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時間,會沉淀下最真摯的東西雜文隨筆
有些時候,我們會感覺自己被分成兩個人,一個理性的人,一個感性的人。這兩個自己,還經常做斗爭,誰勝誰敗,還很難說。
有些時候,你會迷失方向,不知道要怎樣做才是對的。但我想,經得起時間檢驗的,才是最真摯最值得擁有的。如果你迷茫了,不知所措了,就把一切交給時間吧,反正人這輩子,沒什么大不了和無法跨越的,除了死亡,其它的都會過去,我們最終會抵達人生終點。至于走哪條路過來,問問自己,喜歡走哪條路就走哪條,如果自己樂意,曲經通幽的驚喜未必會比平坦大道遜色,讓人難以接受。自己想走的,就是最好的。
我們無法預見未來,也不知道自己選擇的是對是錯?;蛟S人就是這樣,你選擇了一條路,就會好奇另一條路上的風景,是對是錯,到人生終點了才知曉。路是自己選擇的,不管結果怎樣,都要敢于承擔,學會對人生負責,為行為買單。
時間,會沉淀下最真摯的東西,回頭看看,來時的路,你便會有了答案,哪些是過眼云煙,哪些是你該珍惜在乎的。
第二篇:一點東西雜文隨筆
昨天刷到一條小姐姐養蠶的微博,今天又是汶川地震十周年,我就想起了一些事。
08年的時候我也養過蠶,起因是因為當時的小商鋪突然流行起了賣蠶——我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這樣,至少從我上小學的地方到放假住的婆婆家附近我都見過。五毛錢一個的小盒子,里面塞幾片已經快干枯的的桑葉,還沒孵化出來的蠶是一個一個黑色的小點——大概有十幾只吧,被裝在透明的密封口袋里。
那個時候我還天天和我哥一起野,我哥比我大一歲。翻墻穿鐵路,下河溝摸螃蟹,滾地上扇卡打彈珠,那個年紀男生喜歡玩的我通通玩了個遍,女生喜歡玩的反倒完全沒有概念。
我們買過兩次,但都沒有養成功。我另一個當時上初中的哥哥知道我們在養蠶,某一天就端回來一個鞋盒給我們,里面有十幾只應該是剛孵出來的蠶,我記得它們還是黑色的,就比小黑點大那么一點點,但還是有一些蠶的形態,后來養養才慢慢變成白色的蠶。我不知道我的形容是否準確,如果有什么問題那就是我的記憶因為時間太久遠而有些模糊。
我不了解這些小玩意兒,更何況我怕昆蟲軟體類的動物怕得要死,要不是我哥跟我一道,我有再大的好奇心我也不會用我的零花錢去買兩盒子蟲玩。
我們接手了那一盒蠶寶寶,我哥會把成長過程中不幸死掉的蠶用手挑出來,而我只敢把桑葉放進鞋盒子里,然后目不轉睛地盯著它們啃食桑葉。生長期的蠶消耗桑葉的速度極快,我們不得不為它們的口糧絞盡腦汁,而方圓幾里,我只見過我大姨家門前的田埂上長著一棵桑樹,我更早之前還吃過樹上結的桑果。
當時大姨家還過著典型的農耕生活,家里養豬、種田、栽果樹,連房子都是土夯的平房,還帶著高高的門檻。果樹結果的時候她會叫大家去吃水果——一筐枇杷,一筐桃子,剩下的堆在載貨三輪上騎去市場賣。
我們養蠶的時候應該是農田里正忙的時候,家里的大人連著幾天都去大姨家幫忙插秧,我們便讓大人回來的時候順帶桑葉回來。每個去幫忙的大人都輪流給我們帶過桑葉回來,都是十幾片摘好的新鮮的葉子,就我媽最奇特了,她大概是懶得一片一片摘,直接掰了一段樹枝下來。我還記得她把那節樹枝插在背簍里,長長的枝丫冒出來,綠色的葉子迎風招展的。我站在門里看著她背著背簍往回走,夕陽在她身后落下,像一副油畫。
后來就地震了,我還惦記著養在我哥床底下的蠶,它們還沒長多大,我還沒見過它吐絲結繭的樣子,但那個時候誰還管它,人能從搖晃的房子里跑出來不受傷就是萬幸了。我們一大家人和其他人一樣搭起政府發放的救災帳篷,在空曠的地帶住了下來,等后來余震沒有那么頻繁,也沒有那么強烈,我們才敢回家拿點必需品。
我跟我哥回去過一次,進到屋里直奔那個床底下的鞋盒,我以為這么久沒喂它們桑葉它們應該餓死地差不多了,誰知道一打開它們還是固執地活著,只是地震前放的幾片桑葉已經被啃地干干凈凈,只剩下葉脈還剩著已經干枯變黑了。
我們把鞋盒從家里拿出來,拿到我們新的暫居地,但我們實在沒有精力再去養它們了,之前的葉子已經吃完了,大姨家離得還挺遠,大人們也不許我們亂跑。我跟我哥再三考慮,把它們留在了河邊的一棵大柳樹上,任其自生自滅。我聽人說蠶也可以吃其他的樹葉,河邊各種樹啊、草啊,希望它能找到新的喜歡吃的東西。
后來我就漸漸忘了這件事,畢竟那段在外居住的日子在小孩子眼里還是很有意思的,像一大群人陪你露營,每天都有新鮮的事情發生。再后來災情解除我們回歸原來的生活,這個養蠶故事用個惡俗的比喻來說就像一顆小石子,在時間的洪流里拼命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直到昨天看見那條養蠶的微博才想起我也有過這么一段經歷,不過看著小姐姐的蠶結了繭,想起我半路夭折的蠶,還是有些遺憾。不過再遺憾我也不會去養了,畢竟十年過去了,我怕昆蟲軟體類動物的毛病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第三篇:時間雜文隨筆
天空被沉甸甸的鉛色云朵遮得嚴嚴實實,房間里一直開著燈。
濕乎乎的云絮仿佛在說:準備好了啊,我隨時要下雨。
在這樣灰色又晦澀的天氣里,實在不適合工作、不適合逛街、不適合家務,只適合睡覺。
只有睡覺最抒情。
夢到了下雪,夢到在雪地里追火車,追也追不上。
是似曾相識的夢中場景。
醒來發現天晴了,衰弱的陽光匍匐在對面樓的屋頂,遠處的大青山若隱若現,看不清楚表情。
該帶女兒去上鋼琴課了。
女兒問:時間是什么?
我不知道。
百度上說:時間是描述物質運動或事件發生的過程。確定時間,靠不受外界影響的物質周期的變化規律。
愛因斯坦說:時間是人們認知的一種錯覺。
可是我都沒看懂。
只是覺得,雖然時間是鐘表指針固定長度的移動,可往往二十天的時間能感覺長得近乎永恒,九個月的時間卻感覺短得出乎意料。
看來,在我的記憶的圍墻的內側,那些本應一成不變的東西,也在悄然改變中。
除了釋懷,你真的無能為力。
第四篇:雞湯是什么東西雜文隨筆
當我們看網絡小說時,很多時候,我們看到的故事,都是主人公在經歷多次的失敗,心灰意冷,走頭無路的情況下,偶熱得到哪位上古大能的傳承,然后一路開掛,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東西,登上人生巔峰。
1現在的心靈雞湯,也是這樣,最初的雞湯文作者,是個叫杰克·坎菲爾德的美國人。他是哈佛60年代的大學生,主修中國歷史,畢業后在加州一所中學當老師。
哈佛大學的畢業生,大家都知道,一直是天之驕子。但這位杰克先生,由于選了冷門專業,直到四十多歲還窮得叮當響。欠債十四萬美元,飯都吃不飽,他終于覺得日子要山窮水盡了。在45歲生日這天,他在一張紙上,畫了一萬美元鈔票,然后掛在墻上,緊緊盯著。
奇跡居然發生了!他從此找到了方向,開始做勵志書作家,自己形容那是“上帝伸出手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他的書包括100個小故事,全都是勵志主題,目的就是給人打雞血。他想到雞湯能治百病,就給書取名《心靈雞湯》,從此成為這種“雞湯”的鼻祖。
后來,經過無數次被拒,他的書終于出版,紅透半邊天。直到現在,杰克寫了幾十本“心靈雞湯”,平均每本售出一百多萬冊,一萬美元已經不是夢想,他的勵志成為最佳典范。
2這是一個純正的雞湯。
自媒體發展的今天,每個人都可以是作者,不知道是不是現在雞湯需求量太大,隨便一句話,一個故事都可以成為勵志的典范,成為振奮人心的故事。
在這個純正雞湯故事里,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勵志其實有一個分水嶺!
杰克如果只勵志,不行動,那么終其一生都得忍受貧窮饑餓??墒撬麍远▌钪?,并且實際行動,才最終能夠和命運抗衡。重要的不是雞湯,是執行力,如果只是勵志,而不去行動,那也只是雞湯而已。
雞湯文并不可怕,記得有人說過,在他奮斗的時候,那段時間天看雞湯,看完后渾身充滿力量,繼續奮斗,過一段子感覺沒力量了,再買些勵志書看,據說市面上的勵志書都看了個遍,終于小有成就,有時想想雞湯還是有點好處的。只不過不能當作常態,否則可能消化不良了。
其實我也會看雞湯,看的也挺多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感染力,經常會發給朋友一些雞湯,直到最近,有一位朋友直接反對了我的觀點,我不知道以前的朋友是怎么認為的,不過這次我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審視了自己的,是不是雞湯看的多了,自己也有了雞湯的心,經過這次我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所謂三省吾身,也就是對自身原則的反省。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在每一次的堅持和選擇中發現和修正自己的原則,最終形成的就是“人品”了。
3有人對魚說
來吧
來岸上吧
辭掉你水中的工作
在旅游中升華自我告別那水中的污濁
讓天空凈化你的魂魄
魚對人說
如果我信了你的心靈雞湯
今晚我就會變成魚湯
現實就是這樣?。】吹奈蚁胛蚁氪蛉肆?/p>
雞湯并不可怕,人生是一場與他人無關的自我修行,做好自己就好,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閱讀寫作,聽音樂看電影,健身,旅行,戶外運動,交高人,乃人生幸事。愛好廣泛,什么都會一點(略懂,,)尤其喜歡戶外運動,爬山、跑步、徒步樣樣在行。喜歡旅行,到外邊走走停停,不過是一個沒錢的游黨,沒錢窮開心么。
第五篇:重要的東西雜文隨筆
呼——呼——呼——,起風了。
“你要去遠方嗎?”風對樹說。
“不,”樹搖搖頭,“我愛腳下的土地”
“你呢,要去遠方嗎?”風對葉說。
“要去、要去!”葉跳動著,迫不及待。
“你不愛我了嗎?”樹緊緊抓住欲飛的葉慌張道。
“你愛腳下的土地,我渴望遠方的風景。”
“我會長得很高很高的。”樹說著努力的挺直了身子。
“我渴望見到更遠處的風景?!?/p>
“離開我你會死的!”
“我終會融進土里……”
“風是騙子!你或許都飛不出我的影子!”
“或許我可以飛到云彩上?!?/p>
“你……你……走吧……”樹逆著風彎下了腰。
“你不想去遠方嗎?”風又對樹說。
“你別想哄騙我!”樹搖猛烈晃著怒道。
“我可以變成龍卷風帶你一起走?!?/p>
“不,我愛腳下的土地……”
“唉,那葉呢?”風嘆息道。
“沒有葉我會死……”
“那和我們一起去探險吧?!憋L再次發出邀約。
“不,我愛腳下的土地,這里有我的根,這里有亡葉的思念……這里是我們的家……”
“那好吧,我們走了,我會再來看你的?!憋L揮揮手帶走了葉。
“再見,我會回來的?!比~說著飛向了空中。
“我等你。”樹站直身子看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