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感之二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感之二.方慧玲
閱讀了章二和章三后慢慢的了解小我是怎么一回事。人類的現狀之字句,無論是發聲說出來或是沒有說出來,而只是以思想的形式存在,都會在你身上投下一個像催眠一樣效果的魔咒。當把一個字句與一個事物聯結的時候其實不知道它們是什么。只是用一個標簽把一個謎團給蓋住了。當不再用字句和標簽來蓋這個世界的時候,那個久已失去的感受就會重回生活之中。實上透過真相的表層,萬物不但與其他事物相連,同時也和它們生命的源頭相連。當愈快的加諸一個言語上的或是心理上的標簽在人、事、物或情況上面時,所面臨的實相就會變得越淺薄和無生命力,而也會越加的遠離實相,也遠離了在自己之內和周圍展開的生命奇跡。在生活中我們都時時產生一些錯覺,“擁有”某物,這是什么意思呢?將一些東西變成我年擁有的。這其實是所有權的心理概念動作的方式。小我通常把“擁有”等同于“存在”:我擁有所以我存在,我擁有越多,我的存在越多。小我經由比較而生存,別人如何看待你會變成你看待自己的方式;小我的自我感,在大多數情況下是受限制于別人眼中你的價值。需要別人來給我一個自我感,而所處的文化背景中,多數人都把自我價值等同于你有多少和你有什么,同時你又無法超越這個集體迷思的話,終其一生都注定會去追求一些事物,無望地在那里尋求自己的價值和完整的自我感。
如何放下對事物的執著呢?當停止在事物中尋找自己的時候,對事物的執著就消失了。而需要做的就是“只要覺知到自己對事物的執著”如果面對失去的威脅時不生氣那就表示你對它們也已經不執著了。“我是那個覺察到自己有執著的覺知” 這也代表意識轉化的開始了。
人的思想和心智的內容是給過去所制約的,過去則是:人的教養、文化、家庭背景等。人心智所有活動最核心包含了一些重復和持續的思想、情緒和反應模式,這實體就是小我的本身。小我的內容因人而異,但是在每個小我中運作的結構都是一樣的。
抱怨是小我最喜歡用來壯大自己的伎倆之一,每個抱怨都是心智編造的小故事,對他人的抱怨會形成一種習慣,同時也是一種無意識的習慣,連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為他人貼上負面的心里標簽,都是抱怨行為模式的一部分。怨恨則是伴隨抱怨和為他人貼標簽而產生的情緒,會為小我增加更多的能量。在開始出現抱怨的聲音的時候,就去辨識它的真實身份,它每被辨識出一次,就會被削弱一次,讓我想到了我們的覺察,看似只是看到了,實際這種看到本身就已經有了改變性的意義。
抱怨除了帶來怨恨也可能帶來其他的強烈的情緒,并轉變為激烈的反應,這只是小我在強化它的一種方式。而怨氣是會因不斷重復事情的經歷而持續、增強。放下和寬恕不能從根
本上解決,有了這樣的意識—“怨氣之后增加虛假的自我感、讓小我繼續存活,此外別無他用”的時候,寬恕就自然產生了。
內在目的是——覺醒。一段關于內在目的的對話,也解答了很多我的疑問,仿佛問的就是我自己。
覺醒作為的三種形式:接納、享受、熱誠。當無法享受做的事情的時候,至少可以接納它,接納的意思就是 :此刻,這就是當前狀況和這個時刻需要我去做的,所以我心甘情愿的去做它。如果既不享受又無法把接納帶入作為之中,就停止它。當能夠享受自己的作為時,隨著臣服行為而來的平和,就會變成充滿活力的感受。熱誠意味著作為中,有很深的享受,再加上一個努力邁向的目標或愿景。
覺醒就在當下,解脫只在此刻。
2014年2月
第二篇: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感之一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感之一
方慧玲
第一章人類意識的綻放中的緣起讓我明白人在看到自然界的美景,第一朵花在星球上綻放并迎來陽光時宣告植物生命進化轉變的事實。人類漸漸地給花朵吸引并為之著迷,會忍不住的心中會覺得親近,升起愉悅之情。看出花朵的美麗,能夠喚醒人類去正視他們自己最深處的本體(being)-也就是他們的本質-之中的美麗。體會到“美”是人類意識進化過程當中最重要的事件之一,因為喜悅和愛是與那個體會息息相關的。任何領域的生命形式——舉凡礦物、植物、動物或是人類,都可以說在經歷“開悟”的過程。
每個創造物和每個生命形式當中永存的意識或靈性,同時人們也能夠認識到,它和人類自身本質的合一的,所以能夠愛它如己。之所以是花朵,不是因為只有它有空靈的本質,而是相比其他的生命形式,花朵的外相比較不會遮掩其永存的靈性。除此之外水晶、寶石和動物類就一直對人類有著重要的意義。就如所有有生命形式一樣,它們也是萬物之中的那個至一生命(one life)、至一意識(one consiousness)的短暫顯化(manifestation)。人類之所以會有如此特殊意義和對此著迷就因為它們脫俗空靈的特質。還有所有新生的生命形式,也會讓我們有同樣的感受,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作者表明本書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要帶來意識的轉化,也就是:覺醒。所謂覺醒,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去辨識出那個沒覺醒的自己——也就是小我,在小我思考、說話和行動的時候,辨識到它,并且辨認出那個集體受到制約的心智動作過程。因此,本書揭示了小我的幾個主要面向,以及它在個人層面和集體層面的運作方式。這也是為了兩個重要而且相關的理由:第一,除非知道小我背后運作的基本機制,否則你無法門診部出它,而它會一直欺騙你。第二,“辨識出小我”的這個舉動,正是覺醒發生的方式之一。
我們世襲的功能失調:根據基督教的教導,人類共同的正常狀態之一就是原罪。原罪的意思就是:活得不夠有技巧,盲目的生活,因此就會受苦并制造苦因。所以,拋開文化的包袱和錯誤詮釋之后,“罪”這個字所指的就是人類世襲下來的功能失調狀況。人類的成就就是非凡而且無可否認,科技加強了人類心智破壞的影響力:這個星球和其他生命的形式以及人類自己都深受其功能失調之害。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表明了人類因為相殘而受的苦遠超過自然災害所帶來的苦。如果人類的心智結構還是不改變的話,我們會不斷在重新創造出本質上如出一轍的世界,同樣的邪惡,同樣的功能失調。
2013年8月
第三篇: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感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感
看過緣起才明白為什么人在看到自然界的美景時會忍不住的心中會覺得親近,升起愉悅之情,還會產生很多平時不曾有的感受。每個創造物和每個生命形式當中永存的意識或靈性,同時人們也能夠認識到,它和人類自身本質的合一的,所以能夠愛它如己。之所以是花朵,不是因為只有它有空靈的本質,而是相比其他的生命形式,花朵的外相比較不會遮掩其永存的靈性。除此之外還有所有新生的生命形式,也會讓我們有同樣的感受,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看到于丹老師的書中也在講人要親近自然,然后就能感悟人生,滌蕩心胸。我想原因也是這樣,因為自然界的很多東西,讓我們感受到生命中永存的意識或靈性,所以才會親近,而《愛和自由》中講的關于和孩子一起成長,也是因為孩子身上那種生命永存的意識和靈性還沒有被掩蓋住,而因為感受到了這種存在,才會對孩子有這樣的親近感覺。
覺醒—去辨識那個未覺醒的自己——也就是小我,在小我思考、說話、和行動的時候,能辨識它,并且辨認出那個集體受到制約的心智運作過程。就像是《愛和自由》中講的,先要知道是自己的感受在主導,還是自己的思維在主導,要先知道了,才能通過自己不斷地覺察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沒有流動起來,和這個講的是相通的。
我們世襲的功能失調:對于“原罪”我是一直有誤解的,看了這次的解釋覺得是我的淺陋和誤讀有問題。原罪——活得不夠有技巧,盲目的生活,因此就會受苦并制造苦因。所以,拋開文化的包袱和錯
誤詮釋之后,“罪”這個字所指的就是人類世襲下來的功能失調狀況。
“試著變成好人并不會讓你變得更好,而是經由找到那個早已存在于你之間的良善,并且允許那個良善彰顯出來,才會讓你變得更好。”這個就和“你本身就是智慧具足的”一樣,是回歸而不是成為。
小我——與外在形相的認同,包括念相、思想、情緒形相,相認同,會照造成我們無視于我們和整體的聯結,完全無法覺察我們內在與其他萬物以及源頭的合一。這樣的遺忘就是原罪,受苦和幻相。當“我們與萬物顯然是分離的”這個幻相主導了我所想所思所說所做的時候,就創造出了如今的世界。
事實上透過真相的表層,萬物不但與其他事物相連,同時也和它們生命的源頭相連。當愈快的加諸一個言語上的或是心理上的標簽在人、事、物或情況上面時,所面臨的實相就會變得越淺薄和無生命力,而也會越加的遠離實相,也遠離了在在自己之內和周圍展開的生命奇跡。而這樣也許會有些小聰明,但會失去智慧,還有喜悅、愛、創造力和生命力。這讓我想到了“評判”評判不只是讓人能夠中立的看事物,更深的層面是更能發現實相,領會真諦。
“我是什么?”這個問題在《開啟的世界》中曾出現過,從一個孩子的成長來看,貌似他越來越知道自己是什么,但卻是建立小我的
過程,他在給自己貼上各種的標簽,并開始對這個標簽深信不疑,這個標簽的集合就是“小我”當對這個標簽的集合深信不疑的時候,就不知道自己還有本我的存在。腦袋中的聲音,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很多對話,這個時候我的確和那個不斷與自己說話的疑似精神病人沒什么區別,只是我沒有說出聲音而已。
小我通常把“擁有”等同于“存在”:我擁有所以我存在,我擁有越多,我的存在越多。小我經由比較而生存,別人如何看待你會變成你看待自己的方式;小我的自我感,在大多數情況下是受限制于別人眼中你的價值。如何放下對事物的執著呢?當停止在事物中尋找自己的時候,對事物的執著就消失了。而需要做的就是“覺知到自己對事物的執著”—“我是那個覺察到自己有執著的覺知”
小我的典型特征:需要更多。像是暴食癥患者一樣,只不過他們的癥狀是不斷的吃,甚至是讓自己嘔吐之后繼續的吃,而我們的更隱秘。這就是為什么人們常說“不要忙著趕路而忘記了為什么出發”現在的人,很少有停下來的時候,總在不斷的動,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追趕,但是又不知道要去向哪里,即便是重復的轉圈,也不能停下腳步.感覺內在的身體,就像是在做呼吸禪的時候,我也會出現“感覺不到什么”原來這是心智在說話,這一節所講的,就像是在呼吸禪中的第三步,感受自己的全身,能有利于以后再做的時候。
本體的遺忘,讓我想起了愛要“忘我”,那個我就是“小我”因為本我會愛,忘記小我的時候回歸本我,自然就知道要怎么愛。
超越所有理解的平安,這段里講的解釋了為什么人在面臨生死和極度痛苦的時候更容易開啟,因為那些給人自我感的東西消失了,小我就瓦解了,就會覺醒.抱怨和怨恨,每個抱怨都是心智編造的故事,而為他人貼上負面的心里標簽。怨恨則是伴隨抱怨和為他人貼標簽而產生的情緒。在開始出現抱怨的聲音的時候,就去辨識它的真實身份,它每被辨識出一次,就會被削弱一次,讓我想到了我們的覺察,看似只是看到了,實際這種看到本身就已經有了改變性的意義。
抱怨除了帶來怨恨也可能帶來其他的強烈的情緒,并轉變為激烈的反應,這只是小我在強化它的一種方式。而怨氣是會因不斷重復事情的經歷而持續、增強。放下和寬恕不能從根本上解決,有了這樣的意識—“怨氣之后增加虛假的自我感、讓小我繼續存活,此外別無他用”的時候,寬恕就自然產生了。
我是對的,別人是錯的。能帶來小我渴望的優越感,讓小我強大起來。與幻想抗衡,就像是當我表述的就是事實的時候,事實就擺在那里,毋庸置疑,不需要說服誰,不需要證明什么,當有人認為不對時,也不是對我的冒犯。小我會覺得每件事都沖著它來的,情緒、防
衛的心理、甚至攻擊性就會出現。所以我要在自己有這種心理和反應的時候就覺察到,經由覺知分辨哪些是事實,那些是意見。
“你原本即是的那個本體,就是真理。”對這句還沒有理解,想起我在練習的忠于自己的心,但是我很多的東西真的是我的心嗎?要覺知到自己的心,這個也是一樣。
當我把在他人身上看到的小我和他們的身份混為一談的時候,就是我的小我打算利用我來強化它的時候。它會加強我和別人的分離感,使我無法感受到我們共同的人性,也感受不到和他其實是源自于致一生命。就像是學習了《弟子規》要自己去力行,而不是對別人指手畫腳一樣,了解了關于小我的這些,會讓我看出一些別人的小我,但此時更要覺察自己,不要讓自己的小我利用了這樣的機會,辨識小我的真面目,就不會覺得有人是錯的,只是個人內在小我在作祟,而人們或多或少都為這個小我所苦,慈悲心就產生了,就不會去反應,不去反應就不會助長小我。
“靈性的領悟就是清楚的看見:我所感知的、經驗的、想到的、感覺到的,最終都不是我,我無法在這些稍縱即逝的東西當中尋找到我自己。”我沒有感受,但還是覺得要記住它。
小我會通過角色扮演來實現,通過讓我成為“某人”,那么我現在對自己的一些列所謂的認知,也是小我給自己的標簽和角色框定
嗎?也許是的,我不知道。“我是有無限可能的,只要??”我的定義中還是有條件,這是事實還是又一個小我的假象呢?
意識到自己正在扮演一個角色,正是從這個角色獲得釋放的開始,而完全的認同自己的角色,則會把一種行為模式和自己的本質混淆。在社會中我們都在扮演很多臨時的角色,在互動中,“你并不是在和那個人來往,而是你自己心目中的你,和你心目中的他在來往,對方也是。”所以兩人小我之間的互動,實際上是四個心智概念的身份在互動,沖突就在所難免。了解了這些,就更能接納無處不在的沖突了。
不要說我是不快樂的,可以說“我內在有不快樂的情緒”把想法和實際的情境分開來,看著事實,覺察想法,就不會被不快樂掩蓋了自然狀態下的平安,這才是真正快樂的源泉。
允許自己或孩子受苦,關注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無形的關注,當下,當自己不是一個母親,只是一個生命的時候,孩子也不是孩子,是一個被傾聽關注的生命,之間是平等的。為什么很多父母會說和孩子一起成長呢,因為在另一個人之中辨認出了自己,而對方也會覺得被愛,他感受到他的本體被認出來了。
“愛就是在他人之內辨識出你自己的本體。”由此可以看出,我們和他人都是獨立存在的是個幻相。“渴望被愛,其實是渴望被認可,不是外相層面被認可,而是本體層面。”“當其他人,認出你的本體的時候,經由兩個人,那份認可就把本體的向度更加完整的帶到這個世界上來,那就是可以救贖這個世界的愛。”“就是在這個二元對立的世界中,辨識出合一。”
行動就是為了行動本身,而不是用來保護或加強或順從角色的身份認同,那么無論做什么,力量都會非常強大。當完全是自己的時候,是最有力量的,最有效率的。但是又不要試著去做自己,一旦試著去做,就又是一個角色扮演了。因為我是我自己,不用去刻意去做。“放棄定義自己,也不要在意別人怎么定義你。”
“沒有所謂的好和壞,而是我們對它的想法造成了好壞。”莎士比亞
當在負面情緒中能意識到“此刻我正在為我自己創造痛苦”這份覺知,足以超越被制約的小我狀態和它所產生的反應的限制。
很多無意識的信念讓人不快樂,而在書中列舉的六個中,我都有,我想以后我可以有意識的去覺察了,看看是哪條讓我不快樂。
快樂的秘密—在你的思想和情緒發生的時候,對它們有所覺知。任何過去發生的事情,此刻都無法阻止你活在當下;而如果過去無法阻止你此刻活在當下,那么它還有什么力量可言呢?不管是疏離,還是童年的情緒傷害,還是人類集體的痛苦之身,這已經不是個人的問
題,而是集體的現狀,面對這個事實,首先了解他,它以負面情緒思想、戲劇化事件為食,娛樂和傳媒也會滋養它,女性還會有集體的痛苦之身,國家和種族也會有。了解了這些之后就是怎么能從中解脫出來。
第六章講的那個故事,看似很玄,但生活中卻總有發生,“當早上起床碰了桌角,接下來就有一連串的倒霉事”,就像是《秘密》里面說的一樣。不快樂的能量也會傳染,而唯一的方法就是保持臨在,我理解就是關注當下,覺察自己。看到關于痛苦之身導火索就想起曾老說的情緒負債,我想是一樣的。
時常問自己,“此時此地我可以給予什么?我對這個人和目前的情況,能夠提供什么幫助呢?”你不必擁有任何東西,就可以感到豐盛,而如果你持續的感到豐盛,你所要的自然會來。
“因為凡有的,還要再加給他,凡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取”—《馬太福音》
把“認識自己”和“認識關于自己的事情”區別開來。沒有“好與壞”像那個智者一樣,不去評判,接納它,“不在意任何所發生的事情”相信生命本身會賦予我力量。感覺很難,但也許這也是小我的一個借口。白隱禪師的故事讓我想到了“聞謗不辯”只是知道方法,知道這么做會有好處,看了此書,知道了那是為什么。
“這個,同樣的,也會過去”—“無常”。不抗拒,不評判,不執著。可以享受并尊崇俗世的事物,但不會把它們原本沒有的重要性和價值加諸其上。可以積極的參與創造之舞,但是不執著于結果,也不會對這個世界有不合理的要求。
認識但不評判,看只是看,聽只是聽。那個經驗者是,我,是意識。呼吸禪的時候能感受到一些,但還是會像那個小徒弟一樣又出來。本章所講的和《故道白云》中講到的是如此的一致,可見覺察呼吸是進入當下的好方法,而我在做的過程中也是真的有這樣的感受。
內在目的是——覺醒。一段關于內在目的的對話,也解答了很多我的疑問,仿佛問的就是我自己。
覺醒作為的三種形式:接納、享受、熱誠。當無法享受做的事情的時候,至少可以接納它,接納的意思就是 :此刻,這就是當前狀況和這個時刻需要我去做的,所以我心甘情愿的去做它。如果既不享受又無法把接納帶入作為之中,就停止它。當能夠享受自己的作為時,隨著臣服行為而來的平和,就會變成充滿活力的感受。熱誠意味著作為中,有很深的享受,再加上一個努力邁向的目標或愿景。
覺醒就在當下,解脫只在此刻。
第四篇:《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有感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讀后有感
其實第一次聽說《新世界——靈性的覺醒》這本書,還是在看小S主持的一期綜藝節目《康熙來了》里,在節目里她說,她老公逼著她看一本書,她老公非常喜歡這本書,就是這本《新世界》,是《當下的力量》的作者寫的。《當下的力量》非常有名的一本書,我也讀過,所以對《新世界》產生了興趣,所以在手機上下載了電子版的看了一遍,后來感覺這本書的內容寫的還是很深的,粗略的讀一下沒有太大效果,就買了紙質版的書,用了大概一周的時間,重新認真讀了一遍。
這是一本非常好的書,對我的思想觸動非常大。里面很多句子都能算上哲理名句。它是我思想上的一次變革,在讀的過程中甚至有些小開悟,它讓我重新審視自己,我為什么來到這個世界?人活著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我時常收到傷害不開心?怎么樣才能成為一個內心有力量的人?
摘錄書中精彩的句子:
自遠古以來,花朵、水晶、寶石和鳥類對人類心靈就一直有著重要意義。它們對人類之所以會有如此特殊的重要意義,以及人類之所以會對它們如此著迷并感覺親切,就是因為它們具有超凡空靈的特質。人類的認知當中,一旦有了一定程度的臨在、定靜和警覺,就能夠感受到神圣生命的本質。然而除非上述這種情形能夠發生,否則在部分的人類,只能看到這些生命的外在形相,而無法覺察到它們內在的本質,就像人類只會認同于自己肉體和心理上的形相,而無法覺察到自己的本質一樣。
作者的突然開悟,和佛陀相似。他告訴我們:人可以不借助任何宗教而能得到心靈的平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自由和宇宙溝通。其實原始宗教里面是有這樣的修行的。不過到了后來,人們越來越耽于繁瑣的教義,而忘記了宗教的本質。這就像中國的絕地天通一樣。
人對事物的態度分三種境界:接納、享受、熱誠。
《圣經》中描述的原罪。托爾說,原罪并不是指我們真的有罪,而是,我們忘記了本我,活在一個虛幻的所謂自我當中。人生的意義就是找到真正的本我。
第五篇:覺醒讀后感
文化的發展,文明的發生,都離不開人的參與,人類精神覺醒在人的發展過程中舉足輕重,覺醒讀后感。對于哲學、思想、學術和文化,可謂“仁者見之謂之仁,知者見之謂之知”,未有統一的標準。看過劉家和的《論古代人類精神的覺醒》一文深有感觸,他似乎將雅斯貝斯的“軸心期”理論加以概括,升華出了深刻的主題。
劉家和用三個部分系統論述“古代人類精神覺醒”這一問題。第一部分是作者個人對“古代人類覺醒”的內涵的理解;第二部分是綜合地分析公元前八世紀——公元前三世紀的那次古代人類的精神覺醒的條件;第三部分則是具體地比較分析了古代印度,希臘,中國的人類精神覺醒的特點。通讀全文,我們就會對對其觀點有一定的思考與不同程度的認同。
關于 “人類精神覺醒”的概念,劉家和指出是“人類經過對自身存在的反省而達到一種精神上的自覺”。可能很多人會將“精神覺醒”僅限于“覺醒”的層面,即簡單地認為是人類的“反省”、“反思”、“思考”,或者說是一般的認識,至于對“反省”、“反思”、“思考”及認識的內容就不會太關注,也不可能思考的太深入,更不會考慮到這種“反省”及認識的層次感,當然也就對“覺醒的內容”的認識達不到一定的高度。因而,劉家和用三個層次的反省使我們認清了這一概念。首先,要反省人與自然或天的關系,達到關于自身對外界限的自覺,也就是人能將自己從自然界中辨認出來;其次,要反省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達到關于自身內部結構的自覺,也就是人要認清自身的內部結構;再次,要反省人的本質或人性問題,達到關于自身的精神的自覺。在這里強調的是,只有實現前兩個層次的反省,才能最終達到精神覺醒的層次——對人性問題的反省與自覺。這就體現出一種哲學傾向,也正如文章開頭作者提到的:“在中國,印度,希臘等地首次出現了許多哲學家,人類開始了對自身的反省,其精神的潛力遂得以充分展開”。可見,作者肯定哲學在人類精神覺醒中所起的重大作用。哲學的相關概念也可幫助我們更好的理解:哲學,作為人類知識體系的一個組成部分,其特征是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智慧性因而也具有更廣泛而深刻的指導意義。哲學史也就是人類對包括自然、社會和人類自身在內的整個世界的最普通、最一般的規律的認識發展的歷史。正如列寧所說:“簡略地說,就是整個認識的歷史。”(《哲學筆記》)誠然,這也是雅斯貝斯的“軸心期”理論首先表現出的一個特征,即涌現出眾多的先哲。在中國誕生了孔子和老子,中國所有的哲學流派,包括墨子、莊子、荀子和諸子百家,都出現了;印度出現了《奧義書》和佛陀,探究了一直到懷疑主義、唯物主義、詭辯注意和虛無主義的全部范圍的哲學可能;在伊朗,祆教創始人瑣羅亞斯德提出了一種挑戰性的論點,認為宇宙的過程和人世的生活屬于善與惡之間的斗爭;希臘也賢者如云,有詩人荷馬、哲學家巴門尼德、赫拉克利特和柏拉圖等。這些名字標志著人敢于依靠個人自身了。哲學家首先出現在世界上,他們象征著人在自己身上發現了最根本的源泉,人以自己內在的世界來抗拒整個外在世界,借此他可以超越自身和世界之上。出現了先哲,有了哲學,人類精神覺醒便開始了。
此外,在第一部分中劉家和還通過分析原始時代和文明時代早期的社會條件,界定了“人類精神覺醒”的具體時間,即公元前八世紀——公元前三世紀,再具體點提到:公元前六世紀希臘的泰利士,印度的釋迦牟尼和中國的孔子的出現。這是人類系統的哲學思考的開端,也是人類精神覺醒的明顯標志。劉家和和雅斯貝斯都認為:原始時代無精神覺醒。劉家和用兩例來證明:一是,原始的圖騰制度,它使人類把非人類的異物視為自己的同類,這說明人還沒有從自然中分離出來;二是,原始的社會組織——部落,它使人類把本為同類的其他人視為異物,這又說明人對自己的內部結構還沒有清醒的認識。這兩方面恰恰對應人類實現“精神覺醒”的前兩個層次,既然前兩個層次都沒有實現,如何能達到人類的“精神覺醒”呢?作者同樣又認為:文明早期無精神覺醒。文明時代雖伴隨著生產的發展,城市的興起,國家的產生,文字的出現等等,而恰恰這些也是人類精神覺醒的必要條件,但卻不是充分條件。因為這一時期,生產雖有發展,但卻沒有發展到一定程度;城市遂興起了,卻沒有起到一定作用;國家亦產生了,但早期國家發展并不充分,血緣與地緣組織仍然并存,國家還處于一種過渡階段;文字出現了,卻沒有關于人類對自身反省的記載。所有這些,都決定了原始時代(史前時代)與文明時代早期人類并沒有出現“精神覺醒”。
正因為史前時代與文明早期不具備這樣那樣的條件,所以作者在第二部分著重介紹“人類精神覺醒”的條件。劉家和通過具體分析比較古印度,希臘和中國的實際情況,總結出的條件有三:其一,這一時期鐵器廣泛使用,經濟空前發展,擴大了人類對自然的開發深度和廣度,也擴大了人們在地區內和地區間的往來,從而使人有可能由原先的狹小的活動范圍和狹窄的眼界中解脫出來;其二,約公元前八世紀以后,印度,希臘和中國都經歷了一個血緣關系削弱或解體的過程,血緣組織的解體,使人們得到難得的自由,從而越來越注重個人的存在價值;其三,公元前八世紀以后的幾個世紀中,印度,希臘和中國都曾有過小邦林立的狀態,邦與邦之間存在著種種矛盾和沖突,爭霸戰爭頻繁不斷,讀后感《覺醒讀后感》。這種形勢下,一方面為贏得戰爭,各國都會不擇手段,重用一切人才,當然也給了廣大知識分子以難得的機會,因而相當于古代“哲學家”的人士應運而生;另一方面,戰爭引發了種種社會矛盾,為了解決各種矛盾,人們不得不注重精神上的思考,關于人性問題的探討也就理所當然地浮出水面,成為人類精神覺醒的標志。通過這些條件的分析,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也正如雅斯貝斯所說的:“軸心期事件事實上是一個關于人類內部的新起點,而不是關于人性整體的共同發展的問題”。(《雅斯貝斯:《歷史的起源與目標》》它只涉及少數區域。“軸心期并非人類進化的普遍階段,而是一支獨特的歷史分叉過程。”(同上)通過總結古代印度,希臘和中國三個古文明的共同條件,我們也清楚了為何“人類精神覺醒”偏偏發生在這個時期的這些地區,而在其他地區其他時間卻沒有發生。(如古代埃及,兩河流域,皆因條件不具備,且深受傳統所限而與“精神覺醒”無緣。)
最后劉家和比較分析了古代印度,希臘和中國的“人類精神覺醒”的特點,分別加以論述。在人與自然或天的關系研究上,印度形成宗教研究的傳統,希臘形成科學研究的傳統,中國則形成人文研究的傳統;在人與人的關系研究中,印度佛教主張無差別的平等,古希臘學者揭示人類平等中的內在矛盾,而中國儒家則以具有禮的形式的仁使現實的有差別的仁同一起來;在人性問題上,古印度將人理解為宗教的動物,古希臘將人理解為政治的(城邦的)動物,而古中國則將人理解為倫理的動物。從這一部分的比較中,我們對三種古文明的“精神覺醒”的不同特點一目了然。對于異地同時發生的這次突破現象,特點卻迥然各異,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深思,而作者的分析闡述,也使我們用現代的眼光去審視這些特點,從而找到了古今的共通點,那就是“古代人類覺醒”帶來的中西方文化上的差異。在印度尤其重視宗教,不僅在研究人與自然關系中、在人與人關系上、人性問題上都離不開宗教的影子,因此古印度的這種“精神覺醒”造成的正是它的宗教性文化特征。同理,古希臘是歐洲文明的搖籃,黑格爾說過:“一提到希臘這個名字,在有教養的歐洲人心中尤其是在我們德國人心中,自然會引起一種家園感。”(《哲學史講演錄》)后世的歐洲文化都是在希臘古典文化的孕育下發展起來的,古希臘的“精神覺醒”形成的正是那種科學嚴謹的歐洲文化;而中國則依然繼承幾千年來根深蒂固的人文倫理傳統思想,處處彰顯中國特色的儒家人文文化特色。
《信仰與覺醒》讀后感
在《信仰與覺醒》一書中把康德列在黑格爾之后,這在中外學者中并不少見。這樣做實際上是把康德擺到了黑格爾之上的位置。在反形而上學的氛圍中,這是很自然的。但我卻不是太贊同這種做法。尤其當談到信仰時,我認為黑格爾還是應當擺到康德之后,后面可以再加一個波蘭尼。
康德說,我限制知識,為的是給信仰留下地盤。但他把知識限制得太過了,以至于只把自然科學作為科學,而人文社會科學則全部作為準科學或次科學。新康德主義把自然科學和人文社會科學截然二分,就是這種做法的延續。如果說近代經驗主義(經驗論)把物理學作為知識的典范,理性主義(唯理論)把數學作為知識的典范,那么我們就可以說,黑格爾是把人文社會科學作為知識的典范,盡管當時作為典范被公認的人文社會科學還不存在。狄爾泰等哲學家的貢獻,恰恰在于像康德為自然科學劃定范圍那樣,為人文社會科學劃定了范圍。信仰與知識的界限,由此才獲得了充分的含義。也就是說,信仰與知識的差別,不僅是信仰與自然科學的差別,而且是信仰與人文社會科學的差別。
馬克思認為,自然科學和人文社會科學的對立,實際上是由勞動和資本的對立造成的。當勞動從屬于資本的時候,人文社會科學必然會被從屬于自然科學,而當勞動起而反對資本的時候,人文社會科學也會起而反對自然科學。當勞動與資本的對立消除之后,自然科學和人文社會科學的對立也將消失,“自然科學和人文科學將成為同一門科學”。
按照波蘭尼的看法,不管能否消除勞動和資本的對立,自然科學和人文社會科學的對立都應當消除。至于信仰與知識的對立,在波蘭尼看來也應當消除,因為任何科學,無論是自然科學還是人文社會科學,都以信仰為前提和基礎。這樣,波蘭尼就以另外一種方式回到了黑格爾。
黑格爾把宗教和藝術都作為絕對精神的一個方面,這表明,他混淆了知識與信仰的界限,實際上把信仰當成了最高的知識類型,而知識當成了信仰的最高形式。這當然是錯誤的。但實證主義者把經過狹隘理解的自然科學作為知識范式,并以此批判黑格爾,更加大錯特錯。相比之下,馬克思劃分生活與意識,認為生活決定意識,而不是意識決定生活,然后把科學作為意識的升華形態,強調科學與生活的統一,這種批判才是真正有效的。
黃慧珍認為,馬克思過分抬高了“醒”的作用,忽視了“覺”的作用。這在終結論的意義上是正確的,在過程論的意義上是不正確的。終結論意味著,共產主義(馬克思把這之后的社會稱為“人類社會”)作為醒的狀態,與它之前的階段(馬克思稱為“市民社會”)作為“覺”的狀態,兩者之間有一道截然分明的界限。而過程論則意味著,共產主義與非共產主義之間,只是一個程度的問題,兩者之間沒有絕對的界限。馬克思一生既有終結論觀點,也有過程論觀點,但早期終結論色彩較濃,后期過程論色彩較濃。表現在覺、醒關系上,馬克思早年認為人可以完全進入醒的狀態,后期則認為覺的狀態會永遠存在。在必然王國和自由王國的關系中,馬克思早期傾向于人類可以超越必然王國,晚年則傾向于必然王國永遠存在。
馬克思去世以后,馬克思觀點中的兩種傾向分離開來,各自得到了片面發展。這種分離和片面化產生了嚴重的后果。馬克思由此也遭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和錯誤的批判。因此,今天我們需要做的,不僅是回到馬克思,而且是對馬克思本人的觀點進行批判,表現在信仰問題上,是重新劃分“絕對”知識與“絕對”信仰的界限。就我本人的觀點而論,我認為共產主義在終結論的意義上是不成立的,在過程論的意義上是成立的,終結論意義上的共產主義只能是一種信仰,而不可能成為一種知識。只有過程論意義上的共產主義才能成為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