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與高人聊天雜文隨筆
又是一周過去了,還是想絮叨幾句。
1、關于理財
前兩天閑得沒事,找一個在銀行工作的朋友聊天。說自己手上有點閑錢,存銀行利息也沒幾個錢,想買點理財產品。想著她在銀行上班,對金融應該更了解,所以咨詢咨詢。結果沒聊幾句,就讓我瞬間覺得沒法好好聊天了。
首先,她直言,以現在的利率和通脹水平,如果你的存款較多,且不說你的錢能保值,就連你的工資可能都是白交給銀行了,說白了就是通貨膨脹太厲害,你銀行的錢實際實在不斷縮水的。所以,不要惦記銀行那點利息和理財產品的那點收益。
其次,有錢應該投資,最簡單就是買房,住宅,或商鋪。我說自己已有三套房,不想再買了,結果她告訴我,她已經有十套房,而且好幾套都是幾百平的商鋪,除了自己住,其余全部用來出租。這樣的好處就是肯定能讓自己的財產保值增值,更重要的是讓靠工資收入維系家庭財務的人,有了財產性收入。她強調,一個家庭一定要有財產性收入。她建議買商鋪,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回避不久將要實施的房產稅征收。
她還說到一個觀點,增加收入,實現財務自由,倒不是說為了追求生活享受,只是為了提高風險抵御能力。她父親一個月工資收入只有一千多,但財產性收入是工資收入的十倍、二十倍,卻一直還開著十年前的一輛富康。
自己這么多年,真的是沒在家庭財務上花什么心思,總是工資發多少就花多少,隨意而為,有錢能辦事就辦,沒錢就不辦,就這樣渾渾噩噩地混過來了。好幾個同學就是喜歡折騰的人,福利房折騰成商品房,商品房折騰成別墅,現在基本都擁有了坐享其成的資本。
想想真是汗顏。
2、關于幸福感
今天中午,一個高中同學出差到本地,作為地主,去車站接到他,一起吃了個飯。席間閑聊,談到了幸福感。原來班上幾個很牛的同學,現在聚在北京,開了一個公司,通過風投融資,做得風生水起。他自己也做得非常不錯,自己開一個工廠,又投了六百萬跟同學開了一個廠,號稱一年就要收回投資。而我則實言相告,自己靠工資吃飯,只能算生活在城市里的下層人。他作為老板階層,卻認為,我的幸福指數比他們要高。
說實話,自己對金錢沒有特別的欲望,對生活也沒有更高的奢求,一直這樣平平淡淡地生活,甚至連什么是幸福都懶得去思考,這也算一種幸福感吧,只是這樣的幸福層次比較低而已。他們那些老板,在商場揮斥方遒,需要想很多問題,處理很多事情,協調很多關系,確實會比較累,但不管怎么說,他們的幸福感很明顯高出我好幾個層次。
我只是在過日子,他們應該是在追求人生。
記得以前跟媳婦分居兩地時,每次下班后自己一個人形單影只地走在大街上,看到路邊成雙成對的農民工都會覺得他們比我幸福。這似乎跟我的這位老板同學現在看我,覺得我的幸福指數比較高是同一個道理吧。
也許這就是社會,需要各色人等來扮演不同的階層,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幸福感。
在你羨慕別人的精彩生活之時,別人也許正羨慕著你的悠閑日子。
第二篇:聊天破案雜文隨筆
年輕時,朋友們,愛來我的小屋玩。我不喜歡鎖門。我在家,就陪陪朋友;外出了,朋友們小坐一會兒,自行離開。總之,來去自由。
我有一雙運動員專用的回力鞋,市面上買不到,是姐姐送我的。平時都穿在腳上,若是洗了,才讓它獨自守望屋內窗臺。
某日,鞋子失蹤。
這個案子警察不管,就一直沒破。
我所經歷的大事小情,都不容易忘記,包括日期。我的感覺是,有些案子,不用費勁去破它,時機到了,它自己會破開給你看。
最近,幾個老朋友湊在一起,到澳洲來“拜望”我。
我安排他們住下,沒事時喝茶聊天。
今天,薛老三的一段話我聽進了耳里:“以前回力鞋稀奇得很!你送我哥哥那雙,他非常喜歡,舍不得穿起走路,天天在家里穿!”
我知道,我這半輩子,沒有送過任何人鞋子。
就這樣,回力鞋被盜案,破了,沒費吹灰之力。
如今,我越來越像老頭,甚至不是像,而直接是,嘴臉一天天加速丑惡。但“情緒穩定”的時候比較多;據說,這叫“成熟”,或曰“老辣”。
我沒有多說什么,尤其沒有抬頭,看薛老三的哥哥薛老二。
不知道薛老二“成熟”或“老辣”沒有。但愿他也“情緒穩定”。
我們繼續喝茶聊天。
第三篇:和自己聊天的雜文隨筆
閑著沒事,可以安靜地坐下來和自己聊天。這兩天,感覺自己想的有點多,結果是大半夜還睡不安。我不能無端給自己套上枷鎖,然后負重前行。生命已經不堪重負,我應該隨時給自己解壓,然后輕裝前行。和自己聊天,讓自己告訴自己,該怎么做,不該怎么做。
總喜歡美化一些人事,也總喜歡懷舊,在懷舊過后就要遵從內心去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這是我一慣的毛病。這樣的好處,當然有,讓我在不經意中收獲真情,也曾讓我失望,感覺有些懷念的東西已經變了味,不復美好。我想對自己說,如果有些事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美好,那我不必糾結太久,我可以爽快轉身,不必搬出圣人的道德教條壓制自己,做著違背自己真實意愿的事,讓自己說著道貌岸然的話的同時,卻在暗地里懊悔自己過于草率做出選擇。我可以對自己說,該走時,別磨磨蹭蹭,別擔心會有人在背后指指戳戳,有些事,如果已經違背了初衷,那就只能放下,而需不需要解釋,因為解釋不一定能讓人接受你的想法,所以不如沉默。人活在世上,終究沒法令所有人滿意,那就不必求全責備,也不必苛責自己。我若在不害人,不坑人的前提下還能讓自己享受到自己制造的快樂,那我就不必對自己吹毛求疵了。
最近說的有點多,不是對自己,而是對別人。感覺自己骨子里還是一個浮躁的人,害怕寂寞,喜歡和別人聊天,這樣的自己,無疑讓我討厭。總喜歡自以為是地認為,我若不戴面具示人,別人就能和我相談甚歡。我忘了一個鐵的事實,那就是你必須和別人是相同層次的人。我原本是個庸俗的,膚淺的人,知識面狹窄,這樣的局限,注定我和才華橫溢,學識淵博,見多識廣的人缺少共同話題。我在這些人面前能說些什么呢?似乎說什么都是自討沒趣。我一個人喋喋不休的說些不關痛癢的感悟,人家說不定很想說一句:給我打住!
我應該和自己好好聊聊了。別在人前說太多了,別再在乎什么存在感了。你是鴨子,往丹頂鶴群里擠去,也不能改變你是鴨子的事實,你以為你在群里長篇贅述一些膚淺的想法,就有人把你視作女神了?你以為你成天發些感慨,就有人任由你肆意灌你那毫無營養的雞湯了?
你還真當自己是熬雞湯的高手了吧?
你不知道人家比你懂得多了去了,人家卻不顯山露水,深沉得很,只有你成天喳喳呼呼,難得消停,你不說話會死嗎?你不能好好看看書嗎?不能好好勸勸自己,別這么愛出風頭嗎?人家不愛說話是人家不屑于和你這種貨色說話,你還熱情個啥呀?一個人自言自語有意思嗎?把時間用來干點實事,少和別人說幾句不行嗎?你那么在乎別人怎么看待你,那如果別人把你當成瘋子,你是不是要抹脖子上吊呢?
這世上,有幾個能和你談到一塊去的人。富人不想和窮人談,智者不想和癡人嘮,三觀不合者,坐到一起聊天也是雞同鴨講,你說你只想真面目示人,人家卻說你腦子有病;他說某某著作值得一看,你卻說很多字你都不認識……你和誰能輕易談到一塊呀?和別人聊什么呀?聊什么都可能會冷場,甚至越聊越讓人家看出你的淺薄和無知。
和自己聊天吧,不用解釋太多,不用在說錯后忐忑不安,不用擔心另一個自己笑我,厭我,棄我。和自己聊天,說說自己的困惑,然后又開導自己;說說自己的夢想,然后激勵自己。到書中去給自己尋求能量和智慧,先把古人的智慧悟透,然后在潛移默化中受其影響,閑暇時再與自己聊天,告訴自己該怎么做,不該怎么做。
第四篇:愛與愛雜文隨筆
和父母與年長的人相處難免有一些分歧,這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我們有這年代的鴻溝。但是有了愛就不一樣了!
拿自己的例子來說會貼切一些。最近就找工作的事情有了不少情緒,這情緒來自父母。在父母心中,對于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非有一份穩定工作,然后覓得一段良緣,自此相夫教子也算是人生圓滿了。對此我很無語,每當父母提及,我便已敷衍的回答,“好的”,或是“嗯”,此外不會多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畢竟那是我最不愿過的生活啊!
我愛他們,他們也愛我,但是,我也愛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與父母達成一致,我以自認為最好的語氣,最好的心態來與他們交談,幾次交鋒后我便不再與他們關于這個問題糾結了,我自是悄悄選擇自己的想法了。
他們是真的愛我,我們沒有關于這個話題再談論了,每次都是家長里短,然后匆匆結束(我在外地求學,都是電聯)。父母也不再說穩定的工作之類的,我知道他們選擇支持我了。相教之下,他們的愛讓我無地自容,這愛如山,我的那愛如飛絮,一個真實宏偉,一個虛無縹緲。
愛與愛。應該是愛與被愛吧!
愛與愛欲大不同——讀《發現心智模式》
#師北宸21天寫作訓練營Vol.1#老實講,我沒太接觸過心靈成長這一類型的書。讀過《遇見未知的自己》,現在對書的印象已經不深了。但是在樊登讀書會聽張德芬講新書,一個印象較深的片段是,她講小時候被鄰居,但她把此事向很多人傾訴過之后,就放下了。因為不放下也無任何益處,向人傾...滿當
對父母“愛與愛欲”的理解
對父母“愛與愛欲”的理解: 父母的愛是什么?愛是一種高級穩定的情感,是滿足孩子愛的需要的一種能量,愛能感受孩子的苦樂酸甜,能看到孩子的成長而鼓勵,看到孩子遇到挫折時給予引導支持,是一種無條件的接納、無私的愛,孩子能感受到這種愛的感覺,能感受到愛的力量,使孩子感覺踏實、有力量...方圓fg
愛與愛之間的那些恨
汽車從他身旁駛過,他長長的衣袖在風中瑟瑟發著抖。面黃肌瘦的他拖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順著起伏的人潮而行,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的呆滯。也許是身旁缺乏一個同伴,也許憂愁就是他性格的全部。他身上穿著廉價的黑色衣服,腳下是一雙破舊的運動鞋。蓬亂的頭發夾雜著一些灰塵,憔悴...竹鴻初
愛與愛
我是一個懶惰的媽媽,從女兒學走路開始就指輝她去做這做那,而小家伙每次高興得屁顛屁顛去執行,這也是我最開心的時刻!今天剛換好睡衣準備做飯時,電話那頭叫我去拿快遞,走出廚房看見正在玩耍的女兒,立馬有了主意,便蹲下來對女兒說:“寶貝,可以下去幫媽媽拿一下快遞嗎?...小馬隨形
我們如何看待“喊麥”
開元十三年,李白出蜀,“仗劍去國,辭親遠游”。這個千金浪子正值少年,游得很瀟灑,一路走,一路飲。一路的歌樓酒肆,一路的鶯歌燕舞。唐代士大夫沒有不喝花酒的,然而歌女唱的詞,在他們眼里總歸是不入流的。那時候宋之問等道貌岸然的“君子”已經確立了律詩的基本體例,唐詩乃至整個后世...
第五篇:與老友雜文隨筆
昨日老友邀約,說什么好久不見,我卻知道這家伙無非是貪戀那杯中濁物,縱使萬般不情愿,那一臉嚴肅的樣子也讓我無法拒絕。
說起來我倆確實許久未見了,上一次暢談時還是一年前。這一次再見,他變化了很多,多了一絲滄桑,少了一點說不出的感覺。
推杯換盞之間談及音樂,他微醉,望著窗外的遠方突然說為什么總是憂傷的會比快樂的多?我不語,卻不自覺地摸向懷中。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誰也不想打破得之不易的回憶,哪怕是在喧鬧的人群中。
回憶的時間總是飛快,我還在神游天外,他卻早已淡定如常。回神后看他正一臉鄙視的眼光看著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你不會還沒忘記吧。他略帶驚訝的問到,怎么會?我強裝鎮定地說,大笑掩飾著慌亂。
而后他沒再問,我也沒說,或許他也感覺出我能看透他藏于眼睛后的憂傷。那晚是我們認識以來最默契的一次,談天說地卻沒人真正說進心里,只有融入到血液里的酒精在身體里肆意。
曾經看過這樣一句話:酒精可以增加我的勇氣,卻無法改變我的意愿。也曾認為這句話無限接近真理,直到后來才發現,在酒精催化下的意愿究竟是我缺乏的勇氣還是我原來并沒有那么的愛?或許都有吧,只是我不知道。我和他都曾在愛情里受傷,都用面具將自己偽裝,哪怕是一個人的時候,也怕突然的陽光灼痛傷疤。
耳邊突然響起林俊杰的《修煉愛情》,那一句句歌詞像血液流進心里,任往事回憶,這一刻突然明白為什么世界上憂傷總比快樂多。快樂的是你占據我原本空蕩蕩的心,然后變得密不可分仿佛一體。憂傷卻是你把我的心撕裂,帶走屬于你的痕跡,留下滿目瘡痍。
會害怕嗎在她之后,我抬頭問他。他沒回答我,只是喝完了杯中酒反問我,你會嗎?不會,我極其堅定地說。他看著我不再說話只是喝酒,直到兩個人爛醉。
那天回去后他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只有兩個字:會嗎?我會啊,怎么可能不會呢,我害怕心臟被撕裂的感覺啊。你也會吧。我在心里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