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情感散文:燈塔夕照
湛江坡頭區有一條燈塔路,路的盡頭是一個小公園,在靠近海邊的地方矗立著一座燈塔。日落時分,我漫步來到燈塔前,仰望著它。夕陽從云縫中射出余暉,給它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顯得格外醒目。燈塔的上端是圓形的,而身軀部分為棱柱狀,上小下大,整個燈塔就仿佛是一位哨兵,身穿飄起的披風,注視著遠處的海面。每到夜晚,無論晴雨,它都屹立不動,透過風煙霧靄,為夜航的船兒指引航線。
燈塔,在我心中一直有著神圣的地位,它自然而然地讓我想起一首老歌---“航標兵之歌”。這是上世紀六十年代一部紀錄片的主題曲,這首歌曲在當時很流行,而到了七十年代初,知青中更是不斷傳唱并被賦予了非常深的感情寄托。時至今日,我還清楚地記得,第一次唱這首歌的情景。
我們這一群與全國各地上山下鄉的知青不同,是參加當時最重要的三線工程“襄俞鐵路”建設的“學兵”。當年,我們大部分都是十五六歲的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剛出頭,響應政府號召報名參加鐵路建設。匆匆離開家人,經過幾天火車、汽車的長途顛簸,再經過一整夜的徒步跋涉之后,來到秦巴深山的營地。精疲力竭的我們倒頭便睡。在休息了一個白天后的黃昏時分,30多人在一頂簡易帳篷里,鋪蓋放在只有一層稻草的地下,大家或坐或躺默默想著心事。幾天前才剛剛離別親人,再回想昨晚在下有懸崖深谷上有落石的道路上夜行,而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心中不禁充滿哀傷、茫然和莫名的畏懼。氣氛越來越沉悶,突然,有人提議唱歌,就唱“航標兵之歌”吧,很好聽的。但很多人還不會唱,有人推舉一位年齡稍長的老大哥級人物出來教唱。歌聲響了起來,不久,其他帳篷中也有歌聲跟隨而起。就這樣,那深沉激越的歌聲沖破夜色,在巴山漢水間回響,久久不息。
建設祖國的使命感、為事業獻身的沖動和前程的迷茫復雜地混合在一起,這首歌從此在我們心中被賦予了非常深而又難以理清的感情色彩,每當回首往事之時它便在耳畔輕輕回蕩。
此時,站在燈塔前,目光望向夕陽下海灣的遠處,對面那里又有一個工程工地在建設。實際上,這燈塔的前面本就是一個小海灣,現今由于填海建設,小海灣水域越來越狹小,水中長著一簇簇的紅樹林,船只已經很少過來了吧。也許,有一天,小海灣會被填平,在這之前,燈塔也要退休了。
“…我們的紅心象燦爛的星光,永遠照亮祖國的海疆。年輕的航標兵用生命的火花,點燃了永不熄滅的燈光。” 真希望這座燈塔能夠永遠矗立,航標燈能夠長久明亮!
第二篇:夕照記敘文
夕照記敘文
夕照記敘文1
每臨近黃昏時,我都要去觀看夕陽.傍晚,太陽收斂起了刺眼的光芒,被裹上了橘黃色。它把光芒灑向世界,給山峰,給大地,給房屋鍍上了一層華麗的金黃。房頂頓時化作一汪晶瑩透亮的湖水,每一片瓦都跳躍著紅潤的光,變得波光粼粼一般了。很明顯,這雀躍著的“波紋”是夕陽得意的杰作。難道那平靜的“湖面”不是被它踩碎的嗎?啊,它和我們一樣調皮。
這樣想著想著,眼前的太陽便又向下溜了一截。不一會兒,太陽臉上開始泛出微紅,很淡很淡的,像一張淡紅色的圓圓的手帕。漸漸地,那紅色變深了,像一個又圓又紅的大蘋果。又過了一會兒,一個火紅火紅的火球終于誕生了。它把周圍的云都染成的紫色或者紅色。陽光照在小朋友的臉上,紅通通的;照在剛出生的馬駒上,那馬駒就成了紅馬駒了;照在水里,水也顯得有光彩了,照在花草樹木上,它們就顯得更加精神了。不一會兒,太陽已經到了地平線了。
望著那紅紅的夕陽,我不由得生出一種感慨,一種激動。
夕照記敘文2
算是住得偏僻吧,屋前桃李,房后榆陰。默默淌過的小河從不曾與人相語,也還有灘頭沖出的鵝卵石殷勤地亮著臉面,恐怕只有日月才能欣賞它了。
如果再隱蔽些,恐怕就沒有故事了。
我蹲在屋后,望著水中招搖的水草,天馬行空地放縱著我的思想。爸來了,我看到他的影子了。我沒有站起來。因為我知道爸是來舀水洗臉的。這個時候,水還有些寒意。爸又是灰頭土臉的罷。我只敢猜,不敢看,我怕看到滿目的蒼老和憔悴,我怕我承受不了。
泥瓦匠的生活很簡單,類似于原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討厭原始卻渴望爸擁有那份純粹的“原始”。我擔心有一天,灘頭夕照處看不到他疲憊卻真實的身影。危機四伏的工作,我卻只能蹲在屋后天馬行空地亂想。
爸好聰明。他自己設計圖紙自己造房子。他會在下工之后,坐在屋后他自己用木樁搭成的桌椅上,在那種以一毫米為邊長的正方體密密麻麻排成的圖紙上,用一支粗粗的木工筆,畫出樓房的構造,用漂亮的字體標上數據。他彎著身子,滿頭黃碎的發被夕陽染得有了生命的色彩。我蹲在一邊,靜靜地看,滿足。
可是,那夕陽卻慢慢退去。我不再是那個蹲著的小孩。我讓爸給我的房間安上了門栓,又裝上了銅鎖,都關在門外去,包括我仰賴的爸。
我一個人靜靜地寫作業。爸走進來,端著洗臉盆,他掛著一絲苦笑,丫頭,你看你爸臟的,洗臉水跟泥水似的'。我聽了,一轉頭瞧見爸站在窗邊門口中,窗外有紅紅的暈淡淡地透進來,爸身上的塵土幻成一幅心酸的景。我扭過頭,聽到爸出去了。我望向河邊,爸還在小船塢頭,他拍打著肩膀和膝前。塵土飛揚,折過澀澀的光照到我眼里,溫暖地,有兩行清淚爬過。
我癡癡望著夕陽的來路。
那么多個畫面交疊,為何只有這灘頭不絕的夕照晃得我心疼?若干年前,爸是不是也曾這樣癡想過自己的生活呢。我是爸中年才有的女兒。我可以想象爸在我出生的傍晚是如何欣喜若狂,又是如何笑呵呵地迎接夕陽里誕生的他的第一個孩子。為了那滿地的光華,已經付出太多。但我心里千百遍地呼喊,只要這樣彼此牽掛著也好。爸,千萬別出事啊!
我已久未踏上屋后的河灘了。學習沖淡了那一片寧謐的夕陽,淡漠了我的牽掛。
那個晚自習。我迎著美妙的余暉安然地進行我的日程。媽來了,說爸工傷,住進了醫院。
我就那樣兀立在窗邊。看著遠方一點點淡下去的光線,心里莫名地生出許多恐懼。望望西沉的太陽,我突然有了一種痛苦的壯烈感。我只安慰自己,一定沒事兒的。可淚珠兒還是和著夕陽苦澀地流進嘴里。我惶恐,想拉回那片別我而去的霞光,卻只能一陣嗚咽……
爸把腿摔了。大腿的碎骨插入盆腔。失血過多,但無性命之憂。我推開病房門,從一堆人圍著的地方瞧見了爸爸白的臉,那種好似被抽走一切生機的蒼白立刻讓我哭出聲來。我說,爸,咱回家,我還蹲在你身旁看你干活……望向我,只講了一句,我最不愿的就是你這時候來呀。爸讓人把我送回學校,爸將那片慘烈留給自己……
一直到爸腿傷好了,我才敢靠近他。爸成天躺在椅子上休養,從早到晚。而我只能在傍晚挪過一個小小的凳子,輕輕地坐下來,聽凳腳插入細沙里的哽咽,聽斜陽打在浪尖涌上灘頭的喧嘩,期待爸再跟我說他有多么臟,我一定會對他講,我來給你洗洗吧……
現在爸還是依然過著他泥瓦匠的生活。那片印過我坐的痕跡沙地,依然印證爸的辛酸。我好想回到那片夕照里,再久坐于爸的身旁。
如果陽光任選,最好還是夕陽吧。
第三篇:情感散文
路過愛情
很久之前,我們還熟悉彼此的時候。我半開玩笑地問起過你,為什么不能幫我寫一篇文字。你說,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時,我仍是認為,因為不夠了解,才寫不出。我也一樣。從認識到現在,不足一年,卻是經歷了兩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這兩次不愉快的舉動,或許能說明什么,我們心知肚明。也
曾試圖一輩子不把你寫進我的世界之中,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無法駐足一輩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總是說你幼稚。其實,至于你幼稚與否,我又怎么能夠妄下斷論?只不過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無法活在現實中。
因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獨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時,我會擔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頭像時,我又會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還算差強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壞?遠遠關注足矣,我們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歡你的文字,因為那都是真實的內心獨白。有時候,讀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窺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動。你的性格中帶著天性使然的羞澀,熟悉的人還好說話;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會有自己的保護色。這一點,我和你很像。喜歡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籃球的樣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歡喜。犯花癡地說,我喜歡任何一個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計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癡的年紀也都該過了。
寫這篇文字的時候,腦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確實有意義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時候說起過,為什么和我這個女人說這么多廢話。其實,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廢話陪我度過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為關于我,我又告訴過你什么,你又問起過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無法沒節制地問下去的,因為越是問越是傷感。也可以說,許多想問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無法問出口。
既然無法逾越一些東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輩子。記得為你發過這樣一條狀態:我知道,愛可以排除萬難,可萬難之后,更是萬劫不復,這是我更相信的。你說,你喜歡我;我說你是在戲弄我。在比較保守的愛情觀下,我始終認為,越是說出口的喜歡,就越是開玩笑。事到如今,我們就把錯過的故事,成為理所當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們要把多少遺憾,無奈歸于理所應當。此刻,腦子里蹦出一句你發給我的話——有些話,說給了一個男人聽,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說了。你知道嗎?這句話說得很男人,我信以為真,以為這就是愛情。罷了,路過愛情,僅此而已。
這篇獨白,寫的好無力。不得不承認,有一些往事,回憶起來是吃力的,因為就沒打算保留一輩子。記住也幸運,忘記也要接受。生命中,經歷的人事,無非就是不停遇見,然后忘記,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憶。是不是不夠珍惜,所以才會覺得寫的足夠吃力?亂七八糟,這篇似年終總結的自我檢討書,怎會如此啰嗦?這就是為什么從來不寫紀念文,就在于我寫不出來任何的感情。好多話,就掩埋在時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罷。何必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銘心。
第四篇:情感散文
題記:
女兒是父親的“情人”,從她來到世上,他們就結下了一生解不開的緣。
我把此文送給女兒,愿遠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樂!
文/曙光
茉莉花開了,開在六月,每當那潔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臨花叢中的時候,我總會不舍地剪下一枝,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連顧盼,裊繞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純的少女。
“花心”的我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憂郁,久久地守在花叢邊,透過花瓣,眺過窗檐,思緒,早已把遠山,往事連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區,陰雨綿綿,晨霧重重地籠罩著山巒。
當云開霧散,太陽出來的時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約有十多斤,一朵朵晶瑩剔透的茉莉花靜靜地躺在花籃里,那種純真,難于用語言來表達,阿美甜甜地笑著,一只手撐著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著我們額頭上的汗珠。
看著她疲倦的面容,沾滿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驕傲地說道:醫生說還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著籃子,提著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撐著腰部,順著田坎,沿著河邊,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陽出來以后,掛在枝頭的茉莉花競相開放,原來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陽光燦爛,就連躺在花籃里的花兒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漸綻裂開來。
我似乎聽見它們生命里流淌的聲音;
聽見那流淌的歲月在母體里喘息。
我似乎看見那潔玉般的花瓣在掙扎著舒展;
看見那一朵朵生命奇跡般地誕生。
悶熱的空氣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夾雜著泥土與青草的清香,四處飄散……
六月的一天,我們的女兒誕生了,她出來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吶喊。
我站在衛生所的屋檐下,守著那瓢潑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兒給我們帶來了福音:這天,旱了幾個月的土地飽飽地喝足了水,中午時分,我看見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嬌艷。
茉莉花又開了,依然開在難忘的六月,我習慣性地剪下一枝,擷來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結成一縷淡淡的憂傷……
第五篇:話劇《夕照》觀后感
由《夕照》管窺話劇藝術
陰差陽錯地選了這門課,但是沒想到一部戲下來就喜歡上了話劇這種藝術形式,那么我就借著《夕照》這部讓我對話劇一見鐘情的戲談一些我對話劇的粗陋見解吧。
在一段如泣如訴的長笛伴奏中,《夕照》拉開了帷幕。一張舊躺椅靜靜地躺在畫家簡陋的畫室中,欲動還靜,欲說還休。此時,舞臺燈光淡藍如水,均勻籠罩整個布景的冷色調為這個故事奠定了感情基調。至此,這部戲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征服了我。與電影藝術相比,舞臺藝術有其技術手段上的缺陷。各種特效、剪輯技術的應用使得電影導演在感情渲染上游刃有余。而作為一種現場直播式的藝術形式,話劇高度依賴音樂、燈光、布景來渲染、烘托氛圍。一部話劇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與劇情搭調的音樂、燈光、布景,做好這些就可以如《夕照》般在帷幕才啟之際便先聲奪人。
這部戲由白玉蘭藝術獎“終身成就獎”獲得者李默然老師主演。李默然老師的表演富于激情,感情真摯而充沛,并且在對細節和關鍵時刻的把握上極見功力。在《夕照》這部戲中,隨著情節的發展,李老師飾演的甲澤感情自然流露,豐沛而不做作。在甲澤一點一點確認眼前的老嫗就是自己四十年未曾謀面的妻子的過程中,人物的情緒一點點變化,當劇情發展到一個個關節點,如甲澤看到盧婷吃桂花糕(記不清是不是叫桂花糕了)的姿勢時,李老師的表情動作都非常到位,不禁讓人擊節叫好。可以說,李默然老師的精彩演出是這部戲的最大亮點。至此,不妨讓我們再次與電影做一對比。與電影相比,話劇作為劇場藝術當然是不存在特寫等鏡頭語言的應用的。小劇場還好一點,大劇場的話觀眾與演員的距離(尤其是后排)一定程度上是會影響感情的傳達的,這就對話劇演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管是語言還是動作、表情都要十分到位,甚至要十二分的到位,因為要考慮演員到觀眾這段距離的傳輸損失。一部部戲演下來,話劇演員的演技就比電影演員高出很多。我們不難發現,濮存昕、何冰、宋丹丹、陳建斌等話劇演員出身的人,一旦涉足影視領域就星光熠熠,長期浸淫于話劇藝術使得他們即使“收著演”也能完美駕馭一部電影。
這部戲的另一個特色是穿插敘事手法的應用。四十年前的畫面和四十年后的畫面被交替激活、定格、激活、定格??,繼而在全劇的高潮部分出現了四十年前的人物與四十年后的人物的對話。這種手法的應用別具匠心,極具藝術美感。由于剪輯技術的應用,電影導演可靈活運用正敘、倒敘、穿插敘事等各種敘事手法,而在話劇中尤其是在同一幕中使用穿插敘事的方法,由兩條線推動情節發展是非常有特色的。霎那間,時空仿佛變得平直,人生的滄桑感、厚重感得到了完美呈現。
對話劇的陶醉也喚起了我對話劇現狀的憂慮。話劇市場的萎縮、人才的流失不禁使我擔心我的兒孫們是否還能看上話劇。竊以為話劇人們今后應該更重視市場開發,其實話劇并不是不能為普通大眾接受的藝術形式,只是很多人并沒有機會去接觸話劇,愛上話劇。我欣喜地看到,每隔兩三周中科院青年公寓食堂前就會出現北京人藝的學生公益場流動售票車,這就是培植觀眾群的一個良好方法。真心希望中國話劇更加欣欣向榮,佳作頻出,名角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