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角落的優勢美文
我家離城市的公共廣告牌不遠,一友有一處舊房欲賣,托我為他貼一張廣告。
于是,晚飯后我來到公共廣告牌下,踮起腳尖將一紙信息貼在了廣告牌最高處。
次日晚,下樓散步,行至廣告牌處,抬頭望去,大驚:自己所貼之信息竟已不復存在,被別人的小廣告蓋住了。忙回家打開電腦,又輸出一份再度貼上。
第三日中午,下班路過廣告牌,再次觀望,只見所貼信息又被他人的廣告壓在下面,僅露一角。
旁邊一賣報紙的老大爺對我說:從早晨到晚上,差不多有五六十人到這里貼廣告,每個人都想把自己的廣告貼在最上邊,因為人們總習慣從最上邊看起。可結果,每一個廣告都存不了一天。我恍然大悟!
晚上,我將一份廣告貼在了廣告牌底部的一角。一連幾天,我發現它都在那兒,直到朋友將房賣掉,我才去把它撕下。
高處總是受人矚目,高處的位置也總是被人爭搶,因此,高處往往是不穩定的。
角落雖然黯然,但正因為它的不起眼,卻能發揮更長效的作用。
第二篇:為自己設計一個角落美文摘抄
他是學室內裝潢設計的,給別人裝潢了許多,輪到自己,當然要別出心裁。
人家喜歡把客廳和陽臺打通,使客廳顯得大一些。他卻隔開,而且把客廳隔小,讓出很多面積給陽臺。用玻璃隔,明亮通透。非直角隔,凹凸曲折。人家來參觀,均難以理解。他便解釋,這里準備做成一個綠化角,奇石嶙峋,游魚嬉戲,花木蔥郁,綠色垂懸……聽得人家無限向往。
可是他很忙,裝修完畢住進后,設想便一直停在設想中。逢年過節臨時去買些盆花來點綴,過不久就枯萎。一住住了七八年,設想還是美麗的設想,陽臺還是空空的陽臺。有人問起這個玻璃陽臺的設計初衷,他仍舊向人解釋,當初,這里準備做成一個綠化角,奇石嶙峋,游魚嬉戲,花木蔥郁……噢噢,只是一直沒做而已。
他買了更好的房子,準備將這套賣掉。
有買主來看房,說房子結構不錯,裝修也不錯,就是這玻璃陽臺形狀奇怪且不實用。他有解釋說當初這里準備做成一個綠化角云云。買主聽了很感興趣,說要不你就把這所謂的綠化角完成,我寧愿多出點兒價。
買主按預定日期再次光臨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人在客廳,眼前卻呈現一派亞熱帶森林風光,陽光透過玻璃,從林子的縫隙里滲透進來。
他笑說,我改主意了。
買主說,我愿意出高價。
他說,謝謝你敦促我完成了自己的設想。
現在他仍然住在那里。現在他明白,生活中有一種東西,當沒有它時,它是可有可無的,似乎可以這樣空空地過一輩子;一旦有了它,就再也不能沒有了。綠化角就是這樣一種東西。還有歌,還有詩,還有愛,都屬于這樣一種東西。
這可有可無的東西,使生活徹底兩樣。
第三篇:逼到角落中的人性美文
英國有一檔熱門競猜節目叫《金球賽》,節目的最后一個環節是“平分或偷走(SplitorSteal)”。也就是當答題輪結束后,兩名選手需要決定累積獎金(數額有時會高達10萬英鎊以上)如何分配。
獎金分配的規則是這樣的:兩位選手需分別暗自進行二選一:“平分”或“偷走”。如果雙方均選擇平分,累積獎金就會在兩人之間平分;如果一人選擇平分,另一個人選擇偷走,那么選擇偷走的人可得全部獎金,而另一人空手而歸;如果兩名選手均選擇偷走,那么兩人均分文不得。
在作選擇時,兩個選手可以有30秒時間面對面地交談,談論自己打算如何選擇。
選手在簡短的談話中,都想讓對方相信,選擇偷走這件事自己想都沒想過,因為這樣會遭到數十萬電視觀眾的唾罵,讓他們背負難以洗刷的罵名,然而很多選手信誓旦旦的話音剛落,他們就選擇偷走。
這檔節目在觀眾中大受歡迎,同時也吸引了很多經濟學家的關注,他們看到了很多節目以外的東西。
美國行為經濟學家理查德·泰勒曾研究過三年共287期節目,他發現,年輕人大多不會選擇“平分”,所以千萬不要相信未滿30歲的參賽者。雖然在這個節目中承諾是博弈論中所謂的“空話”,但是如果有人明確承諾自己說的是真話,那么他這么做的概率將高出30%。
在對話環節中,盡管兩人都聲稱打定主意要選平分,但他們的真實目的卻是在對話過程中一邊揣摩對方的心思,一邊做出自己的決定。
人類準確判斷情感的本領,其實比我們想象得更厲害。早在人類認知能力進化的初期,從他人面部識別情感的能力就形成了。若是看不出別人是否喜歡或厭惡自己,我們的繁殖機會大受影響,社交能力也會受限。識別對方心思這種能力,對我們的生存至關重要。
正因為如此,在“平分或偷走”節目中,完美騙過對方的概率很低,這導致雙方的選擇項會趨同。
這個節目最經典的一幕是在尼克和易卜拉欣兩個選手中產生的,我們還能夠在網上輕易找到這段視頻。當時他們的獎金總額有13600英鎊,在兩人簡短商量時,尼克斬釘截鐵地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我一定會選擇偷走,但是我保證,節目結束后,我會和你平分獎金。
易卜拉欣大為惱火地說:為什么不選擇平分呢?如果我也選擇偷走,大家半毛錢也拿不到。
主持人也從沒聽到這樣的言論,不由插話說:這種承諾并沒有得到節目組的授權,節目也不會對此作出保證。
尼克態度堅定,易卜拉欣顯然非常生氣,他憤怒地問尼克:“你的腦子究竟長在哪里?”尼克卻笑笑地指了指自己的頭。
當主持人催促兩人作出最終選擇時,易卜拉欣好像極度懷疑尼克的承諾,突然間放棄了他之前選擇的那個球,而是拿起了另一個。
謎底揭曉了,全場的觀眾都看到了結果:兩人都選擇了“平分”!易卜拉欣驚訝地看著尼克,場下掌聲一片。
尼克在這里玩了一點博弈論的小技巧——“邊緣政策”,尼克的策略是故意創造風險(對方可能一分也拿不到),把對方逼到角落,從而迫使對方遵從你的意愿。
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臺有一檔名為《廣播實驗室》的節目,專門為這期的《金球賽》制作了一檔節目。
主持人問易卜拉欣:你當時是怎么想的?易卜拉欣坦誠地回答說,我當時其實打算選擇偷走,但最后關頭改變了主意。
主持人提醒說,你在節目中說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話,大致意思是你的父親曾經告訴你,一個男人說話應該算數。
易卜拉欣回答說:“哦,那句話啊,事實上,我從未見過我的父親,我只是覺得這段話會很感人。”
人性真是一個復雜而有趣的東西。
第四篇:躲進世界的角落美文
我心里有一個小孩兒,每當她覺得與世界格格不入,她就躲進角落。角落里有歌等著她唱,有謎等著她解,有回憶等著她凝視,有夢想如落葉一般等著她收攏,拾起……
在這里,她輕輕呼吸,慢慢走路。音符與音符之間的空白,形成音樂。在靜默之中,在留白之處,有一片新天地。
我心里有一個小孩兒,她每一次躲進角落,都只是暫時的缺席。因為,她需要一點時間,重新找到她在世界的位置。
來到世界的角落,請保持安靜,切斷所有聯絡的管道,忘記時間,然后開始去了解這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就像在圖書館里一樣,不可以隨意打擾別人,也別好奇別人都在做些什么,讀些什么書,你只要輕輕松松、快快樂樂地做回你自己就行了。
你可以在花園里嬉戲,但小心點,別踩傷那美麗嬌弱的花朵,風徐徐吹拂,蝴蝶輕盈飛舞。
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是如何躲進這個世界的角落。但是我可以悄悄告訴你們,別人是用什么方法進來的:有些人是一做夢,就可以踏入另一個天地;有些人是一看書,就可以找到秘密的通道;有些人一陪小孩兒玩游戲,就不知不覺掉進了這個世界;也有些人一踏入電影院,就順利躲進這神奇的所在。
這一次,我來到一個寧靜的海邊鄉間,沿著一堵巨大的灰墻漫步。墻外轟隆隆地翻涌著驚濤駭浪,我被不時翻墻而過的浪花打濕衣裳,但天氣是如此晴朗,空氣是如此清新,溫暖的陽光驅散了寒意,我感到心曠神怡。
或許你不知道,在世界的角落,每一棵大樹里,都暫住著一個對世界適應不良的孩子,他們傾聽彼此的心聲,因此而獲得慰藉。他們在夜晚對星空歌唱,歌聲悠揚宛如天籟。
或許你不相信,這里的花會開出石頭,石頭會變成花。你希望我送你一枝很酷的花,還是一塊嬌艷的石頭?
當你感到饑餓時,每一棵樹都會竭盡全力,用最快的速度為你結出一顆芳香甜美的果子。
男孩兒手中那只被狐貍咬傷的青鳥,剛才還奄奄一息,現在已經開始拍著翅膀輕聲啼唱了。每天清晨的第一道曙光,可以神奇地治愈昨日的傷痛。
等一下,請你再等一下!森林就要為你歡唱了,枝丫就要為你跳舞了,樹干就要開始扭腰擺臀了,歡迎你來到這神奇的世界。只要再耐心等一下,憂郁的陰天轉眼變為清朗的晴空。
但愿在世界任何角落里,每個人都可以擁有滿滿的幸福。每天能為世界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是我一天最重要最美好的事情了。
盡管這個世界破洞百出,但真的不用擔心哦。每個破洞都會找到一個補洞的人。但是,如果我們輕易放棄我們應該做的,世界同樣也會放棄我們!最后,連角落都不給我們躲藏了。
我說的話你們都愿意相信嗎?
第五篇:角落作文
角落作文
早上一走進教室,便覺察到了一股不太對勁的氣氛。平時安靜的屋里充斥著細小的議論聲。每個人頭都埋得低低的。不安分的眼神卻并未盯著課本,而是不時地互相交換著什么意見。王老師面色凝重地站在講臺上,手里拿著兩三頁紙。我悄悄溜到自己的座位上,胳膊肘撞了同桌:“What's wrong?”同桌頭也不抬地指了指后面。我回頭,瞧見后面的位子是空的。沈嘉沒來嗎?病了?我猜測著,同時也想,她太沉默了,每天說的話幾乎不超過五句。
王老師忽然清了清喉嚨,這是她要講話的前奏。“同學們,我現在先不解釋什么,我只想把沈嘉同學留下的這封信念一下,然后聽聽大家的想法。”
我好奇地抬起頭。
“王老師,同學們,我知道我是個很讓人討厭的人,大家都不愿意理我,可我沒有別的辦法好想,我只有離開??”我吃了一驚,不明白她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我不是挺喜歡這個安靜但又膽怯的女孩的嗎?沒人理她?噢,也許,但大家都認為是她不喜歡和別人玩呀!
“是的,我在班里扮演了一個很差勁的角色。在每次課堂提問我答錯了問題時,班里總是一陣讓人難以忍受的沉默。大家不知在心底嘲笑
過我多少次了,是嗎?而我孤零零地站在位子前,看著一個個低下去拼命忍住笑的頭,甚至沒人肯抬頭給我一個鼓勵的目光,那種心情呀,我實在難以忘記??”
“老天!”同桌驚呼,“大家是怕她難堪才不看她的,誰會嘲笑她呢?”我點點頭,原來每次答錯問題后都平靜地坐下的沈嘉,竟會有如此強烈的心理反應。
“??還記得那次英語演講嗎?沒人知道我鼓了多大勇氣,花了多少心血,沒人知道我在臺上的忐忑與焦慮。也許我真的很差,可我只祈求有一點掌聲,然而沒有,什么也沒有。我就那么沒用嗎??”
我的心開始由驚訝轉為不安,只是掌聲而已,為什么會如此吝嗇給予?誰都知道沈嘉那次的演講出人意料的精彩,而這一切難道可以只歸結為我們這個沉悶的班級并沒有鼓掌的習慣嗎?我陷入了沉思,不知不覺信已到了尾聲。
“??今天,是我的十四歲生日,在這個孤獨的只屬于自己的節日里告別,應該不會給大家添麻煩,或許我會轉學,或許不會再上學了,總之,這個討厭的身影會從大家眼前消失。”
信讀完了,教室里充斥著可怕的寂靜,在這寂靜下又分明有一股激蕩的暗流,那是每一顆不安的心靈的震撼。
班長站了起來:“老師,我們會找她回來,我們知道該怎樣做。”是呀,誰都知道該怎樣做,可似乎誰都忘記了去做,敏感的沈嘉用她的傷口提醒了我們。忘記的也許很多,父母、老師、朋友、同學,在粗糙的日子里,我們忘記了周圍太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