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每個人都在演以自己為主角的偶像劇的雜文隨筆[范文]
小時候經常聽老一輩說:人最不懂得知足。當時尚小,雖沒有直接與長輩們辯駁,但內心是一萬個叫冤,哪里不知足了,只要睡得飽,穿的暖我就知足了,最好能考一百分,然后長大后能賺很多很多錢,老了去周游世界,這樣我就滿足了啊。可長大了才明白,原來小時候這樣的想法已經是很不知足的表現。
現在我常聽聞身邊的朋友說“那誰誰以前混的也就那樣,現在年薪50萬,真羨慕”、“聽說那誰誰誰了嗎?嫁的可好了,我怎么就沒這種命啊”、“哎,我們區有一小伙,長得不咋樣每天不上班,可人家有個開公司的老爸,天天在家數錢過日子,隨便去自己家的公司一上崗就是總經理,真的是幸福的人生啊”......一開始還饒有興致的喜歡聽上幾段,到后來,也就不愛聽了,大多是一些“成功學”和“雞湯故事”,中間再穿插幾個從街頭不知道哪個王阿姨口中傳出來的勁爆段子。
我們常常看得到別人美好生活的樣子,卻恰恰忽略自己當下的人生。那些美好的幻夢,我們羨慕、我們嫉妒、我們覬覦,我們裝佯只是說說而已的樣子,卻在背過身去,留下一地惆悵。大家都太愛去比較著過人生,但總有優秀的人走在前面,也總有落下的人前赴后繼,沒有所謂的“完美”,只能和自己較勁。
我比較不喜歡聽到“命運說”,就好比把現有的苦難都歸咎于空空如也的虛無,也許這樣形而上的自我安慰未必不好,給人生以借口,用命運去作答。可真真體會到、感受到的,是用“命運”兩字可以丈量的嗎?
沒有人的人生是按著既定軌道行駛的,總有令人措手不及的時候,也總有讓人佇立凝望的故事,沒有千篇一律的人生,才讓活著有了生的歡愉。
細想“知足”二字,“舍得過往,珍惜擁有,追求夢想”便是知足,熱愛生活也是知足,不去羨慕他人的故事,書寫自己的人生亦是知足。知足事廣,心身安寧。
我曾也羨慕很多人,羨慕他們的美貌、羨慕他們的身材、羨慕他們聰慧的腦袋、羨慕他們有錢......后來我逐漸收起了會去琢磨“羨慕”的神經,我開始看重我自己,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周邊一切。我盡我所能做到最好,哪怕只是自以為的最好,當下自有能力的最好。這樣的“最好”在我心中依舊難能可貴。
我們總以為自己是某些人的人生配角,但正視自己,你就是自己的主角,你用你的腳步書寫自己的劇本,不用看他人的顏色而活,只為自己無悔而活。要相信自帶主角光環的我們,終有一天能坐在王位上,指點我們創下的江山,也要讓自己體驗什么才叫揮斥方遒。
或許你會覺得這樣的語言太過雞湯,人生百味蕓蕓,倒也不是如此嬌嗔的去渲染“知足”二字,只是不想用過多的眼光看自己,因為你總會有看走眼的時候,越是簡單的眼神就看得越清晰。
有時候聽到故事多了,就會暢意抒懷;有時候看得戲多了,就會閑談二三;如今這般是為何?
讓人認清眼前的人生,哪有什么注定,哪有什么信命,哪有什么上天安排,縱有緣分,也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過換來的,就該神圣。
嘮叨了一番,或許你也沒看懂我在說啥,像啥說啥吧,就好比你在看文的過程中,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第二篇:每個人都生來孤獨的雜文隨筆
親愛的爸爸媽媽,我們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可我們卻不再嘗試了解對方。最近我在看沙海,我在刷漫威,我在追星,可是這些我都沒有和你們提起,也懶得提起。
我們用小小的手機屏幕掩飾無言,用微笑演繹親近。
當你存在時,你便是孤獨一人了。
小時候無比敬仰的、像神一樣無所不知的爸爸媽媽也漸漸變得固執、陌生,你喜歡什么,你最近在看什么、聽什么,不是沒有嘗試過溝通,可每一次,每一次,他們的不知所云,甚至拒絕、厭惡的表情都能一點一點將你的熱情澆滅。
我的爸爸媽媽不是不愛我,不是不關心我,可我每次試圖和他們聊天溝通時,他們要么愛搭不理,要么上綱上線。
我:“啊啊啊,我和你說啊,鋼鐵俠真得好帥!蜘蛛俠真得好可愛啊!”我爸:“嗯嗯,不過這些瘋子電影還是少看,一天就知道崇洋媚外,記得要認真學習,多看課本才行!”我:“……我知道了。”
我:“哇,媽媽,我最近又腦洞了一篇新文章,你看看啊!”我媽(瞄了兩眼):“你寫的什么哦,瘋子一樣,看都看不懂……”我:“啊,真的看不懂嗎,哪里哪里,我給你解釋啊。”我媽(微笑):“不用,不用,反正我也聽不懂。你最近看學習了嗎,一天到晚不務正業。”
是不是父母看他們的孩子,永遠都是居高臨下的,帶著權威和不容反駁的固執。永遠都能從一件小事上升到對子女的為人、成長、個性的負面評價。是不是父母的愛永遠只能藏在咄咄逼人、尖酸諷刺的只言片語中。
于是,迫不得已,我只能盡量避免和他們交流,我所有的喜悲都只能藏在心里。
我理解的,子女的靈魂就像父母永遠到不了的明天,我以為我們至少可以相互體諒,可我們卻仍由事態發展,成了永不相見的飛鳥與魚。
可能是我思慮過多,也可能是我過分敏感,從小我就體會到,父母對我的愛,并不完全是純粹的、真摯的,為了維持這份愛,我必須按照他們的意愿生活,否則我就要被拋棄了。在他們疼愛我、夸贊我的前提下,是我要乖乖穿衣、吃飯,是我要認真努力地學習考試,是我要安靜。
我是三姑六婆八卦時的談資,就像小丑一樣,被人剖析嘲弄……
當我讓他們失望時,他們也不會打我,可有時候言語和表情肢體上的冷暴力更傷人心,在尷尬沉默的氛圍中,他們冷著的臉,不屑的神情,犀利的言語,像無限制的尖刀刺劍將我射入深淵,永無光明。
別看小孩子一副缺靈魂短智慧的天真樣,好似永遠只會在父母的臂彎里撒嬌耍賴,可是動物趨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是鐫刻在千萬年進化基因里的,一旦大人們有個什么“風吹草動”,他們便會豎起耳朵,內心百轉千回,小心翼翼地“討好”父母。
你不能說這是世故圓滑,這只能算一種生存本能,一種類似于在大自然中,雛鳥為了獲取更多食物,便叫得更大聲,嘴巴張得更大的生存策略。
于是我也不例外,我也精明啊,在我自己還沒意識到的時候,我便對所謂的疼愛有了危機感,我不再過分耍混撒嬌,我也會學著安靜、學著成熟,盡管那根本不是出于我的本意。
后來,我就變成了一個敏感、自卑、喜歡討好他人,厭惡社交的死宅。我曾一度將《我的錯都是大人的錯》(幾米)奉為圭臬,我時刻提醒自己,不要犯和父母相同的錯誤。可是后來我驚恐地發現,我“完美”繼承了父母尖酸刻薄、冷嘲熱諷的說話方式,完全不考慮對方的感受,只顧自己嘚啵嘚啵地表達,我對交流這件事就更顯疲憊。
再后來,為了避免自己無意間傷害他人,我就變得沉默了。我成為了朋友們口中最棒的傾聽者,那些發泄出來的不安與黑暗,在我這里有進無出,說過了便忘了。
可惜我也是一個社交動物,我也有想要傾訴的時候,那些矯情的、天馬行空的、無聊的想法,都只能被我強行倒入密閉的鍋中,希望能幾勺子攪合攪合化為干凈無害的礦泉水。
能找到認真聽你說話的人,多難得啊。
哪怕是我的父母,他們有時也應付了事,就像放了個屁,不值一提。
長夜漫漫,明燈半盞,一人獨坐,誰人不是生來就孤獨。
第三篇:為自己而活雜文隨筆
為自己而寫,為自己而活,為自己而愛。在愛情的道路上我們每個人都是初學者。
今天一直覺得冷,感覺要生病了。每一次要生病小腿就會抽筋,接著就發燒,身體強迫自己要休息。
我從來不奢望自己很強勢。有時我會覺得像我這樣的孩子,從小就習慣獨立,堅強、飄移,所以就會一直要自己強壯健康,好象甚么都不畏懼。但其實一個真正強壯的人是不會逼自己展現強壯的,而我總是不停地告訴自己,自己很好,那里面用力的程度往往讓語言其華也窮,也許是有道理的。
我從來不喜歡完美,也不認為每一個人的幸福都該是同一種形式。我喜歡人格里有些缺陷,我喜歡掙扎時能思考,猶豫時能反省。太完美、或逼自己完美,豈不是像一個假人。
有情緒、有欲望、有不安、能開懷大笑、也能放聲哭泣,這樣有血肉、有弱點,我覺得才是一個好好的平凡的人。
我想當平凡人,我不喜歡完美。
喜歡的女作家鐘文音說:書寫本身就帶著許多沉積的河床物,在某一個心底的底處,悄悄沖積著。
常常有人覺得寫作的人想太多,太敏感太細致。但想得多一直是我最喜歡也最感謝上天給我的天賦。這是我非常私密且不被任何人看到的一面,身邊的人也幾乎無法分享到這個部分。連最親密的人都總是看到在生活里平平常常的我。或許是一個人長期在外的原因,于是很多情緒都習慣自己吸收。所以當有人問我身邊的人,會不會因為我想太多而也跟著累時,誠懇地說實在是多余的問號。
寫出來的人生本來就是隱性的,顯性的人生是世俗的人生。
在世俗里我幷不是一個很憂郁的人,我總是在笑,大聲說話,這點我想一定很多人能懂得。
我不是太放任自己的人,在生活里我一直很盡力節制。雖然我一直也有很野的欲望,但我盡力地讓它在作品里生長。也許就是因為現實里我對自己的節制理性,所以當夜深人靜只有我一個人時,我才會讓自己感性得一敗涂地像個小瘋子。
理性與感性,人多與獨處,白天與黑夜。我區隔著自己,非常清醒。
千萬不要用看到的一面就去以為,自己可以全面地認識一個人。我非常討厭任何人以為我的文字是為誰而寫的。因為我一直都在說我是為自己而寫。
為那時在愛的自己而寫,為那時在痛的自己而寫,為那時在經過愛的過程里的自己而寫。
雖然透過書寫,你們會看到一個許多面向的我,有時憂郁、有時哀傷、有時成熟、有瘋狂,有時幼稚。而這些文字中的你不是單一對象,也有些是我生命中不可抹去的同性情感。而我慣性用的第一人稱,也只是我希望能將文字統一的習性。
可是總有人自以為有趣地偷一點、支解一點、竊取一點地把我的文字加上自己的想象去編故事。而我唯一能抗衡這些支解的便是一直寫下去,堅持地只為自己寫下去。
也是因為我有著這么一個靜謐的場所,所以當我回到人群時,反而能開朗活潑,我很幸福,乖巧且可控制地分裂著。
不過在生病的時刻,甚么理性與感性忽然都想放棄了。而身邊的人因為知道你生病,也大多會讓你休息,不讓你多說話,電話也少了一點,生活有片刻安靜與心智軟弱,其實也很不錯。
這個世界,看不懂的人永遠看不懂,故意看不懂的人也故意永遠看不懂。但懂的人永遠不需要多說,更何況我一直相信你們是看得懂我的人。
還有呢,請你們不要把你們對幸福的期待或幻想放在我身上。我的幸福,幷不是為了要當任何人的希望或榜樣而存在的。我的幸福,只是因為我自己想要。而且我的幸福也不是任何人給的,我的幸福是我自己選擇的。因為我要這樣的幸福,我才選擇了我要的人和我要的生活形式。而如果當我不要時,那也是我的選擇。每一個人都該相信自己的幸福沒有白得,不是伸出手就得來的,所以他人的幸與不幸,也其實都只是我們自己的想象,而那些關于追尋幸福的細節,往往都是我們看不到的。
所以,與其一直羨慕著他人的幸福或他人的不幸福,還不如去擁抱你們自己的幸福吧。畢竟這是我們的人生,得到幸福與否都該是自己的責任。
別擔心我,我是很會照顧自己的,不會輕易被生病或者困難打倒的。這么說好象很厲害,但其實常常鼓勵自己給自己信念也是很重要的。
最后要說的是:從《我們還有多少個十年》到《忘記好難》我要說的這里面寫的愛是一種單人進行式,無論被對方深愛與否或是否有未來,都能一個人一直努力摯愛下去的單人進行式。
真誠的面對自己,真誠的面對自己的情感。在這個喧鬧的世界里,浪漫地、純摯地、清澈地朝幸福的路途走下去。
第四篇:每個人身上都潛伏著一只異形,叫做歲月雜文隨筆
體重秤的指針再次刷新了你的歷史記錄,昨夜失眠,你的頭腦一片混沌,可是你知道,又是它在作祟,這可惡的異形,它不肯放過你。
你站在鏡子前面,你現在需要一把槍,一把刀,對準自己,啪,嘩,跟他同歸于盡。
對,就是它,一只“異形”,從出生開始,它就暗暗的潛伏在你的身體里,它掌控你的思想,行為,你的一切。
可是,那時,它是多么可愛的小天使,乖寶寶,你們多么親密無間深愛對方呀,它讓你從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嬰兒變成了會思考的會自己上廁所的小學生,你多么感激。
可是,還不夠,它給了你迷人的身體曲線,給你健康,給你智慧,它給你愛情,金錢,給你意想不到的一切,你以為,一直是這樣的,你以為,你們永遠是最愛的一對。
可是,某一個生日之后,它,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你發現前天熬夜的黑眼圈一直沒法消退,你發現那首你爛熟于心的歌,你居然想不起名字,你上交的報表竟然有兩處低級錯誤。
你有點疑惑,你問它:“喂,你是不是在打瞌睡?”它頑皮的吐吐舌頭,乖乖的,不再開小差。
可是,情況正常了沒多久,它又作怪了,你才加班到12點,就頭痛欲裂,不是感冒了吧?
電梯太擠,你像之前一樣蹦蹦跳跳的爬樓梯,到了6樓,你感到胸悶氣短。
去年驚艷眾人的小黑裙太緊,明顯穿不上了。你真的有點生氣了,你惱怒的呵斥它,警告它不許再搞鬼,它委屈的撅著嘴,不理你。
可是,它并沒有變乖,反而變本加厲的調皮起來,不時蹦出來跟你作對,竟然有中學生叫你阿姨,而不是姐姐。
你簡直怒不可遏,你巴不得逮著住它痛揍一頓。可是,你們一直那么親愛,你決定跟它好好談談,你語重心長的告訴它,你有多么難過,你多么希望它做回從前那個可愛的小天使,給你無數快樂的小寶貝,可是,它面無表情,似乎無動于衷。
你們的關系降到冰點,它故意的胡鬧,讓你不得安寧。
你的法令紋和色斑不戴眼鏡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你腰上的贅肉一抓一大把。
你工作的時候哈欠連天,你每月來報道的好姐妹開始遲到早退。
你最喜歡的灰黑色令你面色晦暗,你開始鐘愛花紅柳綠,你不化妝不敢照鏡子。
一切變得無法控制,仿佛是手里的流沙,你覺得自己擁有的美好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被這只小怪物嚙噬。
這該死的東西,這無恥的家伙,它居然背叛你,你忍無可忍,你聲嘶力竭的咒罵它,你讓它滾蛋,你平生第一次想驅逐它,你們相依為命了好幾十年了,可是,現在你恨它。
它毫不示弱的跟你廝打,它突然露出了猙獰的獠牙,它陰測測的冷笑著看你抓狂失控。
它原來有那么可怕陰森的面容,你徹底嚇呆了。你坐下來,努力讓自己平靜,你知道他已經變成了魔鬼,它就是那個寄生在你體內的異形,隨時會吞噬你,它想一口一口的啃掉你豐腴的身體還有你機敏的頭腦。
你不能坐以待斃,你決心反抗,你一周去5天健身房,同時把所有的零食打包丟棄。
你做瑜伽跳肚皮舞,你大把大把的吃保養品,你毫不吝嗇的把錢扔進美容院和時裝店。
你報考了高級證書,你參加了成人英語口語培訓班,你背水一戰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
你空前的充滿斗志和激情,艱苦的付出有了收獲,你感覺它在畏縮著撤退,它似乎開始收回它的獰笑恢復以前無邪的笑臉。
你神清氣爽,輕盈矯健,你又在辦公室從容不迫,多么容易制服的小東西,你輕蔑的笑了。
新的一天,陽光燦爛,到了董事長約你面談的時間,你猜到是升職的事,你穿上最得意的黃色套裝,意氣風發。
公司剛來的應屆畢業生看上去也不比你小多少,她看你的眼神全是崇拜和仰慕,她怯生生的問你:“姐姐,你的衣服好漂亮,在哪里買的?!”你漫不經心的說謝謝,飄然走遠,卻分明聽到她的下半句話:“我想給我媽媽買一件。”
你深呼吸,努力不讓這毛丫頭的話破壞心情。董事長依然對你格外客氣,你作為公司的功臣和元老,做一些后勤管理就好,把辛苦的一線管理工作交給那個29歲的小王吧。
高級證書你有一門沒過,老師安慰你,“沒事的,班里好幾個老大姐都沒過,畢竟精力不如小年輕了。”
你看到它在你旁邊噓噓的冷笑,看你如同小丑。
你徹底崩潰,你終于知道,這是一個陰謀,它曾經給你那么多甜蜜芬芳的美好歲月,就是為了現在來反食你,你的美麗的人生變成了危機四伏?的恐怖片,你無處遁形,只能任它宰割。
你痛哭流涕匍匐在地,你苦苦哀求它給你一些仁慈,它抬著高傲冷漠的頭顱毫不理會,你痛苦的質問它:一直以來我那么珍愛你,你為何如此對待我?
它轟的一聲撲到的你眼前,長長的舌頭幾乎要舔到你的臉,它兇暴的咆哮道:你珍愛過我嗎?
你6歲時,我給你修長的手指和非凡的天賦,你卻在鋼琴課上哭鬧不止,結果放棄了做藝術家的機會。
你16歲時,我給你優越的智商,你卻在爛學校的課堂上偷看無聊的言情小說,結果與重點大學擦肩而過。
你26歲時,我給你青春美貌,你卻跟帥氣的渣男糾纏不清,弄得遍體鱗傷心灰意冷,卻死也不肯看一眼那個對你一往情深的好男人。
36歲,我還保留給你健康和豐富的閱歷,你卻在通宵派對上酗酒哀嘆我對你不公平。
你一路往平庸的路上狂奔,用瑣碎和空想淹沒你的天賦和智慧,現在,該是我收回一切的時候了,你卻妄圖要回我給過你的。你敢說你珍愛我嗎”
它揚長而去不再理睬卑微的你。
你無言以對,悔恨交加,你知道,除俯首聽憑它的安排,你別無選擇。
你放棄抵抗,你們像從前一樣和睦相處,雖然不復當日的甜蜜。
但是,大概是出于憐憫,有時,它也給你一些小驚喜,比如,你一眼看出來追求你女兒的那個男生不過就是個沒前途的大話王。
比如,你學會了不跟人爭論價值觀,比如,你的人緣變好了,沒人再妒忌你的才華和美貌。
這是歲月這個鬼東西給你的恩賜,你滿懷感激的接受。
多數時候,它越來越不友好,只是大口大口的啃食你,你的臉頰布滿皺紋,你的腦子常常不清醒,你的關節僵硬心臟脆弱,你凌晨醒來,回憶你們最好的時刻。
你漸漸只剩軀殼,世界的美好不再與你相關,然后死亡腐爛。
歲月,它是不死的君王,它是可愛又邪惡的異形,它把你嚙噬成空殼之后,又會潛伏到某個新鮮的軀體里,演出一場人生的悲喜劇,從相依到背離,生命不息循環不止。
第五篇: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感知世界雜文隨筆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感知世界。每個人一天能接收的信息量都相同,僅僅是心靈敏感度的差別,不同的人才會最終攝入不同量的信息。
殘疾人之所以受到同情,是因為這是個“健全人”占多數的世界。這個世界是為普通人設計的。
深海視力早已退化的魚,會認為它們的看不見是一種殘缺嗎?人聽不到超聲波看不見紅外線,錯過了那么大的一個色彩斑斕的世界,我們是否認為那是一種殘缺?那么我們為什么要認為看不見的人失去了一個色彩斑斕的世界?人沒有翅膀,是否認為這是一種殘缺?既然我們失去了這一大片天空。我們借助飛機飛翔的時候,并不覺得沒有翅膀的自己是殘缺的。那么為什么當人使用輪椅行走的時候,會認為他們是殘缺的呢?
僅僅是因為他們與大多數人不同吧。
什么時候我們可以不再認為不同是一種殘缺了呢?每個人一天能接收的信息量都相同,失去的同時也意味著得到。殘疾人的世界和普通人有同等價值啊。你問殘疾人相比健全人有什么優勢?你說普通人能蒙上眼睛,盲人卻不能看到世界?但是一個普通人,在沒有外力支配下,可以堅持蒙上眼睛、在有那么多不適的情況下堅持那么久嗎?那痛苦且沒意義。但是新的世界恰恰是那么久之后才浮出水面的。有退路同時意味著失去孤注一擲的能力,這兩者是同一個道理。要是你覺得孤注一擲是危險而不妙的事情,那是價值觀的差異。
我們同情后天殘疾的人,因為他們須得花上大量時間去適應這個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太不契合太不習慣的世界。但是我們為什么要同情先天殘疾人呢?
因為他們缺少與大多數人的共感。他們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時是健全的,但是與別人交流時就會感到過大的差異。但是當外國人來到本國時,交流困難,文化隔閡,我們不也是微笑著、耐心地解釋,而從不覺得“啊,外國人,真可憐”嗎?
你可以說不同國家不同語言的人世界觀的差異完全不同于不同感官的人。但是說到底差別也不過是兩點:他生活在大多數都是普通人的世界里。他生活在為了普通人的生活便利設計的世界里。
并沒有殘缺。我希望你們可以認識到這一點。
我懷疑殘疾人的痛苦一半來自于他身邊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根深蒂固地認為自己是不完美的、丑陋的、殘缺的。還有一半就是明明不屬于大多數人的世界,卻要強行融入這個世界。差別隔開了他與他愛的人,他卻想要強行越過這層隔閡去觸碰。穿越隔閡兩方都會遭受疼痛,僅此而已。
沒什么不平等。
掙扎到最后我想說這句話,不要look down upon them。
我想說明這一點,擅自歧(tong)視(qing)殘疾人這樣的行為和那種看著三觀和你不同的人,嘆息“真可憐啊”,甚至出于同情希望把自己的三觀強加給他們這樣的行為,本質上完全相同。自作聰明,太過可笑。
當然最后一句也不過是我的主觀評判。最好還是如《了不起的蓋茨比》中所言,不要評價人。這些話,到頭來也不過是寫給自己的東西。
不要評價人。嗯,不過別人邀你來評判,希望以你的價值觀來評價自身以尋求自己的位置,來給出答案,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