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不倒的安邑塔情感散文
每次路經安邑,總會看見那座古塔,多少年了,它都堅強地矗立在那里!回望安邑塔,總會把猜疑留在了那里:塔,會倒嗎?
經歷四次大地震,塔頂震落,塔身裂而復合,合而又裂,形狀岌岌可危,卻千年不倒。它傲視滄桑風雨,無悔軀體的殘缺,安之若素,以它不可更改的堅定信念,聳立在人們心口相傳的敬仰里。
安邑人始終以此塔為榮,一首打油詩為證:“安邑有座塔,距天只有丈七八。”千年前,橫空出世,英姿瀟灑,塔尖勇阻四方流云,塔身輝映九天霞光,令銀湖仰止,與中條并驅,讓黃河不敢小覷,閱百世蒼桑……
也許是太古老了,祖父說,他小時后在運城上學時,就那個樣子,我呢更是不必說了。我問爺爺,它不會倒嗎?爺爺說,不會的,安邑塔很堅強!不管怎么說,安邑塔,留下了我的擔憂,或許大多數人也如此。每每路過時,總要多看幾眼,生怕下次看不到了……
安邑塔,始建于隋朝,原本是參禪禮佛之用,名曰“舍利塔”。應該是存放佛祖舍利的地方。塔原高86米,總共13級。隋朝是個短命的王朝,一晃便到了大唐王朝。歷史上的唐朝有著寬松的政治和宗教環境,武則天執政以后,更是大興土木,全力倡導佛教。安邑的“舍利塔”因故也獲得了更多的膜拜和推崇。
又據說某年,有一老婦人路經安邑,見此塔有破敗損毀之狀,乃決定對之修葺,于是她動員附近民眾參與修葺該塔,并許諾凡來做義工者能每頓吃上餃子,起初并無人相信,但是當一個懶漢去參加勞動吃上香噴噴的餃子后,眾人紛紛參與。原來她就是南海觀世音菩薩,在此顯靈教化百姓。后人便將此塔稱為“南海觀音塔”。
傳說不是史實,不必考察論證,但它畢竟是百姓心中的企盼與心愿,古跡有傳說,才會更神奇。到了宋太宗時期,以“南海觀音塔”為核心,修建了太平興國寺。“南海觀音塔”也被稱為“太平興國塔”。太平興國,世人所愿,古塔所托,意味悠長……
運城人還是習慣稱其為“安邑塔”。它自然質樸,簡單親切。因為這就是塔所在的地理位置。不管它的前世還是今生,不管它是傳說還是歷史,或者別的什么規定性的附加稱號,我認為稱之為“安邑塔”最佳,是對這方土地上的文明最好的代言與傳承。
遙遙望去,塔,蒼茫,孤傲,偉岸,震撼,只見殘破的身軀上,一道巨大的裂縫從底直貫頂部,宛若通向天宮的隧道,幽深而陡峭。近處細觀,塔通體青磚結構,灰褐色的容顏,簡約粗礪,沒有精致的斗拱和檐蓋,沒有華麗的雕刻,也沒有金碧輝煌的裝飾。塔身高處的裂隙處黃草萋萋,幽情郁郁。幾塊磚瓦似曾脫落卻又舍不得離去……
塔身裂成的雙頭兩半,宛如一對親兄弟,似乎聽到他們在親密有距中相互鼓勵:“要堅持啊,不能倒!”仿佛在某一年有神秘的一雙造物的大手揮動巨斧猛然鑿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又如在某個特定的日子,天公作怒,閃電將塔身劈出了一道觸目驚心裂痕。那裂痕,會令你猝不及防,心靈在一刻間被一觸即中,讓你擔心古塔瞬間會倒塌。然而又感到古塔就像一位殘疾的巨人,正在拿出壯漢的威猛勇氣,來呵護它的尊嚴。那種支撐的執著、力度,氣勢,是用語言無法形容的,會頓時浸透你的視野、感官和心理。
這正是一種美、一種驚撼人心的殘缺美、一種皈附大地的力量美。維納斯的斷臂雕塑,羅馬古斗獸場石頭,北京圓明園遺址,不都是這樣嗎?沒有殘缺就沒有壯美,沒有壯美就沒有崇高。
人間自古多寺院,多少樓臺煙雨中。一些塔倒塌了,一些塔湮沒了,一些塔傾斜扭曲了,但我卻從未見過安邑塔這樣一種獨特的塔。任憑北方漫天的風沙,磨礪它堅毅的臉孔,侵蝕它不屈的筋骨,也要倔強地站立在自己的根基上,甚至從沒有過一絲一毫卑躬屈膝的意思,不愿意改變自己站立的姿態。若是一個肉體的身軀,像安邑塔這樣經歷磨難,傷痕累累,還能有這樣守望河東文明的精氣神嗎?
人在仰望,塔在守望。安邑塔,會倒嗎?
第二篇:蓮安情感散文
蓮花,又名荷花,菡萏,水芙蓉。是夏季最美麗清貴的花。蓮花,自古至今,被人譽為“花之君子”是多少文人墨客不倦描寫和詠頌的對象。
每個女子心中,都有一朵蓮花,芙蓉出水的嬌媚,菡萏半開的美好模樣,是最圣潔的一份摯愛。蓮,不染纖塵,不著凡色,寂寞里端莊,縱是心有千千結,也從不露愁容。月靜天長,歲月沉香,風塵里安生無擾,是她迂世最簡單而美好的心念。
故城煙雨中,蓮,低調的從容,低溫的白。雅若一位隱修的女子,默默而清艷。風清月白的時光,一亭素色妖嬈的綻放,浮萍緣聚間自若承轉。素心簡凈,清寒如水,生命在每一分鐘里高貴,演繹一世絕塵風華。蓮,靜靜開在幽寂的水池,不與陌上千紅爭艷,一種孤獨,美的力透光陰的涼薄。純潔的靈魂,散著柔美的佛光。禪意,禪境,不發一語,已是眾生傾慕的姿容。
數年前,曾給自己設計了一個個性簽名:酌摹一朵花開的姿態,清淺自詡,素凈安然。這么多年,那份初心未改,簽名延用至今。一直以來,時常會有人留言問我:你酌摹的那朵花,是什么花?!其實答案就在下一句:戀戀風塵中,修一朵蓮的品。我并非蓮花女子,卻一直在努力修行蓮的品格。我也深知,那份高潔圣美的品性,足夠我一世清修。在我生命里,也有許多關于蓮的美好緣遇,一路清美綻放。
年前申請了一個微博小號,用來關注自己喜歡的一些作家。填寫昵稱的時候,未加思量,便取了“蓮白”的名字。一方安寧的世界,一顆蓮白之心,一處獨我的領域,無一人相識自己。而自己,只需用單純的心和目光,隨性,從容,來看取那些愛與喜歡的東西。
記得紫姑娘寫過一篇《蓮安》只讀名字,便喜歡上。蓮,安,靜安若蓮,簡短的兩個字,帶著美好而貞靜的期許。近幾年來,每一年的六月,蓮花開放之際,我都會寫一篇關于蓮花的文字,以表達自己心頭的一份愛戀。又是六月蓮荷盛世的季節,花事三兩,我依然如約執筆,傾心以對。
前日里,一場夏雨過后,與女朋友相約,一起去了大明湖畔。循著內心那一份不失落的美好,探望了隔年未見的蓮花。
大明湖畔,不遠不近的距離,便看見一湖荷葉蓮壁的浩蕩。蓮葉浮萍翠,盈盈碧水間,如鋪如蓋的延展,映透一片六月天。微風輕推波瀾,蕩漾著一湖夏日時光的歡喜。清澈的湖水上,近處翠裳片片,遠處湖光粼粼。偶來一襲夏風,拂起每一片蓮葉的生趣。如錦如簇的荷葉中,散布著幾支粉紅色的菡萏花苞。一亭寧靜,蓮心潔凈,原來世間寂寞亦可以如此美麗安然。
六月賞荷蓮,感覺是來的早了些,本就三三兩兩,為數不多的蓮荷,都是花苞緊致,尚待開放。便以為此行,必定是心懷遺憾而歸了!圍著三面湖水,轉了大半圈,驀然,眼前一亮,一朵綻放的蓮花闖入眼眸。而且是白蓮!那驚鴻一瞥的相遇,著實讓人歡欣不已。穩下心細細端詳。只見那湖水綠萍的中央,亭亭玉立地宛著一朵白蓮花。在她右邊有一支荷葉,張開小傘一樣的身子,保駕護航似地將她親昵相擁。那朵蓮,也微微低眉,嬌羞地躲在荷葉的庇護下。陽光灑滿湖面,潔白的蓮容被青綠的荷葉影映,透出薄薄淡淡的綠絨。清水芙蓉,世之大美,果然名不虛傳。那嬌俏出塵的模樣,美若仙子!
這一次出游,因了與一朵蓮的相遇,再無憾意。
雪小禪的《突然的蓮花》中說:“你心里要有一朵蓮花,微微一陣,轉而嫣然。那朵蓮花,要經了風雨,要經了傷害。然后,依然傲然。然后,依然帶著跋扈的清涼。”是多少愛蓮的女子摯愛的一句。而我,也不例外。也有那么一朵蓮花,開在心里。
記得學生時代,曾畫過一幅蓮花,三株出水芙蓉,當時感覺是最滿意的一幅。書畫比賽時,再按照那心意去畫,卻再畫不出那幾株蓮花的意蘊與風情。然而偏偏是這幅最愛的蓮花圖,自己沒能保存下來。那時,這幅圖在幾個要好的同學間傳賞,最后傳到同桌的一個男生手里,卻被他硬生生地占為了己有。不管我怎么好說歹說地討要,他也堅持不肯相還。自那年,我心上便結下一個蓮花結。
我曾與同班的先生和閨蜜提及此事,他們調笑地分析,同桌是因為暗戀于我,所以才極力將畫搶去了珍藏。我卻一直感覺,他們的猜度沒有多大說服力。看似有故事的故事,后來,卻沒有后來了。就在下一學期,我中途轉學,此后十幾年,再與他沒有了聯系。人生之中,總有一些遺憾,或憂傷低郁,或溫柔纏繞,注定跟隨自己的一顆風塵心,飄搖,浮沉。一筆帶過的歲月,恍然,許多東西就那么輕易地淡了,遠了。而我對于那一年的人事,至今心存懵懂和牽記。
年初時偶然聽說,那個同桌一年前也來了我居住的這座城市。不免心生感嘆。偌大人世,有數不盡的城市,而他也偏偏與我生活在了同一座城市。人生如戲,冥冥中自有編排,終是避不開一些兜兜轉轉的重逢。
先生不知從何處得了他的聯系電話(如今想來,許是他為我那個多年未了的心結,才用心去打聽來的。)。六月初的一天,一整日,天空都飄著濛濛細雨。不覺悠悠地想:這樣的天氣,適合與老友聚會,喝茶敘舊。午休后,先生電話打過來,說一會接我去見一位故人。他未說是誰,我便知,定然是那個多年未見的同窗。
等我與他謀面的一瞬,更多的感念涌上心頭。那個每天頭發都梳理的油順,樣貌帥氣陽光的男生,已然是歲月老成的模樣。看得出,他的生活很殷實,但也很辛勞。同窗一席相聚,多年前的性情都未改變多少。風塵舊人相見,連世故的寒暄都省略。說話隨意,氣氛歡悅而融洽。回憶從前,傾訴經歷,談笑間無盡感嘆與懷念。其間,聊起同窗時候許多印象深刻的人和趣事,我有幾次話到嘴邊,真想問問他:那幅我最愛的蓮花圖,他是否還惜存無恙,是否還帶在身邊!是否可以將其物歸原主!但最終,那些疑問還是沒能出口。我也的確不知用怎樣的語氣提起,才算合適。當年事,那副畫,就讓它以最清純的模樣,留在歲月深處吧!
筠兒小老師曾對我說:我看姐姐文字里除了雨露就是花兒,總是那么美好。姐姐最喜歡的花,是什么花?!聽她此話,不覺臉上浮起笑意。不禁思量:這么多年,我寫過梨花,櫻花,蓮花,玉蘭花……仿佛喜歡的花兒太多了!而她,是第一個問我最喜歡什么花的女孩。我回她:我最喜歡的花,是白蓮花!白蓮,是我心上最干凈而美好的一朵花。無可取代。
有一天,那個經常以路過為借口,來她工作的地方看她的人,發來一條信息。不帶標點的十個字: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蓮花。她心生感動,微微一顫,抖落幾瓣光陰的香氣。人世滄桑許多年,她已不再年輕,日子安穩幸福,也不再為誰心動。她深知,這一句蓮花的形容,不一定關乎她的容貌,而更多的,是一份對于性情和品格的定義。而更勝于外貌的贊譽與認知。她,雖是不會作任何回應,但必然心存感激。
心有一座蓮城,那里有一份最純美的安放。洗凈浮塵,素白的時光,盛開舊年的歡情。一枚白月光,途徑她的綻放。一池蓮語,恍若夏夢輕旖,清遠,幽香。總有人懂她暗香的情懷,懂她隱匿的心。歲月情長,愿化作一滴花葉上的清露,傾聽她皎潔月色下的心事和秘密,靜守她純美無暇的生命之期,陪著她最好的年華。
她說:你若盛開,清風自來。許一枝安世的蓮,煙花隨影,薄暮辰光,臨水照花的美麗,只為一人停靠。光陰慈悲,半塘風雨,宿命,安生。明凈的心懷,淺顰嫣然,伴著紅塵無聲的煙雨,等待一湖瀲滟的秋水長天。掠過那些歲月的風煙,云水禪心的夢景中,我依然能看見塵間的一片清寧,能看見悠悠綻放的一朵蓮花。
六月光陰,安怡穩靜,若一亭清燦的蓮。執筆流年,與風塵故事的一份相約,年年不忘……
第三篇:不倒塔的秘密
不倒塔的秘密
日本這塊臺風橫掃地震頻發的土地上,500多座國內最高但看起來最脆弱的老建筑——木質寶塔——居然矗立了數個世紀,這是為什么呢?有記錄顯示,在過去的1400年間,只有兩座倒塌了。其他消失的塔都毀于由閃電或內戰而引起的大火。1995年災難性的阪神大地震致使6400人喪生,毀壞了高架公路,夷平了辦公大樓并且將神戶港口區域摧毀殆盡,盡管大地震將京都附近的東寺(Toji temple)周圍的大量建筑夷為平地,可寺里宏偉的五層寶塔卻完好無損。
多年來日本學者一直迷惑為什么這些細長的建筑物能如此穩固,僅僅在30年前,建筑界的從業者們才有足夠信心建造高于十二層的鋼筋混凝土辦公大樓。位于東京市中心、高達36層的霞關大廈是日本第一座摩天大樓,由于運用了特殊的減震裝置來減弱地震中突如其來的側向運動,在1968年建成之時被認為是現代工程學上的里程碑。
然而早在公元826年,建筑大師Kobodaishi僅僅使用木栓和楔子就能使他的木質建筑屹立不倒了,大師毫不猶豫地將他的東寺寶塔矗立起來,寶塔拔地而起55米,高聳入云,這高度可相當于11個世紀之后才建成的霞關摩天大樓的一半啊,顯而易見,當時的日本木匠懂得一些竅門讓建筑物可以順風搖擺,不與自然力量對抗,而是順應自然,從而穩穩矗立。但究竟是什么樣的竅門呢?
6世紀時,多層寶塔從中國傳入日本。像在中國一樣,這些寶塔最初是隨著佛教而被引進的,往往建在重要的寺廟內。中國人用磚石來造寶塔,內設樓梯,后來這些寶塔就主要用作守望塔。然而當這些
寶塔傳入日本時,其建筑風格被大刀闊斧地加以改動以適應當地的情況。寶塔高度降低,通常是五層而不是中國的九層,大多為木質結構。日本寶塔沒有什么實用性,更多是當作藝術品,所以沒有樓梯,由于每年夏天,日本都會遭到臺風的蹂躪,日本的建筑者們學會了將建筑物的屋檐遠遠延伸到墻外面去。這樣雨水就不會傾泄到墻上。中韓兩國的寶塔就沒有日本寶塔這樣的懸空的屋檐。
日本寺廟建筑的屋檐懸垂于建筑物的側面之外部分的寬度達到建筑物總寬的一半或更多。出于同樣的原因,日本寶塔的建造者們通過較重的陶瓦來覆蓋這些延伸的屋檐從而大量增加自身的重量,而不像許多中國寶塔那樣采用瓷瓦。
但這并不能完全解釋日本寶塔所具有的巨大彈性。答案難道是這樣的嗎?就像高大的松樹那樣,日本寶塔擁有巨大的柱子,比如被稱為shinbashira的中柱,在臺風或是地震中這個中流砥柱可以彎曲和搖擺?幾個世紀以來,很多人都這樣認為。但答案沒有這么簡單,因為讓人驚訝的是中柱并沒有承擔任何重量。事實上,在某些日本寶塔中,中柱甚至并未接觸到地面,而是從塔的頂部懸吊下來,從建筑物的中部松松地垂下。整個建筑的重量完全依托在12根外柱和4根內柱上。
那中柱究竟有什么作用呢?理解它的作用的最好辦法是去看由京都工藝纖維大學的建筑工程師Shuzo Ishida所制作的視頻。由于熱衷研究日本寶塔,Ishida先生被學生戲稱為“寶塔教授”。他制作了一系列的寶塔模型并且在實驗室中的振動臺上進行試驗。簡而言之,中柱就像一具巨大的靜止鐘擺。在明顯沒有先進數學運算輔助的情況下,古代的工匠似乎就已經掌握了1000多年后用于建設日本第一座摩天大樓的原理。通過不斷摸索,反復試驗,古代工匠們終于發現了其中的奧妙:在壓力下,寶塔松散堆疊的樓層可以被造得能夠獨立蜿蜒前行或后退。從側面看,寶塔就像在跳蛇舞,因為連在一起的每個樓層都以與上下層相反的方向移動。中柱從建筑物中央的孔貫穿而下,使得單個樓層不會移得太遠,因為每移動一段距離之后,樓層不會撞上中柱,能量也就通過柱子轉走了。日本寶塔另外一個奇怪特征就是沒有一根承重立柱能和上層相應的立柱連在一起,這是因為日本寶塔每一層的樓層面都比下一層的小,寶塔于是從下往上逐漸變細。換句話說,一坐5層高的日本寶塔里甚至沒有一根柱子從下往上貫穿寶塔,來承擔建筑物的重量。更令人驚訝的是日本寶塔的每一個單獨樓層間實際上都不相連。這一點不同于其他任何地方的同類建筑。它們就像一摞帽子一樣只是被一層一層地疊加起來。有意思的是,現在的日本建筑規定可不允許這種建筑形式的存在。
那么關于超寬的房檐又做何解釋呢?就把它們看成走鋼絲演員手里的平衡桿吧。平衡桿兩端的重量越大,走鋼絲演員在行走過程中就越容易掌握平衡。日本寶塔與此同理。Ishida先生說:“日本寶塔所有側面的屋檐都向外延展,就好像平衡桿一樣,這樣建筑物就算在地震最強烈的震動中也能優雅地擺,而從不突然晃動。日本千年前的建筑大師們再次預先使用了現代結構工程學的理念。
第四篇:情感散文
路過愛情
很久之前,我們還熟悉彼此的時候。我半開玩笑地問起過你,為什么不能幫我寫一篇文字。你說,你不想。
很久之后,包括此時,我仍是認為,因為不夠了解,才寫不出。我也一樣。從認識到現在,不足一年,卻是經歷了兩次拉黑,一次你拉我,一次我拉你。這兩次不愉快的舉動,或許能說明什么,我們心知肚明。也
曾試圖一輩子不把你寫進我的世界之中,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無法駐足一輩子。那些一起聊天的日子里,我總是說你幼稚。其實,至于你幼稚與否,我又怎么能夠妄下斷論?只不過是,不想彼此走的太近,以至于無法活在現實中。
因為不能很了解你,所以這篇文字注定是一篇獨白。以前,每晚都聊天時,我會擔心;之后,每晚都是黑色頭像時,我又會想念。可一切好不容易都還算差強人意,我又怎能任性地使壞?遠遠關注足矣,我們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喜歡你的文字,因為那都是真實的內心獨白。有時候,讀你的文字,就像是在窺探你的心事般,如此感動。你的性格中帶著天性使然的羞澀,熟悉的人還好說話;在一堆陌生人面前,你會有自己的保護色。這一點,我和你很像。喜歡你穿白色帆布鞋子打籃球的樣子,就算未能站在你身旁,但依然甚是歡喜。犯花癡地說,我喜歡任何一個穿白色帆布鞋的男生,估計男人是很少穿的了。想想,犯花癡的年紀也都該過了。
寫這篇文字的時候,腦子里的片段很多,而確實有意義的,真的很少。你以前聊天的時候說起過,為什么和我這個女人說這么多廢話。其實,我有多感激,那成堆的廢話陪我度過太多的失眠之夜。你不是我,你也不能了解我,因為關于我,我又告訴過你什么,你又問起過什么呢?所以,很多事情是無法沒節制地問下去的,因為越是問越是傷感。也可以說,許多想問的事情,到你那里,便再也無法問出口。
既然無法逾越一些東西,那就留彼此好的印象,一輩子。記得為你發過這樣一條狀態:我知道,愛可以排除萬難,可萬難之后,更是萬劫不復,這是我更相信的。你說,你喜歡我;我說你是在戲弄我。在比較保守的愛情觀下,我始終認為,越是說出口的喜歡,就越是開玩笑。事到如今,我們就把錯過的故事,成為理所當然。是啊,在生活面前,我們要把多少遺憾,無奈歸于理所應當。此刻,腦子里蹦出一句你發給我的話——有些話,說給了一個男人聽,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說了。你知道嗎?這句話說得很男人,我信以為真,以為這就是愛情。罷了,路過愛情,僅此而已。
這篇獨白,寫的好無力。不得不承認,有一些往事,回憶起來是吃力的,因為就沒打算保留一輩子。記住也幸運,忘記也要接受。生命中,經歷的人事,無非就是不停遇見,然后忘記,而留到最后的,被叫做回憶。是不是不夠珍惜,所以才會覺得寫的足夠吃力?亂七八糟,這篇似年終總結的自我檢討書,怎會如此啰嗦?這就是為什么從來不寫紀念文,就在于我寫不出來任何的感情。好多話,就掩埋在時光里吧。
如今,各自安好便罷。何必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或者,唯有此,才更刻骨銘心。
第五篇:情感散文
題記:
女兒是父親的“情人”,從她來到世上,他們就結下了一生解不開的緣。
我把此文送給女兒,愿遠方的她平安幸福,并祝她生日快樂!
文/曙光
茉莉花開了,開在六月,每當那潔白如珠的花蕊,一朵朵俏臨花叢中的時候,我總會不舍地剪下一枝,擷取一朵,放在眼前。
流連顧盼,裊繞清香,雅致的茉莉花就是一位清純的少女。
“花心”的我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憂郁,久久地守在花叢邊,透過花瓣,眺過窗檐,思緒,早已把遠山,往事連成了一片……
六月的山區,陰雨綿綿,晨霧重重地籠罩著山巒。
當云開霧散,太陽出來的時候,已近中午。
我和阿美看了一下今天采下的花蕾,估摸約有十多斤,一朵朵晶瑩剔透的茉莉花靜靜地躺在花籃里,那種純真,難于用語言來表達,阿美甜甜地笑著,一只手撐著腰部,一只手用毛巾擦著我們額頭上的汗珠。
看著她疲倦的面容,沾滿泥土的衣裳,衣服下面因身孕凸出的腹部,我心疼地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
回去休息吧,孩子都累了?
阿美驕傲地說道:醫生說還有十多天就生了……
我背著籃子,提著小木凳,阿美依然一只手撐著腰部,順著田坎,沿著河邊,慢慢地走了回去。
太陽出來以后,掛在枝頭的茉莉花競相開放,原來是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如今朵朵笑得陽光燦爛,就連躺在花籃里的花兒也耐不住寂寞,一朵朵逐漸綻裂開來。
我似乎聽見它們生命里流淌的聲音;
聽見那流淌的歲月在母體里喘息。
我似乎看見那潔玉般的花瓣在掙扎著舒展;
看見那一朵朵生命奇跡般地誕生。
悶熱的空氣里,茉莉花生命的芬芳,夾雜著泥土與青草的清香,四處飄散……
六月的一天,我們的女兒誕生了,她出來的那天,阿美在雷雨交加的深夜里吶喊。
我站在衛生所的屋檐下,守著那瓢潑的大雨,心里疼了一夜……
女兒給我們帶來了福音:這天,旱了幾個月的土地飽飽地喝足了水,中午時分,我看見地里的茉莉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多,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得嬌艷。
茉莉花又開了,依然開在難忘的六月,我習慣性地剪下一枝,擷來一朵,放在眼前。思念,結成一縷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