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槐花開了,春深了優美散文
也是自己不太留意,忽然發現,門前的槐花不知什么時候開了,那么燦爛,那么可愛,我不禁有點慚愧。這段時間,忙忙碌碌,卻把春的美景冷落了,沒太注意,不知道杏花什么時候落得,也沒看到桃花什么時候開的。要說沒看到,也不準確,印象中還是模模糊糊的,只是沒有像往常那樣刻意去著迷罷了。覺得辜負了這春天。
、慶幸的是,我還是感覺到槐花的芬芳了。對于槐花,我有著特別的情感。我生長在一個小山村,這里沒有秀美的山水風景,也沒有美麗似錦的奇花異草,百花爭艷。最多的就是這漫山遍野的槐花了。槐花的美麗,一在于它的芬芳,一到春天,天氣暖了,樹葉變綠了,桃花杏花漸漸的隱去了芬芳,槐花便開始競相開放。那氣勢,漫山遍野的成了白色的海洋,我們這洋槐樹,是那時最普遍的樹木。村子的街道旁,房屋的周圍,到處都栽種的。你看吧,整個村子,就像坐落在白云之間,被一朵朵嫩白云彩纏繞著。更讓人陶醉的,是那高高的山坡上,簡直是繁華似錦。那才叫燦爛,槐花開的痛快淋漓,讓人不得不著迷。
槐花的迷人之處,是它那濃郁的芳香。每當槐花盛開,山鄉周圍便彌漫著濃濃的,甜甜的花香。槐花色白,花蕊黃色,花苞黃綠色,呈長形狀,可生食,味道甜美。槐花也是蜜蜂最好的采蜜場所。槐花蜜,清新甜美,是上好的蜂蜜。槐花也可食用,在哪個年代,我們這很貧窮,春天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家家戶戶都去采些槐花來,用玉米面拌勻了,用鐵鍋蒸熟,就是一家人的美食。但是確實是很好吃的,酥穌的,甜甜的,很是愛吃。不過,現在生活好了,沒人再刻意去做這種食物,有時也是吃新鮮,但終究理解不了那時的心境。
我更喜歡槐花的是它有過人之處。槐樹強烈的生長欲,頑強的生命力。不管是在貧瘠的山梁上,還是亂石崗上,只要生了根,就會頑強的繁衍生長。哪怕是一段根莖或是一只樹枝都會生根發芽,然后漫延開來。槐花沒有牡丹的艷麗,也沒有蘭花的氣質,但它的特別之處就是它的樸素。不爭艷,不斗香,總是那么平平淡淡的怒放。燦爛而不輕佻,香氣濃烈而不失清新。這就是我愛它之處。
第二篇:花兒開了優美散文
月夜是如此的美麗,他坐在陽臺上,邊吃葡萄,邊醉于遠方的鐘聲,一陣一陣地鐘聲迎合著清風的笑聲,迎合著清風的溫柔,還有清風的活潑。他經常將清風比喻成心心儀的她,夜幕一降臨,他就坐在陽臺上,與清風傾心而談。他經常夢見她的微笑,她的親切話語就像沙漠里的一汪清泉。如今卻不知道她的去處,思念縈繞。他常在夢中醒來,突然發現青絲白了許多,不禁地嘆氣,時光無情。
站起身,往欄外看,一朵傘花悠然,傘下婀娜身材,腳步細碎。雖掩著臉龐,卻想象著她的花貌。他心中狂喜,是她來了嗎?是她歸來了嗎?他箭步沖下,來到街上,卻不見了那朵傘花,一陣遺憾。回想傘下的她不是他心儀的她,即使有傾城之貌,怎么能比得上他日夜思念的她。
回到房中,取下墻上的瑤琴,坐在案前漫無目的地彈奏。只聽到幽怨的曲子和細雨在窗下芭蕉葉上沙沙調戲作亂。看不清遠山的輪廓。一切是寂靜的,感覺歲月漫長,梨花片片灑落街頭。他又想起黛玉的葬花吟,心中有很多惆悵,無奈和哀愁。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恍惚中醒來,睡眼朦朧,看見了縷縷光線灑進窗,他沒有激情,依舊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瞇著眼睛,叼著雪茄。靜靜地就這么躺著……,思緒飄向遠方。想著紅塵中的件件往事,他小心翼翼地將滿懷的祝福和牽掛掛在她的窗前,希望在每個深夜象風鈴一樣叮當作響陪伴她。想象著她撫摸它們的時候的優美姿勢,銀鈴般的笑聲如田野上的春風浪漫。此時他感覺到落在枕上的暗色花朵在黑夜里馥郁凄迷。
起身披衣,他獨自猶豫,羞怯地走向夢寐已久的春天。卻未料到,原來姹紫嫣紅已經開遍青山且啼紅了杜鵑,朝飛幕卷,云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等等燦爛的春光已經呈現!他看呆了,看傻了。在含苞欲放的愿望里,心儀的她就如一卷的柔情詩句在那里等待他欣賞。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哎呀,是疼的。啊!不是做夢!不是做夢,他歡呼著,跳躍著向那行云流水般的影子跑去。他們緊緊相擁,無聲勝有聲,許多白晝里的憂傷,許多黑夜里的醞釀,頃刻間變成缸缸芳醇四溢的美酒,他們醉臥其中,汲酒而樂,緋紅滿面。
第三篇:潔白的槐花的優美散文
樓上一家是新搬來的,習慣在夜晚碼字的我總被半夜樓上“咕咚咕咚”的雜亂聲擾得心煩。
一天夜里,我氣呼呼地拿了個拖把,用桿對著樓頂敲了幾下,終于漸漸地安靜下來了。可沒清靜幾天,樓上又半夜開始咕咚亂響了,拿拖把沖屋頂敲了幾下根本沒用。我氣急敗壞地穿上睡衣爬到樓上使勁敲門,立刻,一個滿臉稚氣的男孩笑嘻嘻地開了門,我大聲說:“叫你家長出來說話!”
“真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那個中年婦女一邊訕笑一邊責罵著孩子,“快給阿姨道歉!”我皺著眉頭說:“也不看看時間,還讓不讓人活了?”說完,不顧那個女人的道歉聲便下樓,那“砰”的關門聲,在這深夜里,我不知道是不是像淅瀝的雨一樣讓人渾身冰涼。雖然對自己的言行感到些許歉意,可我終究要回了一個屬于自己安靜的空間。
城市的鋼筋水泥鑄造了人與人之間無形的距離,也日漸疏遠了對他人關注的目光,我習慣著自己的生活,淡忘了樓上那一家人。
有一天,看門的大爺拿給我一個紅色塑料袋。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枚枚飽滿的尚未開放的槐花骨朵,透著沁人的香味。上面放著一個疊成小鳥形狀的紙,我詫異地打開來,上面寫著:樓下的鄰居,對不起!這半年來給您帶來煩擾。我們已經搬走了,也沒好意思給您打招呼。這是剛剛從我們老家院子里摘的槐花,雖然都是沒有開的花骨朵,但現在吃正好。我家的幾個孩子在農村玩野了,住到城里晚上總鬧騰著不睡覺,我們剛剛換了間一樓的房子,就不會擾亂鄰居了……
回到家,看著它們在燈下閃著溫暖的光,我撿起一枚,輕輕地放進嘴里,好香好甜,就像春天的味道。
第四篇:描寫洋槐花的優美散文
每年的四五月份,在老家的山坡上,到處盛開著洋槐花。遠看白茫茫一片花的世界,近看一串串低垂著,像樹枝間落滿了白蝴蝶。
有時,我不由感嘆洋槐樹竟如此頑強的生命力。房前屋后,溝谷山坡,到處可見。上學路上,也能隨手摘幾串嫩點點的洋槐花,咀嚼它的細膩和甜味,彌漫的清香會久久不散。
星期天,娘讓我背著挎簍,拿著桿子,到山坡上捋洋槐花。往往這個時侯,離村近的東坡和南坡的洋槐 樹上,低處的洋槐花都被人捋走了。娘說去大通洼吧,大通洼的樹低,好扒。
大通洼離村不遠,在村的北邊。
進入大通洼的洋槐樹林,尋找花稠的樹。我看到一棵半大洋槐樹上,潔白的洋槐花剛剛綻放開來,花底油光青綠,看著格外清素。
我發現樹中間一條細枝上,十多串洋槐花整齊地垂掛下來,都把樹枝壓平了。用桿子頂上的巴鉤鉤住細枝,攥住桿子稍微用力一轉,叭地一聲清脆,接著往下一拉,被折斷的樹枝掉落下來。我仰頭一連扒了十多枝,再將一串串洋槐花捋進挎簍。
我又站在了一棵盛開著洋槐花的樹下。幾只蜜蜂在一串一串的洋槐花間飛來飛去,飛落在花蕊上,辛勤地采擷。我不愿打攪它們,便躺在山坡上歇息。
我盡情地吮吸著那飄散的槐花香。
這是上天的恩賜,是大自然的獎賞。仔細去看,不失葉的青綠,加上花的素白,洋槐樹有一種淡抹的風姿。捋一串洋槐花放在嘴里去嚼,我感到潤潤的,嫩嫩的,香香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不知過了多久,等蜜蜂們滿載而歸后,我才站起來……
快晌午時,我背回滿滿一挎簍洋槐花。娘從里面專挑半開的花抓了一小筐,用井水沖洗過后,少許晾曬,把它倒進瓦盆玉茭面糊里,攪拌均勻,然后撥拉在鋪有籠布的箅子上,最后擱進鍋里。
娘一邊做飯一邊蒸洋槐花酷類。蒸汽從鍋蓋縫兒冒出來,弄得香氣四溢。
做好飯,掀開鍋,娘先給我們挖一碗洋槐花酷類,再往里澆點韭菜油。急不可耐地嘗一口,真是又嫩又軟。
如果是晴天,我會端著碗,走進街里。
已經有好幾個孩子,摟著碗爬在剛書家的院墻垛上。剛書和小鎖的碗里也都是洋槐花酷類,只是黃黃白白的面糊和熟油不一樣罷了。剛書是白面糊,而小鎖是石韭花熟油。
老金從西邊端著倆碗過來了。一碗是米飯,另一碗是炒洋槐花菜。他的菜碗剛擱到墻垛石板上,幾雙筷子就杵了前去。
大伙兒邊吃邊東拉西扯,嘻嘻哈哈。
后來,娘蒸了一鍋洋槐花窩頭,黃燦燦的窩頭上布滿星星點點。看著它,就有一股甜中帶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捋回來的洋槐花,幾天是吃不完的。娘把它們晾曬干,儲備在甕里。娘說,洋槐花性涼,它清熱、涼血、止血,長個兒的孩子火氣大,等到了伏天,我再用干洋槐花,給你們餾酷類。
第五篇:梨花開了優美散文(范文模版)
是這樣一樹樹的白,裝點關初春貧瘠的黃土高坡。隨著視線的縮小回收,一個小村莊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村莊的名字很普通,在這個普通的村子里,我出生,成長。當我向外面的人們說起村莊的名字時,人們總是會好奇的問:“車趕?好怪的名字。說成趕車,或許好理解一些,趕車往往與農耕聯系在一起。村子里的人都以種地為生,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趕牛車,趕驢車不足為奇。”事實不是這樣,聽村里有文化的人說《臨縣志》上詳細的記錄了車趕村名字的由來。西晉時期,車趕溝一帶是一片極佳的天然林場,是左國城之王劉淵的練兵場地,溝里的林木筆直高大多用來做戰車的車桿。后來,車桿二字就被命名為這條溝的名字,車趕村由此而來。我沒有見過《臨縣志》,對于村莊的名字一直懷有某種好奇之感。
對于記憶里的東西,越往深處走,我們便會愈發沉浸于逝去的那些美好。后花園,是我童年中的歡樂園,蕩秋千,捉迷藏,拼飯飯,捏泥人等等。四季里,不同的風景帶給了我別樣的快樂。每年,我都會在那一些潔白的花海里幻想著許多的美好。我會望著從頭頂飄過的一朵白云發呆,云朵的家在哪里,它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人真的可以乘云駕霧嗎?云朵是否和棉花一樣有著軟軟的溫暖?我奇怪的腦袋里會打出許多的問號。我非常的喜歡沉浸在這種自我的幻想中,我是一個空想家,說這話一點也沒有錯。
宿命里的東西,我難以解釋我對花朵的喜愛與深深的緣份。春天,萬物復蘇,大地從睡夢中醒來,打包了一冬的花苞迫不及待的鼓滿了一肚子的心里話,只等一個風匣子,所有的美麗便燦然的綻放了。梨花開了,三棵大梨樹的花朵,擠滿了整個園子,看看,枝枝杈杈間都是雪一樣的白。那些花兒不炫耀,寂靜的芬芳著這個季節,蝴蝶飛來了,蜜蜂飛來了,熙熙攘攘間好不熱鬧……
梨花開了,母親說我在春天出生,我出生的那天梨花還羞澀的打著花苞,三月的布谷鳥不停的在村子的上空盤旋歌唱,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勤勞的使者在不停的提醒著農人,播種的季節到了。春天是希望,春天是四季的開始。
也就是一夜間的事,當我的到來伴隨著報曉的雞鳴聲時,一園子的花苞就都盛開了。春天在路上,或許是那些梨花正在趕著去赴一場約會吧,我們在路上相遇了。大姐說小妹妹就叫曉利吧。
梨花開了,母親打來電話,她說,每每看到這些花兒,就會想起我出生的那年,好多花,那年的梨子又甜又大摘了好多。她想起那時她在梨樹下做農活,把我搖進甜美的夢鄉。說著說著,母親的聲音變得梗塞起來,人老了,地都荒蕪了,梨樹枯死兩棵了,只有寥落的星星點點白,掛在荒蕪的枝干上。我能感覺得到母親心中的隱痛,時光無情,它一點點抽走了人們的力氣,抽走了人們的青春。當我們站在歲月的渡口,除了喟嘆,無論如何也挽回不了那些逝去的時光。
電話里,母親一直牽掛著漂泊在外的我,叮囑我,待人多一份熱情和善,少一些隔閡猜測。多做事,少說話,要努力的工作,遇事多思考,要謹嚴慎行。我的眼角開始變得潮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