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別人的路美文(精選)
一個人要穿過沼澤地,因為沒有路,便試探著走。雖很艱險,左跨右跳,竟也能找出一段路來,可好境不長,未走多遠,不小心一腳踏進爛泥里,沉了下去。又有一個人要穿過沼澤地,看到前人的腳印,便想:這一定是有人走過,沿著別人的腳印走一定不會有錯。用腳試著踏去,果然實實在在,于是便放心走下去。最后也一腳踏空沉入了爛泥。又有一個人要穿過沼澤地,看著前面兩人的腳印,想都未想便沿著走了下去,他的命運也是可想而知的。
……
又有一個人要穿過沼澤地,看著前面眾人的腳印,心想:這必定是一條通往沼澤地彼端的大道,看,已有這么多人走了過去,沿此走下去我也一定能走到沼澤的彼端。于是大踏步地走去,最后他也沉入了爛泥。
世上的路不是走的人越多了越平坦越順利,沿著別人的腳印走,不僅走不出新意,有時還可能會跌進陷阱。
第二篇:走別人沒有走過的路勵志美文
“竹林七賢”之一王戎小時候,曾勸別人不要摘路邊的李子。長在路邊的李樹結了又多又好的果子,卻沒有被別人采摘,那果子肯定是苦的。他的推斷是正確的。這是我小時候聽過的故事,如今舊事重提,不是言其寓意,而是想起了那棵李樹下的路,肯定有很多人走過,也肯定都失望過——因為那李子是苦的。因此要想摘到甜李子,就必須另尋它路。
而人的思維也是一條條的路,那被人經常走的路就是我們所說的傳統思維或思維定勢。沿著它走,你往往不會發現令人耳目一新的風景、使人大開眼界的奇思妙想;沿著它走,心情往往不能綻放驚喜之花,生活往往也沒有什么波瀾;沿著它走,往往走不出成功之路、輝煌大道……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說,詩人的話是正確的:“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可見,只有另辟蹊徑,創新思維,才能找到你夢寐以求的答案。
一位禪師,他寫了兩句話要弟子們參究:“綿綿陰雨二人行,怎奈天不淋一人。”弟子們得到這個話題議論起來。第一個說:“兩個人都走在雨里,有一個卻不淋濕,那是因為他穿了雨衣。”第二個說:“那是一場局部陣雨,有時候連馬背上都是一邊淋雨,另一邊是干的,兩個人走在雨地里,有一個人不淋雨,那有什么稀奇。”第三個弟子得意地說:“你們都錯了,明明是綿綿細雨,怎可說是局部陣雨,一定是有一個人走在屋檐底下。”就這樣,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得好像都有理,沒個完。最后,禪師看到時機已到,就為大家揭開了謎底:“你們都認為‘不淋一人’是一個人沒有淋雨的意思,其實,換個角度想想,所謂‘不淋一人’,不就是兩人都在淋雨嗎?”
生活中,人們常常犯類似的的錯誤,在分析、解決問題的過程中,喜歡在一條路上直來直去,不懂得拐彎、調整方向,結果常常南轅北轍。因此,只有走出原來的老路,打破自己的思維定勢,多角度去思考問題,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甚至意想不到的奇跡。
在這個世界上,誰都想讓生活多些幸福、溫馨,誰都想讓夢想早日實現,誰都想讓生命充滿更多價值、意義。如果這些都沒有實現,那就是空想。怎樣讓它的光芒部分或全部地照進現實,那就必須讓思維不斷地創新。而思維是一條條的路,那么創新思維就是要你走別人沒有走過的路。
凡是路,走起來總需要一些力氣的,但是走這創新思維的路,不僅需要力氣,更需要才氣。在《莊子》中記載著這樣一個故事——惠子家里有一個大瓜,他卻因為它太大而發愁,因為不知道拿它做什么用。莊子就批評惠子,把它曬干了挖空當做一條簡易的船,可以方便出行,你竟然擔心它沒有用,真是“夫子猶有蓬之心也”。由此可見,創新思維的路并不是誰想走就能走的,這里還有條件:必須帶上才氣、學識、智慧甚至機遇。當初,要是蘋果沒有落在牛頓頭上,也許他就不會發現萬有引力定律……
走別人沒有走過的路,肯定要比別人多付出。然而,終究會開辟出一片新境界。
第三篇:別人的幸福美文
[導讀]別人的幸福,外人是不善于發現的,人們按各自的人生軌道去生活,去理解幸福,你覺得他不幸,其實未必。
我母親老提到二舅母。說她孩子多,命苦。等到二舅母來我家幫我看兒子,才了解她并不“苦”:她帶大五個兒女,九個孫子、孫女,加上我兒子,共十五個。
別人說她一輩子泡孩子窩,到了七十歲還為我看孩子,真是勞碌命。事實上,二舅母很喜歡孩子,她洗尿布、洗小衣服時還哼著小曲。她說瞧著孩子干凈,心里舒服。
二舅母幫我帶大兒子,回到鄉下在門前開了片菜圃,我幾房表哥都吃她種的菜。別人對二舅母說,你著實受罪啊!二舅母笑道,怎么叫受罪呢,我覺著做點活,身子輕快。
看來,別人的幸福,外人是不善于發現的,人們按各自的人生軌道去生活,去理解幸福,你覺得他不幸,其實未必。
第四篇:別人的高度美文
一個女教師的小女兒,正在上幼兒園。有一天,女教師看到了女兒的一幅繪畫作品。當時,她一下子就怔住了。這幅《陪媽媽逛街》的畫中,既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車水馬龍,更沒有琳瑯滿目的商品,有的只是數不清的大人們的腿……她拿著女兒的畫沉思了很久,終于解開了疑惑。
原來,幼小的孩子身高只能達到大人的腰部,走在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將孩子遮掩著,孩子只能看到大人們的腿。
女教師如夢初醒:這是孩子的身高決定的。學生對很多問題疑惑不解,這是由他們的年齡、智力和見識決定的;企業的員工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工資待遇和發展前途,而不是公司的整體運行狀況和發展前景,這是由他們所處的位置和環境決定的……不同對象之間的視角是不一樣的。如果每個學生都能和老師一樣有相同的接受能力和認知能力,那老師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也沒有必要花費巨資來建學校。不是每個員工都能和總裁一樣站在公司的全局看待問題、分析問題和處理問題。
別埋怨別人,要用一種親近的態度和平和的心態,去和別人交流、溝通、兼容……這樣,你就可以做一個好家長、好教師、好領導。
要接納別人的高度,別期望別人與你一樣的高度。教子教學、為人處世、企業管理,都得注意別人的高度,不要總以自己的高度要求和衡量別人。
世上萬物沒有統一的高度,高度不同,視角就不一樣。我們應該學會常常用別人的角度看世界,多一分寬容,多一分理解,多一分求同存異。
第五篇:回家的路美文
續一杯茶,燃一支煙,看著一縷斜陽在陽臺上慢慢爬升,就這么百無聊賴地消磨著午后那一寸寸散淡的時光。窗格把它瘦弱的影子扭曲著蜷縮在墻角,仿佛是承受不了屋外那些水泥怪物們觸目驚心的壓力,或者是為了躲避外界紛煩的喧囂。而我,卻只是靜靜的坐著,坐在身下那一團打著盹的影子里。
“我回來了”,忽的一聲稚嫩的童音響起,穿透了熙熙攘攘的嘈雜,如破土而出時的一棵嫩芽,似烈日當空時的一陣急雨,清新的令人不免心顫。我忍不住趴在陽臺上向外望去,一個背著書包的小男孩蹦噠著走進了對面的樓房。直到此刻,我才注意到外面的行人很多,拎著菜的,背著書包的,打著電話的,騎車的,走路的,開著車不停摁喇叭的,來來往往,匆匆忙忙,擁擁擠擠。此時我很慶幸,慶幸的是我就在家里,不用消受這城市擁堵的晚高峰,不用再把一天的疲憊和煩躁延續在這回家的路途中。不過,這種暗暗自喜的慶幸轉瞬間就逝去了。看著那些人走進了一個個小區,鉆入了一棟棟樓房,我忽然覺得,即使回家的路再擁堵、再煩躁,我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一時間回家。因為家里有我們期待的輕松,也有等候我們的溫馨。“我回來了”,多么輕松,多么溫馨,多么稚嫩。就是這稚嫩的一聲,將我拽向了記憶深處那條回家的路。
兒時,并不能清晰的記住回家的路,隱約記得那只是一扇虛掩的門。總是在哭鬧中、饑餓中、瞌睡中,那扇虛掩的門就會“吱扭”的一聲打開。或者是在那奶香撩人的一懷顛簸里,在那汗味熏鼻的一肩顫悠中,在那老繭摩挲的一手牽領中,我就會逐漸看到了那扇門。此刻,不管大人們嘮叨著什么,卻總是會吚吚啞啞的指向那扇虛掩的街門。潛意識里,那扇虛掩的門就成了我回家的路,不論它是否貼上了紅艷的對聯,還是換掉了銹跡斑斑的鐵鎖,只知道那扇門的里邊就是安然入睡的搖籃。
上了小學,房頂上低低盤旋的炊煙就成了我回家的路標,那股炊煙淡淡的,卻總是能喚起濃濃的饑餓。炊煙一起,我便停止了與同學們說笑,忍不住蹦蹦跳跳的一路小跑,甚至于來不及躲避那牛羊不知何時灑下的一堆堆糞便。黃色帆布書包輕輕的拍打著屁股,鉛筆盒里嘩嘩啦啦的聲音蓋過了肚子里咕咕的叫喚。童年時那股淡淡的炊煙似乎就是提醒我回家的唯一信號。即便是和小伙伴們在長滿蒲公英的田埂上玩耍,滑著冰車溜到了村外,玩過頭忘記了時間,或者是闖了禍賭氣跑了出去,捉迷藏時躲在巷口別人家的柴垛里,直到看見那股淡藍色的炊煙盤旋起來,我也會不自覺的邁開回家的雙腿。仿佛那股淡淡的炊煙有莫大的引力,仿佛那股不斷散開的炊煙彌漫的根本就是小米飯的香味。
不知不覺中上了初中,學校在離家二十多里地的縣城,需要住校,只有星期五下午放學后才能回家。那縷依然日復一日按時升起的炊煙便在我的意識里淡了下去,從此不再是我回家路上唯一的路標了。倒是村子里那棵高聳入云的百年古松,成了我回家路途中不斷抬頭眺望的目標。這種感覺說來很可笑,因為我總覺得她一直在低頭注視著我,就從我跨上自行車的那一時刻起,直到我滿頭大汗的走進家門。我每一次的用力蹬車,每一次的呼呼喘氣,甚至于每一次迎著風、淋著雨、嘎吱嘎吱踩著雪,她都能看到。或者說她一直注視著我。注視著我路途中的寒和暖,注視著我路途中的喜和憂。因為我每次眺望到她的時候,發現她也和我一樣,在風中晃動著,在雨里挺立著,在厚重的雪里發著“嘎吱嘎吱”的聲音。可是我一直不知道她到底有多高,只知道每當星期五夕陽西下的時候,她的影子就會鋪滿我回家的路。一路上,顧不上躲避地面上突起的石頭,也顧不上躲避積滿雨的水坑和覆滿雪的土堆,只是興奮的用自行車輪丈量著那長長的影子,也丈量著回家的路程。
或許人的成長是用步子來衡量的,要不然人們為什么總說——在成長的道路上邁出了一大步呢?三年的初中生活,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的那條熟悉的路,竟突然延伸到一個那時侯感覺非常非常遙遠的城市,遙遠的一年之中只能在寒暑假和五一、十一小長假才能回家的城市。可就是因為這個城市離家太過遙遠,每次在假期來臨前的幾天,我都會迫切的想著回家。距離有多遠,思緒就有多長,心情就有多急切。急切中,不等太陽升起,就早早來到了車站,找尋著那貼著家鄉名字的長途客車。車輪碾起滾滾風塵,風塵中隱現著四季的風景,風景里起伏著我的思緒。起起伏伏中,那座矗立在村子東邊的翠屏山便會出現在我的視野里。五一的時候她罩著一條淡青色的紗巾,暑假的時候她穿著一條綠色的長裙,十一的時候戴上了一頂金黃色的草帽,寒假的時候緊緊的裹著一件羊皮大襖。我看見她的時候,她也看見了我,我喊她的時候,她也回應著我的喊聲。我的喊聲因成長而愈發響亮,她的回聲因距離而愈發清晰。
中專畢業了,來到了另一個城市參加了工作。從此便生活在這個城市,或者說淹沒在這個城市里了,淹沒在這個城市虛榮的繁華和繁華背后的一片掙扎里。像一朵被風吹散的蒲公英,在一個水泥和鋼筋搭建的城市里找到了一個歇腳的縫隙,卻不小心扎根于此,眨眼即將二十年。在這個期間,每年也都能回幾次家,只不過是下了夜班坐在長途車中睡覺,或是開著車緊張的盯著路況,已無心欣賞沿途的風景,也無暇顧及變更的路標。只看到原先的砂石土路已經變成了油路,路邊散落的老柳已經替換成整齊的白楊。可就是那一層瀝青,掩埋了許多往事;就是那兩行白楊,砍掉了許多記憶。仿佛那回家的路和路上的記憶,一切都因時間而淡了,因距離而遠了,因忙碌而漠然無介于心了。一想到這,我的心猛地一緊,針扎一樣,隱隱作痛。一個忙字,掩蓋了多少真相,成為了多么堂而皇之的理由。忙于亂哄哄的聚會,忙于悠哉悠哉的旅行,忙于無恥的為孩子安排的補課,忙于笑掉牙的電視劇的連播……是的,我們太忙了,忙的不可開交,忙的失去了自我,忙的讓我們淡忘了記憶深處那條回家的路。
我知道,那扇吱扭作響的街門依然虛掩著,那縷淡藍色的炊煙依然按時盤旋著,那棵蒼老的古松依然在風雨中眺望著,那巍峨的翠屏山依然在村旁矗立著。只是我離開了,我離開了她們來到了城市里并在此生活。雖然我一直認為城市的喧囂只會淹沒我,并不會融化我。對這個城市而言,我只是漂流在此,暫居在此,終究是要踏上那條記憶深處回家的路。回到那扇街門虛掩著的睡夢里,回到那縷炊煙盤旋著的芳香里,回到那棵古松噙著淚花的注視里,回到那座翠屏山蒼老而又悠遠的呼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