽話的孩子和人才的。為什么中國的教育多是填鴨式的一言堂,老師神神叨叨沒完沒了,也是為培養聽話孩子的需要吧。
聽話的孩子沒有自己的思想、性格、目標、價值觀等,只有父母的老師的那一套聽話哲學和處世方式。
老師的做法也沒有錯,因為社會往往也不需要有獨立人格和思想的人。隨便你到哪個行業哪個崗位上工作,都需要聽話呀。聽領導的話,聽單位的話,聽組織的話。至于這些個話對不對合不合適是不是真理就更不重要了,服從和奉獻才是核心才是根本。
普世價值觀念是講究什么人類的自由啊、平等啊、公平啊、正義啊、民主啊、法制啊等等,我們培養的人似乎對這些沒興趣不講這些了不追求這些了。是這樣嗎?
如果普世價值觀是全人類全社會都需要的精神財富,那我們父母們做的事豈不是一開始就走歪了?接下來的教育也沒矯正?社會也沒提倡?
如果所謂普世價值觀也就是西方宣傳的一種噱頭,那我們所做的一切,也就問心無愧理所應當無可厚非了。
那么,本文的題目也就過于片面武斷站不住腳了,也就完全是癡人說夢可笑可鄙了。為此耽誤了讀者朋友的時間,作者也該罪該萬死被千刀萬剮的。
那就換個題目吧:癡人說夢!
第四篇:我差一點點就遇不見你
我差一點點就遇不見你。
世界上共有224個國家和地區。
中國一共有333個市。
而我剛好出生在了這個國家的這座城市。
全世界平均每5秒就有一個人死掉。
也就是說1,2,3,4,5.死掉一個。
也就是說你讀完這半句,又死掉一個。
而我剛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安然的存在于每1天,24小時,1440分鐘,86400秒中。
在我的成長中我有幸沒有因為染上黑死病,艾滋,非典,禽流感,手足口病,甲流而病死。我有幸沒有被三鹿奶粉,蘇丹紅鴨蛋,雙匯瘦肉精火腿腸,染色饅頭,硫磺粉絲,變異雞的麥當勞肯德基毒死。
它們便都成了我應該感謝的,沒有剝奪我遇見你的機會。
說到這。
我更要感謝我的曾祖父曾祖母外曾祖父外曾祖母,他們在抗日戰爭中沒有被小日本殺害、解放戰爭時沒有被國民黨壓迫、大躍進時期沒有因為天災餓死、文革時期沒有被四人幫迫害。因為他們都有幸好好的,才能有爸爸媽媽的出現,才能有我出現的機會。
而你同我一樣的出現。
時間有意無意的交織了一個奇跡
這個奇跡便是————我遇見你
我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的不同角落,沿著各自的折線,曲線在空間移動著,而十多年的時間終于把你我推上了一個交點。
也許幾百年前,家族中人們的生死、離別、遇見錯過、有意或無意、都剛剛好的讓我在此時此刻、此地此景遇見你,然而我并沒有愛上你,你也沒有愛上我。
我們在相遇的一片空間里依舊按著自己的生活路線忙碌。
隨后我們有了各自的心上人。隨后,我們有了各自的愛人。
然而造化弄人,曾經的她和他并沒有看上你和我,曾經的她和他拋棄了你和我,你我在郁郁中忙碌、工作。
因為各自的學業就快道別,緣分將盡,在這個奇跡沒有發生變即將掩埋的再見時刻。你叫住了我,奇跡,便終于無聲無息的上演了。
如果當時地球沒有氧氣。
也許1943年只是少了一場雨。
也許外婆只是少了一聲哭泣。
也許只是爸爸丟了一枚硬幣。
便都可能會是我們永遠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永遠不會遇見的細節原因,我們遇見的概率是一個無法形容的數字分之一。
這樣一來,我們的遇見,又何止是今生今世的命中注定。
是無數個無數的無意與刻意默默地讓我出現。
是無數個無數的遇見與別離默默地讓我遇見你。
又是多少個掩面與哭泣讓我默默站在你身邊。
你知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有多么不容易,我差一點點就遇不見你。怎么可以輕易放棄,嘆息如此的奇跡。
遇見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如此難得.
第五篇:我沒有見你最后一面雜文隨筆
我從零下一二十度的哈爾濱回來了,沒有再去看你。
回來那天洛陽的雪下的很大,地上都是踩的臟污的雪水,比下雨天更加讓人厭倦。
深夜里,提著一只行李箱在出站口,等朋友來接我。雜物送回家后,便同友人去了別處。第二天接到了母上大人讓我去探望外婆的電話……
以往每次回來,次日便會早早出門,買些營養品,火急火燎地趕回去看她。每次還沒有進門,我便大聲吆喝到“婆,外爺,我回來了……”像是終于回歸山林的乳燕。
我在外祖父家借住了十一二載,直到高三那一年,又再次回到了父母身邊。
不管我走到哪里,回去第一件事總是去看看兩位老人。不管多大,每每見我,老人家都要摸摸我的頭發,說一句又長高了,也許是我自幼個長的比較快吧。
如今我又遠赴東北之北,他便也離得我更遠了。他在我的記憶里有著很鮮明、深刻的印象:總是肅著一張臉,闊步昂首,衣衫整潔,褲子上永遠有著一道筆直的折線,也有些不那么好的脾氣,有些強勢。
夏日晚飯過后的一天,村子里突然斷了電,我們那時正坐在飯桌旁說話。
黑暗讓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格外清晰,空氣里微微的汗味兒,兩位老人的喘息呼氣聲,屋外的蟲鳴蟬躁,都變得不同起來。
又是半晌的家長里短,這位威嚴頗重的大家長開口道:“丫頭能看到外爺嗎?”
“嗯” 趁著窗外的月光,我的確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
“把手伸到外爺這里來”我略帶疑惑,卻也乖乖伸手。我能感覺到有類似紙質一類的東西放到了掌心。
許久也沒有來電,外爺中間又塞給我好幾張,讓我明天再看看是多少,似乎他自己也不清楚。
我很意外,他平時是絕少給我發零花錢的,按照老人們的說法,我畢竟是個外人。
我記得那種潮濕的感覺。緊緊握在手中的紙幣被掌心的細汗打濕,心里翻涌出各種滋味,那股潮氣便從心肺浸潤至眼眶。
總之,從那個奇妙的夜晚起,我覺得自己真正成為了這里的一份子。
整夜里我都被那種鼓噪的感覺所侵擾。天微微亮起,藉著門縫窗欞透進的光,小心翼翼地將那幾張紙幣數了一遍又一遍。
我真開心啊……那時
外爺原來是這樣一個可愛的“黑”臉老頭。我想,他在我的心里變得很不一樣了……
往后,我在他面前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頂嘴、撒潑、鬧脾氣、最可恨的時候還鬧出數次離家出走的戲碼,真是極其任性的。
現今你走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里去,總覺得你還在,我要是回去了,你就真的不在那里了。
不管怎樣,我還是回到了那里。陪著外婆住上幾晚,嘮嘮嗑,就像我們仨還在一處的幾年。
晚間將近八點鐘,我打去電話,問候老人家。外婆不識字,電話也只會接聽。
我仍舊賣弄調皮的要她猜我是那個。即便耳朵已經不那么好使了,她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我的聲音。
我剛要繼續說話,老人家哀哀的語句便從電話那邊傳來。
“小白,婆想你啊……”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好似失去了一切聲音,一切話語。
收拾好心情,我佯裝高高興興地,拉開嗓門兒,大聲道“我也想你,婆我也想你,可想你了。”
我真怕她聽不到,連喊了三遍,只是想告訴她,我也像她想我一樣想著她。
她很想見我,前些日子,家里的人都去看了老人家,唯獨少了我。
我因為有事走的急,也沒有告訴她。但老人家心里是真的難過了,不管怎樣,我總應該告訴她一聲,讓她明了,我如今身在何處,又將要去往何方。
她就似孤獨的老雁,終日徘徊在昏黃的光影里,等待著她所掛懷的人啊,能給她一點點的回音。
她好像只剩下了等待,等待……
如果你不能回去見她,就多給她哪怕一個電話,一句關懷,一點你的近況也好。
而今我再想跟外公說說話,卻是不能了。以前打的通的,現在我又該打給誰呢?
畢竟他們是真的會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