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把根留住——堅定群眾路線
把根留住——堅定群眾路線
近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組部部長李源潮在四川調研時指出,基層干部要認真學習運用群眾路線工作法,要求干部到群眾中去,加強與人民群眾的聯系,充分利用黨組織建設年契機,建設一個高效、人民群眾滿意的黨組織。
群眾,是歷史的創造者;是最大智慧的擁有者。堅定群眾路線,就是堅定一切從實際出發,以維護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為立足點。目前我們最大的政治優勢就是群眾的積極擁護,為實現建設一個紀律有效、制度有用、覆蓋有面、服務有方、動員有力、凝聚有核的基層黨組織,筆者認為可以從以下幾點做起:
一是要樹立群眾觀點。正確把握同人民群眾的關系,擺正同人民群眾的位置,堅持思想上尊重群眾、感情上貼近群眾、工作上依靠群眾,從群眾中汲取智慧和力量,始終與人民群眾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通過設置群眾工作站,制定服務承諾制度、首問首辦責任制、限時辦結制度、責任追究制度、投訴受理制度、信訪接待制度、干部值班制度等制度,理順工作思路,細化工作職責,明確工作目標,將任務安排到崗、責任落實到人,保證政府各部門隨時為群眾提供便捷、滿意、有效的服務。
二是要依靠群眾力量,在目前發展的重要戰略機遇期,黨組織要充分發揮人民群眾的集體智慧和力量,時刻從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出發,讓人民群眾當家作主。堅持群眾路線,堅持問政于
民、問需于民、問計于民,堅持用人民群眾的力量解決人民群眾內部的矛盾與糾紛,可以通過成立群眾工作站,邀請群眾中威信高、黨性高的黨員群眾,發揮他們在群眾中的紐帶作用,設立群眾工作站,一來工作站直接設在群眾當中,更易得到群眾的信任與支持,同時也可以隨時方便群眾解決問題,提高辦事效率;二來可以隨時了解群眾需求,實現工作貼近現實;三來還能集思廣益、廣納賢士,為今后各項工作目標的制定和開展提供優質的智力保障。
總之,保持與人民群眾血肉聯系,堅定群眾路線不動搖是黨保持執政黨地位、轉變作風的基本內容。堅持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想問題、作決策、做工作,都要從群眾利益出發,辦好順民意、解民憂、惠民生的實事,通過春節、“七一”等困難走訪和日常進村走訪、記錄民情日記等相結合的方式,鼓勵廣大黨員干部走出機關,深入農村,深入民心,將黨組織建設成一個真正受群眾擁護的組織。
第二篇:培訓學習心得把根留住
把“根”留住
——小學語文教師培訓心得體會
懷仁中心小學
王曉燕
10月12日,在商河一中的多媒體教室,我和其他200多名小學語文教師,一起聆聽了山東省濟南市幼兒師范高等專科學校林志芳老師的精彩講座,聽著林老師娓娓道來的講述,看著幻燈片上一張張清新的江南山水圖片,再加上適時響起的音樂渲染,我們仿佛走進了語文教學的真諦世界。
林老師留著一頭的披肩長發,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再加上那似乎來自天籟的甜美嗓音,這位來自齊魯大地的老師倒有一份江南女子的婉約氣質。林老師講座的題目為《漂泊與返鄉——關于語文學科性質的回望與沉思》,單看講座的題目,就有一種朦朧的詩意美。果不其然,林老師的講座從葉圣陶、呂叔湘、張志公三位語文界老前輩關于語文概念的闡述開始談起,她的講座中就彌漫著一股優雅的清香,如一首美妙的小詩,如一曲動聽的音樂,又如一幅清新的水墨畫。林老師通過都德《最后一課》中韓麥爾先生的一句名言——“一個亡了國,當了奴隸的民族,只要牢牢記住自己祖國的語言,手中就好像拿著一把打開監獄大門的鑰匙”,讓我們明白,作為一個中國人,應該懷著敬畏的態度學習自己的母語,更應該將自己的母語發揚光大。
接著,林老師針對當今的小學語文教學,談了四條建議:
1、語文應該加強文學因素的教學;
2、語文教育實質是一種文化傳遞的過程;
3、語文的外延與生活的外延等同;
4、生命教育應該成為我們頭頂的光環。
對于當今語文界一直爭論不休的工具性和人文性之爭,林老師認為語文教學應該是從語言文字訓練出發到情感態度價值觀,最后再一次回到語言文字訓練,這不是又一次回到語文教育的原點,而是螺旋式上升的循環往復。而當今的語文課堂最缺乏的恰恰就是這一點,有時候,我們把語文課上成了班會課、思想品德課、科學課、美術鑒賞課,缺乏了語文課應該有的味道。在講座的過程中,林老師在不知不覺間向我們展示了她深厚的語文功底,對于一些古典的詩詞名句信手拈來,對于余秋雨、海德格爾作品中的經典旁征博引,對于王崧舟、竇桂梅、孫雙金、于永正、賈志敏等老師的授課特點如數家珍。聽到這里,我不禁想起了教育在線論壇上薛瑞萍老師(網名看云)的一句名言——“站在講臺上,我就是語文。”此時此刻的林老師就是我們眼前活生生的語文。
一天的報告結束了,但這場報告帶給我們的思考卻遠遠沒有停止:一位優秀的語文老師應該是怎樣的?一節好的語文課的標準應該是怎么樣的?語文教學的根在哪里?在今后的教學中,我們一定要牢牢把握住語文教學的根——語言文字訓練,把語文課堂的根留在我們的課堂上,留在我們對文本的解讀中,留在孩子們瑯瑯的讀書聲里,留在孩子們成長的歷程中,讓語文真正為孩子們的成長助力??
第三篇:留住語文的根
留住語文的“根”
前一陣子,聽了兩節語文課。分別是人教版二年級上冊《歡慶》和魯教版三年級上冊《翠鳥》。
《歡慶》一課,教師為學生帶來了一席視聽的盛筵,展示了大量以國慶為主題的圖片,有碩果累累、豐收在望的原野,有霜重色濃、紅葉似火的楓林,有載歌載舞、其樂融融的聯歡……還播放了兩段極富震撼力的視頻,一是開國大典上毛澤東主席莊嚴的宣告,二是60年國慶大閱兵威武雄壯的場面。每當老師切換一張圖片或一個鏡頭,學生就會情不自禁的歡呼著、驚嘆著,如同涌向岸邊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
《翠鳥》一課,教師先是花費了很多時間組織學生交流有關翠鳥的資料,從翠鳥的種類到分布范圍,從外形特征到生活習性,林林總總,不一而足。隨后,教師又補充了有關翠鳥的大量圖片和視頻。它那色彩斑斕的羽毛、俊俏美麗的外形和高超的捕魚本領,讓孩子們看的“眼花繚亂”。
聽罷這兩節課,不禁心生困惑。盡管兩位老師做了精心的準備,教學效果看起來也很“精彩”——圖片和視頻增強了教學的沖擊力和震撼力,交流的資料豐富了文本的信息量和知識的廣度。但是,“浮華落盡見真淳”,除卻表面的熱鬧與浮華,語文的“真淳”究竟有幾分呢?《歡慶》一課中展示的以“國慶”為主題的這些影像,用在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思品課或是介紹重大事件的歷史課上又何妨呢?《翠鳥》一課中引入的資料和影像,放在生物課上是否更合適呢?盡管語文課包羅萬象,是開放而有活力的一門課程,但還是感覺非語文或泛語文的元素過多過濫,有些喧賓奪主。因為,這不是思品,不是歷史,也不是生物。這是語文!
崔巒老師在全國第七次閱讀教學研討會上指出,要明確語文課程性質,堅守語文教學本真。語文教學要體現“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一個中心”即以語言訓練為中心,特別是要加強語言的運用。“兩個基本點”即培養語文能力,提高人文素養。王崧舟老師也大聲疾呼,要守住語文本體的一畝三分地。語文的本體是什么?簡而言之,就是以語言文字為中心,以及與這個中心有關的 “怎么寫”的話語形式和“為什么這樣寫”的話語意圖。
孔夫子有言,“本立而道生。”語言文字就是語文的根本。抓住了語言文字,就抓住了語文教學的靈魂。確立了這個根本,語文教育之“道”就順理成章了。即一個突出,突出課程意識,實現由教課文向教語文的轉變;兩個并重,理解和表達并重,不偏不倚,兩翼發展;三個獲得,得意得言貴得法,學以致用,得法為上。
《歡慶》是低段課,尤其應突出字詞教學這個年段特點。比如,抓住“金黃”“火紅”這些描寫色彩的詞語,引導學生感悟“以金喻黃”“以火擬紅”這種構詞方式的精妙和形象,啟發學生思考還知道哪些類似的詞語?天藍、杏黃、草綠、血紅、銀白等等。在此基礎上,再引導學生積累這些詞語以及由這些詞語構成的“金黃的果實”“火紅的旗幟”等偏正詞語。《翠鳥》是小學語文教材中的經典,生動細膩的語言是本課的一大特色。教學中要抓住“頭上的羽毛像欖色的頭巾,繡滿了翠綠色的花紋。背上的羽毛像淺綠色的外衣。腹部的羽毛像赤褐色的襯衫。”“翠鳥鳴聲清脆,愛貼著水面疾飛,一眨眼,又輕輕地停在葦稈上了。”“翠鳥蹬開葦稈,像箭一樣飛過去,叼起小魚,貼著水面往遠處飛起了”等語句,引導學生仔細品味生動形象的語言及其微妙傳神之處。進而以讀帶寫,組織學生進行仿寫練習,培養表達能力。
如此種種,包括思品課、歷史課和生物課在內的其它學科都不會關注。而語文課卻不能視而不見,袖手旁觀。這些與語言文字息息相關的事,正是語文的獨當之任,這才是語文自己的事。抓住了這些事,也就抓住了語文的“根”。否則,只會舍本逐末。但愿這不是危言聳聽!
第四篇:把根留住:中國傳統村落保護的危與機
把根留住:中國傳統村落保護的危與機
2013-07-12 22:28 作者:王菲菲 王學濤 胡靖國 周潤健 來源:半月談網 編輯:梁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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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山西晉中市榆次區后溝古村比城市多了一份清涼和靜謐。在這個被黃土山坡環繞的村莊里,大多數人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耕生活,社火、廟會、祭祀等風俗延續千年。上了年紀的老人坐在千年古槐樹下乘涼,耳邊傳來雞鳴犬吠之聲??
在中國幾千年的農耕文明中,像后溝這樣的村落眾多。它們如同社會的基因一般,記錄著人們的生產生活方式、民風民俗信仰。然而,在急劇的社會變遷和城鎮化過程中,傳統村落卻在日漸凋零,建筑坍塌、民俗淡化,只剩下孤獨的老人在歲月滄桑中守望著那份古樸與寧靜。
古村哀鳴,人走屋塌
“古村哀鳴,我聞其聲。巨木將傾,誰還其生?快快救之,我呼誰應!”令國務院參事、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主席馮驥才發出如此呼聲的是位于山西晉城澤州的洞八嶺村。
這是一座房屋上下暢通、戶戶貫通、院院連通的古村落,具有全民防御特色和完整的排水系統。據全球謝氏聯誼總會名譽會長謝小品介紹,洞八嶺村是謝氏源頭,是周宣王為其元舅申伯(謝姓始祖)分封建造的古謝城“活化石”。
然而,現在的洞八嶺村卻一片蕭條,年輕人都搬了出去,只有寥寥幾個孤寡老人還住在村里。由于沒有人居住,村里55%的建筑物已然倒塌,坍塌的墻體、椽檐、門匾觸目驚心。
同樣的遭遇也出現在山西寧武的王化溝村。這個村子有著獨特的居住形態,村民把房子建在半山腰的懸崖絕壁上,整個村子面向峽谷,房前只有一條走廊,仿佛“天上人家”,因此有著中國“懸空村”之稱。
但近半個世紀以來,王化溝村經歷了明顯的“瘦身”。常住人口最多的時候能達到140多人,但目前村里只有20多人。“三個兒子都出去打工在外結了婚,只有過年的時候才回家待上幾天。再過幾年,村里的老人過世了,就沒人了。”63歲的村民王虎生傷感地說。
“隨著社會發展和城鎮化進程的加快,傳統村落和現代人居需求發生沖突,村落的原始性、文化性正在逐步瓦解,瀕臨消亡。”山西大學城市設計學院副教授霍耀中說,傳統村落的消失或破壞,毀掉的不僅僅是各具特色的民居建筑,更重要的是其中蘊含的豐富傳統民俗:從宗族譜系到祭祀禮儀,從婚喪嫁娶到飲食服飾,從鄉規民約到節慶民俗,不一而足。
傳統村落,是指擁有物質形態和非物質形態文化遺產,具有較高的歷史、文化、科學、藝術、社會、經濟價值的村落,被譽為中華民族的DNA。“自2000年至2010年,我國自然村由363萬個銳減至271萬個,10年間,減少了90多萬個自然村,其中包含大量傳統村落。”多年來,馮驥才一直為傳統村落的保護而奔走呼吁。他介紹,目前全國依舊保存與自然相融合的村落規劃、代表性民居、經典建筑、民俗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古村落還剩下兩三千座,而在2005年這個數字是約5000個。
天津大學建筑學院教授張玉坤表示,當前古村落的保護很困難,因為它不是文物,而是依然活著的古老社區,如今它正在發生飛速的量減質變。正因如此,也有學者感嘆,保護一個古村落比保護故宮還難。
另一種擔憂:商業利用與保護如何平衡
事實上,傳統村落的巨大價值正日漸被人們知曉和重視。許多地方也在探索多種保護模式,但與商用旅游等掛鉤似乎成為一種普遍性選擇。
山西省晉城市皇城村位于太行、王屋兩山之間的沁河岸畔,是清代名相陳廷敬故里。走上這里的標志性建筑——百尺山河樓,眼下一邊是明清時期留下的鱗次櫛比、別具特色的古建筑群,另一邊則是嶄新的別墅式小洋樓。
國家5A級旅游景區皇城相府以這里的古建筑群為載體,較完整地保留了原貌。原來居住在村里的村民則被遷出,在附近建了新村。據介紹,皇城相府屬于對傳統村落博物館式的展示,很多村民都可以回古村工作,對皇城相府的記憶和感情得以保留,與村落的關系也不會斷絕。
然而,沒有人居住的古村落還有“魂”嗎?
后溝古村在2005年成為中國民間文化遺產搶救工程、古村落調查保護示范基地之后,也開始了它的商業利用之路。山西一家民營企業持60%多的股份,榆次區政府和后溝古村分別持股20%多和10%多。要想進入這個有著1000多年歷史的村子,首先要買40元的門票。村子很整潔,沒有其他農村隨處可見的垃圾和牲畜糞便。為了增添村子的古風,這里新建了豆腐坊、酒坊、香油坊和老醋坊等古作坊。
雖然這里大部分村民仍以種地為生,但也有人經營起了農家樂。“一年能掙兩萬多,比種地強多了。不少在外面打工的人也紛紛回來了。”一位村民告訴半月談記者。為了吸引游客,后溝古村打算繼續增設新的景點。“如果不搞旅游開發,沒有錢,怎么保護?”村支書張春貴說。然而,令人擔憂的是,更多新建景點是否會破壞村子的古風古貌?
“商業利用可以改善村民生活,吸引外出打工村民回流,商業資金也可對古村落建筑進行維護。”霍耀中說,“然而,這只是一種短暫的模式,只是保護了‘殼’,卻沒有了‘核’。商業利用只是將古村落當成一種產業,并不是真正意義上對古村落的文化進行保護。”
更何況,有的傳統村落過度開發,變成開發商的“搖錢樹”。只重視外表,忽視內涵,隨意新建、翻建古建筑,各類現代建筑與鄉土環境、歷史風貌極不和諧。在經濟利益驅使下,一些古村街道兩邊開滿商鋪,吆喝聲此起彼伏,古樸寧靜已然不再。
“適當開發有必要,但要有度。”馮驥才認為,現在的古村落開發已成套路,首先是找有資本的開發商,然后不經過專家論證也不向當地百姓公示,完全按照商業營利的需要制訂方案,把古跡當景點,把遺產當賣點,把無法當景點和賣點的文化遺產甩到一邊,最后是“騰籠換鳥”,遷走甚至遷空原住戶,使古村落失去活的記憶和生命。“套路化的開發帶來的必然是粗鄙化的旅游,同時使古村落的文化遭到了徹底的破壞。”
留住民族之根,融入新鄉村文明
“我們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基本上在農村,文化的多樣性也在農村,民族之根深深地扎在農村。”馮驥才說,“無論從它的規模、內涵還是價值來講,中國古村落都是一個最大的文化遺產”。無疑,傳統村落真實地反映了農業文明時代的鄉村經濟和極富人情味的社會生活,對于歷史的傳承,比文字記載更準確、真實。然而,它又是極其脆弱和不可再生的。
半月談記者調查了解到,政府財政投入的不足,是困擾傳統村落保護的癥結所在。要解決這一難題,除了國家要下撥傳統村落搶救保護的專項資金外,還要提高地方政府的文化遺產保護意識,規定地方各級財政對古村落保護投入資金占本級財政支出的最低比例。
馮驥才認為,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除了需要全民的自知、自覺、自省外,第一保護人就是政府。民間文化遺產的保護,關鍵是看領導者的文化意識,政府既可以成為文化遺產最大的保護者,也可以成為最大的破壞者。因此,政府官員在城鎮化過程中不能對文化失職,更不能失語,要有文化責任和眼光。
在城鎮化的過程中,一些村落消亡不可避免,但那些具有價值的村落一定要保護和保留。“城鎮化不能攤大餅,不能盲目發展,更不能裹挾新農村建設,而要與之相得益彰,和諧發展。”張玉坤認為,只有在二者之間找到平衡點,才能實現雙贏,也才有利于古村落的保護。
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副主席喬曉光認為,傳統村落保護不能只有口號,要有“戶口本”,要對古村落的家底進行徹底的普查,否則只能是紙上談兵。目前,我國已經啟動了第一批共646個傳統村落保護名單,今年年內也將頒布第二批約1000個傳統村落保護名單。
馮驥才認為,普查完后,要確定古村落的發展規劃,同時要避免類似城市的“規劃性破壞”。要考慮村落的歷史形象、文化形態和獨特性,融入農村的建設中去。當然,還要建設新的鄉村文化生活,包括構筑現代的文化設施、開發旅游等等,要統一考慮,相互協調、不要對立,更不能“除舊更新”。“古村落保護,應該是一個村一個方法,絕對不能搞一刀切。”
“村落必須首先是人居住的環境,作為聚落中的人也需要現代化生活和現代文明。”霍耀中說,古村落的保護不僅是古建筑的保護,更有其蘊含的鄉土文化的傳承以及與現代文明融合演變,要在保護中重構新鄉村文明。“其實傳統村落保護沒有現成模式可以套。我們應該采取‘有機修復’的理念,既讓村民享受到新農村建設的福祉,提高他們的生活質量,又要保護好古村落建筑和文化景觀。”(記者 王菲菲 王學濤 胡靖國 周潤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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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2016年國家公務員考試申論熱點:村落保護把根留住
對傳統村落的保護,其實是表達對根的敬意。
近日住建部相關負責人表示,2012年傳統村落和民居保護工作啟動以來,保護工作成效顯著。但是傳統村落消失現象依然存在,一是因為城市化的大規模拆遷,二是因為火災等自然災害,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在于農村的“空心化”。
如果套用一句俗話,或許可以說,城市化,多少罪惡假汝之名。但是事實上,從城市化先發國家可以看到,城市與鄉村并非截然對立,新與舊并非不可交融。
城市化并不必然導致村落的滅亡,歐洲諸多城市對傳統和文化的保護可為楷模。而美國的城市化已是過眼云煙,城市化的結果是郊區的崛起,田園鄉土的再度崛起。反而是一些第三世界的城市化,不僅帶來了環境、生態、衛生、貧困等等災難,更帶來難以彌補的文化破壞。這是一種扭曲的、急功近利的現代化。事實上,最為致命的空心化是“文化空心化”。
如著名作家馮驥才所說,在傳統村落的精神遺產中,不僅包括各類非遺,還有大量獨特的歷史記憶、宗族傳衍、俚語方言、鄉約鄉規、生產方式等,它們是村落中各種非遺不能脫離的“生命土壤”。這些生命土壤中有華夏傳統文明之根。不過,五四以來,我們一味強調“新文化”,那些提倡“昌明國粹、融化新知”的聲音早已被扔進了垃圾桶。沒有了傳統記憶、倫理、鄉音、信仰的村莊,不再是真正意義上的“鄉土”,有形的村落和軀骸的消失未嘗不是歷史的必然。
近年來,財政部門投入百億保護傳統村落,使得一些瀕臨滅絕的村落重獲生路。不過,僅僅有錢并不能挽救村落的生命。靠把古村落改造成旅游區、開發成會所、包裝成商品,保護的只是軀殼,卻進一步掏空了靈魂。“商品”并不是“文化”。因此我更為贊同在《傳統村落評價認定指標體系(試行)》的三類標準中,除了村落傳統建筑評價指標體系和村落選址與格局評價指標體系,村落承載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評價指標體系也是一個獨立的指標。這是基于文化的整體保護,一種對“活生生”的鄉土文化的敬意。
村落保護并非是對半老徐娘涂脂抹粉,然后出街站臺重新賣個好價錢,而是要真正“讓文化遺產活起來”。古村落是傳承數千年的精神財富,我們這一代沒有資格踐踏。這就需要從重塑文化、重建信仰入手,從情感上重新培養對傳統的依戀,從文化上重新普及東方的建筑美學,從精神上重新催發對根的敬意。唯有如此,傳統的村落才可逐漸恢復鄉土的內涵,成為現代中國人駐泊的精神家園。