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故鄉的記憶-------鄉村素描
故鄉的記憶-------鄉村素描
故鄉農村的生活 是簡單 簡樸無華的平實生活 同村的男女老少,幾百戶人家幾千口子 你你我我在一塊生活,繁衍生息在這片土地上,純樸的村民也免不了的回出現很很多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記憶中的事情,鄰里家為雞毛蒜皮的事情打打鬧鬧,親兄弟為了莊子 出路(豫東方言就是莊子--就是自己蓋房的院子,出路--就是從家到外邊的路,通常是拉架車和排泄污水通道)反目為仇,不答腔,甚至是很多年不來往,還有誰家的閨女 誰家的媳婦 同村東頭的誰誰跑了(豫東方言就是私奔)這實在是正常不過了。
我們這個家族有30多戶人家,在我們村里幾百戶人家中 顯然不是太多 但居住在村子中央,估計也能說明 我們在這里也是有幾百年的歷史或者更久。據年長的老人家講,北宋時代我們村西有條東京汴梁城通往杭州的一條官路,(豫東方言官路就是相當于現在的高速公路)汴梁城到我們村有60-70km,也恰恰是古代人兩日的路程 那個時間小村子中心很是熱鬧,有小旅館,藥鋪,小飯店,驢馬店,店鋪密密麻麻,街上行人穿梭,叫賣聲不絕,到了明清的時候有了官府的驛站,建起了寨墻,東西寬400米,南北大約600米距離長,東西南北有4個寨門,南來北往的客商,很是熱鬧,那時候,顯然是北方繁華小鎮子的典型了。兒時的記憶中還恍恍惚惚能想到高高的寨門和瞭望樓,不過那些東西都在多年來的戰火中慢慢消逝匿跡了,兒時的記憶寨墻已成了一條行人過往的道路,但不是那種平常的路,如果今天人們對下游的黃河叫天河,叫地上河的話,我們不妨夸張的就叫天路吧,她畢竟高出地面很多,加上兩邊都是灌滿水的壕溝,更感覺到她不同于常規的路。估計把城墻或寨墻當做路其它地方還是有很多很多吧。
在這里歷史的長河里 我們村沒有什么名人,不像村東南15里的那個小鎮,出現過東漢著名文學家蔡邕、女詩人蔡文姬等歷史名流。默默無人知道的小村子但在抗日戰爭期間,卻做出不少貢獻,村子西北位置 到現在還有那些為革命犧牲的烈士的紀念碑,烈士的紀念碑建在北寨墻墻的內側一個差不多四面環水的高嶺上邊上,高嶺有40平米見方 都是些樹木,樹木雖然說不上高大,但每到夏季,還是感覺有些郁郁蔥蔥的感覺,紀念碑大約有5到6米高,成三角棱形,除了刻錄了烈士名冊和事跡意外,正面仿刻了毛澤東為劉胡蘭親筆寫下的那句-----生的偉大 死的光榮!小時候每年到清明節時。學校會帶上我們學生到那里去掃墓,緬懷先烈!
以我們家鄉名字 應該是很美的的地方,湖崗湖崗,有湖水和崗丘,歷史的長河中,估計在平原地帶 算上是美景一片了,那個叫湖的地方,差不多在村子中央偏北一些,小時候我們經常去那里玩耍,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叫她叫做坑了(豫東方言,坑就是有水的洼地),水面已經不是太大,但遠遠比得上,現代都市房地產開發商在小區內挖上個洼地 放進去些水 就叫著湖的湖。時代再發展,商業炒作是市場的必然,浮躁的心態下,也許那一天 空氣也會成為商品在銷售,故鄉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樣原始和樸素 看不到任何華麗,記憶中的湖邊 有些很古老的的房子,雖然有些是些殘垣斷壁,但可以品味到小村的古老與蒼涼,品味到那古老與蒼涼的美!崗丘是在寨墻的南部 位置是沿南到東然后向東北方向走勢,有2km長的距離 對于有多高 有多么大,我看不到她的容顏,只能在書中記載---杞縣南十八崗中,這句話感悟到她的存在,可惜的是這片土地在60 70年代 生生被勤勞的人民,把她一點一點的消化掉了,有時間的話 當你看我們村那35米的煙囪 就能夠感覺到當年磚窯廠的規模之大。
村子的布局 沒有拋開中國城鎮傳統的棋盤格式的布局,東西大街,南北大街各連兩個寨門,大街相交叉的地方 也是我們村的中心,若果用現代人比較時髦的話語那叫廣場,畢竟那里承載了小村幾百年來的文化,不過一切都成為了歷史,印象中,也僅僅是小的時候 那里還經常放些露天電影給人帶來的歡樂,沿著這條街 南新300米 差不多就到了小村的南門了,不得不提的是,南門了里住著十幾戶回民,我們通常叫馬家mei(實為門),估計是應為他們都是姓馬的緣故吧,具體何年何月來到這里,那就無可考據了。小時候的南門外,是現實中可以看到的熱鬧和繁華,每月農歷逢單有集,逢農歷 3,6,9 有geng(方言不知道如何拼寫)年初3月和年尾都有廟會,這些日子小村子的熱鬧就不用言表了。
如今的村莊已有了很大的變化 高樓 商店 工廠 硬化的路面等等這些,那就有故鄉的年輕人去描繪她美好的前程吧!
第二篇:鄉村記憶之四:故鄉的土地
賈平凹說:“我對我的故鄉特熟,我從任何一個巷道到我家,認識在巷道中遇到的所有人,豬和狗,以及小雞是誰家的,但一個陌生人進入一條巷中他就糊涂了。”是呀!在農村長大的孩子,對他的故鄉是特別的熟悉,那兒的山,那兒的水,那兒的一草一木,一條小路,以及小路旁邊的野花;一條小溪,以及小溪里的小魚,都是熟悉的。對于習慣以山水,以樹木來確定坐標的農村孩子來說,進入城市后,在鋼筋混凝土的森林里,往往會一種迷路的感覺,茫然無助。
大熱天,關門午睡,一個聲音把我叫醒了。一聽是周二婆在喊:“剛娃子,你們家的鵝,在堰嵣邊第七棵桑樹旁,偷吃我家的谷子了。”我迅速爬起來,跑出門去,把鵝趕開。對一個陌生人來說,“堰嵣”“第七棵桑樹”,他根本不知所云,而我想都不想,就能很快找到地點。堰嵣其實是一塊水田,以前挖作堰嵣,因貯存不了水,改作了水田。七棵桑樹,其實只有五棵了,一棵桑樹不知什么原因死了,一棵桑樹周二婆把牛栓上面,被牛搬斷了。
故鄉的每一塊土地,跟每一個人一樣,都有一個名字,而且是大名。田畝冊里有存檔,土地承包合同里有注明,幾畝幾分,土質怎么樣,這就是土地的“身份證”。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什么人給取的名字,從小都聽到大人這么叫了。
有按土地大小取的名字,如:七分土,五畝大土,三畝地等。
有按土地產量取的名字,如:七挑谷子,五擔麥子,八千斤紅苕土等。
有按土地形狀取的名字,如:尖角田,方塊田,大頭田,大彎地,小彎地等。
有按土地旁邊某樣物體取的名字,如:井眼田,白石頭田,水渠桿子土,彎柏樹土等。
有按土地的土壤成分取的名字,如:黃泥巴土,沙地,沙灘地等。
有按土地以前什么用途來取名字的,如:堰嵣田,屋基地,墳地等。
有按土地所處的方位來取名字的,如:啞口土,陳家彎大土,長坡土,張家門前田等。
有按土地某年所種的農作物取的名字的,如:花生土,茄子田,包谷地等。
除了這些“大名鼎鼎”的土地,那些邊角的小地方,人們也有辦法命名的。比如,某天在某個地方,我和堂弟打到一只野兔,以后只要我們提到“打野兔那個地方”,我們就知道是那兒,這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密碼”.外人是不知道的。又比如前文提到的我家的鵝在堰嵣邊第七棵桑樹旁偷吃周二婆家的谷子,下次周二婆給我提這個地方,就不用說得那么詳細,只說:“你家鵝吃谷子的地方”,我們就知道是那兒了。這樣的“密碼”,顯示了一種親近的關系,只有兩個或幾個人知道,他們之間擁有的“密碼”越多,他們的關系就越親密。
每一塊土地的名字,都是那么形象,那么貼切。一提起那塊土地的名字,鄉親們都知道是誰家承包的,今年種的什么農作物。鄉親們平時談天,說得最多的也是土地。今年雨水怎么樣,那塊土地該種什么樣的農作物。那塊土地的莊稼長得好,人們就會說承包這塊土地的人家“能干”,“勤快”;相反,如果那塊土地的莊稼長得不好,人們就會說承包這塊土地的人家“懶”,“不會算計”。
老農談起土地,如數家珍:他知道某年某塊土地種某種農作物獲得了豐收;而某年某塊土地種某種農作物收成不好。他還知道某塊土地以前其實是兩塊土地,某塊土地以前又叫什么名字。那塊土地有幾畝幾分,土質怎么樣,適合種什么農作物,他們都清清楚楚。他們小的時候,父母在土地里勞作,他們在土地邊撒尿和泥巴玩;有一天,他們老了,也將長眠于這片土地之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們的一生已經和這片土地緊緊聯系到一起了。
第三篇:故鄉的記憶
故鄉的記憶
“日暮相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語文老師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地講著什么。只有這句我聽得真切,聽得明白。又是思鄉的詩人,又是濃濃的鄉愁!家鄉,那是什么?我的家鄉在哪里?家鄉對我來說是個陌生的詞語,它太陌生,太遙遠了??
我5歲便離開了我所謂的家鄉――東北。在我屈指可數的記憶里,那只是個貧窮落后的地方。然而難得的是在記憶的長河里,我還能搜羅處一些關于“它”的美好回憶??
家,東北的家,破舊的土房,鋪草的房頂,寬敞的院子,還有一個不大的菜園,這便是我的家,我的家鄉。
在破舊的土房里,有我的回憶,溫欣又美好的回憶??在太陽剛剛露頭的時候,院子里的大公雞便開始了它的高歌。那可能還在我三四歲的時候呢吧!一定很可愛!我翻起身,爺爺穿著藍外套,把爐子燒得劈啪響,爺爺當時真的很英俊??不知道是爺爺抽的煙,還是從爐子里冒出的,整個屋子朦朧一片,我站起身,哭著叫著:“奶,奶!尿尿!尿尿!”霧里確實來了個人,應該是某個大哥哥吧,我不記得了??
鋪草的房頂,那是我去過最高的地方??也許是房子漏了吧!叔叔把著梯子,三下兩下,便上了房。他好高大,好威猛??房頂對我充滿了誘惑,終于有一天,我費盡力氣,不只怎么竟也爬上了梯子,也許那時有5歲吧,正是充滿好奇的年齡!就在我準備將勝利的腳步走完時,我被一把抱了下來。“這小子,夠淘!”呵呵,孩童,我還對事物充滿了好奇。
寬敞的院子,那是我嬉戲的地方。但似乎這里對我來說充滿了危險――那只健壯的大公雞。似乎這家子里他就能欺負我,不管我怎么躲避他的視線,在我邁出大門的第一步以后,回過頭來,他便總要站在我的后面,一副很兇猛的樣子,接下來,便是我又哭又嚎的奔跑??而奶奶,這時候總要助我一臂之力的,只見幾棵包米瓤子,嗖嗖地飛過來,總是正中紅心,他便要嚇得跑回窩里去,如今我再也見不到那只公雞了,連雞都很少見??
菜園,這是爺爺一家收入的惟一來緣。那里有條大黃狗,有雞進去他便咬,但他不欺負我,對我很好,可后來不知道怎么不見了,我也沒有關于他更多的記憶。一到灌水的時候,便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冰涼刺骨的地下水源源地被送到地面上來,在地里回旋著滋潤每一方土地,在這里我知道了李子是長在樹上的,西瓜是在地上爬的??
家鄉里,除了爺爺的房子,我還記得那鋪在地上的毯子和成片的小樹林,依然那么親切,那么懷念??
是的,家鄉有很多草,人們都養著牛,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放牛的時候,各家的牛都趕到草地上,一群一群的,現在是看不到了。記得
我小時候懶,走累了便要不干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現在想起來,那草還真扎人,那天還真藍??
家鄉那里到處都是小樹林,據說是為了防風沙,每家都要種的。樹是那樣高,那樣茂盛。下著雨,走在樹林里是感覺不到的,非要等雨停后,樹上的葉子承受不住了,才會掉下來的??下完雨,沒多久,我便要陪奶奶去林里采蘑菇,現在有的地里雨后也有蘑菇,但遠沒有故鄉的大,故鄉的好吃??
一個個家鄉的片段涌進我的腦海,原來我的童年這么美好。我不是個城里人,我有故鄉的記憶,我有屬于我的故鄉,那片只屬于我記憶里的土地??原來,我離家鄉并不遙遠??
第四篇:故鄉記憶征文
故鄉記憶征文
童年的記憶本已遠去,然而在我心底總有些難忘的痕跡。故鄉的那份情感早已侵漬在心房的角落,時而浮現,時而潛藏,幻化成紛呈的影像映韻出淡然的清爽。時光可以流走,歲月可以更替,但故鄉的一切永遠扎根在我的記憶里,成為我記憶中的永恒。
晨霧
故鄉傍山依水,風景幽雅秀麗,空氣清新濕潤。大多時候,早晨起來推開窗,便見有霧氣慢慢升騰,而后漸漸彌漫開來,猶如天宮漂浮著的仙境,似真似幻,亦幽亦雅。被晨光描繪出黛青色輪廓的遠山,眨眼間變得迷蒙。有時候,淡淡的霧靄會變得越來越濃,淹沒了整個視線,清新美妙的勝境被濃霧慢慢的吞嚼,若隱若現,撲逆迷離,猶如走進一個飄渺的夢幻世界。
晨霧滿載著詩意,以繚繞緩慢的節奏,悠然自得地描畫著家鄉的每一處難以忘卻的景色。凝固在綠葉之上的水滴,似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微風拂過,水滴滾動在綠葉之上,連綴著與霧的絲絲情緣。晨霧中的故鄉似夢中的新娘,款款走來,帶著神秘的面紗,嬌羞而嫵媚,嬌羞中帶著寧靜的溫情,只要你看上一眼,就會陶醉在她含情脈脈的笑靨之中。
云在霧中流,霧在云中飄。故鄉的晨霧具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是浸透在骨髓里的美麗,給人以清新自然的氣息。晨霧中似乎有一種禪意的勝境,玄幻神秘。只有獨守一片清凈,用一顆清澈的心,才能領悟。
炊煙
故鄉的炊煙,總是最早迎接黎明,最后送走黃昏。
被群山摟在懷里的故鄉,就像一座祥和恬靜的莊園,寧靜而嫵媚。早晨,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放眼望去,那高低不一的屋脊上升騰起一縷縷乳白色的炊煙,你追我趕,拉拉扯扯,裹滿飯香和菜香,飄過田野,越過叢林,直到天際深處。若遇天邊有白霧,炊煙與白霧交融在一起,便是一片煙霧的海洋。
特別是臨近黃昏之時,天邊的彩霞像是給故鄉涂抹了一層厚厚的胭脂,處處流光溢彩。伴隨著黃昏的到來,一縷縷炊煙裊裊飛升,不緊不慢,自由自在,優雅如絮。淡藍色的炊煙在彩霞的映襯下,意蘊無限。
彎彎的山路,小小的鄉村,淡淡的炊煙,總將我塵封的思念點燃。我思念故鄉的炊煙,它是我在故鄉生活的剪影,它常常縈繞在我的心頭,圈住了我的記憶和生活。如今,我已經離開故鄉走進城市,無法從裊裊的炊煙中品嘗出記憶中故鄉的原汁原味。于是,我把故鄉的炊煙珍藏在記憶深處,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讓它在我靈魂的天空中繼續飄蕩。
小路
記憶最深的就是雨后的鄉村小路,一汪汪大大小小水洼,泛著黃黃的泥土顏色。濕漉漉的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稻草香味。躲雨的鳥兒,此時也站在了枝頭,悠閑自得的跳躍著、鳴叫著,像是在表演一出完美而夢幻的舞蹈,但更像是在釋譯生活的安享細節。
這些熟悉于心的鄉村味道和情節,以及這條濃情滿懷的鄉村小路,曾千百次的飄落在我的夢里。曾幾何時,那些勞碌的身影,來來往往穿梭在這條小路;曾幾何時,那些肩挑背扛的豐碩,把這條小路撒滿了金黃;曾幾何時,那些溫情的叮囑,附滿了這條牽盼的小路。
是的,故鄉的小路鋪墊出來的是一條生命的行程,盡管帶有泥土一樣卑微的顏色。今天,我雖然在鋼筋混凝土構筑的繁華里抒寫著歲月的痕跡,但故鄉的那條小路,卻永遠延伸到我心靈的最深處。
柳笛
柳笛是故鄉春天里的一個快樂音符,也是兒時尋歡取樂最好的玩具。
故鄉的村前有一條小河,河兩岸長滿了柳條,盤根錯節,枝葉交錯。春天一到,河邊的柳樹就開始噴黃吐綠了。每天放學,小伙伴們歡呼雀躍地躥進溪邊的柳林,折下幾枝筆直順溜細柔的柳條兒,用隨身攜帶的小刀輕輕劃一個圓圈,兩端對齊截斷,用兩手分別捏住枝條兩頭,向相反的方向輕輕擰動,慢慢揉捏,當感到柳皮和柳骨分離時,柳皮就會在柳骨上滑動,等把柳皮全擰松動了,就用嘴咬住粗端柳骨,兩手握住柳皮,緩緩抽出光滑的柳骨,手里便留下柳皮筒;再把柳皮筒的細端捏扁成鴨嘴狀,用小刀刮去約一厘米長的青皮,露出鵝黃的肌膚,這樣就做成了一支支長短不一的柳笛,含在口里,還沒吹,那悠悠清香便在口里回蕩,久久不肯散去。笛聲響起,伴著春風在故鄉的原野上跳躍。于是,故鄉的春天就從一聲聲快樂悠揚的柳笛聲走了出來,成為最誘人、最有朝氣的季節。
小草
小草滿世界比比皆是,但我卻獨鐘故鄉的小草,總是覺得故鄉的小草頑強勇敢,韻味無窮。它蓬勃向上的進取精神和扎根大地的奉獻精神,令人鼓舞,催人奮進。
對故鄉小草的鐘愛,緣于一次與一棵小草的偶然相遇。那是我離開家鄉那年的冬末,殘雪猶未消融,在積雪稀疏的山間小徑上,我驀然看見一株從石縫中鉆出來的小草,它在寒風中微微搖曳著,鮮活地張望著這個世界。我不禁怦然心跳,蹲下身子,睜大眼睛,默默地凝視著這株堅強的小草。它剛從冰凍堅硬的石縫中昂起頭顱,渾身閃爍著嫩綠的光澤,猶如一朵綠色的火焰在荒涼的大地上跳動,燭照于冬與春之間。
我常常懷念那株小草,它不畏嚴寒,傲立雪中,呼喚著春天;它是春天的精靈,從不與花木爭艷,只是默默地為故鄉奉獻一抹綠色,把清香留在大地。
落日
我對故鄉的落日情有獨鐘。記憶中故鄉的落日瑰麗淡雅,溫馨恬靜,深沉含蓄,溫柔平和,撥人情愫,勾人魂魄。
每當黃昏的時候,我愛獨自靜靜地坐在綠草芊芊的山坡上,看著掛在樹尖上的太陽慢慢地沉下去。這時的太陽由白熾漸漸變成鮮紅,再變成桔紅;緩緩地由小而大,遠遠地看上去,就像被峰巒擎在半空,顯得那么溫潤,那么平和。
在沒離開故鄉之前,我時常佇立在習習晚風中,凝視著夕陽被山巒吞沒,山色由桔紅而桔黃而蒼黃。當整個太陽滑下山脊,萬道霞光霎時渲染了整個山野,小山村也籠罩在一片金色之中,顯得是那樣地優美溫馨,是那樣地安詳愉悅。故鄉的落日美輪美奐,無與倫比,震撼心靈。
我由衷的感謝故鄉的落日,它使我體味到了一種靈魂的快樂與幸福。這種靈魂上快樂與幸福,是蝸居在城里的人永遠感受不到的。
第五篇:故鄉記憶征文
童年的記憶本已遠去,然而在我心底總有些難忘的痕跡。故鄉的那份情感早已侵漬在心房的角落,時而浮現,時而潛藏,幻化成紛呈的影像映韻出淡然的清爽。時光可以流走,歲月可以更替,但故鄉的一切永遠扎根在我的記憶里,成為我記憶中的永恒。
晨霧
故鄉傍山依水,風景幽雅秀麗,空氣清新濕潤。大多時候,早晨起來推開窗,便
見有霧氣慢慢升騰,而后漸漸彌漫開來,猶如天宮漂浮著的仙境,似真似幻,亦幽亦雅。被晨光描繪出黛青色輪廓的遠山,眨眼間變得迷蒙。有時候,淡淡的霧靄會變得越來越濃,淹沒了整個視線,清新美妙的勝境被濃霧慢慢的吞嚼,若隱若現,撲逆迷離,猶如走進一個飄渺的夢幻世界。
晨霧滿載著詩意,以繚繞緩慢的節奏,悠然自得地描畫著家鄉的每一處難以忘卻的景色。凝固在綠葉之上的水滴,似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微風拂過,水滴滾動在綠葉之上,連綴著與霧的絲絲情緣。晨霧中的故鄉似夢中的新娘,款款走來,帶著神秘的面紗,嬌羞而嫵媚,嬌羞中帶著寧靜的溫情,只要你看上一眼,就會陶醉在她含情脈脈的笑靨之中。
云在霧中流,霧在云中飄。故鄉的晨霧具有一種獨特的魅力,是浸透在骨髓里的美麗,給人以清新自然的氣息。晨霧中似乎有一種禪意的勝境,玄幻神秘。只有獨守一片清凈,用一顆清澈的心,才能領悟。
炊煙
故鄉的炊煙,總是最早迎接黎明,最后送走黃昏。
被群山摟在懷里的故鄉,就像一座祥和恬靜的莊園,寧靜而嫵媚。早晨,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放眼望去,那高低不一的屋脊上升騰起一縷縷乳白色的炊煙,你追我趕,拉拉扯扯,裹滿飯香和菜香,飄過田野,越過叢林,直到天際深處。若遇天邊有白霧,炊煙與白霧交融在一起,便是一片煙霧的海洋。
特別是臨近黃昏之時,天邊的彩霞像是給故鄉涂抹了一層厚厚的胭脂,處處流光溢彩。伴隨著黃昏的到來,一縷縷炊煙裊裊飛升,不緊不慢,自由自在,優雅如絮。淡藍色的炊煙在彩霞的映襯下,意蘊無限。
彎彎的山路,小小的鄉村,淡淡的炊煙,總將我塵封的思念點燃。我思念故鄉的炊煙,它是我在故鄉生活的剪影,它常常縈繞在我的心頭,圈住了我的記憶和生活。如今,我已經離開故鄉走進城市,無法從裊裊的炊煙中品嘗出記憶中故鄉的原汁原味。于是,我把故鄉的炊煙珍藏在記憶深處,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讓它在我靈魂的天空中繼續飄蕩。
小路
記憶最深的就是雨后的鄉村小路,一汪汪大大小小水洼,泛著黃黃的泥土顏色。濕漉漉的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稻草香味。躲雨的鳥兒,此時也站在了枝頭,悠閑自得的跳躍著、鳴叫著,像是在表演一出完美而夢幻的舞蹈,但更像是在釋譯生活的安享細節。
這些熟悉于心的鄉村味道和情節,以及這條濃情滿懷的鄉村小路,曾千百次的飄落在我的夢里。曾幾何時,那些勞碌的身影,來來往往穿梭在這條小路;曾幾何時,那些肩挑背扛的豐碩,把這條小路撒滿了金黃;曾幾何時,那些溫情的叮囑,附滿了這條牽盼的小路。
是的,故鄉的小路鋪墊出來的是一條生命的行程,盡管帶有泥土一樣卑微的顏色。今天,我雖然在鋼筋混凝土構筑的繁華里抒寫著歲月的痕跡,但故鄉的那條小路,卻永遠延伸到我心靈的最深處。
柳笛
柳笛是故鄉春天里的一個快樂音符,也是兒時尋歡取樂最好的玩具。
故鄉的村前有一條小河,河兩岸長滿了柳條,盤根錯節,枝葉交錯。春天一到,河邊的柳樹就開始噴黃吐綠了。每天放學,小伙伴們歡呼雀躍地躥進溪邊的柳林,折下幾枝筆直順溜細柔的柳條兒,用隨身攜帶的小刀輕輕劃一個圓圈,兩端對齊截斷,用兩手分別捏住枝條兩頭,向相反的方向輕輕擰動,慢慢揉捏,當感到柳皮和柳骨分離時,柳皮就會在柳骨上滑動,等把柳皮全擰松動了,就用嘴咬住粗端柳骨,兩手握住柳皮,緩緩抽出光滑的柳骨,手里便留下柳皮筒;再把柳皮筒的細端捏扁成鴨嘴狀,用小刀刮去約一厘米長的青皮,露出鵝黃的肌膚,這樣就做成了一支支長短不一的柳笛,含在口里,還沒吹,那悠悠清香便在口里回蕩,久久不肯散去。笛聲響起,伴著春風在故鄉的原野上跳躍。于是,故鄉的春天就從一聲聲快樂悠揚的柳笛聲走了出來,成為最誘人、最有朝氣的季節。
小草
小草滿世界比比皆是,但我卻獨鐘故鄉的小草,總是覺得故鄉的小草頑強勇敢,韻味無窮。它蓬勃向上的進取精神和扎根大地的奉獻精神,令人鼓舞,催人奮進。
對故鄉小草的鐘愛,緣于一次與一棵小草的偶然相遇。那是我離開家鄉那年的冬末,殘雪猶未消融,在積雪稀疏的山間小徑上,我驀然看見一株從石縫中鉆出來的小草,它在寒風中微微搖曳著,鮮活地張望著這個世界。我不禁怦然心跳,蹲下身子,睜大眼睛,默默地凝視著這株堅強的小草。它剛從冰凍堅硬的石縫中昂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